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末日】重生後,我建立了一間末日避難所02

沙士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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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6:49
許淵源本想再說什麼,但想到眼前這人號稱是在美國當道長的刀客,而且還是一名箭術高超小鬼的玄學師父,當中邏輯混亂,要素過多。

他改問更重要的事:「你係咪知道有關希望之光嘅資料?」

師父一聽,神色一沉道:「我當然知道,你小心啲,千祈唔好畀佢哋呃咗!」

許淵源大喜,看來這次冒險沒白費,他本想問更多情報,但環境不容許,需趕在被發現前帶師父離開。

「我有問題想問你,但宜家未係時候,我同幾個同伴喺消防局有個臨時避難所。」許淵源將師父從地上扶起道:「趁佢哋飲醉晒,行喇。」

他點點頭跟著許淵源離開這間囚禁自己近半個月的雜物房,兩人來到走廊,想沿原路穿過大廳折返,但師父路過安全屋控制室門前時,忽然駐足。

許淵源皺眉道:「做咩?」

「你幫我睇一陣水。」師父說罷就推開控制室門走了進去:「走之前,我仲有樣嘢要做。」

許淵源著急地拉著他道:「咪玩啦!出面全部係掠奪者,畀佢哋發現,我哋渣都冇!」

「正正因為佢哋係班殺人放火嘅仆街,我先唔可以放過佢哋。」師父拍了拍他肩,笑得像老狐狸道:「放心,好快搞掂。」

許淵源拿他沒辦法,只能暴躁地抓了抓頭髮,在心中抱怨:「激死人,呢兩師徒真係一擔擔!」

空無一人的控制室內,因掠奪者不會使用電腦的緣故,這裡一直遭到忽視,連囚室前的守衛都能偷懶跑去喝酒,更別提這裡。

師父大步流星來到控制室電腦前,熟練地在鍵盤輸入密碼,啟動主控台。

許淵源看不懂他在做什麼,問:「你喺度做緊乜?」

師父沒回答,只埋頭苦幹,先在後台設定一個十五分鐘倒計時,然後將所有設備音量旋鈕調到最大。

接著,他打開旁邊無線電裝置,與某人聯繫後,竟將自己所在位置及物資數量一股腦兒告訴對方。

許淵源聽到後,一臉錯愕地阻止道:「你點解要向對方自曝位置?」

師父淡然笑道:「你唔係想知有關希望之光嘅情報?」

「係啊!」

「咁好快你就會得到你想知嘅嘢。」

師父咧嘴一笑,然後從桌子底下取出尚未開封的威士忌,打開瓶蓋,仰首一口氣灌下半瓶,痛快地打個酒嗝後,將剩下酒液全淋到無線電裝置上。

琥珀色的酒液順著縫隙滲入電路板,引發短路,設備發出垂死般的「滋滋」聲,隨後「啪」的一聲,一縷帶焦糊味的白煙從中滲出。

完成後,師父將酒瓶裡剩餘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從一臉愕然的許淵源身邊走過:「快啲走咯,十五分鐘後想走都走唔到。」

許淵源跟在身後,壓低聲音追問:「做咩?你都搞自爆啊?」

師父紅著臉微醺道:「好快你就知,行啦。」
寧釆臣 2025-08-11 11:33:05
這師傅果然有料到!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8-11 22:48:56
果然係引班友過嚟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1:44
世外高人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2:05
啱一半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2:52
26.臨別禮物

兩人很快走進睡滿掠奪者的大廳,許淵源每邁出一步都經過精確計算,以免醉漢突然挪動身體被他踩到,動作像個見不得光的小偷般躡手躡腳。

師父卻在眾多掠奪者間閒庭信步,破舊布鞋如貓掌般輕盈,每一步又快又安靜。

有次他甚至俯身,從兩名鼾聲如雷的壯漢間撿起半瓶威士忌,仰頭灌了一口,又原樣放回其中一人攤開的掌中:「Thank you。」

他熟練的模樣,顯示出誰才是這座宅邸的真正主人。

眨眼間,師父已穿過大廳來到側門,如此迅速讓許淵源額角冒汗,嘴角抽搐。

就在他想加快腳步跟上時,眼角忽然敏銳地捕捉到一抹亮眼的翡翠綠,整個人頓時像中了定身咒,屏住呼吸,停下腳步。

面前沙發上斜躺著一名正在呼呼大睡的光頭胖子,那張油膩的肥臉他絕不會認錯,因為早上在公路上,就是這傢伙與兩名同伴製造噪音引來大量喪屍,差點把他們害死。

此刻,那傢伙仰躺在真皮沙發上,張嘴打呼,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脖子的肥肉褶皺裡。

在他敞開的衣領處,映入眼中的是一條昂貴的翡翠項鏈,其獨特的造形與蔣老太戴的那條一模一樣。

一天前,他被一名等待兒子歸來的獨居老人所救下,對方在煮麵時,這枚翡翠就懸在她瘦削的鎖骨前,隨動作輕輕搖晃……

師父見許淵源像中邪般愣住,隨手在地上抓起一隻鞋扔過去,後者被砸中後才晃腦袋回神。

他比了個手勢,示意沒時間,要趕快離開。

許淵源喉結滾動,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說:「肯定係我眼花,蔣老太間屋有加固嘅鐵門,又有圍牆……」

儘管嘴上如此說,離開大廳前,他仍忍不住回頭,光頭胖子翻身,翡翠項鏈滑進油膩的衣領中,像被黑洞吞噬的最後星光……消散殆盡。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3:04
兩人穿過大廳後,側門月光近在眼前,右側樓梯上忽傳少年聲音:「師父!」

一道黑影翻過二樓欄杆,背著複合弓的Alex悄無聲息落在兩人面前,胸口起伏,激動道:「師父!」

「徒弟仔!」師父聲音哽住,用滿是皺紋的手摸了摸他頭,感動道:「我果然冇收錯你呢個徒弟!」

師徒重逢的感人瞬間,許淵源抬頭看四米高的二樓欄杆,又瞥了眼旁邊完好無損的樓梯,然後小聲嘀咕:「……因乜解究要跳落嚟呢?」

寒暄過後,Alex從背後取出師父愛刀,恭敬遞上,師父像見老友般,用顫抖的手輕撫黑色刀鞘,沙啞問:「果然係我嘅愛刀『吓』,你係邊度搵到佢?」

「書房。」少年眨了眨眼,燦然一笑,輕描淡寫道:「佢哋就咁放喺枱面。」

書房內,鼠爺一臉暢快地從廁所回到書桌,結果卻發現桌上寶刀不翼而飛,正想發怒問罪之際,蛇輝剛好抱著滿懷啤酒瓶,笨拙地撞開房門。

「鼠爺,你要嘅酒。」他走到書桌前,將酒瓶全放下。

蛇輝興高采烈想領賞,卻迎來對方冰冷目光與無情質問:「我把刀呢?」

「咩刀?」他被問得一頭霧水:「我落去幫你拎酒吖嘛!」

「哈——你都幾好戲。」鼠爺指著他,失聲笑幾下,皮笑肉不笑道:「間房得我同你,唔通把刀自己有腳走咗去?」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3:19
蛇輝有冤無處訴,他錯在沒看守好刀嗎?不,他只是錯在鼠爺想找人責怪時,剛好出現在這裡。

「冇啊大佬!把刀咁長!我邊度有地方收埋啫!」

就在蛇輝百口莫辯時,許淵源已帶著師徒倆翻過圍牆,來到安全屋外。

幸好有阿龍在底下接應,所有人安全落地。

「你肯定係Alex師父,幸會幸會。」一向與陌生人自來熟的阿龍,熱情伸手打招呼:「我叫阿龍,點稱呼?」

「貧道姓賈,你叫我賈師父就得。」

「住呢度都叫『貧』道?」阿龍詫異地望著身後安全屋,說:「真定假啊?」

「真係姓賈。」師父握手再次確認。

許淵源略不耐煩道:「唔好喺度吹水,返去再講。」

「貧道同意,再唔走真係走唔到。」師父點頭道。

一行人馬不停蹄護送師父前往消防局,幸好沿途沒遇上喪屍,成功回到據點,小詩與Lily早已守在運動場鐵閘後方等候。

眾人進入後,許淵源與阿龍手忙腳亂關上鐵閘,用鐵鍊纏繞,加固完畢時,安全屋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聲波。

「咩……咩聲啊?」不知情的Lily害怕道。

「睇嚟嗰邊嚟料喇。」師父站在運動場,淡然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辛苦建立的安全屋即將迎來末日,但會帶著所有掠奪者一同滅亡。
沙士被壓 2025-08-12 03:03:29
為親眼見證這一刻,眾人加快腳步跑上消防局天台,遠處安全屋景色一覽無餘,能清楚看到掠奪者的行動。

「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

仔細聽,那聲波是中式生日歌,是從師父為自己六十二大壽準備的舞台裝置中播放出的,樂曲經專業音響放大後,連消防局天台的水塔都微微震顫。

安全屋書房內,鼠爺揪住蛇輝衣領,將他狠狠抵在牆上,眼神兇狠道:「我最後問多你一次,把刀——」

話未說完,怒罵聲突然被生日歌的巨響所吞噬。

鼠爺痛苦地鬆開蛇輝,兩人捂耳慘叫:「發生咩事啊!!!!」

大廳裡熟睡的掠奪者也通通驚醒,像炸窩的螞蟻般亂作一團。

「咩……咩聲啊?」

「生日歌?首領今日生日咩?」

「控制室!快啲搵人去控制室睇下!」

幾個較清醒的掠奪者跌跌撞撞爬向控制室,推開門瞬間心沉谷底。

唯一控制音響設備的控制台被徹底破壞,因酒液潑灑,機器滋滋冒煙,機箱內零星火花閃過。

一人抱著試試心態上前操作,毫無反應,扭頭喊:「點算啊?完全熄唔到!」

鼠爺快被聲音吵到崩潰,來到陽台查看時臉色瞬間鐵青,瞳孔縮成針孔。

喪屍被聲音吸引,黑暗中亮起無數渾濁眼睛,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湧向安全屋。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8-12 06:01:18
抵撚死
寧釆臣 2025-08-12 06:52:16
老沙是否記錯?老夫人著住旗袍,唔會打出領口同鎖骨㗎...。
你呀媽個波罩你呀 2025-08-12 07:53:07
老沙腦補左老夫人同主角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19:27
「一天前,他被一名等待兒子歸來的獨居老人所救下,對方在煮麵時,這枚翡翠就懸在她瘦削的鎖骨前,隨動作輕輕搖晃……』

鎖骨係想指出翡翠懸掛緊嘅位置,如果我改寫成懸在胸前你都唔會幻想成老太太佢坦胸露胸咁豪放嘛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0:53
27.和平配合

如此龐大的屍群若湧來,絕對會將這裡夷為平地,鼠爺懶得費嗓子,直接從腰間掏出手槍,對著黑暗射擊。

其他人聽到槍聲一愣,抬頭見首領在陽台正不斷朝著牆外射擊,終於把兩件事聯繫起來。

掠奪者意識到事態嚴重,慌亂跑向槍械庫開鎖分發,各自跌跌撞撞爬上圍牆,對外胡亂開槍。

槍火在夜色中交織密集火線,子彈撕裂空氣,喪屍全身中彈仍前進,僅頭部爆裂時停下,前方倒下一隻,後方又會湧上更多填補。

喪屍數量太多,鼠爺跑回房間,從書桌底下取出裝滿從軍隊順來的十多枚破片手榴彈的箱子,原本打算留給特殊感染者,現在事態危急,不用恐怕就再無機會。

他拔掉保險栓,用力拋向牆外,破片手榴彈劃出弧線,落入屍群,隨即爆出比音樂更響的爆炸。

「轟!!」

爆炸火光短暫照亮夜空,殘肢斷臂四處飛濺,腐肉與黑血如雨落下。

這能高效減少喪屍數量,但消滅速度遠跟不上填補,屍潮彷彿永無止境。

「恭喜你,恭喜你!」隨著時間流逝,圍牆內滿地空彈殼,外頭堆滿喪屍殘骸,音響隨歌曲結束停下,雖仍有不少喪屍逼近,但數量已不足為懼。

掠奪者累得癱坐牆下,大口喘氣,激戰後槍口冒煙,彈匣幾近耗盡。

鼠爺站在二樓陽台,望著牆外殘骸,嘴角扯出猙獰的笑,喜不自勝道:「贏咗啦……我哋贏咗喇!」

「見到未啊?乜嘢係真理?」他狂喜高舉手槍,對院子裡精疲力竭的手下吼:「邊個拳頭大邊個就係真理!就算係再多嘅喪屍我哋都冇有怕!」

手下勉強舉拳歡呼,聲音嘶啞幾不可聞,手指因長扣扳機痙攣,臉上滿是疲態。

這一仗雖勝,鼠爺旁邊的蛇輝卻毫無喜悅,望著空空的手榴彈箱子,看似大勝,但實際上彈藥幾乎耗盡,下次屍潮再來恐怕只能近身搏鬥。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1:07
許淵源在消防局天台見安全屋未被屍潮攻破,眉頭緊鎖道:「師父……睇怕你嘅計劃失敗咗。」

師父未答,抬頭望夜空,嘴角緩緩上揚:「嚟喇。」

起初,遠方僅傳微弱嗡鳴,如夜風拂過電線。

聲音漸近,螺旋槳轟鳴撕裂夜空。

察覺異常衝著安全屋而來,鼠爺猛抬頭,瞳孔驟縮。

三架武裝直升機突懸停在安全屋上方,探照燈白光刺眼,令安全屋亮如白晝,掠奪者們被強光照得睜不開眼,紛紛抬手遮擋。

「發生乜事???」鼠爺望著頭頂直升機,茫然道。

他舉槍打算朝其中一架射擊時,直升機突然打開擴音,向下方宣佈:「呢度係希望之光嘅前線部隊,請珍惜生命,唔好作無謂抵抗,馬上放低你哋嘅武器投降。」

話音落下,直升機艙門開啟,狙擊手用狙擊槍對準二樓陽台的鼠爺,激光瞄準紅點精準鎖定其腦門。

原本兇悍的鼠爺見狀瞬間退縮了,立即放下槍踢開,舉手投降。

數名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從機艙順速降繩滑下,動作乾淨利落。

他們戴著戰術頭盔、夜視鏡、面罩,裝備密不透風,難辨面貌,落地後掏出全自動步槍,對準其他掠奪者。

小弟見首領投降,惜命的他們知道不是這群武裝士兵對手,紛紛棄械投降不作出任何抵抗。

僅僅是因為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希望之光的人一槍沒開,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這座安全屋。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1:21
許淵源見掠奪者跪地舉手投降,嘴角上揚道:「惡人自有惡人磨,你班友都有今日囉!」

他笑著扭頭問:「原來頭先只係前菜,宜家先係正餐。」

阿龍不解問:「你做咗啲乜?點解會有直升機嚟?」

「冇乜嘢。」師父淡然應道:「我只係用無線電扮唔小心暴露咗自己嘅位置。」

「你唔係講過想知希望之光班人係點?」他朝安全屋方向揚了揚下巴,說:「你好快就會知。」

眨眼間,安全屋內所有掠奪者被制服在地,雙手反銬於背後。

鼠爺被兩名士兵左右架著,來到指揮官面前,臉上帶難以置信的猙獰表情。

「報告,地下室發現大型倉儲設施,需要密碼解鎖。」一名士兵從安全屋快步走出,向指揮官敬禮道。

指揮官按下對講機,聲音沉穩威嚴道:「總部,呢度係山鷹小隊,發現潛在資源點,請求進一步指示。」

對講機傳來沙沙電流聲,隨後一無感情男聲應道:「收到,小隊請確保資源安全轉移,緊記要當地民眾和平配合。」

「了解。」

指揮官目光轉向鼠爺,以不容置疑的強硬語氣道:「麻煩將地下倉庫嘅密碼交出來。」

「吓?」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1:32
鼠爺嘴角抽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根本不知密碼,應該說還沒來得及套出來,這裡就遭到突襲了。

指揮官以為鼠爺不捨得物資,決定曉以大義:「你哋咁少人佔用咁多資源係一種浪費,不如貢獻畀我哋,成為反攻喪屍嘅希望之光,將來人類復興,後世會歌頌你嘅無私與偉大。」

「我……我唔知啊!」鼠爺哆嗦大吼:「呢間安全屋唔係我㗎!我只係喺人哋手上搶佔返嚟,鬼知密碼係咩!」

指揮官不信,朝旁邊士兵點頭,後者上前,抽出手槍對準鼠爺腦門,嚇得他嘩嘩亂叫。

「哇!!!!唔好開槍啊!!!!」

話音剛落,鼠爺就聽到手槍解開保險栓的聲音。

慌張的鼠爺想找蛇輝解圍,然而瞪大雙眼掃視院子一圈,卻不見他的蹤影。

「我再問多你一次,密碼。」指揮官語氣毫無感情。

鼠爺面對槍口,實在說不出「不知道」三字,但無奈腦海中毫無密碼線索,只能假稱到現場或許會想起。

指揮官為獲地下室資源,爽快答應,兩名士兵用冰冷槍口押送鼠爺,踉蹌走向地下室。

走過狹窄樓梯,來到防爆金屬門電子鎖前,指揮官指示士兵用槍管對準鼠爺後腦,命令:「最後一次機會。」

汗水順著鼠爺臉上扭曲疤痕滑落,他顫抖伸出食指,在沾血鍵盤按下0714——他生日,或許帶來幸運。

「嗶——輸入錯誤。」防爆門旁顯示屏閃紅光,提示錯誤。

鼠爺失敗後,勉強撐起假笑:「好快,你等我一陣……」

為活命,他朝鍵盤胡亂輸入,盼命運眷顧,突破萬分之一可能。

「嗶——輸入錯誤。」

鼠爺回頭看三名如殺神般的士兵,心裡感到一陣發凉,因為他們看著已經沒有耐性。

「既然佢哋心入面認定我知密碼,倒不如利用呢點制衡佢哋。」他心裡篤定:「只要一日唔打開道門,佢哋肯定唔敢對我做啲咩過分嘅事!」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1:46
28.血吼

他們的目的顯然是為資源,而非隨意殺人,於是鼠爺嘴角掛笑,放心輸入密碼。

「嗶——輸入錯誤。」

第三次失敗提示音響起,鼠爺扶額惋惜:「哎喲,又錯咗,可能休息一下會記得……」

突然,顯示屏再傳警報:「最終錯誤——自毀協議啟動」

鼠爺滿臉困惑未搞清狀況,地下倉庫突亮火光,門隙滲出熱氣,逼退他一步。

高溫扭曲門口空氣,透過鋼化玻璃窗能看到倉庫內烈焰燃燒,糧食與醫療物資全在火海焚毀。

如此龐大物資在末世珍貴無比,指揮官目睹此景也忍不住感到婉惜。

「唔……唔好啊!停啊!」鼠爺頂著熱氣上前瘋狂拍鍵盤想要阻止,但徒勞無功,地下倉庫轉眼化作火海。

他不但失去一切物資,還失去與指揮官的談判籌碼。

鼠爺絕望的眼瞳中倒映著火光,剛扭頭想應付,槍管已對準腦門。

他嘴唇蠕動,剛想辯解:「我可以……」

「砰!」

槍聲響起,鼠爺腦門多了一個血洞,眼中生氣迅速消散,踉蹌倒在燒紅的門上,發出了烤肉般的滋滋聲。

地面的其他士兵在聽到槍聲後彷彿接受到某種指示,下一秒,院子爆發出整齊的拉栓聲,就像演練了千百遍那樣同時舉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癱坐的掠奪者。

噠噠噠噠——!

剛為生還慶幸的暴徒,表情還未從茫然轉恐懼,子彈已無情地貫穿其身。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2:01
有人掙扎著想爬走,卻被士兵如打靶般精準射中後心;有人張嘴舉手想求饒,下一秒臉被轟得血肉模糊。

許淵源目睹這地獄般的畫面後深受震撼,不但瞳孔劇縮,呼吸急促,喉嚨發緊,胃裡也翻湧難以言喻的惡心感。

他見過喪屍撕碎活人,掠奪者虐殺無辜,但這場屠殺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若他們下場尚且如此,那自己的父母呢?

許淵源害怕最終深究出來的答案,大腦出於自我保護,強行中斷思緒。

「佢哋……明明投咗降……點解仲要開槍?」他聲音顫抖,幾不可聞。

若掠奪者仍持武器,士兵開槍或有正當性,但對手無寸鐵之人,只是屠殺。

師父站陰影中,手摩挲長刀刀柄,眼神深邃如古井。

「宜家你知希望之光係點嘅人喇?」他聲音平靜得可怕:「打住救世旗號,只不過係方便佢哋拉攏人心嘅手段。」

指揮官讓解決鼠爺的士兵收起手槍,自己則按下通訊器,用沒有一絲波動的語調跟總部回報:「報告總部,目標據點已清理完畢,今次冇搵到任何物資同倖存者,白行一趟。」

「收到。」對講機很快回應:「唔緊要,唔係次次都似上次咁搵到咁多。」

「了解,善後結束後會立即刻返回基地。」
沙士被壓 2025-08-14 02:22:14
指揮官到院子點頭,為確保無活口,士兵有條不紊補槍,動作熟練如清點貨物,顯然慣做髒活。

子彈擊碎頭骨的悶響在空曠庭院迴盪,確認死亡後,屍體如垃圾般被棄置在地上不管不顧。

此時地下室火勢已蔓延至地面安全屋,眼見任務完成,指揮官便命令其中一架直升機降落到院子裡,準備帶隊撤退。

不料他一腳剛踏進艙門,山林間突然傳來一聲震耳咆哮。

那叫聲並非普通喪屍嘶吼,似人類卻充滿獸性,刺得人耳膜生痛。

那一瞬間,消防局與安全屋眾人皆被叫聲吸引。

許淵源一臉意外地扭頭問:「咦?師父,你仲準備咗飯後甜品啊?」

眾人也轉身想聽師父回答,他卻一臉茫然道:「吓?呢壇嘢唔關我事啊!」

「咪玩啦,師父。」許淵源以為他開玩笑:「唔關你事,唔通關我事咩……」

他話都沒說完,山林間再度爆發出一聲咆哮。

「許——淵——源——!!!!!」

許淵源聞聲渾身一僵,因為這叫聲他再熟悉不過了,於是戰戰兢兢地朝咆哮傳來的方向望去。

山林間的樹木轟然倒塌,一個赤紅身影如炮彈般高高躍至半空,最後重重砸進安全屋的庭院中,飛濺的碎石打在士兵們的防彈盔甲上發出劈啪脆響,地面因承受不住它的重量而裂出如蛛網的紋路,最終一個三米高的赤紅身影在揚起的煙塵中緩緩站直。

是強哥!

沒想到上一回避難所的爆炸居然沒把它炸死,而且身體在持續不斷的變異中更加畸形,身體也變得更加強壯和靈敏。

它沒有皮膚,裸露的肌肉纖維像一條條不斷蠕動的紅蛇,脊椎骨節節突起,形成猙獰可怕的骨刺,頭顱跟巨大的身體相比顯得十分細小,而且還詭異地保留著一張半腐爛的人臉——正是強哥那張充滿憤怒與不甘的臉。

指揮官以及其他士兵都準備收隊回去,沒料到半路會再殺出這麼一隻怪物來,由於事出突然,所有人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只會呆立原地。

怪物仰頭嗅空氣,明明聞到了許淵源的氣味,但放眼四周卻未見其身影,於是逐漸變得暴怒起來。

指揮官反應過來並認出怪物的身份,於是向總部回報:「報告!上次搬運物資襲擊我哋嘅紅色特殊感染者再現!重複!紅色特殊感染者再現!」

「收到!」總部迅速回應:「確認目標係A級特殊感染者,代號『血吼』!根據科學部研究,繼續放任佢變異嘅話好有可能會進化成下一隻泰坦喪屍!」

最後一名士兵剛躍進機艙,金屬艙門還未完全閉合,指揮官就猛拍駕駛艙隔板催促:「起飛!即刻!」

直升機旋翼轟鳴加劇,氣流捲地面血泊成猩紅霧氣,騰空攀升至另兩架僚機旁。

「唔可以放任佢繼續變異。」對講機傳來最終指令:「火力解禁,總部允許使用機上所有重型武器,一定要將血吼就地殲滅!」

「遵命!」指揮官指著下方的血吼,大聲命令:「開火!!!!!」

下一秒,三架直升機六門加特林機槍同時咆哮,火舌噴吐,每分鐘可發射出一萬三千發7.62mm穿甲彈!

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火力網所組成的金屬風暴瞬間籠罩了血吼全身,彈頭撕裂空氣聲壓過怪物嘶吼。

噠噠噠噠噠——!!!

彈殼如雨墜落,地面塵土飛揚,血吼結實的身軀上炸出朵朵血花,發出震耳痛吼,腐爛面容扭曲成猙獰狂怒。

彈雨撕開血吼表層肌肉,下一秒,傷口肉芽如活物瘋狂蠕動,以肉眼可見速度癒合。

子彈頭最終被新生的肌肉纖維從體內擠出,叮叮噹噹落在地上。

指揮官冷汗直冒,心想:「我係咪發夢……咁強嘅火力連車都可以打成廢鐵,佢竟然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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