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陸續點了不知是什麼的東西,阿包樂天地道:「咁都好,咁上菜時咪會有驚喜囉。」
幸好味道都是不錯。晚飯過後,我們便往酒吧前進。
這時我有點牽掛BoBo的病情,不知道她退燒沒有?就發了一個訊息去慰問她的情況。
那是一間樓上的酒吧,人流不多,大概只是五、六檯客人,大是上班族。熟識酒類的阿包替我們選了幾款酒,品嚐一下後,他問:「點樣呀?」
「好苦。」我說。
「廢話。」
「我都係覺得薯條好食啲。」我說。
「你拎野飲同野食比?」阿包說:「但唔識飲酒唔得架啵,第日你女朋友畀人灌咁點算?」
「好囉咁我飲囉。」不知不覺我中了激將法,一口氣喝光整杯酒。
喝光後,阿傑才冷靜地說:「咁所以你應該要係唔醉嗰個去照顧佢。」
瞧望一眼手機,BoBo還是沒有訊息回覆,害我有點擔心。
在酒吧觀看人生百態,有時是挺不錯,特別是望著坐在吧檯的西裝四眼男,一直與女酒保聊天,盲的也知道他對她有意思。
又或是鄰檯的男上司與女下屬的柔望對望,互相與眼神挑逗對方又是一場精彩的好戲。
在酒吧待了一會,飲了大概兩、三轉酒後,我們就回難波老家。
BoBo還是沒有回覆,是在休息?
從京都到難波,大概一個小時。一小時內,我一直望著手機,心不在焉。
還是聽著君がドアを閉めた後,這次覺得更入心。
到達難波站後,手機還是沒有訊息。
不知為何,腳步有點沉重,胸口有點鬱悶。
「不如你地返去先?」我對他們說。
「嗯?」
「我想去心齋橋行下。」我說。
「喔......好呀。」他們也沒有說太多。
腳步,便開始走往心齋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