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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正道之人未必證道-3
映入眼簾的景象叫人不忍卒睹。
三個男人已經衣不蔽體,兩個衣著尚未脫完的青年,還在旁邊抱劍而立,下身都是鼓脹不已。越無憂一襲奶白色衣裙已然碎散遍地,一雙豐軟美胸,因為男人們張狂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著乳波。
將她雙腿叉開的男子早已準備好進入這副美不勝收的淡褐色嬌軀,那人高高將雙腿扛在肩上,令越無憂的粉色秘裂一覽無遺。猶如銀光瀉地的一頭長髮,因髮飾掉落綻放一地。少女就如偶遇風雨,掉落水面的嬌嫩花朵一般,無助且淒清。
她面目依舊清冷,像是毫無情緒,櫻桃小口被裂解布帛塞得嚴實,她卻已然放棄掙扎與悲鳴。彷彿這一切理所當然,就像被如此對待,正是她受詛咒的天命。
但與她朝夕相處已有一年的莫庸卻十分明白——
越無憂看似寡淡,其實天真可愛;她用詞得體,其實不善表達自己。沒人教她禮數,只有人教給她義務;她眼神清冷,卻非常赤誠。
她的情緒,只是變化細緻,常人難於意會。而如今她那深紅眼底,正有著泫然欲泣的清波。
她不願,她正在求救。
「你是什麼東西?」由於感受不到莫庸身上有絲毫仙氣,身負六印境界的天遠五奇並沒有徹底停下手邊的動作,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小鬼你憑什麼要我們放人?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的恩人。」莫庸試著提氣,但身中氣息依然雜亂,他只得運起內力,期望以凡人之姿,能不能有絲毫抵抗。
「放棄吧,她已經是我們的東西了。」
將越無憂壓在身下,被稱作大師兄的男子語調深沉地說:「聽說太形現在都自顧不暇,他們珍藏起來的奇女子,還真沒有心思保護呢。一向道本來就不問世事,嚮往的仙途與咱們都不同,決計不會搞雙修。說來說去,這小妮子注定要讓我們輪流插過的。你倒是說說,你那一身凡人的破內力,能對六印的我等有什麼……」
然而,正當他說到此處,幾個師弟竟是大驚失色,往旁邊退了開去。
他放下越無憂粉嫩的雙腿,裸身站了起來,那醜陋的陽具還正青筋勃發,一跳一顫。但當他親見莫庸如今的身姿,那勃張的東西也瞬間頹軟了下去。
只見銀髮少年坐馬沉身,劍抵大地,左手做劍指之形,那穩若泰山,八方吹不動的站姿,正是太形劍宗天下聞名的「青丹勢」。青峰迎雪,丹心映日。架勢裡受世人詠嘆的,正是那頂天立地,剛正不阿的劍心。
莫庸練劍多年,本來天資聰慧,根骨亦是逸絕,從前他往劍坪上一站,光是那毫無破綻的青丹勢,便能奪盡無數同門風采。當他舞開「太形劍意」,劍氣縱橫不說,更有天地開合之崢嶸氣象,見者無不為之屏息。
天遠與太形五百年間切磋無數,都以失敗告終。要論世間誰最懂得太形之妙,不論太形宗門本身,則非天遠莫屬。眼前這位無名少年使的劍法真真切切是太形之物。號稱「天遠五奇」的五位登徒子一時之間都心中沒底。他們紛紛從越無憂身邊站起,抽出手中長劍,成包圍之勢,沒人敢對眼前這位看上去劍勢大成的少年輕易造次。
幾乎是抓準了這個時機,越無憂掙脫被氣機鎖住的四肢,手中捏訣,喚出莊嚴女性法相。當天遠五奇感受到身後忽然氣息一變時,一切都已經太遲。
只見她口吐真言,霎時間天地黯淡、陰風四起,大好的初春朝日美景,倏地鬼哭神號,成了紅月當空的陰森死地。
「這……怎麼可能!」天遠大弟子慘叫一聲,長劍在手中震顫不已,「這個法術莫非是……」
「雖說是無禮之徒,便只有傳承是紮紮實實。」越無憂語調如冰,一次次凜冽地言說:「既然看得出來,當明白如何自處。小女子這便不送了。」
那天遠五奇看了看莫庸,又回頭望向越無憂。褐膚女孩看來尚有稚氣,驚為天人的身段在紅色月光的襯托之下,除了更顯妖豔,卻也平添了些動魄驚心的震懾。那焰色雙眼在黑暗裡閃爍,邪光奪目,眾人均是汗水直流,渾身劇顫,劍幾乎都要脫手。
於是莫庸運起內力,暴喝道:「還不滾!」恍若一聲令下,那五人連滾帶爬,竟是連衣褲都忘了要拿,怪叫著逃出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