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故重出】 地獄系列-《面試地獄》
中出路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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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路飛
2018-04-20 00:08:38
《真實的門》
每一日,你我都會通過各式各樣的門,木造的住宅大門、冰冷的金屬電梯門、商業大廈的巨形玻璃自動門........
門是一道虛實並致的界線,跟地府的奈何橋一樣,是一個不容停留的「Non-Place」。實實在在指的是頭頂上的門框,虛構的是跨進門的另一邊的自己。
你有否仔細想過,門後的是真實的自己,抑或是一個虛構的「我」呢?
門後到底是一連串的謊言,還是直達「真實」的大道呢?
如果我告訴你,「真實之門」的後方是粉身碎骨的萬丈懸崖。你還有勇氣扭動門把,跨出這萬劫不復的一步嗎?
Yes or No?
老賢
2018-04-20 00:11:53
好寒!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13:57
Ch.01-A
「小姐,我地今日營業時間已經結束,真喺唔好意思。」我晃晃頭,尷尬地指著牆上的掛鐘。
掛鐘上的陽具造型時針正指向「10」字。這番話我每晚在這個時候都會說上三兩遍,每一次都同樣帶著充滿歉意的眼神與微笑。
「吓,我仲趕住買套情趣內衣今晚著啊!」踏進店內的女士苦苦哀求,臉上掛上「你懂的」的表情。
我猶豫了一秒,點一點頭。
十五分鐘後,我終於成功鎖上店門。這個女士最終挑了一套黑色皮革內衣,另外還附送皮鞭的。我看著她的散發出費洛蒙的背影,與發情的母狗如出一轍。
誰會猜到一個正經八百的OL會在晚上獨自來到工廠大廈的性商店買情趣內衣呢?我不禁幻想到這個S女用高踭鞋的鞋踭踩住陽具,皮鞭「啪啪」地抽在裸男的情景。
好了,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我也絕不例外。
「阿茹,你收工先咯,快啲返去陪男朋友喇。」娜姨笑道。
娜姨是這間性商店的老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是一個保養得不錯的寡婦,深受中年顧客歡迎。當然,要說吸引顧客的能力,我比娜姨勝出不只一籌。她平常也是晚上關門前才回來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我都無男朋友。」我托一托眼鏡,溫文地應道。
「喔,都喺嘅。唔喺咁多男仔接受到女朋友晌呢個地方工作囉,哈哈。」娜姨掃了我一眼,然後低頭用黑色膠袋把盒裝的飛機杯包好。這是近期銷情最好的飛機杯- 「你的名器」。
「嘻,有男朋友再算。何況,如果我唔晌度,娜姨你就辛苦喇。」我微微一笑。
誰會跟自己的男朋友坦白?每個男人口裡都嚷著說喜歡開放得像AV女優的女生,最後還不是挑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做老婆?
作為一個性商店的女售貨員,我很了解這些齷齪的雄性思想。
根據非正式統計,90%的男顧客都喜歡看一個嬌滴滴的女店員,而非一個「千人斬」的蕩女。不然,為甚麼男顧客都喜歡找我即場開震蛋或假陽具呢?你覺得他們真的純粹為了買回去跟性伴用,又或者自虐地塞屁眼嗎?才怪。
他們最愛猥瑣地看我怯怯地把震動的假陽具捧在手心。
「啊......」我總是這樣紅著臉嬌呻。
我知道,他們看到我滿臉通紅的樣子而勃起。
一切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大男人主義。
男人,全部都是這副模樣,噁心極了!
「阿姨我有時都好奇,你咁後生𡃁女,屈就晌呢到真喺太浪費囉。」娜姨打趣道。
我把髮鬢勾到耳背後,佯裝擔憂地望向娜姨:「阿姨.......你唔好炒我,我仲要養細佬。」
「哈,傻囡。你唔起度,我呢間舖就無生意,等執笠囉!」娜姨真坦白。
我深深呼出一口氣,心裡暗自竊喜。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20:25
這份工作對我我確很重要,不單待遇好,還有不少意外的「外快」。要是沒有這份工作,單靠一般零售員的微薄薪金,誰可以活得下去啊!?
我撿起手袋,跟娜姨通知一聲,便準備離開店舖。
「娜姨,咁我走先喇。」我說。
「喔,返屋企?」
「要出去交收先。」我按著大門,駐足原地。
「喔喔,交收?」
「嗯,賣手工藝,賺少少外快。」我點一點頭,推門離開。
沒錯,的確是手工藝,我是一個手工藝班導師,這一點並沒有說謊。
大半小時後,傷殘人士廁所內。
「雪雪」的吸啜聲與沉重的呼吸聲互相交織,時而急促,時而放慢。
這一刻,我穿著校裙,跪在地板上,抱著一雙毛茸茸的大腿,嘴中含著一條熱騰騰的陰莖。撇開尿騷味和如鋼針般扎在臉蛋上的陰毛不說,粗度和長度還算過得去。
「雪雪......」
隨著硬梆梆的陰莖離開嘴巴,口水絲還吊在紫紅色的蘑菇頭上。我用手輕輕套弄,把兩粒實得嚇人的鐵球叼在嘴中肆意吸啜,仰起頭,裝出委屈與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和上方的男人。
這個瞇著眼享受的男人是性商店的顧客,也是我其中一個「手工藝班」的學生。他第一次來買飛機杯的時候,一臉嚴肅的。後來聽他提過,他是某間中學的訓導主任,姓吳,大約40歲。
交換過電話後的某一個深夜,這個訓導主任突然傳了一條自瀆的短片過來,然後又裝作發錯,誠摯地向我致歉。
嘿,錯誤? 不過是試我的反應罷了。
想知道當時我覆的信息是甚麼嗎?
「$1500 BJ,可口爆,制服誘惑加$500。」
「Sorry……我都Send錯。」
然後呢?我想不用多說了。
我輕輕用舌尖刺激著桿頭的狹縫,舔走透明的汁液,對這位老師一笑。
「 吳主任,你忍咗好多日啊?」我雙手合中,把陽具握在掌心中套弄。
「唔......嗯。」他渾身顫抖,嗓音不定。
「喺唔喺好想射呢?懲罰我呢個唔乖嘅學生啦主任,嘻。」我媚惑地說道。
「唔好忍.......射哂出嚟。」
話到最後,我再次把鐵捧放在口中吞吐,使勁地吸啜,淫糜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從他的兩腿間看向後方的廁所門,動作鮮明而有力。
「啊…...啊…....啊…...」吳主任捉著我的馬尾,像打椿似的抽插,每一下也整根沒入嘴裡,頂在喉嚨上,把我嗆得差點窒息。
「嗯,啊!」
終於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他趕急地把陰莖拔出來,捏著我的臉蛋,把熱燙燙的瓊漿射在我的臉上。源源不絕的白濁液體有力的打在臉上,腥臭的氣味傳進鼻腔,沾在薄薄的櫻唇上。
我閉上眼仰起頭,動也不動,像一個充氣娃娃般讓他把軟掉的陰莖像皮鞭般拍在臉蛋上,塞在我的嘴中。直至他把心滿意足地把我鬆開,我才緩緩把殘餘的精液吐出來,沿嘴角滑下,一滴一滴地落在脹卜卜的胸前,任其把吳主任帶來的校裙沾濕。
男人最愛看,他也不例外。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21:40
「舒服嗎?」我拭走嘴角的液體,徐徐站起來,換回自己的長裙。
「嗯。」他穿起西褲,對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衫角。
然後,他從銀包掏出五張五百元紙妙,遞到我面前。我愣一愣神,把錢放在手袋中。
「多咗一張。」我淡笑道。
「我知你要養家,生活唔容易。」穿起褲子的吳主任變回一個謙謙君子。
不過,接下來的話就把他出賣了。
「唔知我地幾時可以有下一步呢.......」他搓手問道。
「我唔喺一個隨便嘅女仔,我從來無接過其他人嘅生意,只喺因為最近細佬升學等錢用......我無試過同有感情以外嘅男人做過......」我背向他說道,不禁暗自誇讚自己的演技。
這句話像一個妓女跟客人說自己是初次下海,上一秒還是處女同樣可笑。然而,這句話萬試萬靈。男人最愛聽這些話。當然,他們最愛聽女人誇獎自己的陽具如個神氣得像齊天大聖的金剛棒,使女人沉醉得不能自拔。
「立茹性愛法則」的第一條:
不要讓客人輕易得到自己的身體,要保持神一定的神祕感,否則再也一文不值了。
「唔。」吳主任語氣中略帶一絲失望。
「不過,可能你會喺例外,進入我緊緻嘅『門戶』嘅例外,電話聯絡吧。」我推開廁所門,戴回那戴斯文正經八百的眼鏡,快步離開。
「立茹性愛法則」的第一條:
不要讓男人徹底絕望,苦中一點甜。
我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在林蔭小道上,從手袋中掏出剛才的五百元紙紗,嗅一嗅金錢獨有的香氣,真是使人心曠神怡啊!
我很骯髒嗎?為了供立勤讀書,我不怕骯髒,也無懼滿口精液的腥臭。一切都是為了美好的生活,為了更好的明天。
這個世界只有金錢和立勤不會出賣我,除此以外,再沒有甚麼值得信賴。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24:18
Ch.01-B
晚上十一時了,茹姐差不多下班回來吧?我看著「滴答」作響的掛牆,心裡暗忖。
這個姐姐每日也在忙,忙得連男朋友也沒時間去找,都是為了我這個無用的弟弟。我托一托眼鏡,將參考書放在飯桌上,走進廚房中。為姐姐準備宵夜,是我能夠為姐姐做的事。
我開了一煲滾水,然後把超級特價意粉倒在水中,思緒隨著升騰的霧氣回到今天午後的時光中。自從下午起,我的腦袋便一秒也撇不開這個話題,整天都心不在焉。
下午,課室內。
掛在天花板的吊扇「吱吱」地轉動,成為這個課室唯一的聲音。我凝視著窗外的縱橫交錯的枝葉,兩隻麻雀晃頭晃腦地啄對方。直至刺耳的粉筆聲響起,我終於回過神來。
「倫-理。」
黑板上出現兩個白色的大字。
駐校社工林先生彈一彈指間的粉筆碎,乾咳兩聲,然後循例梳理頭上屈指可數的髮絲。白色粉末沾在他的額頭上,配上他這副故作嚴肅的表情,滑稽得讓人發笑。
「咳咳,我相信各位同學都清楚我今日佔用大家上堂時間嘅原因。由於B班有女學生竟然同自己嘅親細佬發生令人齒寒嘅關係,事件已經交由警方處理。作為駐校社工,我有責任糾正呢種歪風。所有嘅『亂倫』關係都逃唔出社工精明嘅法眼。」林先生環視在座每一個同學,義正嚴辭的說道。
不知怎地,這句話使我聯想到一隻肥豬聞到豬餿氣味,大力地索著豬鼻的情景。我知道應該用「拿著放大鏡,叼著煙斗的偵探」比較貼切,可是這個肚腩快到擠爆褲頭的林先生就是讓我想到滿口糞便的肥豬,實在怪不了我。
「『亂倫』令呢個世界腐敗,走向滅亡。近親性交破壞一個大好家庭,有違道德。直接而言,只有惡魔先會做出嘅事。在座咁多位同學都已經滿十八歲,我相信大家都明白呢個簡單易明嘅道理......」
林先生說得七情上面,開展他漫長的演講,口水花噴在坐在第一個位的外籍同學阿Ray頭頂上。阿Ray是我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中,真替他感到可憐。
我一邊聽著林先生的演講,一邊摘下筆記。這是我向來的小習慣,想改也改不了。不過,我想也只有我一個會記低這個社工的演說吧。
「立勤,個肥佬講嘅嘢都好抄?」我身畔傳來一把女聲。
這個正在修剪開叉的髮尾的漂亮女孩叫嘉莉,我們這一班,也是整間學校的校花。雖然她挺漂亮,胸脯放在桌上也挺誘人,不過總覺得差了點甚麼似的。
差點甚麼呢?又說不出來。
「嗯,可能將來讀書會用得著。」我托一托眼鏡應道。
「果然喺高材生。不過,專注嘅男人真喺好吸引。」她經常說出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二十三分鐘零四十一秒後,林先生終於完結了這場演說。
「一言以蔽之,亂倫喺萬惡,影響家庭同社會和諧!」林先生像鬼上身般振臂高呼,把伏在桌上打呼嚕的同學嚇醒。
「咳,大家有無咩疑問?」林先生隨意問道。當然他沒有預算我們會發問,所以已經開始變拾桌上的文件夾,準備離開。
可是-
我不知哪裡不對勁,手臂居然舉起來,下意識地問出一個問題。
「我想請問亂倫會破壞家庭,但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而且起唔傷害到外人嘅情況下發生呢?咁又點算破壞家庭,影響社會呢?」我認真地問道。
林先生佇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由錯愕漸漸變成羞怒,瞇起眼瞪著我。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26:48
「哦?呢位四眼同學,你叫咩名?」他刻意強調「四眼」這個詞彙。
「文立勤。」我平靜地應道。
「文同學,你所謂嘅真心相愛,喺一種絕對錯誤嘅愛。愛必須投放起適合嘅對象、以正確嘅方式去進行,亂倫絕對唔可以姑息!」他惡聲喝道。
「錯誤?正確?由邊個去定奪對同錯?」我一反往常地問道。
「四眼仔.......你有無兄弟姐妹?」林先生沒有答腔,反而問出另一個問題。
我點頭,腦海頃刻浮現溫文賢淑的茹姐,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細妹?」他追問。
班上所有同學屏息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家姐。」
「家姐嘛…..我希望你唔會因為一時愚蠢,犯下不可彌補嘅大錯。」他目光陰冷地說道。
我正在開口反駁之際,嘉莉在桌下扯一扯我的恤衫,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同一時間,下課的鐘聲霍然響起,劃破這個如箭在弦的繃緊氛圍。
直至放學踏出學校大門,我仍然無法抽離這個比人體結構還要複雜的問題。
「叮噹叮噹」門鐘響起,把我的思緒拉回這個廚房中。
茹姐終於回來,我也剛煮好宵夜了。
片刻後,茹姐洗澡後,滿身香噴噴地坐在餐桌前。此際,她換了一件闊身的白色薄T-Shirt,隨著舉手投足,不難發現她壓根沒有穿胸罩,春光若隱若現。
我把白汁意粉放在茹姐面前,然後與她對坐著。當她看到這碟白汁意粉時,竟然怔住了。我知道,她肯定是餓壞了。
「又喺白汁?」她訝異地自說自話。
「又喺?」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呃…..無。家姐返屋企嘅時候諗梗白汁意粉,咁啱阿勤你又煮白汁意粉,嘻。」她撥一撥額前的秀髮,溫柔地看著我。
真是湊巧,果然是兩姊弟.....可惜是。「可惜」?我心裡憑空冒出這個怪異的字眼。
我默默不語地看著茹姐,端詳著她的臉龐。這個晚上,茹姐好像變得不同,溫婉以外多了一份使人砰然心動的嫵媚。
「咳。」茹姐被意粉嗆到了。
我正在說話,話到嘴邊卻又止住了。我看著黏糊的白汁沾在她性感的櫻唇,滴在白T-shirt上,不禁愣神。
看著茹姐這個樣子,我......我竟然忍不住勃起了,短棉褲中隆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勤?做咩啊?」茹姐輕輕拭去嘴角的黏稠白汁,我的褲檔更高了。
我搖一搖頭,渾身發燙,心臟「砰砰」亂跳。我撇過頭,心中默念複雜的數學公式,嘗試令自己分神,使燥動不安的心情平復下來。
深夜時份,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也睡不著,茹姐的身影不斷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性感撩人。我竟然從來也沒發現她這麼美。或者說,我知道她很美,只是一直也沒有用另一種「為世不容」的角度去發挖而已。
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茹姐以前都是這麼漂亮嗎?一念及此,我落在地上,從床下底的找出一個貼滿貼紙的盒子找出來。
這個塵封多年的盒子中放滿著我和茹姐的合照,最底夾著一張對摺的習作紙。我把這張泛黃的習作紙打開.......
「我最敬愛的人,姐姐。」 上面是蠟筆寫的字,歪歪斜斜的,下方畫了兩個火柴人,一個紮著孖辮,一個較小的,兩個火柴人掛著笑容,拖著手......
我把這張紙放回盒中,呼吸霍然變得沉重,胯下再次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棍。
我猶豫了片刻,終於按捺不住,脫下眼鏡,顫抖地拿起茹姐的照片,脫下棉褲不斷地擼動。
我瘋了!
純潔無暇的茹姐就在對面房間熟睡,而她的弟弟竟然拿著她的照片自瀆。這份罪惡感成為性慾的催化劑,使我的手愈動愈快,瘋狂地套弄。
「啊!」我氣喘吁吁地看著照片上的茹姐被白濁的精液掩蓋著,心裡某種門彷彿被打開了。
我很清楚,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因為,有一個更瘋狂的想法正在我的腦袋蘊釀著........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31:39
Ch.02- A
不知不覺已經三月,阿勤好像也快要考那個甚麼DSE了。我慵懶地伸一個懶腰,瞄了床上的月曆一眼,心裡暗道。
我並不清楚DSE跟以前的A-Level有甚麼分別。當年,我還是一個慒懂的高材生,A-Level 考出1A4B的成績。不過,我最後放棄學業,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性商店的售貨員,每日對著不同形狀與長短的假陽具........,當然,偶爾會對上真的好了。
我需要錢,阿勤的前程比我更重要。又或者,我骨子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娃。
看了一眼床頭鐘,阿勤應該在自修室溫書,四點前都不會回來,代表我還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時間。
我打開藏在衣櫃中的匧萬,看著裡面的東西,嘴角微微翹起。我霍然覺得自己跟電影中的冷血女殺手倒有幾分相像。這個匧萬就像殺手隨身的手提箱,永遠放著幾扎不能見光的黑錢,一本偽造身份的黑色護照,還有套上滅聲器的手槍。
錢,有啊。不過是服務費。
黑色護照變成一本黑色手帳,裡面記錄了每個客人的聯絡資料與癖好,當然還有每次交易的金額,方便統計。
至於滅聲手槍則沒有,靜音震蛋倒有兩粒。另外,還有玩厭了的按摩棒、眼罩和一些工作必需品。這堆東西有的是自己買,有的是客人贈送。有趣的是,幾乎全部都是從我的店舖購買。
總有些蠢女人拿著自以為是「全新」的性玩具捅進自己的陰道或是放在嘴邊舔來舔去,殊不知自己的男人早就用來跟我玩了好幾遍。假陽具上殘留著乾掉的愛液,偷情的痕跡。要是她們要知道這個事實,鐵定氣得發瘋。
我是一個女殺手,專門獵殺男人的脆弱的理智,讓他們自投羅網跌入性愛的沼澤,泥足深陷,再也爬不上來。
今天該玩哪一個好呢? 我拿起一件又一件熟悉的戰利品把玩起來。
先撇開羅叔的灌腸器,一個女人搞甚麼灌腸肛交啊?
至於吳主任買的自慰棒.......不了,店內的特價貨,要是爆炸就糟了。沒有人會傻到把炮仗放在嫩穴中,我才不會白痴到把實貴的生財工具炸成香口的吉列炸蠔。
遙控震蛋?我饒有趣味地一笑,把這個小巧的震蛋捧在掌心端詳。
這個震蛋是上星期才收到的禮物。把這個變態性玩具送出的是一個跟阿勤年紀相若的男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依稀記得他黝黑的膚色和結實的肌肉,一副使女性下體濕濡的身型。這個年輕男生跟其他人不同,並非性商店的顧客,而是成人論壇的網友。
我跟這個男生最初在Whatsapp 玩Cyber Sex,嘗試透過文字與聲音讓對方性興奮。後來,這已經滿足不了我。於是,我提出了一個更有趣的玩法。每人可以輪流要求對方做一件事,例如要求對方給自己的性器官來一個大特寫。
我們不停試探對方的底綫,我讓他在公園自瀆,裝人肉澆水器用精液澆花;他叫我把前後的小洞都塞住青瓜拍照。
這個遊戲持續了一段時間,至少比只有文字性愛稍為長,我們又覺得不夠了。這一次,他竟然搶先提出一個刺激的要求-「戲院會面」。
作為一個專業的美女服務員,我還是象徵式地收取一下「會面費」。
我們相約在戲院中會面,兩人各自買了同一場戲的鄰座,等待電影開始播放的時候才先後入場,完場前各自離開。由於當時戲院內黑漆漆的,彼此也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不但不會尷尬,而且過程興奮極了。
他把手伸進我的短裙中,粗粗的食指在那粒充血得像花生大小的豆豆上撩來撩去,然後出其不意探進濕轆轆的通道,靈巧地摳弄,不時發出淫糜的「吱吱」水聲。
我緊緊抿住唇,任由陌生的手不安份地游動,穿過襯衣,然後扳下胸罩,指尖在兩片熟透的櫻桃色淡暈上打圈,指節夾著暈尖。
「嗯.....」他在捏我的乳頭,渾身酥麻。
半响後,我輕輕呼一口氣,他終於抽出另一隻濕轆轆的手。他將手指緩緩放在我眼前,意淫地舒展兩指,黏黏的透明液體在熒幕的白光反射下閃閃發光,使人癡迷。
這是我的愛液。
「Queen,你真喺好淫,濕到滴晒水。」他對我輕輕耳語,Queen 是我的網名,他則叫「大神是也」,簡稱「大神」。
這場電影並沒有隨著這句羞死人的話步入尾聲,戲玉尚未到來。他突然從褲袋中掏出一粒無線震蛋,塞進我本來就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裡,另一隻手則握著一個掌心大小的遙控器,樂呵呵地看著我。
他把目光移向電影屏幕,若無其事地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
「嗯......」我渾身像觸電般顫了一下,酥麻地躺在他的堅實的胸膛上。
「嗯........哼........」我抿嘴,努力地忍住淫蕩的叫聲。
我看著他的側臉,腦中霍然想起另一個人的身影,我的弟弟—立勤。
阿勤會跟這個年輕男生一樣色嗎?他有跟其他女生做過這種事嗎?我很快便撇開這個念頭,回到現實中。
沒有。阿勤絕對沒有。除了教科書外,他絕對沒有看過真正的女性胴體!
或者說,我心底裡絕不希望阿勤對著另一個女孩勃起,甚至對著其他女生射精。阿勤永遠都是我的好弟弟......
我舔一舔「大神」的耳垂,然後目光掃了附近的座位一眼,一個人也沒有。我爽快地拉下他的褲鏈,把那條雄赳赳的加大碼巨屌掏出來,俯下身子,肆意地吞吐,把這條巨根的每一分每一吋也舔得乾乾淨淨。
直到現在,我也想不透當時的舉動。
或者,我是本著專業性工作者的心態而行。
或者,我被身下的震蛋弄的意亂情迷,淫水流了一地。
或者,我幻想他是自己的弟弟,在這個伸手要不見五指的戲院中打破這一種源自血脈的枷鎖。
又或者,我是一個每當看到陽具便會起勁的淫賤女人。
你論如何,我當時雙手努力地套弄著他的陰莖,跪在地上,脫下他的牛仔褲,舌尖探進他的屁眼,再沿著兩粒結實的卵蛋而上,把整根粗壯的陽具弄得濕轆轆。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32:11
片刻後。
「啊…...」他牢牢按著我的頭,全身僵直,沿沿不絕的濃精灌在我的口腔中,從喉嚨直下,使我的鼻息也充斥著精液的腥味。不得不說,年輕真好,他的量比其他男人還要多,要是灌在我小穴中,肯定會滿瀉啊!
我一如平常地向他拋了一個媚眼,故意把白濁的精液與口水流出來,刺激他的視覺。男人嘛,無論是老是幼,都愛看我這個表演。
「大神」把遙控器塞在我手上,附上兩張五百元紙紗,先行離開戲院。至於我則繼續坐在座位上,繼續看戲,手中拿著使椅子沾滿水漬的遙控器。
「啊!哼.........嗯.........」
這一刻,我閉著眼,大字型地躺在床上自慰,一手揉著脹起的陰核,一手捏著自己的乳頭,刺激身體每一個敏感部位,而花叢中則塞住遙控震蛋,身子爽得不斷抽搐,床單也因而濕透了。
「叮噹叮噹。」大門的門鈴突然響起,把我得動作硬生生的打斷了。
到底是誰?!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34:12
Ch.03-B
我踏進大門便看到茹姐,不禁楞在原地。身旁的嘉莉、阿臣、Ray和偉文不明所已的看向我。
茹姐穿著睡衣呆立在客廳,跟我們對望,溫婉的臉蛋異常蒼白,茫然的目光一瞬即逝。
看到她這副表情,我不禁慌了起來。
難不成她察覺出甚麼端倪,發現了「那件事」?這一刻我就如一個做錯事,被父母罰企的男孩,慌亂得腦袋搞作一團,呼吸變得也紊亂。
要是茹姐發現了就糟了!我拳頭劇震,牙關也緊張得發顫。
這時候,沉默的氣氛被嘉莉的一句話打破,我亦鬆了一口氣。
「立勤,呢位喺?」嘉莉語氣中帶上一絲不滿,打量著身材比她豐滿的茹姐。
「呃......呢位喺我家姐。」我支支吾吾地應道。
嘉莉的態度霎時180度巨變,從一隻母老虎搖身一變,變成一隻嬌羞的貓咪,還怯怯地向茹姐吐舌:「家姐。」
我正想出言糾正嘉莉之際,被茹姐開腔截住。
「嗯,我喺阿勤家姐,你地叫我茹姐就得喇。」她溫柔地點一下頭,輕聲說道。
自從那一晚起,「家姐」這兩字聽上去特別刺耳,使我產生一種莫名的厭惡感。
「阿勤,今日咁早返?你唔喺去自修室咩?」茹姐微笑問道。
我托一托眼鏡,努力裝作鎮定地說:「我地本來去自修室.......去到先發現無位,所以返嚟溫書。而且佢地如果有咩唔識,我都方便教。喺喇,家姐,你做咩面青青咁?」
「喔,可能呢排天氣忽冷忽熱,有少少感冒........你地隨便坐吧,唔好咁拘緊,當自己屋企就得。」語畢,茹姐便逕自走進廚房,為嘉莉他們沖茶。
我偷偷瞄了茹姐的背影一眼,忐忑的心始終未能踏實下來。
「勤,佢喺你家姐?」說話的是坐在梳化上的阿臣。
「嗯,做咩咁問?」我皺一皺眉問道。
「無,嘿。只喺有咁𡃁女嘅家姐,真喺令人羨慕。」他古怪地笑道。
「哼。」嘉莉抱胸悶哼,幽怨地瞪著我。
我聳聳肩,目光卻停留在自己房門上。
阿臣並非第一個誇茹姐的人,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可是,我此刻沒有心思放在這不著邊際的話上。我現在必須確認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免得繼續提心吊膽。
「你地坐陣先,我入房換件衫。」我說道。
沒等他們接話,我便一個箭步衝進房間,「砰」地關上房門。
房間內一片靜默,只有我的急促的呼吸聲。我倚著房門而坐,雙眼牢牢盯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床下底。依照電影慣常的邏輯與橋段,這個床下底一定有古怪,譬如是甚麼地底世界的秘道,或者有一具滿是傷痕的死屍。
最有可能是披頭散髮,血盤大口的厲鬼探出枯爪,以嚇人刺耳的聲調對我說:「文立勤,我等你好耐,等你教我功課.......」
呸,我向來不信這種非理性,沒有科學根據的迷信學說。我緊張不是怕床下底多了甚麼,而是擔心少了甚麼。
我脫下因霧氣而弄得視線模糊不清的眼鏡,忐忑地掏出床下底的箱子,抱在胸前仔細端詳。
啊,差點忘了,量角器! 我從一塵不染的書桌上找出一把量角器。
這個箱子上左右兩邊黏上粗粗的牛皮膠紙,以黑色白板筆簽名。除了簽名外,我還謹慎地加了一重保險!
牛皮膠紙的角度!左邊的是準確的19度,右方是97度。誰也不會想到這兩條膠紙居然是一組暗號。要是撕下了這張牛皮膠紙,我一定能夠察覺。
我屏全呼吸,瞇起眼,重複量度左右兩邊的角度。
19, 97……沒錯!這是禁忌。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35:19
當我撕開膠紙,看到裡面的東西,我終於鬆一口氣。茹姐沒有發現這個箱子,「3號」仍然還在,我還是她心目中的好弟弟。
這條「3號」底褲是茹姐昨日才換掉的,我還沒有「使用」過啊!
我把「3號」撿起,放到鼻邊深深一索,隱約還聞到茹姐殘留的體香,上面還黏著一條充滿亮澤的恥毛。柔和的純白色,綿綿的真實觸感,實在使我不能自拔,胯下不受控制的硬起來。茹姐跟中學同學在斗室之外寒喧,而我變態地拿著底褲把玩.........
這一份濃濃的犯罪感使性慾高漲,像一塊黑紗,把我的理智完全蓋住。
不行了!
我快要把陽具憋壞了!
我爽快地扯低長褲,把茹姐的內褲套在已經青筋暴現的陰莖上不斷摩擦,質感算不上粗糙,刺激著脹成紫紅色的龜頭,任由分泌液沾在內褲上。
「嗯!家姐......」
我閉上眼,站在地上沉吟,嘴角興奮地抽搐。
我在「屌底褲」?不!
我知道自己幹的不是底褲,而是茹姐!我的陰莖跟她兩瓣陰蒂互相摩擦,時上時下,時深時淺。我知道菇姐一定被我挑逗得臉蛋通紅,甜美的溪水從洞口溢出來了!
這實在太爽,比計對微積分題目更使人愉悅啊!這一刻,我滿腦子都是Sin 、Cos 、Tan與茹姐嬌喘連連的模樣。漸漸地,Cos和Tan消失不見,只剩下「Sin」與茹姐。
我快要出來了!茹姐你已經準備好嗎?
啊!真的不行了!我在心底瘋狂吶喊!
「哼!」我攤坐在地板上,雙腿伸直,顫了兩下,輕輕地拿開黏糊的內褲。
我低頭凝視著內褲上的一大攤白濁色的精液。這種事不論做幾多次都一樣使人痴迷。果然,我是一個變態弟弟-
拿家姐底褲自瀆,然後會心微笑的變態弟弟。
我小心翼翼地將茹姐白色底褲對摺,把蘊藏著罪惡的精液悶著,盡量讓每一粒精子在滲透在棉絲中,留下不能磨滅的足跡。每一次射在茹姐的底褲後,我都滿心期待她下一次穿上這條曾經與我「親密接觸」過的物件上。
我雖然是一個變態弟弟,但可不是一個完全失去理智的白痴。每次幹完姐姐......的內褲後,我都會連同其他衣物放著洗衣袋中,帶到樓下的洗衣店乾洗,事後再三檢查沒有任何污跡才放回去。有時候,聰明也是一種遺憾。
如果有機會,我真想看看茹姐穿著沾滿精液的內褲,在家中嬌羞地走來走去的情景,一定很可愛啊!不過,這個可能性是絕對的零。清純的茹姐才不會跟我一樣變態,我心裡暗忖。
當我再次步出房間後,嘉莉跟偉文正在埋頭苦幹地抄寫我的筆記,眉頭快能夠皺得把烏蠅夾死了。
生物科真有這麼困難嗎?
Ray跟我一樣,成績向來不俗。這時候,他也沒把心思放裡書本上,雙眼死死地盯著電視中的兒童節目主持Master Joe,努力模仿對話,吐出來的卻是半鹹淡的廣東話。
阿臣已經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健身室,伏在地上做單手掌上壓,另一隻手則握著手提電話,地板的筆記原封不動。阿臣姓戴,聽說他的哥哥戴直男是一個健美先生。
看著阿臣一顫一顫的肌肉,我彷彿見證另一位健美先生的誕生。
至於茹姐,她坐在梳化上發呆,臉色看上去依然蒼白,不時瞄手上的電話。她今天好似哪裡不對勁似的,這種感覺從來都未有過。
一小時後。
「勤,你地可唔可以幫我去藥房買盒panadol?」茹姐忽然說道。
「我地?」我摸不著頭腦。
「嗯。你地男仔唔喺太識買......搵埋女同學比較好。」她尷尬地應道。
「喔喔,好呀。」嘉莉機靈地眨眼。
「我地大家一齊落去,順便食個下午茶囉。」阿臣附和。
Ray和偉文似懂非懂地點頭。
我掃了茹姐的平坦的腹部,頓時晃然大悟。茹姐原來經痛!她今晚的內褲會染上一朵朵紅梅嗎?我已急不及待深夜的到來了,每個月的特別版內褲啊!
半响,我終於回過神,對阿臣點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們誰也看不到笑容背後的惡意。
我們離開住所,走進電梯已是另一個二十分鐘後的事了。這裡我「我們」並不包括阿臣。
本來興致勃勃地提議食下午茶的阿臣,在我們快要出門的時候忽然絞肚痛,撂下一句「人有三急」便衝進浴室。我們見狀,只好拋低這個健身狂好了。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38:48
Ch.03-A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腳步聲愈來愈遠,阿勤終於出門了。
「他」到底想怎麼樣?
世事怎會這麼巧合?!
我雙拳微微握緊,瞇起眼盯住米白色的廁所門,心裡暗自盤算。無論如何,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阿勤發現!要是讓阿勤知道自己的親生姐姐是一個見錢張腿的女人,我們還怎可以繼續相處下去?!
這時候,阿臣從廁所走出來,滿意地攤坐在梳化上,一言不發地把玩著手中的手提電話。
我瞄了身旁的阿臣一眼,終於確定這個皮膚黝黑的男生正正就是那一晚在戲院把震蛋交給我的特別顧客「大神」。
「我已經叫咗阿勤出去,你到底想點?」我故作冷靜地問道。
「『Queen』姐姐,你果然叻女,咁輕易就使走阿勤,睇嚟佢應該都好聽你話啵。」阿臣的手不安份地搭在我的三角地帶。
我下意識地顫了一下,沒有作出反抗。在這個時刻,不能輕易地撕破臉皮。
「你想講咩?」我問道。
「如果阿勤對自己家姐喺一個淫到出水嘅援交妹,仲要喺俾自己同學玩過嘅臭雞,有咩睇法呢?」他緩緩解下褲鏈,露出足以自豪的巨根,輕輕地彈兩下。
威脅。我猜到他一定有所圖,只是想不到他如此直白而已。
我看著這條粗壯的蟒蛇,猛吞口水。我已分不清這是因為擔心阿臣的威脅抑或心底渴望被這條蟒蛇填滿已經濕濡的小洞,我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我伏在阿臣的大腿上,握著近在咫尺的陽具,猶豫半秒便放進口中,乖巧地舌頭在棒上打圈。他發出嘿嘿笑聲,一手探進我的衣襟,像搓麵團似的搓揉雙峰。
片刻,我抬起頭問道:「咁樣滿意未?」
「我同阿勤一向都喺老友,我都唔想俾佢知我地嘅事。Let secret keep secret,嘿嘿。不過,如果我無得爽,就好難講囉。『Queen』姐姐你知啦,我地後生仔無嘢多,最多就喺『精』力,我怕我精力太過旺盛嘅時候,到時唔喺口爆。而喺唔小心爆響口咋!」他戲謔地托住我的下巴,語氣流露威迫的意味。
「你威脅我?」我輕輕推開他的手,跟他四目雙投。
「威脅?你要咁諗我都無辦法。」他沒好氣地應道。
然後,他頓了一頓再說下去。
「撇開阿勤,唔通你唔想大家一齊Happy吓?我絕對可以配合你嘅需要啊!我唔講,你唔講,阿勤又點會知呢?呢個祕密永遠都屬於我同你兩個。」他自豪地挺一挺筆直的陽具。
我沒有答腔,牢牢抿住唇,視線停留在電視檯上方的照片上,這是我和阿勤幾年前拍下的合照。
「你保證唔會將我地嘅關係講出去?」我問道。
「當然,嘿嘿。」
「任何一個都唔講,保守秘密?」我再次確認。
「一個都唔講。」他猛地搖頭,信誓旦旦地承諾。
「嗯。」
「除衫轉兩個圈。我都仲未認真睇清楚你全相。」他聽到我服軟,便立即提出要求。
我聞言站起來,走到電視檯前將相架蓋住,然後脫下眼鏡, 轉身對著色迷迷的阿臣微微一笑。我知道,現在只有滿足眼前這隻小色狼,方能把真相瞞下去。
絕對不能讓阿勤發現!
隨著衣裳落地,客廳內上演一場春色無邊的性愛。
性愛?有性沒愛,這只是一場交易罷了,我弓著腰按住椅背,任由身後的男人肆意進出我的身體,想到這個問題。雖然沒愛,我還是發出歡愉的輕哼,感受著像這種偷情似的滋味。
「叫我家姐.......嗯......好粗.....哼......啊…...唔好......唔好同阿勤講......嗯。」我目光迷離地看著牆上的掛鐘。
「嘿,我一早都話你會爽啦,等我屌死你呢個淫賤家姐。」他變成一部人肉打樁機,雙手毫不憐惜地摑在我的屁股上。
「啪啪」的碰撞聲因不同的體位、節奏、角度和力度有所不同,夾雜著羞恥的呻吟聲,響徹整間房子。
一個小時後,門鈴響起。
弟弟跟另外幾個同學回來了,此際我剛穿好衣服,身體中還灌滿白濁的濃精,還塞著一個遙控震蛋。這是阿臣突如其來的要求。這時候我並不清楚他究竟想幹甚麼,可是心中已經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地返嚟喇?」我勉強地擠出笑容。
「家姐,你仲有無咁唔舒服?阿臣呢?」阿勤遞上止經痛的藥丸,疑惑地問道。
「喔,家姐已經好返少少喇。你同學仲起廁所,一直無出過嚟。」我應道。
我知道,阿臣一定在廁所裡清潔那條沾滿黏稠液體的陽具。
「阿臣睇嚟今次真喺食錯嘢咯。」這個嘉莉的女生說道。
話音一落,阿臣便大搖大擺地踏出浴室。
「呼,舒服晒。」他摸一摸肚子笑道。
他意猶未盡地瞥看我一眼,嘴上掛著得戚的笑意。誰也沒有發現,這個噁心的笑容背後藏住多齷齪的壞心思。到底這個人還要幹甚麼?讓我在阿勤他們面前夾震蛋,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變態的男生。
我裝作若無其事般坐在梳化上,精液從震蛋的旁邊滲出,把內褲弄得濕轆轆,使我渾身不自然。這個坐姿維持了一段時間,雙腳開始發麻。
終於,阿臣他們要離開了,甚麼事也沒有發生。當然,這只是我的「自以為」罷了。
阿臣臨行前突然一臉好奇地大喊:「阿勤,呢個咩嚟?」
我們紛紛看向他手心的「東西」。當我瞄到這件東西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腦袋一片空白,心臟彷彿忘記了如何跳動。
遙控器!
阿臣手上的正是震蛋的遙控器!
「你邊到搵出嚟?」阿勤困惑地問道。
「哦?我起檯底見到,你都唔知?」阿臣說。
我正想上前搶過這個該死的遙控器時,他卻竟然把遙控器遞給阿勤,陰冷的目光不經意地掃我一眼。
「會唔會喺風扇或冷氣遙控呀?你最好試一試喇。」阿臣抱手笑道。
我眼巴巴看著阿勤與我擦身而過,拿著這個小遙控走來走去,困惑地按下震動速度的按鈕。身體中的震蛋被阿勤啟動了,刺激每一個細胞,下體再一次濕潤了!
「嗯......」我抿嘴,努力不發出一粒聲音。
他又怎會想到這竟然是震蛋的遙控,而且這粒震蛋現在正身處在這個客廳,還夾在親生姐姐的雙腿之間呢?
「又無反應嘅?」阿勤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會唔會開得唔夠大?周圍撳吓啦!」一直不吭一聲的偉文搶過遙控,把馬力開到最大。
「咳......」我雙腳頃刻一軟,艱難地倚著鞋櫃而立,全身酥軟發麻,這實在快要把我震得失禁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他們發現。
「咁樣爽唔爽?」阿臣在背後耳語,聲音弱不可聞。
我沒有接話,生怕一張嘴便會忍不住發出羞恥的淫叫聲。這份偷偷摸摸的罪惡感使我喘不過氣。他們輪流拿著遙控,卻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多色情的事!
片刻後。
「阿勤,搵唔到就由佢啦。等你家姐有時間慢慢搵啦,嘿嘿。」阿臣建議道。
我點點頭,顫抖地伸手接過阿勤遞過來的遙控,心裡終於鬆一口氣。今天終於可以解脫了。可以我清楚知道,這不是一個終結,而是一個噩夢的開端。
這個晚上,我接到「大神」的信息:「期待下一次你屋企無人啊。」
我一定想辦法擺脫這個困局,這種受制於人的感受實在不差勁了!而且,我總覺得阿臣的話並不可信,要是他把我們的關係洩露就糟了!我絕對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0:50
Ch.03-Side B
我沒精打彩地攤在床上,茫然地望著床頭的鏡子。鏡中的我的一個呆頭呆腦的四眼男生。如果把鏡子旁的那疊厚厚的筆記計進去,不難發現我是一個徹底沒趣的四眼書呆子。
我脫下戴了一整天的眼鏡,苦澀一笑。誰會想到這個看上去沒任何殺傷力的書呆子竟然是一個變態男,而且還會因為一條特別版內褲而牽腸掛肚的變態弟弟呢?
要是茹姐發現我暗地裡偷她的內褲自瀆,大概二話不說便把我掃出門外,對吧?到時候,我便變成一個流離失所的可憐高中生了。
想到那條特別版內褲,我真的失望透頂了。我剛剛躡手躡腳溜進浴室,把污衣籃的衫褲全都倒在地上,可是翻出來的只是一條洗得乾乾淨淨,散發洗衣液香味的白衣內褲,裡裡外外都沒有一點血跡。
即便如此,我還是在空蕩蕩的浴室中,咬住濕轆轆的內褲,拼命幻想茹姐那副嬌媚可人的美貌,來了今天的第二發。可惜那不是染紅的內褲,不然一定達至最佳狀態,射得更高更遠啊。
我已經離不開茹姐了,這一點絕對無庸置疑。
「叩叩。」門外傳來一陣輕敲聲。
「入嚟。」我坐起來,戴好眼鏡,變回斯文的乖寶寶。
茹姐這時候穿著寬闊的長T-Shirt,下身還是往常一般,只穿了一條純色內褲而已。或者她壓根就沒有把我當作一個已經發育完全的雄性生物,以為我還是不懂人事的純情小男生。
「阿勤,咁夜仲未瞓?」她逕自坐在床邊,看著筆記旁的鬧鐘,時針剛好停在「12」上 。
「嗯。就嚟考試,要準備多啲。」我托一托眼鏡,隨口應道。
「畀心機喇。第日入到大學,賺到大錢,仲有邊個敢睇唔起我地兩姊弟,嘿嘿。家姐第日搵唔到人嫁就靠你咯。」她對我眨眼笑道。
這句看似開玩笑的戲言像暮鼓晨鐘,再一次喚起那段使我們不快的童年回憶,提醒我為何要如此努力讀書。
那群見錢開眼的親威曾經像討厭的烏蠅似的,怎趕也趕不走。樹倒猢猻散,父母發生意外後,他們的話何其尖酸刻薄,從沒想過對我和茹姐施予援手,更將我們大部份的錢都騙走了。如果殺人不用坐監,我肯定會把他們撕成碎片。
我要有錢,讓他們跪在地上向茹姐向我求饒!
「阿勤?」茹姐拍一拍我的肩膀,將我拉回現實。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搭著茹姐的手,結結巴巴地說:「家姐如果無人要,我、我要......我娶你做老婆。」
「傻仔,講呢啲。你將來一定搵到個靚女又有學識嘅女朋友咯。」茹姐微微一顫,嬌羞地瞪我一眼。
「我喺認真!」我的呼吸變得沉重。
「阿勤.......」她欲言而止。
我的手握著更緊了,熾熱的目光與茹姐交投,渾身發燙。這一刻,我跟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無異,用盡全身力氣向心愛的女孩表白,房內頃刻升溫,使我們都喘不過氣來。
到底茹姐會怎樣回應?
我「咕嚕」地吞一口口水,屏息以待,心臟「砰砰」亂跳。這幾秒無比漫長,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我們像兩尊蠟像,動也不動,直至-
「阿勤,你啲笑話唔好笑呀!」她輕輕將手抽回,目光閃爍不定。
「嗯,我果然唔適合講笑。」我撇過頭,托一托眼鏡,努力不讓茹姐看到我這刻困窘的表情。
「喺喇,今日上嚟屋企啲同學識咗好耐?以前都無聽講過你提過你啲朋友。」茹姐忽然問道。
「嘉莉佢地?我之前其實都有講過吓,只喺無刻意介紹吧。」我愣了一下,點頭應道。
茹姐愜意地躺在床上,輕輕閉上眼:「同我講吓佢地,家姐都好想八卦下。嗯,幫我捏一捏膊頭,今日在真喺好攰.......」
「攰?」茹姐今天不是放假嗎?怎麼會累?難道月經會使人累壞嗎?
「咳,我意思喺呢排返工比較忙,所以就嚟攰死。」她這樣解釋。
我一邊替她揉肩,一邊為她介紹嘉莉、阿臣、偉文和阿Ray。這段時間中,我看著茹姐飽滿的胸脯有節奏地起伏,赫然發現兩點嫣紅從白色T-shirt中約隱約現。茹姐沒有戴胸圍.......竹筍尖使我想入非非,下身的巨龍再一次昂起頭,從短褲的褲管中溜出來,抵住她的頭頂。
茹姐閉著眼靜靜地聽我講解,完全沒有為意自己頭上竟然放了一條張牙舞爪的紫色巨龍。這一刻,要是我忽然「走火」就糟糕了!
「阿Ray喺意大利人。因為屋企人嚟香港公幹,所以小學已經定居香港。不過呢,佢媽媽因為好鐘意睇港產片,特別喺『古惑仔系列』。所以阿Ray中文名叫......」
「陳浩南?」茹姐晃一晃頭,沒有張開眼。
「唔喺,李乾坤,即喺𡃁坤,聽講佢媽媽喺吳鎮宇Fans。」
茹姐訕笑兩聲:「仲有其他人,𠴱個阿臣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茹姐竟然會對我的同學感興趣。或者,對她來說,阿Ray他們比我這個沉悶的書呆弟弟正常得多吧。這就像一個人長期困在狹小的房間之中,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大門打開,這個人一定會對陌生的週遭感到好奇,為脫困而興奮緊張。
至於我呢?大概是茹姐困在房子時被迫對著的無聊擺設吧,我這樣想。
「阿臣、偉文同我其真都喺小學同學,由細識到大。你記唔記得以前接我放學嘅時候,有個肥仔日日拎住部TOMY遙控車仔起學校門口曬命?」我突然想念那個肚腩像足球的小胖子。
「我記得。嗰個喺偉文?」茹姐秀眉一戚,長長的睫毛也使我血脈沸騰,差點擦槍走火。
「唔喺。」
「阿、阿臣?」
「都錯。我想講個肥仔部遙控車仔最後俾阿臣同偉文踩到爛晒,吊起黑板上面示眾 。阿臣同偉文由細到大都喺校園惡霸。所以我地識到「𡃁坤」阿Ray,喺科學都尚未解釋到嘅緣份。阿臣同偉文嚟緊都未必讀上去,應該會搵工吧。」我失落地說道。
「原來你地咁好朋友。咁你同阿臣之後未會好少機會見咯?」茹姐古怪地笑道。
「相信喺吧。家姐,你笑咩?」我問道。
「呃.......無。個頭好似有啲痕唧。」
我聞言立馬便把嚇得軟掉的陽具收回短褲中,免得被茹姐發現頭頂上的寶劍......現在是匕首好了。
「咁嗰位女同學嘉莉呢.......女性嘅直覺話我知,佢應該好鍾意你。」茹姐的聲音愈來愈細聲,呼吸開始沉重緩慢起來,看來快要睡著了。
「嘉莉.......喺有錢女,父母長期飛來飛去,聽講喺做珠寶生意。我同佢識咗幾年,我只喺當佢喺好朋友。」
我連忙撇清自己和嘉莉的關係。嘉莉喜歡我這件事是公開的秘密。她個性可愛,樣子長得挺甜美。雖然是微乳系女孩,但絕對是一個理想對象。遺憾的是,我心裡除了茹姐這個完美的女神之外,已經容不下其他人了。對於主動的嘉莉,我一直拿她沒辦法,只好裝糊塗,讓她早日放棄我這個書呆子就好。
這時候,茹姐已經開始打呼嚕,進入夢鄉了。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悄悄地湊近她的身體,仔細地端詳她每一分每一吋,伏在她的身旁,入迷地盯著她的胸脯,儼如一個渴望得到母愛的嬰兒。
我索一索鼻子,嗅著撲鼻的乳香........
一個內褲更吸引的東西霍然從腦海中浮現,我瞇起雙眼,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低聲地喃喃自語。
「胸-圍,嘿嘿。」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1:46
Ch.04-Side A
(倒數120日)
性商店內。
「阿茹,你呢排好似好攰喎,成日都心不在焉。喺唔喺發生咩事?阿姨幫唔幫到手?」娜姨擔憂地問道。
「呃.......我無事,唔好意思,我會專心啲工作。」我輕輕托一托眼鏡,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娜姨其實說得沒錯,真的有不得了的大事發生,而且情況已經變得不受控制,生活亂七八糟!
自那天跟阿臣在家裡發生關係後,這個月我已經被他快要折磨瘋了。我就像隨傳隨到的應召女郎.....不,應該是NGO義工才對,因為我的服務沒有酬勞,只有無盡的疲勞而已。
阿臣跟其他「顧客」不同。他喜歡折磨,精神上的折磨。頭幾天的日子還好,他跟一般的嫖客沒多大分別,自顧自爽完便從容離去。後來,這種正常的性行為漸漸滿足不了他,他找到另一種方法-模彷AV劇情。
阿臣會事前在Whatsapp 傳色情電影和漫畫的網址給我。這個月我已經先後扮過老師、空姐、護士、賽車女郎、OL。這都還好,畢竟以上的制服全部都可以從店內借出來,只要不弄太得髒就好。最叫我頭痛的是上星期的復活節......他媽的「復活兔」。
我忘不了自己在家中戴著兔耳頭箍,全身赤裸裸,雙手被他反綁在背後,蹲在地上蹦蹦跳,口中裝兔仔叫聲的超噁心情景。差點說漏那條塞在屁屁的假兔尾巴。阿臣坐在梳化,樂呵呵地拍掌,戲謔地看我眼眶紅紅,雙腿酸痛地跳上跳下,用腳趾蹭磨我晃呀晃的兔仔奶。
這次是「復活兔」,接下來的是佛誕、端午節.......頭更痛。
這還不算變態,最變態的是「洗頭」。阿臣每一次完事都要求我蹲在浴缸中,讓我先在長髮上塗洗頭水,然後再在我頭上撒尿,讓我用騷臭的金黃色的尿液洗頭。當然,偶爾不是洗頭,而是洗面.....這已經超越一般的SM範疇了。幸好,這堆影片還未出現甚麼屎撈飯的情節,托賴。
對了,我發現這段日子裡,胸圍經常不翼而飛,然後隔兩天又整齊地放回櫃桶中。我知道,這種變態的行為只有阿臣才會做出來。
如果只是以上的種種,我想自己尚能夠咬緊牙關,努力忍下去。相信只要再過一段時間,他便會玩厭吧。阿勤考完公開試後大概也不會經常與他聯絡。只要忍下去,我總可以脫離他的魔爪。
然而,我錯了。
阿臣竟然破壞當日的諾言!
這個星期日的中午,當我打開門的時候,阿臣身後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並非陌生人........他們正是之前一同上來溫書的偉文跟外國男生Ray!
他們戰戰兢兢地進屋內,目光閃爍不定地打量我,顯然阿臣對他們說出我們的事了。
「戴臣!你-」我狠狠地瞪著阿臣,氣的渾身發抖。
「嘿嘿,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地好似仲未玩過多P啊。」阿臣逕自走到我身旁,對我耳語。
「你話過唔會同其他人講!」我抬手摑了他一巴,偉文同Ray一言不發地瞥看我倆。
阿臣舔一舔嘴角的血漬,瞇起眼盯著我。
「所以呢?咁我Say Sorry 囉,哈。我唔記得咗自己有講過反口會有咩後果啵。我同你講,你宜家得兩條路,一喺同我地三個一齊Happy,我地開心囉,自然唔會亂講嘢。另一條路,就喺我地三個硬上你,屌完你之後,再同阿勤講......」
他頓了一頓,嘴角微微上揚。
「我會同佢講,你家姐喺雞,喺個個都屌得嘅公廁!」他說罷,忽然一手將我推在梳化上。
那一刻,淚水已經在我的眼眶打轉,腦袋一片空白。他那句話像判死刑的宣文似的,使我徹底失去後抗的能力。
「阿臣…...驚唔驚?」偉文猶豫地問道。
「生人唔生膽。你地唔喺成日話要玩小朋友屌大姐姐咩?嗱,宜家機會就起你地面前,你地唔喺縮沙吧?」阿臣粗魯地扯下我的短褲。裡面沒有內褲,毛髮稀疏的私處都被他們看清光。
他們猛吞口水,目光熾熱,褲襠撐起高高的帳篷。短短幾秒間,他們臉上的猶豫之色已經消失無蹤。
阿臣滿意地點一點頭,對我嘿嘿笑道:「我知道阿勤同嘉莉今日出咗去自修室,嘿。我地今日就搞硬你,你自己諗清楚。我地宜家過一過水先,希望你唔會令我地失望。」名臣轉身搭著偉文和Ray的肩膀,並肩走進浴室。
我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淚水無聲地滑下來。
片刻,我徐徐站起來,脫掉上衣,一步一步走向浴室。那一刻,我除了滿足裡面的三隻禽獸,已經再沒有任何選擇。
我站在浴室門外,顫抖地握著門把,胸口起伏不定......
當浴室門打開的那一剎;當三道熱燙燙的黃色水柱澆在臉蛋上;當我口腔被洋腸堵住;當我滿臉腥臭精液地躺在床上,下身兩個洞被白濁的液體封住的時候,我開始部署接下來的反擊。
這一次是三個人; 誰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把這件事洩露給第四個人?我一定要制止這三個賤男人,趁事態未到最壞的時候,奪回主導權。
對付惡人,就必須比他們更邪惡,以惡止惡。
為了不讓阿勤知道真相,再齷齪的手段我都幹得出來!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3:28
性商店內。
「娜姨,我今日想準時收工啊,要出去揀生日禮物畀阿勤。」我問道。
「阿勤?我醒起喇,你個細佬勤仔嘛。呢到隨便揀一個飛機杯,就當阿姨送俾佢,哈哈。」娜姨托著頭,打趣道。
我愣了一愣,尷尬地應道:「阿勤應該唔會用,佢一向都比較純。」
「哈,阿姨都喺講笑。不過,你又點肯定勤仔連飛機都唔打?呢啲野有鳩就曉點用啦,同呼吸一樣喺人類天生嘅本能。有無諗過點解性商店要開得咁隱蔽?」
我搖搖頭,沒有接話。
娜姨遙指不遠處的黑色店門,淡淡地說:「入嚟之前,佢地喺衣冠楚楚嘅君子同淑女。踏前一步,佢地變返做一個真正嘅人。」
「唔,因為性愉悅喺可恥。」她如是說。
娜姨或者說得沒錯......
躲在殘廁,享受我這個「學生妹」口交的吳主任;對我的屁屁情有獨鐘,道貌岸然的陳叔亦然。
我走到貨架前,拿起一盒飛機杯,若有所思地點一點頭,心裡頃刻響起一個問題。
「阿勤有打飛機嗎?」
然後,另一個奇怪的問題又浮現出來。
「阿勤有偷偷地同女仔........做愛嗎?」我不自覺握緊手中的紙盒,內心揪了一下。
無可能!阿勤一定是處男,我不能想像一個陌生的蕩女騎在阿勤身上的情景。沒有我這個姐姐批准,他絕對不能跟其他賤女人搞在一起。
阿勤太單純了,一定會被女人欺騙。說不定那些女人跟我一樣,一雙藕臂千人枕。阿勤只會成為她們的人肉提款機而已。
我一定要保護阿勤。
文立勤是我的專屬品,專屬的弟弟,永永遠遠。
「哈哈,阿姨只喺隨口建議吓。你細佬鍾意咩,你就買咩俾佢,唔洗咁頭痕喇。啊!差啲唔記得同你講,聽日有人會上嚟裝閉路電視,就喺你宜家企緊嘅位置上面。」娜姨忽然說道。
「閉路電視?」我掃了上方角落的空位一眼。
「呢排大廈治安唔好啊。樓上生蠔刺身店早幾日俾賊爆格,所有貨都掃走晒。唉,生蠔都偷,香港人真喺折墮。」娜姨無奈地嘆氣。
「沒錯.......CCTV。」我喃喃地重覆兩遍。
「多謝你,娜姨。」我撥一撥額前的瀏海,回過頭對娜姨微笑。
「傻囡,無啦啦做咩多謝我?」娜姨問。
「喔,多謝你幫我解決麻煩,解決呢班『禽獸』,我指班賊仔,嘻。」我眨一眨眼,心裡樂得開花。
一連串的計劃在腦海呈現出來,使我渾身興奮得發燙。嘿,這場報復就由CCTV開始吧。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5:26
Ch.04 side B
「阿臣,你地做咩笑得咁,咁色情?」我放下餐具,疑惑地打量坐在對面的阿臣。
「呢啲唔喺叫色情,呢啲叫淫賤同猥瑣!慌死佢地唔喺睇梗AV咩?」嘉莉一臉不屑地嘀咕。
「屌,講呢啲。我地擺明喺正人君子,又點會日光日白睇AV?更何況,AV嘅嘢,你地啲女人識條春咩?」阿臣義正嚴辭地說道。
「Yes,我地watch.....Adventure Video。」Ray掃了我一眼,尷尬地應道。
偉文塞著耳機,繼繼色迷迷地盯著電話屏幕。可是,嘉莉下一刻便把電話搶過來,放在我和她的身前。
我牢牢盯住屏幕,電話拔掉聽筒傳出一陣微弱的痛苦呻吟聲與日文對話,內容大概是:「請支持正版,請支持我!噢,三上悠亞醬啊!」
幸好餐廳附近位置沒有其他食客,沒有人聽到這使我和嘉莉面紅耳赤的慘叫聲。的確,雖然對話內容與慘絕人寰的畫面不符,但我還是感受這個叫三上悠亞的女優的痛苦,即便靠演技裝出來也好。這段影片是一段以強姦為題材的色情影片,滿臉淚痕的女主角被幾個男優施暴,嬌臀佈滿一個個鮮明的掌印,乳房也被揉得通紅。
「啪- 啪-啪!」男優一邊握著三上悠亞的腰肢進出,一邊摑她的屁股,實在叫人慘不忍睹。
「變態!你地好-變-態!阿勤你唔淮睇!」嘉莉耳根通紅地拍案喝道。
「咳,我地只喺學術研究。你唔想同阿勤一齊研究吓咩」阿臣奪回電話,古怪地笑道。
「痴線!」
「阿勤,如果你身邊嘅人俾人強姦,比如你家姐,你會點做?純粹好奇問一問。」一直默不作聲的偉文突然說道。
偉文突如其來的問題使在席的眾人頃刻啞口無言,氣氛異常凝重。他們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我,等待我的答案。四周只剩下我們五人的呼吸聲而已。
我聞言一臉鐵青,一股怒氣莫名地直襲,從腳尖湧上腦袋。我清楚知道,這並非因為偉文的奇怪問題。我聽到這句話、幻想到茹經被人侵犯的模樣,霍然亢奮起來,長褲內的陽具不禁為此「升旗」。我討厭這種感覺,這讓我切切實實地認清自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男。
一個想到姐姐被人強姦,反而會興奮的變態男!
如果我親眼看到姐姐被人強暴,我會怎樣做呢?
立即出手阻止?
躲在誰都看不到的角落自瀆?
抑或加入,成為強姦犯的同伙?!
我舉刀切著碟上的牛肉眼扒,平靜地應道:「我會殺死個強姦犯,一刀一刀割開佢嘅肉。唔,好味,偉文,你地試吓。」
我一邊咀嚼,一邊把牛扒切成小塊,血水沿著牛肉的肌理流在碟上。坦白說,我沒有把話說死,我鐵定會殺死強姦犯。不過,我大概會成為另一個強姦犯,我這樣想。
當茹姐不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我就必須把她佔有,即使只有一次機會也好。
這個話題很快就被其他沒趣的話題取代。直至最後,偉文也始終沒有把那塊牛扒吃掉。他應該被我的答案嚇怕,之後的時間也刻意迴避我的目光。也許,當我答出這個答案的瞬間,我在他們心目中由那個呆頭呆腦的書呆,搖身一變,成為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同學。
午飯後,阿臣、偉文和Ray說接下來有事要忙,所以先行離去。我本來也想過回家,可是嘉莉硬是拉著我,讓我到她的住所替她補習。我們一邊行,身前的小饅頭在我手臂不斷磨蹭,真叫人難受。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6:56
半小時後。
我們終於到達嘉莉住所,位於西貢的別墅,裝潢挺豪華的,睡房比我家的客廳和飯廳加起來都要大。她讓我坐在她的睡床上,便神神祕祕地溜出房間。當她再次走進來的時候........
「Surprise!生-日-快-樂!」她捧著一個烤焦了的蛋糕走進來,蛋糕上插著一支煙花蠟燭。
「呀。」我一時語塞,想不出想甚麼才好。
她向我拋媚眼,然後開始高聲唱起生日歌。
「嘿嘿!喺唔喺好驚喜呢?」
「多、多謝。你又知我今日生日?」
「人地每年都記得你生日咯,你今日十八歲,大個仔囉。」她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誰也猜不到,接下來的事出乎我的意料,一切要由吃完蛋糕後的那句話作開端。
「立勤,你.......想唔想要?我可以做你十八歲嘅成人禮物喔。」她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我猛吞口水,撇過頭,身體微微移開。
「人地想做你第一個女人......我仲喺Virgin。」她的臉更紅了,身體配合地發出一陣青春女生才有的甜生體香。
「我,我地不如開始溫書,你.......你有咩唔識?」我嘗試把目光移開,分散注意力。
「人地.......今日想學Bio,研究吓生殖系統,嘻。」她纖細的手搭在我的褲襠上,指尖在拉鏈來遊動,慢慢地拉開褲鏈。
跟一般處男不同的是,面對嘉莉的挑逗與愛撫,我竟然沒有半點性興奮。如果理論來解釋,我的身體並沒有因為眼前的異性而分泌出性荷爾蒙,陽具也沒有因此而充血勃起,依然呈軟綿綿的狀態,活像一條標準呎吋的軟皮蛇。
我捉住嘉莉的手臂,準備把她的手抽出來。
「喂,嘉莉—」話才說到一半,我便怔住了。
嘉莉臉蛋紅得像富士蘋果,豆大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可憐兮兮地抬頭,跟我四目交投。顯然,她比我更緊張,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女孩。
「我唔吸引咩?」她握著我的命根,顫聲問道。
我搖頭否認,她的確很誘人,換作其他男生,肯定被她這副惹人憐惜的姿態迷倒啊!
「你唔通唔想同姐姐試吓禁果?阿勤弟弟?」她追問。
「弟弟?」我渾身一顫,心臟開始怦怦亂跳。
「你今日先18歲啊!人地大過你,唔叫你做弟弟,唔通我要叫你做哥哥?」她理所當然地嬌嗔。
弟弟......
姐姐.......
禁果!
我的腦袋瞬間被「弟弟」、「姐姐」與「禁果」這三個詞彙填滿,胸口彷彿被無形的重錘砸得發疼,邪惡的魔鬼鑽進每一個細胞中,沿血液湧上腦袋,血水化開,化為茹姐溫婉嬌羞的樣子。此際,嘉莉的聲音和樣貌漸漸變得模糊.......
茹姐........
然後,她忽然彎腰,輕輕把我那條不知不覺已經充血成醬紫色的陽具叼在嘴中,舌頭在鐵棒的前端打圈,雙手上下套弄。我低頭看著伏在自己身下的嘉莉,她的動作羞澀,每當整根鐵棒沒入口中,抵在她的喉嚨的時候,她也發出微微的咳嗽聲。
「嗯......」我瞇起眼,摸著她的長髮。
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我不禁愣了一愣,連連眨動雙眼。沒錯,我身下的女孩並不是嘉莉,而是朝思暮想的茹姐!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我,這絕對是幻覺,而且這個世上最美好、最真實的幻覺。
啊,她正替我口交,櫻唇掛著一絲透明的玉液,也許是她的唾液;也許是我的汁液;或者兩者皆是。我凝神看著她探出舌尖,舔走嘴角的液體,實在太漂亮了......
半响後,我終按捺不住吻下去,抑壓多年的慾望宛如洪水猛獸,剎那間把僅餘的理智都沖散。我脫下她的外衣,撕開擋著礙眼的胸圍內褲,象牙白的皮膚渾然天成,兩四粉色葡萄掛在軟綿綿的饅頭上,盈手可握,修長的腳襯托中央的三角地帶,淺粉色的玉蚌微微開合,疏落的卷曲毛髮沾上濕氣,努力掩藏那片掩蔽那片快被開墾的濕濡溪地。
她目光迷離,雙腿勾在我的雙肩任我品嘗神秘的美饌,肆意吸啜溏心美鮑,平坦的小腹時而收緊,嘴中輕輕吐出「嗯嗯」的呻吟,酥麻徹骨。她的叫聲愈來愈瞭亮,使我胯下的硬物蠢蠢欲動。即使生物書沒有詳細的教學說明,我也清楚知道該怎樣做了。
我從來也沒想過,溫婉動人的茹姐竟然有這色情的一面.......
茹姐?我輕閉雙眼,鐵棒在溪地的狹縫外磨來磨去,準備向前挺進。
她是嘉莉?我停下動作,眉頭緊皺,呼吸紊亂急促。
不,她是茹姐,至少在我腦海中,她就是我最愛的茹姐!
這一刻,我已思考不了甚麼複雜的問題,嘴角不由自主的牽起詭異的笑容,心裡暗忖:「我嚟喇,茹姐!」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7:06
「啊,痛......嗯,慢慢........哼,勤!」
一聲痛苦的嬌呻打破靜默,同時也帶走兩個青澀的少年少女,我們已經長大了。
床頭的鬧鐘在我們耳邊發出陣陣弱不可聞的跳針聲,牆邊的連身鏡中映照出兩具赤裸的年輕軀體在床上交纏做著各種動作,由生澀含蓄漸漸變得熟練自然,一個賣力地抽插,另一個則奔放地擺動柳腰,低沉的呼吸、清脆的浪叫聲、肢體激烈磨擦碰撞、夾雜「吱吱」的水聲,為旖旎的春光伴奏,空間瀰漫著性愛的獨特氣味。
「嗯........」我閉目輕哼,下身的活塞動作愈來愈急。
「快啲……再,再入啲,阿勤,大力啲.......」她滿臉紅霞,雙手抓著被角,努力迎合著我的動作。
「叫我弟弟!阿勤弟弟!叫!」我指尖捏住那顆發脹的葡萄,嗓音沙啞地命令。
「呀,阿、阿勤弟弟,快.....快啲,阿勤弟弟!人地唔得喇......啊!」她全身一顫,濕濡的狹縫霍然收縮。
「哼.......茹,茹姐,我要射喇,文立茹!」我瘋狂地嘶吼。
她的呻吟嘎然而止。我這一刻只想把槍桿中的所有精華都射進去!除此之外,一切都毫不重要!
隨著腰板一挺,溫熱的瓊漿全數灌進她的身體內,然後再潺潺溢出來,滴在染上紅梅的床單上。
我深呼吸一下,心裡突然冒出一種不安與莫名的違和感,好像哪裡不對勁似的。這個情形類似有機化學的計算題目,當我出並寫上答案的時候,才驚覺自己計錯了。然而,考試時間剛好結束,我再也沒有重新作答的機會。
這次完蛋了!
我在最後關頭,竟然大聲喊出的名字-茹姐!
我坐在床上,跟茫然的嘉莉互望。從她錯愕的眼神,我就肯定她絕對聽到了!她鐵定知道我變態地地利用她的身體來幻想自己和茹姐做愛。我居然犯下這種低級錯誤,先不說自己一時糊塗上了嘉莉,怎麼可能白痴到在這個時候喊出茹姐的名字!?
嘉莉靜默地看著我,欲言又止,兩頰的紅暈還未散去。
我該說甚麼才好?難不成我直接跟她道歉:「對唔住,我唔小心叫錯人,我絕對無諗過自己家姐。」
不!這不就此地無銀嗎?
不如乾脆當沒發生過就好了,我這樣想。
這時候,嘉莉忽然撲過來,伏在我的胸膛上,白裡透紅的肌膚貼在我身上,怦怦的心跳聲傳進我的耳畔。
「阿勤,我真喺好開心,我地兩個終於有第一次。」她柔聲道。
「我,你,我....... 對唔-」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殊,以後唔準同我講對唔住。如果你鍾意,我可以.......」
她頓一頓,繼續說下去。
「我可以扮演你想要嘅女人.......你嘅家姐。」話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弱不可聞。
「……嗯。」我托一托眼鏡,不置可否。
「我地不如嚟多一次?」好問道。
我愣了一愣,一時間反應不及過來。
「阿勤-弟弟。」她淡淡一笑,目光閃爍不定。
這句「弟弟」宛如魔法師施法魔法的咒語,頃刻便把軟趴趴的陽具喚醒,再次昂起頭,青筋暴現。
我吞一口口水:「嗯........家姐。」
折騰了半天,我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時的事了。當我踏進家門的時候,給假包換的「茹姐」坐在梳化上看電視,手中握著半杯紅酒,渾身散發出嘉莉所欠缺的成熟美。
「阿勤,你返喇?食飯未呀?洗唔洗煮個麵畀你?」茹姐瞥看我一眼。
「呃......嗯,頭先食完喇,家姐你心情好似唔錯啊!」我心虛地點頭應道。
不知怎地,我這刻很害怕被茹姐發現自己和嘉莉的事。要是她發現我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處男,她還會和我如此親近嗎?我暗地擔憂這個極為現實的問題。
「喔?今日的確喺有好事發生的,嘿嘿。喺喇,你同邊個食飯?」她問道。
「同邊個食?」我乾咳兩聲,一時間說不出答案。
「阿臣同偉文佢地囉,我地溫完書,一齊吉野家打邊爐。」我嘗試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自然一點。
「哦?真喺?」她問道。
「嗯嗯。」
「唔,生日快樂。你份生日禮物呢,家姐放咗起你間房。你夜啲自己拆嚟睇咯。」
語畢,茹姐便喝光高腳杯中的紅酒,徐徐站起來,彈一彈我的額頭,然後逕自回去房間。或者只是我的錯覺,但我有一秒認為茹姐發現我在說謊,真的嚇得我手心冒汗。幸好,她沒有再追問下去吧。
對了,生日禮物?
茹姐果然記得我的生日。今年的禮物又是甚麼呢?大概是厚厚的書本吧。我記得去年她好像送的是《辭淵》。今年不會是全套的《十萬個為甚麼》吧?
直至這個凌晨,我終於知道這份禮物是甚麼。我竟然猜錯了........
「你的名器」飛機杯,這是我今年的生日禮物。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48:48
Ch.05 Side A
(倒數75日)
晚上九時三十分,性商店內。
C小姐如常戴著墨鏡,肩上搭著名牌披肩,挽住Chanel 手袋,擺起一副貴婦的姿態,推門而入。
C小姐在兩個月前開始成為我的「顧客」,也是最花得起錢的一位。我不知道C小姐的真實年齡,看上去約莫四十出頭。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的背景。跟殺手相同的是,我向來不會八卦客人的來歷,反正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借「一號男奴」的話來說:「Let Secret Keeps Secret。」
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C小姐有錢。
金錢永遠不會背叛我,甚至比對我說謊的阿勤更可靠。
「文小姐,得你一個?」C小姐走進來,小心翼翼地左顧右盼。
「你覺得呢到仲有其他人咩?放心啦,老闆娘已經走咗。今日有咩需要『幫忙』?」我應道。
「我唔可以純粹上嚟探吓你?呵呵。」C小姐優雅地走到收銀處前,托腮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明顯你唔喺吧。唔,星期三嘅外賣『服務』還過得去嗎?」我看著電腦的試算表,淡淡一笑。
「唔錯唔錯,一次比一次聽話。文小姐你啲貨真喺唔錯,夠晒嫩口,夠晒粗壯,What a perfect dick!」她意猶未盡地說道。
我托一托眼鏡,擰頭掃她一眼:「當然。我調教出嚟嘅王牌,自然有品質保証。今晚都要想搵返一號服務?」
「呢兩日口寡寡,所以今晚想Change口味,意大利菜。」她轉動右手尾指上的戒子。
「喔,『二號』?我幫你睇咗佢今晚有無Booking先。」我在試算表上按了兩下。
「哎......今日『二號』有另一位女客人預約過夜,真喺唔好意思。唉,大家都鍾意洋腸,我都無辦法。」
「唔可以幫我Arrange咩?」
「咁樣我好難做,我地做生意最重視誠信嘛,一喺聽日?」我臉上寫滿歉意。
「一定要今晚。我要嘅嘢從來都唔會讓俾其他人。Okay,錢咋下嘛?對方出幾錢?」她抱手問道。
「$8000過夜,工具$1000,一共齊頭$9000。」我在計數機上準確地計出金額。
「Double,我出萬八。」她胸有成竹,果斷地按下計數機。
「唔.......」我猶豫了十幾秒,沒有接話。
C小姐見狀,開始不耐煩地敲著檯面。
「下個星期,我會起雙飛,另外再添多三兩千Tips畀你,咁樣夠誠意未?」她問。
我終於點頭:「成交,小姐你今晚等外賣上門,至於對方,我會拜託佢地遷就一吓。」
「醒目。」她滿意地笑道。
她不知道的是,「二號男奴」Ray今晚根本就沒有客人包夜,這只要抬價的手段而已。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0:08
「可以借問一句,小姐你今次點解咁急要服務?」我問道。
「我......我今日有少少肚痾,我想......」她尷尬地說。
「想要佢食?」我直接了當,懶得跟她繞圈子。
「溝意粉......呢項服務唔喺包埋咩?」她皺起眉頭。
「正常情況的確無問題,你想佢食屎飲尿都無問題。只要意粉你負責買就得,不過.......」我嘿嘿笑道。
「不過?」
「不過,非固體嘅.......要另外收費,另加$1000。如果OK,我就幫你Mark低。」
「Of Course,都喺錢唧。唔講還好,一講又開始急喇。」
「忍住呀!要等『二號』上門先好瀨出嚟,就算到時無便便,呢一千蚊附加費都唔會退還啊!」我誠懇地說道。
臨走前,她夾著腿,問了一句:「啊,你幾時會有新貨?得三個唔太夠玩。」
「快喇,相信好快會有新貨到。」我嘴角上揚,目送她離去。
C小姐走後,我傳了一個訊息給「二號男奴」Ray,然後繼續埋頭對著電腦敲鍵盤,準備下班。
一分鐘後,Ray爽快地應允。坦白說,這不是邀請,而命令,也不由他不願意也得去啊。況且,他可不是白做,七三分帳,扣除我的顧問費,他還有差不多六千元落入袋中呢。
嘿,我已經嗅到金錢的香味,隱約夾雜C小姐殘留下來的臭屁味,看來今晚「二號」挺難捱啊!
好了,「一號」是滿身肌肉的戴臣;「二號」是加大碼陽具的意大利仔Ray; 「三號」則是演技派的偉文。至於「四號」,相信他們應該很快便找到吧。
為甚麼他們幾個會變成我的貨物?這要從兩個月的那個中午說起了.......
兩個月前。
這一日天色格外陰沉,大雨要下不下的。阿勤如常地出外自修,我呷著熱茶,期待雨水「滴答滴答」打在窗戶上的情景。
電視正播放著一場慘絕人寰的強姦影片,三個年輕男生把女主角強行壓在床上,粗暴地撕開她的外衣,啃咬雪白的雙峰,一個掏出硬梆梆的肉棒塞進她的櫻唇中,另一個則抬起她的雙腿,直接幹起來。淚水沿著女主角的眼角滑下,痛苦的求救聲與口齒不清的呻吟混在一起,綿綿不斷。
她任由這幾個男人折騰,換了十幾個體位後,他們跪在床上,像神秘宗教的性愛獻祭儀式,齊齊把肉棒放在雙目無神的女主角臉蛋上,滿足地套弄,直至白色的黏糊汁液全都射在女主角臉上才停下來,吁吁喘氣。
畫面一轉,他們已經身在浴室中,女主角像沒有靈魂的玩偶,目光渙散地躺在坐廁旁,動也不動。這幾個男生朝她吐口水,滿嘴粗言穢語,不時發出使人厭惡的哄笑聲。接下來,隨著一句「瞄準,發射」,三道金黃色的水柱在半空中劃出三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女主角的臉上,把她嗆得咳嗽連連,渾身濕轆轆的。
這段五十分鐘的偷拍影片,充滿真實感,甚室比日本的AV還要迫真。一邊品茗,一邊看著自己的表演,實在是另一番風味。不然,現今網絡怎會充斥一大堆自拍小電影,隔三五天就有疑似明星的性愛片流出呢?
這個女主角並非甚麼S級素人女優,而是我本人,而三個年輕男生自然不用多說,就是阿臣他們了。影片不是他們拍的,我才是真正的導演。這三個白痴還蠢到以為我被他們幹瘋了,自動投懷送抱,跟他們玩甚麼輪姦角色扮演。
三個小朋友,就讓你知道姐姐的手段吧,嘻嘻。
「叮噹。」門鈴響起,他們終於到了,報復正式開始!
他們三個走進屋後,小心翼翼地關上大門,然後站在客廳瞪著我,臉色難看得嚇人。
「哦?你地上嚟,喺唔喺掛住姐姐,JerJer又開始痕,想再姦多我一次呢?」我甜美地笑道,手指放在唇邊,挑逗地舔了兩下。
「你!」阿臣一臉鐵青。
「我做咩?你地想今日又想Role play?」我開始脫下T-shirt,露出被他們捏的瘀青的奶子。
「臭閪!我知道一定喺你,以為用太空卡Send條片,我就唔知喺你?!」他拳頭漸漸握緊,身後的偉文和Ray也氣得發抖。
「咩太空卡?我聽唔明啵。我淨喺記得你地輪姦同虐待姐姐我。我唔怕同你地講,我保險箱入面宣家放咗幾張紙巾,紙巾上面有你地三個人嘅精液,你地應該明咩意思。」我放下眼鏡,愜意地坐在梳化上。
「屌你老母,你想點?八婆!想威脅我地?你唔撚驚我爆大鑊,到時阿勤就會知你個淫婦有幾下賤!」阿臣厲聲喝道。
「下賤?我起阿勤心目中,最多喺一個俾自己朋友輪大米嘅可憐家姐。你覺得阿勤會點做呢?警察信邊個?」我的話擲地有聲,頃刻把他們懾住。
此際,一直沉默的偉文顫抖地扯著阿臣的衣角,低聲說道:「阿勤.......阿勤會殺死我地,佢一定諗辦法殺死我地幾個.......」
「哼,你知就好。」我抱手說道。
「屌,你出少句聲會死咩!」阿臣撥開偉文的手,神情開始慌亂了。
機會來了!我心裡暗忖。
「除衫。我好似無認真睇過你地全相。戴臣弟弟,我記得你之前對我講過一模一樣嘅說話,嘻。」我輕輕拍掌,期待他們的演出。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1:25
「除!」我喝道,語氣不容拒絕。
第一個服軟的是嚇得發抖的偉文,接下來便是意大利男生Ray。當他們兩個都紛紛脫下衫褲後,站在前面的阿臣更不淡定了,他猶豫不定的看著我,以為我會忽然改變主意,果然是白痴到家的男人。換作聰明的阿勤,他一定跟我眼下這個三個蠢材不同吧。
「仲差你。你唔想除都唔緊要,不過我唔保證你地三個今晚會起邊一個羈留室飲咖啡咯。」我掩嘴輕笑。
「除啦仆街!」偉文罵道。
「Take it off,Bro!」Ray夾住大號陽具喝道。
「無錯,時間唔等人,今日杯茶特別香。」我呷一口茶,點頭說道。
「屌!八婆,你好嘢!」阿臣難敵群眾壓力,不甘地脫得一絲不掛。
看著三個年輕男生在自己面前脫清光,我被幹得紅腫的小穴也不禁溢出愛液,這實在太興奮了。他們就如犯錯的小孩,等待長輩的責罰。
「嗯嗯。轉幾個圈睇吓先,我叫你地停先好停啊!」
「你-」阿臣瞪大雙眼,氣得滿臉醬紫。
「轉!」
我邊看他們轉圈,邊說:「有無聽過有個高官講過,『有咁耐風流,有咁耐折墮』。啊,你地仲細唔知都唔出奇。菇姐姐我今日話你知『成年人嘅世界』到底喺咩一回事,停。」我冰冷地命令。
「氹氹轉,下一句喺咩?」我語氣一轉,甜甜地問道。
「菊花園。」Ray果然看過不少兒童節目,搶出說出答案。
當他吐出「菊花」這兩個字的時候,偉文和阿臣兩人不約而同張開嘴巴,似乎猜到接下來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
「無錯.......我好想知你地邊個條JerJer最勁, 所以今日你地三個有一個小任務,我好想知你地邊個持久力最好。我間房入面有一部相機,你地一個人負責揸機,一個人插,最後一個人自然喺俾人拮嗰個啦。我唔理你地用咩辦法,總之你地要畀一個答案我。記住,有片有真相,唔好諗住呃我。」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臭閪,我屌你老母!」阿臣想衝過來,卻被偉文制止住。
「嘿,臭你又奶?」我戲謔地笑道。
「真喺要玩咁大?喺唔喺今日呢件事完咗,我地就一筆勾銷?」偉文臉色蒼白地說道。
「呢個只喺開始咋,文弟弟。不過呢,如果你地宜家唔聽話,我肯定你地嘅美好前途就完結喇。」我說。
才三分鐘,他們就已經屈服了,以猜拳決定出誰是被幹的那一個。輸掉的是偉文,負責拍片的是阿臣。出於好意,我還是用口替Ray「起機」,先讓他軟趴趴的長蛇硬起來好了。老實說,洋腸其實沒有特別好吃。
然後,我看著偉文被放鬆下來的阿臣半推半就迫進房間,三個人關上房門。過了半分鐘後,一聲殺雞似的慘叫從房間傳出來。再過十分鐘後,他們三人便再出步出房間,偉文夾住屁股,Ray的陽具染成棕啡色,隱約還有一絲鮮血。
「哦。搞掂喇?你地有答案未?」我隨口問道。
阿臣這刻只想趕快離開這個「菊花園」,連忙說道:「Ray最大揪,我投降!咁我地走得未?」
「屌你啦!我唔服!」偉文額上滲著冷汗,不甘地看著身邊兩個好友。
Ray和阿臣齊聲「吓」了一聲。
「點解得我俾人屌?你地又知我唔會勁過阿Ray?」偉文哽咽地說道。
「又啱唧。」我附和。
如是者,偉文和阿臣架起Ray,衝進房間,來了第二個回合。Ray和偉文的角色互換了,阿臣依然是攝影師。
這一次不用五分鐘,他們便走出來,阿臣臉部肌肉開始僵硬。
「點解阿臣可以淨喺拍片,要搞就一齊搞!」基本人類都喜歡拖人下水的道理,偉文和Ray吐出這一句。
嗯,阿臣最後被也拖進房間。他最悲哀的是,同時扮演幹人與被幹的角色。事後看影片才知道他們三個變成人形三文治,阿臣則夾在中間,痛苦並快樂著。
他們的編號也因應他們這一天的持久力編排,阿臣比Ray略勝一籌,偉文就不用說了,被幹到連連射了幾次,也是最快繳械的一個。
我說過,這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日子,我成為了調教男奴的導師,將他們做過的事都用在他們自己身上。偶爾,在我心情好的日子,也會參與一份好了。
三條嘛,剛剛好。
我必須感謝這三個被馴服的性奴,除了為我帶來可觀的外快,更間接使我發現一件驚人的秘密。
沒錯,要不是他們把我逼急,我也不會在家裡裝閉路電視,更不會知道阿勤不為人知的一面。
阿勤,你到底要家姐怎麼辦啊?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1:47
Ch05-side B
(倒數45日)
隨蟬嗚聲響,公開試已經完結,有人歡喜有人愁,我自然是前者。我沒有半點意外,順利考進港大醫學院。幾年後,我便會成為文醫生,茹姐不用再為口奔馳,舒舒服服地生活。 再過一段時間吧,只要我賺了大錢,我就在外國找一個容得下我們的小鎮,改名換姓,展開新的人生。
至於此刻一絲不掛,躺在我的臂彎的嘉莉,我只能遺憾地告別。她應該找一個更好的男人,而不是我這個戀上自己姐姐的變態男。
嘉莉畢業後,跟我一同考進港大,不過她當了「太空人」,主修環境保護。「太空人」就「太空人」吧,其實也並無不妥,總比畢業後便人間蒸發的阿臣三人好得多了。
「勤弟弟,你仲未答姐姐點解唔住Hall啊!」嘉莉如一隻貓兒撒嬌,慵懶地在我心口畫圓。
「家姐」和「弟弟」是我們之間的稱呼,她從來沒有問過原因。我相信她心底有答案,只是沒有說穿,破壞我們現在這段糾纏不清的關係。
嘉莉真是體貼的女孩。
「呃.......我比較痴家,而且我唔都太適應大學入面嘅傳統。嗯......你今日好香。」我眯起雙眼,索一索鼻子,柔聲說道。
「真喺咩?」
她明顯不相信我的解釋,我當然不會坦白,因為自己每日都要聞家姐內衣的香味,用胸圍當飛機杯這奇怪的癖好。沒有女孩能夠接受這個真相,即使大方如嘉莉,也絕不例外。
「我今日噴咗你送俾我支香水啊。你今日份量好似特別多。」她換過話題,手指在我軟掉的肉棒上來回游動。
我點一點頭。
我沒有說,這款香水跟茹姐用的是同一款,為了讓自己在床上充分感受茹姐的氣息才買給她。
「阿勤,不如你搬過嚟同我一齊住,好嗎?」
「........好似唔喺咁好。」嘉莉的話我不禁愕然。
「有咩唔好唧!你一定要住起自己屋企咩?」
「唔喺,你爸爸媽媽會定期返香港.......」我連忙找藉口推搪。
「呢間屋Daddy兩個月前已經送咗俾我,正式轉咗我名。就算佢地返香港,都唔會住起度。你唔想同我一齊住咩?」她語氣開始不滿。
「我- 」
「文立勤,我先喺你『真正』嘅女朋友!」語畢,她便一言不發,沒有也執拗下去。
「遲啲再算吧。」
我穿起衣服,趕快離開這間氣氛沉鬱的大屋。嘉莉這次真的生氣了。而且,她最後這句話明顯就是知道我的秘密啊!
晚飯後,茹姐坐在梳化上,呷著熱茶。我照舊替她按摩,彼此說一些不著方際的話。我們都很清楚大家的思緒都不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或者,我們只想找個理由跟對方共處多一點時間,好好感受對方的溫度 。
當我的手掌按到小腿之際,電視劇集中的中年人喊出一句:「衰仔,你亂倫?!我打死你兩個!」
我和茹姐頓時怔住。茹姐反應比我更大,她的嬌軀微微顫了一下,而我則停住手上的動作,凝視電視中的男人對兒子拳打腳踢,快要把他活活打死。
「家姐同細佬相愛......亂倫.......」茹姐喃喃自語。
我的手愈按愈上,從小腿按到雪白的大腿了。
「阿勤,你覺得佢地有無做錯?」她若有所思地問道。
「我都唔知。或者,錯不在佢地,而喺呢個世界。愛就喺愛,既然同性戀可以平權,可能有一日,近親婚姻都會普及吧。愛,本來就無分對象,唔喺咩。」我沉默了半晌,鎮定地說道。
這句話宛如一支強心針,我的手顫抖地按上去,快要按到那個位置了。我猛吞口水,心臟緊張得快要炸開。
忽然,茹姐捉住我的手腕,輕輕把我推開,目光複雜地瞥看著我。
「點都好,亂倫喺犯法......」
「嗯。」
「好喇。家姐要瞓喇。你今晚都要好好『休息』,知嗎?」她無奈地摸一摸我的臉頰,然後逕看回去房間。
「好好休息」.......不知不覺間,我們原來已經走在道德和法律的界線上。
滴答滴答,還有一分鐘。
我將耳朵貼在房門,瞇著眼凝視床頭鐘的秒針,胸口起伏不定。這個動作不管重覆幾多次,也同樣使我興奮緊張。自從生日那個星期開始,我已經不用再偷偷摸摸摸地翻浴室的污衣籃了。
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茹姐就是發現了!
她沒有說甚麼,每日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每晚準時十二點正的時候,她都會將內衣勾在房門的門把,然後再關上門。
我就像當她關上房門後,我便會躡手躡腳,將充滿體香與餘溫的內衣拿回房間品嘗,套在肉棒上自瀆,事後把之放進污衣籃中。
逢一、三、五是胸圍。
逢二、四、六是底褲,有時候是誘人的黑色絲襪。
這兩個月來,日日如是。
誰也不會猜到,茹姐竟然默許我的舉動,任由自己的弟弟褻玩自己的貼身衣物,甚至把濃濃的精液浸濕純白內褲,留下連洗衣液也沖刷不掉的黃漬。
自從茹姐房門打開的那一剎;自從我取走門把上的內衣的那一刻,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或者,即使有時間能逆轉,我們也不願回去。
這扇門的背後是我們都無法抗拒的真實,踏出這一步,再也回不去了。
好了,茹姐關上房門了。今天是星期四,到底是白色,還是黑色蕾絲內褲呢?
我輕輕扭開門把,掂起腳尖,步出黑昏暗的走廊,緊張兮兮地站在茹姐的房門外,門隙滲出一線淡淡的黃光。
黑色蕾絲內褲!果然!
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小心翼翼地拿起這條殘留著茹姐體香的內褲,湊在鼻子輕輕聞了一下,微微
的尿騷,使我更加亢奮,胯下迅速地隆起來。
我快按捺不住了!
當我轉身之際,房門另一邊霍然傳出茹姐的輕語!
「Good Night.」她低聲說道。
我愣一愣,握著內褲的左手發抖不已,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兩秒後,我深深吸一口氣。
「Good Night......」我握緊內褲,平靜應道。
我們果然回不去了,嘿嘿。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2:36
Ch.06—Side A
(倒數7日)
晚上十時,終於可以收工了。我望著檯上我帳本發呆,期待回家,盼望十二點的到來。
我是文立茹,也是弟弟的狐狸小姐。雖然我跟遊戲一樣,同樣期待每一個十二點。可是,我沒夾著可愛的狐狸尾巴,只是陰戶塞住一支震動的假陽具,從手提電話的閉路電視程式中,看阿勤拿起我脫下的內褲打飛機。
阿勤每每射出來的時候,我也同時達到高潮,透明的液體隨假陽具拔出而噴濺,將床單弄得濕轆轆。我一邊躺在床上抽搐,一邊看他意猶未盡地喘氣。
遺憾的是,我始終不能像狐狸姐,撲向這隻純情的小綿羊,只可能隔著這道礙事的房門。
一旦踏出房門,我們便會犯下社會為所不容的罪行—「亂倫」。
我和阿勤,也許只能活在這四面牆內,永遠也沒有辦法邁出那一步。
不過,我挺享受這陣子的愜意生活。除了阿勤外,阿臣這幾個員工的表現愈來愈使我滿意。他們已經認命徹底成為了屬於我的男奴。
差點忘了說,阿臣這小傢伙的服務已經衝出香港,踏足澳門了。他最近每個星期也會在澳門逗留兩日,專門接賭客生意。曾經有一次,他回來的時候,竟然從背囊中掏出十幾卷紙鈔,加起來接近十萬。這是熟客給的貼士,他這樣說。
十萬元的貼士,我只是抽起兩萬而已,其餘都交給他自行分配。 要讓員工死心塌地為自己賣命,首先就要讓他們嘗到甜頭。
說起來, 阿臣昨天應該回來了吧?
「Hey Jude......Don't make it bad.」店內的手提電話霍然響起。
我一邊執起電話,一邊思忖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你好,一品鮑情趣店。」我說。
「一品鮑,請問喺唔喺阿茹小姐?」電話另一端傳來一把沉穩的男聲。
「我喺阿茹。請問有咩幫到你?」我瞄了來電號碼一眼,卻是陌生的號碼。
「唔,有提供性服務?」他直接了當,彷彿打電話叫外賣似的。
我愣了一下,說道:「先生,你打錯電話喇。」
「哦?我喺朋友介紹—」
「你真喺打錯喇,先生。」語畢,我便乾脆地掛掉電話。
俗語有云,有食唔食,罪大惡極。有錢不賺,同樣罪無可恕。我又怎會放過賺錢的大好機會呢?
幾秒後,我用裝了太空卡的手提電話撥回去,不用兩秒他便接電話了。
「先生?你喺唔喺想要服務?」我說。
「喔,你喺阿茹小姐?我仲以為自己打錯,嘿。」他沒有詫異。
「先生你喺邊位朋友介紹?」我謹慎地問道。
「我喺吳先生介紹。我同佢起酒吧有過一面之緣吧,佢同我提過你服務好好,一定要試吓。所以,我諗你宜家應該可以放心,我唔喺差佬,亦唔喺放蛇。」
「循例都要問兩句。先生想要咩類型服務?拖手錫錫$800,打飛機$1200,環保吹$2000,顏射口爆另加二百。」我一口氣地說出一系列的套餐價錢。
「做埋呢?」他似乎嫌不滿足,追問下去。
「我一向都唔會第一次見面就同客人做啊......不過你到時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囉。」我媚惑的話傳聽筒傳向另一端。
「嘿嘿。我想聽晚見面。」
「可以啊,我地邊到等?」 我爽快地問道。
「9點,尖沙咀半島,大堂餐廳。」
「不見不散。」我笑了笑便再次掛上電話。
翌日,晚上八時。
我到達酒店之前, 打了一個電話給這個神秘的客人。他沒有接聽,只在whatsapp裡簡短地回覆,讓我抵達後找酒店前檯的職員帶路。
這個神秘男到底是甚麼人?難不成是那些經常在報章上出現的富豪?不過,那些富豪也用不著找我這個小女人,對吧?
想到這裡,心裡倏地閃過一絲不安,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
當我踏進酒店大門的時候,終於把這份忐忑的思緒壓下來。不管這個神秘男的來曆有多奇怪,既然付得起錢在半島酒店見面,今晚的報酬也絕對不會到哪裡,分分鐘更成為我的長期顧客。
這間酒店充斥著鈔票的香味,使我亢奮,淫水也不自覺被這獨特的催情香水刺激得流水潺潺。
從不背叛我的金錢,正在遠處等待了!這一刻,我以為.......「自以為」如此。
直至酒店職員把我領到餐廳的私人包廂,這個「自以為」被狠狠地敲碎,期待頃刻換成錯愕,眼前一切再也沒有半點色彩。
該死的,我竟然被耍了!
我站在房間的門前,忐忑地凝視坐在裡面的人。這個人不是甚麼神秘男,也不是甚麼富豪!
坐在餐桌前跟我對望的人,竟然是一個女生,而這個年輕女孩並不陌生......阿勤的中學同學,嘉莉!
「嘉莉妹妹,咁啱嘅?我諗我去錯房,我嚟搵朋友。」我保持鎮定,後退一步,準備轉身離去。
嘉莉沒有接話,平靜地看著我。難道世事真的像拍戲般巧合嗎?
然而。當我轉身之際,嘉莉的聲音霍然在背後響起!
「真喺搵朋友?唔坐一陣?」嘉莉的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我聞言愣在原地,僵硬地擰過頭:「當,當然,你得閒嚟我屋企搵阿勤玩。我,我仲有事,下次再慢慢傾。」
這一刻,我心裡翻起駭浪,事情好像沒有我想像的簡單,這並非甚麼巧合!
不,我要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唔好咁急拒絕,你搵。如果你宜家走,我保證今晚阿勤就會知你做過嘅事,我會揭穿你嘅真—面—目。又或者,你宜家坐低,仲有轉彎嘅餘地。」
「我唔明你講咩,喺咪有咩誤會?.......」我關上門,走到餐桌前,強裝淡定地應道。
「唔洗再扮傻喇,坐低啦。阿茹姐姐。抑或喺queen?定喺茹—茹?」
「我......」我不由自主地拉開餐椅,乏力地坐下去。
「我唔知你用咩手段控制阿臣佢地去接......『做嘢』,我亦唔想知。不過,我喺唔會畀你搶走阿勤。你嘅事我已經搵私家偵探查得一清二楚。」
嘉莉翻開擱在檯上的牛皮公文袋,裡面大部份都是我的照片,有一些則是阿臣他們跟我會面的偷拍照。
「你搵人查我?我喺咩人都唔關你事!」我冷洌地瞪著嘉莉,這個女人愈看愈討厭!
「你喺咩人,做咩都同我無關。但我絕對唔會畀阿勤鑄成大錯。只要佢知道自己家姐背後喺一個咁唔潔身自愛嘅女人,佢就唔會再對你有任何幻想。」
「阿勤喺我細佬!」我按捺不住心頭的怒意,拍案指罵。
「佢喺我男人。」嘉莉平靜地應道。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2:51
阿勤跟她?
無可能!阿勤明明是只會拿我內衣打飛機的小男生,怎會無端白事成為其他女人的男人?
「無可能。阿勤點會同你一齊?佢從來無同我提起過你呢個女人!」我反駁道。
「阿茹姐姐,你信又好,唔信都好,阿勤同我『做過』,呢個喺事實。我再接受唔到佢起床上一邊捉住我條腰,一邊叫你個名。我先喺佢女朋友,社會能夠認同嘅戀人。」
「無可能......」我搖頭,喃喃自語,淚水不爭氣地滑下來。
阿勤竟然背叛我.....
竟然為一個陌生女人背叛養大自己的親生家姐!
「你同阿勤唔會有可能。姊弟永遠只會喺姊弟,你改變唔到血濃於水嘅事實。」她追說下去。
「咁你.......想點?」我拭走淚水,壓低聲線問道。
「叫阿勤搬去我屋企住,唔好再搵佢。唔,你就話自己有男朋友,等佢可以徹底死心。你話晒都喺佢家姐 ,我未來嘅姑奶,我都唔想做得太絕,喺咪?」她呷一口紅酒,目光閃爍地凝視著我。
「如果我話唔得呢?」我雙眼快瞇成一條線,拳頭握緊,恨不得把她即場撕成碎片。
「唔得?咁我會同阿勤講,你家姐喺雞!二千蚊幫男人含,人人都搞得嘅援—交—妹。」她說。
「一個星期內。」她撂下這句話便離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後,終於壓不下心中委屈,難以明喻的恨意彌漫全身。
「呀!!!!」
我像一個瘋婦似的,將餐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擲在地上。
酒樽「嘭」的碎了一地,赤紅的酒液濺在地毯上,染成一片紫紅的酒漬,儼如刺眼的血跡。
我不能讓其他人搶走阿勤.......
阿勤是我專屬的弟弟,僅此而已。
中出路飛
2018-04-20 00:53:55
Ch.06—side B
(倒數兩日)
距離凌晨十二點的「休息時間」還有半小時,茹姐正在浴室洗澡,花灑的水聲隔著牆壁傳進來房間,使我不禁硬起來。
這時候,手提電話響起,來電的居然是人間蒸發了一段時間的阿臣。
「喂,阿臣,搵我?」
「喔,喺,喺呀。咁耐無見,所以打個電話畀你囉。呢排點呀未來醫生?」
不知怎地,我總覺得阿臣好像怪怪的,語氣中夾雜一絲緊張的味道。或者,因為大家已經很久沒有見面吧,我這樣想。
接下來的十分鐘,我們還是隨意地交換一下近況,他現在好像當上富豪的私人助理,需要經常出入澳門。在他追問之下,我也坦白地承認了自己和嘉莉的關係。
「作為朋友,我真心恭喜你地。」他說。
「你唔覺得出奇咩?」對於阿臣平淡的反應,我倒是覺得奇怪。
「呃......」
他頓一頓,繼續說下去。
「明眼人都知嘉莉咁多年來都冧你個四眼仔啦!我一早估到你地遲早會一齊。喺喇,你聽日同嘉莉出街?」
「我地原來識咗咁多年,哈。我聽日陪唔到嘉莉,聽日要返大學上堂。做咩咁問?」我應道。
阿臣沒有接話,電話傳來他的沉重的呼吸聲。
「勤仔,我—」他的話才說到一半,被門外敲門聲打斷。
「阿勤?講緊電話?」茹姐在門外喊道。
我打開房門,托一托眼鏡說道:「喺阿臣,之前一齊溫書嗰個大隻仔。」
她點一點頭,甜甜一笑。
「喔,阿臣?我記得佢,等家姐同佢講兩句先。」她嘿嘿笑道。
「阿臣?我喺阿茹。」她輕輕地取走我手上的電話。
「你最近點?有無畀心機工作呢?」
「喔喔。你千祈唔好令屋企人失望啊,嘿嘿。」
她說了幾句後便把電話遞過來,然後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阿臣?你頭先想講咩?」
「呃,無.......無。我都唔記得。啊,我老細打畀我,遲啲再傾。」他說完之後,便乾脆地掛掉電話。
晚上十二時正,期待的時刻又要來了。
我如常地貼著房門,仔細地聆聽茹姐的開門和關門聲,然後輕輕扭開門把,舉步無聲地撿起茹姐的內褲。
今晚是寶藍色,上面沾了一小灘黏糊的白帶。果然,茹姐的分泌物特別迷人,我心裡暗道。
當我再次踏進自己房間之際,身後的門把忽然發出「喀啦」的扭動聲。 我動也不敢動,佇立在原地,心臟怦怦亂跳!
下一秒,一雙纖幼的手從後抱住我,兩團溫熱的肉團緊緊貼在我的背上,熟悉的香味撲入鼻腔。
這是奶奶,茹姐的大奶奶!
「阿勤。」茹姐在我背後耳語。
我不停猛吞口水,渾身發燙,手中還拿著她的底褲。
「你喺唔喺好鍾意家姐?」她呼出的熱氣使我的陽具勃的老高,快要撐穿短褲了。
「我......」
「你有無同其他女人『做過』?你會唔會有一日離開家姐?」她問。
怎麼茹姐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難道她發現了?!
「無!我唔會離開家姐你!」我睜大雙眼,言之鑿鑿地說道。
「你無講大話?」
「我無。」我支支吾吾地說道。
「如果我同你唔喺兩姊弟就好。咁我就可以同阿勤你......」她那對軟綿綿的肉團在我背後磨來磨去。
一下,兩下,時左時右的擠壓,我竟然被擠得射出來。雙腳一軟,濃濃的精華全部浸滿整條底褲,沿著大腿,滴在地板上。
「喔,你今日應該唔洗用咯。」她看一看地板上的液體,然後取走我手中的寶藍色內褲。
我呆在原地,連茹姐已經關上房門也沒有為意。我盯著地板上的精液,腦海浮現出一個問題。
如果有一個地方—
沒有不近人情的法律........
撇開高高在上的道德.......
銷毀害人不淺的倫理.........
那不是很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