海藍
2017-01-13 00:55:13
我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跟貞子說話,說:
「あなたの同行のために、私は幸せです!」(今天有你的陪伴,我實在很開心!)
她低著頭,過了半响都沒有回答我。
「Sadako?」(Sadako?)
我低聲的呼喊她,不過她依然沒有回答我,低著頭的她頭髮遮在她精緻的臉上,以致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微微抿起的嘴脣。
正當我想再次呼喚她的時候,我叫的食物就來到了,因為我的肚子幾乎已經餓扁,所以我暫時將這件事放低,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漢堡蕃茄咖喱飯之上,狼吞虎嚥地開始吃了起來。
不到五分鐘我便把飯吃個清光,這時鄰桌那對情侶還未走,依然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來看著我。
「どうしてあなたは話しませんか?」(為什麼你不說話呢?)
我好奇的問她,語氣裡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不過她卻像犯了錯的小女孩一樣,不敢看我。
其實我一早便知道她不跟我說話的原因,就是因為她不想其他人笑我,在一般人眼裡,我根本是跟空氣說話。
說真的,其他人怎樣看我都沒有所謂,只要有貞子陪伴著我,全世界人都把我當成神經病也沒有問題。
不過,那對情侶間接地令到貞子覺得自己犯錯,使她內疚了起來,這我就絕對不能忍受,於是我憤怒的瞪往鄰桌的那對情侶,他們被我的眼神照到之後立即沉默不語,不再看過來我這邊。
我也沒有心情再在那裡待下去,隨即結帳離去。
我看看手錶,時間是九時四十分,心想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於是我牽住她的手離開了朗豪坊商場,再乘地鐵離開旺角,打算在九龍塘站轉火車回去中大。
期間她一直沒有理睬我,但我看得出她很難過,她很想跟我說話,只是她更不想別人把我當成神經病。
整程車我們默不作聲,氣氛十分僵持。
我懷著鬱鬱不歡的心情回到中大之後已經是晚上十時半,整個校園只有零零散散跟我一樣都是回宿舍的人影,寬敞的站前廣場空蕩得有點淒涼。
我跟貞子默默的踏在回宿舍的路上,路靜人稀,旁邊的馬路沒有任何車輛駛過,路燈孤獨又安靜的矗立在道路上,照亮了漆黑樹影的其中一角。
快要回到宿舍的時候,我把貞子牽到一個林蔭小徑去,那裡黑得只能僅僅看到她的輪廓。
我輕輕的捉住她的雙手,說:
「私のことを無視しないで—」(不要不理睬我—)
「私はしたくない…しかし…」(我也不想這樣…但是…)
「他の人には気にしない。」(我根本不介意其他人的想法。)
「ご迷惑をおかけして…すみません…」(讓你這麼困擾…對不起…)
她說完之後委屈得哭了起來,肩膀不斷的聳動著,纖細單薄的身影讓人一看便心痛。
我鬆開了捉住她的手。
接著,用手輕輕的托住她的下巴,把自己臉湊近她的臉,然後,將我的嘴唇印在她的嘴唇之上,她的嘴唇很軟,貼上去仿佛觸碰到了棉花糖一樣。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我感覺到她的心跳正劇烈的加速,但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抗。
過了很久,我才慢慢的移開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