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收到鄧子聰的死訊時,我就在stephy的房間中,脫下褲子任由他吃著我的陽具。 她停下手來,有些驚訝,卻沒有傷心。 「咩事?」我明知故問。 「冇咩。」stephy搖搖頭,然後繼續停下頭幹活。 下班後,stephy前往警局認屍。這當然是要她來做,因為stephy是他的妻子。 聽警察說,鄧子聰是在家中死去的,而是還留下了遺書。 在那骯髒不堪的家中,那甚至不能說是「家」了,stephy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