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末日】重生後,我建立了一間末日避難所02
沙士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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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釆臣
2025-08-06 18:39:29
連續潛水咁多日,睇嚟老沙啲書展後症候群都幾嚴重下…
沙士被壓
2025-08-06 19:00:43
晏啲補返,呢幾日做導遊陪親戚周圍走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8-06 23:47:13
要沖返個涼先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0:20
20.神秘少年
在把兩顆喪屍腦袋處理掉後,許淵源喘著粗氣甩掉了斧頭上的血漬,然後按著聽筒問阿龍:「最後一隻宜家點?」
「喺車庫,都係靜默狀態冇任何反應。」阿龍興奮道:「搞掂埋佢就可以將消防局封門改造成臨時避難所。」
「收到。」許淵源彎腰把戰術匕首收回腰間,然後叫了一聲:「走啦。」
阿Bu聽到後馬上從陰影中跑回親暱地蹭了蹭他的褲腿,尾巴也搖得飛快,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狼群的首領般崇拜。
一人一狗離開後,走廊重歸寂靜,只有消防水喉上仍在滴落的黑血以及地上兩具無頭屍體能證明這場殺戮曾經發生過。
許淵源下樓後便推開車庫的大門,潮濕的發霉味混雜著機油味撲面而來,叫人眉頭一皺,阿Bu甚至連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來,表現得不太想進去。
昏暗的車庫裡,最後一隻穿著米色防護服的消防喪屍正背對著他,面朝著牆壁在發呆,沒有一絲防範。
眼看著最後一隻比較好處理,只要偷摸過去就能一斧解決了,於是他蹲下來輕輕梳理著阿Bu髒兮兮的毛髮安慰道:「你乖乖地喺度等我。」
阿bu發出了可憐巴巴的嗚咽聲然後輕輕咬住衣袖不讓他進去,許淵源拿牠沒辦法,費了點功夫才掰開嘴巴成功脫身。
他雙手握緊消防斧悄無聲息地靠近面壁的消防喪屍背後,隨後斧刃在陰影中劃過一道銀光,喪屍的頭顱應聲而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五隻,搞掂晒。」許淵源長舒一口氣後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接著便想按下聽筒通知阿龍。
就在此時,車庫樓梯入口的阿Bu突然不斷朝著許淵源發出警告般的吠叫。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一道米色殘影冷不防就從卡在車庫出口的消防車後衝了出來!
許淵源只來得及看到一張腐爛的臉在眼前不斷放大,接著就被對方重重地撲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不但眼前一片花白,消防斧也因此脫手飛出,滑到幾米外。
原來有第六隻喪屍藏在車庫之中,由於一直躲在消防車的陰影裡沒有任何動靜,以致無人機在巡查時把它給遺漏了。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0:43
「呃啊——!」消防喪屍的力道大得驚人,戴著防火手套的雙手死死掐住許淵源的喉嚨不放,體重加上防護服至少有九十公斤,不但把他的肋骨壓得咯咯作響,身體也無法掙脫。
消防喪屍碎裂的頭盔面罩後,兩顆白濁的眼球正死死盯著他,張開滿嘴的爛牙就要往許淵源脖子咬去。
他的雙手死死抵住對方的下巴,腐爛的面孔如今就近在咫尺,離自己喉嚨只有寸許距離,黑黃的涎水滴落在他衣服上,散發出極其濃烈的腥臭味。
阿Bu護主心切,狂吠著衝進來用鋒利的犬齒咬住消防喪屍的手拼命往後拽,但雙方的體重差距實在太大了,即使把吃奶的力都用上了,對方還是不為所動,甚至反手把牠狠狠掃開!
「嗷嗚———」小狗疼叫著並在地上滑動了好一段距離才剎停下來。
「阿Bu!」遭到壓制的許淵源艱辛地叫道。
消防喪屍重新將注意力轉回許淵源身上,張開腐爛的嘴巴準備猛咬而下!
「咻———!」
破空聲響起的同時,一支碳纖維箭矢精準地貫穿了喪屍的大腦,先是破開堅硬的頭盔從腦門刺入,再從後腦勺穿刺而出。
霎時間,許淵源臉上沾滿了混雜著腦漿的黑血,但他不敢開口,生怕這些帶有病毒的污物會因此落入口中。
消防喪屍中箭後動作瞬間凝固,腐爛的嘴唇保持著撕咬的弧度,最終重重壓在他身上。
「呸!呸!呸!」許淵源奮力推開屍體後坐了起來,用手把臉上的血污抹走後又朝地上連啐了好幾口。
阿Bu激動地撲進他懷裡,尾巴搖得飛快像扇子一樣。
許淵源順著箭尾的翎羽方向望去車庫入口,刺眼的陽光傾瀉而入,在地上勾勒出一道修長的剪影,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正逆光而立,手持的複合弓在陽光底下像鍍了層金邊,髮絲間躍動的光斑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少年步入車庫後,許淵源終於看清楚他的面容——那是一張出奇秀氣的臉龐,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面色紅潤,略長的黑髮柔軟地搭在額前,髮梢會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由於身穿大了一號的戰術背心,所以相襯之下顯得身形十分單薄。
他的眼睛很大,瞳仁黑得純粹,此刻正不安地左右游移,像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場景。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0:58
少年抿著薄薄的嘴唇,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複合弓的握把,當發現許淵源在打量自己時,耳朵立馬就變紅了,腳雖然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卻又硬生生停住。
「你......」少年的聲音輕得幾乎要被許淵源的呼吸聲掩蓋,他局促地抓著複合弓,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你......你冇事吖嘛?」這句話說完,他立刻低下頭不敢直視像惡鬼般瞪大著雙眼,且渾身都沾滿污血的許淵源。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但是阿Bu卻歡快地搖著尾巴跑過去蹭他的褲腿,少年見到嘴角揚起一個羞澀的弧度,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然後就蹲下來伸手去撫摸小狗,動作格外溫柔。
許淵源注意到少年只要每次跟他對上了視線,目光都會迅速滑開,就像一隻膽小的小鹿般,如此靦腆的樣子後,實在無法想像剛剛射殺喪屍那凌厲的一箭是他所射出的。
「我冇事。」許淵源站起來後把箭矢從消防喪屍的腦袋裡拔了出來,走上前物歸原主道:「唔該晒。」
少年小心翼翼地接過對方遞來的箭矢並收回背上的箭筒之中,然後謙虛道:「應該嘅,我叫Alex,你點稱呼?」
「你叫我阿源就得。」
Alex笑著點點頭,彼此交換完名字後神色也比剛才要輕鬆了許多,大概是放鬆下來的緣故,飢腸轆轆的肚子忽然咕咕作響。
他馬上臉紅耳赤地摀住了肚子,一臉尷尬道:「我......我幾日未食過嘢。」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1:15
21.農夫與蛇
許淵源從少年純樸的氣質上感受不到一點惡意,看在對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他按下聽筒跟阿龍說:「搞掂晒,你可以帶佢哋過嚟。」
眨眼間的功夫,阿龍便帶著女孩和物資一起轉移到消防局之中,眾人相約在大門鐵閘碰頭。
許淵源站在門前等候,而Alex則怯生生躲在其身後低著頭,指節用力地捏著複合弓的握把。
未幾,阿龍胸前背後各掛著一個背包推開了鐵閘,小詩和Lily也緊隨其後步入了消防局的範圍。
「咦?」阿龍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Alex,語氣裡滿是疑惑問許淵源:「做乜多咗個人嘅?」
Alex不敢吭聲,馬上就縮回許淵源背後,恨不得當場消失。
許淵源往旁邊一站讓Alex無處可躲,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紹道:「佢叫Alex,頭先喺車庫救咗我一命。」
「佢?」Lily眨了眨眼,顯然很難把這個靦腆的少年和「救命恩人」聯繫在一起。
Alex耳尖發紅,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最終卻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眼神飄向別處。阿Bu倒是很親近他,湊過去蹭了蹭他的腿,少年這才微微放松,蹲下來伸手揉了揉牠的腦袋。
「一陣間再講。」許淵源揮了揮手,打破尷尬的氣氛:「封好晒啲入口先,我哋今晚會喺度過夜。」
眾人點點頭後便各自開始忙碌起來,許淵源和阿龍負責檢查消防局的所有出口,確保每一扇門都用鐵鏈或者重物加固,女孩們則負責把物資搬到員工休息室中,Alex見她們拿得十分吃力,主動幫忙搬運,動作輕巧得像隻貓,幾乎不發出一點聲音。
夜幕徹底降臨,昏暗的員工休息室裡點起了幾支蠟燭,眾人的影子在火光映照下於牆上搖曳不止。
負責分配物資的小詩給每人都分了兩塊軍用壓縮餅乾,Alex接過自己那份時,小聲說了句「謝謝」,但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所以……」阿龍咬了一口壓縮餅乾,好奇地看著少年問:「咁耐以嚟你都係一個人生活?」
Alex低著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餅乾包裝,過了幾秒才輕輕地搖搖頭道:「幾日前我同師父一直都喺安全屋度住。」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1:33
「師父?教你箭術嘅師父?」許淵源說完後不忘跟其他人解釋:「你唔好睇佢怕怕羞羞咁,箭術相當精準,頭先唔係佢嘅話,我宜家就冇得坐喺度同大家講嘢。」
Alex臉紅地搖搖頭:「我都想師父教我箭術,但佢成日淨係教我點樣睇面相同算命八卦。」
「吓?」阿龍聽得一頭霧水連忙追問:「你師父乜嘢人嚟?咁怪都有嘅?」
「佢後生嗰陣喺美國做道長,近幾年先回流返嚟香港。」
「美國道長?」Lily忍俊不禁笑了出聲道:「乜美國都有殭屍要捉咩?咁喪屍佢捉唔捉到?」
Alex聽到後用力點頭道:「師父佢好犀利㗎!喪屍殭屍佢都搞得掂!」
小詩此時冷不防問:「咁你師父宜家喺邊?」
Alex忽然萎靡下來,眼眶也變得濕潤,語帶哽咽道:「佢為咗保護我離開,畀班掠奪者捉住咗。」
眾人聽罷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等到對方整理好情緒後才總算得知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Alex的師父算到了今年世界將有一場逃不過的大劫,所以不顧所有親友的勸阻把所有資金都換成了物資,然後在西半山上買了一座獨棟大屋充當安全屋。
那時候沒人相信師父的話,只當成是神棍在胡言亂語,唯有徒弟Alex相信了,在病毒爆發當日跟他一起留在安全屋中,後來喪屍就像他預測的一樣出現了。
一開始安全屋只有Alex跟他師父兩人住,後來師父的好友,外號蛇輝知道他有一間安全屋後就冒險前來投靠。
師父見在朋友一場,物資也足夠三個人活上好些年了,於是便好心收留了對方。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1:57
沒想到這就為將來安全屋易主一事埋下了伏筆,最終上演了一場道長版的「農夫與蛇」。
病毒爆發初期,三人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某一天蛇輝主動找師父商量一事。
原來蛇輝跟附近的一群掠奪者的首領是相識,他們想把安全屋當作據點,把從附近搜刮來的物資都搬到這裡來,這樣掠奪者能得到庇護所,師徒也能從後續中得到源源不絕的物資,可謂是雙贏的局面。
蛇輝興高采烈講述著雙方合作的好處,然而師父知道那群掠奪者平常都在幹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於是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了好友的提議。
蛇輝鍥而不捨不斷勸說師父跟掠奪者的首領合作,結果被師父婉拒了一次又一次。
到後來蛇輝也沒再提及這事,師徒兩人就以為他放棄了這個念頭,總算能夠再過上一陣子清靜日子。
不料這一切都是偽裝,表面上不再提是因為不再打算跟師徒兩人商量,他背地裡原來已經跟掠奪者的首領達成了協議。
被佔領的安全屋,囚室中。
已經連續幾天沒吃過食物,師父被餓得瘦骨嶙嶙,雙手抱膝的坐在地上。
對於被囚禁在這裡已經過了多久,他沒有任何印象,滿腦子都只是在關心弟子的安危,不知道對方過得如何。
忽然間,蛇輝來到了囚室門口,透過門上的小窗跟師父說:「點啊?肯講地下室密碼未?」
師父看到蛇輝後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就垂下腦袋不理不睬,這輩子他千算萬算就是算漏了這個傢伙,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蛇輝苦口婆心道:「你唔好咁固執先得㗎!你講咗密碼出嚟,等大家可以拎到地下室嘅物資,鼠爺佢一定會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一條生路不特止,仲會畀你做第三把手,地位只喺我同佢之下。」
師父聽到後忍不住發出了沙啞的笑聲,然後嘲諷道:「你當我傻?講完密碼我就冇晒利用價值,到時莫講話第三把手,貧道條命睇怕凍過水,哈哈哈......」
他很清楚,現在這條命就是靠著死不開口而掙來的,哪一天忍不住把密碼說出來,那自己的死期就快要到了。
「你咪咁得戚!我哋慢慢試,遲早都會試到出嚟!」蛇輝黑著臉恐嚇道:「到時你就真係唔好怪我唔幫你!」
師父嘲笑道:「你失敗太多次,地下室就會自焚,將倉庫內所有物資連同安全屋一齊燒清光,你咪儘管試多幾次睇下。」
「哼!我就餓多你幾日!睇下你仲口硬得幾耐!」蛇輝恨得牙癢癢道。
「我餓死咗,你都係唔會得到密碼。」
眼見對方軟硬都不吃,實在拿他沒辦法的蛇輝只能灰溜溜地鎩羽而歸,臨走前只能丟下一句拿一個尾彩:「唉!你條友真係點極都唔化!激鬼死人!」
蛇輝離開後,囚室中再度恢復平靜,師父憂心忡忡地抬頭望向窗外那滿天星星,心裡在想:「徒弟仔......你冇事吖嘛?」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2:15
22.權衡輕重
消防局,員工休息室內。
Alex把事情的前後經過都交代過後,拿著壓縮餅乾卻無法入口,一臉黯然道:「師父呢世人明明幫咗蛇輝無數次,唯獨一次冇幫,佢就憎到師父入骨。」
他說完以後整個休息室便陷入了寂靜之中,大家在這略帶悲傷的氣氛中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Alex像是掙扎了很久,最終鼓起勇氣跟許淵源說:「念在我救過你一命嘅份上,可唔可以請你哋幫我返去安全屋救師父出嚟。」
許淵源聽完後跟阿龍對視了一下,隨即又扭回來一臉認真道:「你頭先講嘅嘢我當冇聽過。」
「點......點解啊?」Alex臉頓時漲紅,難得主動一回,沒想到居然被人拒絕了,於是連忙追問。
「我哋仲要趕去醫院嗰邊,唔得閒去救佢。」許淵源隨即又說:「但念在你救過我嘅份上可以分多幾塊壓縮餅乾畀你,咁樣起碼一兩星期內你都唔洗捱餓。」
「醫院?」Alex聽到後馬上起了警覺。
「係啊,做咩?嗰邊好危險?」
「有個叫希望之光嘅軍事組織係醫院起咗撤離點,但係師父講過雖然佢有相熟嘅人係嗰邊,但呢班唔係好人嚟。」
「你師父知道呢班人嘅底細?佢哋係咩人嚟?到底想帶啲人去邊度?」許淵源變得異常激動,迫切想知道抓走自己父母的到底是一群什麼人。
Alex被嚇得低著頭,手指緊緊攥著衣角結結巴巴道:「師.......師父之前曾經用無線電同佢哋聯絡過,我諗你要問佢本......本人先知。」
許淵源的動作頓住了,抬眼看向少年,目光銳利如刀,心裡在想:換言之,要得到情報就要救佢師父。
這個條件讓他瞬間眉頭緊皺,抿起嘴巴,指節無意識地在腰間的刀柄上敲了兩下。
許淵源沒有立刻回答,在沉默了幾秒後站了起來說:「阿龍,出嚟一下。」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2:26
他的語氣顯得異常平靜,但阿龍太了解他,因為這傢伙只有在壓抑著情緒時才會用這種「過分正常」的聲調說話。
兩人走到走廊上,許淵源順手帶上門,確保少年聽不見他們的談話。
他背靠著斑駁的牆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匕首,阿龍站在他對面,雙臂抱胸,眉頭緊鎖。
許淵源聲音壓得極低後直奔主題:「你點睇?要救佢師父,先可以知道更多有關希望之光嘅情報。」
阿龍挑眉想了想後說:「但係你唔會為咗一個來路不明嘅人,冒險去同班掠奪者開戰吖嘛?」
許淵源沒有馬上回答,眼睛盯著牆上斑駁的消防局規章海報,思緒飛轉。
阿龍所說的確實也是自己所想,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安全屋現在是什麼狀況,掠奪者總共有多少人?他們有足夠的實力進去救人嗎?
但若然Alex的師父真的知道希望之光的情報,而且還有熟人在裡面的話,救下他的話會不會對尋找父母更有幫助?
「……先唔決定救唔救人。」他思索片刻後最終以低沉的嗓音開口道:「我覺得我哋去醫院之前首先要搞清楚,呢個希望之光到底是乜嘢來頭,我怕我哋貿貿然去到醫院會有咩危險。」
阿龍盯著他看了兩秒,忍不住笑了出聲:「你其實心入邊已經有答案。」
許淵源沒有否認,只是默默地背靠在牆上。
蠟燭昏黃的火光在休息室內搖曳,將牆上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
Alex蜷縮在角落,背脊緊貼著牆壁,彷彿這樣能讓他整個人變得更不起眼,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褲子上的破洞,呼吸輕得幾乎聽不見,生怕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
房間另一側,Lily正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貼身的白色上衣勾勒出飽滿的胸線以及腰身,在牛仔熱褲的襯托下,一雙修長的美腿在上方隨意交疊。
沙士被壓
2025-08-07 00:22:37
她百無聊賴地啃著壓縮餅乾,紅潤的嘴唇輕輕抿著,偶爾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碎屑。
Alex的視線總是不受控制地飄向她——Lily的脖頸線條優美,鎖骨深陷,衣服領口微微敞開,在看到那條深邃的乳溝的瞬間,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立刻像是做錯事般低下頭,耳尖燒得通紅。
「唔得!師父講過唔可以近女色。」他死死盯著自己的靴尖,但下一秒眼睛卻又忍不住撇向她的胸前,想要再看一眼就好。
不料這一次鬼鬼祟祟看過去時,Alex猝不及防對上Lily那雙帶著玩味的眼睛,她一副「捉到你了」的樣子,壞笑著低頭看了自己胸前一下,語帶戲謔道:「做咩?有餅碎跌咗落嚟咩?」
Alex像是被雷擊中般渾身一僵,瞳孔劇烈收縮,臉也火辣辣地在燒,隨即慌亂地別過臉道:「冇......冇啊!」
Lily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餅乾,視線卻沒從他身上移開,故意把領口拉低並擠弄胸口,拖長音調說:「係咩——?」
Alex的背脊繃得更緊了,手指死死掐進掌心,他感覺自己紅通通的臉燙得能煎蛋,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旁邊的小詩好言道:「好啦,Lily,唔好玩佢啦,你睇佢就快窒息啦。」
Lily聳聳肩總算是放過了他,轉頭和小詩抱怨起壓縮餅乾的口感:「呢塊餅乾仲難食過樹皮,又乾又難咬!」
但她的嘴角仍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
Alex脫身後鬆了口氣,卻又莫名感到一絲失落。
為了分散注意力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選擇閉目養神,沒想到卻絕望地發現即使閉著眼,視網膜上還烙著那雙在火光中晃動的長腿。
「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Alex開始背誦太上清心經來平息心中的躁動。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8-07 00:55:11
睇嚟alex就嚟獸性大法


大波波好撚正
2025-08-07 02:22:34
臭g

錯過的大乳
2025-08-09 17:25:07
想問問大約幾時會再更新?
寧釆臣
2025-08-09 23:33:19
樓主講過呢排親戚到,要招呼佢哋;我估計半個月後應該可以了。
沙士被壓
2025-08-10 13:38:45
到星期一就得,一陣返去補返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4:54
23.末日安全屋
走廊裡的兩人此時也達成共識,阿龍笑著拍了拍許淵源的肩膊道:「放心啦,我哋兄弟嚟,無論你揀邊樣,我都一定會支持你!」
他聽到後心裡泛起了一絲暖意,覺得這兄弟沒白交,於是便道:「咁好啦,入去再問下佢詳細嘅情形,睇下點搞。」
阿龍點頭。
兩人回到休息室時,Alex馬上鬆了一口氣,總算不用再一個人跟她們獨處。
許淵源大步流星來到他面前問:「安全屋嗰邊嘅情況,你大概同我哋講下。」
Alex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看來師父這下有救了,於是連忙將安全屋的所在地、師父被囚禁的位置,以及掠奪者的數量與武器一一告知。
為了刺探敵情,許淵源派出無人機飛到位於四百米外的安全屋,果然看到一排黑漆漆的房屋中,唯獨有一間燈火通明,更不時傳出人們的吵鬧聲。
無人機在沒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將拍攝到的畫面傳送回消防局之中。
許淵源在控制器的螢幕上能看到一群打扮狂野的掠奪者正在院子裡舉辦派對,四處都有人在重金屬音樂的轟炸下大杯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痛快。
此時畫面外傳來引擎的轟鳴聲,未幾,他們白天時看到的那三名開重機車的掠奪者,駕駛著各自的座駕回到了安全屋中。
「哦!原來朝早見到嗰三個掠奪者就係搶咗你師父嗰班!我哋嗰時差啲畀佢哋累死!」阿龍氣得牙癢癢道:「咁就啱啦!新仇舊恨一次過計!」
那三名掠奪者這一趟出門似乎滿載而歸,他們高舉著掠奪回來的物資時,受到其他人的熱烈歡迎,接著也跟著喝酒吃肉,在音樂的轟炸中狂歡起來。
「點睇?我哋幾時去救人?」阿龍問。
「你同Alex準備下,一陣間就出發。」
「吓?」阿龍以為自己聽錯,忙問:「一陣間就去,咁趕?」
許淵源盯著畫面裡正在派對狂歡中的掠奪者們解釋道:「呢班友恃住人多勢眾喺呢區惡晒,根本冇諗過會有人夠膽搞佢哋,你睇個個都喺度飲酒,唔使好耐就會全部醉晒,到時我哋趁機入去救人。」
*****
安全屋,囚室中。
已經餓得有氣無力的師父抱膝坐在地上,無可奈何地聽著外頭掠奪者們恣意地揮霍自己的物資。
忽然間,出賣他的蛇輝來到囚室門口,手裡還端著一盤雞肉走了進來。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5:15
「你話鼠爺幾好人,開party都特登叫我帶啲雞肉畀你。」蛇輝像餵狗一樣將盤子隨手扔到師父面前。
餓壞的他出於生物本能,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直接撲上前將盤子奪過來,抓起一塊雞肉就往嘴裡塞。
沒想到剛咬下去,一股騷腥味瞬間在味蕾上擴散開來,他眉頭一皺,把肉拿出來看,才發現那居然是一塊雞屁股,而且盤子裡其他所謂的雞肉通通都是雞屁股。
「點解全部都係雞屎忽?」師父不滿道。
蛇輝一臉假惺惺道:「冇計啦,你知雞屎忽呢個位冇人鍾意,但始終都係肉嚟,扔咗好可惜㗎嘛!地下室又未開,大家喺派對度分到嘅肉係有限嘅,分到嘅肉入邊有雞屎忽,收到嗰個人肯定會唔開心,如果十個屎忽分畀十個人,就會有十個人唔高興......」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又說:「但只要我將全部雞屎忽畀晒同一個人,就只會有一個人唔開心。」
「所以就委屈我?」師父聽完後失聲笑道:「與其得罪呢班野蠻人,不如得罪我一個好過,呢個就係你背叛我嘅原因?」
「你要咁諗我都冇辦法。」蛇輝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聳聳肩道:「我已經應承咗畀佢哋入嚟,你死都唔肯,咁有得怪我咩?」
「更何況你幫過我咁多次,唔差在加埋呢次啦,做人唔好咁斤斤計較先得㗎!」蛇輝理直氣壯道,語氣中沒有一點愧疚。
「你會覺得我斤斤計較,係因為受委屈嘅係我,唔係你。」師父雖然有氣無力,但說的每句話都字字鏗鏘。
為了同這群人對抗到底,他二話不說就拿起一塊雞屁股啃起來,邊吃邊誇獎道:「好食!」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5:25
「哼!我就放長雙眼睇你口硬得幾耐!」自討沒趣的蛇輝扔下一句後,便從囚室中離開。
來到院子後,掠奪者的首領鼠爺正喝得酩酊大醉,在發現他後便招手喊道:「喂!蛇輝!」
蛇輝馬上恭敬地走上前賠笑道:「鼠爺,有咩吩咐?」
身材肥胖的鼠爺打著酒嗝說:「密......密碼啊!嗝!佢肯講未啊!我真係冇乜!嗝!耐性㗎喇!」
「放心啦,鼠爺,畀多少少時間我,我一定同你套到個密碼出嚟。」
「快啦!嗝!明明地下室有咁多物資,有得睇,冇得使!」鼠爺不耐煩地揮手叫他離開後,轉頭又跟其他人飲酒猜枚。
蛇輝一臉恭敬地退下,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換上一張極其厭惡的表情,他其實打從心底裡看不起這群掠奪者,只是迫於無奈才選擇屈居其下。
*****
消防局的會議室內,許淵源正跟阿龍和Alex舉行作戰會議。
他根據無人機以及Alex的情報,在白板上畫出安全屋的結構,並標示出師父所在的囚室,以及其他人的分佈位置。
「呢班碌撚雖然作風凶狠,但始終都係烏合之眾。」許淵源摩挲著下巴,盯著白板上的結構圖說:「佢哋咁飲法,唔使好耐就會全部醉晒,到時我哋就趁機入去救人。」
他扭頭跟Alex說:「我哋最多係將你師父偷偷救出嚟,搶返間安全屋或者同佢哋正面開戰報仇,呢啲就唔好諗啦。」
「冇問題!」Alex連連點頭道:「只要救到師父,我已經好滿足。」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5:37
24.潛行凶間
夜風掠過樹梢,發出細碎的沙沙聲,許淵源與Alex正蹲在安全屋西側的一棵榕樹上,瞇起雙眼,透過目視觀察裡頭的動靜。
院子裡一片狼藉,掠奪者們橫七豎八地癱在椅子上、草地上,甚至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空酒瓶和酒罐滾得到處都是,篝火旁還歪著幾個醉醺醺的傢伙,正搭著彼此的肩膊,嘴裡含糊不清地唱著跑調的歌。
正門有兩個守衛,其中一個已經醉倒在地上打瞌睡,另一個則忙著仰頭灌酒,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也會倒下。
這群掠奪者顯然已經喝得爛醉,正是行動的好時機。
Alex指著右側的一扇窗戶說:「嗰間細嘅雜物房就係佢哋囚禁師父嘅地方。」
「你肯定?」許淵源再三確認道。
他堅定地點點頭道:「肯定。」
許淵源低頭跟樹下的阿龍吩咐道:「一陣我哋入去之後,你負責喺度睇水,有咩情況就平時咁通知我哋,明未?」
阿龍憂心忡忡道:「真係唔使我跟埋去?多個人起碼多個照應。」
「救完人我哋就走,人太多反而容易暴露,你留喺度,見到有咩唔對路就即刻出聲。」
雖然大多數掠奪者已經醉倒,但還有少數沒醉的仍在安全屋內活動,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阿龍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重重地點頭應道:「收到。」
兩人來到安全屋側面後,許淵源從腰帶上解下在消防局裝備庫找到的飛虎爪——那是救援隊用來攀登高樓的鉤索裝置,三爪鋼鉤泛著冷光,尾部連著堅韌的纖維繩。
他後退兩步,手腕不斷甩動飛虎爪轉圈,找到感覺後猛地發力一甩,鋼鉤劃破夜空,「鏘」的一聲牢牢咬住圍牆頂端的鐵欄桿。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5:52
許淵源擔心聲音會引起注意,連忙扭頭看了遠處樹上的阿龍一眼,後者馬上透過聽筒告訴他:「冇事,佢哋冇人留意到。」
「好。」
他用力拽了拽繩索,確認牢固後便縱身一躍,鞋子蹬著粗糙的牆面借力,整個人沿著繩索疾速攀升,轉眼間已翻過圍牆輕巧地落在院子之中。
院子裡散落著空酒瓶和啃剩的骨頭,濃烈的酒味混合著嘔吐物的臭味撲面而來。
未幾,Alex也緊隨其後翻牆來到身邊,他的動作極輕,落地時像貓一樣安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躲在院子裡一座三米高的假山陰影之中,面前就是掠奪者的派對現場,左邊的房子就是他們這次來的目標。
當許淵源準備帶著Alex從假山後方離開時,一名掠奪者冷不防出現在面前,把兩人嚇得退回去。
他還以為行蹤暴露,沒想到對方早已酩酊大醉,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嘴裡嘟囔著:「我......我冇醉......」後就噗通一聲栽倒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許淵源嘴角微揚,心想這群烏合之眾比想像中還要鬆懈。
確認大屋的側門無人看守後,許淵源打了個前進的手勢,兩人貓著腰快速穿過院子,閃身走了進去。
許淵源的鞋子無聲地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藉著外頭微弱的月光,開始掃視大屋的結構。
入口左側是一條通往樓上的弧形樓梯,右側的門通往大廳,只要穿過其中走到對面的門口,就能到達囚禁師父的雜物房。
眼看目標就在眼前,正當許淵源想要推開通往大廳的門時,Alex卻冷不防道:「麻煩你去救師父先,我去二樓拎啲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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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1 01:36:04
許淵源瞳孔一縮,猛地將準備動身的他拉回身邊,小聲罵道:「你痴Q咗線啊?講好咗入嚟淨係救人,唔做其他嘢㗎嘛!」
Alex被他惡狠狠的樣子嚇到,人雖往後退了一步,但在這件事上卻沒有絲毫退縮。
「把刀係師父命根嚟,佢講過『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他深呼吸一口,猛地甩開許淵源的手,眼神堅定地哀求道:「得我知把刀放喺邊,我唔去唔得。求下你,我哋一陣喺出面會合!」
院子裡傳來掠奪者們含糊的夢囈,許淵源咬緊後槽牙,額角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換作平時,他肯定先暴打這言而無信的小王八蛋一頓,但無奈現在不是爭執的時候,每在這裡多耽擱一秒,風險就多一倍。
「……十分鐘。」他最終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唔理你搵唔搵到把刀,都要離開呢度,我唔想救完你師父又要返嚟救你,明白未?」
「知道......對唔住。」Alex內疚地說完後,背著複合弓快速步上二樓離開。
許淵源只能暗罵一聲,獨自將門推開一條小縫,偷偷觀察大廳的狀況。
掠奪者們橫七豎八地癱在沙發和地毯上,空酒瓶滾落一地,鼾聲此起彼伏,空氣裡瀰漫著酒精和汗臭的渾濁氣味,幾乎令人窒息。
——必須悄無聲息地穿過這裡。
許淵源壓低身形,踮起腳,小心翼翼地穿過滿是醉漢的客廳,每一步都小心避免踩到他們。
當他順利來到客廳中央時,腳邊的醉漢忽然翻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嘴裡嘟囔著夢話,許淵源瞬間像尊石像般靜止不動,連呼吸都屏住。
三秒……五秒……
幸好對方沒多久就再次陷入沉睡,手也因此鬆開,許淵源抹了一把冷汗,鬆了口氣後繼續前進,這一路暢通無阻,但在距離雜物房只剩最後幾步時,鞋尖不慎碰倒一個空酒瓶。
「大鑊!」
那一瞬間,他的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
玻璃瓶跌倒後滾動的聲音,在死寂的大廳裡格外刺耳。
大廳裡的掠奪者都皺了皺眉,眼皮顫動,一副即將醒來的樣子。
正當許淵源感到不知所措時,他們不是翻身就是抬手撓了撓臉,很快又各自沉沉睡去。
許淵源繃緊到極致的神經,總算得以放鬆,他不敢再逗留,迅速來到雜物室入口並走了進去。
另一邊,Alex躡手躡腳來到書房門前,師父平時的收藏品都放在裡面,那把珍藏的刀也在其中。
正當他打算推門而入時,門後忽然傳來背叛者蛇輝的聲音:「放心啦鼠爺,我諗唔使好耐佢就會講個密碼出嚟。」
Alex悄悄透過門縫偷看書房內的情況,只見鼠爺坐在書桌後的大班椅上,像個大老闆般將雙腳翹在桌子上,而蛇輝像個來報告的打工仔,畢恭畢敬地站在書桌前點頭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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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1 01:36:15
25.醉後無事
鼠爺用手中的長刀比了一個切手指的動作,不太耐煩道:「係真唔係啊?你要唔要試下切佢一隻手指落嚟?通常咁樣都好快肯講。」
蛇輝見狀婉拒道:「咁又未使住......」
「我唔理你用咩方法!總之聽日我仲收唔到個密碼......」鼠爺惡狠狠地用刀鞘尖挑起蛇輝的下巴,語帶威脅道:「我就切你嘅手指落嚟!」
Alex此時才發現對方手裡拿著的就是師父珍藏的日本刀!
豆大的汗珠從蛇輝額角滑下,他很清楚眼前這人不是在開玩笑,若明天前不交出密碼,自己的手指恐怕真保不住。
「冇問題,一切交畀我。」蛇輝臉上撐起一個假笑道。
就在他準備告退時,鼠爺忽然又把他叫住:「等等,你落去樓下拎幾枝酒上嚟先,再去做自己嘢。」
「好嘅,稍等。」
蛇輝退出書房後,臉上一直維持的笑容瞬間垮掉,嘴裡不斷小聲咒罵道:「仆街!畀你入嚟之後,生活仲衰過之前!」
語氣中多少能聽出他有些後悔引狼入室,只不過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土匪的承諾未如預期兌現。
他罵罵咧咧離開時,甚至沒發現藏身陰影中的Alex,在面前擦身而過。
蛇輝離開後,鼠爺在等酒送上來期間不斷把玩手中的日本刀,嘴裡嘀咕:「點解抆極都抆唔到出嚟嘅?」
忽然他眉頭一皺,腹中感到一陣攪動,接著將日本刀隨意放在書桌上,摀著肚子快速跑到書房裡的廁所。
確認房間裡無人在看守後,門被悄悄推開,一個背著複合弓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貓著腰走了進來。
許淵源穿過大廳門口後,來到一條小走廊,盡頭有一扇木門,門旁一張椅子,看樣子本該有守衛在此看守,只不過現在不知跑到哪裡偷懶喝酒去了。
沙士被壓
2025-08-11 01:36:33
他來到雜物房門前,握住把手一扭,不出意外,果然鎖住了。
許淵源嘖了一聲,藉著走廊微弱的應急燈光檢查鎖頭,然後將消防斧從背後取出,說:「好彩只係普通嘅喇叭鎖……」
他後退半步,掄起消防斧,用斧背對準鎖芯猛力砸去!
「哢嚓!」
木門應聲彈開,一陣潮濕的發霉味撲面而來。
昏暗的雜物房內,一個瘦削身影倚牆而坐,許淵源藉著窗外微弱月光,判斷對方是一名身穿道服,年約六十多歲的老頭,外貌和年齡跟Alex的描述吻合。
老人抬起頭,氣色因長期受折磨顯得蒼白無力,然而眼神卻異常銳利。
「你唔係佢哋嘅人……」他的嗓音嘶啞,像是很久沒喝水:「你係邊個?」
「我叫阿源。」許淵源快步上前,一斧劈開鐵鍊,低聲道:「師父吖嘛?你徒弟Alex派我嚟救你。」
師父點點頭,看了看許淵源背後,發現不見弟子蹤影,問:「咁佢宜家人呢?」
「佢失驚無神話要幫你搵刀!然後自己一個走咗去!激鬼死人!」他對Alex忽然變故始終意難平。
本想讓師父好好教育弟子,沒想到對方聽到後先是一愣,隨即咧嘴笑道:「好!非常好!我果然冇收錯呢個徒弟!實不相瞞,其實我係一名刀客,正所謂刀不離身,刀在人在,刀亡......」
許淵源聽得雲裡霧裡,想半天也搞不清對方身份,便打斷道:「咪住咪住,你徒弟話你係道士?」
「我係啊!」
「道士唔係用劍嘅咩?」
「邊個規定道士一定要用劍?我鐘意嘅話用黑旋風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