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重生】繼續溫馨愛情 -《噓!當那惡鬼破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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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21 09:25:01
人地明明仲掛住唐驍
2018-11-21 16:00:30
輕輕一推
2018-11-22 00:27:17
男人在憲兵引領下,來到了等候區寬敞舒適的沙發。

他解開西裝下擺坐下,手輕揉了下太陽穴,才把鼻樑上的無框眼鏡脫下來拿出絨布仔細拭擦。

皇宮裏的憲兵換了制服,是最近換的,至少他上次來的時候也不是這樣。
他早前也聽過皇宮的保安工作會雷諾接手,只是沒想過會這麼快。

特別是皇宮這樣敏感的保安工作移交,通常也要經過周詳細密的部署才能成事,否則很容易讓人承虛而入。

不過,大哥他既然下了這個決定,想必也是有著他的考量,不用他來擔心。

他才剛靠上靠背便聽到自玄關處傳來的喧嘩。

「我要進去!」

「陛下在忙,沒有空見你。」

「我才不相信!」肯定是他自作主張的攔著她。

他才不信那個男人會不想看到她。
女孩捧著盆栽,小嘴啫得高高的,心裏氣得都想拿盆栽扔這個討厭的永泰。

腦袋才剛浮現起這個想法,沈落便覺得有點不妥。
怎麼好像說得她和他有甚麼曖昧似的?

大概是因為他平常總是一副冷冰冰冷死人的樣子,唯有在和她一起時唇角才會有點弧度,比較像一個正常的、有溫度的人。

不是因為她有甚麼過人之處,而是他常常也以取笑自己為樂。
就連她出水痘生病了,也不放過她。

現在想來他實在太討厭了。
她才不要送這禮物給他!

「讓她過來吧。」

沈落正要轉身離開,一把聲音剛好止住了她的步伐。

她討厭侯薄南,甚至有點懷疑上輩子她和他是不是有甚麼深仇大恨。
怎麼每次看到他,她的下埸也會那麼慘烈。

女孩看了眼男人便垂眸看著懷裏小小的盆裁。

侯薄齊不像他二哥的惡形惡相,反而陰陰冷冷的比較像他大哥。
她對這個男人說不上討厭,但也沒有甚麼好感,還是他大哥好像可親一點。

沈落在心裏暗地下著評論。

男人瞟了眼女孩褲管下隱約可見的腳環,把無框眼鏡重新放回了鼻樑。

原來還在她身上。
看來大哥是真的把這個女孩放在心尖上。

「這是甚麼?」他朝她懷裏的盆栽頷首。

「這是藍星花! 你知道嗎?它每朝早上盛開,下午就全謝了,一朵也不剩,到明天又會重新再開花!」真是想想也覺得很神奇!

「而且花的壽命就只有一天,今天開的和明天開的又不一樣。所以它的花語是要好好珍惜生命裏的每一刻,把握現在。」把每一天也當成全新的一天來過。

那些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把這些記憶清走,心才有空位可以承載更多美好的事物。

女孩捧著懷裏的盆栽在如數家珍的向他介紹,一雙眼睛笑得像個孩子般眉眼彎彎的。

簡單,純粹,一雙眼睛乾淨天真得不染塵埃。
他有點明白,大哥為甚麼會喜歡她,就好像自己也對那個女人有著特別的情愫。

他看著女孩懷裏的花,無框眼鏡後的目光若有所思。

不過,藍色的花,還要是這麼古靈精怪的。
她應該,也會喜歡吧。
-- --
門還沒全被推開,女孩便像箭似的竄了進去。

男人看到從侯薄南身後跑出來的女孩,連向來淡漠的神情也明顯一怔,像是沒有預料到她會出現。

沈落三步併兩步的跑過去,腳下的雲石地板也被踏出了悶響。

「你看,我的水痘終於褪了!」她跑到書桌後,在男人面前伸開手在轉圈,像是要證明給他看她的水痘真的全褪了。

男人看著那兩隻露在外面的胳膊,不禁皺眉。

她剛痊癒更應該好好休息,不能掉以輕心,不然病情反覆起來便不易控制。
誰准她在跑來跑去的。

「不要吹風~」他伸手拿過椅背的外套套在她身上,還為她扣上了最上面的幾顆鈕扣。

侯薄齊不禁興味的看著那個啫著嘴敢對大哥擠眉弄眼的女孩。
明明上次見面,她還寧死不屈的用刀刺傷了大哥,現在又那麼如膠似漆。

腦裏掠過一抺在蹦蹦跳跳的身影,他不禁笑了笑。
是不是每個女人也是這樣矛盾?

修長的指尖輕撥把文件夾合上,緩緩的推向前。
男人靠上椅背,十指交疊在膝上,

「不錯,但切記操之過急。」仍舊是不見起伏的聲線。

最近市場太多波動了,投資者信心不穩,加上他又是自己的弟弟,舉手投足也會被人拿來無限放大。

「我已經讓人暗地收購了幾間第三方公司,整個增持計劃應該一年內就可以完成。」侯薄齊抬了下無框眼鏡,繼續沉聲闡釋著自己的計劃。

他了解大哥的顧慮,早已計劃一切也會低調行事,悄無聲息的把H國的電力公司一一收歸旗下。

其實他心裏也有過疑惑,以大哥現時的影響力,這件事只是動動指頭便可以解決,又怎麼要繞一圈從他這裏悄悄的以私人名義收購?

「有些事,不應操之過急,但也不能只守不攻。」男人看著他的,淡淡的說了句。

侯薄齊眉心輕皺,腦裏卻對男人剛才的話抽絲剝繭的在分析。
只是想了好一會也得不出答案。

侯文華從椅子站了起來,才習慣性的想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便發覺那件外套已經被人穿走了。

被一個小朋友穿走了。
她都能把他的外套當裙子穿,活脫脫的就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既然是想要的,就想辦法去得到。」男人指尖揣著椅背光滑的木質,淡淡的掦起了唇。

或是懷柔,或是殘忍,在這世上沒有甚麼是他們姓侯的得不到。

-- --
車廂四平八穩,要不是看到窗外的㬌物在流逝,幾乎讓人察覺不到正在移動。

男人隔著無框鏡片看著掌上那小小的藍星花盆栽,綻藍的小花在陽光潤澤下更顯嬌豔動人。

他才拿出手機,指尖便已經像條件反射般按下了一串數字。

「今晚過來吧,我想見你。」

-- --
本章已完
俾佢地培養多一兩章感情先
之後先
2018-11-22 13:28:14
出住預告先 今晚睇吓寫到幾多

43. 撥亂反正

你還想不想再看到她。

我可以...
放你一條生路。
2018-11-24 13:09:26
樓主
2018-11-24 13:48:34
呢排晚晚都出咗去
今晚更
2018-11-25 00:30:54
啱啱先返嚟
聽日更
2018-11-25 01:59:31
樓主 唐驍幾時先出返黎呀
2018-11-25 02:07:00
呢一章個尾
俾文華開心多陣先 啱啱先有d曙光
2018-11-26 02:01:38
43. 撥亂反正

你還想不想再看到她。

我可以...
放你一條生路。

— —
通往議事廳的走廊此刻站滿了人,前面的人不知怎麼全停了下來,她也只好停下腳步享受這裏堪比視覺饗宴的瑰麗裝潢。

皇宮佔地甚廣,氣勢恢宏,是H國赫赫有名的建築之一。
不論是從她工作上文件,到旅遊節目介紹,甚至是剛才她在附近奧利洪島買的明信片也有印著皇宮的縮影圖案。

只是身歷其境,那種無比的震撼是筆墨所難以形容的。

這座宮殿呈回字型,樓底極高,兩旁十多條支撐著宆頂的黃銅鍍金巨柱順勢而下。

對面的墻上釘著H國遼闊版圖的金屬版,下面一排排列整齊的跳字體顯示出國內各地的時間。

低調簡約,沒有太多她想像中的雕闌玉砌。
只有從宆頂傾瀉而下的水晶吊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深埋的奢華。

女人在心裏早已驚嘆不已。
這是她第一次踏進這座皇宮,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絕對的權力,絕對的霸道。
要不是她的手機在進來時被侍衛收起了,她真的很想偷偷的拍一張照片來留念。
她忽然想起,那個男人應該常常出入這裏吧。
要拍照甚麼的話找他就可以了。

她看著墻上的版圖不自覺地搖起頭來。

還是不好。
她還未對他生完氣。
上次他送的那開滿花的小盆栽才一個晚上便全謝了,氣得她一下就扔進垃圾桶了。
她也奇怪他怎會無緣無故的送她花,那個渾蛋總是想著怎樣戲弄她。

女人心裏不忘再對他低咒了一番,腳下高跟鞋的卻緩緩的踏前,扶著鍍金的金屬欄杆。

樓下的應該是和平廳吧。

把頭髮紥成馬尾的女孩趴在黑得發亮的雲石地板上,正啫著嘴解著亂成一團的小裝飾。

她旁邊是棵比她還要高很多的松樹,樹下舖的地氈幾乎佈滿了木屑落葉,那樹明顯是剛斬下來的。

「陛下,是沈小姐今早說想佈置...」話欲言又止。

「聖誕樹。」連素來冷靜自持的雷侍衛長額上此刻也蒙上了薄汗。

男人身後的幕僚聞聲瞬間臉色生變,目光偷偷的打量起樓下那個肆無忌憚的女孩。

他們就只有一個信仰。
應該說,他們就只能有一個信仰。

他們一早便聽說陛下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但這樣的事就只能在圈子裏之間言傳,沒有人敢去證實,敢去向公眾洩露。

女孩踮起腳尖掛著雪人掛飾,動作有點笨拙,但那雙彎彎的眼睛卻盈滿笑意,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下去看著,不要讓她爬太高。」男人淡淡的扯開了薄唇,然而眉眼之間卻藏不住隱約流露出來的絲絲寵溺。

這個小女孩不聰明,甚至還能說得上是又蠢又呆。
但她帶給了他很多的快樂,很多他從來不曾也不敢想像的快樂。

相比之下,那些痛苦和折磨遠遠不值一提。

愛她,他覺得很值得。

目光落在女孩外露出來的胳膊,男人含笑的眉稍頓時輕皺。

「暖氣再開大一點。」比起管教和約束,她更需要的是寵愛和適當的放任。

這個女孩實在太小了。
小得,他需要花上更多更多的時間和心力調教,才能把那顆不安分的心收服。

永泰看了眼雷諾消失在梯間的身影,腳下不緊不慢的跟隨著男人的步伐,只是眸光冷冽,目光凝成了寒霜。

軍演在即,加上亞瑟黨蠢蠢欲動,事態迫在眉睫。
他不明白,也不能理解,陛下怎能繼續把心力和時間花在這個無關痛癢的女孩上。

「莫小姐」

「莫小姐。」她身後的人不耐煩的再喊了聲。

女人霎地回過神來轉身,只是動作還有點吊滯。

「該走了。」一身紅色制服的皇宮侍衛木無表情的指著快面消失在議事廳門口的人龍。

啊!
女人驚叫一聲,高跟鞋的喀喀聲在空曠的走廊迴盪開。

這樣冒失的人,到底是怎樣當得上外交官?



— —

寒風呼嘯,草地也被白茫茫的積雪覆蓋得看不出半點緣色。

圍牆後的花甫旁,一棵高大的松樹下站了個穿羽絨長䄛長髮披肩的女人,她拿著一條長長的銀色彩帶。

小腦袋時而看著彩帶,時而看著松樹,手足無措像是不知要從如果入手。

陽台上的男人斂起一雙勾人的鳳眸,吱聲的在輕笑。

真蠢。
有點像那個笨蛋,但又有點不像。

他對女人的閱歷也說得上是豐富,但就是沒有遇過這一種的。

那張微掦的小臉,說不上明艷動人,但眉眼間卻有種該死的性感。
青澀卻又透著溫婉靈動的氣質,看上去讓人感覺很舒服,很有那種宜室宜家的感覺。

宜室宜家嗎?
男人挑起了鳳眸,似是對這個脫口而出的形容詞有些意外。

「不要招惹她。」一把清晰透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軍演快到了,不要節外生枝。」特別是招惹那個他不該招惹的女人。

沈朝夕只是笑了笑,沒有轉過身。

用得著這樣再三提醒嗎?
他才不至於飢渴成這樣。

白茫茫的雪地突然多了道身影,高大的松樹已經繞上了一圈彩帶。

他忽然知道,怎麼這小子突然這麼嘮叨起來

原來不是她笨,她是在等人。

「他們結婚已經很久,一直也很恩愛。」男孩看著松樹旁的男女輕聲道,清徹的聲音卻夾著一絲嘆息。

不是所有的事情也會一樣的。
要是命運只會不斷重覆,那輪迴又有甚麼意義?

松樹很高,比男人還要高,但卻比兩個人疊起來時矮一點。

女人把星形裝飾隨意的插在樹頂,然後抱著男人的頭,一雙手覆住他的眼睛像惡作劇成功的在喀喀大笑。

歡聲笑語,溫馨得讓人看著也不順眼。
沈朝夕別開了眸,看著遠處那片全被雪覆蓋的森林。

一直也很恩愛。
他想著男孩剛才的話,心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沉沉的。

沈朝夕覺得這樣的自己有點可笑。
明明再美再性感誘人的女人自己也看過嚐過,明明他看著她才不過幾分鐘。

但心怎會有種好像......錯失了甚麼的感覺。

他忍不住回眸去看,卻發現雪地上的人不見了,只剩下一條長長的車胎痕。

「那件事走漏了風聲!」男孩一聲驚呼瞬間把他的思緒扯回來。

-- --
想唔想哥哥今次有著落
2018-11-29 23:45:30
番工番到不知時日過
2018-11-30 01:03:10

好在捱埋聽日終於有假放
2018-12-02 02:48:06
門被放輕關上,最後一個内閣成員也離開了議事廳。

承襲一貫低調沉穩風格的議事廳,此刻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到。

雷諾看著在男人身旁負手而立的永泰,目光犀利。

「陛下,我認為應該立刻把洩密的人揪出來。」有人向傳媒洩露了亞瑟黨計劃在軍演發動襲擊的消息。

這消息他們一早便收到了。
只是,陛下說要靜觀其變,再一網打盡。

這事情牽扯太多了,這決定也不難理解。
沈朝夕與亂黨為伍,要是在人前曝光的話,不只脫不了嫌疑,就是連陛下也不一定能保住他。

他看著一臉置若罔聞的永泰,不由皺起了眉。

他想沈落遠離陛下,也不至於把陛下也算計在內。

此時,永泰看著他,視線下移,目光帶著輕蔑般微瞇。

「這時候更應該把亞瑟黨一網打盡,重振皇室的威權。」聲線冷硬但卻更突顯出心裏的堅定。

既然亞瑟黨妄想要在軍演搗亂,那他們更應該擺出強硬的姿態。
皇室的權威不容任何人,更絕不容叛黨的挑釁。

更何況,那個女孩背景不乾不淨,他怎能讓她繼續待在陛下的身旁。

空氣瞬間再次陷進一片死寂,只是這次死寂之下隱隱透著彊持繃緊。

坐在主位的男人平靜得像被冰封的湖,泛不起一絲波瀾。

「只是點小麻煩。」修長的指尖輕彈木質桌面,伴隨落下的是一記淡淡的哼聲。
侯文華抬眸看著墻上的石英鐘,看著那無聲運行的指針,輕笑了聲。

「軍演一切照舊。」話語淡漠,但那雙眸卻深遽得透不進一點光。


— —

男人從議事廳出來時已經將近晚上了。
他把手撘上金屬欄杆,靜靜地看著底下的女孩,薄唇不由勾起一抺淡淡的弧度。

把頭髮紥起了馬尾的女孩仰著臉,拿著手裏的星形裝飾在發呆。

她看上去真的很蠢,但還是蠢得很可愛。

只是他還是希望有一天她能變聰明一點。
至少,也要變聰明得能認清楚他才是她應該喜歡,應該愛上的男人。

侯文華手插在大衣口袋沿著螺旋樓梯,不緊不慢的拾級而下。
動作不大,但皮鞋摩擦地板的聲音在偌大空盪的和平廳卻顯得響亮得很。

只是,那個還在看著裝飾在發呆的女孩卻絲毫也察覺不到。

他在松樹前約莫兩三米處便停下腳步,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已經佈置得有點滑稽的聖誕樹。

高大的樹身下半部掛滿了彩帶和各種裝飾,幾乎是每一枝樹幹也有,看得出她很用心的去佈置。

只是,樹身再高一點的部分便顯得冷清得多,除了兩條彎彎歪歪撘在上面的彩帶便甚麼也沒有。

「怎麼不掛上去?」他收回目光,不經意的淡聲問。

聽雷諾說她已經玩了一整天。
再高的部分,她應該是不夠高去掛上。

雷諾是個聰明人,知道他有甚麼是可以縱容她,更摸得清他的底線在那。

「我剛才看了新聞。」女孩垂頭吸了吸鼻子,卻還是聽得出聲音下的哽咽。

侯文華看著她,目光不起波瀾,沒有半點意外。
因為那消息是在他默許下放出去。

他舖排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等她上釣的這一刻。

只要能得到她,他不介意要用上甚麼手段,更不介意那手段有多卑劣。
再說,他就是再卑劣也及不上唐驍半分。

這個女孩是他的。
從前是,現在當然也是。

「以前在家裏哥哥會抱起我掛星星。」女孩看著手裏的星星,聲音悶悶的。

男人挑眉,他設想過好幾個情境,就是沒有她現在這樣的。

她可能會對他生氣,以為他要讓人去抓她哥哥。
畢竟她還小,少不免會有點驕縱任性,他可以縱容。

更理想的是,她會求他放過沈朝夕,像上輩子那樣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這是最簡單直接的,也是對她傷害最少的情境。

只是,這個女孩,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毫無章法可言。
她是他最強的對手,更是他唯一鍾愛的對手。

「過來。」他像和小孩子說話般半彎下身,笑著朝她張開手。

別人可以給她的,他也可以。
他甚至會比沈朝夕,比唐驍,比所有人也做得更好。

在這一世,他踩在腳下的不再是小小的城,也不只是富庶的國。

他權傾天下,但就只願把這個有點蠢的小女孩放在心尖上,捧在掌心上細心呵護,把他所有的柔軟也全給她。

只是,她還不只有點蠢,還特別的呆。

「怎麼了?」侯文華看著還看著裝飾在發呆的女孩低笑了聲。

沈落聞聲終於抬頭看著男人,那雙彎彎的眼睛此刻卻盈著水光。
她搖頭,把手裏的星星放在男人手裏。

「這裏不是我的家。」從來也不是。

侯文華盯著女孩小小的背影,那越來越小的背影,腳下是輕浮浮的,挪不出半點氣力。

心,卻很沉,很沉。
沉得就像每一口呼吸也壓在胸腔上。

他憎恨過,更嫉妒過。
但從未恐懼過。

他這一生,30年以來,也不曾恐懼過。

她的家有沈朝夕,也可以有唐驍。
就是沒有他。

從來也沒有他。
2018-12-02 03:51:32
2018-12-02 17:02:28
行一步退兩步
2018-12-02 19:45:45
次次都佢贏就唔好睇喇
2018-12-02 23:53:07
沒有開燈的飯廳有點暗,就只有外面落地窗打進來的微弱光線勾勒起眼前的景物。

剛才吃晚飯時她沒胃口就只動了幾口,怎料才剛睡在床上便餓得肚子咕咕作響。
這麼晚了她不想打擾到別人便想著自己走出來。
沒想到這一路上不要說侍女,就連平常那些無處不在的侍衛也不見一個。

沈落扶著墻邊緩緩的走了進去,才要轉向右手邊的廚房,目光卻一下子被窗邊的人影凝住了。

黑如潑墨的夜空有著點點星光,依稀勾勒出那冰湖上觸目驚心的裂痕。

窗外是一個湛藍的冰湖。
還有,一個孤寂的男人。

微弱的星光為他鍍上了一圈銀灰的光暈。
外面忽然下起雪來,白色的雪花打在窗上暈開,打在他身上卻化不開。

這樣的情景有點眼熟,好像...好像她曾經在那裏看過。

她腳下不自覺地邁開了步,玻璃的溫度有點低,她還未走近便感受到那蝕⻣的寒意。

他不冷嗎?
這樣的天氣還站在外面。

她想把窗拉開叫他進來,但小手還未踫上門柄便垂了下來。

沈落看著男人的背影,眼眶霎時滾燙得很。

因為,她想起了。

想起了那個她曾經做過的夢。
更想起了那些她自從來到這裏以後便不曾做過的夢。

只是,外面站著的不是唐驍,不再是唐驍。

她的心很難受,很想哭,但眼睛卻湧不出半點眼淚。
胸腔下就好像空盪盪的,甚麼也感受不到。

她已經很久很久也沒有想起唐驍。
曾經她以為自己會忘記,更害怕自己會忘記,那個和煦溫暖的男人,那個她愛了兩世的男人。

只是,就連輪迴也磨滅不掉的羈絆,又怎會這樣就忘記得了。

沈落垂著眸,轉身離開了飯廳。
她沒有資格,更不想走進他的世界。

心就只有一顆,既然給了唐驍就不可能再給別人。

— —

眼前純白的空間把簡約發揮到極致,半點也不像電影裏那灰暗陰深的牢房。
但一系列純白色的床鋪,傢具,純粹得讓人莫名的緊張壓抑。

侯文華揮退隨行的護衛緩緩的踏進去。
他從西裝上衣口袋裏拿出一條白色手帕,輕掃椅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才翹腿坐下。

「住得還習慣嗎?」淡淡的聲音不帶譏諷,就好像真的和他在閒話家常般。

坐在地板上的人很瘦,有些憔悴,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
對比起男人的意氣風發,更顯得相形見絀。

侯文華笑了笑,然後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指間冉冉上升的煙圈,胸腔下的悶痛好像頃刻消散了不少。

「早幾天我和她去了騎馬。」他從西裝內袋拿出一張照片,彎下身輕放在他面前。

「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小孩子心性,玩了一整天還不肯下來。」淡淡的聲音藏不住底下的寵溺。

照片上的女孩笑靨如花,小小的身體被身後的男人護在懷裏,恩愛非常,恩愛得令人刺目。

乾燥脫皮的指尖像枯枝般瘦弱,此刻卻隔著照片撫上了那張朝思暮想的小臉,一遍又一遍的,似是每撫上一下便能減退一分心底的思念。

煙圈暈開,空氣變得漸漸嗆鼻起來。

他在不安,他感覺得到的,
這個男人太驕傲了,驕傲得根本不屑拿她的事來向他炫耀。

除非...

唐驍忽然冷笑一聲,緩緩抬眸看著坐在椅上的男人。

「感覺如何?」聲音混濁沙啞,然而那雙漆黑的眸卻明亮得讓人不敢逼視。

「她還是不喜歡你,對吧。」明明是疑問句,卻落下得不見半點疑問。

她雖然不聰明,但卻是一個很堅定的女孩,堅定得近乎死心眼的女孩。
但也是個比任何人也要狠心的女孩。

她的不愛,就是真的不愛。
正如上輩子他花了那麼多心力,機關算盡也不能讓她回心轉意,也不能得到她的心甘情願。

唐驍看著臉色鐵青的男人,一下子咧開了唇。

這樣就忍不住了?
他不是面對甚麼也波瀾不驚,高高在上的嗎?

「這種感覺是不是很難受?」唐驍眸裏含著笑意,嗓音不復剛才的沙啞,由枯萎到鮮活,不過就只是一瞬。

「是不是特別的絕望?」他低笑,「無論怎樣做,怎樣努力也徒勞無功。她始終也不為所動。

「不。」他忽然搖頭,看著侯文華的目光摻了點同情。

「有時當你以為她終於心軟了,被你感動了,可是你還未來得及沾沾自喜,便會驚覺這不過又是另一顆裹著糖衣的毒藥。」只是明知是毒藥,他還是甘之如飴的喝下。

當你真正的在愛一個人,你將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承受多大的痛苦,多深的絕望。

侯文華沒有他想像中的慍怒,只是斂下眸不發一言。
他把煙扔在地上,伸手抺了把臉然後看著他。

那雙看著他的眼睛眸光幽深,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

絕望、苦澀、陰險、惡毒...
唐驍臉色突變,唇邊的笑意瞬間凝結。

「知道我為甚麼從政嗎?」侯文華笑了笑,聲音很淡,就像往常般聽不出半點溫度。

比起陰謀詭計,陽謀顯然來得更有趣。

剛才扔落的香煙躺在地板上,他專注的看著那被震落在周圍的白灰。

「你還想不想再看到她。」靜默良久,然後他才淡淡的扯開薄唇。

「也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 --
下章:44. 聖誕快樂

你討不討厭小孩子?

那有正常人會這樣問的?
2018-12-03 07:35:26
一起身有文
2018-12-03 21:17:54
2018-12-05 01:40:56
44. 聖誕快樂

你討不討厭小孩子?
那有正常人會這樣問的?

— —
窗外是舖天蓋地的湛藍,湖面的冰被一道道又長又深的裂痕給劃開了。

車窗的顏色很深,沈落看得不清楚索性把臉湊在車窗上,好奇的看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功。

只是,還未看得清,她便被人揪著衣領拉回座位上。

「會凍傷。」男人只是看著手裏的文件,頭也不抬。

沈落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便負氣的抱著手。
讓她看看風景也不行,早知就不陪他出來。

自從掛星星那件事後,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好像冷淡了不少。

她沒有再去找他一起玩消磨時間。
而且,他最近好像很忙,除了每天還一起吃早餐,一天下來他們也沒有怎樣踫面。

她覺得這樣也不錯。
畢竟,他們之間從來就甚麼也不是。

只是,他今早突然來找她。

一開口便是問,你討不討厭小孩子?

那刻她真的呆了。
那有正常人會這樣問的?

就算不喜歡小孩子,也總不會討厭吧。
他最近好像變得有點古怪。

他還問她想不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但做甚麼事情又不對她說。

算吧。
今天是聖誕節,佳節是應該好好歡渡的。
至少,也應該要出外面走走。

「陛下請問需要安排傳媒嗎?」一把討厭的聲音從隔板下的掦聲器中傳來。

沈落聞聲立即抬起頭,看著那個掦聲器。
目光穿透隔板,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坐在前面討厭的永泰。

最近皇宮裏的憲兵換了制服,應該說只是有一部分換了制服。

穿紅色的人比較好,他們都聽雷諾的話。

但原來那些穿黑色的卻變得和那個永泰一樣的討厭。
她一走近窗邊又或是跑出花園玩就會出來擋著她,甚至把她拉回去。

「不。」男人曲起指尖輕揉眉心。

侯文華看了眼那個對著隔板瞪眼睛的女孩便收回了目光。

— —

是幼稚園?
沈落看著窗上貼著的卡通貼紙,不由輕皺著眉。

這間幼稚園看上去破落殘舊的,幾片破了的窗戶也只是用紙皮封住。

後背被一隻大掌按上輕推著她走,沈落看了眼把幼稚園圍得密麻麻的憲兵,心裏的疑問卻越來越大。

以他這樣的身分就是要探訪幼稚園,也應該挑一間好一點的吧。

「陛...你你你好陛下,我...我我是這裏的院長。」一個中年女人顫抖著手扶著眼鏡,看著眼前的男人緊張得口齒不清,後知後覺的伸出了手。

她也是今早才接到通知上級有人來探訪,還特意交代要他們把地方徹底清潔打掃一番。

剛才看著那些進來搜查的憲兵,她也沒想太多只以為來的是個級別較高的主任。畢竟,他們這個小地方,平常也沒有甚麼人會來。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那位上級竟會是平日只能在電視裏看到的陛下!

男人瞟了眼女人伸出來的手,伸手便把身旁的女孩輕推上前,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握手。

被推上前的沈落半點摸不著頭緒,他怎麼不握要自己來握?
但她還是呆呆的伸出手,隨意的握了下。

「這位小姐是?」院長也被這樣的情況搞得有點糊塗,但還是禮貌的問道。

這位小姐看上去很...年輕。
她其實是想說很小的,他們這裏最大的那個孩子好像比她還要大。

「沈小姐是陛下的政治助理。」一直站在一旁的雷諾走前了步代她回答。

年紀輕輕便在陛下身旁身居要職,這位小姐真是厲害。
院長看著沈落的目光瞬間發亮,連連點頭讚嘆不已。

沈落被院長這樣的眼神看得有點尷尬,只能彊硬的在陪笑。

「前面就是孩子們睡覺的地方,再前一點的就是禮堂,每逢院裏有甚麼活動也會在那裏舉行,今天剛好就是12月的生日派對...」

原來這裏不是幼稚園,是間孤兒院,還是間專門收容特殊兒童的孤兒院。

沈落腳下在走著,目光卻流連在牆壁上一幅幅充滿童趣的圖畫。
她覺得這裏的畫好像比皇宮裏的更簡單直接,更好看得多。

這樣看著看著整個人也不自覺地放鬆下來,思想放空,不用再想那些煩人的事情。

院長口中的禮堂原來很小,比她的家還要小很多。
就在孩子睡房前的一片小空地。

沈落看著重重擋在她面前的憲兵,不禁一怔。

但他這樣還算得上是探訪嗎?
圍得她連孩子也看不見。

她探著頭從憲兵間的縫隙張望,又踮起了腳原地在跳,但還是窺看不到半點孩子的縱影。

侯文華看著不禁扯開了薄唇。

他覺得,她真是比孩子更像一個孩子。

「耐心點,小朋友走路是慢一點的。」男人的聲音還是淡淡的。

還在探頭探腦的沈落一聽到男人的話,立刻停下了動作,啫著嘴在瞪著他,目光惡狠狠的。

他是在取笑自己嗎?
她還記得她出水痘那時,他這個壞人還在取笑她。
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很可惡!

但當然再惡狠狠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也發揮不出半點威懾力,反而看起來更像隻在張牙舞爪的小貓,率真活潑得更惹人愛憐。

侯文華笑著揉了揉女孩軟軟的髮絲,便擁住她的肩向前走。
憲兵立刻退開兩旁,前方不遠處的小平台上擺了一排矮腳膠椅,上面坐著是一個個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迷你版小人。

那一雙雙小鹿般的眼睛在一貶一貶,好奇的在盯著他們。

真的很可愛!
看著他們就好像看著縮小了的自己一樣。

中間那個小男孩還在對著她笑。
最左邊那個紥著孖辮子的小女孩還在啫著嘴吹泡泡。

沈落看著眼前乖巧可愛的小孩子,不由笑得眉眼彎彎的。

她一直也不是特別喜歡小朋友的人,平常在街上看到長得很可愛的最多也是回頭多看幾眼。

但不知為甚麼,這樣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長得小小的小孩子,心底忽然有著一陣莫名的疼寵。

這種感覺有點奇怪,但又好像有點熟悉。
就好像她曾經也感受過似的?

小腦袋還在努力的在回想,但下一秒便被一把把充滿童稚的聲音打斷。

「他真的是國王嗎?」其中一個小男孩在掩著嘴巴問,但聲音卻大得讓全部人也能聽得到。

「怎麼跟故事書裏說的不太像?」 另一個小男孩看著侯文華,苦惱的摸了摸光脫脫的小腦袋。

而最左邊那個紥著孖辮子的小女孩則在努力的伸著頸子,抬頭看著比她高很多很多的男人,用力得小嘴也啫了起來。

「他都沒有大肚腩~」看了好一會,她才托著下巴悶悶的在說,聽起來好像很失望似的。

沈落看著身旁臉色彊硬的男人,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2018-12-09 13:14:59
樓主~~
著多件衫啦
2018-12-09 16:50:27
2018-12-09 20:33:11
唔係 咁啱姐
2018-12-09 23:49:41

應該聽日或者星期二
2018-12-11 01:59:40
沈落把頭髮束成馬尾放在後面,手握在前裝模作樣的輕咳了聲才開始。

「從前,有一個樵夫~他...」

「蕉夫是甚麼?」只是她才說不過兩句,便被稚嫩的童音給打斷了。

坐在最前排的小男孩把話說完才後知後覺的舉起了手。

坐在他旁邊的男孩也有樣學樣的舉著手。

「是種香蕉的嗎?」小男孩笑起來時露出了兩顆歪歪斜斜的門牙。

「嗯...小朋友是樵夫,不是蕉夫,樵夫是砍柴的。」沈落笑著向他們解釋,軟軟的聲音很溫柔。

只是小孩子的求知慾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腳踏了進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甚麼是柴啊?」

「可以吃的嗎?」

「我知道!我知道! 柴柴就是電視機裏那些很胖胖的柴犬!」

沈落看著一雙雙看著自己的小眼睛,頓時頭皮發麻。

「不不不...不是啊!柴犬和柴雖然也有柴字...但...但是...他們是不一樣的!」至於有甚麼不一樣千萬不要再問下去,她也不知道要怎樣解釋。

一個是動物,一個是植物。
啊不!柴到底是不是植物呢?
她也不太清楚。

啡色的...應該是枯死了的植物吧?

「為甚麼...他們是不一樣的?」

只是才下一秒,她的預感便靈驗了。

「有一天,樵夫跟平常一樣上山砍柴,在路上撿到一隻受傷的銀鳥~銀鳥全身也包裹著閃閃發光的銀色羽毛,樵夫從來也沒有看過這樣漂亮的鳥~」

侯文華拉過一旁的椅子,從西裝內袋拿出白手帕輕掃了幾下才坐下。

「在療傷的日子裏,銀鳥每天也唱歌給樵夫聽,樵夫過著快樂的日子。」沈落把手裏的故事書緩緩的揭到下一頁,軟軟的聲音溫婉細膩,讓身前那圍成了一圈的小孩子聽得津津有味。

他斂下一雙始終不起波瀾的眸,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個把故事說得繪形繪聲的女孩。

他不喜歡小孩子。
更精準的來說,他是不喜歡別人的孩子。

他沒那個興致和時間對些無關痛癢的人循循善誘。

男人看著和小孩子嘻嘻哈哈的沈落,眸裏夾雜著一絲柔和。

人一生說不長也不短,有人平平無奇,有人窮愁潦倒,有人享盡富貴榮華。
只是,人上到一定位置,便會覺得財富不過是一串長長的數字,空虛、冰冷。

上輩子他們有雙聰明伶俐的雙生子,後來還找回了失而復得的兒子。

那些暖人的時光,還有那個記憶中深愛著自己的女孩,還要等多久才能找回來?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久得也幾乎快忘記了。

忘記了胸腔下的那顆心,曾經也有過溫暖生春的時候。

沈落偷偷揑了下小女孩軟軟的臉頰才剛抽回手﹐便撞上了男人的目光。

噢!被他發現了。

「她真的很可愛~」她朝他貶了下眼睛,彎彎的眉眼笑意滿溢。

男人緊抿著唇,呼吸更像是頃刻沉下了不少。

他曾經也遇過一個小女孩,
精靈活潑,鍾靈毓秀,笑起來更是眉眼彎彎的可愛像極了媽媽。

只是...
他低頭在笑,眉稍卻無半點笑意。

— —

沈落把手裏用布碎拼湊而成的免子公仔拿起來看著又放下,然後又拿起看了好一會又再放下,一臉興奮,笑得連眼睛也快看不見。

「這班小孩子真的很可愛!」她看著手裏的公仔忍不住低嘆。

這樣的破爛免子有甚麼值得好稀罕?
她要是安分待在陛下身邊有甚麼沒有?

不知好歹。
和她那個叛黨哥哥一樣不知好歹。

站在一旁的永泰負手而立,木無表情的別過臉把目光移開。

他真的一秒也不想和這個膚淺幼稚的女孩待在同一個空間。

「甚麼人!立即出來!」突然傳來一聲悶重的撞擊聲,永泰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戒備。

一旁的憲兵立刻分成兩批,一批上前把他們重重包圍看守,一批翻箱倒櫃的試圖找出聲音來源。

他們這是做甚麼?
沈落也被這樣的陣勢嚇了一跳,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踮著腳試圖窺探出究竟。

永泰冷眼看著踮著腳尖在跳的女孩,恨不得伸手把她那個礙眼的腦袋重重按下去。

自從亞瑟黨計劃在軍演上施襲的消息曝光,陛下身邊的守衛表面上雖沒有大大加強,但私底下負責陛下安全的憲兵早已杯弓蛇影。

今天的出行是陛下臨時起意的,不用想也知道陛下是因為誰才下的主意。

這個沈落,真是個禍害。
他們一家,全都是禍害。

「跪下!報告司令,從雜物房找到這個女孩。」兩個一身黑色制服的憲兵並排而立,重重的抓住中間女孩的肩膀。

「啊!!」

「啊!」

「嗚!啊!」

一道極高分貝的尖叫聲不止劃破了空氣,就連她的耳膜也快被震穿了。

沈落瞇著眼掩住耳朵,從憲兵間的縫隙探出頭出來。

「怎麼了?」男人淡淡的聲音穿透力十足,就連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像被瞬間靜了音似的。

永泰瞟了眼被按在地上的女孩,立刻大步迎上前。

「陛下,剛才發現這個小孩鬼鬼祟祟的躲了起來。」他厲聲道。

女孩很瘦,大約就只有6、7歲,皮膚慘白,眼窩微微陷了進去,看起來有點嚇人。
她就只穿了件寬大得明顯不稱身的衛衣,衣䄂長得都看不到手。

很可憐。
這麼小的孩子又怎會是刺客!

永泰這個壞人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沈落借著憲兵一不留神便從他們之間的縫隙鑽了進去還沒邁開腳步。

被人按在地上的女孩卻突然發難,像被入侵領土的動物般咬著牙怒目而視。
然後,飛撲上前。

一切就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眼看要向後倒的沈落被人從後護住按進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裏,憲兵也身手敏捷地制服了那個女孩。

沈落還回過神,便為眼前的景象倒抽了口氣,渾身掠過一道寒意。

被人制服的女孩整個人也趴在地上。

這個女孩...沒有手指...
就連一根...一根也沒有。

掌上本應連著手指的關節被齊口切斷,光滑紅腫,泛著讓人心寒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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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希望得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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