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板長坐在織田之桌前,其緊張和不安感絕非筆墨能夠可以形容。
還記得當旗爸表示比試的事情大可交給予他應付的時候,我的心情是變得多麼的輕鬆自在,感覺就如已經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
但意想不到不消十數分鐘,我竟然會獨自一人背起了如此重任。
儘管我臉部表情故作鎮定,但我的雙手和雙腳卻因着恐懼而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我把雙手壓在股下,好使別人沒法察覺得到我的雙手正在發抖着。
至於下身幸好有著黑色枱布掩蓋著的關係,暫時還沒有人發現得到我那雙達黎克特制十級震動程度的雙腿。
有人說過,人之所以會感到恐懼,是因為對某事物或事情並不了解。
在我這個情況而言,我不但不曉得接下來的比試內容,而且更沒有任何處理壽司的經驗。
如果這回比試也是考驗刀功的話,那麼我必定會自暴其短,以極為難堪的姿態輸掉整場比試。
「現在有請工作人員分配第二場比試的材料和用具!」
木下大聲作出宣告後,我低着頭閉上眼睛,向滿天神佛禱告今回比試千萬不需要用上太多製作壽司的技巧。
當所有材料和用具均擺放妥當後,我慢慢的張開眼睛,祈求着會有神蹟的出現。
然而,在我面前擺放着的材料竟然和第一場的比試一模一樣,每人均獲分一大堆豆腐皮,一碗米飯和一大碗清水。
而跟第一場比試有所不同的是,每人還額外的獲發了一塊眼罩和四張小型正方形的白紙;
與此同時,織田之桌的中心位置則放置了一袋黑色垃圾袋和一個黑色拱型的布罩。
先暫時不理會眼罩等外物,當我看到面前擺放了腐皮和米飯後,我的額頭便已不自覺地流下了冷汗起來。
看來上天始終並沒有眷顧著我,最糟透的事情始終還是要發生,我需要在眾人面前製作腐皮壽司。
昨晚我只是一心一意地專研日本歷史,想也沒有想過我今晚竟然要動手製作腐皮壽司。
恐怕我這個新手還未完成第一件壽司,我生硬的動作已經會變成為眾人的笑柄吧!
我望了五無一眼,只見他側着頭來,用上不屑的眼神作出回禮。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突然浮起了一個念頭。
“扮暈倒吧!現在還來得及!沒有人會怪責你的,旗爸和阿旗絕對會你作出諒解!”
正當我掙扎着應否扮作頭暈之際,我的右腳突然傳來了一陣疼痛感。
在黑色枱布的掩護下,紫蕊用上鞋尖大力踢了我的右腳一下,輕聲對着我說。
「別慌張,你並不是獨自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