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係咪好小氣?竟然唔願意祝福Tanya同鍾意嘅人?係唔係如果我愛佢,就應該祝福哂佢所有嘢呢?」 但是,他卻確實這樣想。傷口仍是一潭血的爛肉,無法無視,無法直視,豈可假裝什麼都沒有事地穿上白衣。他愛她,但是,他因而心胸狹窄,他的愛使他祝福她,卻不夠他包容她的新貴。 可是,誰又在乎他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