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系列]《混沌虛無》(5) [本季完]

文？

文

大家冷靜啲 年三十晚子爭都要食飯要抖架

豬年快樂

九龍歸家中，返到去執行李北上探親

文啊

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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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叛逆煌朝
第一百八十七章　逃入戰場

　　要對抗武神是廖永祥的假設之一，遺憾的是按照他原本打算，以為虛無應該可以越級挑戰，卻未有料及神力會具備抵抗虛無的效果。若非有混沌幫忙，他早就活生生被煌嚴仁耗死。

　　有丹藥幫助，廖永祥的內傷算是受到控制。

　　「我們要走了。」廖永祥說。

　　「你的身體尚未康復，還要去哪？」駱嘉怡喝斥。

　　「不能不走，那人很快就會來到。」

　　煌嚴仁雖然跟掉了，但是他知道廖永祥已身受重傷，更知道廖永祥和魯山之間的關係，既然他已無頭緒，一定會趕來魯山查看。

　　駱嘉怡想到廖永祥的敵人是一位武神，便知道此事不會那麼輕易完結。

　　「好，那麼我們便馬上起行。」駱嘉怡道。

　　強敵隨時都會追上，他們沒有太多時間準備，只能留書幾封於屋內便馬上動身。就在廖永祥二人離開半個時辰後，煌嚴仁踏虛而來，立於魯山之上。

　　「廖永祥！速來受死！！」

　　可怕的呼喊聲直接把山上的不少宿舍摧毀，修為較低的魯山弟子都被震得身受重傷，長老們紛紛趕到山巔，走到魯一劍身後。

　　魯一劍眉頭緊皺，拱手道：「未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煌嚴仁抱胸不屑道：「快叫廖永祥出來，否則你們都得死。」

　　「……他不在魯山。」魯一劍雖不知道廖永祥是否身在魯山，但是來者不善，絕對不能把弟子供出。

　　「哼。」煌嚴仁一掌拍下，魯一劍吃個正著，胸骨盡斷。

　　「掌門！！」

　　魯一劍擺擺手，忍痛運氣道：「閣下直接出手，是否太過無禮？」

　　「無禮？本座喜歡殺誰，就殺誰！」

　　貴為武神，在武林域的下層位面，的確有張狂的本錢。

　　魯一劍不知道煌嚴仁的身份，也感應不到煌嚴仁的實力，不過能夠踏在虛空之上，就算武帝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萬箭目光如炬，看著半空上的煌嚴仁，「是武神。」

　　「嗯。」魯一劍皺眉道。

　　「永祥是如何招惹到他？」萬箭倒吸一口氣。

　　「廖永祥再不出來，那麼別怪本座了。」煌嚴仁拔出長劍，蓄勢待發。「從今天起，世間上再沒有魯山派！」

　　聞言，魯一劍震怒。

　　萬箭武王再沉不住氣，手挽長弓，向天引弓，使出螺旋箭。

　　「區區武王，也敢撒野！？」煌嚴仁控制劍氣揮出，操控劍氣只襲向萬箭武王。

　　劍氣劃過，箭成齏粉。

　　山巔之上，萬箭武王感到莫大壓力，他沒有能力抗衡滾滾而來的劍氣，這就是武王和武神、人和神之間的差距。

　　「休想傷他！！！」

　　天上劍氣突兀消失，煌嚴仁滿意地笑了笑。

　　「終於出來了？小子。」煌嚴仁語帶怒氣。

　　不過一位武王，竟然能夠在自己手中逃去，這口氣煌嚴仁可嚥不下。

　　廖永祥趕至山巔，單膝下跪，「對不起，是我實力不足，引來強敵，弟子自當解除眼前危機。」

　　「永祥，我寧可你不要歸來，他可是武神啊！」萬箭武王歎道。

　　「弟子有能力引走他！」廖永祥望向跟來的駱嘉怡。「你先去戰場入口，我很快會來。」

　　駱嘉怡點點頭，心底裡卻沒有想過要離開。

　　「別要胡鬧！你們快點離去！」早就身處在人群中的廖焰明，喝斥著兒子。

　　「爹！？你快點跟嘉怡離去。」

　　「夠了，螻蟻們都不要再吵，通通去死吧！」煌嚴仁不想再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一怒之下，一劍刺出。

　　這一劍，天崩地裂。

　　廖永祥可以用虛無為自己創造出一個細小的安全帶，不過，他沒有能力在一劍之下保住魯山，保住魯山上的所有人。

　　「煌嚴仁！！！」廖永祥青筋暴現的怒喝。

　　煌嚴仁笑了一笑，在劍上再加上三分力道，單是氣勢已把連同廖永祥在內的所有人壓倒在地。

　　「螻蟻們！對本座俯首稱臣吧！！」煌嚴仁霸氣凌天，好不威風地道。

　　「結陣！」魯一劍提劍奔去，主持劍陣。

　　長老們聽從指揮，布下劍陣，妄圖以武王劍陣擋下武神一劍。武王、武帝、武神，每一步都是天與地的差距，他們不是單純越階挑戰，更是妄想以人力戰勝神。

　　人類在神面前，恐怕連螻蟻都算不上。

　　劍光乍現，劍陣已成。

　　同時，武神之劍已壓在魯山上。

　　觸碰，破滅。

　　魯山被一分為二，再被壓成齏粉，魯山不復存在。

　　「可憐了一個大宗門，就這樣抹除，接下來又要再扶植其他門派，以確保信仰之力的來源。」煌嚴仁惋惜道。

　　煌嚴仁早已飛升到更上層的位面，一般來說，到達神階的人都不會再跟下層位面有任何交集，可是他為了得到信仰之力，暗地裡回到此層位面，讓自己以往所建立的王國繼續發展，並讓他們信奉著煌朝，信奉著當年的開國帝皇——他本人，藉此來獲取信仰之力，提高自己的神力存量。

　　瓦礫中，滿身塵土的廖永祥推開石塊，牽著駱嘉怡的手站起來。在他身後，廖焰明和萬箭武王相繼站起來，只是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

　　廖永祥只能用虛無救下山巔上一部份弟子，在其他地方的弟子都在一劍之下身死道消。

　　「爹，娘親呢？」廖永祥緊張地問道。

　　「她早已被我送到駱兄處，我猜他們已逃到很遠。」

　　「那就好了……爹，你也快逃，帶著師父等人離開。」

　　「不！」萬箭武王怒髮衝冠。「魯山被他所滅，無論如何都要他身死於此！！」

　　「他可是武神！」廖永祥緊張道。

　　「那又如何！？」萬箭武王取出弓箭。「就算是武神，我都不會讓害我魯山之人存活於世！」

　　「別衝動，若然你都死去，又有誰來振興魯山？」只剩下一臂的魯一劍皺眉道。

　　「小劍……」萬箭武王老淚縱橫。

　　魯一劍強顏歡笑道：「我的手已被斬掉，勉強活下來亦難有用處，就用我的修為來為魯山復仇，至於魯山的復興就靠你們了。」

　　魯一劍望著廖永祥，低頭道：「對不起。」

　　「你在胡說甚麼？」廖永祥大驚。

　　「當初怪我太無能，才讓火雲國有機可乘，更害你身陷險境，全靠你救了魯山派，救了整個煌朝。」

　　「此乃我的份內事。」

　　「謝謝。」魯一劍的氣息不斷提昇，實力境界在瞬息間躍進，直達武帝境界。

　　「掌門！」廖永祥握著魯一劍的手。

　　魯一劍點頭道：「逃吧，為了魯山派。」

　　「為了魯山派……」萬箭武王拉著廖永祥的手，「逃！」

　　「掌門！！」廖永祥撒淚喊道。

　　除了魯一劍外，所有人都逃離魯山原址。

　　煌嚴仁看見四散的人群，冷冷地再揮一劍。

　　「住！！」魯一劍怒喝一聲，手上長劍刺往天際，把煌嚴仁一劍凝止住半空。

　　「武帝？哈哈哈，你竟然燃燒位階？可笑的螻蟻，就算你成為武帝，也不會是我一合之將。」

　　「那就要看看了。」

　　魯一劍，魯山派的天才，最年輕的掌門。

　　若非魯山派沒有更合適的人選，若非萬箭不願成為掌門，魯一劍本來是不需當上掌門，不需要在練武一途上分心，那麼他的成就定必不會止於武王。為了宗門，他放棄了成就武帝的種種機遇，放棄了在武道再走下去的心思，不過，那樣都改變不了他的天份，他身為劍道天才的事實。

　　煌嚴仁雖位列神階，但是他的劍道感悟還比不上魯一劍。

　　魯一劍嘴角流出血絲，「還是太勉強……不過，他們已經都走遠了。」

　　「畜牲！」被魯一劍擋於半空，煌嚴仁大怒。

　　「怒嗎？那就讓你更為憤怒！」魯一劍的氣息繼續增強，一直提昇往武神的邊緣。「接下來的一劍，看看你能否擋下來。」

第十三卷　叛逆煌朝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三門二宗一嶺

　　逃離魯山的一行人正在往戰場傳送陣走去。

　　「逃入戰場，再謀對策。」萬箭武王閉目道。

　　「師父，徒弟無能。」廖永祥熱淚盈眶，他永遠都忘不了為了弟子存活而犧牲自己的那道滄桑身影。

　　七大門派之一的魯山派，如今就只剩下他們一行十數人。

　　「現在可沒有悲痛的時間，我們馬上進入戰場，就算他是武神也不能夠在戰場中橫行。」

　　「嗯。」

　　就算是武神都不能橫行，那麼他們一行人呢？

　　他們一行人之中就只有廖永祥、駱嘉怡、萬箭三人到達巔峰武王水平，至於其他倖存的長老或是弟子，也就不過武王甚至是更低的實力。以這個班底進入戰場，就算不用武神追殺，也難以在戰場中存活。

　　不過，他們已經別無選擇。

　　廖永祥曾打算前往火雲國求助於聖皇，可是聖皇只是一位武帝，恐怕應付不了煌嚴仁，更有可能令火雲國迎來滅頂之災，此舉終歸害人害己，他便撤下不想。

　　要前往戰場，就要離開煌朝領土。他們一行人沒有休整，一直上路，要不是他們都是武者，恐怕就要累死了。

　　「爹，你不用跟我們上路，留下來照顧娘親不是更好嗎？」廖永祥問道。

　　廖焰明想了想，搖頭道：「可是爹很擔心你。」

　　「我會照顧自己，反而我更擔心娘親。」

　　「……那好吧，我先回去找她，你一路小心，我會想辦法再去找你。」

　　「不用找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

　　廖焰明笑了笑就離開隊伍，直奔他和駱傲天相約的躲藏之處，他知道兒子的成就已遠超越他，就算留下來也只是負累，再說他確實有點擔心妻子。

　　隊伍繼續上路。

　　路上，他們再沒有遇上煌嚴仁，不過廖永祥知道，那人不會輕易放過他。

　　「只有進入戰場，我才可以變得更加強，得到復仇的力量！」廖永祥拳頭抓緊，他不能忘記駱嘉怡遇刺之恨，更不能忘記魯山派滅門之恨。

　　他們離開煌朝領土，去到不屬於各個國家所掌控的中立區域。

　　「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以到達戰場入口。」萬箭武王道。

　　每人臉上盡顯疲態，可是附近萬里無人，要補充物資或尋找座騎都不大可能。

　　「累嗎？要不休息片刻？」廖永祥問道。

　　駱嘉怡嘴唇發白，呼口氣道：「不用，趕路要緊。」

　　廖永祥的心揪痛著，若不是他計劃失敗，未能用虛無殺死煌嚴仁，他們就不用逃亡，魯山派也不會覆滅。

　　路，繼續要走。

　　武林域有多個能夠傳送至戰場的傳送陣，其中最為接近煌朝的戰場入口位於「古戰場遺址」，是個龍蛇混雜的三不管地帶。古戰場遺址方圓十里內有著不少建築物，裡頭都是來自三山五嶽的遊人，他們會在此處交易和做些不法勾當。

　　廖永祥等人已披上斗篷，進入遺址。

　　「要進入戰場，就要通過遺址中間的傳送陣。」萬箭武王道。

　　那傳送陣泛出陣陣紫光，成一通天光柱，立於遺址正中心位置。

　　「我感覺到很多強大的氣息在入口附近。」廖永祥道。

　　萬箭武王點頭道：「他們是守衛，為了防止其他域界的人潛入而留守在傳送陣附近，實力最低也達巔峰武王。」

　　他們十數人沒作停留，一直走向傳送陣。

　　路人見到他們走向傳送陣，皆報上一道道古怪的目光，活像看著將死之人。

　　「你們是要進去域界戰場？」守在傳送陣外的一位武者問道。

　　「是。」萬箭武王道。

　　「好，那麼進去吧！」

　　「謝謝。」萬箭武王回首道：「進入戰場後別亂跑，待所有人都進去後再計劃下一步。」

　　「不用了，都留下來吧！」天空上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聲。

　　廖永祥頓時拿出弓箭，朝半空射出一箭。

　　「叮。」煌嚴仁用劍一撥，就把足以抹殺武王的一箭擋開。

　　「想不到你們竟然也想進入戰場，不過都不用去了，都給本座把性命留下來吧！」

　　魯山派的弟子看到煌嚴仁的到來，皆兩眼通紅，他們知道既然煌嚴仁能夠出現在此，那麼為他們而燃燒位階的掌門，恐怕是戰死了。

　　那位魯山掌門，果然是為了守護魯山而犧牲了。

　　「掌門……」廖永祥淚眶滿盈。

　　守在傳送陣的武者皺著眉問道：「閣下是誰？為何要阻撓域界子民進入戰場？」

　　「他們是本座的仇人。」煌嚴仁冷淡地道。

　　「儘管如此，你該知道此處非你可撒野的地方。」守衛可沒有害怕眼前的武神。

　　煌嚴仁笑了一笑，從袖中取出一面令牌，一手彈到武者手中。

　　「帝景門核心弟子？想不到閣下會是『三門二宗一嶺』的人，那麼我就不再干涉了。」說罷，守衛把令牌彈回煌嚴仁處。

　　煌嚴仁笑道：「好了，你們就給本座去死吧！」

　　劍氣縱橫，鋪天蓋地。

　　「快走到我身後！」廖永祥左眼有條白魚轉動，身前空間隨即有股未知力量在運轉。

　　劍氣凜冽，卻奈何不了那道虛無之壁。

　　廖永祥深感不妙，體內現存的心之力是他服下丹藥後突兀出現，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種丹藥具備回復心之力的果效，然而那點心之力卻是杯水車薪，要是煌嚴仁再來多幾次同等威力的劍氣，心之力就會再次耗盡。

　　「心之力使用者？」那位武者驚訝地道。

　　煌嚴仁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在劍氣未除之時已再揮出一道劍氣。

　　「可惡！」廖永祥咬牙道。

　　「永祥，你如何？」萬箭武王擔憂地問道。

　　「師父，你們先進戰場，我來拖延他！」

　　「……好。」

　　萬箭武王知道廖永祥不可能永遠抵抗下去，否則打從一開始他就不會逃，直接跟武神來個你死我活。去到此等層次的決鬥，若非燃燒位階來換取短暫力量，就連參戰的資格都沒有，不過他身負復興魯山派之重任，還不能如此輕易放棄使命。

　　「永祥！」駱嘉怡流淚道。

　　「跟隨師父，我轉眼就來。」

　　「是！！」駱嘉怡拭去淚水。

　　萬箭武王帶領眾人走入傳送陣。

　　「逃？晚了！」煌嚴仁沒打算放過任何一人。

　　他知道戰場是一個危機處處的地方，更是一個機遇處處的地方，要是這行人通通死在戰場內當然是好事，不過，只要他們當中有一個人存活，就可能得到足以影響他根基的力量，他絕對不能夠讓此事發生！

　　煌嚴仁欺身突進，直奔傳送光柱。

　　「休想！！」廖永祥一箭射出，同時對著煌嚴仁使出一記虛無。

　　「蠢材！！」煌嚴仁右手一招，就把箭矢徒手捏碎，在神力的保護下，虛無如同虛發。

　　「走！」萬箭武王先進入光柱。

　　「可惡！！」煌嚴仁怒極出手，右手往前一點，一股劍道之意就噴射而出，直撲還在光柱外的魯山弟子。

　　廖永祥心之力凝於雙腳，大步踏出，閃身到眾人身後。他兩手張開，再用虛無阻擋住煌嚴仁的攻擊，同時他的心之力已經耗光。

　　「快進去！」廖永祥發狂的大喊。

　　「你完了！！」煌嚴仁急衝而至，一劍刺向廖永祥的胸口。

　　情況危急，駱嘉怡想也不想就以身作盾，又要為廖永祥擋下一劍。

　　「不，你已經救了我太多次。」廖永祥右掌一推，用一股柔力把駱嘉怡推進光柱之中。

　　「永祥！！！！」

　　廖永祥微笑點頭；煌嚴仁持劍刺來。

斷

第十三卷　叛逆煌朝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叛宗

　　武神一擊，豈能阻擋？

　　若非廖永祥擁有虛無，他早就死在煌嚴仁之手上，如今他心之力已經耗盡，再無能力擋下武神一劍。看著駱嘉怡消失在光柱之中，廖永祥感到踏實，起碼他最愛的女人已經離開險地。

　　廖永祥回首望向那點劍光，感慨道：「這就是武神……」

　　廖永祥換上吞天劍，「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束手以待！！」

　　廖永祥用盡體內每一分的內力，調動來發動接下來的一劍。

　　「喝！！！」

　　一劍刺出，雷動九天。

　　他這一劍，雖然只是巔峰武王的一劍，不過就算是武帝也恐怕抵擋不了。遺憾的是，他的對手不是武帝，而是武神。

　　此乃人神之別。

　　守門武者無奈地嘆了口氣，難得一見的心之力使用者，馬上就要在眼前被帝景宗的武神抹殺。

　　劍光刺目，廖永祥的劍招完全不是眼前劍光的對手，不過是輕輕觸碰，劍招就被劍氣所震毀，握劍的手也被震得虎口撕裂。

　　「要完了？」

　　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被殺。要是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很有信心能夠突破武神，擁有對付眼前人的實力。

　　「就算此處就是終點，就算我要身死於此，我也不會屈服！！」廖永祥挺直腰板，怒視煌嚴仁。

　　「哼，廢話少說。」煌嚴仁負手而立，靜候廖永祥被劍氣撕成肉碎。

　　劍氣襲來，廖永祥胸前一點青光浮現，架在他和劍氣之間。一個虛幻身影出現在青光之中，那身影右手一推，便將劍氣弄散。

　　煌嚴仁瞪大眼睛看著那道身影。「怎可能，怎可能會是你？」

　　身影看了看廖永祥，含笑道：「小傢伙，看來你長大了，怎樣，想要加入古月宗嗎？」

　　「古月宗？」廖永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何小時候所得到的一枚令牌中會出現一個身影，而那個身影竟然可以輕描淡寫地化解了武神一擊。

　　「你不記得我了？」身影道。

　　「記得……你是弄壞野豬的那個老頭。」

　　「呵呵，對，我是古木。」

　　「古木長老，你為何出現在此？」煌嚴仁咬牙問道。

　　古木轉身，木無表情的看著天上的煌嚴仁，「此傢伙是本座的親傳弟子，帝景門的小子，你想對他怎樣？」

　　「怎可能，他可是……」

　　「哼，要麼你速速退去，本座就當作今天的事沒有發生，否則本座定要走上帝景門問問玄曦那老頭是如何教導弟子！！」古木揚手怒道，一道道狂風從他袖口撲出，把煌嚴仁吹得左搖右擺。

　　「……好吧，今天的事就此了結，我也不再久留。」煌嚴仁兩手緊握道。

　　「還不速速退去？」古木瞪著煌嚴仁道。

　　煌嚴仁用力吸了一口氣，慢慢變得透明，消失於半空之中。

　　廖永祥跪下，拱手道：「多謝前輩相救。」

　　「小子，你要不要加入古月宗？」

　　守護傳送陣的武者再按奈不住，道：「你就加入古月宗吧，那是重大機緣，你眼前前輩可是古月宗的古木長老，他可是古月宗的核心戰力之一，地位舉足輕重。」

　　廖永祥叩了一個響頭，道：「前輩今天救了我一命，我定當以命相報，可是我身為魯山派弟子，絕不能夠叛宗出走。」

　　「好好好，本座也不逼你，當你來到中層位面時再來找本座，或許你會改變想法。」

　　廖永祥也不多說，又叩了一個響頭。

　重古木笑了笑就化作流光消失，那飄浮的令牌再次飛回廖永祥身上。

　　廖永祥收好令牌，拍拍身上灰塵。「要進去了。」

　　「喂，你幹嘛不加入古月宗，那可是所有武者的夢想之一。」

　　廖永祥搖搖頭道：「我還有太多事要做，而且……我是魯山派弟子。」

　　「區區一個下層位面的門派，又怎能與中層位面的『三門二宗一嶺』相比？」

　　廖永祥不知道甚麼是下層位面，也不知道甚麼是三門二宗一嶺，他只知道，他是魯山派弟子，他需要幫助師父重建魯山派。

　　廖永祥看著已消失於天際的煌嚴仁，再想起為救眾人已犧牲性命的魯一劍，他知道自己和煌朝已成不死不休的死敵。他知道今天得以活命不過是借助古月宗的威名，煌嚴仁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他，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為魯山派報仇，只能盡快變強。為了成為真真正正的強者，域界之場是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我心意已決。」說罷，廖永祥就踏入光柱。

＊　＊　＊

　　附近的環境不斷變幻，眼前事物一一變得模糊，然後再次凝聚，眨一眨眼就來到一個陌生之地，遍布火山的可怕世界。

　　「永祥！！」駱嘉怡用力的熊抱著廖永祥。

　　廖永祥掛著笑臉，拍拍駱嘉怡的臉頰，「我沒有事。」

　　「永祥，那個武神呢？」萬箭問道。

　　「已經走了……」廖永祥道出剛才發生的事。

　　「原來是古月宗，看來這個宗門是所謂的中層位面的大宗門。」萬箭武王捋鬚道。

　　「師父你知道甚麼是中層位面？」廖永祥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在戰場中應該有人會知道。」

　　突然，廖永祥感到腦袋生痛，痛得跪在地上。

　　「發生了甚麼事？」萬箭扶著廖永祥。

　　「啊……好痛！好痛啊！！！！」

　　廖永祥腦袋就像被炸開了一樣，痛覺在靈魂深處爆發，是遠超越肉體的疼痛。汗水在頃刻間就布滿全身，他痛得倒在地上按著腦袋，張口狂呼，肌肉不受控地抖震，那份錐心之痛一發不可收拾，令他昏死過去。

　　駱嘉怡嚇得哭起上來，抱著已暈倒在地的廖永祥哭個不停。

　　「別嚇我！！」駱嘉怡哭著說。

　　「這裡是域界戰場，不宜久留原地，大家先找個安全地方再作打算！」萬箭武王處變不驚，帶著眾人離開，去了附近的一個岩洞。

　　岩洞內，駱嘉怡守候在廖永祥身旁，她用盡各種方法，都未能把廖永祥弄醒。

　　萬箭武王拍拍駱嘉怡的肩膀，道：「別太擔心，他還有氣息，或許只是透支體力，才會暈倒。」

　　「……嗚，是嗎？」駱嘉怡說著說著，淚腺又再崩潰。

　　廖永祥在駱嘉怡懷中安詳入睡，看來沒有甚麼危險，不過駱嘉怡還是難以安心，一守留守在旁。

轉地圖前嘅文出晒，下次再見

估中，不過我唔會改劇情

又唔知要等幾耐

又要開始等文

佛誕前出到未

古月宗之前有無出過嚟

又我佛誕

已經對古月宗冇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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