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越想越不對勁,為甚麼一個醉了的人可以如此清晰的跟我對話,唯一的解釋,就是跟我在大浪灣時一樣,她想對我借醉行兇!
有見及此,我立即打給燒山,希望找他出來陪我一起去接周楉童。
「喂?做咩呀?」燒山接起電話後問。
「喂唔好講咁多住先,你而家得唔得閒?」我問。
「咩事先?」
「你唔好理,總之一句你答我你而家係得閒定唔得閒。」我催促他問。
「得嘅。」
「咁你而家出嚟,我係你屋企個地鐵站到等你,你出咗嚟我先同你解釋係咩事。」我說。
「吓?唉是但喇,我而家換衫出嚟啦。」人生最可貴的,就是有個晚上十時多都願意在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走出來找你的朋友。
會合了燒山後,我倆便向著陌生的蘭桂芳進發,路途上我才向燒山細細解釋到底發生甚麼事。
「哎呀,你兩個真係好煩呀,分咗手成年半都可以無啦啦講返嘢,然後夜媽媽又搞著我。」燒山沒好氣的說。
「喂,係咁㗎啦,佢都係你朋友嚟㗎嘛,佢而家飲醉唔舒服好可能處於一個極度危險嘅狀態,你唔係忍心唔去幫佢呀嘛?」我搭著燒山的膊頭說。
「吓,你唔係真係信佢飲醉呀嘛?」燒山愕然地問。
話音未落,我電話就響起了來自周楉童的來電。
「屌你老母個咁嘅雲思哲唔撚聽電...」然後周楉童突然發現電話接通了,強行止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句子,立即轉為一把軟綿綿極其虛弱的聲線:「喂...你到邊呀...」
「哦我到中環㗎喇,搵緊路嚟老蘭,你知啦我呢啲乖仔唔落bar未去過老蘭㗎嘛,好快到好快到。」我強忍著笑意回答她。
「唔...好啦,咁你差唔多到打俾我我出嚟搵你啦。」她說完後便掛掉了電話。
電話才剛掛掉,我跟燒山便相視大笑。
「挑,都話條友扮嘢㗎啦,你而家搞到我無得係屋企打LOL喇屌你,聽日仲要返工呀我。」燒山反了個大白眼。
「嗱話就唔可以咁講,我地凡事都要往好嗰一方面諗,而家到我處於一個極度危險嘅處境,隨時一個唔覺意就俾佢食咗,所以你一定要係度保護我!你聽唔聽到!!!」我捉實他的雙肩向他咆哮。
「得得得,你快啲去接返你個ex啦咁。」燒山推開我。
沿路我們過五關斬六將,又要找路又要應付醉酒佬又要拒絕那些r我們進去喝酒的人。
終於,我成功從某間酒吧門口接回了周梏童,只見周楉童看到我時是滿臉笑容,但看到站在我身旁的燒山時臉色頓時一沉。
「做咩搵埋佢嚟嘅?」周楉童試探性地問。
「哦無呀我驚自己一個搬唔郁你所以咪叫埋佢嚟囉。」我說。
「咁走啦我地。」說罷周楉童便向著地鐵站的方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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