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重生】繼續溫馨愛情 -《噓!當那惡鬼破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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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31 23: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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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1 15:54:19
新年快樂呀樓主
2019-01-01 18:30:14
新年快樂
新一年有絲打你最愛嘅唐驍
2019-01-03 14:11:22
2019-01-06 02:09:14
48. 別來無恙,你還在心上

你,還好嗎?

— —

沈落看著眼前種滿了勿忘我的白色庭園,不禁怔住了。

她當然記得這裏是甚麼地方。

她蹲下身伸著撫上花甫裏柔軟的花瓣,指尖甚至還感覺到微涼的觸感。

但她怎麼又回來了這裏?

這究竟是甚麼回事?
而且這一次的感覺還比過往的那些來得更真實。

她怎麼又會做起這些夢來?
明明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做夢了,久得她也以為自己喪失了做夢的能力。

沈落看著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心裏忽然冒起了一個念頭。

既然她又再次做起夢來,那她就豈不是可以在夢中看到唐驍!

這樣的認知讓女孩霎時間興奮起來,腳下立即駕輕就熟的向著大宅的方向跑去。

沈落第一時間是想走到他們的睡房,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被飯廳傳來的聲響止住了腳步。

飯廳外面的陽台,兩道身影並排而立。
他們不遠不近的在站著,無聲的看著樓下滿園盛放的勿忘我。

那個!
那個是...她!

沈落驚訝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才能回過神來。

她的樣子和自己長得真的差不多!

難怪唐驍那時一眼就能把自己認出來。
只不過這個她比她高一點,還有...胸...再大一點

但是她做了這麼多年夢,也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自己的樣子。

唯一能看見就是他們對著鏡子做那回事時,但那時她又怎比得上像現在置身事外般看著來得清楚。

但自己怎會跑了出來?

在那些夢境中,無論做甚麼也好﹐她一向也是置身其中的。
沈落摸著鼻子被這個古怪的夢境弄得有點迷惘。

但他們在做甚麼?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走到一根柱子後停下偷偷察看。

女孩一臉專注的看著外面,瀏海下的那雙眼睛淡漠無波,淡漠得更似是帶著悲涼。

他們是在吵架嗎?
這樣的氣氛好像太古怪了,也太彊硬了,寂靜得讓人都喘不過氣來。

但唐驍怎會和她吵架的?
明明他向來也那麼疼愛她,處處寵溺的。

沈落腦袋裏的問號越來越多,目光輾轉落在她身旁站著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腿很長,長長的黑色大衣也只能蓋到他大腿一半的位置,身材修長挺拔,就是肩膊有點寬,讓人有種壯碩的感覺。

壯碩嗎?
沈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怎樣想唐驍也不應該和壯碩兩個字扯得上關係吧。

唐驍偏瘦,而且那麼溫柔,溫潤醇厚的,好像怎樣也和壯碩這兩個字格格不入。

今天這個夢好像處處也是怪怪的。
她莫名奇妙的走了出來,唐驍也好像變得有點不同。

斜陽為男人剛毅的五官鍍上了一層耀目的金光﹐讓人始終也看不清他的臉龐。

這次還是看不清楚,躲在柱子後的沈落失望地嘆了聲。

要不,她再走近一點?
她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沙發,眼睛一亮,腦袋裏隨即冒起了一個念頭。

「在想甚麼?」男人忽然開口。

他的聲音有點淡,但卻響亮,穿透力十足的。
把沈落飄得有點遠的思緒一下拉了回來。

「我在想,花語都是騙人的。」下一秒,那個她接著開口。

沈落盯著陽台上偉岸的背影,再看向那個看著花園發怔的女孩,心頭頓時泛起了一陣莫名的悶痛。

他們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快樂,不幸福的。

唐驍不是說他們一直也很相愛的嗎?

她以前做的那些夢也是很美好的,雖然有時他不怎麼說話,但怎麼不能和此刻這樣近乎死寂的沉默相比。

她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跑錯了夢境?
怎麼和她一直以來的認知不太一樣?

男人看向目光飄得遠遠的女孩,陽光把深遽的五官照耀得更立體,剛毅硬朗。

明明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表情,但沈落卻感覺到,一種悲哀得近乎窒息無力的感覺。

好像這樣的他...很卑微。
愛得,卑微。

沈落覺得心忽然很疼,但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在疼,還是在為他心疼。

她忽然很討厭那個還是一臉冷淡在看著花的女孩。

她這個笨蛋!

她看不出他在難過嗎?
她就一點也不在意嗎?

這樣的自己,真是看著也讓人覺得討厭!

就在沈落正要走前把她駡醒時,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有了動作。

他伸手扶著她的肩把女孩轉過身來。
雖然她看不清,但他的目光應該是很溫柔的,她能感覺得到。

「只要你相信,便會是真的。」他說。

女孩先是一怔,然後一雙眼睛笑得彎彎的。
小手扶上了男人的肩,四片唇瓣霎時如膠似漆,吻得纏綿。

沈落看著陽台上那對吻得旁若無人的男女頓時鬆了口氣,心頭暖暖的。

雖然他們說的那些話古古怪怪,她也不清楚花語騙人的到底是甚麼意思,但看著她和唐驍這樣幸福,這麼甜蜜,她覺得這樣便足夠了。

這樣便足夠了。

沈落看著眼前和自己鼻子踫著鼻子的長耳兔公仔,手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膝蓋看向窗外。

天很黑,很暗,就只有外面街燈微弱的光線打了點進來。

她,回來了,就在兩天前。
家裏甚麼也沒有變,就和以前一樣。

就連這隻兔公仔也還在。
她指尖點了下兔公仔微微凸起的鼻子,目光意外落在腳踝上幼細的鐵環。

即使一切也還好像和以前一樣,但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永遠也無法倒退復原。

她沒有去找唐驍,也不打算去找他。
有些相遇也許是命中註定的,但並不代表最終能開花結果。

唐驍很美好。
他們之間的回憶也很美好。

他們就住在同一座城市,呼吸著一樣的空氣。
也許,剛才還做著一樣的夢。

在夢裏他們很好,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女孩看著樣子蠢蠢的兔公仔嘴角微彎,伸手把它抱進懷裏緊緊圈住。

她不難過,真的。
就只怪這隻公仔的短毛太刺眼。
2019-01-06 21:11:52
沈落看了眼鏡裏那個眼睛又紅又腫女孩,垂頭喪氣的吐出了口腔裏的泡泡。

哭了一整晚的後果就是頂著個這麼嚇人的黑眼圈,更不幸的是今天她還要去拍證件照。

她用毛巾冷敷了一會,讓眼睛看起來沒那麼紅腫。
至少也比剛才的沒那麼嚇人。

坐在沙發上的沈朝夕看了她一眼,伸了個懶腰才懶洋洋的站起來。

他拉開門身體半倚在牆上,一雙鳳眸微微斂下,偏瘦的身形套上略寬的乾濕䄛,讓男人更添上幾分慵懶妖嬈。

「你長大了,要學會照顧自己。」那落下的聲線像往常一樣還是懶洋洋漫不經心的。

沈落怔了怔,然後呆呆的點頭。

她覺得沈朝夕好像變了,變得有點陌生。

回來以後,他沒有問她這段時間發生了甚麼事,也沒有問她為甚麼會在皇宮。
她消失了這麼久,但這些正常該問的問題他就連一句也沒有問。

更奇怪的是,他昨晚竟然說他再過一段時間便要回A國辦一些事情,她要一個人留在這裏。

看到男人大步離開的背影,她腳下笨笨的跟了上去。

她的護照簽證要辦續期,要繼續留在H國這裏首先要到A國領事館蓋章,然後才能到入境處申請簽證續期,最後還要到安全局這裏更新紀錄。

「我去拿號碼牌。」沈朝夕把一疊厚厚的資料塞進女孩手裏。

「乖乖不要亂跑~」臨走時也不忘揉了下女孩蠢蠢的小腦袋。

她也沒想到辦一個簽證續期也有這麼多手續,不過幸好桐城的城市規劃很好,所有的政府設施也聚集在一起。

不然,她恐怕還未續領到簽證,便已經先累死了。

沈落看著紙張上右上角印著那串長長的數字,指尖撫在上面,心頭卻有著茫然。
原來這就是她的安全編號。
這麼長的一串數字,她又怎會記得到。

她忽然想到侯文華,那個總是一臉波瀾不驚的男人。

他的皇宮被人偷襲,她借機跑了,聽沈朝夕說軍演那天好像還發生了一些騷亂,這麼多事情一下子發生,應該會讓他很抓狂吧。

她真的覺得有點抱歉,他明明說等他回來就會讓她離開。
沒想到她不但沒有等他,而且她哥哥還帶給了他那麼多麻煩。

不過,她也很難想像到他抓狂的樣子會是怎樣。

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在人潮間左穿右插,急急忙忙的穿過座位之間窄小的通道。

「不好意思!麻煩讓讓!」高尖的聲音有點吵人。

看著越來越近的女孩,耳邊越來越吵的聲音,坐在通道旁的沈落不由輕皺著眉,索性站起來讓她通過。

那個女孩一聲不響便竄了進去,和幾個坐在中間的女孩圍在一起吱吱喳喳的大呼小叫起來。

「猜我剛才在外面看到誰!」

「看她這樣子肯定是看到帥哥!對不對~?」

「是那個最近常常上新聞的唐驍啊!」

「他真人比上鏡瘦得多!難怪人家常說上鏡會顯胖~」

唐驍?
沈落腦海瞬間一片空白,手裏的文件滑過無力的指尖墬落。

一大波記者像潮水般湧至團團圍堵,此起彼落的閃光燈幾乎能閃瞎眼睛。
保鏢隨即築成人鍊保護開路,有的伸手擋住鏡頭簇擁中間戴著深色墨鏡的男人快步離開。

「唐先生,你對洗黑錢指控有甚麼回應?」

「聽說律政司那邊還有更多指控陸續有來,唐先生下一步計劃怎樣做?」

「唐先生,驍豐行的股票今天收市已經累計下跌了四成,市場預期明天將會跌破...」

他瘦了。
他本來就已經偏瘦,現在更是瘦得嶙峋。
甚至,隱約有點老態。

她喜歡的唐驍,那麼溫潤優雅的唐驍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不行不行!
她一定要問清楚!

女孩正要跑過去,一道聲音制止了她的動作。

「沈小姐。」

僻靜的梯間,昏黃的燈光,還有背對著他們在上下層戒備張望的保鏢。

架在鼻樑上的墨鏡被緩緩摘下,露出了那雙她曾經最熟悉的眼睛。
只是裏面的卻不是她熟悉的溫情。

他看起來很憔悴,眼裏泛著紅筋。
在燈光下仔細察看不難看到下巴冒起的青色鬍渣。

「你...」沈落鼻頭一酸,眼眶打轉的溫熱終於忍不住滑落。
「還好嗎?」接著落下的幾個字已經沙啞顫抖得不成聲音。

她不該來見他的。
明明已經說好了不要來找他,她怎麼一聽到他的名字便不爭氣的跟了過來。

她想,要是他過得好好的,那她便心滿意足了。

但他看來一點也不好。
她的唐驍,她喜歡的男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看著男人混沌的瞳孔,看著上面粼粼的波光,心頭揪起陣陣蝕骨的疼痛,疼得就連眼睛也快睜不開。

「唐驍...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被那些記者追著?剛才說的洗黑錢又是甚麼回事?

只是這一個個疑問全都被男人乾燥微涼的唇堵住了,吞噬了,湮沒了。

沈落這刻忽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通通也變得不再重要。
唯一重要的,是這個在她面前的男人。

嬌小的女孩被人緊緊抱起吻住,男人圈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地越收越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也鑲進自己身體裏去。

狂野的吻不像以往的溫情蜜意,主導的是粗暴原始的獸性本能。

放肆交纏在一起的唇舌急不及待的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粗喘的呼吸聲,灼熱的氣息把心底那壓抑的苦澀、悶痛、思念一一宣洩釋放。

那隻按住她腦袋的手有點用力,舌尖被強勢的吸含吮得發麻生疼,眼眶甚至被逼出了淚水,但她卻不捨得去掙扎。

她享受這樣的疼痛。
這樣強烈被渴望的感覺,被征服的感覺讓她感覺很真實,很幸福。

幸福得,就連他給的疼痛也是美好的。

她曾經覺得自己一生中最幸運的時刻,莫過於是當初重遇唐驍和他相愛。

但其實她最幸運的是這一刻,她沒有放棄他。
而他,剛好還在。

-- --
下章:49. 愛需要勇氣

和我在一起沒有光明,沒有祝福,更沒有未來。
2019-01-07 07:50:16
唐驍 將佢依到一乾二淨先啦
反正隻豬都冇撚左
2019-01-07 17:34:18
依到一乾二淨即係點
唔明嘅
2019-01-07 18:46:16
食到*
手誤sor
2019-01-07 22:28:08
明明淨係食咗1次
btw今晚仲有
2019-01-07 23:09:45
等你呀樓主
2019-01-08 02:01:59
49. 愛需要勇氣

和我在一起沒有光明,沒有祝福,更沒有未來。

— —

行駛中的房車很平穩,紅霞繚繞,枝頭斑駁的黃葉上隱隱透著紅光,讓枯瘦的樹枝在寒冬再度綻放開來。

不過,窗外風光再明媚也不及她眼前的好看。

房車在一座白色的洋房前緩緩停下。
男人沒有下車,只是揉著那個趴在胸膛前的小腦袋。

「不下車嗎?」沈落抬頭看著外面背立的保鏢,然後轉過頭來好奇的問。

男人把沈落抱進懷裏,下巴抵著底下黑溜溜的小腦袋,一下下的輕吻上她的髮絲。

「讓我再抱一會。」他的聲音有點沙啞,聽起來很疲憊。

她失蹤了兩個多月。
她曾經也想過唐驍發現自己失蹤了,會不會在外面瘋了般的在找自己。

但原來這段時間,唐驍的公司捲進了洗黑錢的醜聞,他被警察帶走了調查,一關便是兩個多月。

剛才他雖然說只是調查而已,但他這樣虛弱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在那裏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

沈落心疼得很,乖順的放軟著身體由他摟著。
這樣親暱的距離,熟悉的體溫,讓沈落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窗外的紅霞漫天盛放,她忽然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不是在上輩子他們也曾經像這樣的看過紅霞?
分享過這樣相伴晨昏的平淡時光?

她聽著胸腔下傳來的躍動,忽然很想時間一直也停留在這一刻。

比起小說裏那些轟轟烈烈的虐戀情深,她更嚮往簡單平淡,細水長流的愛情。

其實只要兩個人相愛,柴米油鹽的過日子也可以很快樂,很幸福。

過日子嗎?
她怔了怔,腦海忽然想起了那一晚,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記憶,甚至是...侯文華在她裏面....那個時的燙熱。

盤据在心頭的罪惡感就像塊厚重的大石壓在心頭,沈落閉上眼睛卻止不住身體的顫抖,後背不斷傳來的虛意。

雖然那件事不是她心甘情願的,但出軌了就是出軌了,她怎樣解釋也掩蓋不了這個事實。

人越接近幸福,便越害怕眼前觸手可及的幸福只是一堆泡影。

她真的想像不到假如唐驍知道了那件事,他會怎麼樣?

他肯定會很傷心。
也許還會很憤怒,甚至可能會氣得狠狠捧她一頓。

不。
她知道,最可能的是他會震驚,更會很難過。
然後他會抱住自己,很用力的抱住自己,說:不用怕。

她知道的。
這個男人,把自己視若珍寶。

她上輩子...不!是上上輩子肯定是做了很多很多好事,才能夠被唐驍這個男人深深的愛著,滿滿的放在心上。

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把整張臉也埋在上面。

那件事,他早晚也會知道的。
紙包不住火的﹐真相總有一天會被揭露。

就算不是現在,那也會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
但至少如果他要後悔的話,現在...他也來得及及早抽身。

沈落垂著頭,重重的吸了口氣像是為自己打氣般。

「唐驍,其實我....」然而她始終也沒有說出口。

接受背叛需要勇氣。
那麼坦承背叛就肯定需要更大更大的勇氣。

沈落,從來就是個膽小鬼,是個自私的膽小鬼。

她不想失去唐驍。
哪怕就只有絲毫可能。

「落落~」修長的指尖撫上女孩低垂的臉,柔聲低喃。

他指尖的動作很細,很輕,就像每一個動作也是經過精心計算,小心翼翼的。

「過去的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唐驍凝視著她,比起單純的看字,凝視這兩個字顯然來得更準確。

他看著她的目光不太像以往那樣純粹的溫暖,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晦暗不明。
但這雙眼睛還是很好看。

沈落見他這樣深情的看著自己,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是想和自己接吻的。
但他卻甚麼動作也沒有。

她覺得唐驍好像比以前沉靜了不少。
大概是被那些討厭的警察關了太久的關係吧。

想到這裹,她又忍不住在心底再把那些把他關起來的警察咀咒一遍。

「落落~」沉默了很久,唐驍終於開了口。

他的聲音還是有著沙啞,但沈落聽在耳裏卻怎樣也是溫潤好聽的。

「和我在一起沒有光明,沒有祝福。」每一隻字也落下得很緩慢,很用力。
「更沒有未來。」特別是,最後的這幾隻字。

沈落有點被他這樣認真的態度嚇到了。

不是說就只是在調查嗎?

她不相信唐驍會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肯定是會雨過天青的。

她對上男人隱忍的目光,心卻霎時軟成了一灘水。

「我不怕。」她就連細想也來不及,這三個字就像鬼使神差般脫口而出。

儘管就只是那麼一瞬間,但她剛好捕捉到男人眼裏一閃而過的喜色。

沈落開始認真的在想,假如有一天唐驍真的要坐牢那她會怎麼辦?

洗黑錢是很嚴重的罪行,應該沒十年八年是放不出來的。

她和唐驍之間的未來,也許還有很多未知的變數。
但她唯一確定的是,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因為這些未知的變數就放棄自己深愛的男人,放棄這段纏綿兩生的愛情。

「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要坐牢,到你放出來時已經是一個糟老頭,沒有人會要你的,而我也不過是27歲還是很年輕。」說到這句話時,她故意的頓了頓。

「但如果你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那我就免為其難的接收你吧。」她拉起唐驍瘦得有點單薄的手,別開視線軟軟的說著。

其實,她也很佩服自己,說起這樣噁心的話來,竟然一點也不臉紅耳赤。

「你這個傻瓜~」唐驍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的女孩,心此刻就像打翻了蜜糖般甜蜜。

他低頭吻上了那雙還有點紅腫的唇瓣,合上眼感受著自舌尖傳來的柔軟細膩。

一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而他卻比一般人更了不起,7倍。

等待這回事太折磨人了,怎樣也不適合這個長在他心尖上的小女孩。

「落落~無論將來發生了甚麼,你也要記住一件事。」熱吻過後,男人低啞的聲線夾雜著絲絲性感的微喘。


唐驍垂下頭抵上和她一樣軟軟的瀏海,他們的距離近很就差鼻尖踫著鼻尖。
他看著眼前這個還是一臉迷糊的女孩,不由輕勾嘴角。

「我愛你。」他輕呼了口氣,耳語般的柔聲低喃自薄唇間溢出。

嗯?
女孩呆呆的看著他,缺氧的小腦袋還有點迷糊。

然而,下一秒她便立刻驚醒過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像是若無其事的男人。

他剛才?
是在對自己說那三個字嗎!

沈落覺得臉上霎時熱熱的,胸口下的那顆心也興奮得下一秒便要跳出來。

但她應該怎樣回答呢?

嗯,我也很愛你。
這好像有點奇怪。

還是說聲謝謝?
但又好像更奇怪。

那些愛情小說中的女主角是怎樣回答的?
小腦袋此刻正努力的回想起那些看過的情節。

只是,一抬頭便對上男人那雙溫情滿溢的目光,心就像被重重撞了下下般亂了節拍。

沈落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有點害羞,索性把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不再去想那些該回答甚麼的蠢問題。

唐驍的懷抱很溫暖,比她睡房裏的那隻兔子好抱得多。
這樣想著想著,女孩的小臉更是樂此不疲的在男人的胸膛上蹭磨著。

直至窗外傳來兩下輕㪣,沈落才驚覺原來天已經全黑了,依稀還能看到天上的點點星光。

「我好像忘記了哥哥!」沈落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霎時倒抽了口氣,聲音呆呆的說道。

她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跟著唐驍跑了。
沈朝夕雖然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散漫樣子,但他應該會很擔心自己吧。

「不怕~他應該早便回家了。」唐驍笑著安慰,伸手順著女孩微亂的髮絲,姿態溫柔。

只是,目光落在車門外那些背立戒備的保鏢時不由微擰著眉。

-- --
係咪sweet返d呢
雖然沈落仲係有d蠢
2019-01-08 07:22:51
佢地仲會唔會有甜
2019-01-08 20:57:35
2019-01-08 22:41:30
等佢地新婚之夜先
如果有嘅話
2019-01-09 07:38:34
2019-01-09 18:30:31
Dont be sad
星期五出返多d
2019-01-11 23:54:07
Sor
都係星期六先出到
2019-01-12 23:03:06
都仲係認錯人豬到死
2019-01-13 19:33:58
雖然仲認錯
但佢同唐驍一齊係開心啲sweet啲嘅
2019-01-13 19:36:17
50. 我不捨得讓你輸。

自她愛上自己那刻,就已經是她的原罪。

— —

男人瞟了眼牆上的掛鐘,鳳眸微微掦起,雙手抱胸打量著眼前這個攤在沙發上在哼著歌的女孩。

大清早不睡覺在敷面膜?
她嘴上那塊啫喱又是甚麼鬼東西?

他走過去,指尖剛要踫上那塊啫喱,底下的女孩卻先一步的睜開了眼睛,把臉別開。


「唇膜來的~不要踫~」被軟膠壓住的聲音悶悶不清的。

她還有5分鐘就敷完,可不能前功盡棄。

那個售貨員說敷這個可以令雙唇更水嫩柔軟,那一會接吻時...
想到這裏沈落心裏不禁竊喜,眼角也跟著彎彎的掦起。

啊!
忘了敷面膜時不能笑!會有皺紋的!

不能笑。
不能笑。
臉上放鬆~再放鬆一點~

沈落立刻深呼吸努力的平伏心情,然而眼角卻瞟到一個觸目驚心的畫面。

「啊!不不不!」

看到茶几上粉紅色包裝袋被人拿起,女孩急得顧不上還在敷面膜,整個人也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就只剩最後一顆~」沈落把從男人手上奪過來的東西放進睡袍口袋,心有餘悸的在輕嘆。

男人看著空空的指尖不滿的瞇起了眸,目光嘲弄的看著她。

這個笨蛋,不過是一包糖而已。
用得著這麼寶貝嗎?

沈落討好的訕訕在笑,嘴上粉紅色的軟膠也冒起了幾道淺淺的紋理。

這可是傳說中的約會神器,聽說先吃一顆,接吻時還會有玫瑰甜甜的氣味。

不過,想不到原來也挺好吃的。
昨晚她明暝想著不如吃一顆試試,怎料差點忍不住吃光了一整包。

最後一顆嘛,當然要留在最重要的時候。

「哥哥你今天甚麼時候出門?」沈落看著男人穿起了西裝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急忙拿下唇膜,軟軟的聲音隱隱帶著點陷媚。

他穿成這樣,應該是一會要出門吧?

這麼巧~真的太好了!

不過,哥哥過一會便會回A國一段時間,那到時她不就可以和唐驍過二人世界了嗎~

心裏歡快得很,女孩不由眉眼彎彎的笑了出來。

沈朝夕不用想也知道到這個女孩肯定有古怪,那雙張掦的鳳眸沒好氣的瞇成了一條線。

「唐驍一會會來~」難掩歡快的聲音終於不打自招。

果然。

「不出去~」沈朝夕懶洋洋的輕嘆了聲。

「一整天也不出去。」然後看著女孩錯愕的表情,再一字一字的緩慢重覆一遍。

他怎麼可能放任一隻餓狼和這隻蠢蠢的兔子在一起?
上次的事,他還記得很清楚。

可惡!
怎會有人這樣不識時務!

沈落瞪著身旁懶洋洋攤在沙發上的男人,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撲過去咬他一口。

突然,門鈴響起。
沈落怔了怔,一回神便邊尖叫邊跑向浴室,連睡拖也忘了穿上。

「啊!哥哥你去開門!」頭髮亂糟糟,臉也還未洗,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個古怪的樣子!

唐驍看著門後的人怔了片刻,很快臉上便又掦開了溫和的笑容。

「早。」聲音也是向來溫潤和暖。

雖然男人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但卻少有的沒有倚在牆身,筆直的站著。

「這裏不歡迎你~」識趣點就自己走。

還大清早的,他也不想動手趕人這麼難看。

唐驍臉上一絲不亂,只是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購物袋在低笑。

「把落落從守衛那麼森嚴的皇宮救出來。」他頓了頓。

「還真辛苦你了。」才看著沈朝夕緩慢的補上了句。

空氣瞬間陷入一片死寂,四目交接,短兵相接。

「你甚麼時候回沈家?」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唐驍。

「我也很想看看,侯文華出手到底有多闊綽?」闊綽得能讓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背棄原則。

他挑眉繼續溫聲問道,只是說到那三個字時,還是忍不住頓了頓。

他有些失望,真的。
畢竟,這樣的他,和上輩子差太遠了,太稚嫩了。

無慾則剛。
而他的慾望就這樣明晃晃的掛在眼裏,不加掩飾。

就連他也察覺得到的事,那個老奸巨滑,陰險詭詐的男人又怎會發現不了,又怎會不借機利用。

父母慘死,他想報仇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只是,他真的沒想到最後他連親妹妹也會出賣

沈朝夕臉色有點彊硬,臉上也不復向來的漫不經心。

「那你能給她甚麼?」他反唇相譏,聲音也冷下來。

他公司的股票早幾天已經跌停板了,身上背著的官司判下來也夠他坐三四十年。
就算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王,也總不可能是這個看不到將來的男人。

他敢說,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願意讓自己的妹妹和一個囚犯在一起。

落落還太小了,他有責任保護她,不能抽手旁觀看著她被所謂的愛情沖昏頭腦,到最後輸得一敗塗地,悔恨終生。

他現在做的事情並沒有不妥﹐不過就是為她選一條正確的路。

「那你有問過她想要甚麼嗎。」唐驍看著他,不慍不火,神情無波。

她跟著那個男人是不會快樂的。

那人太極端了,斤斤計較,眼裏容不下一顆沙子,到最後不把她抽筋剝骨是絕不會善罷甘休。

而自她愛上自己那刻,就已經是她的原罪。
上輩子是,這輩子將會更變本加厲。

他,會折磨她一輩子的。

沈落洗完臉出來看到在門口對峙的兩人,腳下還沒顧得上穿上睡拖便跑了過去。

「哥哥!不要欺負我的唐驍!」軟軟的聲線一下子拉高。

小小的身體像母雞護小雞般把比她還要高一個頭的男人護在身後,動作滑稽得很。
2019-01-15 01:14:42
在熒幕上的蜜桃公主舉著手,已經不知是第17次還是第20次衝過終點線。

沙發上的女孩終於心滿意足的放下遙控器,鑷手鑷腳的窩進男人溫暖的懷裏,小腦袋挪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

「唐驍,你玩遊戲真的很差勁。」女孩湊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舒服得瞇起眼睛。

她當然知道唐驍是故意放水的。
就是再笨的人也不至於這麼多局也贏不了一次。
何況她的唐驍還那麼的聰明能幹。

「有好幾次我也讓著你想讓你贏回來的。」軟軟的聲音還在得了便宜又賣乖。

不過,她在皇宮那時真是從來也沒有在那個男人手上贏過一次。
哪怕就連一次也沒有。

想想也覺得很可惡。
這麼一個大男人就不懂得哄哄小孩子的嗎?

唐驍收緊那雙環在她腰間的手感受著懷裏傳來的溫暖,底下的胸腔也不禁生起陣陣暖意。

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做著一個他一直連想也不敢想的美夢。
但是,他就連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能這樣的幸福。

他一直深愛的女孩,終於是他的,終於也愛著他。
他又怎麼會捨得讓她輸。

「我不捨得讓你輸。」他合上眼低頭吻上她的髮絲,聲音溫醇低厚,讓人有著莫名的安全感。

沈落伸手抱著男人的腰,把臉窩在他胸膛上傻傻的在笑著。

唐驍說起情話來比她高層次得多,一點也不像她說的那麼噁心得讓人想吐。

很幸福~
真的很幸福~
幸福得就是她在下一秒就死掉了也再沒遺憾~

不不不!
她這個笨蛋!
她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和唐驍做。

他們要有一個很浪漫的婚禮。
至於詳細是怎樣的她還未想好,反正交給唐驍想就可以了。

然後他們要去一個很冷很冷的地方渡蜜月,反正渡蜜月也不用常常到外面。
想到這裏沈落不禁被腦子裏那些邪惡的想法弄得臉上也熱熱的。

再過兩三年柴米油鹽的小日子後,他們便要開始努力,努力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子。

簡直就是童話故事裏那些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的寫照。

怎麼有陣玫瑰的香氣?
沈落伸長鼻子在湊著湊著,睜開眼睛孤疑的看著男人好看的臉龐。

唐驍被她這個蠢蠢的樣子惹笑了,伸手揉著她黑溜溜的小腦袋。

「怎麼了?」薄唇輕勾,玫瑰的香氣隨即自唇間溢出。

沈落看著那雙很性感的薄唇,再貶著眼睛看向沙發旁垃圾桶裏的包裝袋。

「你吃了那包糖?」彎彎的眼睛貶了又貶,終於得出了結論。

唐驍心裏有著懊惱。
剛才他隨手拿起便吃了,沒想太仔細。
現在想想最後一顆,應該是要留給這個小女孩才對。

要不,他立刻讓人再買幾包回來。
他正要伸手去拿手機,目光卻被女孩紅通通的小臉一下抓住。

她怎麼了?

「那個...吃了是要...」沈落低著頭害羞得沒有看他,軟軟的聲音吞吞吐吐的。

「接吻的。」到最後那幾個字低得讓人幾乎聽不到。

啊?
唐驍不解的挑著眉。

他才剛要湊前身體去問,一雙軟若無⻣的小手便扶著他的臉,軟軟的唇瓣在他唇上笨拙的輕啄。

他微微咧開了唇,把那條蠢蠢的舌頭捲進來,糾纏不清的唇舌分享著那股比剛才還要來得更甜美醉人的玫瑰吐息。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這款糖。
當然更喜歡的是,這個甜美的女孩。

— —

「讓我來收拾乾淨吧,順便把垃圾扔掉。」唐驍站起來,笑著捲起袖子動手把餐桌收拾乾淨。

女孩正要有樣學樣的捲起䄂子幫忙,卻被一道冷冷的目光擊中。

「都甚麼時候了~還不去洗澡~」沈朝夕指尖一推讓空盪盪的汽水罐滾落到唐驍面前,斂著眸懶洋洋的說著。

唐驍朝她溫柔的笑了笑,然後不以為然的拿起汽水罐放進垃圾袋繼續收拾。

看著唐驍這樣子,沈落心裏更為他委屈。
他也只是被人冤枉才會背上官司的,哥哥怎麼能這樣欺負人。

修長有力的指尖推開防煙門,動作很輕。
他把綁好的垃圾袋放好,看了眼門口才輕挪腳步向樓下的梯級走去。

下層的樓梯口站著的是久未露面的韓忠堯,只是他臉上比兩個月前多了幾分滄桑。

看來這段日子他也過得一點也不好。

他看到消瘦了不少的男人時,心裏低咒了聲扔下煙,腳下立馬迎了上去。

那班混帳!翻面不認人。
現在看他們出事了,不出手幫忙還來個落井下石。

他們東部的罂粟田被查封了。

那個地點,知道的人不多。
至於有膽量洩密的人,除了侯薄南他自己還會有誰。

賊喊捉賊!

那消息很快便會公佈,到時哥身上恐怕會再背上多條販毒的罪名。

販毒是要槍斃的。
相比之下洗黑錢那麼甚麼的也只是小事。

「哥,那班姓侯的真不是東...」真到了走投無路的那天,他真的會拉著那班姓侯的來墊背。

讓H國的人民看清,那個他們當成神一樣敬畏的王有多詭詐惡毒。

「長話短說。」唐驍打斷了他的話。

他的時間不多,要避開保鏢,要避開沈朝夕,還要避開落落。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他沒有太多時間聽那些沒用的抱怨。

「我已經想好了,你先和沈落結婚,然後我再安排你偷渡去A國在那邊重新開始。」韓忠堯正色的道。

A國和H國並沒有引渡條款。
按理說哥只要一輩子也不回來,就可以在那邊過新的生活。
而且說到底也是公民的合法伴侶﹐就算到最後真要坐牢也只會是在A國坐。

「我不能走。」他走了就真的輸了。

而且,他的婚禮怎能草草了事。

他要在光明正大的迎娶他心愛的女孩,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
到他們白髮蒼蒼含飴弄孫時,可以回憶往昔把這些暖人的回憶一一溫故知新。

「都現在這時候了你怎麼還在婆婆媽媽!你是不是想一直留到被人槍斃!」韓忠堯不耐的衝著他咆哮出聲。

他也不知不覺哥到底是怎樣想的?
好像自從認識了那個沈落以後,他就變得越來越多婆媽了。

「我還未輸的。」唐驍微低著頭,眉目間夾著笑意。

他臨走的時候,那個男人對他說了句話。

他說,他已經輸了。
從自己離開那個牢房的那刻便注定了敗局。

「只要,我把他先扯下來。」他嘴角微掦,然而眼神卻冷下了幾分。

侯文華,太自信了。
自信得近乎驕傲自大,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也是他可以控制到的。

他即使再強大,再高高在上,也總有他鞭長莫及的地方。

「你想勾結亞瑟黨?」韓忠堯猛地抬頭,聲音有著不可置信。

哥想著反抗當然是好事,他也看不過眼那班姓侯的混帳這樣過橋抽板!

只是亞瑟黨這麼多年也做不出甚麼實際的成績。
上次放話要在軍演上施襲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就只炸傷了幾個士兵。

「真正能夠威脅皇權的從來也不是亞瑟黨。」唐驍搖了搖頭,雙手背立在後,抬頭看著頭頂昏暗的白光燈。

「是再教育營。」他看了好一會,低沉醇厚的聲音才自唇間溢出。

那個男人是一個極端的人。
他想得到的,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在新世紀稱王,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維持絕對的權力,採用極端鎮壓的手法也是不得已。

他的皇權容不得人挑釁。
那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便是迫害那些敢發聲反他的人,再關起來嚴加看守。

把反對的聲音一一滅聲了,那不就是沒有反對的聲音了嗎。

但這一著是一道雙面刃,既能護他,更能傷他。

要是再教育營出了甚麼災難慘劇的話,定必討伐聲四起引來國際關注,為那些同樣蠢蠢欲動的人創造了一個絕徍的機會。。

「哥還是你這招妙!一於把那班道貌岸然的混蛋扯下來!」韓忠堯手撘著男人的肩,興奮得在歡呼。

他太吵了。
唐驍皺著眉,才要叫他安靜下來,然而卻發現已經沒有必要了。

他看著不知何時站了在樓梯上方的女孩,喉嚨彷佛被人捏住了般乾澀沙啞。

「落...落~」就連聲線也在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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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6 20:25:50
2019-01-19 00: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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