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愛情/甜?]《社會稷分計劃》| 他被植入了另一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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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1 01:45:45
心淫
2025-02-21 18:55:03
2025-02-21 22:25:08
「hi我係晏晝啊,唔知你記唔記得,我地半年前喺交友App度....」晏晝直接道出事實。

「喔...記得!你等我一陣先,我行去個冇咩人嘅位。」研究員說。

電話另一端先是變得安靜,接著才傳來回話。

「做咩事?」她過了一會再說。

「我記得你半年前同我講過,政府琴晚公佈嗰個實驗。如果我想參加嘅話,有冇得優先?」晏晝問。

「……都唔係唔得,因為我地暫時未算好多人自願參加。但你想幾時…?」女性研究員說。

「我想今晚。」晏晝說。

「咁急!?但...都…可以呀......得你一個?」女性研究員回答說。

「唔該你。不過唔係得我一個人。詳細今晚再講啦,我今晚12點幾咁上下嚟搵你?我記得你講過你地實驗室係喺......」晏晝說。

晏晝繼續與女性研究員通話,小巴就一直往山下走,開往市中心。縱使晏晝決定迴避,但其他人卻準備好往各自的目的地出發。

阿朝和阿夜率先從建興大廈離去。阿夕亦悄悄地往蘭桂坊進發,準備獨自面對他殺手生涯中最後的任務。

第1章完。


第2章:下場

Rosee:你今晚嚟搵我?

我:係

Rosee:夜少少都得,我想去做陣Gym~

我:知道

我站在迪卡儂門前的大馬路回覆Rosee訊息,面前正正就是蘭桂坊的大斜路。交通燈從紅轉成綠,示意我可以合法地通過。

我看手錶,時間是晚上11時45分。距離我的生日,還有15分鐘。而距離執行任務的時間還有45分鐘。

話說,我剛才在「建興」裏撿到一張字條。字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訊息:有陷阱,逃到銅鑼灣勿地臣街1號

是之前的殺手忘記燒毀?還是誰人留給我的訊息?

可是,我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組織的任務大於一切。我不了解這字條的意思。我只知道當我完成這個任務,就可以退出這行業。

我只想跟Rosee一起生活。

在公在私,我也沒有理由逃跑。

我隨手就把字條扔到垃圾箱,然後向著面前的大斜路前進。

我對於今晚的任務很有信心,也不打算逃避。這種類型的毒殺任務,都執行過上百次了。我在侍應裝的外面多穿了一層衣服,想趁夜蒲男女最多的時候混到夜店裏面。

如果我沒記錯,Muji Club是一間高級夜店。

我從夜店的平面圖得知,夜店一共有三層。一樓是給普通人聽歌喝酒的舞池、酒吧,二和三樓就有多間包廂。二樓的包廂也能讓一般人搞酒局和派對。只有三樓需要職員的通行證才能進入。

若不是有關係和背景的人物,是絕不可能在三樓弄到一間包廂。因為這裏就是讓達官貴人、富家子弟,在暗地裏搞三搞四的地方。

三樓左右兩翼有各有一個出入口,都是升降機。因此,這個任務最大的難處,就是進入和逃跑。出入口只有兩個,要是被人發現可說是無處可逃。

我又在蘭桂坊街道徘徊了一陣子。

距離我上次來這裏執行任務,已經是一年半載以前的事。這裏仍然跟傳聞和記憶中一樣,是個紙醉金迷,使人樂而忘返的地方。

我在蘭桂坊走了一圈。時間終於來到了12時正,是我正式步入生日的一天。我對於這種日子沒有太大感觸,也沒有找朋友慶祝的習慣。

我只想快點完成任務,然後從這血腥的行業退休。我下午跟Rosee說了晚上可以去她家,所以我更不可能有所耽誤。

我站在Pizza舖旁邊,摸一摸褲袋。再一次確保裝有毒藥的安瓿瓶有帶在身上。

我看著周圍的夜蒲男女,大多數女生也是背心短裙,男的亦有型有格。畢竟,他們都是來覓食和勾搭異性。

對於這種淫亂的風氣,我實在看不過眼。也許獨自一人和打扮普通的我,才是當中的異類。

如果你是單身,倒也沒甚麼大不了。若你有拍拖還到這種地方玩,那可是低劣至極的人格。

「喂!你睇下嗰條友!一個人嚟又著到咁Kam,肯定係嗰啲上溝女班嘅死毒撚!」一個男生摟著一位年輕少女,再對他身邊的朋友說。

他們以為在吵鬧的環境對人評頭品足,絕不會有人察覺。可是,我無意中聽見他們的對話。

「屌!你估個個都係你咁型咩雷達哥!阿嫂喺屋企仲攬第二個出嚟?!唔怕有人見到咩?!」另一個男生回應。(關於雷達與另外兩人的故事,請詳閱《一個所有人都是Player的愛情故事》、《關於我用交友APP,偷食過30餘人的愛情故事》。)

「唔怕!今日晏晝唔喺度咋!唔係佢都實會搵食!我都係跟佢學野!」那位名叫雷達的人說。

「都係嘅!點解佢今日唔嚟?」第三位男生問。

「佢係咁架喇!冇講話會出嚟,就即係唔知去咗邊度食女。」另一個男生笑說。

「都似係啦屌!hahahahah......」三人大笑說。

晏晝?我也認識一個人叫晏晝。他是組織裏的情報人員。以前因為任務有過數次合作,算是一場相識。

聽行內人說,他私底下是個經常亂搞男女關係的人。

就算他認識這班人我都不意外。看他們的打扮、外型和談吐,均是典型想尋找一夜情的人。

我很討厭這種人。不過,這是他們選擇的生存方式。
2025-02-24 22:00:26
而我,也有屬於自己的生存方式。我翻開銀包。裏面放了一張即影即有合照,是我跟Rosee第一次約會時拍下的。兩人的表情都很腼腆,一看就知道關係生疏。

我覺得這張照片很可愛,所以就放在銀包裏。每次任務前,我都會習慣性地打開銀包看看。這算是我執行任務前的儀式,同時亦提醒自己,有人在某處等我回家。

我合上銀包,先是盯著談論我外表的人,又若無其事地向著斜路走。

「你估佢係咪聽到啊嗱...個樣勁撚不滿。」雷達說。

「你咁大聲講,下面馬路都聽到啦!」另一個男生笑說。

我沒打算招惹他們,亦沒有這種閒情。我早就集中精神盯著斜路上方,上方的盡頭就是我今晚任務的地點。

「MUJI CLUB。」

MUJI CLUB門前有大量人男女在排隊,正好符合我混進夜店的計劃。我排在隊尾,看著前面的人紛紛掏出三百元的入場費。

三百元說不上昂貴,就算加上在附近時鐘酒店開房的價錢,也許不過是600至700左右。

也難怪這些欲火焚身的年輕人喜歡到這裏找一夜情。用6、700元就找到人跟你上床,絕對比起到一樓一召妓的性價比更高。

況且到這裏玩的都是年輕人。可不是那種在紅燈區打滾多年,風塵味瀉滿一地的妓女可比。

真是廉價。

當然單憑我的外表,絕對沒有本錢在夜店帶人去開房。

輪到我交付入場費的時候,我爽快地拿出三百元。我配合地拿出身份證,讓門前的黑人保安檢查,而身份證自然是假證。

也許是我太醜的原故,黑人保安先是一臉疑惑的看看我,然後再核對我的身份證。然而,這種地方向來都是認錢不認人,到夜店玩跟我是甚麼人沒有關係。

接著,黑人保安放行,我才順利進入夜店。

第二章完。



第三章:不測

「見到阿夕入咗MUJI。」阿夜在某處天台,透過Airpods通知阿朝說。

阿朝和阿夜終究也是等不到晏晝出現。兩人只好按照晏晝擬定的計劃,讓阿朝守在後門,而阿夜則在距離Pizza舖幾棟之遙的大廈天台當狙擊手。

「Copy、Copy。」阿朝回答。

「估唔到真係佢。」阿夜淡然地說。

「有咩事等任務完咗先講,你記住望實個S. Ho會唔會突然喺門口跑出嚟。」阿朝回應。

「放心啦...我地只係監視,阿夕從來都唔會失手。」阿夜回話。

「後門嗰邊點?」阿夜再問。

這時,一個穿上全套黑衣、戴上包面式電單車頭盔的人悄悄地出現在阿夜身後。「他」掂起腳尖,鬼鬼祟祟地潛行,盡量不在石屎地上掀起任何聲音。

「我呢邊人都唔多,得幾個鬼佬喺度湯。」阿朝回答。

「門口嗰邊有冇特別?」阿朝接著問。

「。。。」阿夜沒有回答。

「喂?」阿朝追問。

「夜?」阿朝說。

「阿夜!?」阿朝的語氣漸趨焦急。

阿朝跟阿夜拍檔多年,更是情侶。兩人之間的默契,早已變成一種感應。阿朝直覺地認為,阿夜那邊一定發生了甚麼事。不然,她不可能毫無反應。

聯想到晏晝早上對他倆的暗示,加上阿夕的確出現在任務地點。當多項線索連繫起來,答案實在呼之欲出。

位於Muji後門的阿朝拔腿就跑,全力向著阿夜所在的天台衝刺。即使他擅自離開任務地點,但對於他來說,阿夜的安危比起所有事情都重要。

阿朝一直跑,到達阿夜所在的大廈樓下。由於那一棟大廈只有樓梯,所以他只能跑上去。他一邊跑,一邊對著耳機呼叫說:「阿夜!阿夜!」

阿朝掏出藏在腰間的小刀,準備好面對任何突發事情。終於,他喘著粗氣跑上了20樓的天台。當他踏入天台的瞬間,阿夜正被一個戴著電單車頭盔的黑衣人脅持。

阿夜跪在地上,而雙手亦被反手綁上。阿夜臉上的傷口在淌血,兩邊耳機被剝下,兩人似乎發生過打鬥。黑衣人站在阿夜身後不遠,用本來屬於阿夜的步槍指住她。

「走啊!快啲通知阿哥同阿夕!」阿夜對阿朝叫喊。

黑衣人一聲不發,又用槍柄朝阿夜的臉劈下去,使她變得頭破血流。充滿鐵鏽味的血液,從阿夜的額角滑落,畫出一了一道半月形的軌道,一滴一滴從下巴落到地上。

「快啲走啊...」阿夜支撐住這一重擊,再說。

阿朝沒有半分逃跑的想法。他知道若不能解決這個人,不論是阿夜、阿夕,甚至連自己都會死。況且,他更不可能扔下自己心愛的女人,然後當一個逃兵。阿朝的外表算不上俊俏,但他的責任心,比起任何人都要強。

阿朝握緊手中的小刀,心中燃起一股不屈的斗志。他知道,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鬥。他的計劃是先用飛刃作為佯攻,然後以蛇形步法衝向黑衣人,利用靈活的身姿來擊殺對手。黑衣人的身形雖然不算魁梧,卻也不容小覷。

阿朝的自信讓他全神貫注。

阿朝在剎那間用後腳發力,身體如彈簧一般向前爆發。他在瞬間飛出手中小刀,伴隨著一聲「殊」響,飛刃直刺黑衣人的肩膀。刀尖狠狠刺進了黑衣人的左肩,頓時鮮血狂涌而出,然而,阿朝心中卻並未因此放鬆警惕。

就在這一瞬間,黑衣人也毫不遲疑地扣下了扳機。子彈如閃電般穿過空氣,擊中了阿朝的胸口。瞬間,劇痛如潮水般襲來。阿朝感覺到胸口被重重擊中,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宛如一場噩夢。
2025-02-25 01:56:33
劇情發展得好突然
2025-02-25 16:17:14
突然雷達都出埋黎有D勉強
都唔洗一定套番果D角色入去
2025-02-25 17:20:11
客串 之後冇架喇
2025-02-25 17:22:53
晏晝果然係去左屌研究員
下一集又重甜
2025-02-26 22:03:56
阿朝的身體在瞬間失去平衡,無法抵抗地仆倒在地。地面冰冷而堅硬,他的視野逐漸模糊,周圍的聲音變得遙遠,彷彿在一個遙遠的幻境中掙扎。他的神經仍在跳動,令肌肉以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抽搐。

他就像一條被剖開的魚,頑強地在砧板上掙扎,卻無法理解自己的命運即將結束。

阿夜站在一旁,心中如潮水般翻湧。阿夜的眼前一片混亂,阿朝的鮮血在地上擴散,同時映照出阿夜心中的絕望。心中的恐懼與憤怒交織,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阿朝!」阿夜崩潰地大叫。

眼見自己的男朋友死在面前,任何人也會崩潰痛哭。可是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僅餘的求生慾令阿夜保持一絲理性。她知道不能浪費阿朝的犧牲。

阿夜乘著黑衣人中刀受傷,而斜跳躍起。她用頭頂撞她身旁的黑衣人,使他一時失去平衡。黑衣人一個踉蹌,卻未有因此而放慢手腳。他舉起步槍就朝阿夜連發。

黑衣人一邊肩中刀,在痛楚的煎熬之下,他自然射偏了。

「砰!砰!」

彈頭擊在石屎牆和天台鐵閘,然後失去縱影。

黑衣人失去了擊殺阿夜的最後機會。

阿夜趁機躲進了梯間,避開了黑衣人的兩發子彈。黑衣人扶著左肩往前追,卻不及阿夜腳步之快。

黑衣人任由阿夜逃走。他拔出刺進左肩的小刀,自知不能再花時間在阿夜身上。他摸一摸仍放在腰間的手槍,便一拐一拐的向著主要目標出發。

那人便是身處於MUJI CLUB的阿夕。

阿夜向著蘭桂坊的大馬路逃跑。目睹戀人死在面前的阿夜,第一時間只想到親哥哥晏晝,還有他今天早上留下的地址:銅鑼灣勿地臣街1號。

阿夜一邊逃跑,一邊致電晏晝。但連續幾次撥出通話,晏晝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同為殺手的阿夜,對殺手的行事手法瞭如指掌。大多數殺手為了隱藏身份,絕不會貿然在白天行動。因此,阿夜只能找個地方躲到天亮,然後再設法聯絡哥哥晏晝。

阿夜沒怎麼經歷過隊友犧牲。這是她第一次目睹隊友死亡,而且對象更是男朋友阿朝。阿夜想通,她只想抱著哥哥痛哭一場,然後從此告別殺手這身分。為了逃命,她只能向著銅鑼灣方向出發。

等待她的,是希望還是絕望?

沒有人知道。

她只知道,成功混入夜店裏的阿夕,面前只剩下絕境。

阿夕對於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他既不知道阿朝已遭遇不測,也不知道自己成為黑衣人的下一個目標。

殺手出現的地方,總會伴隨著死亡。若是殺手也成為被追殺的對象,誰又能活到最後。

第三章完。

第四章:黑衣人

我正式踏進了夜店裏面。

到目前為止,任務進行得相當順利。

這裏的音響相當吵耳,人潮擠擁、你推我撞。環境亦漆黑一片,只靠一堆不規律地比劃的射燈作為照明。

這種地方正好適合我行動,我立即逼進擠擁的人群之中。這個舞池呈半月形。而在人群的另一端,就是其中一部可以到達三樓的升降機。我會選擇這部升降機的原因,是因為走這邊更接近目標人物的所在地。

我一邊穿過人群,一邊解開套在侍應裝外面的墨綠色襯衣。當我逐一把扭扣解開之後,索性把襯衣扔到地上。我按下開關,開啟扣在左邊胸袋前的小型LED名牌。這使眾人都誤以為我是夜店的職員。

「唔該唔該!」我舉起手以側身推進,向身邊的人大喊道。

身邊的年輕男女,都被我的侍應裝扮騙過,勉強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我順利地穿過了人群到達了升降機附近。

升降機前有一位黑人保安。可是,他剛好分神玩手機。我伺機在旁邊的酒桌上,順走了一整瓶香檳。我拿出組織為我準備的職員證,捧著香檳再對黑人說:「老細order咗酒。」

或許黑人保安從沒想過會有人假扮職員,而且上三樓亦要使用Staff card。因此,他抬頭一瞥便繼低頭玩手機。我把偽造的職員證放在升降機外的感應器,升降機門隨即開啟。

到目前為止,一切似乎相當順利。但是,過於順利卻令我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無論計劃有多周全,總會遇上變掛。

我連續按下關門鍵,升降機關門便隨即向上升。

我盯著升降機內的樓層顯示屏:「1...2......」

當我仍在擔心,升降機內會否突然噴出毒氣或是催眠氣體之際,升降機門便再次開啟。

真的如此順利嗎?

我踏出升降機,卻感到這裏不尋常地安靜。難道地面太吵,安靜的環境使我不習慣?明明這裏也是搞Party的地方,為甚麼聽不見房間內傳出歡呼聲?若然有人在開派對,絕不可能如此安靜。我看一看時間,現在是12時28分。距離任務指定的時間,還有一、兩分鐘。

從平面圖得知,三樓只有兩間包廂:301和302號房。這裏的走廊呈H字形,而房間入口均位於中央的走廊。除了我身後的升降機外,在斜對角亦有另一部升降機。



我顧不了太多。只想快點完成任務,然後告別這行業。我繼續向前走,而升降機門亦緩緩地合上。由於這裏是秘密派對的場地,所以沒有任何閉路電視。

我乾脆從口袋中摸出裝有毒藥的安瓿瓶,用姆指壓斷玻璃瓶蓋後,就把毒藥倒在香檳裏面。我按照任務指示,到達301號房門外。而目標人物S. Ho,就在這間包廂裏面。

我這人平日表情不多,Rosee亦經常笑我實在過於木訥了。但為了執行任務,性格、喜好這點小事拋棄也罷。我會好好演出侍應這個角色。

我強行擠出生硬的笑容,深呼吸再一鼓作氣的把房門推開。
2025-02-26 22:33:42
漏左


等待她的,是希望還是絕望?

沒有人知道。

她只知道,成功混入夜店裏的阿夕,面前只剩下絕境。

阿夕對於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他既不知道阿朝已遭遇不測,也不知道自己成為黑衣人的下一個目標。

殺手出現的地方,總會伴隨著死亡。若是殺手也成為被追殺的對象,誰又能活到最後。

第三章完。

第四章:黑衣人

我正式踏進了夜店裏面。

到目前為止,任務進行得相當順利。

這裏的音響相當吵耳,人潮擠擁、你推我撞。環境亦漆黑一片,只靠一堆不規律地比劃的射燈作為照明。

這種地方正好適合我行動,我立即逼進擠擁的人群之中。這個舞池呈半月形。而在人群的另一端,就是其中一部可以到達三樓的升降機。我會選擇這部升降機的原因,是因為走這邊更接近目標人物的所在地。

2025-02-28 03:01:55
記得以前有人問過晏晝係咩師 而家答就會係情報師
2025-02-28 09:38:38
鏡頭一轉
女研究員已經噴左10次
2025-02-28 22:39:25
我以為有機會目撃一大班人在狂歡、吸毒、唱K、淫亂派對之類。

豈料,房間內卻是空無一人、死寂一片。裏面更是黑蒙蒙的,連一盞燈也沒有亮起。我重新確認門牌號碼的確是301,而我亦肯定自己沒有記錯地點。

我走到房間裏面,按下了所有燈掣。隨著燈泡和光管同時亮起,我進一步肯定裏面沒有任何人,就連廁所這種最易讓人藏身的地方也沒有。

別說人了,房間內就連一瓶酒、一枚啤酒樽蓋,以至一個酒杯也沒有。

房內的溫度很悶熱,不像有人剛離開,或是長時間逗留。陣陣酸酸、霉霉的氣味,似乎有一段日子都沒開過冷氣或抽氣扇。

這裏就只有空蕩蕩的U形沙發、桌椅,還有我。

當了十多年殺手,我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難道是情報出錯?抑或有人提前告密,使S. Ho取消派對?

不論原因,看來只能先撤退了。反正目標人物根本沒有現身,總不能算我任務失敗。

這絕對是組織的情報有……

「砰!砰!砰!」

三下槍聲忽然從我身後傳來。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槍聲湧進我的身體。痛楚的擴散、範圍之廣闊,以至我難以分辨是哪部位中槍。

身中多槍的痛楚,就像被無數根灼熱的鋼針同時刺入身體,而且每一根都帶著濃濃的殺意。痛感層層疊疊,仿佛靈魂也被撕裂,無處可逃、無法喘息。

想不到...竟然…在最後才發生這種事......

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另一邊的升降機?還是早就在302號房埋伏?

真是狡猾啊......

我憑著多年來的訓練強忍著痛楚,想在最後一刻回頭看清兇手的真面目。

只見一個黑影站在門前……

我終究沒法撐住。我雙膝跪地,然後向前倒下了。

我最後的記憶就只有背部和雙膝傳來的痛楚。

還有......Rosee叮囑我中午不要遲到......

「對唔住啊…..!!!」一把叫聲傳來。而我已經分不清這是來自腦內的走馬燈,還是誰在說話。

第四章完。


第五章:藏匿

當蘭桂坊殺得兵荒馬亂之際,其實晏晝一早就到達銅鑼灣一帶。

其實,晏晝早在大半年前,就從他某個炮友口中聽說過休眠實驗。他當時並不相信,以為只是對方抽了大麻之後的幻想。可是自從政府公開招募參加者,晏晝也不得不相信她。

晏晝相信躲到這種秘密實驗之中,才是如今的唯一出路。

晏晝,就站在時代廣場外面。

由於時代廣場在明天晚上開始翻新工程,所以為數不少的市民,也趕在它正式封鎖前拍照留念。廣場外圍早就架起不少圍板,只留空正門位置讓市民拍照。在場亦有來自不同媒體的記者拍攝,各人都想紀錄它的最後一面。

銅鑼灣這一地段,酒吧、名店、老店林立。除了拍照之外,亦有很多人喝得臉紅耳赤,帶著泛紅的酒槽鼻乘車回家。

一些連群結隊的年輕人更買了幾罐啤酒,坐在路邊的椅子喝酒聊天。向朋友吐些苦水,又喝回一點,也不知道怎麼才滿足。

人流多,意味著組織的殺手可能混在其中。但如果人太少,反而會更容易成為目標。這種人來人往、各有各忙的場境,正是晏晝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萬一有個萬一,他也能利用路人充當肉盾。

晏晝稍為環顧四周,擔心附近的天台會有狙擊手埋伏。他唯有靠在時代廣場地面,某根花崗岩巨柱旁。然後,他撥出了通話。

「喂?我而家喺連卡佛門出面,食通天𨋢口嗰個位。」晏晝說。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女性研究員的聲音說:「好,我而家上嚟,你就喺𨋢口等我。」

「好啦,一陣見。」晏晝說。

晏晝表面冷靜地掛掉電話,內心卻焦燥不安。他看看時間,已是11時45分。不管是短訊、來電,他仍未收到任何來自阿夜和阿朝的通知。

不一會,一把女聲突然從「食通天」的某部升降機傳出。一名高高瘦瘦、皮膚白淨,外表27、28歲的女生站在升降機內。她穿上實驗室白袍、黑色高跟鞋,又把長髮綁成馬尾。

女性研究員對晏晝說:「喂!喂!晏晝!呢邊!」

她一手按住開門鍵,又不斷擺手示意晏晝過去。此外,她的手臂上亦挽著另一件白袍。

晏晝抑壓住內心的焦慮,裝得不慌不忙地走進了升降機。

「Hi,Kendra。好耐冇見。」晏晝說。

Kendra,就是這個計劃的其中一位骨幹成員。有一段時間,她曾是晏晝的炮友。

晏晝和Kendra一段時間未見,上次見面時也是去開房。今次是首次因為「正事」而約見,見面的一刻兩人都有點尷尬。

待升降機門關上後,Kendra再說:「你...你又會咁急想嚟嘅?」

「算係啦,發生咗啲事。」晏晝說。

「咩事?」Kendra追問。

升降機門關上後,Kendra一直未按下任何樓層。因此,升降機只能繼續停在G樓。

晏晝本想編個理由,例如說被人追債之類。當晏晝仍在編故事,Kendra察覺到晏晝的神色不太自在。所以,Kendra搶在他開口前再說:「唔緊要,我都係好奇姐。」

說畢,Kendra把掛在胸前的職員證,懸空放在警鐘按鈕前。忽然,升降機牆壁的一處空白位置,突然伸出了另一面長方形按鈕板。

上面有著從B10至B20層的按鈕。

「請以掌紋認證。」一把猶如Siri的女聲從升降機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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