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故】【你和她和她和她和她的戀愛/真・大結局】《轉生者，屹立於大地》(15)

真係救咗個祖宗比自己

幫陌生人幫到入魔，主角系米太上心。

轉跟C。

B

突然諗到有d地獄嘅嘢
假主角已經當咗南亞妹係自己老婆
但佢出咗去幾個月返嚟之後
個個都避談南亞妹
佢仲係咪生存緊都冇人知假主角出去捉托姬之後老女人真係有好好「照顧」佢
就算生存緊都有可能佢返南亞之後已經識咗新男朋友

【C】
有了想法，你就付諸實行。你趁她解鎖門時拉她過來，她被你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尖叫一聲。

「不要招惹我。」你用適中力度撲倒她，一手壓制著她一手脫掉她右腳的鞋襪。她自知反抗不了，不斷呼叫：「變態！不要！救命！」

「妳不知道叫救命只會讓野獸更興奮嗎？」你握著她的腳掌，向她露出瘋狂的笑容。

「人渣！去死！有人嗎？救命啊！」

此時有人正不停從外面試圖開門。繪絲發現門被鎖住，邊拍門邊向裏面的人詢問：「利華特？嘉蓮？發生甚麼事了？」

你狠狠盯著嘉蓮，她馬上回道：「沒事！我們在玩而已！」

繪絲不太相信，「有甚麼遊戲要叫救命和鎖門？利華特？在裏面嗎？」

你已給嘉蓮一個教訓便放開她。她馬上跑去開門，抱緊著繪絲，哭著說：「太好了！我贏了！」

繪絲留意到你腳邊的鞋子，又看到嘉蓮赤著右腳，輕拍著嘉蓮的後背問你：「你們剛才在玩甚麼？」

你叫地上的赤色手槍消失，撿回黑色手槍說：「我們在玩求救遊戲。她負責求救，我負責施暴。」

「施甚麼暴？」

「幫她的腳板搔癢。」

繪絲一聽到就皺起眉頭，指著你罵：「利華特，你胡鬧夠了嗎？你又出軌，又跟妻子的死敵扯上關係，現在還和女孩子玩這種遊戲，精神有問題嗎？」

你反駁不了，背靠著牆掩著臉說：「我也不想。妳也知道，我剛出生不久就諸事不順，然後又被人綁架，現在又要因為複雜的理由不能向陛下坦白。我以為可以撐得下去，但……」

嘉蓮居然替你求情：「繪絲姐姐，利華特哥哥沒有錯，是我說要和他玩的。」

繪絲低頭看了嘉蓮一眼，然後看著失落的你，終於想得通，放開嘉蓮說：「先回去莫潔那裏，我有話要和利華特說。」

嘉蓮也不多說廢話阻礙你們，向繪絲點頭後便離場。繪絲關上門，背靠著門低頭，平淡地說：「你想我做甚麼的話，盡情開口。」

你垂下雙手，呆瞪著白牆的某一處，吐出心中的恐懼：「我很愛陛下。她每天睡在我旁邊，深信我是她的真命天子，我卻背著她和托拉姬薇達扯上關係，讓我心神不寧。我在為我們的國家做正確的事，但罪惡感為甚麼會使我動彈不得？」

沙卡美的仁慈被你利用，你更不斷挑戰她的底線，你還稱得上合格的丈夫嗎？她說全世界只有你夠資格，但你在做會讓她淚流不止的事。

繪絲不在話裏添加太多感情，讓你自行判斷她的意思：「雖然和你的情況不太一樣，但我有時候也會質疑自己的對或錯。明明都盡力了，卻總是得到不滿意的結果，整個人漸漸變得平滑，沒有了過去的那份幹勁。」

她回憶起不堪往事，苦笑著說：「但到頭來答案都在我們身上，要不要戰鬥下去都是我們的選擇。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心想要走到盡頭，卻遲遲看不見終點。」

「我不想再戴著這副面具。我沒有過去，起初只是跟隨著原始欲望行動，東施效顰，醜態盡出，到最後還要被綁走，這痛苦何時才會結束？」

你本以為趕走盔甲人後就能和沙卡美永遠快樂地生活下去，就被加時賽弄得身心疲累。即使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你也不敢多碰她一下。

「人生不像小說、戲劇、音樂、電影或遊戲，人生裏的痛苦不會完結。」

繪絲的話觸動了你，你望向她，她依然露出苦澀的笑容，低頭說：「我被改造，被炸死，如今還不是站在這裏？只要活著，痛苦就會陪著我們，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應對。難道因為活著很痛苦就要去死嗎？管理者說死後甚麼也沒有，事實呢？萬一死後的世界更痛苦呢？這賭博不划算。」

死後世界很吸引，但萬一這單程路的盡頭是地獄呢？走投無路也好，你也不想用性命和未來賭博。你活著時的運氣都那麼差，死後世界也一定不會是個好地方，甚至比這人間地獄更恐怖。

「我不是要去死。只是如果在解決聯邦和帝國的紛爭後又有大事發生呢？我要怎樣在這不會完結的劫難裏取得平靜？」

說不定平靜是奢侈品，不是給人拿去隨便揮霍的。畢竟在這充滿痛苦的世間，平靜時光本來就很難得。

「……」繪絲沉默良久，才說：「……沒有固定答案。有時候我們需要無視痛苦，有時候則要正視痛苦源頭。如果有能輕易撲滅痛苦的辦法，世界還會那麼灰暗嗎？你認為該瞞著陛下和托拉姬薇達私通，就無視掉那些痛苦，『心安理得』地等到能向陛下坦白的一天吧。我說心安理得，不是叫你認為自己在所有層面上都沒有錯，而是叫你無視那些阻礙你的罪惡感。」

你是好人，出於好的動機而出軌。表面上你是好心做壞事，知情的你也笨笨地被這迷霧誤導，深深自責。

她又補上兩句：「人有時候就是要欺騙自己才會好過一點。對自己太誠實，你的痛苦就真的會無窮無盡。」

她一定是深有體會才說得出那種話，而你聽有經驗的人說話大多不會吃虧。

你不斷叫自己不要去想被沙卡美發現的情景，心確實暖和了一點，心驚膽顫的感覺亦慢慢退去。

今日寫到依度，多謝各位捧場

永日城名不虛傳，從城內發出的白光照亮了黑夜。由於天空二十四小時都灰灰暗暗，有不少人在午夜時分才起床開始新的一天，而要睡覺的居民會拉下窗簾阻擋光污染，永日城三百六十五天都會一直發光發亮。添占文斯的記憶填補了歷史空白，你也感激歷素刻意隱瞞那三十年，否則你會對人性絕望。

身穿全副防彈裝備的嘉蓮、繪絲和莫潔站在城牆前一百米處，嘉蓮手持喇叭，對著在她們前方三十米的志和以及城內居民喊話：「我是嘉蓮占文斯！相信各位都很擔心我的安危！放心！我沒事！可是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大家！我父親添占文斯經已客死異鄉！篝火的人對我很好！我們沒有必要再自相殘殺！請你們讓我繼承父親的遺志，攜手建立和諧的社會！」

你躺在永日城附近的某個瓦礫堆頂，雙手握著狙擊槍，左耳戴著能和篝火成員、繪絲、莫潔和嘉蓮通訊的耳機監視狀況。這城市過去充斥高樓大廈，而永日城週邊剛好較少高樓大廈，大多是只有幾層高的商場。瓦礫混雜了許多雜物，從傢俱到工業廢料也有，臭得你想盡早逃出這垃圾堆。

志和也拿著喇叭，嘉蓮喊完，他便對著喇叭說：「嘉蓮占文斯！妳以為我們不知道妳和父親做的髒事嗎！妳和父親暗中綁架城內居民，在他們身上做了慘無人道的實驗，我便是最好的證明！妳自投羅網就最好，我們今天就要終結你兩父女的邪惡統治！」

城牆上的五名狙擊手同時開火，其中一槍被繪絲用肉身擋下，第二槍擊中嘉蓮的防彈頭盔，第三槍擦中她的腿，第四槍擊中莫潔的頭，最後一槍則落空。

果然，現實總叫人失望，買了大卻偏偏開小。

你瞄準最右邊的狙擊手，本想開火，卻扣不下扳機。你指揮篝火成員：「B計劃！無人機啟動！在我有下個指令前留在原地！」

你傳送到城牆上，逐一向狙擊手施放睡眠魔法。

繪絲抱著嘉蓮，以最快速度後退。莫潔擋著上前追截的志和，城門大開，三輛坦克從中駛出，另外三名改造人以其作掩護，乘機從城內追擊繪絲和嘉蓮。你弄昏所有狙擊手後聯絡嘉蓮：「不要戀戰！我和無人機會解決掉他們！不要波及到城內居民！」

莫潔閃避著志和的火焰後退，你瞬移到最前的坦克頂部，打開駕駛艙蓋進入坦克。坦克內有三個步兵，你迅速制服他們後傳送出坦克，進入第二輛和第三輛坦克制服裏面的乘員。

坦克停駛後，你傳送到改造人們前方，拔出黑色手槍向他們開數槍作警告。

眾改造人煞停腳步，背著大劍的志和問你：「我認得你。就是你殺死添占文斯？」

你無意跟他閒話家常，試圖說服他們：「想不到你們貪戀權力，貪戀得要把所有責任推到一個死人和女孩身上。你們的組合名要叫四大天王嗎？我從來都不想動干戈，但如果各位執意要趕盡殺絕，就莫怪我不客氣。說實話，平淡地活下去不好嗎？你們四人聯手，就算成功了，到最後有利益衝突時豈不是也會因為欲望而內鬥？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志和拔出大劍，「換言之，只要剷除你，就不會再有人擋我們的路。」

「真是愚人。」你忍受夠他們的愚昧，對衝向你的志和連開數槍。他用劍身擋下光束，另外三名改造人也兵分兩路，企圖從不同方向圍攻你。

你瞬移到志和身後，伸手想抱著他，他卻逃出你的掌心。

「他懂得瞬間移動！不要停下來被他抓住！」志和一個轉身，再次衝向你。你瞄準他的右腿膝蓋開槍，被他躲過。

電流聲從右邊傳來。你瞬移到後方，一道電流穿過你剛才的位置直擊瓦礫堆。女性改造人雙手拿著電槍，在攻擊被你躲過後又跑起來。目標有四個，不專心解決一個的話只會被他們弄得頭昏腦脹。

「利華特！跟他們說那麼多幹甚麼！」

莫潔對眾改造人開了數槍，跑到你身旁，叱責你：「他們開了第一槍！快點捨棄天真的幻想！縱使志和以前是我的朋友，他也殺了我許多同伴！你區區一個旁人，怎會有力量阻止我們互相殘殺？不要那麼自大了！拿起你的槍，殺死不願意投降的賤種！」

沙卡美也放棄了那個夢，連你也要捨棄它嗎？連創造和平的力量也沒有，你日後還要怎麼抵抗更強大的敵人？

「利華特，你懷著九流的覺悟揮舞那股力量嗎？」志和雙手緊握大劍，「如果你只懂向現實屈服，走不了自己的路，我建議你還是快點放棄它，以免有一天被它反噬！」

要怎麼辦？（此為重要選擇）
A.以非致命手段制服四個改造人
B.殺死四個改造人
C.其他（請留言說明）

居然漏咗成大段

A

話說之前志和係個弱智仔咁唔識交流
過咗一個星期就變到嘴炮達人咁
點搞

a
其實想殺曬
不過流珠都鋪墊到咁就算了

A

A

【A】
你為了沙卡美的理想開槍，但你寧願從此不用再舉槍。力量不是用來殺人的，是用來實現理想的。

你通知無人機部隊：「飛到城門前面，見到穿著白色保護衣的假人就開火，不要殺真人。」

「你媽的。」莫潔拋下自己的手槍，搶走你刻意讓給她的手槍，企圖向志和開火。志和一動不動，但無論莫潔扣多少次扳機，槍口依然沒有射出光束。

她錯愕地瞪著你。你拿回手槍，跟四人幫說：「我說不殺人就不殺人。」

「看看誰的拳頭比較大。」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志和一說完，莫潔就像發瘋般衝向四人。你實在想不到劍對會無限再生的怪物有何威脅，站在原地讓莫潔擔任前鋒，在後方開火。

另一邊廂，鍾斯帶領的無人機部隊抵達城門前方，除了鍾斯的無人機都躲在某堆瓦礫後面。城內正有許多白衣人持著各式槍械衝出城外。

「博士，他說不要殺人，要照做嗎？」其中一名隊員問鍾斯。

鍾斯邊待白衣人們再走出一點邊說：「他都快走了，就讓他滿足一下正義感。這種人就是喜歡在場時宣揚大愛主義，然後拍拍屁股離開。而且，我也沒有信心不會誤傷無辜。」

就在帶頭的白衣人遠離永日城時，鍾斯飛向白衣人並下令：「把他們炸得一個不留。」

三十五架無人機邊向白衣人俯衝邊發射小型導彈。第一批白衣人在不知不覺間被炸死，其他白衣人紛紛散開閃避想找出無人機，卻又因為無人機和陰暗的天空融為一體，加上無人機飛行時發出的聲量極小，令白衣人無力回擊。

「要不是被你們這羣雜碎騙，我們也不會死那麼多人。」鍾斯想起那天引狼人室的情景，向地上的白蟻洩忿。

白衣人沒有預料到敵人會用無人機進攻，只能亂向天開槍。有架無人機被流彈擊中墜地，它的駕駛員便馬上換另一架重返戰場。

在添占文斯死後不久，在同一時間攻進篝火基地的白衣人便收到娜圖亞部隊敗退，添占文斯也死的消息。他們通知添占文斯的餘黨，改造人們便打算在奪回嘉蓮後將所有罪行推到她和她父親身上。

嘉蓮本來想跟他們回去，但在最後一刻察覺他們的行為過於刻意，便跟著沒有莫潔和繪絲陪伴的小隊逃走。時間證明了她是對的。

當白色保護衣和盔甲被炸出缺口，躲在裏面的外星人便因接觸到地球空氣而亡。娜圖亞也好，地球也好，都不是適合他們居住的環境，他們卻想強行霸佔不屬於他們的土地，最後被捲進另一種邪惡的漩渦，從此回不了故鄉。

在數輪轟炸後倖存的白衣人躲回城內，某名隊員問鍾斯：「博士，我們欠他很多個人情，要怎樣還？」

鍾斯帶領著眾人回到躲藏地點不耐煩地說：「又有魔法又有外星人，談甚麼人情？最多在他走之前問問他想要帶甚麼伴手禮回家，以茲紀念，好不好？」

鍾斯根本沒有心情和閒暇去想要怎麼回禮。先是死人復活，然後是莫名在天空上飛下來的不明人物，現在又有從異世界來的外星人，這世界變得真快，快得她適應不了。

逃離這個世界，移居到另一個世界會是解決方案嗎？大部分人留戀的是核爆前的世界，在這片廢墟待多久，天空都不會像昔日般蔚藍。可是，離了家，又怕應付不來。在異鄉能呼吸新鮮又自由的空氣，在故鄉能對著熟悉的事物過活；在異鄉可能會被人歧視，在故鄉可能到死都見不到重光的一日，根本殊途同歸，逃不出地獄。

但鍾斯寧願垂死掙扎也不願坐以待斃。人在何方也好，總有能做的事。除非被地獄之火纏上，那就真的萬劫不復。又要怕爬上崎嶇山頭時摔下來，又要怕被後方湧上來的水濺到，要活著就不得不害怕，該死。

鍾斯改變主意，跟隊員們說：「如果贏了，問他需要甚麼幫忙，最好找個方法和他保持聯絡。」

莫潔的劍上附有強酸，手槍子彈裏裝的也是強酸，雖然不至於使改造人的再生能力完全失效，但依然能給予他們極度痛楚。志和的大劍、女改造人的電槍和另外兩位改造人的武器同樣能造成持續傷害。

你趁莫潔吸引四人注意時運用瞬移能力抓緊他們的破綻，迅速攻擊他們的四肢關節，令他們動彈不得後再對他們施加睡眠魔法。

「你他媽雜碎！」莫潔在你向最後的改造人施法後踢向你腹部，讓你在地上滾了兩圈。

她踩著你不讓你站起來，指著你罵：「他們想殺我們，你還在這裏裝好人？」

你面不改容，反問她：「妳殺得了多少個？妳要屠城嗎？我見過自己老婆在我面前爆炸。當中牽涉到魔法所以我不說太多，但若妳能在收手的時候不收手，到最後就只會死路一條。」

「你和雪子走了，那四個混帳死了，所有人都得聽我的。」莫潔想不到她會怎樣死。

「妳不念同伴情？」你想問出她的動機。

「我是不爽你把嘉蓮占文斯推上位子。她也有害人，你卻叫她當皇帝。」同伴死去的畫面歷歷在目，莫潔忍受不了這折磨。

「她只是發言人，你們的傀儡。」你輕笑：「這世界的下層比的是拳頭大小，上層比的是嘴巴大小。」

「拳頭不夠大，開了口也說不出聲音。」

莫潔移開腳，你摸著肚子站起來，聯絡鍾斯和繪絲：「四個改造人都睡著了。」

「剩下的白衣人都退到城中心的『市政大廈』，沒再出來。」飛到城牆前的鍾斯說。

「好。按照計劃向城內的人解釋嘉蓮是被改造人誣衊，再叫他們躲在家裏。」你向鍾斯下令後跟繪絲說：「雪子，和莫潔帶嘉蓮進城，我負責處理四個改造人。」

「收到。」

你召喚出赤色火箭炮，向天發射一枚煙火通知繪絲你們的位置，「拳頭夠大也不代表妳有權封住人家的嘴，拳頭只是用來自衛的。」

莫潔雙手抱胸，不相信你不生她的氣，「你真的那麼隨和？」

「妳有權討厭我，世人有人，就會有人看另一個人不爽，問題是不爽的那個人做了甚麼。他去殺人，世上的人又殺不清，他最後也會被殺。除了大魔頭，因為世上只有大魔王沒有勇者，有潛質當上勇者的都被魔物扼殺了。妳想當大魔王嗎？」

你抬頭看天，不知為何竟覺得這地方有點值得留戀。也許是因為它過於腐敗，讓你想見證它倒塌的一刻。

「你經歷了甚麼？」她自問不是大魔王的料子，很想知道你怎樣得出如此獨特的見解。

「我的故事不值得任何人聽，只是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孩子在自討苦吃而已。」

抱著嘉蓮的繪絲高速跑到你們身邊，你替嘉蓮療傷後吩咐莫潔和繪絲：「帶嘉蓮到市政大廈，向城中廣播事實，我會先讓他們變回正常人。」

「你知道儀器在哪嗎？又懂得怎樣操作嗎？」嘉蓮認為你需要幫忙。

她父親的記憶告訴了你儀器位置和操作方法，你又不忍心告訴她：「我懂得用魔法，區區一台精密儀器，難我不到。」

繪絲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你兩眼，再跟嘉蓮說：「他不會有事，我們走吧。」

原本是由嘉蓮叫改造人們「自願」接受還原程序，但事到如今就要隨機應變。

你抱起志和的身體，瞬移到儀器所在的地下實驗室，馬上被一名科學家發現。

「哇、哇哇啊！」他本來坐在鏡前寫日誌，聽到你瞬移時產生微弱的聲音，再從鏡子反射看到無故出現的你，以為自己看到鬼，馬上嚇得仆倒在地向你求饒。

他每向後爬一下你就向他走一步，他伸手大叫：「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爬到牆邊，沒法再爬後就嚇到暈倒。

做了多少虧心事又不心安理得的人才會這樣？要做壞事就不要心軟，要捨棄良心，不然只會令自己更痛苦。

你走到儀器旁，放志和到儀器內。儀器是個大小剛好足以容納人的白色箱子，豎在房間西南方與其他協助還原程序的工具連結在一起，有注射器和電擊器等等。有甚麼都好，最緊要能解除他們的洗腦。

你利用儀器前方的控制台關上箱子，照著記憶裏的按按鈕。連同輸入密碼，你總共按了五十一個按鈕才啟動了還原程序。你趁等待時搬了另外三名改造人的身體到實驗室。

在最後一名改造人乖乖躺下來後，你聽到外面的走廊傳來大量腳步聲。他們走得很快，也沒有人說任何話，因此你聽不出是甚麼人在這地下實驗室趕路。

你很在意聲音，但又怕出去搗亂會令行動失敗。

要出去嗎？
A.要
B.不要
C.其他（請留言說明）

今日寫到依度，多謝各位捧場

竟然係秒殺果四個改造人
仲以為會激戰返一輪比小娜枝新槍表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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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白液人會侵佔他人身軀，怪不得未來人叫你不要和它們打。那麼，即使請到未來人來，也不保證他們有能力殺死它們。

白門在最底層，但你怕志和會在你離開被殺。你覺得自己像個戰艦被炮彈擊中的海兵，明明看到一大片海水也快被燒死。

「帶我來！我們兩個一起的話總有辦法！」繪絲的話令你很欣慰，但你狠狠拒絕她的提議：「不會有辦法。它殺不死，比我們遇過的所有敵人都更強大。」

「那你回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它們要殺的是我。它們殺了我，就會去找你們，直到這星球再沒有人類為止。換言之，只要我還未死，你們都還安全。」你在地下四樓的各個房間穿梭。白液人無處不在，它們似乎吸食了三樓和四樓的所有人。

「它現在要我輸入帳戶名稱！」

你瞬移到十字路口，數十個白液人在前後左右包圍你，其中一個說：「利華特先生，你和我們都知道結果，何不趕快放棄掙扎，加入我們？」

你大汗淋漓，喘著氣告訴他：「『TIMOTHY1524』，再按『ENTER』。懂得『TIMOTHY』怎麼拼嗎？」

「懂得！」

白液人又問：「你在和誰說話？」

你回答它：「我在和妻子通電話。我電腦裏面有很多她的照片和影片，我在叫她替我刪掉，好讓我死了之後那些東西不會流出。」

「你說謊都不眨眼睛，很適合加入我們。」

四面的白液人同時向你伸出觸手，你瞬移到地下三樓的會議室，站在一朵長得很高的假花旁，問對著你坐的白液人：「我殺不死你們，你們又抓不到我，有甚麼意思？」

「當然有意思，你不吃不喝三天便會累倒。一小時、一天、一星期還是一年對我們來說都只是一剎那。」

你還有最後的殺手鐧，但還不是時機。

「密碼是甚麼？」

「『S』、『B』、空格、『3』、『O』、『F』、『2』、『J』、『P』、『1』、『W』、『I』、『1』，『ENTER』。」

「而且是你先惹我們的，利華特先生。如果當時你願意留在那房間，事情都不會演變至此。或者如果你沒再穿過那扇白門，我們相處的片段便會定格在你欺騙我們並逃去的一刻。」

你想來想去，想為甚麼它們能來去如風，又想為甚麼它們打不死，終於想到解決它們的辦法。你一直用白液形容它們，但它們其實是氣體。你用甚麼子彈打也好，也打不穿氣體。要對付氣體，當然要用吸塵機。

你兩手空空，說：「事到如今還有所期待的你，應該是個白痴。」

如果區區吸塵機就對付得了它們，未來人就不會叫你穿上裝甲，而是會送你一部特大吸塵機。

它們與空氣相連，只要空氣尚存在，它們即使被打散也能靠吸收空氣再生。雖然有魔法能清空實驗室的空氣，但通風系統很快又會帶新的空氣來。要殲滅它們，就要在實驗室爆炸前清空空氣，再活埋它們在地底裏。

但實驗室爆炸亦代表能強化改造人和讓改造人變回人類的儀器會一同被火焰吞噬，因此你要拖延時間到四個改造人也完成還原程序為止。

「利華特先生，我們不是白痴，只是遵循宇宙的真理生存。不先征服他人，他日就會被征服。」

「為甚麼坐在這裏不來抓我？就算我會走，也可以消耗我的體力。」

「我們無處不在。如果不是你的魔力與我們故鄉上某種礦物一樣，帶有能阻止我們靠近的能量，我們可以從你的肺部入侵你。我們固然研發了能消滅該能量的工具，但很不幸地沒有帶來。而且，你也不受那工具影響，是我們的頭號目標。」

那顆大銀球。

在娜圖亞，它們不能接觸空氣才沒有得逞；在地球，它們在地下才能解除束縛。那麼問題來了，為甚麼它們沒有在自己的星球上侵佔你？裝甲上有許多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缺口，每一處都能供空氣進入，除非傑拉的魔力也能阻擋它們。

你推測這並非單純的邪不能勝正，而是意念，不論好壞，都是它們的剋星。傑拉的魔力出自智慧，聰明的邪念足以和純粹的邪念抗衡，如果魔力是意念的表現，馬耳多是純粹邪念的化身，那麼普通人對馬耳多毫無抵抗力。無論是曾藏著歪念的人，還是潔白天使，被純粹邪念纏上都會失守，因為邪念會攻擊人最深處的恐懼。

正常人的意志力並不是能量，不論意志力有多強，不能讓意志力轉化成魔力的話，也只會成為馬耳多的獵物。

「如果我的魔力能阻止你們侵蝕我，你們要怎麼殺我？」你好奇地問。

「和我們握手你就知道。」

「不了。」

馬耳多說地球不適合它們生存，但它們又能在地球變成白液人，為甚麼？真的是因為穿多了件衣服？

「利華特先生，敢問『馬耳多』有甚麼含義？」

「岡原！阿琪醒來了！」

「對另外兩人做同樣的事。」

「沒問題！我有寫下步驟！」

「利華特先生，你到底在和誰說話？」

馬耳多那麼聰明，怎麼不去你出來的房間看你在那裏做甚麼？難道那裏有特別之處？對了，為了抑制改造人的細胞再生，那裏長時間都被特製紫外線燈照著。那種紫外線被調較成對普通人傷害極小，但能有效減低改造人的再生能力。

「我又不是一個人，當然在和留在地面上的人說話！」你敷衍它。

它們在自己的星球也要穿著盔甲，名義上是方便活動，但氣體本來也能推動東西，甚至比四肢效率更高，一定另有原因。

「『馬耳多』是你的女伴取的名字，敢問你──」

你不耐煩，打斷它：「是我的女伴取的，你就去問她。不過你們再也找不她吧？雖然我也是猜的，但如果用很牽強的英文把『MALDO』拆成『MAL』和『DO』，這名字的意義應該是『惡行』。」

又或者托拉姬薇達根本沒想那麼多，只是隨便說個名字出來，她那時候怎可能知道盔甲人和邪念有關？

「『惡行』……你的女伴的眼光真準。」

「你們差點害死了眼光這麼準的人。」

白液人沒再說話。你不知該用「它」還是「它們」形容白液人，白液人雖然共享意識，但也有獨立個體。它們實際上連人也不是，或者該叫它們白液氣。為了不讓事情變得過於複雜，還是叫它們白液人。

過了幾分鐘，志和救了第三個改造人，你壓抑不住好奇心，問白液人：「你們該不會真的打算等三天讓我渴死吧？」

「是。我們說過：時間長短對我們沒有意義。」

「好。來比誰的耐性好。」

紫外線、空氣、接觸、白液人……它們的弱點不只空氣，還有紫外線。它們本來想逃到自己的世界，被你阻撓才決意殺光地球上的所有人類。現在是午夜，即使到了早上，陽光也被黑雲擋著，若被它們上到地面，人類末日就會到來。

「你們如何繁殖？」你想解悶才問。

「我們隨時間經過生長，毋須性交。」

你點了點頭，摸著褲袋裏的小石等待。

「利華特！我原本想坐電梯下來，但它載了幾十個人上來之後就失靈了！」繪絲著急地聯絡你。

「妳相信我，不想變成沙子的話，就帶著那羣人離城，和其他人一起去避難。」你不太想回應她，但怕她會做傻事。

「利華特先生，你不可能坐以待斃。你在盤算甚麼？」

「我在幻想和老婆性交，享受人生最後的三天。」

「利華特！你都說了，要和你妻子辦婚禮！我求求你！不要讓她傷心！快點出來！」

「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你在等甚麼？」

「我在等高潮。」

你瞪著白液人，它也舉頭對著你。你開始懷疑它是否沒想過為何你會在此出現，但仔細一想，你從後偷襲它們，它們可能根本沒看到你從那房間走出。

你聯絡繪絲：「我身處的地方是可樂，很快會有『萬樂珠』被投進來，妳懂我的意思嗎？」

「知道了。你能瞬間移動，一定能逃出來吧？不用答我，用行動證明。」

「利華特先生，甚麼是『萬樂珠』？你剛才說的字母和數字又代表甚麼？」

「『TIMOTHY1524』應該是指《提摩太前書》五章二十四節。至於其他，你自己找個鍵盤『打』就知道是甚麼。」

「岡原！我們全都醒來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囂張地看白液人，它似乎恨不得衝過來，卻又怕你逃走。

它們能侵入普通人的肺部，又能迅速追蹤到你，你就算使用瞬間移動，也不能保證四個改造人安全。

「你記得我說過我被天堂特准回到人間一天嗎？」

「記得。」

「我正和人打架，等一下會有個邪惡魔法師吸引我們打架時的能量讓上古魔物復活。你拿走紫色的東西，有事用它自衛，抽出神奇的科學卡片，去做現在和我打架的人要做的事，好嗎？」

你的暗示太隱晦，志和想了幾回才明白你的意思，「好。」

「利華特先生，你到底在說甚麼？」

「在說地球人才聽得懂的話。你不是地球人，就算說著我們的語言，也不會聽得懂。你知道全球最大的兩家快餐店是哪兩家嗎？你又知道黑武士哪一句話最有名嗎？你不知道，因為你不是地球人。」

「你也不是這世界的人，難道你知道？」

你輕笑，「我知道。因為我試著了解這世界的文化並融入這裏，而不是整天想著征服，打算侵蝕別人再令別人變得和自己一樣。」

白液人站起來，「我看穿你的意圖了。」

你深呼吸，對它伸出手，大叫：「謝未鶯·戈激古──」

沒有空氣，聲音自然無法傳播。燈光突然熄滅，你看到白液人正撲向你。你閉著氣，在被它碰到前瞬移到放置了還原儀器的房間，抓著科學家的手和他瞬移到控制室，再傳送到地下七樓的走廊。

四人因為空氣突然消失而仆倒。燈光再次亮起，你用兩隻手掌抓著兩人，再用雙腳碰另外兩人，一次就帶了他們到控制室。你按下控制室入口旁的紅色按鈕封鎖控制室，指著志和大喊：「用紫外線燈照著通風口！它們能從通風口進來！」

他們沒有昏倒，是因為你只清空了充斥著空間的空氣，沒有清空他們體內的空氣。

志和不懂你在說甚麼，也不解為何你會戴著面具，邊按你的話做邊問你：「岡原！它們是誰？」

有兩個改造人……篝火成員已經在用科學家的證件解除自爆系統的鎖，你慌張地解釋：「它們是一種會透過空氣傳播的化學武器，接觸到就會死！我要用爆炸讓它們和這實驗室陪葬！」

你聽見眾多白液人在門外撞門的聲音。但氣體始終是氣體，不會比固體──

「噹！」外面傳來一下像是長槍刺在盾牌上的響聲。原來如此，只要接觸面積夠小，力量夠大，氣體也能擊穿固體。

「夏鋼潔·加瓦治！」你施法增加門的硬度。雖然門比軍艦上的艙門更厚，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照著通風口的志和大喊：「那是甚麼！白色的東西不斷掉下來又被消滅！」

「那就是化學武器！不要鬆懈！」你看著兩個篝火成員根據指示啟動自爆系統，「設定兩分鐘後引爆！」

兩人在同一時間按下按鈕後，自爆系統就啟動。

「我先帶你們出去！」你抱著那兩個啟動自爆系統的篝火成員傳送到篝火後備基地再回到控制室。

「你是鬼嗎？」志和目賭你消失又出現的景象，不禁問。

「我從天堂回來，當然是鬼。」你帶科學家和另一名篝火成員到後備基地後再回來。

控制台上顯示著還有一分三十七秒才爆炸，「你等等我，千萬不要放下手！」你說完，就瞬移到白門旁邊，抓著它傳送到後備基地。

三人都被你的瞬間移動嚇到，你提醒他們：「不要打開這道門，千萬不要！」

他們像啞了一樣不斷點頭，你才傳送回控制室。

志和眼角浮現淚水，「岡原！我好想你！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你在旁邊抬頭看白液人不斷投海自盡，「有甚麼回家再說。」

「噹！噹！」控制室入口被撞凹，你伸出手大叫：「連歪鳥·加瓦治！」

入口回到被撞凹前的狀態，之後約三十秒都沒有被撞擊。正當你以為可以喘一口氣，就感覺到不妙的事情即將發生。

這種感覺也許是戰士的直覺，也可能是你以多次苦難經驗煉成的第六感，但它幫了你一把。

你在門被撞破前使空氣消失，在門被撞破的一刻帶志和到後傭基地，深呼吸一下再傳送到控制室外的走廊。

白液人轉身時，重新亮起的燈光就剛好照到你。你想瞬移卻發現魔力已用盡，若想再瞬移就要在接下來的二十秒內不使用魔力才能在二十秒後再瞬移。

眾白液人無法經空氣移動，只能腳踏實地衝向你。你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奔向樓梯口，拿出褲袋裏的小石。空氣從通風系統流進這一層，十多個白液人立刻經空氣移動到你前方攔截你。

「安憐悌·加瓦治！」

你用小石變出一個能吸收幾乎所有氣體的「洞」。洞在你掌中形成後，所有衝向你的白液人都被吸了進去。幸免的，則煞停了腳步不再靠近你。

維持物品變換需要魔力，而你在瞬移前還需要再使用清空空氣的魔法。你計算過，如果再維持吸收空氣的洞五秒，你就會不夠魔力瞬移離開。

但如果不維持洞，你就要在不使用魔法的情況下撐二十五秒，那並不可能。

可惡，只能賭一局。

你往樓梯口拋出手中的洞後就立刻跟著洞跑。路途上的白液人都被洞吸收。洞變回小石落地，另一羣白液人就飄到你前方。

「走開！走開啊！」你用肉身撞向白液人，就在你們碰撞的一瞬間，你的大腦連接到某個網絡。

征服、王者、弱肉強食、宇宙等等的詞彙閃過，眼前一黑，你來到一間會議室。

馬耳多坐在你對面，像行政總裁般雙手放在桌上，問你：「利華特先生，你不是人類，甚至不是生物，對吧？」

你一直以來都想否認，但你的確不是人，只是管理者創造出來，用作模仿人類和靈魂的……人工智能？你是那麼可悲的東西嗎？

「我不是生物。怎麼了，得罪你嗎？」你抹了抹鼻子。如果你是人工智能，你的「人生」會否只是一場電腦實驗？

「我不會說得罪。但很遺憾，你沒有資格成為我們的一份子。我們雖然是氣體，但好歹是以氣體形式活著的生物，而你只是個模仿生物的玩具。」

玩具？你為了活下來，千辛萬苦，它居然說你是玩具？

管理者、失憶、心靈空間……這一切會不會都是虛構的？

冷靜一點，你活了兩年多加半年，直至醒來之前都可以視身邊事物為現實。

「我不是人，你就殺不了我。」你自覺贏了，口出狂言。

「沒錯。但我們可以摧毀你的肉體。」

你的意識回到肉體，身體每一處碰到白液的皮膚都像被岩漿燒到疼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數白液人撲到你身上，你生不如死，剎那好比永恆。

「利華特！」「利華特！」

兩把赤色手槍浮在空中，閃耀紅光驅散白液人。你看得入神，它的呼喚在耳朵裏響起：「利華特！快逃出去！逃出去再治好傷口！不然來不及了！」

你睜不開左眼，右眼又只看到一團模糊的五顏六色，四肢更是沒有感覺。

「啊、啊啊……」不幸中的大幸是嘴巴還能動，那把溫柔的聲音跟你說：「還有十六秒就爆炸了！準備好！本宮可不能代替你使用魔法！」

你是誰？這不重要，你要活下來。

「謝……謝……謝……未……未……鶯……戈……激……古──」

你在空氣被清空的瞬間傳送到後備基地，在失去意識前聽到有人在尖叫。

「嗚呼……嗚嗚……」你一醒來，就聽到某人的痛哭聲。

你張開右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全身被包著，身軀又被一塊白布蓋著，更有人貼著你腹部附近的位置。你想張開左眼，卻怎樣都張不開。你想動，卻動不了。

「陛下！他醒來了！」是小娜欲哭無淚的聲音。

「利華特？利華特！」貼著你的沙卡美哄到你面前，她臉上充滿淚痕，眼淚也不願停。

「沙……卡美……」你很想跟她一起哭，但無奈怎樣也哭不出來。

「幸好繪絲小姐及時來找朕，朕才趕得及叫希爾敏小姐救你！你真傻，為甚麼來這裏也不叫朕陪你一起？」她雙手抓著白布，恨不得一拳打在你身上。

「我怕陛……陛下反對。」你苦笑。

「甚麼反對！你──」她還沒說完，就回頭跟在場的人說：「雨娜、繪絲小姐、希爾敏閣下，可以先請妳們出去嗎？」

她們沒有回答，留下沙卡美在開門和閉門聲過後說：「你和那賤人私通的事我也知道了，你還怕我反對？」

你想用六何法向她發問，但還是問了最迫切的問題：「我在哪裏？」

「你在這個叫篝火基地的醫療室。這裏的醫生都說你沒救了，你要好好向希爾敏小姐道謝，她用了未來的醫療工具才救活你。」她說這話時眼淚流得特別多。

「我昏迷了多久？聯邦呢？妳打發他們了嗎？」你不擔心自己和托拉姬薇達，擔心她的帝國會被奪走。

「放心。現在是清晨，我們還有兩天時間。」她怕再這樣哄會弄壞腰子，坐在床邊對著你。

「那就是。」

「我本來打算嚇嚇你的，沒想到居然先被你嚇得心差點跳出來。」她漸漸不再流淚，露出笑容。

「妳打算怎樣嚇我？」你笑著問她。

「不要問了，我怕會阻礙你養傷。」她嘟著嘴。

「傷這種小事用魔法治得好。快點從實招來。」你對她玩得出的玩樣十分好奇。

「真的要聽？這是最後警告了，我會毫不修飾地說，我、我怕會嚇死你……」她雙手掩著臉，怎麼打打情罵俏也要哭？

要聽沙卡美原本打算怎麼嚇你嗎？
A.要
B.不要
C.其他（請留言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