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甜/奇幻/長故]一個連環虐殺強姦犯嘅男仔

怡紅墨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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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墨魁 2025-03-09 18:30:15

讀者指南:


1. 你宜家即將閱讀嘅係一個奇幻長故,全文微甜擦邊,SM,暴力,殘忍,復仇反Cap,目前至少有五十五集稿,寫緊第二篇章,只要你睇到邊正皮到邊,我就會一直寫,直到無正皮就唔會係呢個Post更文。

2. 由第二篇章完結後起,每次篇章完結都會有核爆甜內容,追落去先可以Lam到重甜嘅果實。

3. 主角係一個被人性暴力過嘅男仔,雖然會敘事交代啲仆街點對佢,但係本書任何角色16歲之前,我僅限敘事交代,唔會花筆墨去營造煽情氣氛。

4. 你其實可以去Penana睇到同一個故事去到五十五集,但作者宜家睇正皮更文,邊度有正皮就會係邊度更落去,你一直正皮可能後期仲會追得遠過Penana。

作者狀態:


1. 作者知道奇幻好小眾,合理期望,總之有正皮,俾我知你有睇就會更文,最多寫緊,唔會棄。

2. 宜家心理好自律,呢個post入面除咗更文同回覆讀者,唔會為咗鳩推叫春。

村惡‧【一】斷奶、喪父、秘銀師


自從年半前父親在夏天完結之夜離開了母親與尼祿,一個邪惡的命題就開始像鬼一樣攪擾著他的腦袋:

人的共存即是暴力,別無他態。

對於一個未足十一歲的少年來說,擁有這種極端而缺乏彈性的信念是極其罕見的,尼祿之所以如此深信,絕無經歷過那種哲人在博覽群書之後從腦內結晶得出思想精華的神聖過程,與此徹底地反調著,這是一個僅可閱字的俗人在親身體驗過後從身體流淌出血與膿液的污穢總結。

他首次遭受暴力侵害的時候,卻是遠在父親離開之前的事,那時候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正在目擊父母的交配,那位一直與他親密緊貼,餵哺他奶水的母親,在他的面前呈現著赤裸的面貌與另一個個體互相衝突耗損,幼體生命的原始本能凌駕了他未發育成熟的思考神經,他感覺自己遭受到拋棄與惡待。

父親用如同刺刀的那話兒刺穿著母親的陰戶,因為母親俯撐床邊的姿勢,她的乳房呈現了下垂而動亂的陌生狀態,完全不同於平時在餵奶或與尼祿共浴時因為身體垂直而安放靜止的美麗狀態。

「插死你這個賤人!殺死你!」

父親明知在床上假睡的尼祿正透過眼縫看到一切,而父親卻選擇了冷眼與尼祿對視,一邊講著上述殘忍的話。

「殺死我!不殺死我你就是垃圾!殺死我!!嗚!」

母親狠毒卻悽慘的呻吟聲令他想起以前那隻因為被其他小孩綁住石頭而在河水中窒息致死的小狗哀號,這時父親從後用巨大的手掌一手扯鬆了母親在早上梳洗整齊的髮髻,父親的另一隻手則托在母親的喉嚨之前將其捏到變形,在死亡的邊際,母親的兩腿一陣抽搐發軟,身體一度死寂在床邊,尼祿嚇壞了,他以為父親殺死了母親,也覺得他身體入面有一不可名狀的部分一併被殺死了。

由這天起,他就不敢再啜食母親的奶頭,母親見他斷奶,那就將他從床舖趕去屋子另一邊的毛氈上睡,怕黑的尼祿每晚顫抖至深夜,連風吹草動都響若雷聲,他以為窗外飛過的甲蟲是飛天的魔鬼,又以為野狗的吠叫是在密謀將他連骨吃掉。

日子過去,童年的恐懼與憤怒早已被時間的細砂埋葬進內心深處,九歲的尼祿忘記了當初與母親分床的細節及原因,他敬愛著自己的父母親,不快樂但平淡地發育成長著。

只是那在人與人斷續狀態下產生的暴力陰影,早趁這些年間在砂土墳丘之上悄悄冒芽蔓延,到他父親離去的時候,暴力的開花結果也就像秋梨般汁水豐盛了。

尼祿記得在父親離開的那一晚,他們收留了一個外地來的男人,男人的右腳正包裹在污血布帶之中,如果要走路,男人便要像一個斷腳的人一樣借助開叉的結實樹枝代替右腳,他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身份,但父母一致認為他是從戰場上逃跑出來的秘銀師,安全起見,父母拒絕了男人留宿一晚的要求,但當男人的瞳仁閃過了黃銅色的光,父母便回心轉意了,父親讓出了自己的床,然後連行李都不收拾就離開家門自此遠去。

這晚上男人把母親壓在床邊,用他如同刺刀的那話兒刺穿著母親的陰戶。

「殺死我!不殺死我你就是垃圾!殺死我!!嗚!」

無力抵抗的母親,說出了契合著尼祿凋淡記憶中的同一句話。

這夜他一晚醒著,也喚醒了那棵將陽光徹底遮蔽的暴力之樹。

Penana: https://www.penana.com/story/61795/%E8%A3%A1%E5%A5%87%E5%B9%BB-%E7%A7%98%E9%8A%80-%E9%8B%BC%E9%90%B5-%E5%9C%93%E7%9F%B3/issue/2
碼糕黃 2025-03-10 00:11:33
怡紅墨魁 2025-03-10 07:24:07

村惡‧【二】洗禮、割禮、原罪的人



早上的時候,男人從大人的床上落地,飲著水,赤裸著身體走到尼祿的毛墊旁。

尼祿未能及時在他走近之前合上眼睛,但又不敢與男人對視,只顫抖地看著男人呈現半軟狀態而且附著血塊與穢液的陰莖,男人把媽媽的身體由晚上搞亂到今早,男人破損瘀紫的龜頭正滴住鮮血,他也搞不清楚這些血是男人的還是母親的,他看到男人的陰毛表面已與白色的體液凝膠黏結成幾片塊狀,尼祿想起了自己剛長出毛髮的陰莖,他對自己與男人相似的身體感到一陣恐慌。

突然男人把水杯掉落地上,再跳到尼祿的身上,尼祿尖叫著將身體縮成一團,男人大笑著,就開始對他的臉撒尿,精液在一夜裡發酵的惡臭,尿液的氨臭味與灼熱,一併淹沒了尼祿的口鼻,他咳嗽作嘔,一度在敵人尿液與自己的嘔吐物之中窒息昏迷。

到尼祿醒來時,男人已經不知所蹤,他不知道男人在他失去意識期間對他身上做了甚麼,他的身體一陣酸痛,身上卻換了一件乾淨衣服,尿液的氣味都沒有了,他望向屋子另一邊的母親,母親平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伸展著身體,猛烈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射在她的紅紫青綠色的身體,並在呼吸起伏中閃爍著亮白的光輝,未學懂宗教用字的尼祿講不出神聖這詞語,但他聯想到了暴雨過後的微風,雨水香氣,以及澄靜無雲的藍天。

女性活著的身軀在他眼中顯得清潔無垢,即使這肉體是遭受過下流蹂躪的狀態,對尼祿而言,目睹女性生命仍然有種能寧靜他內心的潔淨質地,他對那隻溺水小狗的印象與他的母親形體融之為一了,小狗在遇到不測之前,總愛圍著他轉圈,每當尼祿把手掌攤於地上,小狗就會將頭貼在他手心,完整的生命如此討喜,何以摧殘?

他跑到屋外燒水,用濕暖的麻布為母親抹身,母親的身體放軟,隨他擺佈,尼祿足足換了八盤水,從麻布扭捏出的污物才開始在水中轉為淡啡色。

他為母親穿好衣服,又到平日食飯的時候了,尼祿煮爛了絲蘭根,扶起母親的上半身,用匙羹把根蓉餵到母親嘴邊,母親張口,咀嚼嚥下了,尼祿就再為母親餵食下一羹的營養。

母親再也沒有離開過床上面,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偶爾尼祿會聽到動靜,那只是母親主動在床上轉身的聲音而已;如果尼祿能聽到母親呼喚他的名字,這也一定是母親在睡眠狀態下的夢囈吧!

有時尼祿會去到小狗死去的河水邊偷哭,但他必須要趁其他孩子不在附近的時候這樣做,不然他的日子就要過得更艱難了。

每當尼祿凝視著水邊全裸的自己,他不由自主會聯想起當晚那個男人站在他面前的恐怖景象,尼祿覺得自己就是男人年輕的模樣,男人就是他未來的模樣,這種屬於男性,一脈相承的暴力理型,超出了血緣,詛咒著每一個身為人類男性的分立個體。

尼祿以陽具的存在為恥,他曾經想像過如果他把自己的陽具摧殘之後,是否就可以變得潔淨無垢,卸去他生而而然的原罪,但當然他沒有這樣做,不然他就會在成名之前就死於閹割過後的失血,而你也就沒有關於這位秘銀師、騎士與奧術師三職一體的傳奇人物故事可以聽了。
怡紅墨魁 2025-03-10 07:26:22
怡紅墨魁 2025-03-11 07:30:23
大家只要睇到邊集,正皮到邊集,等我知睇緊,我就會繼續更

村惡‧【三】色膽、秘銀、靈魂抽淨



「嗨,你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嗎?那家免費的寡婦母子⋯⋯」

「哎,你都不收口一下,有外來人在呢!」

「嘿嘿,總之你明白我說誰就可以了,昨晚我才從那家人的圍欄翻出來,就見到從大河的方向走來了一個眼睛閃爍著黃銅色的跛腳男人,這人跑到窗前趁雷響一聲便跳了入屋,後尾還跟來了一男一狗,就跑到了門口前等待著⋯⋯」

「真是大驚小怪,那家的門外有人等著不是尋常的事嗎?我們上次狂歡節還在那裡排出隊來呢!」

「不!你聽我講完!如果只是這小事我也不會拿出來講!但當閃電的光照亮了我的眼,可把我嚇到褲帶未綁好就跑了!」

「吓?」

「⋯⋯」

「那你看到了甚麼?你偏要在這點停頓嗎?天!小羅拔!好吧好吧!今晚的帳算我了!天!」

「嘻,你可不會相信,我在那時看到了那門外男人與狗的真面目,呸!它們才沒有甚麼面與目,它們原來是個骨人與骨狗呢!」

烏娜擱下手中一早飲淨乾涸的大木杯,不沾酒氣的她連發酵奶都不可以飲,一碗野豬血湯又犯了她的禁忌,那就唯有點一杯松針茶了,不過老實說,對於來自南方雪原的她,松針茶是這片溫熱土地上罕有能令她想起家鄉感覺的事物了。

不過是放低個杯子!作為一位外來的獨身女性,她哪怕是換個坐姿都會引來注目,那就別說是儘量低調這種天真意圖了,這時她不過是放低個杯子,眾人都停下了談話,在星黎曼這個由男性主導社會的傳統國度,男人圍成一圈直視女性簡直是尋常不過的習慣。

而且誰叫她的黑裙沒有觸及腳踝又沒有包裹手臂呢?如果惹來了哪位酒醉的男人要摸她的手肘腳腕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過這也是奇怪,為甚麼沒有一位男人向她搭訕呢?噢,為甚麼她的腳邊倒下了七八個昏迷的男人呢?咦,現在是九個了,他們是甚麼時候倒下的呢?

在她腰繩上繫住那顆黃銅色澤的精雕小球到底是甚麼呢?不會是秘銀⋯⋯秘⋯⋯真是越想越頭痛,不能思考了,算吧,不要再想了。

類似於上面的內心對話,反反覆覆出現過在蛀牙酒館裡每個男人的腦海,每當他們對於這位女性旅人以及她腳邊越來越多的倒地男人景象產生疑問,大腦就會運轉到喘不過氣來,接著他們就唯有放棄思索了。

這位叫烏娜的神秘女子站了起身,一邊用她那對以黑色皮革縫紉的尖鞋撥開地上攔到她前方的倒地男人手腳,一邊往剛才放聲高談的小羅拔與他的朋友檯邊走近。

烏娜的原來位置與他們兩人仍有十幾步的距離,於是當她踏住木鞋底在地面的泥沙擦出節奏的聲響,小羅拔沒忍住下流的眼神凝視住她晃動的乳房與拔挺的乳尖在布料下撐起的形狀,淫亂熾熱的畫面一時充斥住他的思想,他已打算要嚴厲地教育一下這個不知羞臊的女人甚麼是合適的衣著了。

而小羅拔的同桌朋友,他大概不會是甚麼禁慾的聖人,但他的個性至少較為謹慎,他的眼睛望到了烏娜腰間的金屬球,固然是一聯想起「秘銀」兩字就頭痛腦熱,但他心中對於秘銀師的懼怯卻完全沒有消散過,只要對象是一位秘銀師,就算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具一絲不掛、柔弱無力的性感女體,都不是他這種沒價值的人能夠用唇齒染指的葷菜。

在這片大陸之上,恐怕大部分人都講不出甚麼叫做人的精神狀態,但就連不識字的人,都聽聞過秘銀器所帶有的精神污染效力。

有些被污染的人,在自己的皮膚上用炭枝畫出了衣服的紋理,然後澆上熱水滾油,再用刀子把熟透的皮肉當成衣服剔脫;又有人試過從內陸走到沿海的城市裡,買下濕滑的新鮮章魚再用針線縫在自己的口鼻外面,結果活生生窒息而死。

這時烏娜已來到了兩人中間,小羅拔就按捺不住將心中計劃付諸實行的決心了,他可不是那種有心沒膽的人。

「喂!」小羅拔沉聲對烏拉呼喝一聲,在大自然裡驅使雄性動物強姦雌性同類的山野幽靈就上了他的身,他一手捉住了烏娜的腰繩,就要把她的翹臀拉入自己酥麻的跨間坐好聽教,只是遠在他能夠發力之前,他就失去了意志,無力跌倒在泥土上面去。

而同檯另外那位知趣的朋友,眼尾一督倒地的小羅拔,腦袋就發熱發痛,在惶恐與困惑之中,唯有坐直身子,嬉皮笑臉地請這位神秘女子坐下。

遠離危險,萬事小心!像他這種爛命一條的小人物,也是有權利珍惜生命的。

Penana: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847807
怡紅墨魁 2025-03-12 08:19:48
見到有兩個朋友追到最新,愛你地

呢個故事正式名叫《秘銀、鋼鐵、圓石》,講述尼祿細個講到大個嘅
豔史
,唔係,殺人故事先啱,希望大家一齊陪佢大個仔

村惡‧【四】胚胎、鹿奶、死秘銀師



有個雷聲不止的晚上,尼祿遭受完村民的折磨,在惡人離去後,他正檢查著本來就已經縫補過無數次的衣物,發現衣領的位置果然又撕出了一條裂縫,不過這已是他的意料之內了,他在微弱的油燈火中按摩起自己頸上的深紅壓痕,也好在衣料剛剛及時裂開,不然他就要被身後惡人射精時拉扯衣領的手勒死了。

比起身上的傷痛,尼祿更是心疼這件母親在失去意志前最後一件造給他的上衣,才穿了一年半,竟已補丁到近乎不見整體了,沒辦法,他又不多衣服可以換,心中再珍惜的衣服也是要穿在身上與他一體受難的。

而且,有時候只要他主動點受罪,他的母親就可以僥幸逃過一劫了,村裡的人告訴過他,如果女人讓男人壓在身上太多次,肚子會隆起來,然後他的媽媽就會死。上次母親的肚子真是凸出來了,村民們察覺到之後,就合力救活他的母親,他們用一塊木板壓在母親肚子上,然後叫一個瘦小的男人站上去踏步,母親一陣慘叫,血就從她的口鼻與陰戶流了出來,尼祿看到從母親下體流出來的血水中有一顆會扭動的小蠕蟲,村民說那就是病鬼,然後一腳踩扁了小蟲。尼祿把小蟲的屍體丟到了河裡,一條魚很快就把嘴冒出水面吞下了蟲屍。

母親之後開始反覆發燒,連絲蘭根都吞不下了,尼祿唯有把煮過絲蘭根的澱粉水燒煮成一小碗稀糊,再餵母親飲。他怕母親只飲絲蘭水會餓死,又試過去偷羊奶讓母親飲,結果沒偷幾次就被發現了,山羊的主人鞭打了他半天,又把他吊起來,燙他的陰莖,直到他脫水至接近暈到,才被釋放丟到河邊的淺灘上。自此他不敢再偷山羊奶,那就轉而打那些生活在山野中哺乳的梅花鹿主意了。

他的父親沒有來得及教他狩獵,尼祿只能盯住鹿群半天,他知道以自己的體力,要接近一頭母鹿是絕無可能的,於是他一股腦兒跑到鹿群當中,抱起一頭幼鹿就跑,他的小腦袋以為只要帶走了小鹿,母鹿就會跟他跑回家。

到他跑到家裡時第一次回過頭來,小鹿是帶回來了,但背後甚麼都沒有跟上來,沒有母鹿,便沒有鹿奶了。

那唯有用小鹿煮血湯吧!

但他一看到幼鹿身上弱小的生氣,又會聯想起小狗與他可憐的母親,終於他也下不了手,便抱起小鹿放回原生境了。

因為擔心發燒的母親,束手無策的尼祿守在母親床邊絕望痛哭到半夜,倦極而睡,哭哭醒醒。到天亮的時候,哭腫眼睛的他被臉上溫暖濕軟的觸感嚇醒,他以為又有壞人要在他臉上撒尿,到他張眼定睛,只見他放生的那頭小鹿正在舔食他眼角風乾的淚鹽,而那小鹿的母親,則在站在他昨夜因失神而未鎖上的門口下凝視著他。

尼祿眼見母鹿那下垂多尖的乳房,學會了善良人應遭善待的原則,於是當日後他觸摸到暴力的聖杯,他從杯緣啜飲的血與膿,大多是由那些摧殘善人者的傷口流出來的。

最終他的母親在鹿奶的滋潤中恢復了僅限肉體上的健康,而他與鹿深刻的契約,亦是算進了他日後以騎士身份領受聖位背後的三大奇蹟之一。

自從有了這段恐怖的經歷,尼祿便開始在盡可能的情況下替代母親受難,當然有些壞人始終是目標明確,暫且以為自己軟弱無力的他就只能眼光光在一旁看著了。

在這些處境裡,失神他總會雙眼交錯,他會將當初那秘銀師壓在母親身上的赤裸背影與眼前的壞人身體重疊起來,然後幻想如果他再次來到那個首位沾污他母親的敵人身後,他就一定會將敵人的存在徹底泯滅,也許是用手……任何硬物……繩子……牙齒。

對於暫且以為自己軟弱無力的尼祿,往大腦餵食充滿暴力營養的畫面,是他現階段能對自己的苦難作出的最大反抗了。

這個晚上,尼祿慶幸著被勒痛的是自己的頸子,美中不足的,大概是衣領上的那道裂縫吧?

突然窗口傳來了一聲巨響,是雷霆與人破窗而入的聲音,一個人影跳了進尼祿所躺在的毛氈旁邊,在黑夜之中,月光、閃電與燈火前後照亮了人影的全貌。

闖入的人正是當初那個毁滅尼祿常人生命的秘銀師,然而此人一身濕透鼓腫,散發著腐爛屍體的氣味,陽具卻是如活物拔挺的,它本來已算是面目全非,但尼祿仍然認得這人的壞腳與那對黃銅色的眼。

秘銀師看來已成一具濕屍,但它的身體仍能活動,就像此時,它的眼珠正靈活轉動著,看了一眼尼祿,便轉而望向他的母親。屍體站了起來,動作毫無僵硬,立即轉身走向母親的方向。

面對摧毀他生命秩序的混沌本源,尼祿在驚恐之中全身發軟,連呼叫的聲音都是啞的。而此時的門外,卻傳來了狗吠與父親的聲音。

「嗨!孩子!成人禮的時候到了,你不是每夜都幻想著這個機會嗎?你的敵人就在面前,別光想不練啊!」

尼祿沒有時間去辨別父親的聲音是真是假了,不過聲音的提示,卻將他的神經系統由失效的無主荒野拉回了暴力的巔峰聖堂。

Penana: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861912
怡紅墨魁 2025-03-13 16:06:24
今日間唔中就F5,見到有正皮就即刻更文了,只要有人睇到最新,我就會一直寫一直更

村惡‧【五】幻想、記憶、暴力滿溢



若人的心智被毒啞,暴力就成了肉體寫的詩。

當暴力被落筆時,詩人的腦袋便會發涼。寒意入骨而眼睛澄亮,眩光飛舞伴隨住耳鳴作響。這時詩人在鳴叫下齒縫相振,牙齦生癢,就唯有洗漱人血方得舒暢了!

眼見濕屍扶起了它身下那經已堅挺的陽具,並以一步一跌的姿態走近母親,尼祿便抄起一根短棍,從後一撲而上,然後用右臂緊鎖住那人的頸子,那人一陣掙扎,尼祿身子輕,被那人一個彎腰就帶住他雙腳離地了。

尼祿又舉棍往那人的頭殼猛敲,那人再用雙手捉住尼祿的手腕,把他輕易摔落地上,那短棍也在尼祿落地的衝擊之中脫手而飛。

此刻沒有了心智的尼祿也就沒有了痛覺,尼祿立即把自己的腰繩扯出,在兩手掌各纏頭尾,反應之快,在那人想回頭踐踏他的同時,尼祿已站起了身用繩將那人的頸子捲了兩圈,尼祿不顧平衡,用雙手借力然後兩腳提起,膝蓋便撐壓在那人的心口,那人一個前跌,尼祿的背第二次重擊落地上,尼祿用手掌根抵住那人的下巴,開始將搔癢的牙齒咬落那人的頸動脈處……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門外的父親聲音發出了嘲笑。

被笑聲打斷幻想的尼祿,從雙眼交錯的狀態回到恐怖的現實中,那經已是天亮了,鮮血和腐肉所散播的氣味分子早已緊緊黏著在他鼻裡的氣味受體,鮮活的血味來自他剛死的母親,而腐爛的氣味部分則來自那夜半闖進他家的濕屍。

是的,尼祿一如以往,幻想著自己會用何等極端的殘暴施加在堅挺陽具的惡人身上,是的,他會用手……任何硬物……繩子……牙齒……在他的腦海中事情總會如此演變的,不過今早,他的母親也在他的腦海以外的世界客觀地死去了。

呀,若諸位無法接受尼祿只發生在思想上的反抗行動,到底也是人之常情,當故事角色被壓迫到極點,他不是應該要像傲氣的傷狼在崖邊綻現刃齒嗎?

幼小的尼祿可不知道甚麼故事與角色,他只是一個營養不良,日復一日僅有絲蘭根與野芋果腹,連一口鹿乳都沒有偷啜嚐味的貧弱男孩吧!

換著是一般的恐怖故事,濕屍大概也只會做一些恐怖的事,例如在咬死男孩母親之後開始嘶咬暖肚的肉,更恐怖一些,甚至應該會啃開他母親的頭骨,接著嘴嚼起營養豐富的腦組織。

然而這是現實的世界,現實的模樣總比說書人的幻想世界更為驚駭一些。

那男性濕屍早已撕破了男孩母親身上每吋衣物,近在眼前,母親那晃動的豐碩乳房就坦露在男孩眼前。

騎士在戰爭中姦淫擄掠,奧術師用他們的異能實踐著不可告人的性癖好,而秘銀師,都不懷好意地默默尋覓那些散落在大陸各處的秘銀邪物。

至於尼祿眼前這位秘銀師逃兵,生前姦殺了他母親的意志,死後化成腐屍,也要再回來一次將母親的肉體徹底姦殺。

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性又怎會從奇幻秩序的舞台中缺席呢?作者不說,但人總要做愛,就算那些說故事的人對性避而不談,性永遠也是人世界的主軸之一。

而男孩眼前的濕屍,正如同一個活人般與男孩母親的身體交合著,濕屍把她的下半身翻起來,壓緊住她那開始僵硬的大腿底部,使女人蜷曲的腳趾尖軟斜朝天,濕屍的臀部肌肉每每收緊,便帶動陽具向前衝刺,這時男孩母親的雪白腳掌就會在男孩眼前激烈地抖動一下,也許是有空氣從肺部被擠壓出來,所以母親的喉嚨仍會間中在衝擊下發出「嗯」的一聲,不過現場景象已太過恐怖,以致男孩日後回想這天時,也無從分辨到底是屍體有聲音發出,還是自己把往日目擊到母親被其他男人侵犯時的記憶搞亂了。

桂花香氣滿屋彌漫,男孩幾日前上山摘來了碎花滿盤,正在風乾保存,以便他每日為母親煮抹身水時添香,如今桂花香濃郁得能與血腥和腐臭區分開來,從來未如此鮮明過。一些不好的東西,自此隨氣味記憶烙印了進他的心。

那濕屍的全身紫藍脹黑,唯獨脹實的陰莖呈現著活人皮膚的色澤,如同一條黃色蚯蚓,他不禁留意到濕屍與他母親緊密交合之處,那幾吋曾經聖潔得令男孩不敢直視的聖土,現在正遭受蚯蚓一陣疏鬆搗亂,又退後蠕動,死人雪白一片的黏膜顏色依附著蚯蚓在母親的身體出與入,畢竟人死了就是這樣,通體內外都喪失了鮮紅。後來蚯蚓後退得太出,把一些液體刮了出洞穴外,而那些液體的顏色竟呈現了黃銅的金屬色澤,當液體滑落在地面,就凝在原地,成為點點金屬碎屑。男孩見過很多次穢液是怎樣的,所以他更覺得驚駭。

男孩萬萬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一旦那僵屍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就絕無生機。但當濕屍完事的時候,總會回頭的吧?

一個男孩,妄談甚麼暴力呢!真是荒謬好笑!

「嘿!好在我這副軀殼沒有眼睛,不然要笑到流淚了!」門外的父親聲音正是因此而發出了嘲笑。「暴力啊!暴力啊!你別裝作不認識它!在那秘銀師當你頭頂撒尿的早上,我不是借你的身體為你示範過了嗎?用手……任何硬物……繩子……牙齒……仇人的命我都幫你討了,你就在他的屍體上依樣葫蘆一下都做不到嗎?別枉費我一年多的期待啊!」

當父親的聲音說到這點上,尼祿就開始想起來了,他一直以來在腦海中不斷浮現的暴力想像。

然而那可不是想像。

那是他的身體被暴力佔據過後遺留的記憶!

男孩可是一個經歷過暴力的人。

男孩狠狠咬著發癢的牙,才開始用鎮靜的兩眼打量濕屍的背影。

Penana: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925227
怡紅墨魁 2025-03-14 20:04:45
聽日後日暫時更唔到文,雖然大家未睇到最新,但今晚連發兩篇先,到時星期一睇睇大家睇到邊

村惡‧【六】療癒、初血、成人禮



尼祿就開始想起來了,他一直以來在腦海中不斷浮現的暴力想像。

然而那可不是想像。

那是他的身體被暴力佔據過後遺留的記憶!

當日秘銀師跳到尼祿的身上,尼祿尖叫著將身體縮成一團,男人大笑著,就開始對他的臉撒尿,他咳嗽作嘔,一度在敵人尿液與自己的嘔吐物之中窒息昏迷。

他不算是完全失去意識,但在虛無與黑暗之中,他卻看到了一道白光的降臨並包圍了他。

這可不是哪位聖靈的榮光!只是因為他在昏迷時一直張開著眼,而他的母親在秘銀師的控制下抱起了有礙主人淫慾的他,走到屋外把他當是垃圾一樣丟進枯草之中了,母親沒有閒情逸致看多他一眼,心急回去屋裡繼續接受侮辱,所以那降臨並包圍他的光,只是因為他那時身處室外而映入他視網膜的晨曦吧。

尼祿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用力咳嗽,他的眼重新對焦,就在白光中看見昨夜失蹤父親的臉。

父親一身濕透,像在水中撈出來的,他凝視著尼祿,兩眼泛白而不對稱,膚色也是蒼白灰暗的,尼祿未從缺氧過後的糊塗狀態恢復過來,否則他就會哭住向父親求救了,不過父親倒是先開口了,然後一些水液從他的嘴巴溢出,又滴到了尼祿的膝蓋上。

父親說:「尼祿啊尼祿,河邊的游盪人,昨夜你的父親在秘銀師的指引下浸死在河裡,所以我就借用他的身體來會你了!作為星黎曼人,你一定聽過死神會聽得到小孩在河邊哭泣聲的鄉野傳說吧?」

尼祿點頭,但他不明白父親為甚麼會在自己妻兒遭受折磨的時候還有心情問他神話故事,為甚麼要用第三人稱來稱呼他自己。然後他由頭至腳打量了父親的模樣,在父親的腳邊,竟有隻小動物骷髏在搖頭擺尾,像是隻狗一樣。

一隻會跑會跳的骷髏小狗、以及正在對他說話,但看起來像一具溺水屍體模樣的父親……父親口中又偏偏提起了死神的故事……於是尼祿委屈地流淚了。

他不缺乏聯想力,他自己一定是死了,然後死神化身成父親,帶住那頭溺水的小狗骸骨來接他上路吧?

死神像是聽得到他心中想法,祂先揪住了尼祿的衣領口,把他由躺臥拉成坐直的姿勢,再溫柔地撫平十根濕指在尼祿衣物留下的皺摺。祂把臉湊到尼祿眼前,面無表情,但語氣活潑地解釋道:「我的確是你想起的那位存在,但我還未想帶你走呢!所以你反而在我手中療癒過來了,現在我更想要屋裡那個秘銀師的命,我要你走入屋去殺了他,然後把他的屍體祭給我。」

尼祿總算能說話了,帶著哭腔,他答道:「我做不到,我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我很害怕,我也不想爸爸死!」

死神強忍住不耐煩,自說自語道:「好吧好吧好吧!小孩都是愛哭鬼。」然後祂提高了嗓子對尼祿道:「但是你是一位暴徒!你自己沒察覺到吧,我可是因為這點留意你很久了!他一個跛腳的秘銀師,你當然足夠取走他的命……還是搖頭?這可是來自死神本尊的認可呢!」

祂拍了拍額頭:「啊!一次生兩次熟!我用你的身體來示範一次!」

說罷,祂張開了嘴巴,一條小蠕蟲從父親的嘴鑽出來,鑽了進尼祿的嘴,死神就暫時附上了他的身體。

尼祿的身體在死神操縱下從枯草之上站了起身,在屋外的水缸取了一瓢又一瓢的水,先把自己身上的嘔吐物和尿臊味沖刷去。

而那藏在身體內窺視著死神一舉一動的受驚靈魂,冥冥中也目擊到暴力雖是令事物失序的野蠻過程,但暴力意圖乃至暴徒本身,卻可身披堂皇衣冠的弔詭。

然後盛載住新生命與死亡的尼祿,重新走進了屋內。

眼見秘銀師扶起了他身下那經已堅挺的陽具,並以一步一跌的姿態走近母親,尼祿便抄起一根短棍,從後一撲而上……

到尼祿醒來時,男人已經不知所蹤,他不知道在男人他失去意識期間在他身上做了甚麼,他的身體一陣酸痛,身上卻換了一件乾淨衣服,尿液的氣味都沒有了……

男孩可是一個經歷過暴力的人。

男孩回到恐怖的現實中,狠狠咬著發癢的牙,才開始用鎮靜的兩眼打量濕屍的背影。

隔住一道看不穿的木門,屋裡傳出了撕殺的碰撞聲,而門外的骨人與骨狗,則在耐心等待著。

然後屋裡安靜了,門被裡面的人徐徐拉開,開門的是一個未足十一歲的少年,面無表情地,從污穢不堪的嘴中將一塊爛肉吐到骨人的腳前,而他手裡緊握住的,是由他親手咬斷扭落的仇人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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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墨魁 2025-03-15 11:00:17
趁開始忙之前,更多一更先,星期一見。

村惡‧【七】薰心的、鼠膽的、明眼的



尼祿家中發生的事,終於傳遍了村。眾人聚集在尼祿家後面的一塊小菜園上面,把一個外來的女人圍堵著,這所謂群眾由清一色男人組成,也不出奇,晚上星黎曼鄉下的女人會被家人禁止出門,又不是要做甚麼淫亂的勾當,女人天黑黑出甚麼門!反過來說,女人既然在黑夜中出現,那就是有心要討男人的淫根了,那有甚麼清白可言,男人就是對這個女人做了甚麼,只要不出人命的話,能算是大事麼?

於是一支支陽具,在火炬的薰熱下喉乾舌燥,齊心地指向了陰道。

自以為在村中數一數二好事的鄧肯,也想不到自己會是最後一位來哄熱鬧的,他不過是砍柴小休時睡了過頭,好在天黑的山風吹熄了火堆,他及時冷醒下山,才沒有錯過參與這件大事情。

他見到被男人圍困的柔弱女人,作為男性一員的他也聽出了眾人血脈沸騰的主旋律,尼祿的家到底發生了甚麼事,那都只會是小插曲,不過可惜他對女人沒有太大興趣,才沒成家立室,往日光顧這母子的時候,他也只會找尼祿歡好,他的母親卻是一次也沒觸摸過,所以此時此刻,最晚抵達現場的他卻成為了最沒不軌企圖的一位,於是他左顧右盼,認真想要打聽發生了甚麼事。

聽說尼祿的屋裡有一具無名的斷頭腐屍橫伏在門後,有村民百無禁忌,很快在屋中某處把人頭找了出來,竟發現那腐爛的頭上面連一對眼珠都被人剜走了。

鄧肯雖然好事,但也不想看到太過血肉淋漓的景象而令自己晚晚失眠,就沒打算走去親眼確認屍身與人頭了。

至於那個令眾人心癢難撓的外來女人,聽說在黃昏時就出現了在酒館,穿著放蕩的她飲了一杯松針茶,就向小羅拔與他的酒友齊格菲主動搭訕,聊了沒多久,齊格菲便領著女人離開酒館,留下了醉倒在地的小羅拔至今未醒,有些人還以為齊格菲今晚要有好運了呢!

然後今晚第一位來光顧這家免費母子的村民,就在打開門後發現了那具斷頭腐屍。

這尋歡客隨即又聽到了屋後菜地的動靜,斗膽探個究竟,最終發現了正在掘大坑的齊格菲與正在倚樹旁觀的那個女人,而那躺在坑中之物,不賣關子,就是尼祿的母親了。

在尋歡客的放聲呼喊下,全村上下都拿住火炬跑到這裡來了。

「殺人兇手!」有人不著邊際地指責。

「女人沒了,那個孩子呢?」有人開始朝住心中癢處追問。

「那誰來賠我們一對母子?」有人厚顏說出了大家真正關心的事。

「用你來賠嗎?女人?」有人終於說出了心底的話。

烏拉本來就沒對這條村的雄性動物們有過期望,但到這句說話的當下,她還是從毛孔寒到心靈裡去,她沒守住對村民生死莫不關心的微妙笑容,繼而放任她的嘴角綻放出心中那朵血紅的冷梅花,她笑出一兩下聲來了。

「大家聽好了,我是秘銀師公會的副主席銀孔雀烏拉,雖然你們鄉下人也不會太清楚王城的人與事,那就請只當我是一位秘銀師吧!嘻!而我這位秘銀師可以斷言:你們這班男人,全都過不了今晚!」

眾人一來在慾望層面上不想相信烏拉的身份,如果她真是秘銀師,那就很難把她輪姦了,二來倚著人多,仗著色膽,一陣子二三十個男人撲上去拉扯她的手腳,脫光她矯揉的衣服,一把爛泥塗上她造作的嘴臉,再送幾十下耳光,還有那話兒鑽不入她身體的道理?所以這班人,除了兩個例外,紛紛鼓譟叫囂,他媽的外來女人,一定是沒見識過男人吧!

在烏拉身旁因為挖完地而筋疲力盡地癱坐在地面的齊格菲,這時反而一個彈起,生怕自己成不了人群注視的焦點,連手都舉起來了,現場的確吵雜,但他近在烏拉身邊,仍是清楚把他的話傳達到烏拉耳朵了:「老闆老闆!我不是與這班人一伙的,可以放我這個小人物嗎?」

一個例外。

另一個例外,好事好色,但不好女色的鄧肯,對身材妖嬈的烏拉沒有不軌企圖,心思難得清醒一次,可能他剛剛睡足午覺也有點幫助吧,至於銀孔雀烏拉的大名,他可不像那些無知的村夫,如果她真是那位蘇丹秘而不宣的情人、牧者騎士團首代團長聖‧蘭斯洛特的獨生女、考古出土最多秘銀器的紀錄保持者、憑秘銀造詣獲奧術學院頒發榮譽奧術師的銀孔雀烏拉的話,在場男人再多又有甚麼作為呢?心胸狹窄起來,全村人都要賠命了!

再看她腰間那讓人一看就頭痛的黃銅色小球!秘銀師的身份早就呼之欲出了吧?不認識烏拉,也要記得秘銀師的恐怖啊!鄧肯以前就聽不少秘銀師將人精神污染的故事,一旦被污染,就會看得見存在另一個世界的事物,而另一個世界的事物也能觸摸你了,從此你會與瘋狂永恆共舞,就算死了也不得解脫。

因為人聲掩蓋,他當下沒聽到齊格菲向烏拉求饒的話,所以他推撞開身前的人,硬是插到人群的前排去了,這下才剛好能聽到烏拉的回答:「你的命可不是在我的手,那個叫做尼祿的孩子,很大機會承繼了一個邪物的眷戀,你不知道邪物是甚麼吧?總之現在掌握生殺大權的人就是他了,你自己以前有沒有欺負過這對母子,你與尼祿知道,我可不知道。」

秘銀師說是就是了,齊格菲的臉一個煞白,他自己心知肚明,一下跪在地上,知道老闆對男人的恨處,識相地只虛抱住烏拉的腿,烏拉笑著搖頭。

這時不知誰一聲吆喝,陽具們像倒出壺嘴的滾水,朝住作為水杯的陰道擠擁前進,沒頂淹蓋。

撕碎她那條黑裙!捏紅她一對浪蕩亂晃的奶子!然後要拉直她的雙腿,把她理應感到羞恥的私密深處打開給所有人參觀!

眾人一顱熱血,如此幻想著,都快要中風。

「女人呢?」「女人呢?」有人相繼大喊。

「鬆開!那是我的手臂!」

「見鬼!逃到哪裡了?」

附屬在陽具的男人們一陣散開,那神秘的外來女人原來已消失於混亂中。

這班白痴!那秘銀師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膽小謹慎的小人物齊格菲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一陣子恢復清醒的男人們少不免會留他質問,只怕他一時脫不了身,就逃不出村,會被尼祿尋仇了去。

這時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妻兒,他老婆才廿三歲,芳華正茂,兒子加爾巴也只比尼祿小兩年,到時不幸成了遺孤,會否重演尼祿母子的命運坎坷?唉,糟了,加爾巴以前曾帶頭淹死尼祿的狗仔,他也會遭到報復嗎?齊格菲一直為加爾巴出眾的騎士天賦而自豪,這個乖兒子長大後可是要闖一番事業的,自己賠上爛命就算了,兒子千萬不能出事!

而好事之徒鄧肯,知道邪物為何物的他更是怕死了,一般秘銀器的精神污染足以危及一個人的理智與性命,而秘銀器當中的邪物寄宿了世間首位秘銀師蘇芬蓮娜的無盡怨念,一旦發揮精神污染的效果,那就至少要拉一百個人來陪葬了。

鄧肯也想起了逃走,他慢慢從人群退後,退後至火炬照不亮的陰影中,開始拔腿狂奔,甚麼家當都不要想帶走了,先跑回山上,活過今晚再說。

他想起往日把尼祿的嘴巴與屁股壓進兩腿中間的日子,尼祿可是有主動承歡的,況且他每次都會留一點河狸頭尾的肉給這對母子,比起那些只受不施的,他也算是位恩客吧?

鄧肯如此自我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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