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My Brother】《病港II》(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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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2 07:19:02
2021-11-22 07:49:11
咳!
2021-11-22 09:01:01
設定上應該同白鯨同級
七傘根本超人類黎
2021-11-22 09:10:05
蕭梵咳咳啦
2021-11-22 09:12:58
蕭梵咁快咳嘅,佢係咪會死架
2021-11-22 09:14:45
蕭梵定位=董倫
2021-11-22 11:00:42
咁快咳
2021-11-22 11:10:50
救完m比粒抗生素搞撚掂啦
2021-11-22 13:17:30
2021-11-22 14:46:32
劇透慎入(其實都唔係好算劇透)
2021-11-22 14:47:13
2021-11-22 14:52:53
2021-11-22 14:53:32
2021-11-22 17:36:50
聶係用乜武器?
完全唔記得
2021-11-22 17:37:29
2021-11-22 17:39:04
點解都係冇乜印象
到目前為止有乜戰績
2021-11-22 17:41:47
所有七病獵岀動嘅時侯carry全場
比M更適合我一個人,就是勢力了
2021-11-22 18:02:57
墨巴出快d
我等緊重溫果一刻既來臨
2021-11-22 18:26:05
用把好薄嘅劍單挑贏左個騎士
2021-11-22 18:39:22
每日一推
2021-11-22 20:06:00
2021-11-22 21:44:10
「年中都有唔少自認身手了得嘅賞金獵人,為咗拎到我個頭,走入我數碼港嘅狩獵場到,你永遠捉唔完、防唔完,所以你要學識無視、放任、沉著,等到佢哋自以為熟識融入一切嗰陣,先一手將佢哋生擒。」蕭梵伸出姆指,指向後方的防火門:「你越諗只會越心煩,依家同我去搞掂真正嘅老鼠。」

「嗯……」韓亥上將點個頭,跟蕭梵一同回到上面:「你應該唔會介意,我第二次拎把槍指住你哋?」

「我仲估會有第三次。」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血鼠時不時跳上兩人身子,韓亥上將主張拍打落地,蕭梵主張徒手捏死,兩種不同的方式細微透露出兩者之間的差異。

上到六樓,蕭梵不禁再問一次:

「真係唔一把火燒?明明有個簡單方快捷嘅方法……」

「可以嘅話,我都想咁做,但係元帥講到明,一定要搵到呢隻流行病相關資料,頭先已經搵到一堆,相信呢到會有類似實驗室繁殖場咁嘅地方,應該會有幾關鍵嘅資料。」

「元帥都不過係坐喺總部,真正上緊場嘅係你。」蕭梵又像個魔鬼,說些誘導性說話:「就算你當場殺咗我哋,都可以話我哋意外死亡,何況係放一把火?」

「我自己都想知佢到底係點樣整隻病毒出嚟,啱先單位入面見到嘅圖,已經講明隻病毒係人工製造出嚟,咩病徵、主要傳播方式、致死原因,都係由佢揀……但係成幢大廈明明一間似樣嘅實驗室都無。」

蕭梵腦海裡只浮現出「病者力量」四字,因為除了依靠病者的能力,否則依病港現階段科學程度和資源,根本很難做出如此精密的病毒。

蕭梵準備推開六樓防火門之際,韓亥上將把他叫住:

「唔叫埋雲梨?」

「佢有個目標要殲滅,仲努力緊。」蕭梵用肩臂撞開門身,再次抽出日本武士刀揮舞:「我哋兩個暫時處理先。」

韓亥上將謹慎地舉槍射擊,為蕭梵掩護:「我哋兩個都得?」

「最多時間用長啲咁解。」蕭梵踏前快揮兩刀,稍稍轉頭盯住韓亥上將:「只係怕你射中我。」

「你可以定,我係拎開手術刀,但射擊測試長期喺水平之上。」

「你少用槍,咁槍套嗰把左輪係邊個送俾你……」蕭梵小聲自唸,不屑一笑:「真係暴殄天物。」

「一個……」韓亥上將目光猶豫。

「有嘢就講,如果唔係你一唔小心俾隻老鼠咬到……」蕭梵說到一半,斜瞅被咬的傷口一眼,續說下半句:「可能以後就無機會講。」

經蕭梵這麼一說,好像亮著了韓亥上將頭腦記憶庫中的燈泡,想要說出自己的事。

這麼險峻的環境,人與人之間聊天確實可以舒緩一定的壓力。

「嗰個叛徒。」韓亥上將一邊拼命射擊老鼠,眼前畫面一邊跟鳥嘴面具重疊:「係嗰個叛徒送俾我……」

「第二任病獵會長?」

「我聽到佢俾人捉嗰陣,我仲諗緊係一場誤會,準備好幫佢向元帥求請,點知佢徹底欺騙咗我,咁都唔緊要,佢仲欺騙咗我家人……」韓亥上將手中的衝鋒槍彈匣清空,他還是扣著扳機將近十秒才慢慢回過神來:「到證實咗佢係間諜嗰刻,我實在忍唔住拎住佢送俾我嘅槍,行入拷問室一槍解決佢……」
2021-11-22 21:44:20
「但你無咁做。」蕭梵殺戮同時,仍能談笑風生。

接著,韓亥上將繼續說出當時牢房的事情。

M雙手被綁吊天花上,腳尖僅僅觸碰到地面,韓亥來到牢房前,他已經被軍人毒打一身,身體多處內出血和骨折,幾乎可說是瀕臨半死的狀態,但他的意識沒有因痛楚而失去,畢竟對飽經折磨的肉體來說,什麼痛覺早都習慣了。

戰爭期間,西城薈刑部只有幾人看守,他們一般負責看管「羊隻」和勞改營人士,但大戰後大多軍人被調去前線作戰,全數「羊隻」皆被屠宰充當軍糧,至於勞改營的人士,要不是餓死就渴死。

新的犯人進來,而且是一名間諜罪犯,看來挑起了刑部軍人的強烈興趣,巴不得將他搞得半死。

本應嚴肅的幾名刑部軍人,嬉皮笑臉地站在M的面前。

「就好似第一次咁,做個簡單實驗。」

「一場關於進化嘅實驗,嘿嘿嘿嘿……」

「你將會徹底失去理性……」

「變成最恐怖嘅怪物!然後同另一隻怪物對決!留低嘅將會係真正嘅神!真正有資格統治我哋嘅上級者嘿嘿嘿……」

「嘿喲!有冇估到我會喺到出現……」

然而,韓亥驀然地出現,讓這伙看來有點怪異的軍人,暫時放下所謂實驗的念頭,突然變回一臉肅穆的樣子。

不發一言的M都終於緩緩抬頭,好像想對韓亥說什麼。

兩人沉默良久,韓亥掏出了對方所送贈的左輪手槍,指住M的天靈蓋:「佢哋講嘅係真……你、你真係間諜?」

M吟出一句:「嗯……」

「恨鐵不成鋼!」憤怒的韓亥用槍柄敲擊他的額頭,然後用另一隻手捏住其喉嚨:「講我聽!點解係你……你點解要咁做……」

「……」M口中含血於嘴角流出,卻沒吐出一隻字。

「我幾乎將個女交俾你,我叫過你喺戰場睇住佢!仲有其他上將佢哋都係我出生入死多年嘅戰友同兄弟,我同過佢哋捱餓、同過佢哋辛苦咁開田、同過佢哋訓練軍人、同佢哋一齊捱過好幾個寒冬、同佢哋建立軍隊,所有所有……」怒氣衝天的韓亥五指力度漸漸加大,使得脖子留下深深的指痕:「你奪去咗我所有嘢!你……」

「呃……噫……」

「遺言!」韓亥轉舉米亞蘭左輪手槍,抵住M的頭部:「我最錯就係將寄望放喺你身上,仲諗住你可以令我個女有個幸福嘅將來,係我太天真,呢家俾你講埋最後嘅遺言……係我最後嘅仁慈。」

「啊……」M喘了好一會氣,舌頭舔舔乾裂結痂的嘴唇,一副若得若失的惆悵:「差啲我就得到佢,可以望住……真正幸福……無顧慮嘅佢……」

韓亥不眨一眼:「……」

「我啊……」失敗的M彷彿極不甘心,情緒霎時變得激動:「差少少就……得到想要嘅嘢……」

跟韓家在將軍澳生活,末世下平淡渡過每一天,養幾一頭豬、幾隻雞,閒時釣魚採集野菜,夜裡聽美妙的琴聲,似乎是永遠不會發生了。

即使會換來肺部陣陣劇痛,他都想將這一口怨氣吐出。

其後,他垂下頭來等候自己的命運。

可是韓亥居然下了手,他為了迫使自己開槍,指頭都急得顫抖了,最後整隻手掌都握不穩槍,意外開出一槍是射向天花。

「呯!」

槍聲一響,刑部軍人馬上進來:「上將!」被軍人扶正的韓亥,不想再見到眼前的叛徒一眼,用力推門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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