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經唔覺都已經6個Post,動筆之前打算三個月寫完,依家成年都黎緊
多謝咁多位重追緊既鄉親父老不離不棄,雖然龜速,但係無常係絕對唔會爛尾架放心
同埋我要澄清一點,今晚既意思係五更天,即是天光之前都叫今晚,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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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孟桐看我把玉佩握在手中把玩良久,雖是不怕我偷了搶了,但大概是覺得古怪,便哼了出聲。
我這才晃如大夢初醒,趕忙玉佩交還到孟桐手上。
這一尷尬之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耳根子發燙,不用看也知道發紅了一整片。
「這是和田玉,」也許是尷尬著想要說點甚麼,也許是帶著私心想要說點甚麼,也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想要說這些甚麼。
但我只是衝口而出地說了。
「雖說不算價值連城,但也足證把這個給你的人……十分的重視你。」我道。
「這樣哦?」孟桐把玩著那半枚玉佩,目光注視著那玉佩,但看著的大概是更遠的甚麼。
比方說在她心裡,會把這玉給她的人。
「你覺得是誰把這個給你的?父母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孟桐答道:「我偶爾會花很長很長時間研究這東西,試著去回憶過去的事。」
「有成功過麼?」我故作輕鬆地問道。
「沒有吧。」孟桐苦笑道:「只是努力到最後,總會有一點莫名的感覺。」
我輕皺眉頭,猛力壓止想要追問的念頭。
「像是討厭……可又有點不捨的奇怪念頭。」她稍加思索,道。
我沒有辦法很好地理解這一句裡頭的含意,但我大概不會這一剎那,她那略帶落寞的淺笑。
沉默間,陸離突然眉頭大皺站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但還是比陸離慢了一點點,老白也站了起來,眉頭一式一樣的皺起。
我和孟桐都是帶著不解地看著兩人,不知道為何兩人會站得這麼突然。
正想開口問問怎麼了的時候時,我也感受到了。
陰差的靈氣,斜上方,從一星半點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
並不是橫著移過,而是筆直地朝著忘軒而來;而且氣息不止一道,好一陣子後才變得清晰,一二三四,該有四人沒錯。
我看著帶著警戒神情的兩人,心裡暗暗驚訝他們竟然能這麼早察覺到那些人。
孟桐倒是對這些不怎麼敏感,只是驚訝我們為何都像看到鬼似的陸陸續續地站了起身來。
沒多久,那些氣息都降落到了門外,庭外隨即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朋子看向陸離,陸離點了點頭,朋子便站起身來小步向著庭外跑去。
然後陸離看向了我們,大概是也是詢問的意思,我和老白相思點點頭,也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去。
夏梨和孟桐看我們齊刷刷的都站了起來,便想跟著我們往外走,但被陸離抬手示意阻止了。
「我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陸離道。
門吱呀地被朋子拉開了,外頭整齊地站著兩組黑白無常,都是整齊的官服打扮,甚至還帶著拘魂用的鎖鏈。
陸離和老白見狀都是眉頭大皺。
無常至此執法,大概不是甚麼好事。
「未知幾位陰差大人造訪,所為何事?」朋子冷冰冰地道。
朋子少年心性,對著怎麼看都不懷好意的陰吏可裝不出甚麼好臉色。
「冒眛拜訪,還望見諒。」帶頭的黑無常往前踏了半步,抱拳道。
這黑無頭大概是幾人中的領隊,剩下幾人對他執言都沒甚麼意見。
「未知幾位陰吏造訪所謂何事?」陸離掛著禮貌性的微笑,拱手問道。
走近了才發現,領頭說話的那位黑無常,正是當年秋葉一事後,第一個到達現場的黑無常,渡了不少靈氣讓我把老白帶回來這恩情,我是一直記著的,後來想要找他道謝吧,又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誰,後來只好一直放著。
我認出了他的臉,不禁一愣,心道這陰間也實在小了點,這樣還能遇上。
他大概也是認出了我,神情略略一異,但有公務在身,馬上又壓了下去。
「吾等奉十殿懿旨,請蕭夏梨小姐跟我們回去接受十殿審訊。」黑無常雖是臉帶些許難色,仍是堅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