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雲水轉望蕭梵:「一場打爆蕭師傅個頭?」
「我打爆你個頭就有份。」蕭梵冷冷地說。
「雲水你都幾鐘意打爆人個頭。」我揶揄。
「聽落好有逼力啊嘛!」雲水突然提議:「反正都無頭緒,不如我哋玩啤牌呢。」
「無嘢做就去訓覺休息。」蕭梵叮囑她。
雲水向餐館服務員招手:「靚仔!依到夜晚有咩玩嫁?」
「泳池嗰到會玩下模型船,會所啲播歌機有卡拉OK……」
「不如唱卡拉OK呀!」雲水很雀躍。
我猛然站立,把雲水嚇呆。
「你想唱K都唔洗咁激動啊……」
「我可能知個替身係邊個。」我自己都被這可能的答案震驚到。
「喺邊到?先下手為強。」蕭梵準備起行:「搞偷襲。」
「跟住我。」
對方所在的位置,我仍隱約記得,希望不會走錯路。
康城倖存區採取公寓式社區,簡單來說一幢大廈就包含了餐館、雜房店、酒館、學校、健房室、診所、圖書館、修理店、倉庫和銀行等,居民幾乎不用走出大廈,都可以如常生活,光源分配亦能更節省。
我們現在前去的地方,相較來說比較少人,而且所在的樓層比較高,陰森得像鬧鬼的地方,特別是不時傳來的笑聲。當你清楚笑聲並不是來自病者,而是人類的時候,會覺得更為恐怖。
「精神療養院……」艾匡讀著樓層掛著的牌匾。
「個替身就喺到?」蕭梵的手不自覺摸向刀柄。
「係,但我估佢無害,佢俾人監禁緊。」
樓層中只有一位清潔工人,忙著清理別人的排泄物。
「搵邊位?」清潔工人停下來。
「搵個叫Sona嘅女仔。」
「佢?原來佢都有朋友……」
「依到得你一個?」我問。
「夜晚無人會值班,如果探人聽日請早。」
「我想依家見到佢。」
「等聽朝喇,規定嚟。」
「我要依家。」我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