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仔聞茱莉
2017-01-07 00:23:03
母親握着我的手並急步的走着,
期間不斷的環顧四周及轉頭望向後方,
擔憂着孫望連會派人跟蹤我們。
大概跑了五分鐘左右,
母親確定沒有人跟隨我們後,
便慢慢的放下腳步起來。
在一個廣場裡的角落裡,
母親突然蹲下身,
一臉嚴肅並帶着責罵的語氣對着我説
「除了我和爸爸外,你不可以向其他人透露學院裡的任何事情!而且如果有陌生人在場的話,你不可以説出食物裡的情感!知道嗎?」
在絕大部份情況下,母親都會帶着笑容的跟我説話。就算我做了錯事,她都會很有耐性的跟我講解,不帶任何責斥的意味。
在我記憶中,這是她第一次用嚴肅的語氣命令着我。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情,她這毫無預兆的責罵使我害怕起來,活像前面的母親再不是我所熟悉的母親,已經變了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自覺的泛紅了起來,眼淚及鼻涕不失控的不斷流出來。同時間,我不斷的點着頭,承諾一定會遵從她的要求。
我的母親見到我狼狽的樣子後,不禁浮起了憐憫之心,連忙的用紙巾抹掉我的眼淚和鼻水。
她摸了我的頭幾下,並吻着我的額頭,雙手緊緊的抱着我,輕聲的説
「媽媽剛才真的非常可怕會失去你,記住以後一定要聽媽媽的話。」
説罷,她也開始大哭了起來。
隨後的十分鐘,母親緊緊的擁抱着我,雙方並沒有作聲起來。我在母親的懷中感到非常安心,眼水和鼻水也開始停止流下來,情緒開始穩定起來。
在這十分鐘裡,母親不斷在思考着一條問題,究竟讓我去學院訓練金舌頭對我來説是好還是壞呢?
當我的情緒完全穩定下來後,我肚子突然發出了一陣鼓聲。母親笑着的望着我,表示她也開始感到肚餓起來。
我們乘車到了山道,
找了一間壽司店進食午餐。
可能是我們均大哭了一場的關係,
我們的胃口也非常好,
我和母親還各自一口氣的吃掉半打腐皮壽司。
在我吃下最後一件腐皮壽司的時候,我母親輕聲的問了我一條問題
「你剛才説吃下那男士的腐皮壽司和會長的蛋牛治後,均看見同一個人伸出金舌頭,你看到他的樣子嗎?」
我想了一想,便説
「那個人的樣子有點像剛才給你名片的那位叔叔一樣。」
我母親思索了一會後並沒有説出話來,只是繼續埋頭苦幹的和我一起吃壽司。
我們兩人共吃掉五十多件壽司,肚子也漲了起來,非常滿足。
母親粗略計算了這餐的費用,笑着跟我説
「不要讓爸爸知道我們這餐的價錢。」
我豎起拇指,表示絕對無問題。
在準備結帳的那一刻,
一名侍應生走了過來,對着我們説
「恭喜,剛才電腦表示你們其中一人是本店的第一百萬名顧客,所以這餐你們不用付費,請繼續慢慢享用及繼續支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