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超能力,同我拍拖,你就可以同前度復合】下一位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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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3 03:51:42
新讀者LM
2020-02-03 10:13:29
我明明無開分身但點解會有個咁既留言既⋯⋯
2020-02-03 12:15:29
大家咁話
2020-02-03 14:00:58
未做晒都搵得返
2020-02-03 22:04:45
我仲以為依個係我獨一無二嘅能力...
2020-02-03 22:11:46
3.5

  文憑試結束後,這回輪到我的父母打算一家人一起去旅行了。我推說要陪阿善遊遍香港大小離島作為畢業旅行,所以未能一同前往,媽媽聽後本想取消行程,但為了自身的利益著想,我絞盡腦汁、施展渾身解數,最終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媽媽和爸爸按原定行程出發

  而我就當然留在香港,和阿善一起做我們認為時機成熟而該做的事情了。

  阿善對父母說自己和同班的女同學到長洲過夜,到我家之後就將之前與女同學在長洲遊玩的合照傳給父母,以讓他們安心。

  「同我一齊要你講咁多大話。」我看著她媽媽回覆了一句「Enjoy」,忽然感到內疚。

  「你教壞我囉。」她淘氣地捏捏我的鼻子。

  阿善來了我家,我們坐在床上,我的手臂繞過她的背把她抱著,她就靠在我的胸口。

  這並不是我第一次這麼接近阿善,也不是第一次把她摟著,但我卻莫名地緊張,呼吸逐漸加劇,她靠在我胸口時大概清楚感覺到我呼吸時猛烈的起伏。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們會做些什麼。

  任何事情的第一次,都會教人緊張,這是正常的。

  「而家應該點啊?」我在她耳邊問。

  她沒有以說話回應我,她讓本來擱在我身旁的手,爬到我的大腿上,再遊走到內側。

  不曉得她是故意還是無心,但她的指尖輕輕劃過我腿上的皮膚時,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有點敏感,而敏感的感覺又讓我有點興奮。我稍為把併合著的雙腿分開,這樣的姿勢會讓我舒服一點,然而緊身的牛仔褲仍然把我勒得很緊。

  她大概察覺到我的不適,於是轉身趴在我身上,雙手解開了我褲子的鈕扣,解除了我的束縛。

  然後我的嘴唇迎上了她的。

  她一邊吻我,一邊隔著內褲撥弄著我。

  血氣方剛的我理所當然地硬了,但硬的不只是我的下半身,我整個人都僵硬了。

  那時候的我很興奮,同時卻慌了,雙手緊捏著床單,眼睛緊閉著不敢張開,嘴唇甚至在顫抖。

  回想起來,那樣的畫面看起來就像是我被綁起來強暴似的,未免太可笑了。

  我以為看了上百部愛情動作片,就等於準備充足、經驗豐富,可是當迎來真實的性愛,我居然怯慌、不知所措,不懂得如何回應親吻,不懂得如何以觸摸回應每一下觸摸。

  「凱揚。」她在我嘴裡喚我。

  我讓眼睛睜開一條縫,勉強看到她的臉。

  「你會唔會介意我唔係第一次?」她問我。
2020-02-03 22:36:20
G持 仲有冇
2020-02-04 00:04:47
3.6

  「你會唔會介意我唔係第一次?」她問我。

  我空白的腦袋變得比空白更空白了,眼皮不由自主地被錯愕扯開,視線卻無法在她的臉上聚焦。

  她所說的第一次是指什麼?第一次升大學?第一次對父母撒謊?第一次強暴男生?其實不必說白,我也知道,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說的第一次也不可能另有所指了。她才十八歲,和我曖昧直至交往這兩年以來,也不見她有與其他男生過從甚密的跡象,換言之,她的第一次,是發生在我出現之前。

  是她曾經提及過的初戀。

  我以為我們都將為彼此獻出第一次,可惜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我不是不失望,只是我更心疼,如此年輕的她,怎麼會那麼輕易地就把本應珍而重之的第一次奉獻出去。

  我望著她模糊了的臉,無法猜想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你係咪真係介意?」她著急地追問。

  我無法看清楚她的臉,但她的聲線聽起來很委屈。

  「唔介意,真係唔介意。」我說。

  陰莖被她握在手裡的我無法澆熄自己初燃的慾火,選擇了言不由衷。

  聽到她「嘻」一下的笑聲,我便再次閉上眼睛躺回去了。

  她用拇指搓揉我的龜頭,雖然隔了一層內褲,但無減我的敏感。隨著她搓揉的速度加快,我的身體更感灼熱——

  「停停停!」我猛然張開眼睛,下半身往旁邊捲缩。

  「做咩啊?」她的手停在空氣中,一臉茫然。

  「我……頭先……就快射。」我尷尬地說。

  「咁快?」她噗一聲笑了出來,「我慢慢嚟。」

  她把我的雙腿拉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印有兔子圖案的背心胸罩。

  我戰戰兢兢地用手蓋住了她的胸罩,連搓揉都不敢便定格了。我居然在這個時候不知所措起來,猶疑著替她把胸罩脫掉的話是否恰當。

  「你可以幫我除咗佢。」有如讀到了我的思想,她剛好解答了令我苦惱的難題。

  「我……我可以?」我的聲音竟然在顫抖。

  她點點頭,率先為我把胸罩的扣子解掉了,大概是怕我連扣子也不懂得解,到時候再求助就丟臉了。

  我把胸罩的吊帶從她肩上拉下,從她的雙手穿出,她的上半身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血脈沸騰了,身上能夠充血的器官都熱了,我下意識地摸摸鼻子,多擔心鼻血會自己跑出來,那就失禮。

  她乳房的形狀有別於以往在愛情動作片裡看到的那些。她的,是雪白無瑕的半球體,前端有著粉紅色的乳頭,就像是在果凍上放了一顆櫻桃,她的乳房就是一道讓人愛不釋手的甜點。

  抵不住眼前這道甜點的吸引力,我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自行罩住了她的胸部。她那大小恰好的乳房,很柔軟,我稍稍搓了一下,便著迷得無法自拔了,雙手包裹著她的雙乳不斷揉捏,上癮地感受著它們在我手心裡隨著每一下揉捏而變換著形狀。

  「痛!」她喊了一聲,把我從對她雙乳的著迷中喚醒,我這才發現自己將它們忘我地揉捏的時候,不知不覺逐漸加強了力度,把她捏痛了。

  「對……對唔住。」我慌忙道歉,雙手移離了她的身體。

  「唔緊要。」她微微一笑,原諒了我,往我身上趴下,乳房壓著我的胸膛。

  我們又一次吻了,兩張嘴巴如飢似渴地從對方嘴裡尋找著水源,吸吮、喘息,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把對方吞掉。

  我闔上眼睛享受著她如噬咬一樣的親吻,雙手在她腰背間亂竄,陶醉地享受與她的肌膚之親。

  她的手從我的身體往下探,捉住了我內褲無法包住的陰莖,再一次搓揉著我的龜頭,敏感得疼痛的我禁不住身體的抽搐。

  「唔好噉樣,我好快射。」我在她嘴裡哀求。

  「噉不如入我啦。」她說。

  「吓?」

  「我怕你陣間軟晒入唔到。」她譏笑我。

  我和她交換了位置,笨拙的我花了點時間才能把安全套戴上,還不小心把它戴反了,經她提醒才及時發現。我在戴安全套這個漫長的過程中,真的如她所說軟了兩次,幾經艱辛才把它戴妥。

  然後,我進入了她。

  緩緩地推進,慢慢地把她撐開,越深入,包皮就越被扯到後方。我被她包得很緊,同時覺得很濕潤,也很溫暖。

  她間歇性地收縮,更加刺激著我,出入了沒有幾次,我就按捺不住,釋放了自己。

  「吓?咁快?」她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對唔住,第一次嘛。」我氣喘吁吁地傻笑。我記得那個笑容,除了尷尬,還代表了滿足。
2020-02-04 00:47:20
「吓?咁快?」作者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對唔住,第一次追文嘛。」我氣喘吁吁地傻笑。我記得那個笑容,除了尷尬,還代表了滿足。
2020-02-04 03:41:54
你唔係一個窿
2020-02-04 05:10:16
2020-02-04 10:05:10
2020-02-04 22:46:36
發生咩事
2020-02-04 22:48:56
3.7

  「跟住第二朝起身,佢就走咗?」嘉美問我。

  我們在中環海傍坐下,目送著從南丫島載我們回到香港的渡輪再次啟程。

  嘉美對於我的事情充滿了好奇,不斷追問我和阿善的事。當然,我沒有將我和阿善的事鉅細無遺、一五一十都告訴她,當中很多的小細節我都省略了,包括戴套時遇到障礙的糗事。

  「做完之後,我哋傾咗一陣偈。」我說,「佢有同我坦白自己嘅第一次係同邊個。」

  「係咪好人嚟㗎?」嘉美的問題出乎我的意料。

  我聳聳肩。

  關於嘉美的問題,我根本沒有答案。我不認識那個男生,我無法判斷他是不是一個好人。

  我只知道,阿善對他念念不忘。

  他是阿善參加聯校義工服務時結識的別校學生,那時候阿善才唸中三,而那個男生則是個即將畢業的中六生。

  她說那個男生染了一頭金髮,自我介紹時態度輕佻,初次見面時對他實在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他很熱心,為到安老院探訪而認真學習魔術,探訪當日對長者展露的笑容很親切、很真誠。

  她覺得,他參加義工服務,是真的希望能夠幫助到別人,而不是像她那樣,只為了累積義務工作時數。

  他的這一面,深深吸引了阿善。

  阿善主動出擊追求,兩個人很快就在一起了,也很快發生了關係——當然,他們把這件事瞞住了所有人,包括雙方的父母和身邊的朋友。

  據阿善所說,那個男生最初對她溫柔體貼,也會像我一樣爭取時間和她共處。她以為這個人能夠付託終生,他也曾經許諾會永遠陪在她身邊,所以她才會願意和他發生關係。

  只是阿善和那個男生的故事,就跟現實中大部份人的初戀一樣,當初信誓旦旦許下的承諾被遺忘了,以為永恆久遠的關係最終還是變了質。

  他在大學認識了另一個女生,並對那個女生許下了曾經給過阿善的承諾。

  阿善為那短短三個月的愛情付出了許多,可是從她的話裡,我聽不出恨意,卻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對那段日子的念念不忘。

  翌晨醒來,阿善對我說了抱歉,她說那個男生打電話給她,想和她復合。

  而她答應了。

  再三地對我說了抱歉,便離開了我的家。

  我回到房間,我記得那是第一次,我望著自己凌亂的床,覺得很空虛。

  「你有冇怪佢?」嘉美問我。

  「初初有,但係知道自己嘅能力之後就冇。」我嘆了口氣,「或者佢都唔想嘅,係我令到佢要返去嗰個男仔嘅身邊,佢都係逼於無奈。」

  「你仲為佢講好說話。」嘉美說,「我相信如果嗰個人鍾意你,你嘅能力根本唔會阻止到佢同你喺埋一齊。」

  「你係咪想實驗吓?」不知哪來的勇氣,我居然對嘉美說了這樣的話。

  「你唔好無聊。」她站了起來,「肚餓喇,不如去食飯囉?」

  我抬頭望她,然而刺眼的陽光使我無法看清楚她的臉。

  「好啊。」

  「行喇。」她動身往市區的方向走。

  我也起來了,跟著她的背影。

  嘉美跟我遇過的女生不一樣,雖然她們都是為了同樣的目的才會找上我,可是她並不急著完成任務,並不急著與前度復合。她願意花時間和我相處,也對我的故事充滿好奇,令我以為我的出現使她對復合一事有所猶疑,更以為她會願意接受我,陪我談一場沒有終點的戀愛。

  然而,都是我以為而已。

  她還是希望與前度復合,我的出現並沒有令她回心轉意。

  我不禁嘲笑自己愚蠢,我應該清楚自己的角色,亦應該清楚她終究都會為了別的男人,而跟我完成那七件事。

  她終於都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我凌亂的床,依舊空空如也。

---第三章完---
2020-02-04 22:57:10
幾時會有男人揾樓主拍拖
2020-02-04 23:11:21
催情朱古力?
2020-02-04 23:44:06
2020-02-05 01:40:54
莫非年下
2020-02-05 23:57:22
Chapter Four
我們都需要同類。



  如我所料,能力為反白眼的Billy缺席了「超能勁聯盟」的聚會。能夠讓時間靜止的芷靜同樣沒有現身。

  問過Amy等人,他們都不知道Billy和芷靜的下落,又指上次聚會之後就沒有跟他們聯絡了,所以無從得知他們只是偶然的缺席,還是決定退出聯盟。

  Billy的缺席尤其令我在意,因為他在上一次的聚會中受到其他成員的言語欺凌,那時候我已經察覺到他的不悅,也向樂棠表達過我對於他會否因此而退出的擔憂。

  好了,我的擔憂如今成真了。

  聚會後,我和樂棠分別嘗試打電話給Billy和芷靜。芷靜的電話維持關機狀態,至於Billy,他坦言感到自己的能力是人生的障礙,故決定從此不再翻白眼,希望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活著。

  從他的妥協宣言裡,我聽到他對生命的心灰意冷,也聽到他對自己的嫌棄,可是我還來不及勸說,他便掛上電話了。

  「噉點算?」我不知所措地望著樂棠。

  「聽日去佢屋企搵佢。」樂棠說。

  以往新成員缺席聚會,樂棠也會打電話詢問他們請假的原因,要是他們提出退出的要求,樂棠也不會特別多作挽留,更遑論會親身勸說。可是Billy的事令他在意了,因為他退出的理由,不是因為學業或事業,不是因為感到聚會無趣或浪費時間,而是對自己身份的拒絕。

  Billy僅僅出席過一次的聚會,便宣告要從此隱藏自己的能力,逼使自己成為與一般人無異的存在。無可否認,聯盟內出現了不該有的風氣,而Billy就是這種風氣的受害者。

  那些以為無傷大雅的嬉鬧,令Billy受傷了,令他嫌棄自己了,這正正與樂棠成立聯盟的目的背道而馳。

  所以當Billy要求退出,樂棠顯得甚為在意。

  這是第一次,樂棠看起來像是一個領袖。
2020-02-06 08:09:04
一路睇一路感同身受
容易動情同拍親拖都冇好結果
2020-02-06 23:14:51
4.2

  翌日,我和樂棠依照Billy在入會表格上填寫的地址,找到了他的住處。

  按了門鈴,應門的是她母親。我和樂棠沒有表明真正的身份,只向她謊稱自己是Billy學校的學長,她毫無懷疑地相信了。幸好我和樂棠長得尚算稚氣,才能瞞天過海。

  「係咪Billy太耐冇返學,所以你哋嚟搵佢啊?」Billy母親憂心忡忡地邀請我們進屋,「真係要麻煩你哋勸吓佢,佢完全唔肯聽我講,成日詐病唔返學。」

  此時,Billy剛好從房間裡出來,一見到我和樂棠便板起了臉。

  「你哋嚟做乜嘢?」他的語氣甚不高興。

  「知你好耐冇返學,所以代表學校嚟關心吓你囉師弟。」樂棠擠出笑容,走過去搭著Billy的肩膀,以免被他母親懷疑。

  「我好好,唔需要關心,多謝。」Billy撥開樂棠的手。

  「傾幾句啦,我同Ocean特登嚟搵你㗎。」樂棠再次把手搭著他的肩。

  「真係冇嘢好講。」Billy說,但這次沒有撥開樂棠了。

  「乖啦,入房傾兩句。」樂棠不心息。

  「落樓下傾,我肚餓。」Billy偷瞄了母親一眼。

  「好,請你食嘢!」樂棠豪邁地說。

  「食乜都得?」Billy眼裡閃耀著光芒。

  「當然!」樂棠面上閃過一絲難色,他知道這個小伙子將不遺餘力,務求吃到他破產。



  Billy大口嚼著漢堡包,狼吞虎嚥的模樣猶如幾天沒有吃過東西。

  「睇唔出你咁大食。」樂棠苦笑,因為Billy已經吃了三個快餐了,現正落力處決第四個。

  樂棠得慶幸Billy並不是一個貪婪的年輕人,幾個快餐已經夠他滿足。

  「唔食窮你,我對唔住自己。」Billy趁吞嚥的空檔說。

  「乜噉㗎你……」樂棠一臉無奈。

  「Billy,頭先我聽伯母話你冇返學,係發生咗啲咩事?」我問。

  「冇咩事,我不嬲都唔係好鍾意返學。」

  「唔鍾意都總會有原因嘅。」

  「咪就係同你哋一樣囉,我啲同學。」Billy說。

  「咁靚仔同和藹可親?」樂棠指著自己咧嘴而笑的臉。

  Billy翻翻白眼——這次可不是在使用超能力。

  「個個都笑我成日反白眼,我已經好努力提自己唔可以反,但係一唔小心反咗就個個喺度笑……做乜啫,我反白眼又唔會影響到佢哋。」

  「係囉,真係好唔啱。」樂棠點頭附和。

  「你唔好諗住置身事外,啲反應好似完全唔關你事噉,你同你個垃圾聯盟都有份笑我。」Billy怒氣沖沖地指著樂棠的鼻子,麵包碎從他嘴裡往樂棠的面上直噴。

  「我會叫佢哋唔准再笑。」樂棠正經八百地許諾,正經得我無法分辨到底他是說認真的,還是純粹為了安撫Billy。

  「但係佢哋喺心裡面都係會繼續笑我,笑我反白眼個樣好滑稽!笑我個樣好似撞邪!」Billy吼,「我加入你哋個爛鬼聯盟,以為會搵到同伴,大家都係自己人,點知自己人竟然笑返自己人!」

  「對唔住。」我說,「但係至少我冇笑過你。」

  「我知,但係你亦都冇幫我。」Billy控訴。

  我慚愧得無法直視他的雙眼。對於他來說,袖手旁觀的我,是個幫兇。

  「我應承你,我會同其他成員講講,叫佢哋唔好再笑。」樂棠說。

  「你都唔明。」Billy哽咽著咬了一口漢堡包,「啲人唔會聽你講兩句就唔再笑,相反,只要我唔再反白眼,就可以同正常人一樣,噉樣我就唔會再被人笑,唔會再有人好奇怪噉望住我。」他頓了頓,大大地咬了一口包,「但係……我就係一個反白眼都可以睇到嘢嘅人,我鍾意反白眼噉去睇嘢,我好想可以反白眼噉去睇嘢,亦都好想好似正常人噉生活……」

  我望著Billy的眼淚滑落到嘴角,他用手裡的漢堡包抹掉,再把它往嘴裡塞,胡亂地咀嚼著。

  沾了眼淚的那口漢堡包,味道大概是鹹的吧?
2020-02-08 04:40:38
好睇
G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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