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故重出】 地獄系列-《面試地獄》

中出路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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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路飛 2018-04-21 10:32:17
頭先睇返兩個字嘅正確用法,發現自己一直用錯
一直以為「係」先係錯字



係=是
喺=在

契弟會改返

between,睇到尾先發現,先有驚喜
史提芬信 2018-04-21 15:19:35
lm
夢之歷險 2018-04-21 15:23:36
lm 兩姐弟個篇好痴線
中出路飛 2018-04-21 15:53:55
弱肉強食,弱者連決定價值嘅權力都無
社會總有人損人不利己,純粹想睇人仆街

between,你又食好西
中出路飛 2018-04-21 15:54:08
史提芬巴打
中出路飛 2018-04-21 15:54:50
嗚呀,勤仔已經變成一隻等精神食糧嘅狗仔
彭于晏. 2018-04-21 16:11:35
今日個篇幾時出?
中出路飛 2018-04-21 17:26:33
契弟今晚夜少少 出一出去
好耐無出過街 每日都晌九龍灣
彭于晏. 2018-04-21 18:03:46
好 玩得開心啲
兼職陰陽師 2018-04-21 18:38:01
好吖
私家精探 2018-04-21 21:06:27
有冇主角級咁多戲份?
烏即是龜龜即是烏 2018-04-21 21:13:57
好睇

ps: 紙言睇唒
中出路飛 2018-04-21 21:32:48


哈,終於買到
宋go宗 2018-04-21 23:48:07
哈,咁快手。厲害
觀塘美欺 2018-04-22 00:19:05
巴打喺九龍灣邊頭 我今日都係大半日喺九龍灣
你勸我開心 2018-04-22 00:26:50
文呢
香港立國 2018-04-22 00:33:21
lm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36:12
遲來的文,各位久等了......

Between,頭先去田園買書,發現旺角原來已經淪陷。


利申:幾個月無出過旺角。
原來是大師 2018-04-22 00:36:36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39:06
第十章 殺人犯

接下來,我們跟著白面具的工作人員離開這個充斥血腥味的「考場」。

臨行前,我回頭瞥看跪在地上的屌板男一眼,心裡默念一句:「一路好走,大佬。」

這是我第一次認「大佬」,相信也是最後一次吧。我不喜歡黑社會,但這次例外。

如果我能夠得到那份十億的工作合約,一年後回到香港必定替「大哥」稱霸將軍澳,把這個地方變成滑板集中地,開一間刁班滑板學院,搞一些滑板菁英培訓,首先衝出將軍澳,然後踩出香港,讓屌板哥的滑板成為下届奧運焦點。

前提是我要成功活下去,帶天晴平安離開。

我真的能夠成功嗎?我心裡也沒有底。

回到房間的路途中,研希一直握著Kelvin的睪丸,如捏核桃般擠壓,鮮血從她的指縫中滲出來,看著也覺得痛。相信Kelvin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死得如此悲涼,連蛋蛋也被人咬下來把玩。當然,我也感到Kelvin死得太突然,還枉我將他當作這場面試的最大競爭對手。

最使我氣憤的是,這種超跳躍式的劇情太不按常理出牌。我還以為Kelvin的戲份還沒完呢!

Kelvin,你很好啊!甚至連死也要添亂,把我的小說節奏都打亂。回到房間後,我突然一絲後悔沒有把Kelvin另一方睪丸摘下來浸威士忌,然後放上一段日子當大補酒。

梳洗之際,我的手臂傳來一陣刺痛感,俯首一看才記起自己的手臂被Kelvin介傷,傷口已開始結痂,血漬隨水沖在浴缸上。

媽的,Kelvin!你果然連死都不放過我。如果我身處的這場面試是甚麼科幻小說橋段,我一定會把你來一個史上最悲劇的復活,然後被翻閹十次八次,成為再世李蓮英。遺憾的是,這半個月的日子發生的死亡面試是有血有肉,恐怖現實類小說而已。

這裡沒超人,只有死人。

這裡沒復活,只有半死不活。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40:16
片刻後,我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點起一枝煙,細味今天這場血淋淋的筆試。不知怎地,我開始擔心下一場測試。筆試比之前的測試更直接,一定要出現死人才能夠通過。正如平常工作面試,你得到職位同時意味著其他人失去職位。然而,世界從不同情Loser,任其跟履歷表不留痕跡地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就是銷毀。

下一場測試需要銷毀嗎?Loser又將會是哪一個求職者呢?

當想到下一個測試,我的腦袋霍然閃過惡夢中那一幀畫面,冰冷的金屬轉輪不繼轉動的場景。這個場景難不成與下一個測試有關?

「哧......哧。」門外傳出一陣怪聲,如磨擦產生的聲響。

甫打開門,倚門而坐的阿友「砰」地摔在地上,賤肉橫生的身軀躺在玄關。他抱著相機,肚腩朝天,豆豉眼乾瞪著天花板,配上血漬斑斑的衣衫,倒像一隻剛被屠宰的豬。

我俯首盯著腳下這團看似沒有氣息的肥肉,心裡不禁猛地一驚。

媽的,阿友也被銷毀了?

到底是誰下的狠手?

我腦袋頃刻亂作一團。阿友是我的戰友,我應該要為他報仇。可是,如果殺死他的人是天晴呢?我又應該當作沒有看見,或者把阿友的屍體拖出走廊?

半晌後,阿友乾澀的嘴唇居然微微顫動。

「你.......」

「你做咩唔敲下門先開門?」他仰頭瞪住我問道。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42:21
幹,難不成我開門之前,反而要先叩門嗎?誰會猜到有一隻豬躺在自己房門外?白痴。

「咁你唔敲門?」我沒好氣地問道,轉身走回房間內。

「我可能失血過多,無力敲門,所以諗住起門口休息吓先,順便睇下你幾時會出門口搵我。點知......我發現志明你一啲都唔關心戰友,枉我等你帶我去包紮。」他愈說愈委屈。

「好喇,喺我唔小心。下次我會敲門先再開門。你快啲起身,帶你落去八樓包紮傷口先。」我已經失去耐性,快要抓狂。

「落去之前,有一件好緊要嘅事要做。」阿友語氣一轉,正色地說道。

我一陣愕然,重要的事?

「麻煩幫我影一張受傷照。」他笑道。

「好。」我努力竭止心底的怒火,勉強地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對著這個病態的攝影狂人,我徹底五體投地。我不禁懷疑他跟之前提過的女朋友怎樣相處,大概是一隻不停嘰嘰歪歪的母豬。除了這個可能,我實在難以幻其他可能性。

十分鐘後,我們並肩走出房間外,竟然在走廊上遇見研希。

研希站在房門外,目送三個工作人員離開。我瞥看這幾個工作人員一眼,發現其中一人提著一個透明保鮮袋,裡面放著一粒血淋淋的睪丸。顯然,這粒看著也能激發男人的同理心的睪丸來自Kelvin身上吧。

「屌,志明。你有無痛痛地,碌嘢有一種火辣辣咁嘅感覺?」阿友低聲問道。

我微微點頭,「咕」地吞了一口口水。

這時候,研希徒然轉身,視線跟我們對上了。

「Sister。」我和阿友裝作自然地打招呼。

「嗯。你地宜家喺唔喺好怕我?」研希眼神空洞地問道。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你剛剛才交收完那粒在男人身上咬下來的睪丸啊!我敢保證是男人便一定會害怕,不害怕就已經不是男人。

我沒有把話說出口,可是一時間卻找不出其他說詞。

「即使你地唔講,我都已經知道答案。我喺唔喺已經失去信仰?我真喺與主同在?」研希神色黯然。
「Sister你唔喺已經成為主喇咩?」阿友多口問道。
我乾瞪他一眼,卻沒有出言阻止。

「主?」

「可能吧。其實應該咁講,為咗完成任務,我必須成為主。只要擁有主嘅力量,嗰對小妹妹先有救。」

「你已經完成個人測試?」我突然問道,目光停留在研希蒼白的臉龐上。

研希搖搖頭,面色頓時更加蒼白。

「不過兩位放心。主唔會對你地出手。」研希解釋。

「咁你另一個任務喺咩?如果同我地無衝突,或者我地可以嘗試幫你。」我提出建議。

「兩位幫唔到我,無人可以幫到我。如同完成任務,我就更有可能成為主,同時亦永遠唔能夠成為主。」研希眼神閃過一絲掙扎,道出一個無稜兩可的話。

語畢,她轉身喃喃自語,扭開門把走進房間,輕輕關上門。

「主可唔可以造出一塊自己舉唔起嘅大石呢?」

我們愣在原地,片刻後才回過神來,離開這條空蕩蕩的走廊,撇開這個使人崩潰的邏輯謬論。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43:51
八樓,醫護室。

這間倘大的醫護室一個人也沒有,瀰漫著消毒藥水的氣味。刺眼的白色光管照映房中間唯一的手術床,把這個醫護室顯的格外冷清。

這裡的四面牆都擺滿白色玻璃高櫃,櫃中放著大小不一的玻璃容器。而這些玻璃瓶盛載顏色怪異的化學液體,綠的紫的,煞是詭異。如果我把這個鬼地方當作實驗室,那麼即使有化學液體也不奇怪。

醫護室出現這些物品,確實使我和阿友詫異。可是,真正把我倆嚇壞的是浸在液體中的東西!我們仔細地端詳這些玻璃瓶,連自己的傷口也忘了處理。

皺成一團的陽具浸在綠色液體中。

只有一邊的乳房,而乳頭不翼而飛。

白色骨頭,上面還黏著一絲肉,如已切片的德國咸豬手。

腐爛的內臟。

還有還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眼珠,怒目圓睜地跟我們對視!

走到牆邊的玻璃牆,我竟然碰到一個熟人,只會添亂的渾蛋,Kelvin。Kelvin浸在一個大透明箱中,臉部已經不似人形。唯一可能分辨出身份就只有他手上的勞力士手錶和大家的名字.......我必須誠實地說,還有那個不對稱的陰囊好了。

雖然明知Kelvin已經看不到我這個仇人,但我始終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忿,敲一敲玻璃,對他豎起中指洩憤。

「嘩,到底呢到有幾多個喺銷毀咗嘅求職者?」阿友的相機閃光燈一眨一眨,記錄低這些血腥而寶貴的畫面。

「你應該問幾時到我地。」我叼著煙應道。

「我真喺懷疑呢間『公司』其實喺屠宰場,而我地喺被圈養待宰嘅畜生。咦?搵到喇。」阿友在牆邊找到一個藥箱,把消毒藥水、棉花和繃帶遞過來,然後逕自坐在手術床上。

我一邊替他包紮,心思仍然停留在這間房的殘肢之中。如果有一日,我最終還是被公司銷毀,到時會以甚麼形式被保存呢?

來到這個鬼地方,我才發現死亡沒甚麼大不了。當死亡的「不確定性」隨一個個死亡測試而遞減,死亡只是一個極度短暫的過渡而已。

「志明,你覺得宜家生還嘅求職者,邊個最恐怖?」阿友若有所思地問道。

殺人驅魔而且咬人睪丸的修女研希?不。

性伴被殺的小器Admin?不。

見風使舵的賤女人佩琳?不。

一直想當富婆的援交妹Kary?不。

眼前的病態攝影發燒友,阿友?不。

變態殺人犯天晴?不。

我?好像也不。

剩下一個人,智仔。每當想起智仔的笑聲,心裡便不由自主地發毛。

「發叔個仔,智仔。」我沉吟道。

「不能同意更多。你有無留意佢頭先起考場講嗰段說話?」

然後,我和阿友一邊在這個殘肢滿佈的地方包紮,一邊玩令人心寒的推理遊戲。片刻後,我們終於有了一個結論。

智仔的母親「喜歡」大隻這類型的男人,相信她並非妓女,大概很有可能背夫偷漢吧。而她和這些男人做愛的地方,智仔也在場觀看。如果智仔說的梁老師真有其人,這個變態老師很大機會是救唆甚至幫忙肢解智仔母親的人。至於原因,我們則無從稽考。不過可以斷定,智仔母親被碎屍然後丟到甚麼狗場之類的地方,成為狗群的腹中之物。

不過,有一點使我和阿友不寒而慄........

如果智仔母親被肢解了.......她怎能夠跟智仔呻悶呢?

智仔又到底看到了甚麼呢?

我猜真正的答案將永遠石沉大海,成為一椿靈異事件吧。
中出路飛 2018-04-22 00:45:19
「不過,我估唔到大隻最後竟然被銷毀。」我試著離開那個令人愈想愈心驚的謎團。

「大隻?差啲唔記得添。」阿友突然一聲大喊,然後從褲袋掏出一個黑色銀包。

「大隻屍體跌出嚟,我頭先臨走屎忽痕,偷偷地收埋咗,諗住望下有咩睇。」阿友得戚地笑道。

我這時候才想起,阿友在倉庫時的確撿起了甚麼似的,只是我掛著看屌板男最後一面,沒有為意而已。

阿友把銀包打開,裡面只有數百元紙幣、一個超薄安全套、證件還有一張相.......Admin的附有簽名的自拍照。

我把視線停留在Admin的照片上,心裡倏地泛起一種莫名奇妙的違和感。難道我見過這張照片?那麼,到底我在甚麼時候見過呢?

難道是錯覺?我搔一搔頭。

不,我記起來了!我們在第二測試走進電梯前,工作人只收集物品的盤子中出現過。這張相大概是自戀的Admin當時放下的。

「阿友,你無攞錯Admin個銀包?」我問道。

「無可能。嗱,你睇吓,大隻張身份證都起銀包。」他揚一揚手上的身份證,原來大隻真名叫戴直男。

阿友沿著我的視線,把目光放在Admin的簽名照上,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

「10秒?......呢張相好熟口面。」阿友拿起照片端詳,10秒指的是照片中的Admin舉起一個寫著「10秒」的紙卡,咧嘴賊笑。

「10秒?」我一頭霧水地看著阿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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