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製] 《我和未來外父大人去了壽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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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4 15:56:06
薯仔嘅味道揮之不去
2019-05-14 16:10:15
剎那間,我腦部的某一個位置傳來一陣劇烈的麻痺感覺,時間好像變得非常緩慢似的,周遭什麼的聲音也聽不到。
旗爸的嘴部不斷的在蠕動著,但因著我不太懂唇語的關係,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正在說著什麼。

現時我能夠感受得到的,就只有是右方肩膀的冰涼感與及大氣間一陣獨特的洗髮水味道。

啪!

一對幼滑的雙手緊緊貼在我的臉上,「凍柑」的刺痛感迫使我清醒過來。

「畢時,跟你分享一個小祕密,我最喜愛吃這裡的玉子壽司!」

我整個人站了起來並靠在旗爸的身邊,驚覺原來請我吃「凍柑」的人就是女方A。

「為何你會知道我和旗爸的全名?」
我用上警戒的眼神瞪著女方A;旗爸全程只是用上時一字來對我作出稱呼,然而他一直也沒有透露他的名字為望連。

「哈哈,孫望連這個名字,現今壽司界裡頭有誰會不認識呢?
至於你喎,你可是貴為今晚的貴賓之一,我又怎可能沒有做足事前功課呢?」
女方A奸笑道。

今晚的貴賓?這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想追問下去的時候,旗爸拍了我肩膊一下,搖頭示意阻止。
女方A看見旗爸的舉動後,大感沒趣的聳一聳肩,著男方B一同離開座位。

「你...你真的是孫望連...?」
受盡精神創傷的康師傅懷着一絲希望的眼神看着旗爸。

旗爸點了一下頭。
「正是在下。」

康師傅除下壽司帽,整個人跪下身,做出了一個奇怪動作;雙手交叉互搭,左腳伸後,右腳伸前在地上。

見狀,旗爸的頭部朝上晃動了一下,連忙伸手把康師傅扶起來。

嘟嘟嘟,嘟嘟嘟...

在旗爸與康師傅交頭接耳之際,他的手錶突然響起,錶面此時正顯示着為8:00pm。

一名侍應生笑面迎人的走過來,跟我和旗爸二人微微鞠躬。
「恭喜兩位,經過剛才電腦的統計,你們早前叫上的那碟腐皮壽司正是本店的第一百萬碟的壽司。
為了答謝顧客們的支持,兩位將可到貴賓房裡頭免費享用今晚任何的壽司。」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和旗爸跟隨着那名侍應生的步伐,走進了餐廳裡頭一道極為隱閉的走廊。

由我們七時半能夠進入餐廳且恰巧地有著兩個座位預留給我們的一刻,我經已感覺到有一點的不尋常。
只不過因為這次是與旗爸第一次單獨進餐的緣故,其緊張感遠遠蓋過了不安的感覺,所以才沒有太過在意而已。

但是隨著康師傅的介入、女方A奇怪的舉動,八時響起的手錶與及突然的貴賓招待等等事情發生,我頗為肯定我已卷入在一件非比尋常的事件當中。


「還記得之前我說過圓氣、圓祿與及暗將隸屬於日本三大刺客派別嗎?」
旗爸低下頭,雙手插進褲袋。

「嗯,他們在戰國的時候各為其主做事。」
我點頭表示記得。

「戰爭結束後,三大刺客派別不再需要進行刺殺行動,隨即改行從事他們日常經常會接觸得到的壽司生意。

他們互相簽訂和平條約,訂下兩大定律,不能刺殺對方與及壽司的銷售價格差異不能過大,從而達到善用三大派别龐大的人力物力來操控整個日本的壽司市場之效。」
旗爸把壽司刺客的話題繼續延續下去。

「壽司勉強也可算是為日本人的日用品吧!日本政府會任由這些刺客胡亂操控市場嗎?」
我一針見血的道出了問題的所在。

「真聰明。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所以日本政府亦為此特別地成立了一個名叫板長的獨立組織,專門監控這三個派別的運作。
經過長久的周旋後,板長與三大派別達成合約,倘若有任何一派別違反和平條約的話,板長將有最終決定權作出裁決。」
說著的同時,旗爸暗地裡減慢步伐,我亦因此理所當然的照做起來。

「只不過的是,板長的裁決並不是絕對的。
三大派別可以有一次上訴的機會,投訴方將與板長進行一場以非武鬥且雙方認為公平合理的比試。
該次比試勝出的一方將擁有最終的話事權,不得再作上訴。」

雖然我與旗爸的交情並不深厚,但旗爸過往給予我的印象可是一名極為務實的人,甚少會主動地說出沒有意義的閒話,此番長篇大論定必有著其箇中的心思;

期中他多次提及「板長」二字,這促使我想出了一道極為大膽的想法。

「旗爸,你是否與板長組織有甚麼的關連?」


旗爸的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一聲。
「沒錯,我孫望連正正就是板長組織的第126任香港區話事人。」


可能是這半小時內實在是發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關係,我亦並沒有因而感到驚訝起來,反之更是感到理所當然。

不然的話,旗爸何來會懂得這麼多與日本壽司相關的冷知識呢?

「我們正在前往與三大派別見面的途中,今晚將會是處理關於暗將壽司店事宜的議題。」


對於旗爸的這句說話,我感到相當疑惑。
「旗爸你為何會找我一同前往開會呢?板長組識不是應該有很多人手的嗎?」


旗爸歎了一大口氣,壓沉聲線輕聲道,以防走在前方引領著我們道路的那位侍應生偷聽得到以下的說話。

「起初我的確是有三四個人選的,但經過明查暗訪後,他們全部均是暗將組織派遺過來的間諜。
本來我早已決定今晚是以單人匹馬的方式上陣,但阿旗極力遊說提議我把你帶上一同前往開會,所以我才決定運用剛才的那半小時與板長的間諜一同來考驗你。

若果你表現不及格的話,我最終還是會自己一人上陣的。但見你剛才的臨場應對能力尚算不錯,所以我才....」

原來阿旗一早便知道這場壽司店聚餐是一場「大龍鳳」來的,枉她昨晚還表現得甚麼也不知情的,我實在真的是太低估了她的演戲技巧了!

「板長的間諜?那對情侶是旗爸你的手下?」
我皺著眉頭,腦海裡不禁再次想起那陣獨特的洗髮水氣味。

「沒錯,尤其是那名少女,她天生有一種特異的能力,可隨意改變身體的血液流動速度從而調控身體部位的温度。

這可是一種壽司師傅們夢寐以求的能力來的,她可以透過降低手中的温度來保持材料的新鮮,時刻製作出高水準的刺身壽司。」

嗯,這正好解釋了為何剛才女方A的雙手是如此的冰冷。

「那麼康師傅呢,他亦是你的手下嗎?」
我壓低聲線道。


旗爸緊皺眉頭,搖頭數下。
「我並不認識他,亦沒有預及到他的出現。
只不過他剛才做了板長核心組識成員才會懂得的暗號動作,而且還跟我透露那對情侶早已變節。
但這究竟是否屬真,我至今還沒能弄得清楚。」


「前面的大門就是貴賓室了。」
走到走廊的盡頭後,那名接待生在一道大門前停了下來,跟我和旗爸微笑道。


「時,你現在還有機會可以回頭的。
老實跟你說,我亦不太清楚之後將會發生甚麼的事情,分分中亦會有性命危險的可能。

我完全不會怪責你在這裡選擇離開,始終這一切根本與你無關,純粹只是我單方面自把自為把你牽涉在內。」


「旗爸你特意把我帶來到這裡,這就證明著我有旗爸用得著的地方,那就請你千萬不要
吝嗇,盡情地使用我吧!」
一時口直心快的關係,我不為意地說出了一道非常糟糕的說話。

啪!

旗爸右手用力地搭在我的肩膊,一臉激動的模樣。
「很好,很好,旗果然沒有選錯人!」


「壽司開門!」
旗爸大喝一聲,天花板上方即發出了一系列的齒輪扭動聲響,大門徐徐自動打開。


就是這樣,我順利通過了未來外父大人的卷一考試,正式踏入難度系數更高的卷二考試。
2019-05-14 16:10:47
這是一間大概約有六百呎的房間,牆壁、天花以及地版均用上了淡黃色為主調。

牆壁的四周均掛滿了不同的肖像畫,畫下均列上肖像人士的出生與及逝世年份;
畫中每一個人的右手均拿上一件不同種類的壽司,意義不明,難以吐槽。

房間的中心位置懸掛著一盞大型水晶吊燈,驟眼看來應該是價值不菲。而燈下則放置了一張非常殘舊的圓形木桌,與天花的時髦吊燈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木桌正中心放有一碟堆積如山的腐皮壽司,以及五杯貌似盛載着梅酒的玻璃杯。
在場共有三個人坐了下來,空置了兩張明顯的是預留給我和旗爸的木椅。

三人均穿上了日式和服,約為四五十歲的中年男性,與旗爸年紀相約。
儘管如此,旗爸與他們的身材均頗為健碩,髮線沒有任何後移的跡象,傳統的中年危機症狀難以從他們的身上看得出來;
想必他們平日定必有作出適當的身體鍛煉,好讓身體狀況免受歲月的時光吹殘。

察覺到我和旗爸的存在後,當中三人其中一個年紀明顯較大的站了身,面帶笑容的請示我們坐下來。


「現在站起來的人就是現今的暗將話事人林晚信,在你左手方的是圓祿話事人李汪,右手方的是圓氣話事人香吉士。
待會我會向他們介紹你為板長的候任繼承人,你只需要向他們問好便行,非不必要的話便不要出聲。

還有,千萬不要喝下那梅酒,原因我會找機會跟你解釋。」
旗爸輕聲對我作出囑咐。

「明白。」
我拋開一切稚氣,一面正經嚴肅道。


暗將話事人林晚信的臉部略為廋鋭,頭髮偏向在右手方位分界,粗眉毛,大眼睛,鼻梁略為扁平。

他的右手手背有了一個紅色的奇怪圖形紋身,五指均穿戴著銀色的戒指,相反其左手則稱為的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沒有穿戴上任何的首飾物。

他整體給予我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散發著一道非常典型的黑道氣場,是那種出街一定會被警察查身份證的類型;

而於他左右身旁的圓祿話事人李汪及圓氣話事人香吉士因為並不多言的關係,在此就不花費時間加以敍述。


當我和旗爸均坐了下來的時候,林晚信舉起右手,頭向右上四十五度抬高,側着頭以高人一等的姿態看著我和旗爸二人。

「望~~連~~」
他特意把旗爸的名字拉長說起來。

「真的是很久也沒有見面了,雖然我深信我們彼此也不想看到對方,哈哈哈!
可否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少年究竟是誰呢?好生面口喎!」

不是說笑,晚信的語氣、神情與及聲線真的是與電影裡頭的古惑仔十成十相似。
對比一臉正經、沈實正氣的旗爸來說,他們二人的形象絕對可以用上南猿北轍四字來作出形容。

「他是板長的候任繼承人,名叫畢時,
我倆今天將代表板長,主持關於制衡條例事宜的會議。」

從旗爸的眉頭眼額洞悉現時為我發言的時機後,我當下挺起腔膛,以丹田發聲。

「各位你們好,大家稱呼我為時便可了,多多指教!」

此時,晚信右手掩着腹部,發出一陣狂妄自大的笑聲。

「真想不到,板長已經衰落到要派遣細路仔出席大場面的局面!」

發出狂妄笑聲的同時,晚信突然瞬間變臉,右手大力拍在木桌上。

「望連,你現在擺明就是瞧我不起吧!
隨便找過素未謀面的細路就跟我們說他就是板長的候任繼承人,還要攜同他一起進入我大暗將聖地,你是不是有心想把事情搞大呀!」

聖地?我不禁打了一個疑問,心想這就是秘密基地的類近意思吧!

對於晚信這番言論,我和旗爸均沒有作聲,只是以沈默及鋭利的眼神回答晚信。
事實上,一切來龍去脈均毫不清楚的我,根本就不懂得可以如何作出回應。


眼見我和旗爸沒有任何受驚的意思後,晚信黯然地笑了一笑,攤開雙手放蕩地坐了下來。

「不錯的眼神!
好!自古英雄出少年!
我們為時仔乾杯!」

晚信率先舉起梅酒,等待着與眾人進行碰杯儀式。

「濕濕嘴唇便可,不要喝下去。」
旗爸對我作出俏俏話。

與眾人啪啪碰杯後,晚信用上高昂的聲線高呼「為了暗將!」,隨即一口氣的將梅酒喝下肚,玻璃杯只餘下乒乓球般大的梅子,一滴梅酒也不剩。


此刻,我看見旗爸以及兩位話事人同時亮出一道異常錯諤的神情;

直覺告訴我,晚信剛剛做出了一道不可多得的舉動。
2019-05-14 16:11:15
少咗啲口話
2019-05-14 16:11:38
超重薯味
2019-05-14 16:34:37
初頭睇以為外父同阿譚道德係同一類人, 都係咁L煩....滿口道理
樓主如果入咗門就PK了, 成日都要問書既...
2019-05-14 16:39:05
後期你就會知這個外父其實不簡單
2019-05-14 16:56:46
咁等你快D更新啦~~
2019-05-14 17:12:23
留名溫故知新
2019-05-14 17:51:47
起初我還以為旗爸生怕梅酒有毒,所以才會囑咐我不要把梅酒喝下去,但到頭來一切也只是我多想了而已。

旗爸在事後跟我詳述,在正式的場合下喝梅酒的正確禮儀是只能淺嚐,絕對不能喝下所有酒精液體;
雖然如此,在日常休閒或與好友知己用餐的時候,此等條例是不適用的。

淺嚐梅酒的意義,並不是彷效中國人年年有餘的思想,亦不是防止賓客醉酒鬧事,而是為了紀念一名英勇士兵的所設下來的禮節儀式。

根據野史記載,戰國時代期間,織田信長偏好使用硫磺等材料製作黑色火藥,利用火攻攻打城池。

敵對的謀士看準此點,特意派遣間諜入侵信長的軍營,務求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來奪取織田信長的性命。

該名間諜看準信長例行檢查軍火庫之際,點燃火藥的引線,意圖在當場來一個同歸於盡炸死織田信長。
但該名間諜點燃了部份火藥後隨即被守衛士兵發現及當場制服起來,因而沒能成功點燃倉庫內的所有火藥。

信長得悉事件的發生後,便已立刻命人盡快撲熄已被點燃的火藥。無奈當時的軍營儲水量並不算多,剎那間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水源能夠撲熄所有火藥。

一名忠於信長的士兵眼見形勢危急,不慌不忙的找來了一個大型木筒,並把大量燃燒著的火藥投進木筒裡頭,捨己為人的帶同火藥跑向遠離軍營的河水方位。

遺憾的是,該名士兵還沒到達水源的位置便已被當場炸死,但其犧牲促使了爆炸的波及範圍遠離軍營位置,亦因而大幅度減低了軍營裡頭的傷亡。

那名壯烈犧牲的士兵全名為酒井煤子,織田信長為了表揚他的英勇與及忠誠,下令全體士兵品嘗梅酒時只能淺嚐,不得把酒精全數喝進肚裡;
這裡意指酒井煤子的英勇精神就如烈酒一樣,把梅子球體狀的火藥緊密包裹著,制止火種蔓延開去。

信長後來嚴刑迫供那名間諜所為其主,更親自用上雙手把該間諜的屍體製成黑色火藥,並成功把那黑色火藥塞進那名獻計的謀士口裡,為酒井煤子報仇雪恨。


自此,喝畢梅酒的酒精液體即意指炸藥的點燃,在正式場合下此舉將被視之為大不敬。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晚信喝光整杯梅酒後,兩名話事人均默不作聲,同時望向旗爸那方,靜候他指揮大局。

只見旗爸扁嘴搖一搖頭,示意二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依照這個情況來看,旗爸在壽司界上應該有着舉足輕重的權力,我是這樣的作出判斷。


「好酒!好酒!」
晚信昂頭大叫一聲,右手隨意拿起一件腐皮壽司,凌空抛高壽司並張口吞下肚裡。

「此壽司仍由小弟操刀,大家請不用客氣!」晚信笑容滿面道。


「晚信,我們還是先說回正經事吧!
今天我是以板長組識話事人的身份名義,
代替圓氣及圓祿一同起訴暗將違犯了互相制衡條例。

暗將在未與圓氣及圓祿達成共識底下,擅自採用低價壽司放題銷售方式作出經營,嚴重影響整個壽司市場價格。

對此,你有沒有任何的回應或反駁?」
旗爸沒有打算指責晚信剛才喝下梅酒時候的表現,直接進入是次會議的中心議題。

晚信出奇地表演得非常合作,整個人畢直的坐了下來,右手握着拳頭放在嘴前,一臉嚴肅道。

「這當然是一道無理的指控!
我相信在座也是講道理之人來的。
在我正式作出回應之前,可否先請大家聆聽我的一個訴求?」

旗爸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很好,正所謂凡事均以禮字行頭,我希望在座閣位先行淺嘗享用我所準備的梅酒,好使我這個主人家不要難做。

至於望連兄,在座眾人無人及得上你的評酒能力,請問你可否在大家面前客觀地評價此酒呢?」

正當我準備品嘗桌上的那杯梅酒之時,旗爸伸出左手制止。
「我與時均為板長代表,我一人代飲便可!」

旗爸沒有給予晚信任何回應的時間便淺嘗了梅酒一口,其餘兩名話事人見狀後,亦緊隨旗爸步伐舉起酒杯作出淺嚐。

「上品。」
旗爸面部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說出了一句簡短的評語。

晚信站起身來,拍了兩下手掌。

「望連兄,那麼又請你估算一下這玩意的來貨價到底又是多少呢?」

旗爸舉高酒杯,仔細打量梅子的形狀,
右手屈指一算。

「成本價約計十升一元。」

晚信嗤之以鼻一笑,舉起了一根食指。
「我跟你說,這玩意的成本價只是十升一毫!
我可是花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才能把曾鮮壓倒下來,成功奪得這梅酒的香港區代言及發售權!」

我事後曾經問過旗爸,曾鮮是否另一派別的刺殺組識,他笑言跟我說他其實也不太清楚,理論上應該沒有關係,至少它並不約束在制衡條例與及板長的監管之下。


「此酒呢...可是非常有趣的,名叫望梅止渴酒。
酒梅經過長時間的發酶與及特別的處理手法,使其酒內刺激食慾的激素濃度非常之高,
只需淺嚐一口便足以在短時間內增進食慾。

我相信各位現在定必感到有點肚餓吧!

桌上的腐皮壽司,請自便!」
説罷,晚信拿起一件腐皮壽司,嗖一聲的凌空拋進入口中。

旗爸眾人並沒有閒情理會晚信,似是真的受到梅酒的影響,一聲不發的默默地把腐皮壽司放進口裡。

可能真的是旁觀者清的關係,作為在座唯一的局外人,我強烈的感受現場的變得整個氣氛非常奇怪起來。

所有的事情好像一瞬間都是依照着晚信的劇本行走一樣似的,直覺再次的告訴著我,晚信大都可能是在策劃着一個天大的陰謀,下著一盤很大的棋!


正當旗爸與兩話事人品嘗着腐皮壽司的時候,晚信面向着我,露出一道令人心寒的笑容。

「若果我將此酒的代理權及其成本價分別免費贈送予圓氣及圓祿的話,今晚的事不如就這樣到此為止,好嗎?」


飲食本是人性,亦是人之需求。
隨着科技的進步,進食的本質在很多已發展國家裡頭已經從為求生存變成為求愉悦。

進食亦因而逐漸演變成為一道學問,並牽伸出「食家」、「評酒師」、「飲食雜誌記者」等等的就業機會。


梅酒是由梅、糖再配上燒酒釀製而成的;
梅酒的酒精濃度較低,再加上梅與糖的甜味配搭,使梅酒相對上較其他類型的酒更易入口起來。

梅的果酸非常高,故有刺激食慾的效果,再加上梅洒的酸甜和醋米飯的清香不謀而合,不少食客在品嘗壽司的時候均會叫上一瓶梅酒過一下口癮與及酒癮。

梅酒的零售價一向相對較高,現在晚信卻能夠提供一條便宜的入貨渠道,再加上旗爸給予梅酒的正面評價與及二人親身的食慾大增體驗,此「望梅止渴酒」勢必成為晚信與圓祿及圓氣兩名話事人談判的一道重要籌碼。
2019-05-14 17:52:35
不消一會,桌上的腐皮壽司已經被清除得一乾二淨。

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晚信一口氣的喝掉了整杯梅酒,但總共只是吃了兩件腐皮壽司而已。

相對地,旗爸和兩名話事人只是淺嚐了一口梅酒,卻狼吞虎嚥的每人吃上了六七件壽司。

兩者巨大的相差,正正顯示着晚信在隱瞞着一些事情。
深思熟慮好一輪後,我的腦裡浮現了一個想法。

「晚信前輩,未知我何否亦淺嘗一下此梅酒呢?」

旗爸嚴厲地怒瞪了我一下,但我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堅持要喝下梅酒。

「如果此梅酒也能令我增加食慾的話,想必定能更加説服兩位話事人吧?」

晚信猶疑了一瞬間後,隨即瞇起雙眼,假情假意的亮出猙獰的笑容。

「年青有為的後輩所提出的請求,作為前輩的我又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人來!著康師傳立馬製作兩打腐皮壽拿過來這裡!」

在此,我擅自的加以插嘴。
「請問我可不可以加多一個要求,我想要一把餐刀和一包紙巾!」

聽到這「奇奇怪怪」的要求後,旗爸眉頭緊皺臉露不悅,輕聲對我作出警告。

「你要緊記,我們是來辦正經事的!」


「我完全明白與及了解,我現時所作的每一件事情!」
我用上堅定的眼神與旗爸來一個硬碰硬,而這亦是我首次與未來外父大人作出的直面衝突。

晚信哈哈大笑數聲,右手隨意地揮動數下。
「望連,現在可是後生仔的時代!
時下潮流興起用上刀叉食壽司呀嘛,你這個人可真的是追不上潮流!

人來,順道送上整套西餐餐具與及紙巾給時仔!」


過了約一分鐘左右,腐皮壽司和餐具均整齊的放在我面前。
老實說,接下來的舉動,我事後想起也覺得自己當時真的是有一點過於衝動。


「各位,我現在想做個小實驗,大概會用上二十分鐘的時間。
我希望大家在實驗的期間均不要作聲,直至我説實驗結束的那一刻為止。」

晚信鬆容不迫似的,舉起右手。
「請!」

他認為眼前我這個黃毛小子根本就做不出任何花樣,只是在拖延時間演出猴子戲。
從一開始,他根本就認定我是一道多餘的存在,打從心底裡沒有把我放在眼內。

就像是無數的奸角在電影裡的劇情一樣,他現時犯下的錯誤,正正就是過於輕視對手。


實驗開始前,我用上了尖銳的餐刀輕輕在拇指剔了一下,製作一個微型傷口;
每過三十秒,我便用上紙巾抹掉傷口流出來的血液。

眾人見狀,均扁上嘴來表示不明所以。

「這樣微細的傷口,大概平均需要一至三分鐘讓傷口結焦起來。
現在我每逢三十秒便會用上紙巾印下傷口,
在紙巾上留下紅印以作記錄,直至傷口不再流血。」

的而且確,過了一分半鐘後,血液再也沒有從傷口裡頭湧出來,紙巾上只留下兩個紅色的圓點。


隨後,我立刻淺嚐了一口梅酒,不消十秒而已,飢餓感就像澎水般的湧出來。
在拿上第一件腐皮壽司果腹之前,我同樣利用餐刀在另一隻手的拇指上割了一刀,每逢三十秒便用紙巾輕按傷口作出記錄。

與此同時,我把那盤腐皮壽司推到木桌的中心位置,示意請大家一起享用;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左右,腐皮壽司已變得所剩無幾。
然而,我的傷口並沒有在途中凝結下來,起勢的繼續流出血液來。


此刻,我打從心裡的笑了出來,實驗結果確切地證實了我的想法。

「實驗結束!」我一臉自豪道。

「所以?」
晚信攤開雙手,對於無緣無故地浪費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感到有點鼓燥。

我慢慢站了起身,有條理地解釋著整個實驗的目的與及其結果。

「一個人是否感到飢餓,主要是由內分泌系統所控制的。
要在如此短促的時間增加一個人的飢餓感,
便需要大幅度調控荷爾蒙在血液的濃度。

梅子的果酸雖然有著增加食慾之效,但在淺嚐的情况下是絕對沒有可能構成這麼強大效果的。」

說著的同時,我拿起了印上紅色圓點的紙巾。

「血清素是人體內其中一種操控食慾的荷爾蒙。在我的認知裡頭,只有抗抑鬱用的SSRI系列藥物才可以在短時間內提升血液的血清素含量,但其中的副作用就是會令傷口的血液較難凝結起來。

在這資源及時間有限的情況下,用上餐刀製作傷口並以紙巾記錄便是一道最有效的測試方式。

在我喝下梅酒前,傷口不消分半鐘便已經結焦凝固起來。
但大家可以清晰的看得到,在我喝下梅酒後所弄出來的傷口,至今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還是有血滴緩慢的湧出來。

由此便可證實,這梅酒所帶來的飢餓感實質上是由你在梅酒裡偷偷地下藥所造成的!」
2019-05-14 19:57:38
「晚信前輩,未知我否亦淺嘗一下此梅酒呢?」

人來!著康師傳立馬製作兩打腐皮壽拿過來這裡!」

而這亦是我首次與未來外父大人作出的面衝突。

他認為眼前我這個黃毛小子根本就做不出任何花樣,只是在拖延時間演出(齣?)猴子戲。
2019-05-14 20:02:49
2019-05-14 20:20:10
繽紛樂放低個名
2019-05-14 20:21:13
好彩有重po 幫你proofreads
2019-05-14 20:23:24
之後會有人再proofread,proof到無錯字無語病為止
2019-05-14 20:59:10
咁語病問題就留返俾嗰位人兄做啦
2019-05-14 21:14:39
晚信發夢也沒想到,一把餐刀和數張紙巾便足以能夠拆解他的陰謀,當下用上右手按著頭部頂端,仰高發聲狂笑。

「厲害,厲害!你所說的全部均是事實!
我非常欣賞時仔你竟然可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便能想出辦法拆解我的計劃。

不如就這樣吧,你過來幫我做事,人工將會是望連現時給予你的三倍!

跟在我手下做事的話,我保證你將來必定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從晚信的這番話便可以得知,他並不知道我和旗爸純粹只屬外父與女婿的關係,我一分一亳也沒有從旗爸的手中收取過。

不過這並非事情的重點,重點是我成功擊破了晚信的詭計,而晚信亦願意當場在眾人面前坦誠作出自首。


對於我剛才所做的一切,旗爸感到非常滿意,微笑點頭並示意我坐下,之後的事情將會交由他來處理。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明顯就是想陷圓氣和圓祿於不義,你有沒有任何解釋?」


「陷害?」
晚信雙手大力拍打木桌一下,對著旗爸、香吉士和李汪三人作出漫罵。

「商業從來都是爾虞我詐,你情我願架啦!
你們又何嘗不是在暗將裡頭安置商業間諜呢?

圓氣圓祿合共一起做過多少事情攻擊暗將,你們不是要我在這裡當在你們面前逐一數出來吧?我在那些時候就連一句抱怨的說話也沒有說出來呢!

現在我搞廉價放題,自己眼見無能力制衡,便尋求板長作出求救?

你們多少歲人呀?還要像個小學生般的舉手向老師告狀?」


旗爸氣靜心和,用上法官的口吻跟晚信理論。
「當日圓氣圓祿暗將達成共識,訂立互相制衡條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避免任何一方打價格錢,以免整個市場的壽司質素大幅降低。」

晚信瞪大雙眼,眼球就像是快要跌出來的模樣。
「壽司質素降低?
你認為現在還有多少人懂得分辨壽司是好是壞,又有多少人明白甚麼是舍利呀?

再者,不知有多少人特登冒名而來嘗試西九暗將的特產午餐肉壽司與及紅豆軍艦!
近來暗將出產的壽司更被國際新聞點名報導,揚威國際,令更多人對壽司有進一步的了解!

相反,你們圓氣圓祿板長在宣揚壽司方面又作出了甚麼的貢獻呀?

沒有呀!一件也沒有呀!」

雖然晚信字字珠璣,句句屬實,但旗爸依舊沒有展現出任何退讓的意圖。

「我們做壽司的宗旨,就是要把最新鮮的材料呈現在客人面前。

一件高質素的壽司是需要久經訓練的壽司師傅才能夠做出來的,這點無容置疑。

如果明將持續打價格戰的話,長久下去材料或壽司師傅的質素必然會減低,最終只會對未來的壽司市場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晚信坐了下來,滿臉鬱鬱不志的模樣,歎息道。
「墨守成規,不懂變通!
現在的主流就是要講求創新與及刺激,你們有你們所秉承的傳統,我有我的創新理念,河水根本就不犯井水!
規則是死的,人可是生的!
大家活了這麼多年人,不是現在也沒能搞清楚這顯淺的道理吧?」


平心而論,我其實是非常支持晚信的那套思維方式。
但是基於支持晚信便間接等於反對旗爸的關係,在兩者之間我自當然還是會選擇站在旗爸那方的。


旗爸大概亦感到有些少的理虧,當下乾咳兩聲,沒有作出正面回應。
「事到如今,我亦唯有只好運用板長組識所賦予的最終裁決權,裁定暗將必須將壽司售價提高,價格差別不能大於元氣及元祿的百分之十五,否則西九暗將必須立刻倒閉!」


晚信呸了一聲,臉部上青筋盡現。
「若果不是日本總部堅決遵守三大派別守則的話,我真的是『睬你都有味』!

西九暗將是暗將在香港區所開的第一間分店,意義何其重大!

更何況暗將多間分店早已被各方派來的間諜摧毀,如果我連此店都保不住的話,我林晚信還如何能夠在壽司界裡頭立足!」


旗爸舉起右手,示意晚信冷靜下來,平心氣和道。
「我和你共事了接近二十年。
我絕對理解你對暗將的忠誠,亦深深明白你有一顆熱愛壽司的心。

如果我没有看錯的話,這張木桌應該就是織田之桌。

市價應該迫近二十億美金,但你亦並沒有受到金錢的引誘,一直保存之今傳承着暗將的歷史…」


聽到旗爸這話,我雙手自然反應的離開了木桌,不敢再與木桌有任何的接觸。

這張殘舊的木桌竟然市值二十億美金?

圓形木桌的表面並沒有什麼的特別符號,也沒有任何年份刻在上面。
木桌由四塊長方體的木塊在底部支撑着,其中一塊有著一條明顯的刀痕。

但以一個外人眼中的角度來看的話,橫看直看也只是一張殘舊的木桌而已!

不過,所謂的歷史文物十居其九也是這樣的,只有某些有著深入研究的人才會懂欣賞及理解其真正的意義。

「暗將在香港的動向與及其貢獻,日本的板長總部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他們完全沒有任何主動要裁決香港暗將的意思。

只不過日本圓氣總部堅決表明必須執行今次的裁決關係,板長總部才下達指令著我去主持今晚的會議而已。

在2004年,香港區的暗將和圓祿共同控訴圓氣的金槍魚壽司售價過低,日本圓氣認為既然零四年那次能夠成功進行裁決的話,這一次自當然並没有任何理由取消是次的裁決。」


晚信拍了兩下手掌,對旗爸所說的話表示相當認同。

「說得非常之好,做生意的向來就是有來有往,你插我一刀的同時我又會開你一槍!

不過不用多說,大家知道我必定會上訴的!

既然日本的圓氣態度如此鮮明的話,倒不如我們就遵照零四年的決鬥規則作出比試,壽司界的事就用壽司來解決吧!」


板長組織成立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解決三大派別的紛爭。身為香港區板長話事人的旗爸在是次上訴試裡頭可謂責無旁貸,必須要遵照昔日所訂下的條約,與上訴人林晚信進行單對單的比試。


「時,你今晚已經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我由衷的對你作出感激。
接下來可就是我大展拳腳的時候,你只要站在旁邊作出見證便可了。」

壽司決鬥?零四年決鬥的規則?現在究竟發生著甚麼的回事呢?

不過看見旗爸一臉自信的模樣,我深信他早已有充足的事前準備,根本就不輪到我為他操心。

得悉自己已完滿達成外父大人的要求後,我整個人當下如釋重負的放鬆了下來,肩膊亦再也沒有早前這樣的繃緊。
然而,當一個人的重擔終於能夠卸下的時候,很自然的便會.....

「請問...這裡有沒有洗手間?」
我一臉腼腆道。
2019-05-14 21:15:34
期後,晚信安排了兩名手下帶領我前往貴賓室裡的廁所。

廁所的門前掛上了一個「閒人免進」的木牌,沒有任何指示或圖案顯示著門後的那方就是廁所;
我再三向那兩名手下作出詢問,確認他們並沒有搞錯這裡真的是廁所後,便用上他們給予我的鑰匙開門進內。

廁所裡頭只有一個廁格和尿兜,右手方位有一塊鏡子和洗手盤,與普通的廁所格局並無太大的分別。

廁格的門掣此時正呈現著紅色的標示,處於鎖上的狀態。
不過此時的我並不需要甚麼,一個尿兜便已遊刃有餘了。

在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候,我慣性動作的從褲袋拿起了手機。

自從與旗爸會面那一刻起,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查看手機。現在的我正處於沒人在旁之境,不拿出手機觀看的話,還待何時?

呼.....

手機螢幕的左上角顯示著沒有服務,我當下的感到大為失望,只好打開WhatsApp翻閱阿旗之前所傳送過來的訊息。

她總共傳送了兩則訊息,均是在19:31同一時間傳送過來的。

第一個訊息是「加油努力!記緊盡能力替我爸爸出一分力呀!」

她的意思明顯就是著我在三大派別的會議上努力協助旗爸吧!

對此,我會心微笑了一下,她從一開始便已確信我能夠通過旗爸的考驗,獲取其信任一同參與三大派別的會議。


而第二個訊息則是一條超連結,但奈何我現在並沒有上網服務的關係,只能透過其縮小圖像附帶的標題閱讀一小部份的文字。

「暗將玉子壽司,採用北海道3.7%牛奶...」

唔,為何旗突然會傳送這條超連結給我呢?
玉子壽司用上牛奶的話又有什麼的特別呢?

很多茶餐廳或連鎖茶餐廳都會用上牛奶從而增加炒蛋的柔滑感,這有什麽的出奇呢?

還是,該網站隱藏著一些其他重要的訊息?

可能是生怕會打擾我與旗爸的卷一考試,她隨後再也沒有作出任何的解釋或是傳送其他訊息給我。
我思索了好一會,始終也想不到任何合理解釋關於牛奶玉子壽司的事宜,只好把手機放回褲袋裡,拉起褲鏈,起程出發返回貴賓室。

嗖!

就在我把褲鏈完整地拉上的那一刻,從後突然有一隻冰冷的手掩蓋了我的嘴巴。

「別作聲!」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傳出。

這難不成...就是女方A的聲音?

她示意我慢慢走到鏡子前,大家透過鏡面的反射看到彼此的樣子。
雖然她戴着黑超,但仔細地打量一下後,她的五官輪廓其實也是挺為縹緻的。

她放開了右手,細聲對我說。
「這裡是林晚信專用的廁所,你過來想做甚麼?」

我簡短地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她,而當她知道我前來廁所的因由後,隨即不自覺的掩着嘴偷笑了起來。

她這一下發自內心的微笑,不禁使我在腦海裡浮起了阿旗的甜美笑容。

「那麼,你在這裡又是在做什麼?難道..」
我顯露出一彎邪惡的笑容。

她沒有理會我的神情笑容,淡然道。
「望連有沒有跟你說起我的事情?」

我點了一下頭,左手舉起食指和中指做出V字手勢,右手五指全開,意指她為「二五女」,身份是板長安插在暗將裡頭的間諜。

她點頭數下,從褲袋拿出了一顆灰黑色像是BB彈似的物體,細聲跟我説。
「這是監聽器,如今晚信身在貴賓室裡,
正是潛入這裡設下監聽器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就在此際,我突然想起了旗爸引述康師傅所說的那一句話,女方A和男方B大有可能已在中途變節,再也不為板長組織效力辦事。

「你的另一個拍擋的呢?
你一個女仔隻身前往晚信的廁所,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用上疑惑的語氣對她作出測試,希望能夠從中試探一下她究竟是人還是鬼。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
不妨跟你說,姓康的那位其實是今日初來報到的。
新人第一日進來便擔當正師傅的位置已經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而且他好像很熟悉周圍架步似的,甚至還能指導身旁的師傅並指出食材的位置。

此點非比尋常,我認為絕對有調查他背景的必要。但是我的拍擋認為背後可能藏有一個重大的陰謀,追查下去必定會有危險。
所以經過仔細的討論後,我們便決定分工合作,我負責潛入這裡設下監聽器,而他則負責跟踪姓康的那位查探他前來暗將的目的。」


如果女方A沒有説謊的話,那麼康師傅此人可真的是非常可疑。
但也不能不排除的是,她早已是變節之身,現在只是編作大話暪天過海,企圖製作混亂蒙蔽真相。

「不過可真的是想不到,你竟然可以用這樣簡單的方法破解得到梅酒的秘密,你究竟..」
她用上疑惑的眼神的打量着我。

在沒清楚她的底蘊前,我看我還是少説話為妙,以免在無意中會洩露出一些重要的訊息予她。

「我沒太多時間閒聊了,我還要趕回去看望連與及晚信的決鬥!」
我右手作了一個再見的手勢,頭也不回的往門口方向前進。


「喂,你等一下!」
她那冰冷的左手緊握着我的左手手臂。

正當我回頭的那一刻,我看見她已經脱下了上衣的扭扣,右手在她的右胸內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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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觸感相映着其雪白的膚肌,洗髮水的氣味與及香水的芬香撲鼻而來。
若然阿旗知道我有此艷遇的話,我必定會屍骨無存。

我側起臉來,不敢正視女方A,以免會無故生起任何齷齪的想法。
「你想做甚麼?我可是沒有任何空餘時間的。」

比拼力量的話,我大有本錢能夠強行掙脫女方A的左手,不讓她限制著我的行動。
但在理性與感性的互相衝突底下,我並沒有這樣做起來,而是任由女方A緊握著我的左手。

女方A全神貫注的低着頭,沒有絲毫任何尷尬的模樣,右手在胸圍內起勢的找尋著物件。

「找到了,你拿去用吧!」
她遞上了一塊長方型玉色的晶片,大小厚薄如一塊普通的香口膠無異;
把晶片拿出後,她不忘扣回上衣的扭扣,我亦因而能夠正常的直視著她。

「這塊晶片的背面有著藍色、灰色和紅色的區域,若然你撕開灰色中心區域的話,藍色和紅色左右兩方區域便會分別揮發出攝氏零度和八十度的氣體。
約過五分鐘之後,整塊晶片便會蒸發在空氣之中,不留任何痕跡。」


「你..為什麼突然要把這塊晶片送給我呢?」
我半信半疑的對她作出詢問,心裡依舊保持著一定的警誡。

「晚信為了今晚的這個會議已經作出了萬全的準備,之後的比試他一定會留有後著的。

孫望連在七時半才通知晚信有可能會攜同多一個人前來,我深信你這個人的存在將會是晚信計劃裡的唯一變數。

我現在手頭上只有這一塊晶片,雖然感覺上可能沒有什麼用途,但對於孫望連來説,我相信它在你的手中會將會是比較有利的。」

在猶豫著應否從她手中接過這塊晶片之際,我決定放手一搏,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對她作出直面的試探。

「康師傅跟望連說你們已經變了節,但現在你又突如其來地給我一塊晶片,這...」

還沒有待我把我說完,女方A一臉焦急的把我整個人壓迫在牆上。
「甚麼?你說真的?」

「嗯...」
洗髮水的氣味直攻著我的鼻腔內,我只好側著頭微微點頭回應。

她開始變得焦急起來,眼晴泛紅,淚光漸起。
「姓康的竟然知道我們的身份?
那麽玄雲現在的處景一定非常危險,怎麼辧?」

焦急的目光、反光的淚水與及躊躇的神情,綜合以上三點,我相信她應該並不是在演戲,打從心底裡的擔心著拍檔的安危。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玄雲就是男方B的名字。不過到這一刻我才驚醒,我現在還不知道女方A究竟姓誰名誰。

「喂,玄雲? 喂,你聽不聽到?」
女方A拿出另一顆紅色BB彈的物體,不斷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但對面只是傳來一陣吵耳的沙沙聲,甚麼也沒有回答。

「可惡,為何沒有回應的!」女方A雙手不斷的顫抖著,神色顯得極為慌張。


堂堂身為間諜,心理質素不是應該要很高的才是嗎?面對這此等小事便表現得手忙腳亂起來,又豈能完成得到大事呢?

旗爸選人的目光,看到還有相當大程度的進步空間。


「現在此刻就只有你能夠可以幫助得到玄雲,如果你也沒法能夠冷靜下來的話,那麼世間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助到他!

門外現時有著兩名晚信的手下,他們應該會全程跟隨著我的。待我遠離這裡的時候,你便趁機行事去尋找玄雲吧!」

常言道,女人的眼淚總是最強的武器。眼見女方A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自覺地用上平日安慰阿旗的口吻及方式著女方A冷靜下來;

大概是我的言論見效的關係,女方A的情緒亦開始稍為穩定下來。


為了避免門外的守衛察覺到她的存在,在我離開這裡前,她率先的走進廁格暫避一下。


「喂,我叫紫蕊,紫色的紫,草花頭的蕊。」
告知予我她的名字後,她緩緩把廁格門關上。
2019-05-14 23:32:51
支持!
2019-05-15 00:13:20
留名
2019-05-15 00:14:25
玩腳嘅時候到了
2019-05-15 00:16:17
未咁快
2019-05-15 00:33:10
正評留名

薯仔嘅一乾三濕+科普味
2019-05-15 00:33:52
再者,不知有多少人特登冒名而來嘗試西九暗將的特產午餐肉壽司與及紅豆軍艦!
近來暗將出產的壽司更被國際新聞點名報導,揚威國際,令更多人對壽司有進一步的了解!

慕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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