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好人一生平安
續︰六十二。依然怪誕的少女
「喇喇喇! 真係唔好,我大叫㗎 ! 」
片刻過後,談家瑜左手提起電熱水壺,右手握起杯麵,準備動身離開︰「淥好喇,我返出去先。」
阿朗問道︰
「咁快就走 ? 」
「淥杯麵要三分鐘啫,係小食部嗰啲auntie唔知點解唔俾我淥。」
「可能係人嘅問題呢。」
「咁你都幾有問題呀。」
「費事理你,但你嗰個咩杯麵嚟 ? 」
「抹茶蘋果杯麵囉 ! 」
阿朗陶大宇式的掩面笑道︰「你真係好癲 ! 食埋啲咁嘅嘢。」
「點都唔及你癲啦,食咁多囡。」談家瑜戚起眉目反擊道。
「不如你過主啦 !」阿朗揮動雙手,示意她離開。
「其實,你係為咩而咁做 ? 」談家瑜認真地問道,但其後又自說圓話的說︰「不過,最清楚嘅應該都係得你自己,你自己諗吓啦。」
說罷,她便走出醫療室,遺下阿朗一人。
醫療室回復了正常的寧靜,四片底下,不再飄蕩半點人聲雜聲,隔絕了外邊開放日的嘈吵,但此刻,阿朗的腦子卻繁聲遍野,腦內宛如刮起陣陣強風。
阿朗不自覺地望向窗外,試圖找些東西來欣賞,好讓腦內的那股風停下來。他望了望操場上正在奔馳的小孩。有片刻,他想起了努力過頭的Cherry。忽然間,一名女士走近並喝停了他,看似是那名孩子的家長。此刻,他又想起了經常為Cherry操勞的思穎。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是正確的。
阿朗扭了扭頭,試圖把那些聲音拋開,只是每當他越掙扎,那股風就越發強勁。
最後,他乾脆躺回床去,將棉被蓋頭。
漆黑的被窩中,只有一道狹小的光縫棲身於此,就在阿朗的頭上,陪伴著他對抗那股怪風。
阿朗仰頭望去光縫,試圖從中找尋到那片壯觀的銀河,卻怎也找不見。驀然,突有五指從縫中伸了進來,一手撕開那道狹小的光縫。
「喂 ? 你死得未呀 ? 」
阿朗在床上翻身望去,竟見穿上女僕服的Cherry拿著他的被子︰「你唔係返咗上去咩 ?」
「冇,咁啱落嚟拎嘢,再過嚟睇吓你囉。」Cherry那本是冷酷的臉龐,嘴角卻異常的勾起了。
「係咩 ? 仲以為你想單獨探我添。」阿朗冷冷地笑道。
Cherry翹起雙手,啍了一聲,又道︰「你以為你係邊個。」
阿朗不以為意,只張開雙臂,對她說︰「過嚟啦 ! 」
Cherry東盼西望,稍稍卻步,但最後她也是擁進他的懷中。
他倆心有靈犀的,把嘴唇湊近,然後就對在一起。彼此的唇瓣微張,牙齒先是輕咬住對方的上下唇,再來就是充滿激情的擁吻,雙雙含住對方疊在一起且軟膩的香舌不放,拼了命地地吮吸著它,同時又把自己舌頭抽回,試圖勾起對方的慾火。
當雙方把嘴分開時,嘴裡無端生出的香津,在他倆的唇邊牽起了一道綿長的律液絲。
「你點落到嚟 ? 思穎俾咩 ? 」阿朗問道。
「我自有方法㗎啦。」Cherry回避的說。
「嗯,多謝你。」
阿朗說罷,便用手捧住她的嬌艷下巴,再次把嘴湊到她的香唇上。他的嘴吻上她的柔軟櫻唇,宛若小蛇的小舌貪婪地鑽進她的口腔,企圖再尋香舌。她也輕吐香舌,以作回應,轉眼間唇舌交纏,發出「啾啾啾啾」的吸吮聲。
Cherry「嗯」了一聲,那柔滑的丁香小舌終被他捕捉起來,再一聲嚶嚀,阿朗兩手已在她的雪嫩山丘上,用力地探索起來。淫指陷入乳肉之中,彈軟如綿,指間擠出乳肉來,仿似一用力就會擠出乳水來。未幾,他的五指稍一離開,乳肉又恢復原狀,回復成彈性十足的豐滿雪乳。
漸漸地,Cherry終也受不住這般的勾引,身體開始扭動,回應阿朗的玩弄,兩手自動地環抱在他的脖頸上,香舌亦大膽的伸到他的嘴裡,任他吸吮,身子也是,主動的靠在阿朗的胸前,任他把玩。
此時,Cherry突然抽開嘴巴,從袋中抽出一顆巧克力說:「聽講頭暈食朱古力有用。」話音未落,她便把巧克力含進嘴裡, 然後把嘴湊了過去,吻起阿朗來。阿朗只覺,除了雙唇的柔軟感外,她的嘴還添上巧克力的甜味,於是趁勢的把舌頭伸了進去。
如此一來,阿朗熱情地吮吻起她那充滿巧克力香味的櫻桃小嘴,又攪動起那微軟的舌肉和巧克力,不停地翻動它,盡量把逐漸融掉的巧克力勾到口內。漸漸,兩人的情慾快將達到極點,兩舌相纏、唇瓣相吻、相相交擁,如膠似漆的,陶醉在巧克力舌吻的漩渦之中。
少年迷惘的喘息聲,少女寂寞的呻吟聲,在本是寧靜、四面白牆的醫療室內,相互呼鳴,此起彼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