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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塵
2020-11-26 11:22:54
我都想瞓一個月
改乜名先好
2020-11-26 12:41:58
我都想瞓咁耐
雲霧
2020-11-26 13:09:39
一個月
等睇個半鐘就忍唔住叫醒佢
蘇梓我
2020-11-26 15:22:27
你唔係諗住咁寫然後一個月後先出下一篇啊嘛
裕賢先生
2020-11-26 17:46:45
其實唔需要用不推文㗎
蘇梓我
2020-11-26 17:53:45
習慣咗
結衣男朋友
2020-11-26 18:14:36
舊讀者LM
裕賢先生
2020-11-26 22:13:23
歡迎巴打
裕賢先生
2020-11-27 03:19:15
推
量子歷學家
2020-11-27 03:26:53
先生好耐無見
裕賢先生
2020-11-27 05:07:11
好耐冇見
時間過得好快
間屋租咗俾人拍戲
2020-11-27 06:10:05
雲霧
2020-11-27 09:17:23
推
裕賢先生
2020-11-27 11:36:50
08 陪我走一圈吧
睡了一百個周期後,我像花開一樣醒來。
雙手像花瓣盛開一樣,伸了個懶腰。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靜止的世界,那裡有一位叫童遙的少女。
為了恢復世界A的時間流動,她迫我把世界B的命運之書寫下去,迫我繼續寫下去。
我掀開被子,下床。
輕揉眼睛地開門,客廳空無一人,十分正常。
走前幾步,發現餐桌遮住的沙發上,坐了一個她。
她沒有束馬尾,輕盈的瀏海和微卷長髮。
手上拿著一張紙,正在看。
「原來不是夢啊。」我心聲。
「結果也沒有睡一個月啊。」童遙看見我說。
「睡一個月能叫做睡嗎?那叫昏迷。」我若無其事地說。
她看得津津有味,沒跟我計較。
「你……在看什麼?」我好奇。
「你的待寫列表。」童遙說。
待寫列表,是一張寫了很多故事名稱的A4紙。
它跟棄置的故事不同,上面僅僅是一些「故事名 / 標題」而已。
偶爾有構思大綱,大部分都沒有內容,只有大致的印象。
真正試寫過的只是極少數。
裕賢先生
2020-11-27 11:49:49
「如果全部都變成故事,該有多好?」童遙如獲寶物,像找到書單一樣。
「這是不可能的。」我說。
「裡面有些是平常發白日夢後隨手寫下的,有些是發惡夢嚇醒時記下的,有些純粹是覺得名稱好聽而寫寫的。」我說。
「也有一些是認真地構思出來的。」她說,用手指其中一項。
光芒在左,我在右
——就算在遙遠的未來
仙人掌傳說
如何優雅地生活
「《就算在遙遠的未來》是半年前寫的,寫了兩個版本後放棄。」我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現在的我,因為睡得好,頭腦清晰了很多。
很多事都清楚地記起來了。
「初版是因為『未來聯盟』的設計。一般來說,四個人要搞點什麼,最好是四個完全不同的人。這樣組合起來才多火花。」我說。
「但四個考第一、讀書好的人,可能相似的地方太多了。要寫好的話會特別難。」
「寫第二個版本的時候,覺得未來實在太抽象了。我根本……我根本想像不出來。」
「因為……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怎會呢?你怎會是——」童遙站了起來,神色甚憂。
裕賢先生
2020-11-27 11:55:05
「多年來,身邊的親人,全部都反對我寫作。」我細聲分享,「我以前沒有想過寫作的社會地位這麼低。」
「現在早已眾叛親離了。」我說。
「這種狀態下,我怎可能寫出關於未來的好作品?」我問,「於是它就進了A4文件夾。」
「你錯了!」童遙反駁。
「正正是因為對未來充滿焦慮和不安,你才適合去寫這個作品。」她說。
「聽了你這樣說,我便肯定了,也安心了,世界B的命運一定不會差。」她眼神堅定地說。
「那些看不起你的親人,你都不用理他們……」她繼續說,繼續替我說話。
看著她那麼積極的替我辯護,我不禁微笑。
這個人有點可愛啊。
「連我都沒有這樣替自己辯護過。」我對她說。
「就是因為你沒有好好說,才會被誤解的。」她說著,竟然有了淚光。
她對我的擔心,是真心的。
忽然我冒起了一個疑問。
「你對我的認識是從哪裡來的?」我問。
「還有就是……你對我的認識有多深?你知道我的未來嗎?」我問。
「該不會,世界A也有命運之書?你看過?裡面有我?」我問。
所以你才認識我,而我不認識你。
裕賢先生
2020-11-27 12:01:02
「不是這樣的。」她轉為笑了。
「你誤會了。」她說。
她不像在騙我,我也相信她。
但我還是要說下去。
「如果你知道我的未來,請你不要告訴我。」我說。
「嗯,放心。」她比了一個OK手勢。
接著她過來推我去刷牙洗臉,還說一會兒想出去散步。
「那陪我去取材吧。」我說,「附近有學校。」
刷牙洗臉是很困難的過程,幸好她預先留了水,我才能勉強完成。
這點我還是要謝謝她。
裕賢先生
2020-11-27 12:09:15
下午五時,天空的白雲不變。
我和童遙走在大街上,手裡拿著從家裡雪櫃取出來的飲料。
只有飲管是在便利店取的。
用飲管雖然不環保,但是在靜止世界,它幾乎是必需品。
童遙穿著白色連帽上衣,手裡拿著可樂,穿著淺藍色裙子和休閒鞋。
我也穿了像樣的T-shirt、深色長褲和白鞋。
「你有沒有試過睡到下午才醒來?」我問,「出門的時候,學生都放學了,有人下班了。明明自己才剛起身。」
「就像現在。」我說。
「沒有啊。」她舉步前行,繼續吸可樂。
經過無數的人體,我們來到中學外面的鐵網前。
不同的課後活動,正在進行中,都被定格了。
有田徑隊在跑步,有女生在打排球,也有……
童軍在訓練。
「世界B假如要寫下去的話,周樂樺的男友就差不多要出場了。」我說。
「那個5A班的男童軍?」她問。
「是啊。」我說。
「喂,童軍是不是那些戴綠帽的人?」她問。
「嗯……嗯。」我猶疑了一下,覺得這說法怪怪的。
裕賢先生
2020-11-27 12:14:47
「看上去都很善良,都是好人。」她說。
「你希望周樂樺的男友是個好人嗎?」我問。
「當然。」她說。
「那可能要修改一下故事的發展。」我低聲自語。
「不一定要聽我的,你按你喜歡的來寫就好。」童遙面向鐵網說。
「只是,一定要哄回廖愛河喔。」她看著我。
「我考慮一下。」我微笑。
就這樣,我們一直站在鐵網外,看著定格的學生們。
「你在看什麼?」她問。
「有沒有女生走光。」我雙手插褲袋。
「正經點好不好?」她責怪,又問,「我們不用進去嗎?」
「不用了。」我說。
因為世界B的命運剛才出現了變化。
「走一圈就回去吧。」我說。
我想寫了。
裕賢先生
2020-11-27 12:16:30
喜歡故事,留言正評
jonny孔仲尼
2020-11-27 12:17:11
正評
裕賢先生
2020-11-27 16:03:38
推
jonny孔仲尼
2020-11-27 19:54:44
幫推
美麗有罪
2020-11-27 20:0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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