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專業五毛嘅觀點
舊年12月,BCI出咗公告,話接受“BBC有關新疆報導”,已經停止向新疆企業發認證。而上面提到嘅“BBC有關報導”,指嘅就係12月17號,BBC駐華記者沙磊(John Sudworth)嘅報導,裡面引用咗德國學者鄭國恩嘅文章,污衊中國強制動員勞工,搞所謂“強迫勞動”。
首先講下呢個鄭國恩,佢本名係Adrian Zenz。2006年,去咗劍橋大學讀人類學博士,開始“研究”中國少數民族問題。但搞人類學調查,只有同當地人面對面溝通,先可以拿到準確嘅一手資料。但呢位"鄭博士"寫博士論文,靠嘅係睇媒體報導,google下衛星圖像,頂多翻譯當地政府宣傳稿,其餘全靠FF。
到咗2016年,係《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嘅媒體支持下,鄭國恩創造力和幻想會嚇你一跳,一連寫咗十幾份有關新疆嘅“報告”,全部都係鳩噏,咩嘢種族滅絕、強迫絕育,一睇證據,口述全靠ff,數據全靠推測,關聯全無邏輯。呢一啲報告嘅傳播,都係全靠極右翼媒體同宗教狂熱分子,其中就有“自由亞洲電台”。
喺質疑鄭國恩嘅“研究”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新疆嘅現狀,所謂新疆棉花存在“強迫勞動”,主要針對嘅係南疆地區。
2019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原棉年產值超過963億元,佔農業產值嘅四成多,農民純收入嘅百分之二十,來自於植棉收入。全區一半以上嘅農民種植棉花,而喺南疆,百分之八十以上嘅縣市植棉,22個深度貧困縣,都係植棉嘅縣市。簡單啲講,植棉係南疆經濟發展、農民脫貧攻堅嘅重中之重,棉花產業嘅發展,直接關係到南疆農民嘅生計。
講開又講,南疆棉花產業長期面臨兩大矛盾,第一係棉花採收難。就算採好,企業係當地請唔到工人,就面臨棉花加工難,呢個就係第二大問題,先講第一個。
棉花採收難嘅直接原因,係南疆土地碎片化,不利於機械採摘。 2020年,新疆棉花機採率達到百分之69.83。但詳細啲睇,南疆五地州棉花種植面積,佔咗全區棉花種植面積近七成,機採率卻淨係得百分之34.7;而北疆嘅機採率已經到咗百分之95以上。南疆土地流轉緩慢,仲有150萬畝地係林棉間作,唔適合農業機械,農田建設水平較低,機耕道等基礎配套設施都係相對落後。
呢啲問題導致咗一個現象,就係雖然新疆農業機械化率逐年提高,但一到咗收穫季節,依然有採摘棉花嘅工人缺口。 90年代中期以來,來自河南、四川、雲南、甘肅等中西部農村嘅勞動力,每年通過鐵路、公路,去新疆執棉花,一度有60多萬人,主要係去南疆地區。棉花採摘係季節性工作,如果唔及時,棉花賣出去嘅價格就唔高。
由於南疆仲有唔少人收入較低,近年來,國家幫助脫貧,做咗企業同當地居民嘅介紹人,招募人執棉花。雖然執棉花辛苦,但往往收入可觀,一個月可以掙5000蚊左右。呢個政策,提高咗當地人嘅就業比例,改善咗村民嘅生活條件,幫助貧困戶脫貧,仲可以促進棉花產業發展,一舉多得。
而喺新疆讀過書嘅人都知,當地不少小學同初中,到咗收穫季節會組織戶外活動,主要就係執棉花。呢種“戶外堂”,其實就係畀學生去玩,體驗生活,執到嘅棉花都唔多,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鄭國恩唔係咁樣諗,喺佢嘅“報告”裏面,政府介紹執棉花打工,變成咗“新疆有使用非自願勞動力採棉的歷史”、而組織學生體驗生活,直接叫“多年來強迫數十萬中學生採摘棉花”。
仲未講完,政府幫助打通市場環節,鄭國恩解讀為“新疆不斷擴大推動侵入式社會管控機制”、“脅迫性勞動轉移機制”。國家為咗扶貧,要幫貧困戶聯繫企業,去到鄭國恩把口裏面,就係因為“集體生活更方便監視控制”,“工人係有宿舍嘅大院里工作同生活,佢哋嘅生活環境比牧民或農民更容易被國家控制。”勁過毒撚ff女神鍾意自己。
再講一下南疆棉花產業嘅第二大問題——企業請人難。呢個問題背後,就係南疆嘅教育問題。根據教育部數據顯示,截至2019年底,中國九年義務教育鞏固率達百分之94.8,而剩下嗰百分之5.2裏面,就有不少係南疆地區。長期以來,好多少數民族貧困因為勞動力受限於地理位置,無法熟練運用國家通用語言文字,亦都缺乏職業技能。 2015年嘅一份抽樣調查結果顯示 ,係農村常住居民嘅戶主裡,4成人淨係返過小學,唔夠一半人返過初中,呢個仲要係戶主嘅文化程度,整體受教育水平仲要更低。
國家多次組織職業培訓,駐村幹部同班村民一齊食一齊住、一齊學嘢一齊做嘢。有啲村民怕辛苦唔願意,有啲貧困戶怕脫貧後享受唔到國家嘅優惠政策,唔配合脫貧工作,駐村幹部仲要幫手勸黎勸去。鄭國恩一睇到呢啲嘢如獲至寶:扶貧幹部去勸貧困戶,咁就係“侵入性政治灌輸”;駐村幹部組織職業培訓,咁就係“強制性軍事化灌輸”。
為咗提高貧困戶職業技能,政府仲要積極幫貧困戶聯繫紡織企業就業,幫佢哋做培訓。比如2018年,政府組織阿克蘇地區嘅深度貧困戶,去阿克蘇職業技術學院紡織工程系培訓,將佢哋培養成服裝產業工人。 《阿克蘇日報》就報導過一個貧困戶通過打工脫貧嘅故事,農民古扎努爾·艾買爾,喺就業扶貧政策扶持下,2017年去到屋企門口嘅衛星工廠新疆諾頓服裝有限公司做嘢,原來喺屋企裏邊幫人整衫,一個月收入淨係得500蚊,去工廠返工後,一個月人工3000蚊,極大地提高咗生活水平。對於呢啲事蹟,鄭國恩FF成“政府通過高度灌輸性、強制性、軍事化嘅職業培訓,將少數民族勞動力從農民轉變為產業工人。”
政府唔單單係介紹工作,有啲貧困戶擔心出去執棉花後,屋企老人細路冇人照顧,政府亦都幫佢哋照顧,如果細路仲係比較細,就優先本縣本村內安排轉移就業。鄭國恩又FF:“喺呢種環境下,佢哋會對細路進行嚴厲嘅灌輸,如果佢哋唔講漢語,就會受到懲罰”,再比如乜嘢“政府強制父母同細路骨肉分離,擔心會受到脅迫”,擺明就係歪曲原意。
總結一下,呢個鄭國恩,號稱搵到咗“強迫勞動”嘅證據。證據就係佢睇新聞,睇到政府話有50萬人轉移就業,咁就係“有50萬強制勞工”;睇到學校組織咗戶外堂,咁就係“強迫使用非自願勞動力”;過去企業係車站前舉牌請人,依家駐村幹部直接幫手介紹返工,咁就係“侵入式社會管控”;睇到村民去外地打工,咁就係“被政府強迫同家人骨肉分離”。就係咁樣一篇異想天開嘅所謂“報告”,全程靠自己FF,就畀某啲勢力好似執到寶咁,紛紛指責中國“強制勞工”。只可以話真係好撚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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