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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09:20:57
油麻地事件後,我對南門蔚的印象有了更多的認識,也算對殭屍多了更多了解,但是仍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一切都是假的,至今仍是難以相信,即使親目見過數隻殭屍後,我還是比較傾向是一場夢。
在此事後,上司開始叫我放大假,我就多了時間在檔口幫忙,收檔後,我便在AV仁的房間打機,當然有邀請南門蔚來,不過她沒有答應。AV仁說她是十分危險的女人。
天天戰得天昏地暗的日子也不錯。
「有機會帶小君嚟。」AV仁說。
小君好像是他熟悉的女生。
這天又在檔口開檔,近七八點的時間,人流仍未算最旺,百無聊賴我便會逗她說話。
「不如妳教我幾招,等我防下身都好,妳嗰啲劍呀、符呀係點嚟㗎?好鬼型!」
「教你,好型都變好毑型。」
言語之間,已經有一個女人坐在我們面前,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露胸娤,一看便知她是一個妓女。
「南門大師,求下妳幫下我!」她緊張兮兮地捉住南門蔚的手。
我見那個女人握得過份緊,甚至大力會讓人痛,但南門蔚仍不開口,就替她說:「你放手先講,大師會幫你。」
「咩事?」南門蔚收起微紅的手入枱,沒有怪責她,直接問。
「我⋯⋯俾怪物纏身。係小君話AV仁介紹我嚟搵妳,佢話你好勁㗎。」
「小君?」
我輕聲對她說,小君是AV仁的一個朋友。
「小君係AV仁個寵客呀,成日都搵佢。我同小君好熟,就喺隔離樓。」她續道。
那女人叫盈蘇,是廟街的一樓一,十年來一直在廟街維生,因相貌姣好、身材婀娜多姿,吸引不少男人光顧,特別是青頭仔、中年大叔,廣受好評,而她自住在工作室的二樓。
一切的怪事,要由她接到其中一個客人開始講起。
那天陰雲密布,算命財叔說不宜開工,她只當笑話,沒有理會。
大概晚上十一時左右,她接到一個三十九歲大叔客人的約單。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09:22:54
他骨瘦如柴、形同枯乾,雙目無神,面無血氣,一進來後密不作聲。
盈蘇見怪不怪,反正不少客人因害羞而不敢說話,她心想,可能是他緊張,或是太害怕,所以只當他是一般青頭仔客人看待。
當第一次完事,她收過錢來,他又擺下錢。
「第二次。」
第二次完事後,他又放下同樣的金錢。
「第三次。」
第三次完事後,盈蘇感到全身缺力,如果再有一次她可受不了,然後她揮手說不,但他這次放一大堆錢。
結果那晚他足足來了二十五次,超越人類身體的極限,盈蘇感到下體劇痛。
她不小心看到他的門牙是尖銳如獸牙。
當他想來第二十六次時,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然後把他趕離開。
第二晚,那個客人又來,指名盈蘇,她嚇得不敢上班 。
第三晚,她決定留在家中,午夜之時,門鈴嚓然響起,她疑惑地向防盜孔向外望,發現正是那個男人。
它面如慘白,拍門叫道:「開門⋯⋯」
她徹夜未眠,直到天光之際,才發現它已離開。
鈴聲可以寧靜
2020-05-18 09:26:05
一齊呀星球巴
可以試吓星球大戰
左青龍右胖虎
2020-05-18 09:26:51
一晚25次
你明唔明
2020-05-18 09:36:29
wtf
做殭屍勁過d人食藥
等待梔子花開時
2020-05-18 09:39:02
殭屍都要採陰補陽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09:51:58
忽thePOPO
2020-05-18 09:51:58
live咗
希望出快d, 好睇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09:54:48
你錯了
橘子綠茶
2020-05-18 10:02:27
正
甜故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10:10:03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10:15:43
血腥故仲正
感性老母(有鳩)
2020-05-18 10:27:06
明明gay廉平時咁忙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10:36:18
係呀忙到就嚟變殭屍
藍色誤仁
2020-05-18 10:43:40
唔知點解個腦會自動load女主角個樣做馬小玲
BTW樓主加油~
鹹酸菜炒牛歡喜
2020-05-18 10:46:58
講個早晨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10:51:43
打手
最鍾意打手
大西北黑牛
2020-05-18 11:15:31
好文不妨一睇再睇
live左都要由頭再睇
花開堪折
2020-05-18 11:30:02
gay廉巴
有新故竟然而家先睇到
好睇,支持
東來順正
2020-05-18 11:39:37
每朝推
TeeTeeChu
2020-05-18 11:51:46
入山杏奈
2020-05-18 12:12:16
Gay廉今次好快
豬油巴
2020-05-18 12:14:48
好故一push
西樓月如鈎
2020-05-18 12:46:55
「救我大師⋯⋯我都唔知點解會咁。」盈蘇哀道。
「應該係屍變緊?」我說,但南門蔚沒有回應,只是沉默不語。
「咁我應該點算呀?點做好?我已經三日無開工,再唔開工唔得啦。」
「帶我去妳屋企。」南門蔚說。
我們來到廟街其中一座唐樓的2樓,一個狹小的單位,屋內空無雜物,只有一張古老陳舊的仿酸枝梳化,幾幅掛在白色牆上的水墨畫,都是山水畫。窗外投來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光,把人的樣子映成慘綠色,帶點詭異。
我們進來後站在原地,不知坐在哪裏。
「坐住喺嗰度先,等我。」盈蘇指着酸枝梳化說。
斟好茶給我們後,她便發覺南門蔚在地下用白粉筆畫成的大圓圈。
「大師⋯⋯呢個係⋯⋯?」
「坐入去。」她還是說得目無表情,能不能有點表情。
盈蘇戰兢的坐在圈內,正襟危坐,呼吸稍稍急速。
南門蔚在圓圈內分布七盞大燈,圈外布四十九盞小燈,在她的腳前放一盞最大的燈。
「小心唔好整到,係你嘅本命燈。」南門蔚說。
「呢個係⋯⋯?」盈蘇問,
「七星燈續命法陣。」南門蔚。
「如果妳同屍化緊嘅人性交過,被至陰之氣襲體,壽元大減,需要用陣續命。」
聽罷,盈蘇便坐在陣內,不敢作聲。
「媽媽~」一個八歲的小女生從房裏探頭,不過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只用背面對著我們,她綁了一條長長辮子,身穿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