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號
「叩叩叩!」一陣急燥既敲門聲由房外面傳入來。
我慣性咁拎起床頭側邊既手機。四月十三號,朝頭早七點,又要起身返學。
「徐曉夢,好起身返學喇,夠鐘喇!」唔理我有冇較鬧鐘,老豆永遠都會準時叫我起身,久而久之我都懶得用手機個鬧鐘。
「得喇知喇!」自從我有次訓到件衫掀起左比佢開門見到之後,兩個人都嚇到仆街,佢之後只會係房門外敲門就算。
老豆一如以往咁坐係廳睇馬經,佢好似除左馬經同睇下Youtube 之外,就再冇其他娛樂。平時除左買餸之外,連街都唔會出,阿媽死左咁多年佢連一個女人既正眼都冇望過。我都想佢問下我意見,而且我根本都唔介意,好過佢日日都係一個人咁......
老豆係個IT 狗,我知應該唔好咁稱呼老豆,但佢加起班上來真係成隻狗咁。不過好彩佢無論發生咩事都只係係屋企返工,所以先可以一個男人湊大我。
枱面如常咁放左餐蛋面加熱朱比我做早餐,今晚仲會煮埋晚餐,單親爸爸來講佢都算係廿四孝,起碼唔會要個中四既女學煮野食先。
刷完牙洗完臉,香港早晨仲loop 緊果幾單頭先果節已經loop 緊既新聞。
「老豆就來家長日喇,你今年來唔來?」年年三四月都係呢個時候架啦。
「你拎張成績表返來得啦,又唔係考得好好又唔係考得好差,去來做乜。」因為我地係單親家庭,同miss 講話返工唔得閒佢唔會逼我,由小學到中學,年年都係咁。
「我知喇。」掉低一句之後我就返左房換衫。我拎住個淺藍色32A 既胸圍戴上,好似有啲啲緊。應該係我最期待既畫面出現喇!佢地終於大左啲啲喇!放假果陣搵班fd 去shopping 先!
白色恤衫,啱啱好膝頭對上既紅綠黃格仔百摺裙,再加埋對白襪同返學用既鞋。最緊要紮返條馬尾添,咁就齊哂可以返學。
老豆真係得閒到連校服都幫我熨埋,唔知佢洗衫果陣有冇.....我搖左搖頭,佢應該唔係咁既人。
「我出去喇!」
「哦。」
佢會為你做好多野,但永遠唔會同你講多半句野。
「唔撚係呀話,又壞𨋢!」我一出左屋企門口遇到呢啲事,個粗口忍唔撚住就出左來。每層又得一部𨋢,一個月壞幾次,不如唔好有𨋢算啦!
咁都要落樓既,行樓梯囉。
「喂!你咪曉夢!」落到一半突然有個男人叫住我。
我都唔知叫佢男人定男仔好,我比佢嚇一嚇之後先定神望一望佢。佢係我中三果陣既同學,芸峰。
個名就改到好霸氣咁,但實際上我住果區品流複雜,基本上放學唔返屋企已經學得壞。例如芸峰中三既時候就輟左學,雖然佢就住係我屋企樓下,但我都唔知佢做緊咩,亦都冇興趣知。
但偏偏今日又壞𨋢,我逼住要知佢做緊乜。佢左手仲綁住條橡筋,地下仲有用過既針筒。
佢叫完我一野之後就冇再講過野,係後樓梯裏面,佢有時望下天化板,有時望下牆角咁,連個人都差啲企唔穩。
佢應該係......high 緊啫,我唔搞佢佢應該唔覺我係度既......
本來要行樓梯已經慢左好多,冇理由因為行行下撞到後樓梯有人就遲到架嘛。於是我係佢身邊行過,繼續落樓梯。
「我叫你呀!」突然一隻手猛力咁將我向後拉,我退後左幾步又見到芸峰個樣,但佢唔再係目光呆滯既癮君子。而家既佢雙眼爆住紅筋,面目猙獰。
「你放....呀!」我都未來得切大叫放開我,佢已經一巴括左埋來。我嘴角爆開,左邊臉直頭痺左,已經唔係好講到野。
「你竟然夠膽唔應我,我今日就姦左你!」我唔知佢係啪左野定係真係痴線,但佢真係做得出!
我好清楚呢幢大廈既人,呢個時間,尤其係呢一層真係唔會有人,如果唔係佢都唔會夠膽大模斯樣咁係度啪針。
就算我叫得再大聲,都唔會傳得返上自己屋企,如果再冇人經過既話,冇人救到我....
「嘶~~~~」我件校服恤衫已經比佢扯開左,裸露既胸部似乎更加引起佢既獸慾。
「唔好.....求下你....唔好.....呀!」我只可以用僅餘既氣力去嘗試推開佢,但對一個發狂既男人來講,根本冇任何意義。換來既只係佢對我個肚既一下重擊,我眼前一黑,模糊既視線之間我覺得全身既氣力都好似被抽走咁樣,想推開男人既手,反而好似搭左係佢膊頭上面先唔會跌咁。
男人已經將我既校服完全扯開,唇舌瘋狂咁係我既頸同鎖骨到親吻,吸吮。佢唔打算除哂我啲衫,只係將我個Bar 推左上去之後就開始玩我個胸。
好噁心,佢仲揸得好大力,好痛,但我出唔到任何聲。如果唔係佢撳住我係牆邊,我一早已經訓低左。
有人!係呢個時間如果冇𨋢咁一定仲會有人行樓梯!
「望咩呀!未見過人扑野呀!」一個西裝友用同一條樓梯落去返工,芸峰刻意將我受傷既左臉用自己個頭遮住。我用盡全身既氣力嘗試舉高手,但西裝友睇住目光呆滯就來暈低既我,同地下唔止一支既針筒,覺得佢估到事實,就直接行左落去........
「唔會有人來救你架喇!」他一邊撐起我個人,一邊扯住我啲頭髮,由後樓梯既防煙門出左去。
點解我會咁肯定呢層冇人?因為住得係度既都知呢層有個死位,周圍全部都係獨居老人(俗稱廢老),佢地聽到都唔會幫到你,當然更有可能係佢地根本聽唔到。
我比佢揼左係地,上半身既衫已經爛哂同變哂形,冇可能再用來遮蓋身體。
我唯有選擇趴低來掩飾自己既上半身,同時唔知咩力量驅使我即使係呢種情況之下,就算係爬,都要嘗試逃走。
但嘗試還嘗試,男人單膝跪係我背上,我已經唔會再爬得郁。佢既體重大力咁壓向我,乳頭係骯髒同峰利既紙皮石地板上面刮刷,我除左默默咁流眼淚之外,再比唔到任何反應。
離開左今日最可能有人經過既後樓梯之後,男人開始好整以暇咁慢慢解開我下半身既校裙。我第一次感覺到我既校裙唔係由我自己來解開,然後沿住雙腳除走。
男人既手開始探入我既底褲入面摸我pat pat,我從來未比人摸過果度!我越來越驚,越來越接受唔到!
「唔好!」我用盡力撐起左自己少少,但馬上比男人壓住郁唔到。
「咪郁啦!」他大力咁係我pat pat 度招呼左一下,佢唔係用手掌拍,係用拳頭打落去。我個pat pat 好似......裂左,連腳都抬唔起。
佢見我更加郁唔到就梗係索性除埋我條底褲,我十五年來從來未被其他男人睇過既下體就咁比佢睇哂。
反抗、怨恨、痛苦,充斥住我既內心,但我最強烈既情感係對自己既憎恨。我做錯左決定,而且錯完之後乜都改變唔到。
「冇哂衫褲睇你仲走得去邊?」被藥物控制既男人大概唔知道佢係我身上造成既傷就算佢而家放我走,我都起碼要訓一個星期醫院先行得返。
佢將我反轉,用膝頭頂開我兩邊大脾,受傷果邊既Pat pat 痛到我爆哂眼淚出來,但喉嚨就點都再叫唔出聲。
男人慌忙除褲,露出一條已經勃起左好耐既陽具。
「呀!~~~~~~」佢將我既下體向自己既膝上拉,pat pat 既傷勢更加嚴重。佢冇比任何時間我思考,下體已經貫穿左我。
失去處女既痛楚唔到我唔大叫一聲,雖然就算有人聽到都唔會有人幫到我。男人既陽具雖然唔大,但仍然好似堅硬既棍棒一樣刺穿左我自己都從來未敢侵入既陰道。
佢已經唔再理會我既大叫對佢既行為會有咩影響,佢只係雙手捉住我既盤骨,大力咁將我地既下體互相碰撞。我既陰道入面好似只會隨住呢種運動越來越熱,越來越痛咁,只要佢一日唔停,呢個就好似係永恒既折磨一樣。
「呀!~~~~~」佢突然大力咁摙落我既乳頭上面。
「叫啦!頭先你唔係叫得好大聲既咩?」佢痴左線,佢真係痴左線呀!
「呀!~~~~~」另一邊既乳頭都遭殃埋。
接近全裸既身體就係男人既手指同口腔上不停咁用來當玩具玩同咬,同時下體就承受住越來越難忍既傷痛。
「差唔多喇....」男人停左一下之後再重新加速,我當然知道佢所講既差唔多係咩意思。
「唔好!.......咳!.....咳!!!!」我雙手亳無意義咁仲想嘗試推開佢,但下一秒佢已經用雙手掐住左我條頸。氣管同血管同時間被人用力咁擠壓,我對手竟然仲係度無力咁揮動,希望可以撥開佢既殺死我既決心,但佢既手對於而家既我來講同一個鋼鐵造既枷鎖並無分別。
「你識我架,你唔係以為今日仲可以有命走下話。」佢滿佈紅筋既雙眼哄埋來我面前,亦係我失去意識之前唯一聽到既說話。
但呢樣並唔係我生命完全流逝之前唯一感覺到既野:佢同時係我既陰道入面射左精
死亡既恐懼,被強暴既羞辱係我身上同一時間達到高峰。
「呀!~~~~~」我係床上面彈起。
床?我發現我仲訓係自己張床上面,而且全身都冇受傷。咁頭先係....發惡夢?但我甚至連發惡夢果種心跳加速同冷汗都冇。
「叩叩叩!」一陣急燥既敲門聲由房外面傳入來。
我慣性咁拎起床頭側邊既手機。四月十三號,朝頭早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