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結者 走藍走甜走偽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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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人的缺陷

錯誤，挫折，挫敗。

時間一直流逝，人就一路長大。成長總伴隨著經歷，經歷使人成長，無休止的循環。很多時我們會看到穩重成熟的人，看到這樣的人，你有甚麼感覺？有好感？喜愛？崇拜？我感到的是同情，同情這個人曾經被各種經歷折磨，但也佩服，這個人捱過一關又一關。

天秤女說︰「嗰段時間辛苦你喇，呢件事唔係完全你嘅錯，不過無論點都好，最重要係你可以走返出嚟，如果你有需要，你都可以同我傾啊。」
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平常的時候，她很主動活潑，但到了這樣的時候，她卻能變成一個避風港，就這樣的一句說話，使人很平靜，很溫暖。
「多謝你。但我依家已經好咗好多，有個測試我初初做嘅時候嚴重抑鬱，而早排做已經去到輕微了。」
「慢慢嚟唔洗急，有咩事就搵人傾，我都會係到。」
「好啊。我依家多咗講嘢，以前可能都好多嘢講，但依家係會講多啲自己嘅感受。」
「每個都有佢嘅過去同陰暗面。」
「你唔怕？」
「冇話怕唔怕，做人最緊要做返自己，人與人之間想要嘅，都係大家嘅真誠姐。」
「有機會就發掘一下啦，唔怕就好了。」

由這日開始，我開始對人放下了心防，連帶著水瓶女，我也開始表達多了自己。

突如其來的好，有些人會接受到，甚至好好回應，而有些人或許覺得別人另有企圖。人天生就從大自然的危險中生存，演變成市鎮，沒有了猛獸的侵襲，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

過了幾天。
天秤女說︰「琴日比我哥鬧。」
「點解嘅？」
「琴日出夜街，咁啱遇到一堆人型狗。」
「你冇事嘛，你琴晚玩到幾點啊？」
「十二點幾，之後仲要唔小心撞到盆骨。」
「撞到點啊？有冇瘀到？」
「瘀咗啦，痛到我呢。」
「返到去有冇捽下啊。」
「冇啦，太攰喇。」
「唔緊要啦，最緊要你冇事。唔好比自己太大心理壓力啊。」
「冇事啊，以後有你得閒支持下我，做下後盾就得喇。」
「大家咁話。」
「你呢幾日點啊。」
「冇啊，都係諗下嘢，做下靜觀，醫生話靜觀要一直做先有效。」
「咁你諗到啲咩啊？」
「身邊好多人唔會一直支持自己，直到死嗰日，可能只有自己或者好親嘅朋友會支持自己。唔好因為某啲人唔支持自己而唔開心。路唔係個個人都明，只有自己先知自己追求緊嘅係咩。」
「好悶啊，一朝早係到講經。」
「又係你叫我講嘅。」
「點知你諗嘅嘢會咁玄，成個和尚咁。」
「我話我信佛，你信唔信？喃嘸喃嘸……」
「無聊。話時話今日勁凍。」
「著多啲衫啦。」
「得喇得喇，你係唔係男人嚟㗎，成個啊媽咁，依依哦哦。」
「我唔係唔通你係啊？」

人的心可以十分理性，有時候甚至可以理性得不近人情；人的心亦可以十分感性，有時候甚至可以感性得失去理智。拿揑一個好的平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掌握到平衡，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幼稚的人。自問還不是很老成，有時候還是拿不好平衡，側重了一邊，到頭來，辛苦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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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深刻的事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記低所有發生過的事，我的過去，以及你的過去，奈何，我長不出一個金魚腦袋。

很多人都想找一個成熟的人作伴，的確，成熟的人處事圓滑，不帶銳角，相處起來可以很舒服、平靜，但一個成熟的人往往有很多經歷，尋找一個成熟的人的同時，自己又能否包容他或她的過去呢？還是自己只是想得到好處而不願意付出呢？

免費午餐，從來都不是免費。

我說︰「話說你咪讀緊護士嘅，你有冇去過實習㗎？」
「有啊，有一次派咗我去兒科，日日對住小朋友真係好開心。」
「咁有冇啲好深刻嘅細路仔啊？」
「有諗到一個，之前照顧過一個先天有好多問題嘅小朋友，因為係早產。初初識佢好百厭㗎，成日點啲姑娘做嘢。」
「咁你咪忙死，比佢點嚟點去。」
「初初都係㗎，不過之後同佢相處咗一段時間就唔同咗睇法。」
「有咩特別事發生咗啊？」
「嗰日係個小朋友係醫院嘅最後一日，我陪佢玩咗一日，夜晚仲講咗個故事比佢聽。」
「護士姐姐真係好有愛心。」
「可能因為佢係小朋友啦。」
「但係點解會改觀嘅？。」
「佢走嗰時同我講︰﹃姑娘，我之後仲想見到你。﹄我就同佢講︰『之後我哋未必會再見，但我哋記住對方就夠了。』」
「你係唔係睇過小王子。」
「我有聽過但係冇睇過。」
「你講嘅嘢同小王子入面狐狸講嘅一樣。」
「竟然，真係咁啱得咁橋。」
「唔係完全一樣嘅，但個意思好接近。你份人好有深度。」
「多謝你。」
「係呢，之後個小朋友點應你？」
「佢之後好乖咁話︰『我會記住你㗎。』就係嗰一刻我就唔記得咗佢係嗰個好百厭嘅小朋友。」
「你打開咗佢個心，佢就比咗佢最真實嘅樣你，同時佢又打開咗你個心。」
「佢真係好慘。」
「唔好喊啊水瓶座。」
「咁又冇。」
「話時話佢點慘法啊？」
「佢只係一個小朋友，咁細個就咁多病，比起同年嘅人，佢嘅路難行好多。」
「希望佢大個會好啲啦。」
「你唔會想像到一個小朋友，係識得幫自己做啲連大人都怕嘅療程。」
「佢好叻仔或女啊，咁細個就做到連大人都怕嘅嘢。」
「係啊，佢係一個好堅強好勇敢嘅小朋友嚟。」
「唯有祝福佢未來會好啲。」
「佢大個會有好多社交問題。」
「希望佢可以克服到啦，咁最後你哋有冇交換聯絡方法。」
「我哋唔可以做呢樣嘢，同埋因為私隱問題，我唔可以講太多。」
「其實你咁有深度，你平時睇開咩書㗎？」
「諗下先……最近睇咗一本︰陪伴是世上最奢侈的禮物，仲有被討厭的勇氣。」
「講啲咩㗎？」
「一本係講親情同陪伴，一本就哲學少少。」
「同我睇啲書好大分別，我睇開偏政治，歷史，軍事嗰啲。」
「都係啲我唔會睇嘅嘢，應該睇一章就完。」
「我有時都睇到頭暈，因為個腦要不停轉，有時就啲譯文難睇。」
「典型理科頭腦，我就唔鍾意諗咁多嘢。」
「每個人特點唔同啦，唔係個個都鍾意嘅，但最緊要大家相處得好。下次你有咩難題我可能可以理性咁幫你解決。」
「好！多謝大佬，下次有事搵你。」

如果這句話實現了，或許我就不會寫這個故事了。

被依賴的感覺其實很好，有個人願意放下身段，訴說著自己的不快和煩惱，而自己則擔當著聆聽者的角色，傾聽一下，有時候提出一下意見，開解對方，即使可能素未謀面，心靈上的交流已經可以令人很滿足。軀體上的互相吸引真的那麼重要嗎？可能因為我們都是人吧，總有愛美之心，但若然被軀體主導了整個人，或許，這個人已經腐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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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過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有些人會從中學習、成長，有些人會陷入當中，久久不能自拔，甚至最後，一生人都停留在回憶的漩渦當中，想著自己的過失，悔恨著當初的決定。

要走出那種漩渦，或許需要一種契機，朋友或許是一個宣洩的方法，分享自己的情緒，雖然未必解決到事情，但最起碼可以令自己的心舒服一點。既然我們暫時無法改變現實，何不讓它停留在現實，任由自己的心去想其他的事，反正想得再多，也不見得對事情有任何幫助，自己則會被情緒一點一點蠶食，最後只會走進一個死胡同。

我問︰「我好好奇你點解唔會覺得我係一個恐怖嘅人，又抑鬱又盛。」
天秤女說︰「再離譜嘅我都見過。」
「有幾離譜啊？講嚟聽下。」
「我嘅前度係一個人型狗。」
「噢，我記得你之前講過。」
「係啊，但係其實我哋之間發生過好多嘢。」
「你仲未放得低佢？」
「又唔係放唔低，我知道我自己唔會再同到佢一齊，但我好難再去愛下一個人。」
「你依家諗法咁似我嘅？」
「係啊，所以同你傾咗一陣已經覺得大家會傾到落去。」
「所以其實你嘅靈魂同我有啲共通點。」
「係啦。」
「佢同你嘅相處係點㗎？」
「我同佢一齊過六年，其實佢平時對我都幾好。」
「點好法啊？」
「都係嗰啲啦，或者講近期，就算我哋分咗手，佢有時都會去我屋企搵我。」
「咁唔會覺得好煩咩？」
「我覺得煩㗎，但係我屋企人唔係咁諗。」
「都正常嘅，旁觀嘅人唔知當中發生過咩事，有時都唔可做一個好好嘅判斷。」
「睇嚟你都試過喎。」
「冇啊，早幾日媽先話︰『其實你前度幾好，如果真係可以嘅咪比個機會人囉。』。」
「哈哈哈哈，同我媽講嘅一樣。」
「除咗價值觀，我諗你哋都發生咗啲嘢嘅。」
「係啊，其實佢有一樣嘢好差，佢有時會對我郁手。」
「吓，呢樣真係好差喎，我以前有個朋友都係咁對佢女朋友，最後睇唔過眼冇再熟落去。」
「係㗎，不過以前佢好嘅時候又真係好好嘅，所以嗰時就忍咗。」
「所以價值觀其實係你哋嘅導火線。」
「佢其實初初同我嘅價值觀都一樣，不過最後因為佢職業關係，慢慢就越走越遠。」
「咁都有啲可惜嘅，兩個人曾經有咁多經歷，最後就因為思想上嘅分歧而分開。」
「都係㗎，你覺得六年算唔算好長時間。」
「又唔會話好長嘅，我識有啲朋友都五年甚至八年之後先分手。」
「唉，原來我都未係最慘嗰個。」
「又冇話慘唔慘嘅，雖然用咗幾年時間，但最緊要當中有學到嘢。」
「都係啊，有啲人都係因為失去過所以先會學識珍惜。」
「搵到一個合適嘅人就好好把握啦，希望你會搵到。」
「順其自然啦，唔強求。」

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但若然大家在自己日常生活中都做多一步，每天改善一點，或許不會短期內有成果，但當我們回頭一看，我們會感激自己曾經做過這樣的決定，因為自己不斷進步才會令自己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直到有一天找到真正合適的人，自然就更懂得如何處理雙方的關係，更容易走到最後吧，更何況，成長了的自己才會更容易認識合適的人吧。吸引力法則，好的事物會更容易吸引到好的事物吧，雖然這可能是一個邏輯謬誤，但邏輯又怎能完全解釋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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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拉近？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好像一條橡筋，當你拉扯的時候，而對方沒有抗拒時，對方就會慢慢拉近到你的身邊；當你放鬆時，大家就會維持現狀，保留著現有的關係；當對方想遠離，你會感覺到不適，大家的距離越走越遠；但當你強行拉扯，而對方又未反應到的話，就有可能斷掉。

即使你對某個人很有興趣，這條橡筋也不可拉得太緊，否則當這條橡筋斷掉的時候，損失的不只是時間，更多的是精神的消耗，或是當自己對別人有點牽掛的時候，自己也會後悔自己做得過火。

我問︰「話說你幾歲？」
水瓶女說︰「我九六啊。」
「吓，咁我做唔到你大佬喎。」
「唔係掛，你細過我？」
「覺得我講嘢唔似？」
「其一，主要係個感覺問題。」
「個感覺似幾大？」
「似大我五年。」
「多謝，我鍾意自己老成啲。」
「咁你又真係嘅﹐好事嚟。」
「你想唔想睇下我真人個樣係幾大？」
「好啊。」「要交換先比你睇。」「都得嘅，你先。」

我們就這樣交換了相。她相片的背景是一片寂靜的海，掛著一個橙黃色的夕陽，她側身對著鏡頭，扭頭看過來，面帶一種很親切的笑容，雖然有一點背光，但她的笑容很甜美，就像身後的夕陽一樣。
我說︰「你個笑容真係好甜，但係冇得再睇喇。」
「誇張咗喎。」
「你張相係邊到影㗎，個景好靚。」
「峇里島。認真咩？你比嗰張相完全唔似喎，你個靈魂大咁多嘅？」
「真係我嚟，可能燈光問題掛。係呢，嗰次係去旅行？」
「嗰陣係我家姐結婚，好多人喺嗰度行婚禮。」
「個景係幾靚嘅，好適合婚禮。」
「你第日結婚可以考慮下。」
「哈哈，我都未必結到婚。」
「點解咁講？」
「唔知點樣去愛人，更何況又唔係靚仔，利申，單身，交往過一次。」
「你會學識嘅，只係時間問題。呢個世界大把唔靚仔都結到啦。」

「你呢，拍咗幾多次拖？」
「我同你一樣啊。」
「點解分開啊？」「唔適合。」
我說︰「你覺得點先為之愛一個人？」
「同佢一齊，做咩都咁開心，就算唔講嘢都會明佢，發生咩事都唔會放棄佢。」
「可惜，可能唔係個個都接受到我。」
「你前度接受唔到你啲咩？」
「我早排壓力好大，搞到好大脾氣。」
「咩事咁大壓力？」
「好多事夾埋嘅，屋企，社會，學業等等。」
「明嘅，社會嘅事搞到我之前嗰幾個月晚晚都喊咁濟。」
「唉，最後搞到自己精神都有問題。」
「你嗰時最後搞到抑鬱？」
「係啊，我有抑鬱會唔會嚇親你？」
「唔會啦，我係學護。我之前出精神科都有遇過好多病人，好多人都唔識點樣去處理呢個情況，咁你依家好翻未，有冇睇醫生？」
「有，學咗靜觀，依家好咗好多。」
「有冇準時食藥？」
「唔洗食藥，可能因為我初初就同佢講我唔要食。」
「噢，咁唔係好嚴重，過咗去就由佢，記住唔好孤立自己。」
「我嗰時一星期輕咗五公斤，食唔到嘢，瞓唔到，以為自己好快就可以死。」
「我知道要行出嚟好難，你已經好叻。」
「我唔算叻啦，不過好彩有呢個經歷，起返身就企得更穩。」
「態度正確，你無去怨點解會遇到啲咁嘅事，你做得好好。」
「哈哈，梗係，從中學習好過，不過依家想有個人錫係真，係唔係好細路仔？」
「咁個個都鍾意被愛嘅感覺嘅，冇人想自己一個。」
「你唔介意，我哋可以認識多啲大家。」
「已經傾緊啦。」「希望唔好咁快完。」

這句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雖然只是表達自己的希冀，但命運總是喜歡作弄人，當你希望一件有機會發生的事發生，它總是不會發生，但同樣當你希望有機會發生的事不發生，它總是會發生。我喜歡數學和科學，大概就是因為它可以有一個準確答案或是解釋，但人與人之間從來都不是理性能夠解釋的，我想明白，但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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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改變？

一個會進步的人，才能走到更遠的地方。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需要很多磨合，當其中一方有缺點的時候，另一方很多時都希望對方可以改變，但若一成不變，就只剩下兩個選擇，要麼包容，要麼離開。若然大家都可以不斷進步，不停改善自己，即使事情未必立桿見影，但能為另一方帶來希望，看到的不再是你的缺點，而是未來改變了的你。

運動型的人通常都比較有吸引力，不只是因為外型，也是因為做運動的人都會較有體育精神，不斷磨練自己的體格和心智，而保持一種習慣，也是一種毅力的表現吧。所以當你自我介紹提及是運動型，配對數量都會有一點提升的。

我問︰「你之前自介咪話自己做開運動嘅，咁你平時做啲咩運動㗎？」
天秤女說︰「跑步，體能，健身，瑜伽都會做下。」
「你做得密唔密？」
「差唔多每日都會做運動，一日跑一日體能咁。」
「哇，你搞咩咁勤力啊。」
「冇啊，主要想減肥啦，以前太肥喇。」
「哈哈，以前有幾肥啊？」
「我得米五幾，以前重六十幾，依家減到得返五十多少少。」
「你都好勤力下喎，減成十幾公斤。」
「好驚肥啊，唔想成個波咁。」
「咁你食嘢方面有冇控制過？」
「有啦，同依前比食少咗好多零食，同埋食多咗纖維啦。」
「減還減，要鍛鍊下肌肉，咁先會修到線條得嚟又保持得耐。」
「你好似好有心得喎。」
「普通啦，叫做有少少肌肉咁囉。」
「唉有時做到都冇心情。」
「點會啊，做運動會上癮㗎喎。」
「頭先啊媽先嘈完，又話健身嘥錢。」
「屋企人又係麻煩嘅。」
「同佢嘈到癲，又話嘥錢又話有肺炎，我返工仲驚肺炎啦又唔見唔比我返。」
「哈哈，你媽幾大，佢啲邏輯唔係好掂喎。」
「佢四十幾啦，勁煩，唔鍾意同佢一齊放假，一放假就係咁煩我。」
「佢會唔會好固執？」
「係好固執，最叻就係叫我搬走，但一到話搬又要嘈，我啊哥就咁就搬咗出去，搞到乜都留我係屋企食哂。」
「你搵朋友夾租啦。」
「算啦，可能我返工都忙，少咗時間，搞到少咗溝通，搞到成日有不滿囉。」
「屋企由佢啦，啲嘢唔到人控制就由佢，起碼自己個心都會好啲。」

家庭的問題在很多人心中都是一個負擔，常常都有一句︰「她是你母親，他是你父親。」這句話變得好像是一個枷鎖，困著自己的心，困著自己的行為。

有一次，天秤女說︰「勁燥，做緊手術嗰陣啊媽無啦啦打過嚟。」
「佢係唔係有啲咩急事啊？」
「佢打嚟問我啊哥女朋友電話，你話係唔係燥，好緊急咩，痴線，係到講廢話。」
「同佢講做緊嘢唔得咩？」
「佢邊到理我講咩，一打嚟就係咁講。」
「好彩我媽冇試過咁煩我，可能佢知係唔適當的時候會比我鬧爆掛。」
「唉，呻完就算，鬼叫佢係我啊媽。」

有些人對自己很嚴格，會嘗試將自己的問題改善，但當面對到一些家庭或是感情問題就總不敢作出改變，一直被對方的關係或是情緒著，總不能好好地解決問題︰有問題、被勒索、有問題、被勒索，循環不斷。我不知我這樣說是否不孝，但對我來說，人與人之間需要的是互相尊重，若然你不仁，為何我不能不義？親人的關係是上天賦予，但若然你不珍惜，為何又要我獨力維繫？戀人的關係亦是同樣道理。死忍問題，不等於它會被解決，相反問題只會日積月累，直到有一天，一發不可收拾。

若然逃避問題，問題永遠都不能解決，最後爆發時受苦的不只對方，自己也是一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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