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故】【你和她和她和她和她的戀愛/真・大結局】《轉生者,屹立於大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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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6 09:25:21
A
2025-02-26 12:21:05
A
2025-02-28 03:49:33
【A】
她心意已決,你就只能成為她的槍。若然用旁觀者的角度叫她放下仇恨,你就跟你討厭的管理者更差。管理者能實現他們說的話,而你只是在強人所難。不了解事實又要介入,是十分狂妄自大的人做的事。

你向她點頭,在她的帶領下趁二人逃到地面前追擊他們。敵在明你在暗,只要把握好這優勢就能輕易優勢。

預料之外的事發生。腳步聲在你們離他們不遠時消失,他們也關掉了手電筒,再貿然前進可能會被埋伏。

雙馬尾女子用手指戳了你肩膀兩下再指著地面,又先後用食指和拇指指著自己和聲音消失的方向,叫你留下來,由她去吸引注意。

你點頭,目送著她前進尋找適宜的射擊位置。

瓦礫始終是瓦礫。你爬上右邊的瓦礫堆並趴下,剛好有缺口供你觀察前方,連雙馬尾女子也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你想在她被抓住找出兩人,但由於太黑,憑你那適應黑暗的雙眼也不能好好搜索。

她往東北方向推前了二十多米,就被分別躲在兩塊大型瓦礫後的男女迅速擒獲。男方用電筒照她的臉,嘲諷她:「一號!妳也有今天了!」

她想掙脫,但被兩人鎖住重要關節,根本擺脫不了。

你很感激靶子提供光源,瞄準並擊穿男方的右邊頭殼。女方見同伴受槍擊倒地,馬上從後脅持雙馬尾女子並後退,試圖喚醒不會再起來的同伴:「喂!有敵人!為甚麼傷口沒有復原?」

再躲起來也沒有意義。既然只有黑色手槍能殺死不死人,雙馬尾女子被挾持並不能為敵人帶來太大優勢。

你趕到她們前方,舉槍對著女方。她用手槍抵著雙馬尾女子的頸,向你大喊:「開槍的是你?為甚麼他的傷勢沒有治癒?」

「不要套我話。妳也知道她和你們一樣,脅持她有用嗎?」她的抵抗在你眼中很無謂。

「我不管你是怎樣殺他的,放我走!」不死人見識過銀彈的恐懼,便再次畏懼死亡。

「添占文斯死了,妳還有戰鬥的理由嗎?」你跟雙馬尾女子說好要殺死兩人,但又不禁犯起毛病來。你剛打死人家的同伴,沒過幾秒就想放人家一條生路,像個為所欲為的小孩子。你並非自相矛盾,而是不想殺人又一定要殺人,理想和現實不會永遠相同。

「你們會原諒我們嗎?」她問你耳熟能詳的問題,你卻扭轉不了答案。

「你們去死!」雙馬尾女子替你回答後瞪著你,「喂!獨行俠!不用管我!我要和她共赴黃泉!」

「真是夠了。」你受到的文化衝擊過大,逼使你放空大腦,拋棄多餘的幻想。

「要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覺悟!你有嗎?我早就──」

光束拂過雙馬尾女子的耳朵,擊穿女方的右邊臉頰。她像斷電的人偶般倒地,死在骯髒的煉獄。

「有沒有覺悟也好,人要死的時候終會死。我也只是這龐大拼圖的其中一環,最多能答應妳我不會狼狽地求饒。畢竟是我技不如人,不能埋怨對方,更不能埋怨這世界。」

「你對屍體發表長篇大論是要做甚麼?」雙馬尾女子拍了你的肩膀一下,提醒你不要對空氣說話。

「我不想殺人。」

「想不想也好,你也已經殺了人。」

「拜託妳讓我自我陶醉一下,不要把赤裸裸的現實扔到我臉上。」

她伸了伸懶腰,「你真好,有空閒自我陶醉。」

你自覺這是在放縱,是你內心的小孩子容許你放縱。

她邊檢查兩具屍體邊說:「不論我們還是他們的字典都沒有『非現實』這三個字。為了生存,我們做任何事都必須現實,容納不下理想主義。巫師的世界很快樂嗎?」

「相比這裏……快樂一些。」你太膚淺,太天真。

她檢查完屍體,沒有收穫後用手槍電筒照明,「我要引爆炸彈毀滅他們的屍體,以防它們被回收。」

「好……我等妳。」酒吧的篝火成員也是用這理由要你帶文藝青年到舞廳。

她走遠一陣子後跑回來,急忙地說:「一分鐘後便會爆炸。快點帶我走。」

你抓緊她的手,不顧變得不知所措的她,瞬移到舞廳。

她二話不說地甩開你的手,用兇狠的眼神看了你一眼。你正想問你是不是做錯了甚麼事,篝火成員就喊著她的名字一擁而上:「莫潔!」

你被擠到人羣外,繪絲過來從後抱著你的肩膀安慰你:「和她曖昧的男人在那天死了,你沒做錯事。」

你看著莫潔和其他人重聚,心在慢慢下沉,「來這裏很辛苦,但妳不會乖乖跟我回去吧?」

「不會。」繪絲爽快地說:「對不起,要你陪我承受從不屬於你的重擔。這對我來說是續集,但對你來說是麻煩的大型支線吧?」

「我可是女皇的丈夫,這點苦早晚要受,那不如現在就大開眼界。」你不後悔跨過白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何嘗不想靠自己的力量幫助沙卡美?如果能選擇,你根本不想借助女王蜂的力量。你只有一條路能走,便走上那條路,僅此而已。你要背負的太多,到了不容你任性的程度。小孩子的你想出來玩,大人的你也會立刻叫他回去睡覺。

「真殘酷。在這裏,能開懷大笑的時光就像沙漠中的一滴甘露珍貴。」她彷彿忘記了悲傷,露出真摰的微笑。

「妳有希望過站在這裏是岡原嗎?」

「太奢侈了,我不敢去想。」過去的快樂片段湧上她心頭,「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嗎?」

「為甚麼?」

她沒回答,臉貼著你的肩膀,用肩膀擦掉眼淚。你和她同病相憐,她想貼著你在這冰天雪地取暖是自然反應。

你沒伸手碰已和他人成為情侶的她,默默待她擦乾眼淚,移開她的臉。

「我還有最後一個地方要去。」你回頭看她,她面紅耳赤。

「路上小心。」

你傳送到地下自助餐餐廳遺址。菜單的碎片遍佈地面,地上還有玻璃和佈滿塵埃的碗,十分凌亂。現場靜得像停屍間,空氣也彷彿在你來到的一刻才重新流動。真要說的話,根本沒有人來過。

你搜遍廚房、洗手間、入口和走廊,大門地下滿佈灰塵,更能證明你的推論。

你不願空手而回,於是又瞬移到篝火成員約定好的會合地點。

那是一間在海邊的廢棄地下研究所。至於為何這小城市下方會充滿研究所,原因是在核戰前就有組織在這做各種非人道實驗。歷素不想你對世界反感,所以沒向你展示這世界悲哀的一面。

篝火成員費了很多心力清理並將其據為己有,作後備基地之用。地下餐廳離研究所最近,說不定有人會略過餐廳,直接逃進避風塘。

入口隱藏得很好,不過在篝火成員的指示下,你還是在被數棵倒塌大樹壓住的瓦礫堆下爬行,來到一個勉強夠你蹲下的空間,從藏在石塊之中的盒子取出工具,用它撬開圓形入口,放它和盒子回原位後爬梯子進入下水道。

下水道的惡臭叫你瞬間移動到研究所入口──一扇偽裝成發電機房入口的鐵門。你用黑色手槍上的電筒照明,照到門邊鑲了一個類似終端機的裝置。

你先是拉門把發現門被鎖上,再哄到螢幕前說出密碼:「Kaga Imibi Reru。」

難道沒人?你極力排斥著這猜想瞬移到門後方,本來漆黑一片的走廊在你穿門半秒後被藍光照亮。你頭上的花灑當你是花般為你提供免費洗頭服務,數十把掛在牆上的小型機槍也醒來齊心地指著你。

「你怎樣穿過門的?」一把似曾相識的女聲問你。

既然有人,你就不用再鬼鬼祟祟。你瞬移出水舞間,用魔法吹乾身體後走到終端機前。

螢幕亮起,耳筒的圖示不斷在其上閃爍。

你取出和鍵盤連在一起的有線耳筒並戴在耳上,螢幕被關閉,女聲從耳筒響起:「我不相信你。」

「若我是妳的敵人,我大可以直接穿過所有門,理直氣壯地進去,不用在這裏跟妳說話。」即使你是她的盟友,你也想粗暴一點節省時間。

「岡原?」她問出你不想再回答的問題。

「不是。」你心平氣和地告訴她。

「你等等。」

她的聲音沉默了好幾分鐘,令你有考慮過直接帶繪絲來幫你開路,不過她在你等夠前就回來。

咔嚓一聲過後,她說:「請進。」

你放耳筒回鍵盤後小心拉開鐵門,踩著被抽乾,用黃布蓋著的地面走進另一扇大門。
2025-02-28 03:50:14
等等,你好像經歷過這場景。

一跨到另一邊,你便望向左右。與上次不同,再沒人拿突擊步槍對著你的頭。入口自動關上,和你有過「一面之緣」的鍾斯博士站在接待處櫃檯前迎接你。

「鍾斯博士,很久不見。」你脫下面具。

她露出驚訝的神情,又很快恢復理智,「你不是說你不是岡原嗎?」

「我不是。不過我兩年前曾經進入過他的身體,然後被妳熱誠接待過。」

她記起那天遇過的怪事,緊握雙拳,戰戰兢兢地問:「你來尋仇?」

「怎會呢?」你戴回面具,「我胸襟沒有那麼狹窄。我來是要通知你們:剩下的篝火成員都已會合,只差你們。」

報仇又能得到甚麼?那股怒火早就被留在過去,沒有被發掘的價值。

「他們沒跟你來嗎?」

面對鍾斯的提問,你選擇直接帶繪絲來。會質疑的人始終會質疑,若然放事實在他們眼前也徒勞無功,你會去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

你移開貼著繪絲肩膀的手,她看見鍾斯便馬上高興地跑過去,「鍾斯?」

「雪子?」

兩人相擁在一起。雖說這世界與你沒太大關係,但作為旁觀者……不對,旁觀者不會插手。如果戰地記者看不過眼提起槍加入戰鬥,他也會從記者轉職為戰士。作為中途參戰的隱藏角色,你在這短短一個多小時內見識到不少。

「有多少人成功逃脫?」繪絲不奢望數字會很高,也不希望數字會很低。

「三十二人。連同嘉蓮占文斯共三十三人。」

你聽到這句話,便想像三十三個人在下水道的大長征。他們在忍受著惡臭的同時還要阻止犯人逃走或引起追兵注意,真冒險。你佩服提起和贊成這主意的人。

「換言之……只有五分之一人逃了出來……嗚啊啊啊!」

繪絲被自責的感覺逼得叫出來,你問在不斷慰藉她的鍾斯:「嘉蓮占文斯在哪裏?我有事找她。」

「甚麼事?」鍾斯借她的身體給繪絲抹眼淚,她想不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巫師找嘉蓮所為何事。

「我要去告訴她,我殺了她父親。路怎麼走?」櫃檯兩側均有一扇門,害你動不了身。

「你不是雪子的朋友嗎?」她對你無動於衷的態度感到奇怪。

你東張西望,可惜視野範圍內都沒有地圖。你逼不得已回應:「我不想她以為我是岡原。請理解我的難處。」

她用被繪絲力場拉下的雙眼看了繪絲一眼,指著你左邊的門說:「進門後盡頭是升降機。坐升降機去B4樓,出電梯後向前走再進右邊的門,在路口轉左,她在進門後的第三個牢房。」

「謝謝。還有三十一人在哪裏?」

「全部在保安室看著我們。」

你往高處看了一圈,找不到藏在白茫茫一片的閉路電視。

「對了,我想先把在外面的六十多人帶過來,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你又要用瞬間移動?」她好像覺得瞬間移動是很危險的能力,平白無事使用就會製造大量傷亡。

「是。」

你用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帶所有人和物資到研究所,繪絲也終於在你帶第十二個人來的時候不再哭。鍾斯和繪絲身邊愈聚愈多人,甚至躲在保安室的部分人也來到大堂和同伴重逢。

你不斷灌輸「這不是你的世界」的概念給自己。你妻子在家裏等你,可不能在人家中作客太久。

依靠著鍾斯的路線,以及她給你的卡片走了大半段路程,你在監獄外就聽到女孩此起彼落的求救聲。你聽著下等背景音樂,進入有六個牢房排成一列靠在左邊的走廊。

「救──」嘉蓮邊踢以某種材質製成的欄邊大叫,直至看到進門的你才停下。

與其說牢房,倒不如直接地形容她被困在籠子。一個大籠子被分成六格,每格只用極密集的欄隔開,被困在裏面的人沒有私隱可言。

籠呈青藍色,摸起來十分光滑,敲下去會產生響亮的聲音,且極度堅硬。根據添占文斯的記憶,這是用數種金屬製成的合金。

「你是來放我走的嗎?」嘉蓮哄到門前,雙手抓著欄,滿臉笑容地問你。

「不由我決定。」你脫下面具,「嘉蓮──」

她的表情從興奮轉為恐懼,那把高音也轉為低音,「岡原林崎?」

她動彈不得,「你不是死了嗎?為甚麼會在這裏?」

在讀取添占文斯的記憶時你已有這種感覺,當本人站在面前,你更有她很像托拉姬薇達的感覺。你不是隨便說說,雖然髮型和某些細節都不同,但她給你的感覺很像托拉姬薇達。不是她和托拉姬薇達都是蛇蠍美人之類的歸納,而是她和托拉姬薇達彷彿是同一人,連聲音也一樣。

你打了自己一巴掌,叫自己不要再有這種不尊重他人的想法。沒有人會取代另一個人。

嘉蓮被你逗笑,「哈哈,為甚麼要打自己?」

你戴回面具,「我不是岡原林崎。我來自被妳父親和盔甲人侵略的異世界,只是樣子剛好和他一樣。」

她的笑容更燦爛,「異世界?你說甚麼啊?要去看醫生嗎?」

她在數個月前被篝火綁架,不知道此事也是預料之內。

「恕我省略細節。我來是為了告訴妳:我殺了妳父親。」

她的笑容在一瞬間被撲滅,她用被淚水污染的聲音說:「你殺了我父親?甚麼意思?」

「字面意思。」

她雙手撐著欄,頭對著地面左搖右搖,「然後呢?你穿越時空就是要來告訴我這件事?想向我懺悔?想乞求我的原諒?是這樣嗎?

「妳父親罪有應得。」

「喔。所以呢?」

她站直瞪著你,表情扭曲得恐怖。

「他做過甚麼壞事也好,你殺了他之後就去跟他女兒說這件事,是想達到甚麼效果?我想不到。請正義使者哥哥告訴我。」她的殺意強烈得你怕放她出來會害死你。

不用顧忌他人目光的她就是如此強悍……你又想起托拉姬薇達。

「我需要妳──」

「你腦袋裝屎嗎?我父親被你殺了,你期望我會幫你甚麼忙?放我出來,我要和你單挑!」

她喊得差點弄破你的耳膜,不過你暫時還能保持冷靜。

「我不會──」

「是!你不會!因為你殺得死我的父親,你用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我就是要這樣!我要你滅我門,讓你直到死也背負著罪惡感!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也殺不了嗎垃圾?我在你眼中也有罪!快點殺我!不敢嗎?你有種來這裏?不敢殺我?你以後還有面子見人嗎?哦!你就是沒面子見人所以戴面具嗎?來啊!做你該做的事!」

該死的,你抵擋不住她的攻勢。如果你有準備好應對她的指責,以及想好要用甚麼態度跟她說話,或許還能撐得住,但如今……

你呼吸逐漸加快,到最後終究忍不住大叫:「妳以為我想嗎?我不殺妳父親,他就會殺死我愛的人!」

「你想也好!不想也好!你都殺了他!」她很快便還擊,讓你沒機會用長篇大論重整態勢。

「他抓了我妻子!我妻子的弟妹!」你的語氣平和了些許,「事出必有因,妳不能怪我。」

「別再找藉口。」

「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那為甚麼不是你死?」

你發脾氣或者說喪氣話就輸了,得立刻找個新角度回擊。

你和不久前的她一樣雙手撐桿頭向地,用適中的聲量說:「妳想為父報仇,是不是?」

「不是,我要你親手殺掉我。」
2025-02-28 03:50:30
複製歷素的那句「是你殺的!」無緣無故走進你的腦海,你不需要那種東西。而且複製歷素指的是沙卡美,不是別人的女兒。

你嘆氣並投降:「我知道我永遠也吵不贏妳。說,妳想我怎樣?」

「你知道父親有多愛我嗎?我很清楚自己在助紂為虐,所以我更想問你:為甚麼你這個『好人』要找我這個壞人的壞女兒幫忙?」

你抬頭,跟目無表情的她說:「如果有第二條路,我也不想殺人。妳站在我的立場想想:妳父親被人綁走,妳有力量的話會不去救他嗎?既然綁匪不肯交涉,我也只能動武。」

「『我很慘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唉唷,我明白。你也很掙扎,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要扣下扳機,你也不想的。」

你看得出她是在諷刺你,因此不說話。

她也察覺到已被你看穿,單刀直入地說:「我呸。鱷魚淚。」

她靈機一觸,問你:「不過我也不是不能明白你的感受。如果你真的想為我做些事……」

你故意打斷她的話:「『不過不是不能明白你的感受』即是明不明白我的感受?說話能少用『不』字嗎?」

你口才沒她好,正面交鋒一定會輸。要贏,便要劍走偏鋒。

她抓了欄一下,努力控制語氣說:「我明白你的感受。所以你想為我做些甚麼的話……」

「別想利用我。」你理直氣壯地說。

「你到底笨不笨?」她自認掌握了你的心理,沒想到你深藏不露。

「我不祈求妳原諒。如果妳拒絕幫忙,我也就此告辭。」你往出口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沒有妳幫忙,妳的歌迷應該會死傷慘重。七個改造人裏面已經有三個被我殺死,如果篝火攻進永日城,那天之後還有多少人聽過妳的歌呢?」

「別跟我玩這種把戲!」她激動起來,踢了欄一下製造清脆的回音。

你再走兩步又停下來,拔出黑色手槍背對她說:「我這把槍能殺死改造人。」你又拿出文藝青年的眼鏡,「這麼幼的金絲眼鏡,妳應該知道屬於誰吧?就是因為妳不作為,害更多人要在地獄陪他。」

「你殺了我父親還說得出這種話!」

你收起槍和眼鏡,回到籠子前跟她說:「丫頭,我殺得了妳父親,難道會不敢殺妳嗎?只是這樣做沒有意義,再加上我抗拒殺人,所以留妳的命?」

「你有求於我,還這樣跟我說話?」

「有問題嗎?」你向她大喊,但她沒有被嚇到。你接著說:「我說了,妳不幫我就走。妳哥哥我沒有選擇才會殺人。妳令我沒有選擇,所以我現在便去殺人,這是簡單的因果關係,明白嗎?」

「即是你想利用我?」

「沒錯。妳父親入侵我的世界不成反被殺,是他該死,我根本不會有罪惡感。我不妨告訴妳一個秘密:除了妳父親,我還殺了一個女兒剛剛出生的男人,留下寡婦和女寶寶。我很善待她們,可能在他老婆眼中我也是十分自大,但我沒有辦法。難道我應該送她們去見一家之主嗎?」

「你沒有人性。」

「殺了人,不是活到一百歲才死就是英年早逝。沒有力量,多善良的人也會被踐踏。問題是:殺來殺去好玩嗎?妳說我沒有人性是因為我殺了人,即是我為了證明我有人性,就該被妳父親殺,是不是?」

「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這混帳!」

她不斷踢欄,你不為所動地說:「我不是要妳原諒我!是想妳幫忙了結這荒唐的事實!」

她停下來,你低頭說:「妳要恨我就恨,但請妳為妳的歌迷著想。」

「我剛才的話,你也有從那寡婦口中聽過嗎?」

安列加沒有明說,但從她的舉止、眼神和語氣,你判斷出她其實很恨你。你甚至認為她說你沒權代表曼賈向她說話時,沒有拿起放在附近的物件打你已經很客氣。

「差不多。」你含糊帶過:「相信我,妳不會想殺人。我沒有選擇,但妳有。」

你看著她的雙眼,「永日城居民,以及妳父親的部下都喜歡妳。所以我想請妳告訴他們妳父親已死,叫他們不用再追殺篝火成員,也停止那些不道德實驗。老實說,妳父親死的消息一傳起,他做的醜事很快就會傳遍千里。為了保住妳的公信力,我會叫篝火的人推舉妳成為新一任領袖。以妳的聰明才智和魅力,妳一定能勝任。」

「你來這裏其實是為了甚麼?」她想知道來自異世界的你為何要大費周章。

「我妻子是女皇。我們的帝國被另一個國家以很無稽的方式侵略,所以我要帶身為該國尉官的雪子回去,請她叫那個國家不要做傻事。」你心想分享更多你的資訊能讓她更信任你。

「你妻子是女皇?等一下,你說話為甚麼那麼流利?像本地人一樣!你又是怎樣對這世界的事這麼熟悉的?」話匣子一打開,她的問題就源源不絕。

你們又閒聊了半個小時,你才看了一下手錶,說:「妳答應的話,我就叫他們放妳出來。」

她默不作聲,像是有甚麼苦惱,於是你問:「怎麼了?」

「我說了。我是壞人的壞女兒。我一直都很清楚父親做過甚麼,又在做甚麼。然而我卻為了滿足自己的表現欲,甘願接受他的栽培,為永日城居民帶來假希望。我不後悔,而是想問你:我做過那麼多壞事,你還想跟我合作?你不怕我背叛你嗎?」

托拉姬薇達總是隱藏內心的想法,她則是想到甚麼就說甚麼。兩種不同的極端,同樣難對付。

「我不知道雪子有沒有在保安室聽,所以……算了。」你本來顧慮到繪絲會告訴沙卡美你和托拉姬薇達私通的事,但她根本沒有理由這樣做,你便和嘉蓮說:「我認識一個和妳很像的女孩。她也用動人外表和甜美嘴唇騙了不少人,更害死了很多人,是我妻子的死敵。不久前,我奉妻子的命去抓她回來處死,她說不想再當壞人,想做好事,我便愛上了她,還在幫她逃過死刑。縱使以前是不折不扣的壞人,只要有改過的心,我也會寬恕──」

「利華特哥哥,恕我多言,但我覺得是純粹你被她騙了。」嘉蓮說出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你不停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她改過了,妳知道嗎?我去抓她時,她對著我的臉開槍,子彈卻被面具擋掉!這代表她注定要改變!」

「不對。是她想殺你,但你運氣太好,她才假裝這是天意吧?」

「可是、可是在那之前,我被她從後用槍指著腦袋,她也沒開槍!」

「她是想博取你的信任,讓你死了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你也說她是個害死過不少人的騙子,會輕易回頭嗎?」

你又搖頭,「妳不懂、妳不懂!」

「你這副不就是中了美人計的樣子?」

「她愛我,我也愛她!我可以治好她!她只是缺乏愛!」

「我本來對你的印象還挺好的,但沒想到你會出軌,更愛上妻子的死敵,還被她玩弄得團團轉。你到底經歷過甚麼,才會連身為絕世美女的女皇也滿足不了你,令你要去找一個騙子?」

你鼓著臉頰瞪她,她扶著額頭,低頭說:「快點說你又再作弄我。」

她久候也未得回音,抬頭仍看到你鼓著臉,不禁說一聲:「不是吧?」
2025-02-28 03:52:16
今日寫到依度,多謝各位捧場
2025-02-28 04:12:37
點解明知白毛聽到都要自爆
既然特登提咗下即係之後會喺嚟一度奶嘢


可以想像到
一返到去皇宮老女人應該已經同其他人嬲爆爆咁圍住道門等住假主角返嚟
白毛一見到老女人就大大聲話「女王陛下利華特派你綠帽重要叛國通敵呀......
金像白毛又可以拎到老女人人情又可以削弱帝國戰力
2025-02-28 04:19:42
b
突然唔係好想帶佢返去爆自己大鑊同前期首尾呼應變返自殺達人
反正托姬本身會搞掂件事
2025-02-28 10:13:46
C,樓主突然話嘉蓮占文斯係托拉姬薇達異世界同位體,系米暗示要溝埋佢先去到好結局。
2025-02-28 10:49:50
樓豬本身心急推進度都另外用時間去搞阿伯個女應該有d原因



有一段係講佢同托姬某方面性格係相反
唔通要老女人多合一融合補完人格條橋去咗佢度
2025-02-28 16:16:51
甘應該支持去揾嘉蓮啦。
2025-02-28 17:33:58
顧掂自己先
白毛係現代人信一夫一妻制加係女權分子機率99%
girls help girls 加埋及報串對聯邦有利諗唔到唔報串嘅理由
唔知點解假主角處於道德低地都會覺得白毛企係佢果邊
唔事先說服佢/事先見佢想爆大鑊就搬走道門唔帶佢返去咪變咗自己送頭
2025-02-28 19:43:10
B
2025-02-28 21:59:33
C
2025-03-03 03:18:45
【B+C】
外面太黑,這裏太白,你無論如何也無法在這世界感到舒適。既狹窄又充滿人性醜惡,令人窒息。他們也清楚這不正常,卻依然像行屍走肉般苟存。沒辦法,多麼想走也好,也總有人被逼留在這裏。白門看似是希望,但有多少人不知道它的存在,穿不過它,穿過了也要回頭?

明明不能麻醉自己,卻有無數人抵受不住惡臭。能一直忍住不掩著鼻子的人很厲害,但就算是他們也叫不了天空變藍。魔法能輕易做到,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應該也恨不得改變世界。正因沒有魔法,他們便只能現實地待人處事。

魔法能篡改人心,但這又有甚麼意義?

「想這麼多又有甚麼用?」公主問你。

你獨自留在會議室,坐下來召喚兩把赤色手槍,和她們交談。理論上你不用開口,但有時候你聽到聲音便自然地開口。

「我很迷惘。除了戰鬥,我該用其他魔法幫他們嗎?」你低頭看兩把手槍,不禁幻想永遠不用扣下扳機的日子會來臨。

「你應該問他們的意見。」莎拉回答:「就生物本能的角度,他們當然想你幫他們。但有骨氣的人可能會認為你看不起他們。」

「餓了三天的人會為了骨氣不吃路邊廚餘嗎?」你問。

「就是你這種態度不要得。幫人也不要用像施捨般的態度幫,要站在他們的立場想。簡短地說:就算他們需要也好,你也一定要先過問他們。」

「我理解妳的意思。與其說他們是為了骨氣,應該說我不過問他們的話,他們會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乞丐要錢,也不會想要囂張人士給的錢。但除此之外,如果有人突然給他們一億,他們也會不知所措。

「兩者也有一點。」莎拉佩服你有多餘心力替別人思前想後,「對了,你等一陣子是不是要和繪絲討論托拉姬薇達的事?」

「繪絲?」被她提醒完,你才大呼一聲:「對!」

繪絲說會和莫潔跟嘉蓮一起練習台詞。你破壞她們的女生聚會,叫了繪絲到沒人的小房間密談。

「有!大部分我都聽到了。」她在你發問後不夠一秒就雙手抱著胸,猛點頭回答,還補充:「有十多個人和我聽到你背著女皇陛下出軌呢!」

幾滴汗滑過你臉頰,「妳、妳不會告訴陞下,對嗎?我都不介意被妳聽到了,妳一定會諒解我的,是不是?」

「為甚麼你要這樣做?」她背靠牆,義正辭嚴地問。

你聽懂她真正的問題,「托拉姬薇達打算藉解決此次衝突被陛下饒恕,並從此幫陛下治理帝國,她改惡從善了!」


繪絲不同意:「我雖然沒見過她本人,但怎樣看來都是她想攀附你再使計謀控制帝國。」

「她要權力的話,何必放棄王位,等一個根本不知道何時才會找到她的人帶她去帝國,盼望他會原諒她,再幫她取得權力?帝國如今搖搖欲墜,她靠也是靠聯邦不是靠帝國!」你認為繪絲不了解托拉姬薇達,根本沒資格評論。

「就算我不去猜她的意圖,甚麼蟲進了你的腦,你才會背著陛下和她的死敵卿卿我我?她對你朝思慕想,你居然這樣報答她?你還有人性嗎?」

她每一個字都沒說錯,但有必要提到人性嗎?

你指著自己,「我沒人性?我做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陛下!妳也不想開戰,害得那邊和這邊一樣吧?」

「那帝國或者該向聯邦投降。」

你忍住不出手,「虧我一直都當妳是英雄。妳很享受被讚頌的感覺嗎?還是名聲?聯邦有甚麼值得妳眷戀的?」

「帝制就是垃圾,不是看才能,而是憑血統決定君主,不幸出了個像賴鐸般的暴君就瀕臨滅亡的國家真能千秋萬世嗎?」她抬頭,猶如從天花看出了星星,「真是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在問妳依附聯邦的理由。」

她笑了一聲,「我也認同聯邦的做法很差勁,但國家之間的紛爭就是要爾虞我詐。還是說你的陛下比起國民的性命,更重視她的皇位?」

「我警告妳,不要再侮辱她。如果我說聯邦議會的不是,妳會怎樣?」你不斷叫自己壓住怒火。

聯邦和這世界過往的大部分聯邦制國家不同,沒有總統,而是由各成員國元首組成的議會負責決策,實際上是像歐盟般的組織。成員國元首中有阿卡美亞王國般的世襲制君主,也有民選總統。

「議會就是要接受批評。不是要千千萬萬人跪下來對一個人高呼萬歲,大搞個人祟拜國家才會昌盛。即使當今聖上是好皇帝,她的兒子呢?孫子呢?曾孫呢?不要跟我說你對這世界的歷史一無所知。」

「你們投票投錯了人,也不是要受幾年苦?帝制有壞處,但這並不成為帝國要無條件投降的理由。」你不想愈說愈遠,還是她指聯邦制比帝制更優越?

「我們能選擇,你們不能。誰想半輩子甚至一輩子的生活都要賭在太子聰不聰明上?」

「我來不是跟妳辯論制度優劣。」你吞下這道氣,像個君子般說:「的確,如果純粹不想流血,帝國投降是最好的辦法,但這樣只是在持著陛下仁慈來欺負她。我包庇托拉姬薇達,是因為她有辦法和平解決這場鬧劇。」

「甚麼辦法?」她搔著頭髮,半信半疑地問。

「她沒說。」

這答案很荒謬,她也沒有舉起拇指稱讚你,而是交叉雙手瞪著你。任何正常人都會質疑你的決定,說你被騙了,但你肯定你正確。

「看著我做甚麼?我想得到她的辦法就不用靠她。」你忽然覺得牙齒有點酸,這錯覺大概由繪絲冰冷的眼神造成。

她搖頭,「唉。陛下真笨。誰也不愛,偏偏愛上被騙的智障。那個智障還妻子前妻子後地叫妳,難道這是先王的報應?」

「不要說廢話了。如果妳為我著想,請妳當沒聽過我提起托拉姬薇達,包括我和她私通的事。我們就互不拖欠。」

你來遲一點點,近百人就要變成近七十人。

幸好她沒忘負義,垂下雙手嘆了口氣便說:「我很不滿,但若你不在,我恐怕還躺在那張軟椅上。謝謝你陪我任性,我也祝你沒有被騙。」

「我向妳承諾,回去後會好好向陛下贖罪。」

她快速變臉,裝作被蒙在鼓裏,「嗯?你做錯事嗎?無緣無故贖甚麼罪?」

你向她苦笑,她依然擺出好奇的表情。你有點懷疑她也不想知道你背叛沙卡美,而非你請求才假裝忘記。

某人在外面拉了拉門把,更問:「利華特哥哥,你在裏面嗎?」

「這孩子的聲音真令人懷念。」繪絲邊解鎖開門邊回頭笑著跟你說,你假裝聽不見。

門一開,嘉蓮就問:「雪子姐姐!妳和利華特哥哥在裏面聊甚麼?」

「大人的話題,小孩子不可以聽。」繪絲放食指到嘴前。

「大人的話題?聽起來很淫蕩!」嘉蓮光明正大地說,真希望走廊上沒人。雖說她的內心比壘水黑,但從小孩子口裏聽到這些話還是會令你覺得世界出了問題。

「很淫蕩,所以小孩子不可以聽。」繪絲不想再停留在這個話題,「妳有事找利華特嗎?」

「嗯!」

「妳練習好了嗎?」繪絲出門讓路。

「練好了!我沒有白痴到連父親的訃告也記不好!」嘉蓮用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你,迫切地想和你說話。

她讓繪絲啞口無言,繪絲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趕快回來後就走了。

她進來鎖門,問:「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甚麼事?我還有……」你看手錶,「……九小時就要回去自己的世界,幫不了大忙。」

「我父親的屍體在哪裏?」

你記起添占文斯被火化的情景,平淡地告訴她:「我另一個妻子怕他會散播細菌,很快就把他火化,骨灰也沒了。」

實情是小娜認為改造人對帝國是污染,也不想去研究,便秘密地火化添占文斯,並廢棄掉他的骨灰。

「另一位妻子?」她在意完一般人都會在意的細節,又說令你放心的話:「由於時間關係,我還是忽視這令我想問你金屋裏藏了多少嬌的重要資訊吧。」

「妳找我,就是想我幫妳父親收屍?」添占文斯死了一星期以上,就算沒被火化,屍體也早已發臭,被蛆蟲咬得腐爛。

「是。既然他已經屍骨無存,我就不再打擾你了。」她轉身想走。

「妳能向我保證不會重犯父親的錯誤嗎?」

她停下解鎖的手,斥責你:「殺了我父親還對我諸多要求,我從來沒見過如此自大的人。」

你在用力量逼她就範,在這層面上跟惡人沒分別。更何況你比最弱小的惡人更懦弱,惡人好歹也是隨著欲望行惡,而你一直違背著自身意欲。

你有十句可以用來回應她,但你哪一句都不想說出口。可是不回話又會顯得你很無能,你很懦弱但不甘於懦弱,唯有說出第十一句:「我不後悔。沒人能在戰場上獨善其身,妳這朵溫室小花不會明白。」

「你想說我一上戰場不到五秒就會死?」她放開門把,轉身向你點頭,「是,我只會唱歌跳舞,連槍也不會開,頂多只能用可愛的臉蛋求人饒我一命。所以,看到殺父仇人在面前,我卻只能對他言聽計從,很痛苦。」

以前的你也不得不聽人使喚,直到這刻也受掣肘。你搔了搔下巴,「妳想變強,為甚麼不接受改造?這樣妳也可以一打一百。」

她並非想要力量,而是掌控一切的能力。

「我不想成為怪物,我想控制怪物。」她正經地說。

「換言之,妳想怪物們知道妳不好惹,卻又沒有妳父親那樣的威嚴,是不是?不過作戰成功的話,妳就是永日城的王,也會剩下莫潔一個怪物任妳差遣,妳還有甚麼不滿?」你認為那不是她的真正願望。

她指著你,「我要你向我屈服。」

你曾向數個人屈服,但沒有理由向她屈服。她既不能幫你拯救帝國,也不能取悅你的妻子,你不用怕她。

「用甚麼方法?」你聳肩。

「我只能給你一個忠告:你不跪下來給我叩三個響頭哭著為殺了我父親的事向我道歉,再躺下來像條蟲子舔我的鞋的話,你會後悔莫及。」

她似乎懷恨在心,還不讓你這只會逗留十五小時的遊客好過。你有種潛逃外地的逃犯冒險回到故鄉,結果剛到埗沒多久就落網的感覺。

「我不跪又怎樣?妳會背叛我們?我就算道歉,妳也會說我貓哭老鼠。我不求妳原諒我,只想和妳好來好去,不用再針鋒相對。」

你說完,就有了新的想法。你不該只從表面判斷,要揣摩她內心的想法。但是要怎樣揣摩?你遇過的人不多,你也不懂看人心。托拉姬薇達可以教你,但除非你有工具聯絡位於另一個世界的人,不然你只能靠自己。

公主說過人總有要低頭的時候,你再逞強下去又有沒有好處?

要照嘉蓮的話做嗎?(此為重要選擇)
A.做
B.不做
C.其他(請留言說明)
2025-03-03 03:19:06
今日寫到依度,多謝各位捧場
2025-03-03 03:26:25
b
2025-03-03 03:36:59
「大人的話題?聽起來很淫蕩!」嘉蓮光明正大地說,真希望走廊上沒人。雖說她的內心比壘水黑,但從小孩子口裏聽到這些話還是會令你覺得世界出了問題。



之前話唔係細路做乜依家又變咗係細路
2025-03-03 03:37:22
十幾歲都係細路
2025-03-03 03:39:02
話說有冇得乘機奶埋腳指
2025-03-03 03:44:33
2025-03-03 03:45:21
2025-03-03 03:53:47
轉c
定身魔法再讀記憶然後刪除記憶刪走入房之後嘅事同時解封等佢以為自己係白毛走咗之後先啱啱入嚟提條件最多只係中間失神咗一下


非常時期都係用返d非常手段了
小娜把新槍仲未用希望嚟個副本最後唔使派上用場
2025-03-03 09:11:24
A,我懷疑樓主甘安排系呼應返以前紗菜教沙卡美如果比人用人民尼威脅去除衫裸跑都要照做果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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