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喺如今被混凝土封住嘅水井隔離,唔知點解我會無故地諗起,如果宋文德都喺到,佢又會企喺邊?
或者會係同我一樣,企喺我身邊,咬住枝煙等緊敵人過嚟。
望住內村嘅入口,就記得同佢狼狽咁跑落山下面嘅畫面。
就好似......
只係琴日發生嘅事咁。
唔知點解,當下我會拎起泉叔放低喺營火隔離嘅一包煙,然後點燃起佢,好似個新手咁拎住枝煙放入嘴。
一呼一吐之後,莫名嘅安全感就傳遞到全身。
我望住枝煙,默默笑咗一笑。
「原來係咁......」
沅彤突然講啲咁痴線嘅笑話,好違反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