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字靚唔靚去講一首詞好唔好其實真係唔合理
黃偉文用字淺,唔代表就係白。佢係玩隱喻巧喻,其中《下落不明》、《抗戰二十年》、《薄情歌》 呢幾首係典型例子,歌中有至少2個,甚至3個解讀方法。呢種「精巧」,係林夕做唔到既。
我認林夕係好好,但黃偉文一定唔係簡單,佢係特登咁用字。你睇佢寫比何韻詩果堆《癡情司》、《化蝶》…佢唔係寫唔到深,係再深佢都要回歸返一個入世既態度。
需要知道黃偉文既偶像係張愛玲,所以佢自己都係行張愛玲果個路線,入世而狠毒。佢詞最精華既地方係對人狠,對自己更狠。
就算林夕扮到黃偉文既腔調,林夕都寫唔出果種將自己完全當係垃圾既狠勁,林夕既病態只係會對愛人病態,但對自己咁病態既只有黃偉文一個。
(雖然呢種病態曾經比人詬病過教壞學生

)
當然,我唔係話黃偉文就學到林夕,林夕既深情都係黃偉文學唔到既,但2者之間要分高下,其實真係好難,因為林夕同黃偉文,我估佢地都可以扮到陳詠謙,但佢地扮唔到大家。(亦都扮唔到林若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