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係想知?」沅彤姨姨插住袋,說。
「嗯。」
「咁我依家同你講。」沅彤姨姨嘅視線,放喺刻住「周泉」兩隻字嘅墓碑上:「依個人,係爸爸。」
「你話過佢係你半個師傅......」我說。
「無衝突,佢都可以喺你阿爸。」
對於沅彤姨姨,話我聽眼前墓碑上嘅人就係我父親,我無太多嘅情感,畢竟......
我都無過任何記憶。
「你依家唔識喊。」沅彤姨姨半跪喺地,搭住我膊頭:「但當你知道咗佢用咩方式一直守護你,你就會喊到收唔到聲。」
「周泉......」我望住墓碑,若有所思。
「咁宋文德呢?」我望住另一塊墓碑,問:「佢係我爸爸朋友?」
「唔止,值頭係戰友。」沅彤姨姨微微一笑。
「咁最後呢個......」我眼睛移動到,最後一個墓碑上:「政?」
「嗯,政。」好日都唔會笑嘅沅彤姨姨,又不自覺微笑:「我見過,最勇敢嘅人。」
可惜嘅係,我無機會認識佢哋。
如果唔係,話唔定依家一齊圍埋喺張檯打緊邊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