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6月11日,我在美國紐約出生。
二十多年來,我在香港長大、在香港生活。
為了參選,我正在辦理放棄美國國籍的手續。美國國籍一旦放棄就是放棄了,這是一個不能逆轉的決定。
為了參與一條議會戰線,在如今的關頭,放棄一本美國護照,對很多人來說大概是愚蠢的事。說實話,在好一段時間中,我也在掙扎:這真的值得嗎?
但這終究不是值得與否的問題,而是自己是誰的問題,是自己的歸宿到底在哪的問題。想來想去,還是如此覺得:想跟身邊的人一起,繼續留在這裡。
因為就算可以輕易地到自由的國度開展新生活,那份自由,都終究不會是自己心中所渴望的自由。唯有在自己最珍重的地方,建立起那份共同屬於我們的自由,才是一份真正有意義、對自己重要、對彼此重要的自由。而這些,只能實實在在地在自己的家園建立。
要在這個最壞的時代,逆流對抗強權,建立所嚮往的民主,只能靠我們每一個人在自己的範圍裡,奉獻出自己的所有。
既然我認為議會戰線是眼前其中一條重要的戰線,既然我認為自己有力貢獻些甚麼,就應竭盡所能投身其中,哪怕最終落得一無所有。
那麼,這個決定之於我來說,就是一個最合理的決定。
而當我們回望,在這場運動的手足,何嘗都不是在每條戰線竭盡所能,何嘗不是斷盡自己所有後路,甚至已經陷入絕路呢?
六年前,我們在盛夏的街頭高舉「希望在於人民,改變始於抗爭」橫額。我仍深信著這十二字,我仍希望在此繼續抗爭。
我是一個香港人,我希望在這個城市奉獻,即使代價或許是不能想像地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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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多人做到
真香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