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路飛
2018-07-18 13: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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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女人從床上醒來,發現自己被脫得一絲不掛,準沒有甚麼好事情發生過。 這是電影和小說用到濫,一成不變的橋段。
But!
再者,本著男女平等的理念,總不能只有女人被幹,總有觀眾愛看男人,對吧?
鄭子誠,一個揉合強姦與殺人於一身的罪惡化身,最適合成為這個場口的受害者!
另一個But!
一個嶄新的構思永遠是一百個固有構思的改良。作為一個編劇,我有責任令這部劇本更有趣,帶來更震撼的視覺刺激。
所以,手腳被緊繃的麻繩固定,張開成大字形的鄭子誠現在躺在實驗室二樓的魚缸上方,頭仰看天花板,屁股跟魚缸的水面只有五厘米的距離。
多撚魚在水中游去游去,對屁股虎視眈眈,陽具雀躍地勃起,儼如一支支天線。
嘿嘿,這個設定作為場口的開始還算不錯吧。
「喔,重有大約十二分鐘。」
我坐在鄭子誠身旁的旋轉座椅,將手錶緩緩脫下,擺在一旁的餐車上,成為餐車的其中一件刑具。
手錶是刑具,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而且最殘酷的一種,至少比此刻同在餐盤上的電動刨和硫酸恐怖得多。
「成柏宇.......你究竟想點!」鄭子誠喊叫。
「叫我編劇先生,好嗎?想知道我點解唔塞住你把口?」我深吸一口煙,火機緩緩擺近鄭子誠的眼眸,好看清他驚惶閃縮的眼神。
「你想殺我?」
「陳腔濫調嘅對白唔得啊,醫生。」
我指一指餐車上的兩部信用機,訕笑道:「我要殺你,隨時都可以,反正你所有信用值已經轉移到我戶口。我殺完你,再殺埋莫志豪同藝術家都無問題。坦白講,你所做嘅一切死一百次都唔夠。」
我拉開他的眼皮,在混濁的眼珠上捻熄煙蒂。聽著他的慘叫而產生的快感,讓我不禁舒爽大笑。
「哈,但你好彩!比香港人抽中居屋更好彩!」
「因為我係一個非常有同情心嘅編劇。每個人都應該有贖罪嘅機會呢。我想畀最後一個機會你!你—想—唔—想—死?」
他沒有回答,這份倔強害人不淺,至少害他少兩隻腳趾罷了。
「答我嘛,嘿嘿。」刀尖游走到他噁心的陽具上。
他搖頭,額頭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聽指示。讀咁多書都唔識答問題?下一次,你就會『十字開花』呢!」
「唔想!唔想呀!!」他崩潰了。
他身體的自然反應使麻繩一顫一顫,讓魚缸增添了一片使觀眾作嘔泥污。
「時間無多,我同你玩一個遊戲!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釣.........成編劇釣魚......願者被屌,歡迎參加釣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