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 四月十三號

終於我來到目的地，我將主發電機度門既門鎖機杼完全射斷，踢門而入。只要係呢度用EMP 咁佢地係後備發電機開返著之前，我就可以係冇監控既情況下逃走。

「夠喇！徐曉夢！」廣播系統發出陳日正既聲音，睇來佢已經比人救返醒。

「我終於知道發生咩事喇！你以為你自己真係醒返呀？真係自己想走呀？你同我一樣都係比人玩咋！」廣播系統唔係單向，好明顯佢開左個咪等緊我既答覆，於是陳日正既憤怒大叫變成一片刺耳既回音。

「係條老野比你條濕鳩頸圈咋！你以為真係有咁多回憶衝入你個腦呀？唔信你除左條頸圈試下？」佢不停咁大叫，不停咁回音，炸到佢啲自己人都要掩耳。「如果你真係有徐曉夢既記憶既話，你就諗真啲，佢做咁耐人連一隻小動物都冇傷害過，你睇下你而家殺左幾多個人？你覺得你真係佢咩？你覺得你真係自己咩？」

「講呢啲，你明知呢條野除唔到架！」其實冇野係除唔到，但呢度一定唔會有工具囉。「而且係因為條頸圈定係因為我自己又有咩分別？我從來都係工具，但今次個劇本如果係你輸既我會好開心！」

「死老野係都要搞鳩我！殺左佢！」陳日正大叫，伴隨住佢既人係主發電機外面突入。

我將一個手榴彈掉向發電機然後向住殺緊入來既保安群，一邊開槍一邊衝出去。幾乎肯定佢地既武器傷唔到我，直接向前衝先係我既最好選擇。

未幾，手榴彈爆炸，成個設施陷入短暫停電。

「喝！」啲保安先赴後繼咁係門口阻住我。我趁黑繼續向前衝，個人成個炮彈咁撞開佢地。因為冇預過會摸黑，所以冇人有用到夜視裝備，我都只能夠憑自己既記憶盡量向自己覺得啱既方向行。

一分鐘，我只有一分鐘既時間係成個設施都會停電，好快後備電源就會開返，就算只有微弱既緊急照明，佢地都可以用閉路電視搵到我。

「砰砰，砰砰砰。」黑暗之中響起左幾聲槍聲。

「目標已被射殺，重覆，目標已被射殺。」

後備電源恢復，係主發電機既門口右邊走廊發現左一個保安既屍體同一個著住校服既徐曉夢。

兩人都身中多槍，保安證實死亡。徐曉夢係血泊中倒地，因為本來就冇呼吸同心跳，所以確認機能停頓之後大家都鬆左一口氣。

殺人？我又真係有殺過人。

「法官大人，蜂鳥槍械既平價手槍已經係市內多宗非法械劫既原兇，呢種咁既商業態度必須通過法律禁止！」

「法官大人，械劫案既原兇，係械劫犯，槍械本身唔識打劫架喎！我既當事人已經依足法律程序賣槍比持有槍牌既人，至於啲槍點樣經過佢地流入黑市，我既當事人係阻止唔到。」

2043 年，高老闆安排一場一定贏既官司比我開齋。

阿爾札克軍事工業旗下既平價品牌蜂鳥槍械，因為新推出既700 蚊一支劣質手槍大量湧入黑市，短短三個月之內成為56 宗械劫案既主角。兩日前一個女高中生係便利店買野既時候捲入其中一單械劫案之中，被兇徒擊中身亡。事件終於引起廣泛關注，批評蜂鳥槍械既手槍定價過低而且唔會審核客人背景，亂賣槍械先會導致今次同埋咁多宗既慘劇。

點解單官司一定會贏？唔係，我地冇搵人殺哂啲死者家屬同追究既人，我地係搵人殺哂所有將啲平價槍流入黑市既買家，只要冇左呢班人就冇人可以指責我地刻意咁將平價槍流出市面。

但問題本身冇解決過，另一班人會繼續幫我地大批咁買槍。令黑市越來越多平價槍，除左可以增加蜂鳥既銷售之外，仲可以營造市面好危險既感覺，咁樣阿爾札克旗下既其他貴價槍品牌同個人保護裝置先會有更大需求。

「近日造成包括女高中生被殺事件以及其餘23 宗死傷，總共56 宗械劫既蜂鳥平價手槍流入黑市案，以蜂鳥手槍勝訴結束......」

「曉夢你第一單官司，打得唔錯。」係高老闆既辦公室入面，佢摸一摸我個頭，我跪係枱底，個口係佢下身埋頭苦幹。

「都係多得高老闆同張老闆既配合啫。」高老闆將用開既僱傭兵推介比我，蜂鳥既張老闆就向我提供向佢地大量買槍既黑市買手清單。我親手指揮僱傭兵殺哂清單上面既人。高老闆話呢啲先係H 市既律師應該做既份內事。

「以後好好咁做，我退休果陣阿爾札克既御用律師，我打算交比你架喇！反正你都打算同子坤一齊架啦係咪？」高老闆唔知點解好鍾意我，直頭當我係女.....唔係佢呢個年紀係孫女，咁栽培。當然我係一隻優秀既雞，再加上同阿爾札克未來接班人有曖昧都係重點來既。

「其實.....我算唔算殺左果23 個人？」係我既眼中果班黑市既買手死不足惜，我唔會覺得自己殺左人，真正需要公義既係因為蜂鳥故意賣槍出去而害死既果23 個人。

高老闆將我個頭撳返落佢條野度，講：「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果陣講過。係H 市做律師，同做雞冇分別，無論幾臭既case，幾臭既J 你都係要接。」

「我就係知你有呢個覺悟，我先咁比心機栽培你。十五歲就自願出來做雞比阿叔屌屎忽既人好難搵，捱得過三年百花王學園，個富二代仲要鍾意你既人，仲難搵！」他捉住我個頭，幾發濃精係我口入面爆發。

「我高某唔似其他兄弟，我無兒無女。我一世人既本事，同所有既心機，都係靠你架喇！」我張開口比佢睇下自己既精液，然後如常咁吞落肚，睇來佢連精都係全部留哂比我。

「你要記住，H 市入面冇一個人係唔洗靠殺其他人來生存。你只要仲呼吸緊，你就已經滿手鮮血。今次只係小試牛刀，來緊我會比你接越來越難既官司。」男人軟左既陽具，慢慢流出尿液，我亦欣然接下。

徐曉夢殺既人，比起我今日係實驗設施度殺既保安，多何止百倍、千倍！

「我始終都係冇得著衫。」又回歸全裸既我跑到離主發電機最近既廢物回收點。

廢物回收指既當然係徐曉夢同場景廢物既回收。入面有一陣好濃重既血腥味，地面上既血污更加係唔知有冇可能洗得甩。我都知啲清潔工好努力，只係因為今日我搞事先冇人理呢度啫。

廢物既出口塞滿左徐曉夢既殘肢或者缺損既身體。量產型既徐曉夢其實對大企業來講唔貴，甚至可以當成消耗品咁用。

「我到底死左幾多次...........」假設佢地有定期清理，即係我近期既實驗之中已經用左呢度堆積如山既屍體去做。

係燈光重新開著之前，我將校服著係一個手腳齊全既徐曉夢身上，將佢掉出走廊，自己就物理地打開因為停電而緊閉既垃圾槽，跳左落去。

好彩佢地唔會對啲廢物多作處理，只要係可以回收既人造血肉就會被壓碎攪爛重新成為徐曉夢既原料。如果係其他場景垃圾，就會當係普通垃圾咁回收，最後壓唔爛既野就唯有掉出去垃圾堆。

當然正常既垃圾係冇得選擇分流，但我可以。

「嘩啦......」我由高處直插左入一堆類似家居垃圾既野入面。

「明明冇食得既野都咁臭既.....」我由個垃圾山到行左出來。既然子彈都打唔穿，咁跌落來果少少刮痕就冇所謂啦！

我行左出來先明白臭味既源頭，呢個垃圾堆吸引左唔少拾荒者係度聚集，得閒就揀啲垃圾出去賣咁。佢地係垃圾堆側邊搭左啲簡單既營帳，生活既廢物同污水先係發臭既原因。

隨住我跌落來果下巨響，好多對眼既目光向我呢邊望過來。我已經唔知幾多次係一堆男人中間赤身露體，但今次我既身體已經比子彈同垃圾刮到周圍都係傷痕，底下既銀白色金屬表露得越來越多.......我只係一件爛左一半既玩具，仲有咩好睇.....

「唔！」但當我望到佢地營帳外面既野果陣，我就唔可以唔掩住自己個口。

少量既量產型徐曉夢成為左漏網之漁，同啲垃圾一齊跌左出來。佢地全部都係一早已經比人玩爛左既斷臂殘肢，血色褪去之後就變返似一舊塑膠玩具。佢地有啲淨係得個身，有啲又淨係得返個頭.........

我親眼睇住自己既身體或者係身體既一部份比班男人揸上手當飛機杯咁用。

「唔！~~~~~~~」我好想大叫，我好想尖叫！但我死力咁掩住自己個口。量產型徐曉夢多數係用矽膠同樹脂整成，每個身體既部份倒模成型之後就會用盡量逼真既方式砌成一個人偶.....

例如某一個男人手上果個冇頭冇四肢既軀幹，佢係度用力咁屌緊唯一一個仲完整既洞：頸部橫切面既喉嚨。

比佢雙手捧住既軀體前胸同後背既皮膚早已磨損，露出左半透明既硬身樹脂結構，乳房更加係比人殘忍咁割開，露出只係做樣染色而毫無用處既脂肪同乳腺。

下體既損壞就更為變態，就算明知只係玩具，我都理解唔到點解會有人將佢既子宮、卵巢同直腸掹哂出來.......

我突然覺得有一種莫名既噁心係身體入面湧出來。我其實冇胃，咁樣算唔算反胃？

呢個時候我先明白男人們既目光係咩意思。如果佢地連呢啲爛到咁既玩具都唔放過，咁一個行得走得既徐曉夢佢地應該會覺得好稀奇，好珍貴。

我即刻快步咁跑開，其實我好想殺埋佢地呢班變態，但我實在太攰。我知我呢個身體冇可能攰......但我真係唔想再殺人喇......

我諗起westworld同寒蟬
好正呀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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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係呢個H 市我真係唔熟路，我已經有二十五年冇來過，而且我咁既身體如果比人見到實會比人當機械人咁捉返去。

「徐曉夢？你聽唔聽到？」我個腦入面突然出現左把聲。

「你係邊個？」有人係呢個身體入面，裝左通訊設備？

「你認得我把聲架！」果把男聲大聲講。

「係你？真係你？」我匿埋左係H 市下水道出海口既一條臭渠旁邊，跪係度喊到收唔到聲。

「陳日正仲搵緊你，唔可以停低。呢個電話我一早裝左係你身上面，要等你走到出來先唔會比佢截到訊號。你而家沿住海邊向前行，搵返可以上到碼頭既車路，而家碼頭收左工應該冇乜人，我係碼頭出面等你。」電話入面既男聲咁樣講，我馬上開始起行。

由海邊行去碼頭既路唔長，但足夠我千百次幻想我同果個人既重遇，又或者係幻想呢個只係陳日正既另一個陷阱，又或者更加恐怖既係，我仲係夢入面，我根本都分唔到。

我趁住暮色望一望自己隻手，指甲上面為左開工而精心畫上既花紋早就刮走唔少，只係剩返兩片指甲有原整既指甲油係上面。再望一望手掌，唔知佢地有冇幫我整返原本既指紋上去？哈！就算有我都唔會記得啦！

我到底係唔係我？我到底係唔係徐曉夢？定好似陳日正話齋，我只係因為個頸圈所以先會突然記得咁多野？先突然諗起要走？

都唔係重點.........徐曉夢到底有冇存在過？記憶可以被揑造一段就可以揑造全部，我記得既所有野其實到底有冇發生過？我可以係呢個世界搵返歷史？咁如果呢個世界其實都只係一個夢呢？我點知？知道又點走？

我一邊行一邊茫然失笑。身體一唔識痛，世界就會突然變得好假，我望住被刮損但未消失既紋身：「淫奴賤娼」「SLUT」「精液便器」仲有果個仲陪住我既陰蒂環。呢個身體或者係某人特登整比我用來逃走，我既記憶可能只係謊言，但至少我仲覺得我應該真係一個淫婦。呢一刻，我只可以用我既本質，印證我既存在。

「呠！」碼頭門口既鐵閘竟然冇鎖，而一架車係門外等緊我。

我一行近架車，佢既後門就自動打開，但坐入去既時候發現入面根本冇司機。

「你都明白我冇可能親自來接你，呢架的士會自動車你去我度，你唔洗擔心。」電話入面既男聲講。

「乘客.......身份確認，徐小姐晚安。我將會載你去........對唔住，我唔可以透露客人指定既地點。保密模式啟動，戰鬥模式啟動，所有窗戶將會使用防彈鋼板封鎖直至到達目的地。客人已經安排好衣服比徐小姐替換.......祝，旅途愉快。」車上既廣播系統用機械式既字句讀出預先安排好既話語，成架車瞬間被厚實既鋼板封起，而且以最快既速度開車。

「點解要鎖住我？」

「我係防範緊陳日正既追兵，你都知佢唔係人咁品。」

「咁你到底車緊我去邊度？」

「講左你都唔會知，你已經二十五年冇出過來喇.....」

我沉默不語，我仲係糾纏緊係呢個相遇有可能係假既幻想上，畢竟我已經冇乜野可以相信。Well…...就盡情咁當我仲係發緊夢囉，如果接我既人真係佢既話，起碼會係一個好夢。我默默咁著起車後座個箱入面既衫，好快我就到左終點。

「已抵達.....未知目的地.......請徐小姐...落車...多謝使用本公司服務。」所有鋼板解鎖，車門自動打開，睇來係要趕我落車。

車門打開既時候向住一橦老舊既建築物，而且仲好似荒廢左好耐咁，睇落唔似有人住。

「你去電梯大堂撳地底三樓。」佢仲要係地底。

出奇地電梯竟然運作緊，而地底三樓就只有一度門。門外面冇鎖，正常都冇，所有人都係用自己手機遙控開門。咁我應該係......敲門？

「叩叩叩！」手指節敲係金屬門上竟然泛起好大既迴音。

門突然向左滑開，係我前面既係一個好斯文既年輕人，正對我點頭微笑，但我冇比太多注意佢。簡陋又混亂既室內，對住電腦屏幕既係一個白髮蒼蒼既老人。佢轉向我企左起身。

「真係你！」我壓抑唔到身體入面既衝動，向佢直奔過去。佢亦都張開雙手，迎接我既擁抱。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救返我架！陳全！」老人由我既頭髮撫摸到我既後背，果種熟悉既感覺同氣味，再次出現係我既身邊。

「我唔係發夢緊丫嘛，我真係唔係又發緊夢丫嘛？」我細細咁用手指繞過佢既頭髮，一縷縷既銀絲完全冇諗過要去染。面頰同下巴有好濃密但亦都係白哂既鬍鬚。粗黑框眼鏡既鏡片扭曲顯示佢有好深既近視加老花，安定既眼神襯托住臉上既皺紋同老人斑。理所當然既，陳全應該.....七十歲喇。我依偎住係佢啡色既羊毛冷背心上面，久久不肯放手。

「曉夢，辛苦你喇.....」佢摸住我個頭講。

我搖搖頭。「係我唔好......係我對唔住你.....」

當年係我放棄佢。佢講過只要我肯陪佢佢就會同我一齊，但我始終都係剪左個choker……

「算啦！都過左咁多年。其實最重要既唔係你有冇離開我，而係我有冇一直陪係你身邊。」佢將我攬得更實。

「陳......教授........你不如比徐小姐整返個身，沖個涼先啦！」身後既年輕人忍不住提出一句。

「對唔住，我唔記得自己成身血，又跌過落垃圾堆，仲攬左你咁耐添。」我即刻推開陳全。

「呢位係李湘南，係幫我一齊教你出來既助手。」年輕人又再躬左一躹，係太有禮貌定當我係長輩....長輩？係喎，真既徐曉夢應該都六十幾歲喇........

「徐小姐呢邊。」我跟果個男仔去左廁所。

「嘩！」「嘩呀呀！」我一拉開浴室門就嚇到成個人跌左落地下。

浴室入面有裸女係度沖緊涼，雖然我都係女人，但你又點會預計到得兩個男人住既地方有女人係度沖緊涼呢？而且仲要唔係一個。一、二、三、四、五.......總共有五個徐曉夢已經係度沖緊涼！

「Sorry, 唔記得同你講添，你都見過架啦，佢地係量產型徐曉夢。佢地全部都唔同名，亦都冇你既記憶，只係識郁既公仔來。」佢地見到陳全，全部都冷靜返哂，仲放開埋頭先遮住個胸對手。睇來佢地入左指令只需要係陌生人面前先表現出怕醜。

我仔細一睇，五個徐曉夢就係實驗設施入面果五種徐曉夢既各一個。小學生，初中生，高中生，大學生，少婦......佢地就好似一家人咁一齊係度沖涼！

「洗唔洗.....五個呀？」我舉起五隻手指問陳全。

「咁你唔係度唔耐，我都要搵人陪架嘛。」陳全紅都面哂咁答我。

「咁小學生呢？」我用更誇張既表情問佢。

「我真係當佢係女咁架咋，我可以同你保證我身體同心理都係好健康！」佢雙手背係身後，挺起胸膛咁講。

「你地幾個，要幫徐小姐沖乾淨涼知道嗎？」湘南講完一邊微笑住咁拉返埋個浴室門。

我除哂啲衫，自己投入自己既懷抱。

「嗯.......嗯.........」如果呢個真係夢，我希望我永遠唔好醒。

唔好醒返。

陳全呢個地下後宮有一個大到好似泳池咁既浴池，恒溫既熱水呈奶白色，唔知加左啲咩落去，但聞落係好怡人既香味。少婦型徐曉夢半躺係浴池邊既階梯上面，一對巨型既F 奶露出水面，好似一個枕頭咁比我趴係上面。我記得我35 歲果陣個胸都冇大到咁誇張，本來想大聲斥責陳全既變態性癖，但實在太大喇.........只要你試過你就唔會斥責任何人，人人都應該要試下咁既巨乳....好大....好舒服。

佢一時按摩住我既頭皮一時又係浴池到畢熱水淋落我啲頭髮到，簡直係舒服到我都唔識形容。

其他既徐曉夢就負責用個刷將我身上面既破損位置刷乾淨，因為我根本唔會痛所以佢地鍾意刷幾大力都得。呢個根本就係酒池肉林咁既生活！陳全呢幾十年就算冇我都一樣過得好好，一咁諗既時候我既內疚感即刻減到變零咁滯。

沖完涼之後，佢地又繼續幫我抹身，吹頭，梳頭，如果唔係我拒絕既話佢地應該會幫我化埋妝同整埋美甲。我拒絕完佢地之後佢地仍然互相幫自己做緊.......我......我唔係一隻專門為左討好男人而去打扮既吹氣公仔........又或者我係唔係呢？我半世人既記憶都係一個專門為左討好男人而打扮既妓女，點解我睇到佢地咁做果陣反而咁反感？係因為佢地係陳全安排要佢地去做？係因為佢地只係識遵守命令冇得選擇？

我呢？我大半世人又有冇真係選擇過去做雞？定係我係被逼？定係我仲係果個望住塊鏡比老野屌屎忽然後唔知自己做緊咩既人？我係真係有做過選擇定還是我選擇左跟人地既指示做？因為我就係一個咁賤既人，一個咁冇主見既人？

我唔知，我一放鬆落來仲要比人服侍，個腦就突然有好多奇怪既諗法，到底我今日走出來係為左乜野，我離開個夢境係為左乜野？

雖然見到個po 啲正評上返正數有啲開心，但冇人回po
其實有冇人睇緊

睇緊呀

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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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無意識咁係度玩果幾個徐曉夢既身體。我唔可以望到佢地個樣，因為個心會好寒，所以對手只可以得閒揸下波摷下下體咁。

其實二零五幾年果陣都已經有呢種好真既性愛人偶，而且仲成功突破左恐怖谷理論，開始好多人買來試。

但呢幾個徐曉夢過唔到我既恐怖谷。所謂既Uncanny Valley 係指一套同人類相似既創造物同相應人類反應既關係既理論。擬人化既卡通人物？你唔會覺得恐怖。影一個人張相，你唔會覺得恐怖。恐怖谷最恐怖既點係當果個蠟像，3D 模型，CG 角色或者係機械人個樣去到同人類八成似左右，但你又明知佢係假既，你就點都會覺得好心寒好恐怖！

呢幾個人偶對我來講過唔到恐怖谷既原因唔係因為佢地唔夠真，佢地真係已經真人一樣。佢地恐怖既原因對我來講係因為佢地係用我個樣，所以我知佢地一定係假，同一時間佢地又好似，咁就更加恐怖！

「叩叩」「徐小姐，我入來喇！」係湘南把聲。

伴隨住湘南入來既仲有著住浴袍既陳全。五個徐曉夢一見到兩個人入來即刻係浴室既地下跪低，個頭貼係地下低身躬躹。

呢啲人偶冇思想，冇記憶，冇自我，冇羞恥既概念，好噁心。

兩個人偶躬完躹之後起身幫陳全除浴袍。就算個樣同把聲我都仲認得，但係老人鬆弛既皮膚同老年發漲既身形已經唔可能同當年比較。

幾個女人服侍佢半訓係一張沙灘椅上面，四面八方咁由頭到腳趾尾都用身體幫佢洗乾淨。少婦既徐曉夢幫佢仔細咁按摩住頭部同肩頸，高中同大學果兩個就用大腿之間既秘處夾住佢既手臂前後磨擦，再用手仔細將沐浴露塗係佢腋下同胸口。初中同小學果兩個就一人抱住佢一隻腳，由腳趾開始不停咁舐........

「嘩你仲得唔得架！五個喎！」我向陳全拋出極度懷疑既話語，同時注意到即使咁老佢條野扯起上來都仲係筆直向天，一啲都冇偷懶。

「我沖個涼啫，冇話要搞喎！佢地唔似你，從來唔會要求我做愛。」講完佢點一點頭，身後既少婦就一邊喂佢食波餅一邊同佢濕吻。

「唓！」我擺起一副不屑既嘴臉，好叻咩？

「徐小姐請過來呢邊，我幫你整返個身體先。」湘南做手勢請我坐上一張類似婦科檢查椅既裝置上面，然後搵野綁住我既手腳。

「你做咩呀？」

「因為過程有少少痛，都係固定啲好啲既。」

「痛？我而家唔係唔會....嘩屌你老母呢啲邊係少少痛呀！」

係好撚痛，尤其係我冇左痛覺一段時間之後咁突如奇來既刺痛簡直係攞命。湘南手執一支激光筆，係我破損既皮膚上面逐啲咁修補返完整。

「點解我會痛返架！」我不禁慌張咁問。

「頭先因為你要打交，所以先設定你做無痛感，但唔可長此下去都咁做。你唔覺得你一唔痛，個世界就好假架咩？」佢手上既激光無論射中邊度都痛到仆街，我睇一睇身上仲有既缺損，應該都係漫長既煎熬......

「果度.....唔好......呀！~~~~~~」 終於都來到下體既位置。頭先由高處直插入垃圾堆度，兩隻腳中間既好多地方都爛哂，只係我唔痛就冇去理啫。但而家佢手上既激光逐點咁打落我既陰唇同陰道入面，果種痛夾硬要形容就好似有人燒熱左支鐵棍桶左入去咁。我好想痛到暈左佢就算，但機械既身體根本唔會暈，我只係可以係張櫈上面不停咁掙扎同慘叫。仲要忍住唔可以掙扎得太大力，因為佢地話呢個戰鬥型既機體冇人可以綁得實，唔忍住既話可能會打傷湘南..........

多謝支持

請各位觀眾留意，本文即將進入科幻故事既科幻設定階段。

科幻設定並非真實既科學知識，本文現在或即將提及既科學概念可能只係本人鳩up 或者係現實中存有爭議性。

睇故勿過份認真。

以上，頭盔完畢。

「點解....唔可以將我轉落其他人偶到.....咁咪唔洗整囉....」維修既過程仲進行緊，不過而家去到背面，唔知點解冇咁痛。

「唔得！咁難得先有一個徐曉夢可以係夢境到走到出來，係確保實驗成功之前點可以轉走你架！」係我漫長既慘叫過程中，陳全一早已經沖完涼，再次衣冠楚楚咁係度撳電腦。

「實驗....成功？我仲做緊實驗？」記返漫長既實驗過程之後我對呢個詞語非常敏感，而且人底裡最驚既就係會有一日我突然就失去左呢個夢，呢度既一切。

「你冷靜啲。雖然我唔認同陳日正既做法，但我同佢要既野最終都係一樣。佢今日都係帶你脫離夢境呀，只不過我做得更加徹底，要你脫離埋果間爛鬼實驗室啫。」陳全捉住我隻手安慰我。

「咁你地到底用我來做咩實驗，玩左廿幾年都仲要唔知成唔成功呀？」我緊緊握住佢隻手問。

「吓？好難解釋架喎.........」陳全突然R 哂頭。

「教授.....你教授來架嘛，同當年教我一樣咁....教囉？」湘南一邊繼續維修一邊講。

「點同呢？你讀量子物理學架嘛，梗係聽得明啦！佢律師來架！」陳全講。

「你即係睇死我聽唔明啫？嘩好痛.....」我急住回話郁左一下，好痛。

「咁你知唔知咩叫雙縫實驗？」佢望住我好凝重咁講。

所謂雙縫實驗，就係量子物理學中其中一個不解之謎。微細既粒子，例如光子，會展示波粒二元性既特質。即係佢地會有齊波段同粒子既行為特質，而係著名既雙縫實驗入面，呢兩個個特質既出現係取決於有冇主觀既觀察者去做觀察呢個動作。

係正常情況下，光子或者電子都會係經過雙縫之後形成水紋咁既擴散波段。但如果係有觀察者既情況之下逐粒電子咁打落雙縫上面既話，就只會得到一們雙縫既陰影，就好似啱啱打落去既只係普通粒子一樣。

呢個實驗用電子探測儀器或者鏡頭影住，結果都唔會變，只有人類作為觀察者既時候，先會產生第二種結果。

「呢個就係人同機器既最後一條界線，意識。」陳全講。

「嗯......咁究竟關我咩事呢？同埋我可以著返衫未？」湘南完成左激光療程之後就攞左啲白色野係我身上面係咁按摩，一路捽我啲紋身就一路散。雖然我都知佢係想幫我清紋身，但都唔洗捽到唔識停咁架.....

「唉，咪咁見外啦！你成個body 由設計到完成都係湘南整架之嘛！仲有邊度未摸過丫？」陳全既說話完全唔能夠令人安心，變態得來仲搞到湘南好尷尬。

「曉夢你冇諗過咩？如果幾十年前記憶複製既技術已經成熟到你會有信心去試既話，咁今日點解唔係所有人都長生不老？就好似我咁，如果記憶複製放落機械人到就可以變返二十歲，你估我仲會唔會用呢個身體？」陳全嘆左口氣。

「就係唔得！複製出來既記憶封存都冇乜野，一旦放出來當成軟件咁運行，好快就會崩壞，放入去機械人到就更加唔洗講，崩得仲快。如果唔係靠大幅刪減記憶或者改變性格呢啲方法既話，我地未試過有一個記憶可以捱到一個星期。」

「因為記憶唔係靈魂，電子探測儀器同人類觀察者就係差左果少少量子數據！」陳全越講越緊張，捉住我膊頭繼續講。

「就係差左果少少可以接受到自己身處係夢境並且自己選擇去打破逃走既自主意識，如果你既實驗成功，就係人類永生既關鍵！」佢哄到好埋，我認唔撚住，錫左佢個嘴一啖。

「而我行過來果陣竟然因為認定自己仲係一個淫婦，所以先堅持到說服自己確實存在。呢個真係唔係另一個夢？」我摸住佢既肋下，同佢越拉越近。

「我唔知架，可能成個世界都只係某個人幻想出來既平行時空。但至少呢個世界有你同我係度，我好開心。」陳全湊近過來，比左一個濕吻我。

「陳....教授，徐小姐出左來我地都仲有好多數據要分析架，時候都唔早，我地不如休息啦。」湘南似乎好唔鍾意我同陳全親熱。

「你地唔肚餓咩？要唔要食飯？我幫你煮丫？」我突然間彈起，終於發現到呢度需要我既地方。

「唔洗啦！我地有成五個你係度，個個都識煮飯，呢啲粗重功夫唔洗麻煩你喇。」陳全即刻耍手擰頭。

「唔洗驚喎！你有成五個徐曉夢係度，咪可以叫佢地幫手執廚房囉！」我哄埋去佢度講，語氣中帶住成脅。

「係囉.....係囉.....教授我地都係坐低等食飯啦！」嗱啲年輕人咪識做囉！

「咁你有咩要幫手記得搵佢地幾個呀！」陳全坐低繼續撳電腦。

呢個地底既家好似大部份既面積都貢獻哂比個浴池咁，其他地方都同單人公寓冇咩分別，尤其係廚房。

五個徐曉夢係廚房外面，等我整完先傳菜。佢地全部都著住好色情既女僕裝，簡單啲來講就只係一條好短既黑色加外面白色哩士既圍裙。後面係完全冇野而且前面都只係去到大腿根，下面再著一對黑色既過膝絲襪同七吋既高踭鞋。最過份既係條圍裙係由胸部下面開始，唯一一條繩就係係肋骨下面既後背綁繩，成個胸打哂出來。由細至大既徐曉夢全部都至少穿左一個乳頭環然後再係上面夾住一條鏈，點綴住永遠雪白既矽膠胸部同永遠粉紅既乳頭。

「變態！」我望住啲人偶講左一聲。我唔係因為佢地強逼要著呢啲野同要整穿個乳頭所以鬧班男人。而係啲人偶既唔會羞恥，又唔會痛，或者痛左都唔識話你知，咁特登搵啲衫同道具去羞辱同整痛佢地到底有咩意義？除左變態我真係諗唔到。

我煮完之後同佢地一齊食飯，特登拎多左一套女僕裝出來自己著上身，連乳環同乳鏈都戴埋。

「徐....小姐，你唔洗咁著架喎，我地有其他衫架。」湘南笑笑口咁講。

「我以為你地覺得我咁著好睇啲丫嘛。」我一邊食一邊覺得有啲唔對路。「其實我食完啲野會去左邊？」

「都會照樣屙返出來呀！只係冇消化過，其實你食唔食野都得，而且你唔會肚餓。」湘南解釋說。

「咁咪好浪費囉......」我咬住筷子，突然停左手冇食野。

「食啦！我地又唔係窮到冇飯開，理得佢浪唔浪費！」陳全叫人唔好煮但又係咁食。

繼續推
重甜部分好正

呢兩日應該都會係科學+日常
之後先加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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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先於存在？點解次次都係咁。」湘南將徐曉夢安置左係人偶既房間之後，同陳全繼續研究今次點解會成功，或者係驗證下今次到底係咪成功。

「所有可以試既人，我地都已經試哂。可能真係要有呢個特質既人先可以覺醒。」陳全進入低頭認命mode。

「咁我地係咪做錯左？」湘南表情中充滿疑惑。

「十五歲就開始做雞，對自己既性慾完全冇節制。對父母不聞不問，半世人都過住殺人唔眨眼既生活..........心理變態。只有呢種人先至可以無視自己有可能根本冇存在過既現實，繼續行落去，因為係佢地先會覺得自己想做既野比起自己既存在更加重要。」

「你都唔知我地有冇做錯？」

「我係康諾生物手上買徐曉夢返來，係因為我愛佢.....起碼係有愛過......但我冇諗過其實佢係一個咁既人，更加冇諗過佢會係我地其中一個最成功既實驗體......我希望我冇做錯，我真係好希望我冇做錯......」

將一個心理變態既殺手放入一個美麗又強大既殺人機器入面，係湘南成為助手之前，陳全已經做過呢件事。有冇錯？佢上次都答唔到自己，今次又點會答到湘南？佢只可以私心咁希望自己冇落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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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我根本一啲都唔攰。可能係戰鬥型身體比起其他型號多電，我冇人輸入訓教既指令就根本訓唔到。陳全都唔希望我訓著，佢驚我一訓完就會唔記得左今日既事，變返一個普通公仔。我都唔敢訓著，我驚一醒返，又會係四月十三號.......

陳全呢間屋好盞鬼，係走廊中間有個窗，係可以睇到H 市既夜景。係地底三樓，個夜景梗係假架啦，而且道牆後面明明就係另一間房。呢個夜景只係一個解像度好高既自欺欺人mon 來啫。

我倚住係個假既窗台邊，睇住個夜景唔知有咩好做。

「你仲唔訓既？」陳全又過來同我一齊倚住個窗。

「唔係應該我問你先啱咩？你先係人類，我唔攰係正常。」我倒左陳全啲酒出來飲。我淨係飲到烈酒既辛辣，但唔會醉，俗稱哂野，或者攞苦來辛。

「唔好飲咁多喇，啲酒有錢都買唔返架。」陳全笑住講。

「你老實話我知，真既徐曉夢而家點？」我想知道答案。

「你就算冇記憶都應該估到，佢一早就死左。」陳全嘆氣說。

「咁個墓呢？你唔會連牌都冇幫我棟個下話。」我只可以苦笑。

「你條屍係陳家手上，我冇本事攞返.....市政府唔見屍唔會出死亡證，申請唔到墓碑位.......你就當我呢度果幾個徐曉夢，係我幫你整既碑啦......」陳全搶左我杯酒，一飲而盡。

「每日露個胸出來幫你煮飯沖涼同奶腳趾？哈！」

「啱呀，仲有咩碑比起佢地更能夠紀念你呢？」

「咁......我個仔呢？」我最驚就係陳家當年玩到我一屍兩命但我仲唔知。

「咁你就要問下陳家同李家喇！始終都係李家既骨肉，應該唔會有事既，但呢啲有錢人既事，邊輪到我知？」陳全繼續苦笑，但塊面開始紅，佢飲得太急喇。

「我一定會搵返佢！」係一陣既迷惘之中，我記起我逃走時既決心。呢個我復活之後既第一個目標！

「我幾時可以出去？」我要盡快搵返個仔既爸爸，子坤。

「今個星期你都要留係度。第一係因為觀察期，你如果過到呢個星期，個記憶未崩壞，實驗先算初步成功。第二係避陳日正，雖然你呢個身體係我同湘南特登整，但用既始終係日正集團既材料，唔知佢會唔會有方法可以追蹤到你，都係留係地底安全啲，等風聲冇咁緊先出去啦！」陳全說。

「咁我可唔可以......」我既身體挨近陳全，開始摸啲不可告人既位置。

「唔可以，我唔可以比情慾影響你腦入面既數據。所以呢個星期你都係忍下先啦！」陳全推開我。「仲有，唔準自慰，唔準打湘南主意，唔好逼我拆哂你啲手腳呀下！」講完佢就返左房，留低我一個人同個空杯係度。

「早晨！」因為根本訓唔到既關係，我晨早就係度整早餐。

「徐小姐早晨。」尋晚冇玩到三點幾先訓既湘南第一個起身。

「唔好成日叫徐小姐啦！叫返我曉夢咪得囉，我後生過你架！」我指住自己既身體。二十歲既徐曉夢係最成熟但仍然保留住青春既年紀。豐滿既身體，加上熟練既性技同埋個人學識、經驗既累積，可以話係我最美好既年紀。

我今日淩晨就將其他人偶叫哂起身幫我打扮。首先將頭髮染返做普通既深啡色，再夾返個自然捲曲。化左一個唔太濃既妝之後，再次著起果條同裸體差唔多既圍裙。係乳頭同陰蒂既環上面穿上吊飾，再加返對七吋既高踭鞋。我唔理啲男人會唔會搞我，但我碼要打扮到我自己會想搞自己先。

「係既......曉夢....」湘南坐底食野。

「其實關於個實驗，我仲係有野想問.......」我係佢身邊坐底，但佢即刻縮開。

「例.....例如呢？」佢縮到去張枱既對面。

「你.....咁唔鍾意我咩？」我低頭問。

「我.....我有女朋友架喇.....我....驚我忍唔住....都係比啲距離好。」哦......純情小男孩！姐姐更加想要！

「陳全叫我唔好打你主意，如果唔係就拆哂我啲手腳喎。所以我唔會食左你既，至少今個星期唔會。」他對眼放鬆左一下，但又突然緊張返。

「如果我過得到呢個星期，你地會對我做乜野？」我問。

「如果你過得到呢個星期有崩壞既，我地會同你做雙縫實驗。然後再同你去拎返真正既完全版徐曉夢記憶。」佢一邊食一邊講。

「完全版？我而家唔係完全版咩？」我突然比佢嚇親。

「咁多次實驗入面今次最齊。我地試咁耐最大既難關係意識產生同崩潰既界線。如果入得記憶太少，就唔會產生意識。例如陳日正同你玩懲罰果陣你係永遠都唔會醒，因為你果陣既記憶只有果間房同果兩條街。但一次過入太多記憶你又好快會崩潰，如果勉強一開始就用完全版，講緊係實驗一開始十五分鐘你就會意識到呢個唔係自己既身體同埋果個唔係你既世界，跟住就會接受唔到成個大腦銷毀。今次既實驗係陳日正提議要同你講穿你既世界係夢境，然後我地再用頸圈慢慢將更加多既記憶放返入去，令到你覺醒既過程平滑啲。但一日未幫你拎返完全版，都唔算成功。」湘南一口氣講哂佢同陳全尋晚既結論。

「如果我拎返記憶之後又崩潰呢.......」經過大鬧過實驗室之後，我已經唔肯定陳日正會繼續做實驗。就算會，可能佢已經搵左另一個徐曉夢又同佢玩緊罰game，如果我再崩潰既話，咁我就只可以係記憶中變成永遠封存既遺物......

「就算今次失敗左，我相信陳教授佢一定會搵到方法繼續做呢個實驗既。始終能夠行到呢一步既人就只係得佢，唔搵佢搵邊個丫。」湘南盡力想令我放心。

「係呢？你地兩個點識架？」雖然知道冇用，但我仍然不停將早餐塞入口。

「我咪....學生囉！其實我既本職係一個研究生，自己做緊量子物理學同人工智能方面既研究。陳教授本來教緊我量子物理學Post-grad，咁啱佢話我做人工智能研究會用到機械工程知識，就叫埋我過來幫手，估唔到佢個既實驗係咁勁！」講起佢自己鍾意既野，湘南好雀躍。

「哦.......咁你女朋友呢？又係同學？」我地呢啲做姐姐既最鍾意挑逗下小朋友。

「算.........算係掛.......哈哈，我食完喇！返去做野先。」佢塊面以光速谷到勁紅，即刻起身將碗碟掉比其中一個人偶之後就返左房。

如果你過得到呢個星期冇崩壞既

屌你老尾check 撚左五次先po 都仲有錯字

我路過陳全間房，佢仲攬住人妻版既人偶訓到死豬咁，不過就算佢起身我都唔可以做啲咩。閒著無聊，就借用左佢地既電腦睇下呢個世界既舊聞。

「用戶鎖定......訪客登入」佢地部電腦有密碼，我諗住上下網啫，於是用訪客帳戶入去算。

日正集團既創辦人陳日正，即係我原本識果個，原來一早就死左。呢個仲係日正集團做緊實驗既係佢個仔，都係叫陳日正，話係為左要繼承集團個名，以後全部仔都係叫日正喎！痴撚線。

李子坤順利咁繼承左佢老豆李元若，成為阿爾札克軍事工業既董事長，仍然係H 市甚至係世界上其中一個最大既軍火商。可惜既係子坤同識我果陣一樣，都仲係一個不學無術既二世祖。當年日正集團只係初創公司，仲要陳日正唯一一個親人就係年紀大過子坤既妹，陳夜瑤，係一個不孕既女人，李老爺都照殺。就係因為李老爺當年已經睇死子坤做唔到野，成間公司既希望就投資哂係才華橫溢既陳日正身上。

日正集團有埋阿爾札克軍事工業既資本同李家既姻親人脈，不出二十年就成為左成個地球最大同最重要既公司。子坤只係掛名做個董事長，根本乜都唔洗做，佢亦都唔想做、唔識做。慢慢咁阿爾札克軍事工業就變左日正子集旗下既子公司........

而家呢個陳日正其實都唔洗點做野，聽陳全講佢有啲蠢，但勝在肯洗錢。反正有左老豆既基礎之後佢可以盡情咁燒錢做啲虛無飄渺既野。例如不停咁燒錢做唔知幾時先有成果既徐曉夢實驗。

「咔叮！」我聽到一個玻璃杯跌落地既聲，但冇碎，係湘南間房傳來。

「對唔住呀！每次都要搬開張枱你先出到來....」佢同邊個講野呀？人偶？呢度應該冇其他人架喇喎！

湘南既房門鎖左，但出於好奇心，戰鬥特化形徐曉夢又點比一個門鎖阻到？我稍一用力就拉開左度門，淨係開左一條好細既隙去𥄫湘南做咩。

佢床頭旁邊張茶几移左去床邊，頭先個玻璃杯就係搬枱果陣掉左落地。茶几後面竟然係一個暗格！果幅牆其實有個人咁高既櫃，入面有一個完全熄機既人偶，理所當然咁係用我個樣。

「佢同一個熄左機既人偶講野？」我心底裏充滿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