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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久
2019-09-20 13:54:07
食完lunch,推一推
陸久
2019-09-20 17:11:24
推推
有心法事
2019-09-20 18:39:53
Lm
陸久
2019-09-20 22:50:27
十八
阿蛋上了一層,向著中心方向移動,他第一次用樓梯到達8樓,有點搞不清方向。
他經過了一塊大玻璃,瞧見裡面坐著一個紅髮白袍的人,他望向了自己的方向,然後又望向天花板。
阿蛋認得他是上星期一帶頭攻擊他的那名NCU幹部,他看上去很有精神,面部在吊燈的微弱光線下,仍看得出甚有光澤,完全不似是俘虜的樣子。
阿蛋好奇地嘗試開門,發現門沒有鎖,他一進去便與Judas四目交投。
「哈,原來是你嗎?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完全沒想到你是超附身者,是我輕敵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超附身者。」阿蛋擺出提防的姿勢。
「不知道自己是超附身者?從來沒有聽過,一般在十年前那天便已知道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上星期我只是剛剛吃完飯便遇到你們,是你們胡亂地襲擊我。」
「你在這裡出現,不就是BWMF的一員嗎,裝什麼無辜啊?」
「我那時還未加入。」阿蛋心想,其實現在也未正式加入。
「喔,所以是新成員囉。一個新成員便打敗我這個幹部,你一定會備受矚目喔。」
Judas被綁在椅背後方的雙手正在不斷掙扎,想擺脫索帶。
「你不要亂動,你絕對逃不掉的。」
「是嗎,這索帶已經有點鬆了......」他繼續掙扎。
阿蛋衝到輪椅後方想查看一下。
『三十銀錢』
Judas說了一句,手裡變出一枚金黃色硬幣,並彈向阿蛋。
硬幣進入了他的胸口。
Judas命令:「轉身!」
阿蛋身體不受控制地轉了身,他再聽到硬幣彈出的聲音。
「拿起手術刀!」
阿蛋轉身後前方的鋼盤上正正有把手術刀,他拿起了手術刀,額頭的汗正一滴一滴的跌在鋼盤上。
「轉身!」
「上前!」
「切斷索帶!」
阿蛋看著一個個硬幣進入了自己身體,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的跟著紅髮男子的命令行動。
索帶被切斷後,紅髮男子立刻傾前,似是想拆除腳鐐。
突然房門打開,上將胡治喬衝了進來,他拋開手中拿著的大水樽,從口袋拿出膠帶貼在紅髮男子的咀上。
他們連人帶椅整個翻倒在地上,Judas舉起雙手擺出投降姿勢。
「你是誰?新成員嗎?」上將問阿蛋。
阿蛋嚇得慢了半拍,口吃地回答:「我...我叫...黃希誕。那個...我是...我正要去訓練場參加...新成員大會。」
「不要擅自進入偵訊室,尤其是幹部級都是超附身者,很危險的。」
「知道!」
「出門轉右再轉左,看到雙門便是訓練場,請你立刻離開。」上將已重新用索帶綁緊紅髮男子。
離開房間前,他看見紅髮男子對自己露出奸狡的眼神。
陸久
2019-09-21 00:25:56
瞓前推一推
天上野同學
2019-09-21 01:25:16
紅色髮個神係猶大?
陸久
2019-09-21 06:44:05
Bingo
天上野同學
2019-09-21 08:35:04
推
陸久
2019-09-21 08:36:00
十二門徒會陸續出場
陸久
2019-09-21 11:41:14
十九
這是一個全黑的房間,靠數十個電腦螢光幕所發出的光才映照出整個房間的輪廓。
牆上有些紅色的液體,呈現飛散狀,似是血跡或是紅色的顏料。
螢幕前坐著一些控制電腦的使徒,然後其中一個使徒說:「收到求救訊號,位置是觀塘,GPS坐標是......」
後方站著的使徒戴著小偷帽和煲呔,穿著吊帶及西褲,他把帽子除下說:「準備入侵。」
回到阿蛋這邊,他離開了偵訊室,呼了一口氣,嘗試平伏心情,他跟隨上將的指示,來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中後方擺放了一個講台。子儒、奕師父及上次見過的那老伯伯正在擺放椅子。
約有十多名新成員已經到達,有些在幫忙擺放椅子,有些在聊天。
他看到遠處明明在跟一個文靜的少女說話,她說到興高采烈但文靜少女也只是輕輕點頭回應,然後明明也看到阿蛋,跟他揮了揮手。
阿蛋進入男更衣室,剛好看到杰正在換衣服,他發現了阿蛋,急忙把衣服拉好。
儘管他動作已經很快,阿蛋還是看到了杰的背部有嚴重燒傷的疤痕。
「哈囉,杰...那個疤痕是......」阿蛋忍不住發問。
「喔,那是我媽媽在我小時候弄的,她不小心把滾油倒到我背脊上,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杰又故作平常。
「在什麼情況下會不小心把滾油倒到別人身後啊?」阿蛋不能接受。
「反正就是這樣......」
杰顯得為難,所以阿蛋也不敢再追問。
阿蛋把遊戲硬碟拿出來,一邊換衣服一邊與杰討論遊戲內容。
突然更衣室內出現警報聲。
陸久
2019-09-21 16:14:04
二十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藥!」杰表現得十分害怕,躲在更衣室一角,全身顫抖。
阿蛋安撫杰,期間收到短訊,發訊人是「IA」,他記得紙條上寫著IA是Intelligence Agency, 所以是組織的情報科。
他讀了短訊,原來總部遭入侵,人數約為八十人,已經分別在8樓及地面開始侵入。
「8樓?不就是我們現在身處的樓層?」阿蛋緊張起來,看著眼前正瑟縮一角的杰,他決定出去叫支援。
這時房門打開了,阿蛋嚇了一跳,看見進來的是子儒與明明,他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吧,阿蛋在更衣室,差點便把你遺下了!」明明表情也有點緊張。
「阿蛋,你們出去跟著奕師父及其他新成員逃走,這裡被NCU的人入侵了,他們都是武裝份子,很危險。」
警報停了,杰稍為平伏,站了起來。
「那你不逃走嗎?」阿蛋有點擔心子儒,他看得出子儒也有點害怕。
「我較擅長戰鬥,我會留下來對抗入侵者,你們快點逃走吧!」
「我不走,我也能成為戰力啊!」明明眼神堅定。
「我也不走,我也是BWMF的一員,雖然未算正式成員,但我不能看著你一個衝上前而自己逃走啊!」阿蛋口吻有點激動。
「那個,我也留下來吧......」杰已經恢復正常,雙手插在風衣袋故作鎮定。
「你們......那...你們還未算是正式成員,我不能置你們於險境當中啊!」
子儒看著三人的眼神,他知道眼前這三人雖然害怕,但已經有一定的覺悟。
「既然如此,時間無多,就在這裡舉行新成員的宣誓儀式吧!」子儒從口袋內拿出三個銀色的襟章。
「你們一句句跟著我讀,我讀到『本人』後說出你們自己的名字。」子儒安排三人排一直線。
「本人......」
「文明明。」
「黃希誕。」
「梁平杰。」
「在此宣誓,以成為組織一員為榮。」三人也跟著一句句地複讀。
「定必履行組織契約,為革命而聚集,為革命而抗爭。」
「我們或許會遇到徬徨的午夜,或許會遇到重重的迷霧...」
「但我們有勇氣與智慧,只要我們集結,定能抹走恐懼,重建自由。」
「手足們,堅硬如冰,流動如水,消失如霧。」
子儒做出反手OK手勢,放於左胸上說:「Be water! My friend!」
「Be water! My friend!」三人齊聲讀完誓詞,便正式成為BWMF的一份子。
阿蛋感到莫名的感動,從前雖參加過一些興趣團體,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感到如此有熱誠,如此團結。
加入BWMF相信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團體的一份子,其他成員就如同伴們的稱呼「手足」般不可分割,他知道他不想失去在這裡認識的任何一位手足。
陸久
2019-09-21 19:31:52
今晚會出現戰鬥場面,敬請期待
陸久
2019-09-21 21:24:56
元朗加油
陸久
2019-09-21 23:11:23
二十一
子儒沒有時間為三人別上襟章,所以只是分發給他們。
「好吧,我們現在組成臨時小隊,我會是前鋒也是隊長,你們要聽我指示,盡量跟在我後面不要走散。」
「他們會入侵8樓,相信是想救出他們的幹部,我們向偵訊室移動吧!」
離開更衣室到達訓練場,他們看到有約十名穿白袍的使徒被一些透明的黏液弄得不能動彈。
子儒知道是奕師父的能力,她大概正帶著其他新成員到講台後方的門逃走。
子儒走過去某幾個使徒身邊補了幾下,把他們打昏,然後向著大門前進。
他們向著同一層的偵訊室移動,阿蛋想起剛才的危機,現在卻又要主動回到偵訊室,他感到有些害怕。
他們走到一個路口,突然被敵人左右包抄,每邊約十個人。
前排的使徒都拿著槍,看見子儒他們便立刻舉起了槍。
千鈞一發之際,子儒向著右邊大叫一聲:
『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
另一邊明明也向左邊大叫了一聲:
『草船借箭』
子儒那邊前排的敵人通通倒地,以子儒為中心出現了一個黃色的半球體,前排持槍的敵人都中彈了,黃色半球體反彈了使徒的子彈。
另一邊明明面前的子彈都停在空中,她揮動手指,子彈便倒轉方向,向著敵人射過去。
阿蛋看得目定口呆,看著子儒與明明雙眼均閃著金黃色的光,才發現原來他們也是超附身者。
畢竟上次在King面前沒有很清楚地了解到這些特殊能力,這可算是他頭一次感受到超附身者的能耐。
黃色半球體消失了,子儒又叫了一聲:
『定點強化』
「彈跳力強化」子儒極速衝進使徒中,他們完全反應不來。
「腕力強化」子儒向著使徒的臉部揮拳,基本上一拳便令一個使徒倒地不起,有一個更被他擊飛,差點撞上天花板。
另一邊明明拿出了西洋劍擊用的劍來對付敵人,那是稱為花劍的兢技用武器,沒有很大殺傷力。
使徒們揮舞著伸縮警棍,與明明對待。
明明身手靈活,避過了幾下棍棒,也在使徒們的頸部和關節部位留下花劍鞭打的傷痕。
但以寡敵眾,明明有點被牽制住,阿蛋立刻衝上前幫忙。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以武器攻擊別人,他從背包拿出鋼管,一棍揮在其中一位使徒的右手腕上,但他感覺到他有厚墊保護著手腕。
仍然有六個使徒在與明明他們交鋒,其中一個使徒突然反制阿蛋,箍住了阿蛋的頸,令他呼吸困難。
杰拋出了鋼管,正正擊中該使徒的頭部,使徒痛得退後跌撞在另一個使徒身上。
杰戰戰兢兢地上前拾回鋼管。
「他們也太難纏了吧!」明明抱怨地說。
「去死吧!」阿蛋找到其中一個使徒的破綻,一棍揮中他的頭部,他看著眼前這個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右額流出鮮血。
他感到一絲快感,但很快便轉為罪惡感,他的確攻擊了這個人,甚至不知其傷勢是否嚴重,搞不好自己成了殺人兇手。
最後子儒衝了過來,一下子便把剩餘的幾個使徒打倒了。
「大家沒有受傷吧?明明做得很好,你反應很快,多得你才能同時牽制左右的包抄。那...我們繼續移動吧!」
明明有點害羞,面頰紅了起來,不過子儒已經轉身,沒有看見。
陸久
2019-09-22 09:39:19
早呀!到呢一刻,有追故嘅巴絲打,估唔估到子儒同明明嘅附身神係邊個呢?
天上野同學
2019-09-22 12:40:22
孔子。諸葛亮
陸久
2019-09-22 17:57:27
二十二
子儒把眾人帶到偵訊室門前,那塊大玻璃被裡面的黑布擋住,已經看不到房內的景像。
『M1913』
他們聽到房內轉出一把男人聲,阿蛋認得出那是剛才偵訊室那個黑色冷帽男人的聲音。
子儒一腳踢開了門,房內有約十多名使徒,也有一些黑衣的手足在地上痛苦掙扎。阿蛋看到空中飛舞著一些軍刀,牆壁和地板都有多處紅色液體。
他看見上將的眼也沾上紅色液體,正在痛苦掙扎。
Judas並沒有被綁在輪椅上,他正拿著手槍向著上將說:「變態佬,你去死吧!」
「停手!」阿蛋也很佩服自己有這種勇氣,在這個場合竟然主動衝出來。
『夢周公』
以阿蛋為中心的地面出現了一個黃色圓陣,在圓陣範圍內的使徒都立刻倒地。其實他們都睡著了,而且是深層睡眠。
Judas對阿蛋有所警戒,所以在他說出技能名稱時便立刻帶著那個戴小偷帽的使徒退到牆角,逃離圓陣的範圍。
「飛,撤退吧!」Judas 命令戴小偷帽的使徒,他立刻除下帽子,垂直地拋出。
『帽子戲法』
帽子在牆上變成一個約兩米高的橢圓形圓陣,圓陣內是一些紫色、黑色及灰色的流體。
「後會有期。」Judas露出招牌的奸狡笑容作告別,半個身踏進橢圓形圓陣內。
上將抹走了眼上的紅色液體,稍稍恢復視力,他控制空中其中一把軍刀,射向了Judas。
軍刀割傷了Judas的小腿,然後Judas與名為飛的使徒便進入橢圓形圓陣,憑空消失了。
阿蛋放鬆下來,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阿蛋,你的發動技很厲害呢!」子儒走上前,興奮地稱讚。「夢周公?難道你的附身神是......」
「是周公...周公旦。」
回答後阿蛋便昏睡過去了。
陸久
2019-09-22 19:28:47
答案已經揭曉,係周公,相信有D心水清嘅巴絲都已經估到,請繼續多多支持
陸久
2019-09-22 22:00:25
黨鐵可恥
陸久
2019-09-23 11:08:04
二十三
Judas 與飛走在一條中世紀裝潢的走廊上,兩旁都是羅馬式的圓柱。
「你為什麼花這麼長的時間才來救我?」Judas抱怨道。
「你也知道我去了中東作外交事務和石油交易吧?我剛回來兩天罷了!」
「你情報部的下屬都是垃圾嗎?」
「他們已經從你被破壞的鈕扣形發訊器推斷出幾個懷疑是BWMF據點的場所啊,只差最後的確認程序,我們便能進行救援。」
「哼!多得我成功掙脫,按下鞋邊的求救訊號發射裝置,你們才找得到我吧!」
「你要這樣說,我也無話可說。但我最好奇的是,為什麼你做了快兩星期俘虜,非但沒有任何損傷,看上去比以前還要容光煥發呢?」
Judas像是被戳到痛處,但也只可照直回答:「胡治喬那個變態佬,他身為一個大叔卻用少女般單純的眼神,用濕布來替我抹身、梳理頭髮,甚至幫我敷面膜,做面部按摩等等噁心行為!!」
飛做出噴水的動作,笑得不受控制。
「簡直就比拷問更令人難受,可說是性侵犯!奇怪的是他完全沒有問過我一條關於NCU的問題,根本不似要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情報。」
「我想沒有一個俘虜能像你這麼享受吧!簡直是放了個長假啊!恭喜你啊!」飛隨手變出了一個小禮炮,噴出了彩帶和紙碎,身為魔術師,他身上藏了不少小道具。
「收聲吧!」Judas反了個白眼。
他們走到了一個似是歐洲大教堂的華麗大門前,門的左右兩邊分別擺放了耶穌和聖母瑪利亞的雕像。
進去以後,是個廣闊的大教堂,地上鋪著紅地毯,地毯兩旁鑲了金色邊,中央通道兩旁各自放了六張座椅。教堂兩旁都掛了些油燈,火光的晃動使整個教堂的光暗也隨之改變。通道盡頭有一張似是皇座的大班椅,背後有華麗的彩色玻璃壁畫透出七彩的光芒。
「噢,歡迎回來啊,Judas!」一名清爽短髮,樣子長得不錯的使徒第一個發聲,他坐在最近大門的椅子上。
「少來吧楊烈偉,你是最不想我回來的一個吧!」Judas反了個白眼。
「真話不要這麼容易說出口啊Judas。難道...你在囚期間對他們也說了許多真話嗎?」另一名滿面鬍渣,戴著無鏡框圓眼鏡的男人笑著問。
「你放心,我完全沒有透露任何關於NCU的情報。你們兩兄弟少在這裡單單打打。」
「什麼啊?我都還沒有出聲!」另一個與鬍渣使徒長得一模一樣但沒有戴眼鏡的使徒表示無辜。
「你兩兄弟根本一個德行。」Judas不省他們說話的態度,又反了個白眼。
「你們成熟點吧,這麼多年,都沒有身為幹部的樣子。」坐在最近皇座的一名衣著光鮮的使徒出面勸導。
「磯法,你又不是第一次主持幹部會議,都知道他們就是這副德行啊!」對面一位穿麵包師父白袍,膚色白哲的使徒加入對話。
「難得開一次幹部會議,只有一半人出席,其他人是有多忙啊?」磯法抱怨道。
「大概有一半人有任務在身,另一半已經上床睡覺了吧,畢竟這次是成功救回Judas而召開的臨時會議啊,也不能要求太多。」麵包師父使徒為其他人解釋。
「出席率最低的你兩兄弟竟然在這次的臨時會議都出席,我真有點意想不到呢。」楊烈偉擺出不解的表情。
「我們擔心Judas嘛!」孖生兄弟齊聲地說。
「少來吧!你們以為可以看到我失魂落魄、衣衫襤褸地回來,才過來趁熱鬧吧!」
兩兄弟打量著Judas, 不掩飾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兩個的表情,看著便無名火起!」Judas 忍無可忍,擺起架勢準備攻擊。
『三十銀錢』
Judas手裡出現數枚硬幣,同時向著兄弟兩人投擲出去。
兩兄弟反應都很快,通通避開了,硬幣撞在椅子上再跌落地面消失了。
『撒瑪利亞的制裁』
戴眼鏡的哥哥發動了技能,空中出現了約十個紅色圓形,向著地面落雷。
幹部們都站了起來,逃離技能範圍,以免被落雷擊中。
『啟示錄』
沒戴眼鏡的弟弟也發動了技能,地面出現了約十個綠色圓形,圓形內的地面整個凹陷了,出現一個個坑洞。
Judas一隻腳踩進了凹陷的地面,整個人失平衡跌進坑洞中。
飛及時把Judas拉了出來,一同跌坐到地上,飛的身上飛出一隻白鴿。
「Philippe, 制止他們!」磯法命令麵包師父使徒。
『倒十架』
Philippe冷靜地發動了技能,兩兄弟和Judas 被倒吊在半空中,只能不斷扭動身體。
「戴德賢、戴德本!這次大聖堂的修理費,我會叫馬局長再一次加在你們的捐獻上。」磯法訓斥兩兄弟,從他的口吻可得知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
「使徒們,你們應該要相親相愛啊!」在皇座的椅背後,突然出現一把老人的聲音。
老人身型高挑,應該有195cm高,大概50幾歲,雖然已經滿頭白髮但面色卻很好。他頸部戴著一條銀造荊棘型的項鍊,拿著熱咖啡的手背有個正十架的紋身。
「Jon!!」幹部們看到老人都立刻低著頭,齊聲叫了老人的名字。
「大佑, 歡迎你回來!」Jon微笑著對Judas說:「要喝咖啡嗎?」
陸久
2019-09-23 14: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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