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れだけ大きくなっても満足と思えないのはなんでだろう。
這麼大規模的成就為什麼仍然感覺不滿足呢?
──對於《推しの子》,你們兩位都仔細閱讀了原作。對於這部作品,你們打算創作什麼樣的歌曲呢?
塩塚:作品中有很多角色,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煩惱。我們感受到作品的魅力在於,對這些複雜情感的描繪非常細緻。主人公アクア的父母被殺,故事展開為一場復仇劇,而アクア的人類情感波動非常有趣。不僅是アクア,還有其他各種角色,我在創作《Burning》的時候也試著去想像他們的感受。
──在創作過程中遇到的困難是什麼?
塩塚:因為角色眾多,情感多樣,不知道該集中在哪些方面。雖然想要表達自己想要的感覺,但有些角色無法做到這一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痛苦。雖然如果做一首與愛的喪失相關的歌曲會比較容易理解,且與故事相符,但我自己卻無法產生共鳴。所以,找到自己能夠共鳴的點是相當困難的。
──塩塚さん和河西さん作為羊文学的成員站在舞台上,從最初的獨立音樂起步,逐漸擴大成為主流樂隊。這過程中一定有過不安、痛苦和掙扎。我自己猜測,這些現實中的挑戰與原作中描繪的情境有些相似。
河西:當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我能感受到歌詞是圍繞《推しの子》的故事創作的。但我也覺得,有些地方與我自己的現實世界是可以共鳴的。
塩塚:從獨立音樂時期開始,每年我們的舞台都會稍微擴大,成為主流之後可能不太容易看出這些變化,但我仍然覺得自己在不斷變化。可是,即使達到這樣的規模,為什麼還會感到不滿足呢?《Burning》就是這樣的歌曲。
塩塚:我覺得這最終還是自己的問題。在《推しの子》中,主人公沒有意識到這點,或者說沒有面對這個問題,因此只會增強自我表現欲,反而會傷害自己。我把這種心情寫進了這首歌裡。
──隨著樂隊的影響力擴大,會不會產生一些內心的掙扎?
塩塚:與人合作的人數越來越多,我又不擅長表達,這樣就會讓我思考如何用語言傳達自己的想法。這是一種困擾。我也擔心自己什麼事都揽在身上,可能會讓其他成員感到忙碌和辛苦。雖然我當初選擇成為音樂人是因為不擅長在組織中工作,但現在這樣的環境是否真的符合我們的期望呢?我需要好好處理這些事,但沒有上司或同事。當然,成員們在這裡,但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去考慮和決定,這真的很困難。
──你們兩位希望作為樂隊達到什麼樣的狀態呢?
塩塚:我們的目標是在大約三年內,成為一支無論做什麼都被允許的樂隊。我們在為此努力(笑)。
河西:對(笑)。趁現在還能做什麼就先做吧。
──在這三年內,提升樂隊的說服力是你們的目標嗎?
塩塚:是的。目前我們仍然處於新人階段,所以希望能夠穩固羊文学這個樂隊的地位。我們希望能在海外也讓自己的名字被廣泛認識。還想進一步擴大亞洲巡演的規模,並前往歐洲和美國等地。
河西:確實如此。
自分たちの魅力を瞬間的に伝えるにはどうしたらいいか。
如何瞬間傳達出我們的魅力?
──今年8月開始將啟動全國巡演,關於“soft soul, prickly eyes”這個主題,有什麼樣的情感在其中呢?
塩塚:曾經擁有柔軟的靈魂,但經歷了很多事情,眼睛變得尖銳了。以這樣的形象命名了這個標題。今年下半年,我們希望能夠更放鬆地進行演出。雖然我們會考慮各種演出方式,但主要是希望能夠讓自己不要過於緊張,能以自由的心情來臨,像7月在Liquidroom的演出一樣,希望能以最自然的狀態巡演。
──進行亞洲巡演後,創作了《Burning》,希望能放鬆一下。
塩塚:對。4月在橫濱Arena演出後,回顧那段過程,感覺非常辛苦。今年我們希望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當然,我們會做好應做的事情,但我們也想重新審視自己,確定最佳狀態的巡演。演出結束後,我們可能會在明年繼續努力。
──對未來的活動,如果有具體的成長計劃,能否告訴我們一下?
塩塚:我希望能夠在不利的情況下也能進行積極的演出。比如在音樂節上,當觀眾中有很多人不認識我們的時候,我們該如何在舞台上進行壓倒性的演出呢?最近我經常考慮這些問題。我想要更加研究演出。
──在主場有很多粉絲的時候,會比較輕鬆,但在其他情況下,你們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上台的呢?
塩塚:如果有觀眾看起來不太有興趣,我希望能夠通過音樂讓他們露出笑容。我會帶著這樣的心情上台。但有時候觀眾的情緒狀態我無法掌握,那樣的時候會非常焦慮,會擔心大家的情緒不高漲(笑)。
河西:我在思考如何瞬間傳達我們的魅力。在不利的情況下,表面的部分會特別突出。我希望未來的演出能夠進一步進化。
塩塚: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通常會設計一份考慮到第一次來的觀眾的曲目單,但最近我開始覺得我們可以嘗試更多不同的東西。
河西:我們在7月的Liquidroom演出時也覺得有很多是第一次來的觀眾,但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所以,我希望未來能夠保持這種狀態來進行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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