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末日】重生後,我建立了一間末日避難所02
沙士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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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士被壓
2025-07-15 22:54:58
多謝定先

沙士被壓
2025-07-15 23:28:22
7.尋找住處
阿龍來到Lily面前用像是哄小孩的語氣道:「做乜又嬲豬啊,唔好嬲唔好嬲,我呵返。」
「咁係吖嘛!佢淨係識一味行,行去邊又唔講,問佢又當我空氣!仲要我孭住呢個咁鬼重嘅死人袋!」Lily氣憤得在原地直跺腳道。
「得得得!我幫你問咪得囉!」阿龍扭頭問:「阿源,我哋宜家去緊邊啫?得個知字都好吖?」
許淵源見是好友的份上才平靜道:「呢度附近仲有幾間豪宅,運氣好搵到一間四四正正嘅就入去落住腳先。」
阿龍馬上又扭回去安撫Lily說:「聽到啦,好快就有得休息,你再忍耐一下。」
「好快即係幾耐啫?」Lily不情願地甩了甩背上沉甸甸的背包又問:「好重啊!人哋女仔嚟㗎嘛!要人孭咁多嘢!」
「唔好唔記得入邊裝嘅嘢你都有份用,人哋小詩矮你半個頭,孭住行咁耐粒聲都冇出過,你仲好意思喺度瓜瓜嘈。」許淵源頭也不回冷冷地說。
小詩被誇獎後心中一陣竊喜,但為了團隊的和諧還是忍住笑意幫Lily說話:「Lily可能未習慣,之後應該會好啲。」
為免事態進一步惡化,阿龍一拍腦門把心一橫說:「得!我知點解決!」
他把Lily的背包解下來改為掛在自己胸前,這下他一個人就承擔著兩份物資的重量,總共加起來少說也有二十多公斤。
「嗱!咁咪唔重囉!」阿龍笑著跟女友說。
雖然他表面上裝著若無其事,但能看得出每跨出一步都十分費力,走沒幾步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大口喘氣。
儘管Lily臉上還是擺著一副臭臉,可在看到阿龍的窘態後,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心痛,於是走到男友身邊把本屬於自己的責任重新背回去。
「拎嚟啦,兩個咁重孭鬼死你咩!」Lily故意惡狠狠道。
沙士被壓
2025-07-15 23:28:34
阿龍大為震驚,因為以往兩人不管發生什麼磨擦,誰對誰錯,最終都一定是以他低頭來結束的,她會這樣主動放低姿態一事也是頭一回。
他驚訝得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並感動道:「咁你攰就同我講,我再幫你孭。」
幸好剛才在避難所跟怪物纏鬥時的動靜十分大,原本在這半山豪宅區附近游蕩的喪屍都被吸引了過去,一行人雖然帶著負重行動不便,但沿途上基本都沒遇到半隻,一路暢通無阻。
很快他們便抵達了第一間豪宅的位置,許淵源從遠處稍作打量後就搖頭說:「呢間雖然冇人,但大門鐵閘都冇埋,咁樣夜晚我哋好難守住。」
其他人都覺得有道理,於是稍微休整後又沿著蜿蜒的山道繼續前往下一間豪宅,這一次有鐵閘了。
四人一狗剛想要靠近,一根弓箭便「嗖」的一聲落在眾人面前,僅此而已,沒有進一步的攻擊。
這是一個警告,而且還是強而有力的那種:裡頭早已被其他倖存者佔據。
大家只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可以落腳休息罷了,沒有想跟其他倖存者爭奪地盤的打算,在看到地上的箭矢後便很識相的馬上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眾人又找了幾間豪宅,有的雖然外頭保存良好但戶主一家早已在裡頭感染變異,有的則是明顯失守,大門被攻破導致屋內外都爬滿了喪屍。
一直找到太陽快要日落西沉時,疲乏不堪的許淵源帶著眾人來到了這一片區域中最偏僻的一戶附近。
出發前他已經跟其他人說好了,這一間要是沒被人佔領,建築狀況還好的話,就算發現裡面有感染者也會想辦法清理掉然後入住。
沙士被壓
2025-07-15 23:28:48
畢竟末日降臨後發電廠已經停止運作,太陽下山後整個世界都會陷入一片漆黑之中,若然他們就這樣留宿野外,恐怕連一個晚上都挺不過去就團滅了。
阿龍站在斜坡上遙遙地打量著目標四周說:「嗯......周圍冇喪屍,間屋睇落冇穿冇爛,望咗陣都唔見入邊有喪屍遊蕩。」
他扭頭問身邊的許淵源:「點啊?」
許淵源聽完匯報後就點點頭說:「冇時間,今日就暫住呢間先。」
一行人快步來到了豪宅的圍牆外,檢查後發現鐵閘從內部緊鎖,想要進去就必須翻過這四米多的高牆才行,這高度就算阿龍跟許淵源加在一起疊羅漢也夠不著邊緣,必須要三個人才夠高。
問題在女孩們的力氣不足以支撐兩個成年男人,所以在底下作支撐的只能是他跟阿龍,這樣她們才能夠翻牆過去。
然而屋內的安全未明,許淵源做不出讓女孩獨自進去探險這種事來,於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時圍牆的另一側後方傳來了Lily的聲音:「喂!你哋過嚟睇下!」
阿龍一馬當先衝了過去,只見女友高興地站了在一棵大杉樹前,樹的高度比圍牆還高,樹枝也伸進了牆內,要是想找突破口進去的話這裡無疑就是最好的位置了。
他高興地跟許淵源說:「咁得啦,一陣我同你入去睇下,冇嘢嘅話今晚大家就有地方落腳!」
許淵源聽罷一臉詫異道:「如果我同你兩個入咗去一時三刻走唔到,呢度突然間跳一隻喪屍出嚟,你叫佢哋點算?。」
阿龍搔搔頭說:「冇咁橋嘅,我同你入去以後快快手開咗道門咪得!」
「咁道門鎖住開唔到又點?你係唔係想聽住條女畀人食?」他又問。
沙士被壓
2025-07-15 23:29:01
阿龍被這可怕的可能性給嚇得連連搖頭,再也不敢提兩人一起進去的事。
旁邊的小詩聽到後鼓起勇氣向許淵源毛遂自薦:「咁不如我同你一齊入去,起碼有個照應。」
她緊張地等待著答覆,不料對方卻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唔好喇,入去真係遇到乜事,我一個人顧好自己就得,你跟埋入去我就要顧埋你,唔好彩兩個一齊喺入邊玩完。」
最終他解下了肩上的背包,獨自一人來到大杉樹旁邊說:「我一個入去睇下,有咩危險你帶住佢哋即刻走,唔好返轉頭。」
「癲咗咩你?一個人去?」阿龍拉住許淵源,說什麼也不肯讓他獨自去冒險。
許淵源掙脫對方的手後,留下一句:「咁你有冇更加好嘅方案?天就嚟黑㗎喇,你係唔係想今晚要條女瞓街?」
阿龍實在想不到別的方法,無可奈何下只能擔憂地咬牙叮囑:「入到去千祈要小心,唔好大意。」
「放心啦,我仲有老竇老母要救,唔會咁易死喺度。」
他說完後就沿著樹幹爬了上去,然後順著樹枝小心翼翼地翻過圍牆。
沙士被壓
2025-07-15 23:30:36
久等了,今集保證都好睇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7-16 00:19:04
lily都幾勁,呢啲時侯仲keep到小姐脾氣


沙士被壓
2025-07-16 00:26:48
因為有阿龍願意做下把位先會慣到咁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7-16 00:32:12
側面證明呀龍有料
邊際靚仔
2025-07-16 22:28:30
pish
沙士被壓
2025-07-17 01:32:58
8.失去意識
許淵源在跳下去前不忘先觀察一下院子裡的情況,驟眼望去是沒有喪屍活動的痕跡,為了進一步驗證,他把剛剛在地上撿的空汽水罐丟了進去。
鋁罐落地後馬上哐噹作響,聲音之大足以把屋內的喪屍給引出來,畢竟它們的聽力是遠比視力來得要好的。
汽水罐靜止下來後過了好一陣子,屋內仍然沒有半點動靜。
許淵源這才放心從枝頭上跳下來,儘管已經在落地時曲膝來降低衝擊,但四米的高度還是把他震得胸腔發疼,血氣反衝。
「阿源,你沒事吖嘛?」外頭很快就傳來了阿龍的慰問。
許淵源隔著牆應道:「我冇事......」
話音畢落,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此時的他感到渾身發冷,手腳也使不出勁來。
「發......發生咩事?」他一臉驚訝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身體也因為雙腿無力支撐而順著牆身滑落並跌坐在地上。
由於先前他跟強哥對抗時,身體曾分泌大量腎上腺素來應對緊急情況,受傷時的疼痛也因此被暫時壓抑下來,如今腎上腺素已經身體被代謝完畢,剛剛落地的衝擊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就好比是手術途中麻醉失效,先前壓抑下來所有的痛楚如同排山倒海般一下全湧了過來。
「......阿龍。」許淵源嘗試向同伴呼求,可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十分微弱。
在這陌生的地方失去行動能力就夠倒霉了,沒想到在他眼神迷離即將失去意識之際,本以為無人的大屋內居然出現了一個佝僂的身影,拖著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口唇皆白的他躺坐在地上一臉驚慌地想要把戰術匕首抽出來護身,可動了沒幾下就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阿爸......阿媽......我一定會......嚟救你哋......」他艱辛地吐出這幾個字後便闔上眼睛,頭也耷拉了下來。
******
許淵源在黑暗中緩緩睜開雙眼,四下是一望無垠的黑暗,除他以外就什麼都沒有。
沙士被壓
2025-07-17 01:33:24
「阿龍!」他把兩手兜在嘴邊開始放聲大喊起來:「阿爸!阿媽!你哋係邊啊?」
聲音最終消融於黑暗之中化為寂靜,他又開始朝著前方漫無目的地邊走邊叫。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憐他,在叫喊好一陣子後,漆黑之中忽然有所動靜,一直苦尋的父親忽然出現在面前。
許父二話不說一把抱住了許淵源激動道:「你個衰仔!終於肯死返嚟喇咩!」
「老竇!阿媽宜家點啊?」他憂心地問。
「仲好講!佢擔心你擔心到病咗啊!你快啲同我返去見佢啦!」
許父說完後就拉著兒子要往回走,可他卻變得像是一尊石像般沉重,不管怎麼拉扯,怎麼拽還是無法讓其挪動半步。
「做咩啊?跟我返去喇!」許父焦急道。
許淵源平靜地搖了搖頭道:「對唔住啊,老竇,今次我跟唔到你返去啦。」
「吓!?」許父大驚失色,不明白為什麼好不容易才回來的兒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殊不知許淵源的臉突然如同感染者般腐爛起來,未幾更蔓延至全身,這可怕的畫面一下就把許父嚇得撒了手。
「因為......」許淵源嘴裡吐著黑血,頂著一張猙獰的笑容:「我已經死咗喺外面!!!」
許父聽到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說:「冇可能!我個仔咁古惑!邊有可能咁易死!」
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許父猛地睜開雙眼從椅子上清醒過來。
沙士被壓
2025-07-17 01:33:56
如今他身處一間整潔亮麗的房間中,妻子正躺在眼前的床上沉睡著。
許父這才想起自己為了方便照顧妻子才搬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徹夜守候,直到睏到受不了才閉上眼睛小睡一會兒,結果就作了一個惡夢。
「呼——好彩只係發夢。」許父擦去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長舒一口氣。
雖然兒子一直音訊全無,但他堅信對方一定還活著,只是被別的事情耽誤了而已。
自從避難所遭到一群武裝士兵突襲後,對方不但搬空所有物資,還把他們夫妻兩人押上了運輸機強行帶了回來,從此就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房間中。
這裡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廚房、浴室、客廳和睡房等基礎設施該有都有,廚房的廚櫃和冰箱中還放滿了各種新鮮食物以及飲品。
美中不足是所有窗戶都被人用木板釘死,無法查看外頭的環境來推測目前所在的位置。
如果不在乎失去自由的話,那麼在喪屍橫行的末日中,窩在這裡生活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許父還在想這安穩生活到底能維持多久時,房門忽然「咚咚咚」的被敲響,接著一名梳著大背頭,眼神凶狠的軍人便推開房門,眼神稍微掃視四周後就快步走到許父面前,以強悍且低沉的聲線道:「波士要見你,宜家即刻跟我走。」
「佢要見我唔識自己過嚟?要我過去?你都忽忽地嘅!」許父對這群攻破自己避難所的綁架犯沒什麼好感,一見面就不給他好臉色。
軍人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指著床上的妻子。
許父瞬間就變得和顏悅色,伸手慢慢把槍口壓到地上並滿臉堆笑說:「波士一定係有緊要事同我講,我宜家就同你過去。」
軍人用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別耍什麼花樣後就轉身走在前頭帶路。
許父不敢怠慢,依依不捨地看了床上的妻子一眼後就緊隨其後離開。
「老婆,你等我,我好快返嚟。」他小聲道。
邊際靚仔
2025-07-17 02:03:25
live咗 今日仲會唔會有文?
沙士被壓
2025-07-17 02:13:51
聽日先有

邊際靚仔
2025-07-17 21:42:26
pish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7-17 22:52:45
班老解竟然對佢哋咁好
沙士被壓
2025-07-18 01:37:06
9.希望之光
兩人穿過有兩名士兵駐守的走廊後就來到了電梯前,軍人進去後就按下地下的按鈕。
「叮。」
電梯門打開後,許父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龐大的軍事基地中。四周高牆環繞,到處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在巡邏和訓練,遠處的靶場傳來密集的槍聲,幾架武裝直升機停在不遠處的停機坪上。
軍人領著他穿過基地,許父注意到許多平民打扮的人正圍成一圈,似乎在圍觀什麼熱鬧。走近一看,人群中央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相英俊帥氣。
他在男人面前居然一反其鐵血硬漢的形象,俯首低頭恭恭敬敬道:「波士,你要嘅人嚟咗。」
男人爽朗地笑了笑便頷首道:「辛苦晒,你去忙埋其他嘢先。」
「係嘅,波士。」軍人得到他的慰問後嘴角忍不住上揚,一臉燦笑地把許父留下來離開。
「我手頭上仲有啲嘢忙緊,你唔介意吖嘛?」男人像紳士一樣禮貌地問道。
許父對此完全不買賬,男人即使再怎麼有禮貌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強盜綁匪的事實。
「照道理就介意嘅......」許父瞇起眼睛看了對方腰間那柄亮晃晃的銀色手槍後又說:「但道理宜家喺你度,你話點咪點。」
男人聽到後非但沒有感到被冒犯,反而被逗樂般笑了出來:「你真係幽默,咁稍等一陣,我好快就處理完。」
他朝身邊的士兵點頭示意後,對方馬上走到人群後方,過了一陣子後就用手槍逼迫著一家三口走了出來。
那是一對三十來歲的夫妻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孩,丈夫來到男人面前就直接跪下,膝蓋叩在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許父光是聽聲音都覺得痛,由於太過感同身受,自己的膝蓋居然也產生了不存在的「幻痛」,感到一陣發麻。
然而丈夫卻顧不得痛,激動地抱著男人的大腿就大聲求饒道:「波......波士,我知衰啦,求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啦好嘛?」
沙士被壓
2025-07-18 01:37:28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撐起一個笑容問:「咁你衰咩啊?講嚟聽下,費事一陣啲人話我冤枉咗你。」
丈夫一臉膽怯地小聲道:「我唔應該......」
男人笑著提醒道:「大聲啲,家陣聽力測驗咩?」
丈夫望著四周來看熱鬧的人群,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我唔應該喺維修時偷懶,冇好好檢查零件狀況,搞到有一架裝滿武器嘅運輸機墜落咗喺西半山上!」
「咁知唔知因為你嘅緣故對大家造成咗幾大嘅損失?」男人笑問。
「呢層......我唔太清楚。」丈夫支支吾吾道。
「經過清點,失去嘅武器同子彈足夠供應基地一個月嘅用量,呢啲我都唔同你計較。」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道:「運輸機上面五個人當中有三個係精英份子,每個都有消滅過三隻以上A級特殊感染者嘅戰績,絕對係不可多得嘅人才。」
「宜家因為你偷懶,搞到佢哋全部葬身喺火海之中白死,呢筆賬你打算點計?」
「我......」男人猶豫時回頭看了妻兒一眼,然後咬牙作出了痛苦的選擇:「一人做事一人當,用我條命還返畀佢哋!」
妻子馬上撲上前阻止:「你癲咗啊?波士,佢講笑㗎渣,唔好當真。」
男人看到這般拙劣的演技後忍不住哼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梗係知佢講笑啦。」
夫妻卻相擁而笑以為事情出現轉機,不曾想對方竟然緊接道:「你命就得一條,畀你害死嘅有五個,就咁無數咪顯得你條命好矜貴,佢哋嘅好賤?」
言下之意就是要一命填一命,只能多不能少。
男人又冷冷地補上一句嘲諷兩人:「做咩?你哋唔係以為咁樣喊兩嘢,懶夫妻情深咁就有用吖嘛?」
丈夫這下徹底慌了,為了保住妻子和自己留在世上的最後一點血脈,他拚命哀求男人:「唔好啊波士,禍不及妻兒,佢哋冇做錯嘢,偷懶嗰個係我,你懲罰我啦。」
「說話雖然係咁講。」男人不為所動道:「但條數唔係咁計,機上面嘅成員都冇做錯事,但佢哋咪一樣因你而死?」
丈夫驚慌地不斷搖頭道:「波士,我知道你唔殺女人同細路,你......你做下好心放過佢哋喇!」
「我係有咁嘅規矩,但問題係......」男人笑著用手輕輕拍打丈夫的臉龐,然後慢慢俯下身體在其耳邊低聲道:「你老婆唔係細路,你個仔又唔係女人,我點樣放過佢哋?」
沙士被壓
2025-07-18 01:37:41
「吓?」
丈夫聽完後大腦瞬間當機,整個人呆若木雞愣在原地,每一個腦細胞都在竭盡全力解析剛才波士那一句的意思。
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一家,沒等丈夫反應過來,他就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腰間的手槍,「呯」的一聲在對方腦門上留下一個血洞。
別看子彈進入的洞口那麼小,離開時巨大的破壞力直接就把整個後腦勺給轟爛了,白花花的腦漿混雜著鮮血濺滿了妻子和小孩全身。
渾身顫抖不已的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丈夫可怕的死狀,隨即意識到即將會發生到自己身上的事情,此時她再也壓抑不住失控的情緒,崩潰地放聲尖叫起來。
可妻子才剛喊出口前後不到半秒,早有準備的男人便舉起手槍呯呯兩槍把母子倆平安送回丈夫身邊。
他皺眉用尾指掏著耳朵,不悅道:「我最憎就係聽到女人嘅尖叫聲,耳膜都痛埋。」
男人作風十分小心,說完後又朝著每具屍體腦袋上又各補了一槍,確保他們的大腦都遭到徹底破壞,避免死後不小心感染病毒然後變成特殊感染者回來報仇。
處決結束後,圍觀的群眾紛紛作鳥獸散,明明剛才發生的事情是那麼血腥恐怖,他們卻能當作是熱鬧來看,可見這種事情在這裡沒少發生。
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後,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後就來到了許父面前恭敬道:「請跟我嚟。」
許父能看到數名士兵正在其身後收拾屍體和清理現場,回想起剛剛那一家三口的死法,他不敢有所耽誤馬上跟了上去。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5-07-18 02:43:04
咁嗰三條友又真係幾抵死
大波波好撚正
2025-07-18 03:04:12
Lilly 快啲收皮,thanks

秀田。武仁耕
2025-07-18 13:22:10
Live左

邊際靚仔
2025-07-19 01:07:41
Pish
沙士被壓
2025-07-19 01:23:19
10.泰坦之屍
被稱為波士的男人跟許父並肩而行,那一臉輕鬆自在的樣子根本不像剛剛才親手殺了三人。
男人像跟熟人閒話家常般笑著問道:「你喺度住咗都差唔多一星期,新環境習慣嘛?」
「乜原來我已經畀人捉咗嚟一星期?」許父在心裡想道。
本來他還想繼續用對待軍人的態度來對付男人,但一想對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後便瞬間改變了主意。
許父用不溫不火的語氣應道:「撇除好似坐緊監,咁都冇乜唔好。」
男人忽然停了下來,走過頭的許父也趕忙駐足回首,擔心是不是剛才那一句話冒犯到他,整個人緊張到不行。
「講咗咁耐都未向你作正式嘅自我介紹。」男人微笑著把手按在胸前,恭敬地伸出一手道:「我叫曹天驕,係軍事組織『希望之光』嘅首領。」
許父見對方一臉友善的朝自己伸出友誼之手,迷迷糊糊地就握了上去說:「我叫許承之,係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曹天驕哈哈大笑道:「可以住喺一間銅牆鐵壁嘅豪宅,入邊仲有咁大量嘅物資,許生,你會係普通人?唔好講笑啦。」
能住在西半山的豪宅區的本身就不可能是普通人,然而許父對這樣的生活一直都是抱著理所當然的態度,自然也沒想過普通人是不可能過上這樣的日子的,不管是在病毒爆發前還是後。
「欸——」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講話也變得支支吾吾。
曹天驕緊接著說:「而且間豪宅居然仲係特登針對喪屍爆發嘅情景嚟改造,仲儲備埋咁多嘅糧食同物資,感覺就好似......」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銳利,彷彿能看穿別人的想法一樣,握著許父的手也加強了不少力度,接著便幽幽道:「就好似你預先就知道會有喪屍爆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