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仔聞茱莉
2017-10-05 07:43:31
「我會專注觀察會長的神情轉變,而行動及防守那方面就依靠你了!」
對著善良之刀說著的同時,我把整個人的肌肉鬆馳起來,任由善良之刀控制我身體隨後的任何舉動。
在十年前茶餐廳沙田me的那次事件裡,我明白到善良之刀能夠發揮出我身體的內在潛能,做出我平時無法做到的動作,足以應對外來人仕的襲擊;
若果交由她為我作出防守動作的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以抵擋到會長的老鷹俯衝攻撃。
「交給我吧! 不過大前題是你真的能夠分辨出七個人裡面誰才是真正的一個,胡亂揮擊的話我敢肯定一定沒有可能擊中真正的會長....」
善良之刀在說出最後那句的時候,聲線明顯的比前幾句減少,流露著一絲絲的不安。
「唔....會長對茶走的喜愛程度絕對有資格冠上世界第一的稱號。
只要我的賭注沒有錯的話,這方法應該可行的。」
輕呼了一口氣過後,我瞪大雙眼,全神貫注的看著會長的一舉一動,再沒有跟善良之刀作出對話起來。
「五無,還是把那狙撃槍交給我吧!」
深泰沒有等待五無的回答,擅自拿起了窗旁的狙擊槍,純熟迅速的把狙擊鏡的對焦作出調教;
他咬了左手持著的銀絲卷一口後,便單著眼睛的把槍管方向喵向我和會長二人。
「哈,深泰,你做事還是這樣的小心!」
五無臉帶笑容作出讚美,一臉自然的把雙手放在身後的褲袋,握緊藏在褲袋內的雙槍槍柄。
「那當然啦! 我可不會像尚生這麼粗心大意,亳無戒心的喝下你所沖製的飲品呢!
不過,我想另外的提醒你一下,不要作出任何小動作呢!」
深泰輕輕的拍了自己身後的褲袋幾下後,無數的紅色光點隨即從四方八面的射向五無的頭部。
「不要作出任何小動作這句話,我想完整的奉還給你呢! 深泰。」
五無輕輕的啪了手指一下,深泰的頭部頓時多了十多個紅色光點起來。
「哈哈! 哈哈....」
互相展示「實力」過後,二人哈哈的作出開懷大笑,並把右手舉高起來;
在接近同一時間裡,二人頭部上的光點共同消失起來,就像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似的。
「來了! 行動!」
等待良久後,會長終於作出動靜起來,利用七個人的姿態對我作出近距離的老鷹俯衝; 對此,我立刻命令善良之刀按照原定計劃作出行動。
嗖!
「左手邊第二位!」
我力竭聲嘶的發號施令,命善良之刀控制我的手腕作出相應的防守。
啪! 轟!
「哦! 原來是如此! 這個黃時也挺有頭腦的!」
五無手持望遠鏡觀察著整件事情的發生經過,從遠方的大樓裡真誠的對我作出一道讚許。
「那當然吧! 他是我未來女婿的人選來的!」
深泰放下狙擊槍,微笑的說著。
薯仔聞茱莉
2017-10-06 05:08:08
在我被會長打飛到食物長櫃的那個時候,一盒從長櫃跌下來的啡色木盒子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起來。
我在中華學院上課的期間,會長多次跟我作出提醒,食物長櫃上的食材我均可任意拿取及使用,唯獨只有是那個啡色的木盒子我絕對不可以觸碰。
會長表示啡色盒子裡的乃是無價之寶、稀世奇物,不能弄失或作出任何的「褻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其實盒子內裡盛載的是位於大帽山最高處上一棵茶樹的茶葉而已;
在每一年至陰至寒的那一天,會長均會獨自上山,精心挑選那棵茶樹長出的茶葉,放在那個啡色木盒子裡。
大帽山是香港海拔最高的山,促使那棵茶樹能夠逃離市區的烏煙障氣,出於香港而不濁。
而在至陰至寒的那一天,其樹葉更會吸盡天上的寒氣及日月的精華,帶有中醫理論的「冬病夏治」的藥用價值。
在夏季最熱最燥的「三伏天」,會長會利用那些茶葉沖制紅茶,再以煉奶紅茶九比一的比例沖製茶走,一口氣的吞下肚裡以作調整自身的陰陽平衡之用。
有好幾年三伏天碰巧就是我在學院上課的日子,會長均會特意的為我炮製多一杯茶走,在我亳不情願的情況下強灌到我的肚裡;
然而,我不但不承認那幾年的冬天,我不但完全沒有生病,更會間中發生穿著短袖上街也會出汗的情況起來。
對茶走的熱愛接近達到瘋癲程度的會長來說,這個啡色盒子就如「親生子」一般的重要,乃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的存在。
正正如此,當我看到這個啡色盒子就落在我腳邊的時候,我便靈機一觸的想到一個方法起來;
在會長再次對我作出攻擊的時候,我把整個啡色盒子狠狠的擲在地上,真正的那位定必會有所反應起來,雙眼喵向那個其珍而重之的啡色盒子。
這當然並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方法,而且是一個極具風險的賭博。
假若七位會長同時喵向盒子方位的話,那麼我亦無從判斷七位之中那一個才是真正的會長,強行硬吃多一次會長的攻撃。
不過可幸的是,當我把啡色盒子打碎在地上的時候,真正的那位會長目定口呆的凝視著那分成兩截的啡色盒子,停止了誦經的動作起來;
在沒有誦文困擾思緒的情況下,我一下子的便識破了左手邊第二位的就是真正的會長,並大聲作出宣告。
啪!
就在茶葉滿佈地上的情況下,會長的頭部與善良之刀直接作出碰撞。
在觸碰刀面的那一刻,成千上萬的衝擊力一下子的轉移到會長的身體裡去;
他整個人像一枚飛彈的撞向辦公室的外牆,整幢大廈因而猛烈的顫抖了一下,並發出一陣如雷貫耳的石屎倒塌的聲音。
「發生了地震嗎...?」
不知道事實真相的學院導師及學生們在飯堂裡生起一陣騷動,各自各爭相的走避了起來。
「唔....連這一邊也感受到震動....
尚生大概也已經.....」
深泰目無表情的看著辦公室的位置,輕聲的說。
「我看這未必了!
尚生穿著的是我所研發的護甲,這小小的傷害根本不會構成任何的問題。」
五無叉著雙手,露出一臉自信的樣子,著深泰不要妄下判斷。
會長被「撃飛」到外牆後,外牆隨即穿了一個大洞起來;
出乎我意料之外,外牆後竟然是一個規模極為旁大的密室,內裡的光線非常光猛。
密室的中間擺放了一尊如來佛祖的石像,底下的四周則有著為數不少的誦經用的木魚與及坐墊。
而密室的外牆兩旁則收藏著無數多的酒桶與及酒缸,與中間的那尊石像非常的格格不入。
「咳..咳....」
就在此時,會長頭破血流的站了起來,口裡不斷咳出一片片的血塊;
他身上外衣早已被撞擊撕破的關係,其內裡的銀色盔甲及護甲原形畢露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這樣的衝擊底下.....竟然還可以站起來.....」
我忍著胸膛上的痛楚站了起來,一臉諤然的看著他。
「咳.....」
此時,會長再度的吐出了血塊,其眼神突然間回復了正常起來,一臉和善的對著我說
「時仔....你快點離開這裡....
我的身體及思想現時完全被人控制著...
大概是剛才撞撃帶來的痛楚,我才能暫時的清醒了起來..但我相信這並不會維持很久的...
如果你想知道你雙親昏迷真相的話,那你就去找紫平吧! 她就在....貓....」
說到中途,會長的眼神變回空洞起來,像彊屍似的一步步走向如來佛祖的石像那方,再沒有說出任何的話。
「甚麼!? 紫平還在生?
為何她不跟我聯絡,而是走去找尚生....
難道她......?」
深泰透過偷聽器得知紫平還在生後,隨即放下狙擊槍,並用最快的路線趕去尚生的所在地方去。
「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見深泰走到老遠後,五無不禁冷笑了起來;
他一手的拾起地上的狙擊槍,喵向我和會長所在的方位,默默的期待著某一刻的來。
A, 按照會長的話離開辦公室,但將不會得知雙親昏迷的真相。
B, 為了雙親昏迷的真相而留下來,但在途中將會使出一次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