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深夜,涼風自陽台吹進來,我望住掛在陽台的那些內衣不禁打了個冷顫。
看來啊欣對升球大墊有一份執著,款式全都差不多的。
我又去看了看洗衣機上顯示的時間,還要一點時間才乾完衣,我抱緊自己又回到了大廳。
姐姐給我換上的衣服還在啊欣的房間裡,剛剛出來時忘記順手拿出來,現在敲門叫啊欣拿給我的話,好像有點太囂張了?
我裸體地站在房門前猶豫著,敲還是不敲,這是個問題。
不知啊欣在做什麼呢,是在清理下面嗎,剛剛她就出了不少水,我的下體還殘留著……不,我摸了摸,已經吹乾了。
回想起剛才的每一幕,我又不自控地變得肅然起敬了。
那濕潤滑膩的感覺,還有磨擦帶來的快感,實在令人難以忘懷。
雖然姐姐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但這種措手不及再來多點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姐姐真的待我不薄啊!
正當我還在回味屬於啊欣下面的感覺,手不自覺地摸向腿間時,門被打開了。
我和啊欣四目相投。
她望住我,然後視線漸漸下移……
幸好我聽到開門聲時就下意識用雙手擋住要害部位。
「讓一讓。」啊欣低著頭說。
正擋在門前的我馬上側身讓開,啊欣對於我的裸體視若無睹,逕自就走過了。
啊欣已經換好了一套保守的睡衣,為什麼她不穿剛才姐姐穿的性感睡裙呢?
我望了望房間裡剛剛被姐姐踢到地上的衣服,心想,要不要繼續裸著在啊欣面前晃來晃去呢?
雖然真的有點冷,但看啊欣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暴走了,反正以後她也會習慣的,讓她提前熟悉一下——我要重申,我真的不是露體狂……好吧,對啊欣以外的人不是。
我默默地穿回了衣服,雖然啊欣不像會有激烈的反應,但今晚我們雙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那樣親密地接觸,對我而言,當然就很爽很興奮了,但對啊欣來說,肯定需要些時間去消化的。
作為一個善解人意也善解欣衣的男人,我當然要照顧一下她的感受。
穿好衣服後我便來到梳化邊,啊欣早就坐在這裡等我了,她望了過來,面上的笑容顯得很勉強,說:「坐吧。」
我也坐下了,只是不敢坐得太近啊欣。
雖然心理上很想再多親近一下她,生理上不止想親近她還想插入她,和她的距離由正數變成負數,但我還是竭力抑壓心中的衝動。
「可以……詳細說說是什麼回事嗎?姐姐她……怎麼就……怎麼就對你……」
我想了想,心中對姐姐說了聲抱歉,然後便不要臉地說:「其實……她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於是,一個由半年前開始的單戀故事就由我的口捏造出來。
半年前,某個寄生在孿生妹妹腦中腫瘤的靈魂突然能夠「醒過來」,真正的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有了觸覺,有了更多對這個世界的感覺,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各種回饋訊息。
她感到很新奇,也很真實,同時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感情變得豐富起來了。
同時,她的妹妹也因為和丈夫的關係變差,整個人都消沉起來,妹妹只能寄情於工作上,用公事來麻醉自己。
半年的時間之中,她妹妹不知不覺間開始依靠了一個同事,後來這位同事又漸漸變成了好朋友。
妹妹和好朋友之間的接觸,姐姐一切都看在眼裡。
姐姐開始對這個好朋友產生了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