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回報社找教授。雖然已經被辭掉,但員工證依然能夠使用,我還是無擠無阻的步入公司,直接敲門,進入教授的辨公室。
「關門先。」他看見我進來,從一旁取出一個茶杯,在不知何時新設的飲水機裡倒水。
「有咩聽?」他揮手著我站到他身後。看著他把喇叭的電源打開,在桌面打開一個資料夾,又是滿滿的錄音。
「你真係食定藥先好喎。我驚你唔激得。」教授回過頭望向我,眼神勢利得,我不得不屈服的,從袋中取出一片脷底丸含在口中。
「痴線,隔硬嚟。」越聽越感到氣憤,大概就是他為「箍煲」說的口甜舌滑,滿言歪理。我忍不住大大的力拍了一下桌面,杯中的水被這一拍激起水花,濺了幾滴出來。
「對佢嚟講呢個唔叫隔硬嚟。你有無睇過佢講過婚姻係咩?」教授又出現那個眼神了,那個基因嬰兒眼神。
「無,佢經濟教授講咩婚姻,佢有資格咩。」
教授打開瀏覽器,很快就出現了一大段文字,他間起要我閱讀的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