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暴】【殘虐】香城回憶錄:仙湖嶺篇

元元風月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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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0:43
以下內容,純屬報夢,如有雷同,實屬不幸。
借用牟敦芾響《黑太陽731》嘅做法,「僅以本文獻給千千萬萬被黑警和國安虐待的香港人」。

六月抗爭篇https://lihkg.com/thread/2079715/page/1
(001)2047年那個晚上我在新居寫信
(002)泰北之旅
(003)水城區遊行
墮進地獄是早已註定的事,只是時間和形式的問題而已。

(004)方朗站生存戰
這段爭吵,日後會成為壓垮音然的最後一根稻草。

(005)水天圍的日與夜
爭取女性權利?幫新移民發聲?搵食就真!賺夠咪走人囉!

(006)水天圍的夜與霧
所有在這幾天失蹤和被捕的人,都被送到一個叫仙湖嶺的地方,並將經歷數之不盡的折磨。


【甜到喊】見山村篇https://lihkg.com/thread/2091896/page/1
(007)我是憤怒
女人呢,好聽就叫女人,唔好聽就叫累人。

(008)裝飾的眼淚
但原來,這才是地獄的第一層。

(009)攻心為上
御女之術,攻心為上,潮吹次之,聞西則屬下乘。

(010)傷心祠堂
我根本係一舊垃圾!一舊為禍眾生嘅垃圾!


【警暴】【殘虐】仙湖嶺篇:閣下在此
(011)夢醒時分 31/7
(012)偶然遇上的驚喜 7/8
(013)讓我高飛 14/8
(014)瘋了 21/8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1:24
(011)夢醒時分

「你說你嚐盡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為愛情總是難捨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每一個夢醒時分。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夢醒時分》


鏡頭回到2047年的泰北小店,我見到Mandy談起音然的經歷,神色黯然。
「我見你面色有啲差,使唔使抖下先?」
「嗯。」Mandy點頭。

過了一會,從小店其中一間房間裡,傳出一把沙啞的女聲。
「呵欠~年青人你啲香城話講得幾好喎。」
從房間走出來的,不,是撐出來的,是一個失去了雙腿的女人,面上披著的風霜比Mandy更甚,手臂和身上佈滿怵目驚心的傷痕。
「Saki,你醒啦,你想響房出黎叫我丫嘛。」Mandy說道。老闆娘聽到Saki醒了,也走過來看看Saki的情況。
「望下日曆先,對上一次清醒已經係半個月前喇…唉!」Saki嘆道。
「清醒…?」我無知地問道。
「Saki好耐之前響仙湖嶺同大亞帝國,俾班衰人打左好多精神科藥物,為咗防止佢逃走,仲斬咗佢對腳。我嚟到老闆娘依度之後,同一位朋友合作,分析咗佢嘅情況後,都係搖頭嘆息,神經線上面啲receptor一係過度活躍,一係過度疲勞。所以有時會一瞓就瞓好耐,就算醒咗都會胡言亂語,週圍搵嘢刮自已,間唔中先至會清醒。」Mandy向我解釋著Saki的狀況。

雖然之前在SAND工作,分析Ralantir數據見過相關的資料時,但當活生生的受害者就在你面前,比起冷冰冰的數字,衝擊自然更大。
「我依副殘軀應該可以開藥廠啦。」Saki見到我掩咀搖頭,嘗試安慰我。
「後來輾轉之下Saki遇到老闆娘,老闆娘覺得佢好可憐,用左啲錢買佢番嚟。」
「點知半年之後,由你救番我對仔女,風水輪流轉呢。」老板娘補充道。

過了一會,Mandy到廚房準備晚飯,Saki則從上衣的袋中,取出一盒福摩沙國的特產,煙龍牌手捲香煙,上面印有太極圖。據說,即使在福摩沙國,煙龍牌香煙也是非常罕有的。在島國進行神祕術式的人,都十分喜歡抽這個牌子的香煙,但這裡是泰北,感覺有點不真實。
她一邊抽煙,一邊講述她在仙湖嶺的經歷。
「你知道嗎?當年俾狗咬嘅手足,如果見得番全屍,已經係好幸福嘅事。」Saki感慨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1:38
2020年6月25日下午,我在水天圍警署外被警察抓住了,我的雙胞胎弟弟Samuel為了救我,也被捕了。
「林咲櫻!」「林深見!」被捕時,我和弟弟對著記者的直播鏡頭,大聲說出自己的全名。
可惜,香城人的記憶很有限,又怎會記得每一個前線手足的名字,最多只是在Gausbook緬懷過去,自我感覺良好就算了。不過,即使有人記得,大概也無力去救我們脫離魔掌吧。

我和弟弟被拘捕後,並沒有被帶到水天圍警署的羈留室,而是被直接押上囚車,送到一處叫仙湖嶺的扣留中心。在仙湖嶺,男女分開囚禁,我與弟弟亦就此分別,被押解至其中一個囚室。當囚室的門一大開,裡面已經有一個人,而且是我認識的人。

「你…係風老師?」聽到囚室門關上的聲音,我才開口問道。
「你係…林同學?!」
「點解你會響度㗎?你都無出嚟遊行?」我知道風老師不是那些會上前線的人。
「學校輔導組有個學生,係我跟進開嘅,尋日我響電視見到佢俾警察拉咗,所以去咗水天圍警署了解吓情況。」風老師答道。「但當我響警署行出咗嚟無耐,突然俾人響後面打咗我後腦一下,醒番就響依度嘞。」
風老師話音一落,囚室的門再次發出「格嚓格嚓」的聲音,我和風老師都知道,又有人被送來了,所以就沉默下來。

接著,被推進來囚室的,是一個失去知覺的女孩。當我一看這個女孩的面,不就是阿Ling嗎?
「點解會咁㗎?明明阿Ling搭校巴走咗㗎…」我一邊問道,一邊拍著阿Ling的面,希望令她清醒。
「…啊?Saki?仲有風老師?依度係…?」阿Ling緩緩地醒過來。
「依度係仙湖嶺扣留中心,你唔係搭校巴走咗㗎咩?」我焦急地問道。
「我俾個司機對住我噴咗啲嘢,中間唔知發生乜事,擘大眼就見到你…」阿Ling答道。
「唔通就係神燈入面講嘅假校巴?」我一邊回想昨夜神燈裡面的尋人帖子,一邊推測道。「換句話講,依度除咗有被捕嘅人,仲有依幾日失蹤嘅手足…」
「無可能嘅,香城情況未去到咁差…」風老師聽到我的推測,冷靜地分析道。
「風老師你早幾日有無睇到方朗站紅衣人用刀斬乘客嘅新聞?」阿Ling問道,風老師點頭。
之後,阿Ling憤慨地回憶著向警察求助無門的經過,與及Hugo為了保護音然,被斬至傷重死亡的事,風老師的面色越來越蒼白,大概是她從來都未想過,香城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1:54
天色漸暗,我們三人在囚室吃過晚飯後一會兒,我聽到左邊的囚室有一把女聲大喊著:「你班狗死全家啦!」
我一聽到這把聲音,心都涼了一截,因為我認得聲音的主人,就是昨天失蹤的恩晨。
「仲咁寸嘴?好!話我哋係狗呀嘛,咁等我哋將你變成狗乸啦!」大聲說著話的,是一把男聲。
之後,聽到鎖鏈的碰擊聲,大概恩晨在嘗試掙扎。
「睇吓先…隻處女豬仲響度,今日有食神喇喂!」另一把男聲響起,用狗去形容這群禽獸不如的人形物體,實在太侮辱狗了。
「呀!!!」過了一會,恩晨發出一聲慘叫,我流淚了,阿Ling流淚了,風老師也流淚了,我們都知道,不幸的事發生了。

在恩晨慘叫了一會後,其中一個禽獸如此說道:
「等我唱番首應景嘅歌,贈吓興先!」
「內裡軟弱,外表粉色,扑野也是常情。
潮吹,潮吹,潮吹,一粒鮑清晰透澈,似粉色。
誰人被你啜著,幸福開始,都會快樂忘形,
流精,流精,流精,飛機杯加深記憶,精血為誰滴。」
「師兄,依首歌我未聽過喎…」
「依首舊歌嚟㗎,你記不記得之前咪有班藝人出嚟撐我哋,其中一個叫譚冠麟,首歌咪就係佢唱囉,歌名叫《粉紅色的鮑》,嗰隻碟出嗰陣好hit㗎,我記得好似係叫《愛的尻完》。」
「佢哋都上哂岸啦,點解要做得咁出面嘅?」
「好簡單啫,有啲響大亞有生意,唔出面撐我哋?蝕撚死佢呀!有啲就響大亞叫雞叫鴨叫鵝俾人捉到,有痛腳俾人揸響手,自然要做應聲蟲囉。」

之後,慘叫聲雖然不絕於耳,但恩晨從未向這群人形物體低頭,亦沒有聽到她發出過任何哀求。
又過了一會,右邊的囚室傳出哀鳴的聲音:「求吓你哋放過我啦,我以後唔敢㗎啦…呀!!」
聲音有點熟悉,但接著風老師已經認出是誰了。
「係…係…燕一心同學,頭先我講嗰位同學就係佢,我本來諗住去警局睇吓可以點幫到手,結果連我自己都入埋嚟…」風老師苦笑著說道。
風老師剛說完這話,就聽到一個男人說道:「扮乜嘢清純吖,個西鬆成咁,肯定唔係第一次啦!」
「哇…」她似乎被戳中了心裡的痛處,大哭起來。
「燕一心…啊!係Sammy,半年前佢同苗Sir話,佢鍾意咗一個唔信嘅男仔,所以唔再返團契啦…」我心想。「但係點解個男人會咁講?Sammy過去究竟經歷過啲乜?」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2:07
夜色漸深,兩邊的慘叫聲亦漸漸靜下來了,囚室的門再度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男人,但他沒有穿著警察制服,而是穿著一件白袍,胸前掛著一張證件,名字叫蘇有承。
「咦?點解會多咗兩個𡃁妹嘅?啲PC仔點做嘢㗎?唔怪得出面啲人成日響度唱『有班警察毅勇仔,人又廢,又要威』囉…」蘇有承笑道,但我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恥笑,還是自嘲。
「等我睇吓先,嗯…錯有錯著啦,兩個女仔初中嗰陣,都係風怡靜嘅學生。其中一個女仔個孖生細佬,係另一個女仔嘅男朋友…」蘇有承拿著手提電腦,簡單幾句就把我們三個人的底細說得清清楚楚了。
「你就係突然響後面襲擊我嘅人?」風老師問道。
「無錯!風老師你個身體比例非常完美,絕對係好好嘅實驗母體。」蘇有承把手提電腦關上,理直氣壯地說道。「但無事無幹呢,就好難捉你番嚟嘅。但近嚟咁多中學生俾我啲同事拉咗,我就估風老師你應該會去警局搵學生,點知真係估中咗,咁咪順手將你變埋失蹤人口囉!」

囚室內一片寂靜,我們三個都嚇到呆了,這個男人究竟在說甚麼?

「你哋響依度做埋啲咁嘅嘢,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㗎!香城係講法治嘅地方,唔會俾你班人逍遙法外㗎!」過了一會,風老師終於回過神來,大聲向蘇有承說道。
「法律制裁?法治?哈哈哈!哈哈哈!」蘇有承大笑道。「估唔到風老師你活到廿八歲人,諗嘢竟然仲係咁天真!仲咁鍾意發白日夢!拉人、搜證、執屍、檢控全部都係我哋嘅人,你鬥得贏我哋咩?」
「你唔好亂講!檢控邊到係你哋嘅人?」風老師反駁道。
「哈哈哈!邊個唔聽話,咪搵啲方法令到佢哋聽話囉!上個禮拜阿邊個想同政府反枱,結果掟完佢個女落樓之後,都無哂底氣啦。再早幾年,有個西婆想同出面啲人爆大鑊,結果咪搞到連個仔都死埋囉。所以啲高官同有錢佬先要送哂啲仔女去外國!」蘇有承笑道。「不過好難怪風老師咁天真嘅,好似香城最大嘅教師組織咁,明明個制度已經壞到透哂,都仲要PTSD上身,死都要攬住舊爛木。HKPTU,原來係Highly Knowledgeable Post Trauma Union呀,哈哈哈!」

我看見風老師面如死灰,想起幾年前,上綜合人文科時,她經常對學生說,香城跟大亞帝國不一樣,是一個法治社會。她亦和她的父母一樣,相信終有一日可以借香城的經驗,去建設民主大亞,相信和平抗爭才是出路。亦因如此,風老師雖然同情抗爭者,但不認同他們的衝擊行為。不過當她知道學生被捕了,都會立刻前去警局了解,看看有甚麼可以幫忙。
風老師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這些想法,全部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白日夢,黑暗早就籠罩香城,只是自己不去多想,不去留意,不去關心而已。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2:23
「風老師你讀中學嗰陣有無聽過一個傳聞,響好大霧嘅日子,香城南方嘅樹林會出現一座『暗黑之館』呢?」蘇有承問道。
「…」風老師沒有回答,但顯得略有所思。
「你係咪諗緊,傳聞啫,應該唔係真嘅。」蘇有承猜測著風老師的心思。
「話俾你聽啦,我就係『暗黑之館』館主…」蘇有承欲言又止,像要觀賞著風老師的反應,而風老師一聽,全身一震,就似看到可怕的事物一樣。
「…個仔,我仲有兩個同父異母嘅孖生細佬,佢哋個阿媽李孝慈,係IQ 180嘅天才少女,所以我兩個細佬響研究方面比我有天份,專注做人體實驗。除咗繼承咗我老豆嘅研究,仲成功分析到幾百年前,令女人聞風喪膽嘅星月湖同慕容一族嘅暗黑秘術。我無佢哋咁叻,入咗警隊做鑑證,幫佢哋搭路,同警方合作去處理一啲難搞嘅『女犯人』。」

蘇有承越說越興奮,絲毫不怕我們會把內容透露出去,大概他覺得就算我們這樣做,也只會被人當作神經病吧。「不過近嚟咁多母體自投羅網,佢哋終於唔使咁辛苦去搵樣本做研究啦,哈哈哈!」
「你話俾我哋聽咁多嘢,唔驚我哋出到去講哂俾記者聽咩?」風老師無知地問道。
「反正好快你同你兩個學生都會徹底淪陷,話俾你哋聽都唔怕啦,哈哈哈。」蘇有承大笑著,面上毫無懼色。
「兩位小妹妹,睇你哋聽到個樣懵盛盛,唔知我講緊乜,嗱!暗黑之館本來係兩個科學家做實驗嘅地方,一個姓李,一個姓蘇。響研究取得進展之後,姓李嘅科學家為咗獨吞成果,諗住將姓蘇嘅科學家同佢個女一齊燒死,結果唔成功。之後發生嘅事,你哋自己睇啦。」蘇有承把一本黑色封面的書本擲過來,上面的標題就是《暗黑之館》。
「至於星月湖同慕容一族嘅事,就睇依兩本啦!神燈、紙乳、penisna上面嗰啲乜鬼最重口味,甜到喊嘅小說,響依兩本歷史書面前,全部都要企埋一邊呀!」他一邊說,一邊擲來兩本比《暗黑之館》厚很多的書,一本的標題是《朱顏血·紫玫》,另一本標題為《朱顏血·雪芍》。
「睇完之後,聽晚做口頭讀書報告,邊個講得唔好,我就上邊個!你哋算好彩啦,如果啲PC仔掟咗你哋入隔離兩間房,依家書都唔使讀啦,哈哈哈!」蘇有承一邊笑著,一邊走出囚室。

接著,囚室的門關上了。我估計,無論我們的報告表現如何,明天晚上都是躲不開殘酷的命運了。不過既然他給了我們三本書,風老師、阿Ling和我剛剛好一人一本,就拿來看看吧。阿Ling拿著的是《暗黑之館》,我則是《朱顏血·紫玫》,風老師拿的是《朱顏血·雪芍》。

《朱顏血·紫玫》的頭幾章,尚算是正常人類可接受的範圍,但已經聞到濃濃的血腥味,失去四肢在這本書裡,是平常不過的事。之後的內容,除了突破人類倫常界限,對女人的殘忍程度,亦是我從出生到現在,18年來所未見。我亦真正明白到甚麼叫做「活著比死更難受」,再想起自己的處境,就哭了起來。看到第20章,我終於忍不住,把書合上了。
「唔得啦唔得啦,睇唔到落去啦,再睇真係會發癲㗎…」風老師似乎也到極限了,面上滿佈淚痕。
阿Ling似乎還能堅持著,但也看到哭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2:38
第二天早上,我用指甲在牆壁畫了一畫,讓我記得自己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今天是6月26日。

太陽剛下山不久,左邊的囚室又傳來恩晨的叫喊聲。
「你哋唔係狗,你哋係咩嘢人?」恩晨問道。
「哈哈哈,小妹妹你真聰明,沒錯,我們不是香城警察,是快要拿去槍斃的大亞連環強暴犯,有一位國安把我們帶來這裡,說在死之前,國家給我們一個機會快活快活,想不定素質這麼高…」一個男人用大亞話說道。
「對啊對啊,就算死也值得了,哈哈哈…」另一個男人說道,也是用大亞話。
「呀!!!!」跟昨夜一樣,一輪鎖鏈的碰擊聲之後,就是恩晨的慘叫聲。
「佢哋…佢哋…點可以咁樣做…?」風老師淚流滿面,我和阿Ling也哭了,但我清楚知道,我們的處境,不會比恩晨好多少。

過了一會,囚室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蘇有承。
「點呀三位同學,準備好做讀書報告未呢?」蘇有承笑著問道。
「你要搞就搞我!唔好掂佢哋兩個!」風老師張開雙手,把我和阿Ling擋在背後。
「咁即係欠交功課啦!風老師你真係偉大㗎啫,好啦,見你咁主動,今日就放過佢哋啦。」蘇有承一邊笑著,一邊拉著風老師的手臂,把她拖到囚室的一邊。
「唔好…咁對…風老師…」阿Ling見蘇有承開始脫風老師的衣服,顫抖地說道。
「你係咪想我上你先呀?」蘇有承不懷好意地問阿Ling,阿Ling比剛才顫抖得更厲害了。
「唔好嚇佢啦,好嗎?」風老師向蘇有承說道。

之後,風老師的慘叫聲在囚室裡迴蕩不停,阿Ling和我不停的哭,哭,哭,哭了不知多久。到了後來,我和阿Ling都別過了臉,掩著耳朵,去逃避殘酷的現實。

夜色已深,我感到疲累,就睡著了。
「你哋兩姊弟出去要小心啲,阿媽要返工,同唔到你哋出去啦…」母親溫柔地說道。「唔係你哋阿爸響你哋細細個就去咗,阿媽而家一定陪你哋去…」
「阿媽,我同家姐明㗎啦,唔好咁擔心啦!」弟弟Samuel說道。
「係呀,由細到大你都教我同細佬,民主、權利同自由,唔係人哋俾嘅,係要自己爭取番嚟。阿媽你咁辛苦養大我同細佬,我哋明㗎啦。」我說道。
「嗯…」母親、弟弟和我擁抱在一起,大家也哭了。

如果能在這個溫暖的夢待多一會,是多麼的美好?時間不用太長,只是多一點,多一點就好。
然而,殘酷的命運總會無情地把美夢撕碎。

當我還沉浸在美夢時,突然感到下身一痛,把我的思緒帶回到冷冰冰的囚室。
「呀!!!」我慘叫著,兩眼瞪得大大,蘇有承已經脫下了我的褲子,壓著我了。
「你…你應承我放過…放過佢哋兩個,點解…」風老師上氣不接下氣,全身一片狼藉,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大概是剛剛恢復了一點氣力,想阻止蘇有承。
「風老師你頭先有無聽清楚,我係話『今日』放過佢哋,但你望下我隻錶,啱啱過咗十二點喇喎,所以夠哂鐘啦。」蘇有承一邊笑,一邊把下身推向我的身體深處。「𡃁妹你有無睇過《超能少女打麻雀》呢?入面個女主角個名同你一樣,都係叫Saki,仲有招絕技叫『嶺上開苞』,用嚟形容你而家個處境,簡直一絕呀,哈哈哈…」

大概,我和風老師一樣,都來到人生中的夢醒時分了。

「童年伴歲月逝,記憶中看見媽媽。
臨行前母親輕輕的說謊,話在世間活著無用怕,
完全是那夢囈傻話,與現實太偏差.」
《狐狸先生的尾巴》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31 12:23:17
陳淑樺 《夢醒時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ku5zFMZAdU

譚詠麟 《酒紅色的心》: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F-9p3REkHQ

夢劇院 《狐狸先生的尾巴》: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9dBxxaXfOM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07 11:17:10
(012)偶然遇上的驚喜

「我即將閉上我的眼睛,此刻一片黑暗看不清楚,
不知道是誰在身邊哭泣,是誰輕言在嘆息,
此刻我感覺好像是上帝,在哭泣。

我雖然已經離你遠去,只是心裡還是放不下你,
因為那人間已變得無情,連那六月也會下雪,
原諒我永遠不能再給你,春天。

哦,這樣的世界,太陽何時出現,看了上帝也都會流下眼淚。」
《上帝也哭泣》


6月27日的午夜,我從十八年的美夢中,清醒過來。
被蘇有承摧殘了不知多久,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接著,蘇有承把魔爪伸向熟睡中的阿Ling。
「唔好…佢…佢仲細…」我太累了,連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你都係大佢兩年啫,扮乜嘢大姐姐丫?」蘇有承笑道。「學吓風老師咁,抖吓仲好啦。」
在我被蘇有承蹂躪期間,風老師的體力亦到了極限,倦極而睡。
「呀!!!」阿Ling發出一聲慘叫。
「主啊,你若願意,就把這杯撤去,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我已經累得不行了,這是我閉上眼睛前,望著鐵柵外的天空,心裡如此禱告著。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連客西馬尼園都未到達,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根本連苦杯也算不上。

聽到派發早餐的聲音,風老師、阿Ling和我相繼醒來。
我們三對眼睛對望著,大家都是衣衫不整,不約而同地走向對方,擁抱著,哭起來。阿Ling走過來時,還是一拐一拐的,兩日之後,我才知道為甚麼。
這天的仙湖嶺,陽光普照,一片平靜,平靜得連蟬叫聲都聽得清清楚楚,難道這就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

到了晚上,右邊的囚室傳出聲音,不是叫痛的聲音,而是恩晨的歌聲。
「曾經,踏遍路途千萬里,途中跌倒過,攀不起,
無望的心感困累,全然交瘁,無助身軀早已沒有力氣。」
「到你啦,Saki。」
恩晨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對啊,昨晚被蘇有承折磨時,我因為劇痛,叫得聲嘶力竭,或許在右邊囚室的她,從淒厲的叫喊聲中,認出聲音的主人,知道我被關在旁邊的囚房。
我知道恩晨特別喜歡這首歌,我也記得歌詞,就唱下去了。
「徬徨中,遇見熱誠的膀臂,人潮中碰倒你多驚喜,
前路即使千尺浪,得你在身旁,縱使呼呼風雨,仍覺甚美。」
然後,恩晨和我就一同唱副歌:
「能在絕望孤單中偶然遇到你,是我根本不配受的福氣。
來日禍困迎面,滿途挑戰,能贈我勇氣,完全是你。」

唱完兩次之後,恩晨問道:「你仲記唔記得上年我哋響婚禮獻唱嗰首歌?」
「記得,你唱先定我唱先?」我答道。
「你先啦。」
「誰曾應許,一生不撇下我,每段窄路,誰陪我去走過。
誰還領我,於青草恬靜處躺臥,豐足恩惠比海沙更多。」
「誰曾應許,天天看顧著我,晝夜眷佑,連頭髮也數過。
誰還以愛,驅走心裡懼怕怯懦,那懼路途捲動著漩渦。」
恩晨和我跟剛才一樣,一同唱起副歌來。不同的是,遠處的囚室裡,大概也有手足也懂得這首歌,也加入了一起唱:
「因你是我主,我避難所,我盾牌和詩歌,
你是我的高臺,我隨時幫助,
來吧用信心,讚頌和高歌,你永在我心窩,
唯你有永生江河,除你以外不倚靠別個。」
唱完副歌,半刻過後,遠處的手足再唱起第一段,恩晨和我接著唱第二段,大家再一起唱副歌,令我想起幾個月前看過的一套叫《Joyeux Noël》電影。

過了一會,遠處的手足唱起另一首歌。
「當你走到無力繼續下去,當你感到寂寞困惱空虛,
只要相信神隨時扶助你,願助你解開困惑拋開痛悲。」
恩晨和我都懂得此歌,所以就接續遠處手足的歌聲,唱起第二段來。
「當你跑到疲乏難再下去,當你感到疑惑說我是誰。
只要相信神完全明白你,就讓你伸手接受,祂深愛你。」
然後大家很有默契地唱起副歌:
「別害怕祂知你難受,擔當軟弱與困憂。
不需再懼怕,耶穌必拯救,願你開口接受,張開你手。
別害怕祂知你難受,擔當軟弱與困憂,
不需再懼怕,耶穌必拯救,讓你一生快樂展翅高飛,一個全新的你。」

唱完兩次之後,遠處沒有再傳來歌聲,恩晨問我:「既然無狗理我哋,不如唱多首囉?」
「今年年頭嗰首營歌,你仲記唔記得?」
「記得,今次我唱先啦!」
「主,讓我心有夢想,無邊黑夜裡,遠看著星河,
年青光陰未保留,從來未甘奔波終一生。」
「如果你讓我選取,寧冒險經過,不希罕安定,
讓我為你使命立大志,為你棄掉所有。」
「讓我高飛,高高的遠飛,不惜翅翼斷,不安於低地,
遠飛不知的那方向,總比平庸值得,
讓我高飛,造夢裡歡呼讚頌,看見你張開雙手,
縱世間再沒有造夢者,仍要一生振翅。」

唱完之後,恩晨說:「唱咗咁耐,有啲攰,早抖啦,Saki。」
「早抖啦,恩晨,聽晚有機會再唱過啦。」我答道。
此刻的我不知道,這四首歌竟是嘲諷著明天晚上,恩晨將會受到的虐待。
我望向阿Ling和風老師,大概因為歌聲的關係,他們都睡得十分平和,睡容裡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07 11:17:29
過了一會,我也緩緩地睡著了,夢起兩段往事來。

從8歲開始,我就不時陪伴孖生弟弟來學泰拳,但我只是純粹陪他來,他在練拳時,我都是在看書。練泰拳的小朋友裡,女孩子數目不多,所以我很快就和廣師父的女兒恩晨混熟了。
在我11歲時,拳館附近出現了數宗女孩被非禮強姦的案件,令家長們都人心惶惶。
「Saki,上個禮拜附近有個12歲嘅女仔,俾個壞人捉咗入後巷,做啲壞壞嘅事,所以爸爸尋晚吩咐我教你防身術,就算你細佬唔響你身邊,都可以自己保護自己。」恩晨一面正經地說道,但9歲的她仍一臉稚嫩,所以正經地說起話來,有點搞笑。
「但係我無練開拳喎,真係無問題?」我忍著笑問道。
「無論咩招式,最緊要記住『力從地起』,我示範俾你睇啦。」恩晨一邊說,一邊示範著。「嗱!你攤開雙手,掌心對住我,感受吓力度有咩唔同。」
起初拳擊的力度不強,但當恩晨只是把腰扭了少許,我就被她的拳擊得腳步不穩了。我11歲,她9歲,長得比她高,也比她重,但被她擊中後,竟然退後了幾步。
「前後腳壓落地下個力度唔同,再扭腰配合,拳揮出嘅力度就差好遠啦。」恩晨解釋道。「嚟嚟嚟,一齊練啦。」
練了一會,我大概掌握了當中竅門,就問恩晨:「既然從腳而嚟嘅力咁緊要,如果俾個壞人抱起咗,雙腳都掂唔到地,咁點算?」
「嗯…」恩晨托著腮,想了一會,樣子很可愛。「一腳踢落去個壞人到…掛?」
「咁如果有兩個壞人,一個抱住個身,一個捉住對腳,咁點算?」
「嗯…」恩晨想了很久,不停抓頭也想不到解決方法,頭頂好像冒煙了。最後她終於投降:「等我今晚問吓爸爸先,聽日再答你。」

思緒急速快轉,來到上年年初,業餘泰拳比賽的會場。
「又會兩師兄弟分咗響同一組都有嘅?」我看著牆上的賽程,弟弟Samuel第一場比賽,就是與師兄Hugo交手。
「加油!Samuel!」弟弟上場了,我為他打氣。
「加油!Hugo!」坐在我旁邊的女孩同一時間叫道,但叫聲很溫柔,不知道Hugo聽不聽到。
我望著她,她注意到我,也望了過來。
「你係…?」我間中會見到她陪Hugo來拳館,在中學裡似乎也見過她。
「我叫Mandy,係Hugo嘅女朋友。」
「我叫Saki,係Samuel嘅孖生家姐。你係咪讀博文中學?」
「係呀。」
「嘩!」Mandy還想繼續說下去時,觀眾高聲歡呼,使我和Mandy都望回擂台,看看發生甚麼事。
原來Hugo和Samuel從爭持不下的狀態轉成近身搏擊,Hugo被Samuel壓住了,但一個後仰翻把形勢逆轉了,結果Hugo小勝Samuel。
男子賽完結後,Hugo拿了第三名,Samuel和他一同回到觀眾席。
「Hugo真係犀利!」Mandy向著Hugo豎起大拇指。
「Samuel佢上個禮拜整親腳啫,唔係我都逆轉唔到…」Hugo謙虛地說道。
「Hugo你謙啫,就算無整親腳,我都壓你唔住啦。」Samuel拍著Hugo膊頭說道。「你唔係有真材實料,點可能攞到第三名喎?」
Hugo沒有答Samuel,只是面紅地微笑著。
接著,Mandy就問Hugo:「跟住係女子少年組比賽,我哋仲睇唔睇?」。
「睇!我同Samuel個師妹,廣師父個女恩晨啱啱夠15歲,參加少年組比賽,梗係要留響度幫佢打氣!」Hugo答道。
之後,恩晨出場時,主持作出同樣的介紹,全場觀眾顯得有點期待,想知道這個小妮子能夠在擂台上走得多遠。
「Woo!!!」比賽開始不到一分鐘,恩晨就以壓倒性的姿態擊倒對手,觀眾也驚奇地歡呼了。
恩晨輕鬆獲勝是我的預期之內,自從她9歲時教我防身術時,我就知道她很有天份,這六年內她亦有勤於練習。
「師妹佢雖然體重輕,但好識運用前後腳著力嘅差異,衝過嚟速度又快,之前練習嗰陣試過比佢個衝膝撞到,痛到我趴咗響地。」弟弟Samuel一邊鼓掌,一邊說道,用例子說出我心中的想法。
「我就勉強趕得切用對手臂格擋,結果都退後咗兩步…」Hugo補充道,似乎也有吃過了苦頭。
「不過同佢熟咗就知,佢其實好鄰家女孩,一啲都唔粗魯。」我聽到他們的評論,有點惡作劇地說道。「唔知細佬你有無鍾意咗佢呢…?」
「家姐你唔好亂講啦,我一直當恩晨細妹咁㗎咋…」他顯得有點害羞。
「真係?」我笑道。「佢生得咁標緻,性格又平易近人,你真係無心郁郁過?」
「唔好玩Samuel嘞,繼續幫恩晨打氣啦。」Hugo圓場道。
結果,恩晨不負大家的期望,輕鬆地拿下冠軍。

夢到這裡,我就睡醒了,望出鐵柵外的天空,一片灰暗,但應該到了早上吧,我用指甲在牆上劃了一畫,今天是6月28日,從8歲起認識恩晨,到今日剛好10年了。
看到風老師和阿Ling仍然睡得很香,大概是昨晚歌聲的效果吧。
與昨天的陽光普照不同,今日的仙湖嶺,烏雲密佈,看不見任何陽光。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07 11:17:43
吃過晚飯,天快黑的時候,蘇有承打開囚室的門,我以為我們三個又要被他蹂躪了。
「今晚剩係風老師陪我得啦。」
「你唔使呃我!」風老師眼神堅定地,向蘇有承說道。「我唔會再上當㗎啦!」
「我無呃你啦。佢哋兩個今晚會跟國安先生去睇好戲!」
「好戲?」我心想,完全不知道他在說甚麼。

「去!去!把這兩個女人帶去靶場!」過了一會,一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人,用大亞話命令著香城的警員,這個人應該就是蘇有承口中的「國安先生」。
來到靶場,原來恩晨也被帶了出來,難道我們是要被槍斃了?
接著,他在我們四肢各打了一支針,手臂和腿頓時變得軟弱無力,但精神還是清醒的。

過了一會,靶場外面傳來步履蹣跚的聲音,我知道又有手足被帶來了。
「小恩晨你認不認識他們呢?」國安不懷好意地問道。
「爸爸!哲叔叔!天照哥哥!阿澤!苗Sir!」
「廣師父?哲叔?天照?」本來垂下了頭的我,再次抬起了頭,看見他們五個手腳都被綁著,帶到靶場。我知道苗Sir和阿澤比我早一天被捕,他們在這裡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另外三個,就我所知,他們應該沒有參加遊行…
「點解?點解你哋會響度㗎?」恩晨大概有著同樣的疑惑,不解地問道。
「小恩晨,昨天你爸爸帶著兩個拳館的人來,打算來救你出去,還打傷了一些香城警察,幸好我收到消息,早早預備了伏兵,才可以把他們一網成擒。至於苗敬端和駱山澤,數天前就在水天圍警署外面被捕了。」國安笑著道。昨日的平靜,果然是暴風雨的前夕。

接著,國安把恩晨、阿Ling和我上下打量一番,就說道:「三個都這麼好看,真是很難選擇…」
「你究竟想點?」恩晨不耐煩地問道。
「我真是的!竟然忘記拿俄羅斯輪盤出來,所以你們不知道我在幹甚麼,哈哈哈!」國安一邊說,一邊走向靶場的倉庫。
之後,他拿了一個抽奬用的轉盤出來,然後就寫上靶場裡五個人的名字:廣靖韜、卜耀哲、成天照、駱山澤、苗敬端。
「玩法很簡單,我接下來會操你們,只要你們其中一個被我操到高潮,就轉一下,指針指著誰的名字,就把他斃了!」
「但這樣好像不夠刺激…」國安想了一會,向著我說道。「對了,那個苗敬端是你跟小恩晨的甚麼導師,這樣吧,我把你抱過去,讓他快活快活。當然了,如果你高潮,就斃了他。」
「唔好…唔好…」被打針後的四肢完全無力,我只能扭動身體掙扎,但都只是徒勞。
接著,他脫掉我和苗Sir的褲子,把我放到苗Sir的面前。
「對唔住,Saki,對唔住。」苗Sir一臉悲憤地向我道歉。
「不用道歉了,好好快活快活吧!」國安笑著說道,然後走向阿Ling,開始施暴了,慘叫聲響遍靶場。

一刻鐘過後,一名掮著一個箱子,穿著白色警察制服的男人來到靶場,用大亞話向國安問道:「國安先生,你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來讓這個俄羅斯輪盤更刺激、更有趣。」
「沒問題,我是個粗人,懂得的玩法不多,你有更好的玩法當然無任歡迎!讓我也可以參考參考!」
「國安先生太客氣了,是我要謝謝你,給這個機會我發揮。」男人謙虛地說道。

「嗯,等我睇吓資料先。」男人一邊用回香城話,一邊從褲袋裡拿出手提電話看資料。「呵呵,有我識得嘅故人喎。廣師父!哲叔!二師兄同佢老婆幾好嗎?」
「係你?!你個叛徒程戀月,當年你勾義嫂,師父好聲好氣勸你斟茶道歉,你唔聽!仲要打傷師父!」哲叔吼道。
「攪清楚,係二師兄老婆主動嚟求我同佢上床,唔關我事喎。」程戀月不屑地說道。
「你亂講!邊有可能!」
「哈哈哈,兩位有番咁上下年紀,應該聽過月夜姦魔吧。」程戀月望著哲叔和廣師父,笑吟吟地說道。「我就係佢同程惠美生嘅寶貝仔。」
聽到他的發言,哲叔和廣師父面如死灰,他們似乎明白這四個字代表著甚麼,而在苗Sir懷中的我,感覺到苗Sir身軀一震。
「哎吔,數漏咗苗Sir添,當年你家姐俾我上咗幾次,就變到成個花痴咁,而家聽講仲響精神病院?」程戀月奸笑地問道。
我記起上年我們要準備大學選科時,聽苗Sir分享,談起他當年為甚麼會選讀社工,他說是因為原生家庭的經歷,當時我只是以為苗Sir來自破碎家庭,怎會想到,現實竟然比想像的還要殘酷。
「吼胡吼胡。」苗Sir口中發出憤怒的低叫,眼神變得很可怕。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07 11:18:06
「當年江湖傳聞,月夜姦魔同啲差佬差婆鬥到天昏地暗,個仔點會走去做狗?」發言的是廣師父,嘗試整理資訊,做出最後的反抗。
「死老嘢,世界變嘞,你哋班曱甴都嗌時代革命啦。」程戀月笑道。「依個時代,姦魔仲使同警察鬥生鬥死?姦魔去做警察,叫雞唔使錢,入女廁搜身揩油無人知,見到靚女曱甴捉佢哋番嚟,仲可以玩齊各種花式,屌死咗拋落海亦得,掟落樓又得。仲有嗰班著住校服整人鏈嘅中學生,對我哋嚟講簡直就係自助餐,學歌神首《十隻嫩鮑》話齋,燕瘦環肥大細樣樣齊,真係要多謝諗香城之路嗰條友。」
「對呀!平安法已經通過了,以後咱們國安操你媽,操你女兒,操你孫女的逼,你們都不能作聲。」國安一邊抱著四肢無力的阿Ling玩弄,一邊插嘴道。
「不過小師妹你生得咁標緻,頭先聽啲師兄講,你夾到佢哋碌棍好鬼舒服,師兄我唔會屌死你嘅,放心啦。」程戀月淫笑著,望著恩晨說道。「不過會唔會變花痴就睇你造化嘞。」
「衰人!你唔使旨意呀!等我手腳有番力,一定要幫苗Sir教訓你依個禽獸!」恩晨吼道,還吐了一口口水到程戀月的臉上。
「哈哈哈!有個咁堅強嘅小師妹真有趣。」程戀月用舌頭舔著恩晨吐到他面上的口水。「小師妹你啲口水都幾清甜喎。」
「變態!」

「求吓你,放過我個女,要我跪,要我叩頭,做乜都得。」廣師父哀求著。
「頭先係我唔啱,對唔住,戀月師兄,我睇住恩晨大嘅,已經當咗佢係我個女㗎啦,我同師父一樣,求你放過恩晨,我做乜都得。」哲叔發出同樣的哀求。
「我都係一樣。」阿澤和天照幾乎同一時間,說出到靶場後第一句說話。
「無用㗎,無用㗎。」從憤怒中平靜下來的苗Sir喃喃著。「咁樣只會令佢更變態…」
「你哋…你哋…唔好咁樣!唔可以向啲狗認輸㗎!」恩晨大叫著,還未知道自己將會面對的,是何等殘忍的命運。
「真係做乜都得?」程戀月面帶狡黠地問道。四個男人不約而同地點頭。
「好!咁就輪流搞恩晨,邊個搞到佢高潮就槍斃啦!」
「苗Sir你搞完你團契個女仔未?搞完可以一齊玩喎!頭先好似聽到你話佢哋咁做,會令我更加變態,你真係清楚我喎。不過諗吓又啱嘅,要輔導被人搞嘅人,首先要理解搞人嘅人諗緊啲乜,就好似我都會去研究吓社工同心理學家點樣幫啲女仔變番正~常~,《不再是廢物》、《孩子唔使驚》、《從生活到生存》、《The Courage to Deal》、《I Ever Told Anyone》,我都有睇㗎!仲有本叫乜鬼全方位輔導手冊仲好似食譜咁添,照住做或者倒番轉嚟做都得。」程戀月繼續說,說正常二字時特別拉長,似乎有特別的意思。

苗Sir沒有回應他,似乎盤算著甚麼。另外四個男人一面死灰,彷彿被判了死刑一樣。
恩晨之後所受到的折磨,令我明白到,為甚麼警察擁有社工和心理學的知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如何令一個人感到恐懼,社工和心理學家比所有人都知道得更清楚。

「咱們不像你們,有這麼多參考書,當年有一本《少男之根》已經很好啦,小學那時候還是禁書來的。」國安插嘴道。
「不怕,操過她們之後,我們可以好好交流。」程戀月用大亞語跟國安笑道。「最近我聽一首歌,歌詞內容是說曾經在同一個地方操女人,咱們就是超越種族的好兄弟。國安先生你年紀比我大,所以你叫我程小弟就好了。」
「戀月兄你太謙虛了,大家互相交流而已,不用這麼客氣,哈哈哈。」說罷,他身軀一震,向阿Ling的體內射了一發。
「小師妹你想同邊個做先呢?」程戀月回過頭來,對著恩晨奸笑著問道。
「你夠膽咁做,我一定唔會放過你!」
「咁就等師兄幫你決定順序啦。打頭炮係哲叔,跟住係天照師弟,然後係你男朋友,最後到你老豆。」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走向他帶來的箱子。
「等我幫你打支細劑量嘅UJ-414495先,打完之後會好舒服㗎…」程戀月拿著一枝注射用的針筒,走向恩晨。
「唔要呀!衰人,唔要呀!」恩晨扭動著身體,嘗試反抗。
恩晨的反抗沒有任何效果,程戀月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藥打進她的體內。

「模糊的光陰,似下雪的心,同樣晦暗,今已染著塵。
無聲光陰,隕落了的心,求你會指引,亮透天暗昏。

模糊的光陰,似下雪的心,藏在每個,失意過路人。
人聲紛紛,歲月裡飛奔,同在困惱抖震,害怕,一生撲進黑暗。」
《上帝也哭泣》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07 11:19:11
王傑 《上帝也哭泣》(國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v3z4UI1fT8

團契遊樂園 《偶然遇上的驚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EFmG_RWHhY

團契遊樂園 《誰曾應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cixlPUGPzI

徐偉賢 《當你走到無力》: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QJXOAKvSqM

團契遊樂園 《讓我高飛》: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OG8hijO2AQ

許冠傑 《十個女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u9rxpTuThg

王傑 《上帝也哭泣》(粵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1fwV12InJ0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4:58
(013)讓我高飛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
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養育我,給我溫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護我,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是你撫養我長大,陪我說第一句話,
是你給我一個家,讓我與你共同擁有它。」
《酒矸倘賣無》


程戀月在恩晨的身上打完一針後,他在箱裡拿出4枝針筒,把藥物打入4個男人的下身。
之後,他就抱著恩晨,按著剛才說的順序,把她放到四個男人的面前,並用手協助他們下身的交合,每個大約維持數分鐘。
「唔使驚喎,小師妹,就算佢哋俾你夾得太舒服,射咗都無所謂,因為頭先我打咗啲藥入去佢哋睪丸,降低佢哋啲精嘅活動能力,哈哈哈。」程戀月笑著道。
恩晨沒有回應,她似乎是在努力地忍耐著。

「小師妹你都幾犀利喎,明明已經幫你打咗啲春藥,俾4個男人插完都未高潮。」一巡過後,程戀月裝作失望地說道。
「不過,可能係因為佢哋條嘢太廢,俾唔到刺激你,等師兄嚟幫吓你啦。」程戀月一面說,一面抱起恩晨,放到他的面前。「家陣望真啲,原來小師妹你個樣幾似最近有個姓八林嘅AV女優喎…」
聽到程戀月的話,天照身軀一震。
「哎吔?乜原來照師弟你都係咁認為呀?你肯定有睇過嘞!」程戀月笑著問道。「咁你有無試過攞住恩晨小師妹啲相打飛機呢?」
「天照哥哥先唔會係啲咁嘅人!你唔好亂講!」聽到程戀月出言侮辱天照,恩晨大聲反駁道。
「小師妹你真係好鬼死可愛,乜你唔知每個男人個心入面,都收埋咗隻野獸㗎咩?」程戀月一面欣賞恩晨的怒容,一面說道。「等我比你見識吓啦!」
說罷,程戀月脫下褲子,掏出一支龐然巨物來,即使我跟他們兩人有段距離,也能清楚看見。

「點…點會大得咁誇張?」恩晨害怕地問道,是發自本能的恐懼。
「你而家終於明白,點解你老豆同哲叔叔頭先響度係咁求我放過你啦,哈哈哈!」程戀月一邊笑著,一邊把恩晨乏力的雙腿掰開成一字馬的姿勢。「佢哋知道我老豆當年令香城嘅女仔聞風色變,我係佢個仔,好大機會遺傳咗我老豆嘅基因,知道我會插到小師妹你嗌哂救命,睇吓你,而家全身都騰騰震,係咪好驚呢?」
「我…我一啲都唔驚!」恩晨向著程戀月喊道,顫抖的聲線令她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係呀係呀,咁等師兄好好教導吓你啦。」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抱起恩晨。
說罷,他就放下抱恩晨的雙臂,讓她像自由落體一樣,下身被他的龐然巨物撕開。
「呀!!!!!」
恩晨的慘叫聲,響遍靶場,不,是響遍仙湖嶺。我哭了,也看見苗Sir哭了。

一刻鐘之後,恩晨的叫聲漸漸變小,偶爾會發出一聲嬌喘,大概是藥力發作,她在努力忍耐。
「睇你忍得好辛苦咁喎,小師妹,使唔使師兄幫吓你呢?」程戀月不懷好意地問道。
「…」恩晨沒有回答他。
「唔使咁怕醜喎,嚟!等師兄帶你穿越地獄,直達天堂!」
說罷,程戀月抱緊恩晨,開始舔恩晨的耳珠和耳背,下身抽插的速度亦加快了。
「走…走開…呀~」恩晨扭動身體反抗。
「傻師妹,你越反抗,高潮嚟得仲快呀,哈哈。」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恩晨壓到地上,除了繼續舔她的耳朵,雙手亦把玩著她的胸部。
「呀~~~」
「小師妹終於肯高潮啦,條腰仲要震得咁犀利,肯定好舒服嘞?」程戀月笑著問道。
「…」恩晨還未從失神狀態中回復過來。
「既然你高潮咗,就要去轉轉盤,睇吓邊個要槍斃啦。」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下身拔出來,走向轉盤。
「唔…唔好…我…頭先…唔係…高潮…」恩晨勉強回過神來,身體還在顫動,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小師妹你真係吖,願賭要服輸先得㗎!」
程戀月說完此話,轉盤開始轉動,最後指針指著哲叔的名字。
「係哲叔喎,好,等我攞把槍先。」程戀月說道,走向槍房的方向。
「不用不用,戀月兄,讓我來,你玩得這麼高興,我也看得很開心,這些粗活讓我來做。」國安笑道。阿Ling原來已經被他插得失神,但國安見程戀月玩弄的技巧甚高,所以在旁邊看好戲。
「那麻煩國安先生了。」程戀月用大亞語說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5:12
突然,苗Sir把我推開,站起來逃跑。
原來剛才他利用我被國安放下來後,所增加的重量,把綑綁著手的繩用地上的硬石割開了。
「砰!砰!」國安開了兩槍,第一槍打中苗Sir的頭,第二槍打中哲叔的心臟位置。
「苗Sir!」我大喊道。
「點…點解要開兩槍?明明你話開一槍…」恩晨背向著行刑位置,不知道兩人已經死了。
「邊個叫佢想偷走喎,國安先生見唔對路咪開咗兩槍囉,哈哈哈。」程戀月笑道。
「哇…」恩晨大哭了。
「乖~唔好喊唔好喊,等我抱你過去俾你爸爸呵番。」程戀月安慰著恩晨,內容卻很殘忍。
程戀月重複著之前的過程,只是把順序倒了過來,首先是廣師父,然後是阿澤,最後是天照。

當恩晨被放到天照面前時,天照咬了恩晨的粉頸一下。
「咦?照師弟你終於忍唔住啦!」程戀月興奮地說道。
「你亂講,天照哥哥唔會係啲咁嘅人。」恩晨心情似乎平伏了,向程戀月吼道。
「恩晨你聽我講,廣師父同阿澤對你嚟講都係好重要嘅人。」天照對著恩晨說道。「如果我令你高潮咗一次,佢哋就大啲機會生存落嚟,唔使擔心我啦。」
「天照哥哥,我唔要咁樣!我唔要你死呀!」恩晨哭喊著道。
「既然你咁諗,就等師兄成全你啦,照師弟。」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走向箱子。

然後,程戀月拿出了數盒鉛筆來。
「哎呀,係喎,照師弟你插緊佢前面添。」程戀月有點失望地說道。「不過唔怕,小師妹你後面仲有一個窿,依啲捽咗Zestre嘅鉛筆插咗入去,一樣咁有效,哈哈!」
「唔好,嗰度唔可以…」恩晨感覺到程戀月在後庭塗上一些東西,嘗試拒絕道。
「如果你未經我批准,屙番出嚟嘅話,就一次過打爆哂依三個人嘅頭。」程戀月恐嚇著恩晨。「不過小師妹你係泰拳冠軍,下盤肌肉應該夠力夾得實嘅,哈哈哈!」
說罷,程戀月就把鉛筆一枝一枝地插進恩晨的後庭。

過了一會,程戀月把兩盒鉛筆插到恩晨的體內,恩晨的身體亦因為Zestre的關係,開始有反應,天照見狀,就開始舔著恩晨的耳背。
「天照你唔好咁傻,就算係死都係我死先。」廣師父突然說道。「恩晨同我無血緣關係,係十幾年前,有人將佢放咗響拳館門口,如果當年我將佢交俾慈善機構,今日恩晨就唔使響度受罪!」
「呵呵呵,竟然係《搭錯公車》嘅劇情,今晚真係越嚟越有趣啦!」程戀月聽到廣師父的話,顯得興致勃勃。
「廣師父,唔得,就算係咁,我都唔可以俾你死。當初唔係你掹我番嚟,我而家應該仲響度啪緊丸。」天照說道,繼續刺激著恩晨。
「有趣有趣!」程戀月顯得很興奮。
接著,恩晨大叫一聲,高潮了。
「隻藥有做過Clinical trials果然唔同啲…」程戀月拿起一支鉛筆說道。

「好嘞,照師弟你爽完嘞,有乜嘢遺言同小師妹講呢?」程戀月放下鉛筆,向著天照說道。
「恩晨,你細個嗰陣,我一直都當你係我個妹咁,但自從你升上中三之後,我先發覺原來我好鍾意你,但我知道自己配你唔起,所以一直無同你表白。之後知道你同阿澤拍拖,我都好開心,因為佢同我唔同,係一個可以俾到幸福你嘅人…」天照一邊哭,一邊說道。我聽到他說的話,也哭了。
「恩晨,天照哥哥而家要走嘞…」天照向恩晨道別,去意已決。
「唔要!我唔要天照哥哥死!」恩晨一邊搖頭,一邊哭喊道。
程戀月拉開恩晨無力的身軀,國安拿著槍走過來,她知道天照要被槍斃了,向程戀月哀求道:「唔好!我求吓你,唔好殺天照哥哥!」
「呯!」無情的槍聲響起,天照也倒下來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5:27
程戀月和國安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似在觀賞哭喊著的恩晨。
過了一會,廣師父說道:「如果當初唔係我執咗你番嚟,今日你就唔使響度受罪。都係我嘅錯!全部都係我嘅錯!」
「唔關爸爸事!係錯都係依個男人嘅錯!」恩晨情緒平靜過來,狠狠地瞪著程戀月,大聲叫道。
「小師妹你果然好有性格喎,明明頭先先響度求我唔好殺你個天照哥哥。」程戀月笑道。「不過咁都好,將你徹底征服嗰陣,成功感特別高!」
「唔使旨意呀!衰人!」恩晨向程戀月叫道。
「哈哈哈!就等我睇吓你可以死撐到幾耐?」程戀月一邊笑著,一邊走向他帶來的那個箱子。

程戀月從箱子拿出兩個枕頭和一支針筒,針筒的長度比剛才的要長。
「你知嗎小師妹,前晚咪有幾個大亞強姦犯同你快活快活嘅,佢哋嚟仙湖嶺之前,去咗我朋友個實驗室一趟,幫佢哋改造咗啲精液,雖然啲精會失去咗生育能力,但可以黐住你個子宮,刺激排卵同加厚你個子宮壁,而家就等我驗收吓成果先。」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恩晨的雙腿抬高,放到兩個枕頭上。
「等我打支溶解針入去先。」程戀月說罷,就把長長的針筒插進恩晨的下身。
「然後就要等一等,趁依段時間等我令你更加敏感先。」程戀月把針筒拔出,拿起兩盒塗了Zestre的鉛筆,再逐一插進恩晨的後庭。
「唔好…唔要…呀!」恩晨徒勞地掙扎著。

過了一會,程戀月把恩晨從枕頭上放下來。
「嗯,應該溶解得七七八八啦。」程戀月望著恩晨下身流出的液體,高興地說道。
說罷,就再次把龐然巨物插進恩晨的身體,但恩晨發出的不是叫痛聲,而是嬌喘聲。
「點…點解…啊~~」恩晨連完整句子也說不出了,只能簡單地問道。
「小師妹,因為你好想同師兄做囉!」程戀月笑道,恩晨不停搖頭。
「擰頭都無用㗎啦,你個身體已經出賣咗你啦!」程戀月繼續攻擊著恩晨的心防。「放心啦,今次係師兄調教升級在先,今次就算你高潮都唔計數啦,不過記住唔好屙啲鉛筆出嚟喎。」
恩晨聽到程戀月的話,身體震得像脫韁野馬一樣,歡愉聲亦越來越大。
「啊~~~」恩晨一聲叫喊,又再高潮了。
「篤吓先,呵呵,花冧果然打開咗喎。」程戀月的話讓我心驚。「我朋友果然厲害,連依樣化合物都可以放埋入去大亞強姦犯啲精到,等我再插深啲先。」
「唔…唔好…太入啦…呀~~」恩晨望向自己的下身,見到程戀月插得比剛才深了許多,哀求道。
「嗯,不過個子宮壁仲有啲黐立立,睇嚟要打多支溶解針先得。」程戀月沒有理會恩晨,說完之後拔出下身,若有所思地走向箱子。

「呀!我知點解啦!」程戀月在箱子尋找針藥時,靈機一觸地說道。
「兩位男人,機會嚟啦,如果你想我放你走,就俾我打依支針入你條嘢到,跟住就插入去恩晨度屙篤尿啦。」程戀月走到廣師父和阿澤的面前,笑著說道。
聽到如此過分的要求,他們兩個又這麼愛恩晨,我以為應該沒有人答應,我以為會看到人性的光輝,我以為即將重演天照捨身成仁那一幕,我以為…

「我就算死都唔會做!」「我肯!」兩把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但其中一個回應令我驚愕,瞪大眼睛望向廣師父和阿澤。
「阿澤你…」廣師父聽到阿澤答應程戀月的條件,一臉痛心地望向阿澤。
「對唔住呀廣師父,對唔住呀恩晨…我…我真係唔想死呀…」阿澤哭著說道,顯得很害怕。
「你…你唔係講過同我齊上齊落㗎咩?」恩晨聽到阿澤的話,大哭了。
「我…我真係唔想死呀!對唔住呀!」阿澤顫抖著道歉。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5:39
「小師妹,等我嚟教吓你啲人生道理啦,齊上齊落係用嚟氹你依啲天真豬嘅啫,真係有事起上嚟,個個都只會大難臨頭各自飛。」程戀月裝著正經向恩晨說道。「好似你哋依啲無名無姓嘅曱甴仔,唯一嘅作用就係俾啲出咗名嘅曱甴阿頭做墊腳石。你哋話手足唔係Condom?啱呀,用嚟做Condom咁鬼嘥,梗係用嚟做人血饅頭啦,攞出去外國宣傳又得,留番響香城籌旗亦得,所以佢哋先會成日打嚟打去,明刀暗箭樣樣齊。餅就係得咁大個,分食嘅曱甴阿頭就越嚟越多,唔自相殘殺,響神燈同Gausbook帶風向隊冧幾隻,邊度夠食呀?」
程戀月興奮地總結道:「你哋班曱甴,分贓分得唔勻,對人性陰暗面嘅認識又咁膚淺,邊有可能打得贏我哋丫?」

發表完偉論,程戀月拿著針筒,打向阿澤的下身。
「記住屙得準啲喎,當你女朋友個子宮係尿兜咁就得㗎啦。」程戀月拍著阿澤的肩頭,說話內容極盡侮辱之能事。
「唔好…阿澤唔好…」恩晨作著最後的反抗。
「恩晨,原諒我…」阿澤說罷,就把下身放進恩晨的體內。
「呀…」恩晨大概感到阿澤的尿液進入自己的身體,哭得崩潰了。

程戀月似乎覺得恩晨還不夠絕望,就哼起一首歌來:
「全球情侶,故事也相近,寧願天昏地暗,
要為錯的人傷過恨過方算是勇敢,
塵世間不喜歡開心,喜歡痛心。

喜歡你讓我下沉,喜歡你讓我哭,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
喜歡你待我薄情,喜歡你為人冷酷,
若是你也發現,你也喜歡虧待我,我就讓你永遠痛愛著我。」

過了一會,阿澤把下身拔了出來,恩晨仍不停地哭。
「做得好,你可以走得嘞!」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替阿澤鬆開繩子。
阿澤走向靶場出口幾步,突然跪了下來。
「點…點解…?」這是阿澤最後的話。
「哈哈,我話放你走,無話過你會生勾勾咁走喎,頭先幫你打嘅唔係溶解液,而係利尿劑,但係同殺精針一齊用,會出現嚴重副作用,所以你而家可以安心上路啦!」程戀月笑道。「頭先我諗咗一陣,小師妹你個子宮仲有啲黐立立,其實就係差咁啲尿素,而家應該準備好俾師兄我播種啦!等我插多兩打鉛筆入去你後面,補充番啲Zestre先。」

「你個衰人無口齒!我唔會再聽你啲大話啦,你唔使旨意再插呀!」恩晨大叫道,似乎要把鉛筆排出體外。
「呀!!」恩晨發出悲鳴,原來在恩晨叫嚷時,程戀月已經放下手上的鉛筆,用一隻手掌大力地按著恩晨體內的鉛筆。
「傻師妹,我上過咁多女仔,一早就睇穿哂你諗緊乜,點會俾你咁做丫。而家你越想屙出嚟,只會插得越入,哈哈哈。」程戀月自信滿滿地說道,另一隻手拿著放得比較遠的一盒鉛筆。「不過既然你咁唔聽話,就唔好怪師兄無情啦。」
「你…你究竟想點?」恩晨無助地問道。
「依一盒鉛筆可以令你暫時無力屙番出嚟。」程戀月說罷,再用大亞話對國安說道:「國安先生,麻煩你向這個男人打一槍,不用打要害。」
「唔…唔好殺爸爸…」恩晨哀求道,接著是「呯」的一聲,廣師父被槍打中了大腿。
「放心啦,你爸爸唔會咁快死住嘅,我仲要俾佢睇住自己個寶貝女俾我播種㗎,哈哈!」程戀月高興地說道。

「唔…唔好再插啦…會壞㗎…」恩晨哀求道,後庭已經被程戀月用鉛筆撐得大大。
「傻師妹,我就係要插壞佢,等你想用飛膝踢我或者其他警察叔叔嗰陣,就會賴屎。」程戀月狡黠地說道。「我見小師妹你咁輕,但又攞到泰拳冠軍,對腳應該好有力,所以師兄我要做定預防措施先。」
程戀月說罷,繼續把鉛筆插進恩晨的體內。
「停…停手…呀!!」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5:52
「嗯,你個小菊花已經變成大菊花,跟住就要俾我播種啦,小師妹!」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掏出龐然巨物來。
「唔要…呀~~」恩晨反抗的聲音,在程戀月插入下身的瞬間,變成了嬌喘聲。
程戀月見恩晨敏感的反應,就把她的頭放到枕頭上,提起她的雙腿向著天空,他就像打樁機一樣插進恩晨的下身。
「呀~~~」恩晨發出大聲的嬌喘,大概又高潮了。
「小師妹你真犀利,咁嘅體位都仲可以推到我碌棍咁出,睇嚟你唔單只訓練有素,啲遺傳基因應該都好唔錯。」程戀月高興地說道。「不過呢,推力越大,吸番入去嘅力量就越大。」
說罷,程戀月再次向恩晨推進。
「呀~~啊!」恩晨還未從高潮回過神來,程戀月又再扶著胯下的龐然巨物壓向恩晨。強烈的刺激,令她眼睛也反白了,小嘴微微張開,伸出少許舌頭,流出口水來,軀幹不停地顫動著。
「吸力果然好大,直頭可以一插到底。」程戀月顯得很興奮。「咦?小師妹你流口水喎,等師兄我幫你舐番乾淨先。」
恩晨仍在失神狀態,完全無法反抗,程戀月從恩晨的頸部一路舔到她的耳背,再伸出舌頭,吻向恩晨的小嘴。

一段時間過後,程戀月仍吻著失神的恩晨。此時我留意到,廣師父槍傷流出來的血,已經把他旁邊的泥土染成了紅色,本來烔烔有神的雙目失去了光彩,只是勉強地撐著。我想,他是要等恩晨回過神來後,跟她作最後的道別。

又過了一會,恩晨似乎恢復了精神。
「嗯…嗯…呀!」恩晨搖著頭,掙脫程戀月的嘴。
「點呀,小師妹,係咪好爽呢?」程戀月笑著問道。「不過響你爽嘅時候,你爸爸好似就嚟唔得咯!」
「爸爸!爸爸!快啲幫我爸爸止血!」恩晨望向廣師父,看到染紅的泥土,知道父親失血過多。
「恩晨,你聽我講。」廣師父有氣無力地說道,額頭上汗大如豆。「爸爸就嚟唔得嘞,你之後要堅強咁活落去。」
「唔好!我唔要爸爸你走!」恩晨大聲哭喊道。「你走咗!就剩番我孤零零一個響度,生存落去仲有乜嘢意思!」
「小師妹,唔使驚喎,你好快就會幫我生BB,到時咪唔使孤零零一個囉。」程戀月見恩晨大哭,作出雪上加霜的安慰。
「你殺咗我最心愛嘅人!我唔會幫你個衰人生BB㗎!」恩晨向程戀月罵道。
「係咩?但你個身體好似唔係咁講喎,唔單只吸到我碌棍實一實,條腰仲震吓震吓。」程戀月指著恩晨顫抖著的腰部說道。
「求吓你,放過我個女…」廣師父向前趴在地,哀求著程戀月。
「死老嘢,睇住你個女俾我播種啦!」程戀月大聲說完此話,再裝著溫柔向恩晨說道:「小師妹你想我射邊邊先呢?」
「兩邊都唔要呀!」恩晨一邊搖頭,一邊大叫道。
「咁就等師兄我幫你決定,先響你右邊播種啦。」說罷,程戀月就開始抽插起來。「小師妹你啲基因咁好,配合埋師兄我嘅優良種子,生仔嘅話肯定係超級姦魔,生女嘅話都會係一代名器,啊!啊!啊!」
「唔好!唔要…呀!!!」
過了一會,恩晨突然全身劇震了一下。
「點…點解…」恩晨不解地問道。
「小師妹,月夜姦魔後代嘅種子有個特色,就係響卵子成功受精嗰一刻,向女仔個身體發出神經訊息,跟住就會好似你頭先咁,全身震一下。」程戀月解釋道。「換句話講,小師妹你粒卵子已經俾我成功攻陷咗,好好咁幫師兄我生細路啦!」
「唔…唔要…呀。」恩晨聽到絕望的訊息,放聲大哭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6:09
「恩晨,爸爸…要走啦…保護…唔到你啦…」廣師父不行了。
「爸爸!唔好!爸爸!」恩晨哭得更厲害了。
接著,廣師父的頭垂下來了。
「爸爸!!!」恩晨大叫道。
「小師妹唔使咁傷心,你仲有師兄我嘛。」程戀月又作一些令人討厭的安慰。
「衰人!我一定會幫爸爸報仇!」恩晨狠狠地瞪著程戀月。
「哎唷,咁你個BB出世咪無咗爸爸囉,好可憐喎。」程戀月看見恩晨的怒容,顯得異常高興。
「我會去落咗佢,你唔使旨意呀,衰人!」恩晨仍不放棄。
「咁樣呀,就等師兄響左邊播埋種,等你落仔都無咁容易。」程戀月像要粉碎恩晨的最後希望。
「走開…呀!!」恩晨慘叫著。
接著,她的身體又像剛才那樣,劇震了一下。
「哈哈,兩邊都有排卵,亦俾我成功攻陷啦,小師妹。」程戀月笑道。

恩晨沒有理會程戀月,獨自唱著昨晚我跟她合唱的最後一首歌。
「主,讓我心有夢想,無邊黑夜裡,遠看著星河,
年青光陰未保留,從來未甘奔波終一生。
如果你讓我選取,寧冒險經過,不希罕安定,
讓我為你使命立大志,為你棄掉所有。
讓我高飛,高高的遠飛,不惜翅翼斷,不安於低地…」

目睹這場慘劇,聽到恩晨的歌聲,身和心也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就睡著了。
睡夢中,矇矓裡聽到有人說:「不惜翅翼斷丫嗱!不安於低地丫嗱!就等你一世都飛唔起!」
「依啲歌真係累死人!連面對黑暗嘅覺悟都未有,點樣寧冒險經過,不希罕安定?」

第二天早上,當我在囚室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是恩晨標緻的臉蛋,但昔日滿有靈氣的雙眸,現在已經變得了無生氣,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啊啊啊啊啊?!」阿Ling突然大叫起來。「點…點解會…?」
我望著恩晨,她哭了,哭得非常厲害。當我望向恩晨的身體…

她的雙腿,為甚麼不見了?

「為愛歷百劫,誰也沒此道行,苦笑今天,真三生有幸。
命運試煉我,在眾生中挑選我,叫苦戀,循環地發生。

地上靜得很,天空多晦暗,情人一轉臉,有萬箭穿心。
與其逃不出這生厭泠落分開命運,為何一往情深。

實在累得很,覓覓復尋尋,情場中折騰卻沒處淒身。
企圖捕捉一點稀有渺茫飄忽幸運,回頭竟百年身。

絕望地偷生,剩下未亡人。紅紅的血痕,卻劃滿一身。
每逢夜深挑燈點算愛情新傷舊恨,如同死裡逃生。
然後不敢再行近,行近將翻不了身。」
《未忘人》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14 10:36:48
蘇芮 《酒矸倘賣無》:
https://youtu.be/_mgnOQ4-lCo?t=5030

容祖兒 《痛愛》: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kT4Mxmm92g

李蕙敏 《未忘人》: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JiKJLZr0p8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21 10:33:45
(014)瘋了
「准許我進入你臂內靈魂內,即使你有別人等待。
你別離開,別離開,若前來,請不要問其實這該不該。
如狂風吹吧,像浪與海,如浮沙捲吧,別要分析。
要預料長夜無盡美妙,若讓夜和我,為你癡到透了。

知不知一開始,已發覺愛你不可止,我早已為你,為你瘋了。
而戀火把此心燒焦,我愛你,你卻知多少,我早已為你,為你瘋了。」
《瘋了》


當我以為,見過恩晨的慘況,苦澀已經嚐得夠多了,苦傷路也應該走完了。
豈料,原來我連各各他山上的十字架都未見到。

6月29日,天色漸暗,仙湖嶺也開始下著微微細雨,程戀月從囚室裡抱走失去了雙腿的恩晨。雖然她的雙臂已經回復力量,但看來她已經放棄反抗了。

晚飯過後,國安和蘇有承來到了我和阿Ling的囚室。除了他們,還有第三個人,雙手和我們一樣,上了手扣。
「阿媽?!」眼前這個人,嚇得我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有承兄你真厲害,竟然連這個女人的媽媽也能抓來了。」國安讚賞著蘇有承。
「好說好說,都是靠Cluster Management System而已。」蘇有承用大亞話謙虛地回應道,然後用香城話命令我們:「同我出嚟!」

我和阿Ling跟著他們走,來到一間很大的房。風老師和Sammy也在房裡,還有遍體鱗傷的弟弟Samuel。
「仔!」「Samuel!」「細佬!」媽媽、阿Ling和我見到他的慘狀,不禁大叫道。
「媽,阿Ling,家姐,唔使擔心,皮外傷嚟啫。」弟弟Samuel安慰著我們,但我看得出,他受的傷肯定不只是皮外傷。
「好,有承兄,我們先上哪一個女人?」國安問蘇有承。
「他們的母親年紀最大,就先上她吧。」
「放開我阿媽!」Samuel大概未曾見過他們如何凌辱女人,發出無意義的叫喊。

接著,母親的叫痛聲在房間內迴蕩著,國安卻哼著一首歌。
「你知道我在操你媽?你如果真的在乎她,
又怎會讓無盡的夜,陪她渡過。
你知道我在操你媽?你如果真的在乎她,
又怎會讓握花的手在風中顫抖。」
「國安先生,這首歌我也聽過,你把歌詞改成這樣,真有意思!」蘇有承笑道。「如果把其中兩個字用香城粗口代替,也很有意境呢。」
「莫名我就屌鳩你,深深地屌鳩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莫名我就屌鳩你,深深地屌鳩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哈哈哈!有趣有趣!咱們一起唱!」國安顯得很高興。

如果之前我和恩晨唱的四首歌,是來自天堂的樂韻,那麼今天晚上這首歌,就是地獄的主題曲。

「呀!!!」被國安抽插了一會的母親,突然大叫,雙手掙脫國安的控制,按著胸口,面色灰白,,額上汗大如豆,狀甚痛苦。
「阿媽!」我和弟弟同時叫道。
顫抖幾下之後,母親像軟泥一樣攤在地上。
「幹嘛?」國安不解地問道。
「應該是心臟病發,讓我看看。」蘇有承上前用手指探著母親的頸項,並撐開母親的眼皮,用電筒照射。「國安先生你真厲害,竟然活活把她操死了。」
「真不耐操,還是年青的女孩好。」國安有點不滿地說道。
「媽!」我和弟弟都哭了。
「阿媽咁簡單就走咗,或者都係一種解脫。」雖然很哀傷,但我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昨天晚上,目睹恩晨的悲慘遭遇後,母親如此簡單地離開人世,反而是一種幸運吧。

把屍體放在一旁後,國安問道:「好!之後我們上哪一個?」
蘇有承笑道:「國安先生不用急,我想到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我和阿Ling一聽到他這樣說,就顫抖起來。昨夜恩晨可怕的經歷,就是由「有趣」開始。
「這個男孩,是風老師的學生,葉幼羚的戀人,燕一心的單戀對象,亦是林咲櫻的孖生弟弟。」蘇有承說這話時,我嚇了一跳,原來Sammy喜歡的是我弟弟Samuel?他們是怎樣認識的?啊!我曾經帶弟弟到團契兩三次,但他興趣不大,所以沒有繼續參加。難道Sammy就是在那時認識了他,還是…?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21 10:34:06
「這四個女人應該都很重視這個男人,我們就測試一下誰最重視他吧。」蘇有承作出提議,聽到之後我們四個都嚇呆了。「我們上她們時,假如高潮了,就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割下一塊肉吧。」
「不錯!你和戀月兄真是內行!」國安舉起大拇指向著蘇有承說道。
「對呀,我和阿月間中也有交流交流,國安先生有興趣可以加我們危訊。」蘇有承笑道。
「好好好!」國安顯得很高興。

首先被蹂躪的,是風老師。
「風老師,你要好好保護學生,免受傷害,哈哈哈。」蘇有承用回香城話,挖苦著她。「雖然早幾晚我已經摸熟哂你哋其中三個,知道哂你哋啲敏感位響邊,但我今晚唔會掂佢哋啦,費事風老師你又會話唔公平啦,哈哈哈。」
接著,國安和蘇有承一上一下地向風老師進攻。
「唔好…痛呀!!!」 風老師發出慘叫。
「早幾晚我專登留番一個窿無插到,風老師你同小Saki就係菊花,阿Ling小妹妹就啱啱相反,哈哈哈。」蘇有承笑道,此刻我終於明白,阿Ling為甚麼那天清早走下床時一拐一拐的,後面那裡本來就不是用來被男人抽插,蘇有承當晚又沒有像程戀月一樣,帶著針藥和潤滑物,阿Ling所受的傷,肯定比我和風老師都要重。
「糟糕!我昨天晚上插了她前面的小穴,不知道有承兄這個有趣的計劃啊!」國安聽到蘇有承的話,指著阿Ling,有點失落道。
「不用在意,玩法有很多的,不用擔心!」蘇有承似乎又想到令人噁心的計劃。
「好!那我們先專心作人肉三明治吧!」國安笑道。

過了一會,風老師叫痛聲漸隱,取而代之的是微小的嬌喘聲。
「風老師原來你係外表斯文,內裡Open,明明我同國安先生都無摸你耳仔,咁快就嚟料啦?」蘇有承笑吟吟說道。
「放…放開…啊~~~」風老師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了。
「這個女人夾得我很緊啊!跟昨晚的女生不相伯仲!」國安狀甚享受地說道。
「真的嗎?幾天前我操她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緊,看來她是很適合人肉三明治的類型呢!」蘇有承用大亞話回應著國安。
兩個男人抽插了一段時間,風老師呼吸聲逐漸急促,最後高潮了。在風老師失神期間,兩個男人亦忍不住,一先一後地射進她的體內了。

「好嘞!既然風老師你高潮咗,咁就要割依個男人嘅一塊肉落嚟。不過割之前,要整斷哂佢啲手手腳腳先,費事佢郁嚟郁嚟去,割起上嚟好麻煩。」蘇有承放下風老師,走向我的弟弟Samuel。
說罷,蘇有承拿出鎚子,國安則按著Samuel。我們四個都知道,殘忍的事將要發生了,把頭轉到看不到Samuel的方向,可是…
「呀!!!!!!!!」他被蘇有承敲擊,痛極慘叫,我們四個都哭了。
一連串的慘叫聲過後,蘇有承拿著一塊血淋淋的肉,放到風老師面前:「風老師你睇吓,就係因為你咁淫蕩,所以你個學生先會搞成咁…」
「哇!!!」蘇有承還未說完,風老師就已經哭到崩潰了。

之後,國安和蘇有承來到Sammy和阿Ling的面前。
「國安先生,她們兩個都喜歡那男人,我們就一人幹一個,看看她們對這個男人的愛厲害,還是身體的慾望更厲害!」
「好提議!咱們就這樣幹!」國安顯得很高興。
「那我們就準備!三!二!一!插!」蘇有承高聲倒數。
在Sammy和阿Ling同時被插進去的一刻,阿Ling慘叫,Sammy卻木無表情。
「操你娘的!哪有女人鬆成這樣的!」國安向Sammy罵道,顯得很不滿。
「國安先生,不如我們交換吧。」蘇有承提議道,似乎胸有成竹。
「但是這母狗真的很鬆,有承兄你不介意?」國安有點疑惑。
「沒問題!沒問題!」說罷,蘇有承放下了阿Ling,國安也放下了Sammy,兩人交換了位置。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21 10:34:18
國安把阿Ling抱進懷中,但沒有進一步行動,似乎等待著蘇有承倒數。
蘇有承好整以暇地坐到Sammy面前,不懷好意地問道:「Sammy,你細個嗰陣,有無俾你個差佬親戚玩過後面呢?援交嗰陣又點呀?」
「點解…你會知?」Sammy的秘密被揭露,說話時全身在顫抖。
「我上每一個女人之前,都會調查清楚佢哋啲背景,依個係科學研究嘅原則。」蘇有承答道。「你想由我繼續講,定係你自己講呢?」
「我講我講!」Sammy失控地說道。
「由我懂事開始,我就俾啲親戚好似人球咁踢嚟踢去,讀小一嗰陣發燒,等咗好耐都無人嚟學校接我走,搞咗一大輪,先至搵到個遠房親戚過嚟,佢無錢俾我去睇私家醫生,又嫌急症室遠,結果走去咗輪街症。」Sammy開始說起令人心酸的往事。
「去到9歲嗰年,終於安定落嚟,寄住響一個警察家庭,阿爸同個仔都係差人,阿媽就係家庭主婦。對一個讀緊小學嘅女仔嚟講,有警察叔叔同哥哥嘅屋企,應該係安全嘅地方,點知…哈哈哈!哈哈哈!」Sammy慘笑著。

「香城未搞到咁之前,我已經好清楚乜嘢係黑警!」Sammy回過神來,繼續說著不堪回首的往事。「11歲生日,就係我俾隻大禽獸第一次糟蹋嘅紀念日!12歲生日,就係同大細禽獸玩人肉三文治嘅紀念日!13歲生日,就搵埋另一個都係做差佬嘅禽獸嚟,玩人肉三文治都唔夠,仲要塞埋個口!約伯講得啱呀,『我為何不出母胎而死,為何不出母腹絕氣』。如果我出世無耐就死咗,就唔使受咁多苦!」
「我有無諗過搵社工老師幫手?梗係有!但係告發完佢哋,我又可以去邊?一個搞到人哋屋企散哂嘅女仔,有邊個人想要?上到法庭,啲負責調查嘅警察,又會唔會幫番嗰三隻禽獸?」Sammy望著天花板,絕望地叫道。
「去到中一升中二嘅暑假,我實在忍夠啦,與其俾大小禽獸搞,不如拋個身出去援交咪仲好,點知又真係俾我遇到個『好人』。佢叫湯甚一,唔單只俾錢我出去外面租屋住,有時仲教我英文。」Sammy有點欣慰地說道。「可惜,好景不常,半年之後我同佢嘅關係,俾一個叫胡合歡嘅女人知道咗,就俾個八婆用嚟要脅佢。結果我又要下番海,過住飽一餐餓一餐嘅生活。」

「中二升中三暑假,我遇到外展社工苗Sir,我淨係同佢講無家可歸,所以要拋個身出嚟援交,無同佢講過禽獸嘅事。佢唔單只幫我安排住嘅地方,仲搵方法幫我解決生活費嘅問題。佢係我認識嘅人入面,唯一一個幫完我之後,不求回報嘅人。」Sammy繼續說道,似乎不知道苗Sir已經在昨天晚上被國安槍殺。
「苗Sir邀請我參加佢教會個團契,有一次Saki帶咗佢細佬Samuel嚟,我就鍾意咗佢,我同佢兩姊弟讀同一間中學,只係一路都唔同班,所以無任何交集。但我一諗到自己嘅身世,都唔知應該點同佢表白,結果就俾佢而家個女朋友搶先一步。」Sammy一邊說,一邊望向阿Ling。「本來我諗,時間可以沖淡一切,點知到最後都係忘記唔到Samuel,響團契一見到Saki,又會諗番起佢。最後,我同苗Sir講,鍾意咗一個唔信嘅男仔,『信與不信不能共負一軛』,所以暫時唔返團契。」

聽到Sammy的坎坷經歷,我心很痛,為甚麼她在團契時,我沒有好好去關心她?

「故仔就講完啦,咁你兩個情敵就要開始比賽囉!」蘇有承笑道。
「等我望吓先,你下面果然好鬆喎,唔知拳頭放唔放得入呢?」蘇有承望著Sammy的下身,提出令人驚恐的問題。
「有承兄,不要猶疑啦!我快忍不住了!」國安望著阿Ling,急不及待地說道。
「對對對!那咱們就準備!三!二!一!插!」蘇有承發號司令。
跟未調換位置之前的情況不同,阿Ling和Sammy同時發出叫痛聲。原來,蘇有承把五隻手指聚在一起,插進Sammy的下身,他的下身則插進她的後庭。
「有承兄你真厲害,這樣也想得到!」國安讚賞蘇有承。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咱們就看她們誰先高潮啦。」

接著,蘇有承唱起一首歌來:
「Fuck you bitch,喜悅眼淚,你熱力似火。
Fuck you bitch,享受現在,這滴下雨水。
多麼多麼屌柒你,長夜裡,不可Fuck you痴痴醉,
跳進傘裡看,夜雨屌落去。」
「今晚落緊毛毛雨,唱住譚冠麟首『雨夜去屌西』搞女人簡直一絕呀,不過你哋咁後生應該無聽過啦,哈哈哈!」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21 10:34:35
過了一段時間,阿Ling和Sammy逐漸進入狀態,國安和蘇有承見狀,也加快雙手和下身的動作,最後兩個人同時高潮了。
「哈哈,原來兩個女人對個男人嘅愛意一樣咁多。」蘇有承笑著,先望向阿Ling,再望回Sammy,裝作憐憫地說道:「不過可惜吖,你同佢有緣無份,結果就俾個情敵搶先一步嘞。」
接著,國安射進了阿Ling的體內,蘇有承則繼續玩弄Sammy。
「這次讓我來割吧,有承兄!」國安見蘇有承還未完事,就建議道。「這個女人那麼鬆,要射真的有點難…」
「呀!!!!!」本來奄奄一息的弟弟Samuel再次慘叫,國安割完後,就把兩塊肉放到阿Ling和Sammy的面前,她們都哭成了淚人,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
「啊!」對Sammy一番凌辱過後,蘇有承終於在Sammy的體內發射了。
我知道,我的惡夢要開始了。

兩個男人走向我,準備對我施暴了。
「國安先生,你想要插她前面還是後面的小穴?」蘇有承向國安問道。
國安思索了一會答道:「這幾天都是品嚐鮑魚,偶爾試試菊花也不錯。」
接著,蘇有承和國安一前一後把我抱緊,當我被他們插進來時,下半身像被撕開了一樣。
「痛!!慢…慢啲…呀!!!」我慘叫著,但兩個男人並未理會,繼續大力地撞擊著我的身體。
「哈哈!兩個小穴都流血了!」國安毫無人性地笑道。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陰毛更護花,哈哈哈!」蘇有承看來很興奮。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下身依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這個女人跟那個老師不同,不太適合作人肉三明治呢!」國安評論道。
「對!雖然臉蛋不錯,但盆骨不夠風老師大,也不夠豐滿,兩個男人一起上,很容易撞在一起。」蘇有承同意。
「咁唔滿意,咁你哋就放開我啦。」我當然沒有說出來,只是心裡這樣想。
「不過呢,我望吓個錶,你維持到唔高潮嘅時間,已經完全超過哂佢哋三個,親情果然比愛情偉大。最衰你老母咁鬼脆,如果唔係就可以同國安先生一人一個,睇吓你同你老母,邊個可以撐得耐啲。」蘇有承用回香城話,向我說道。果然,母親剛才心臟病發離開了人世,在殘酷的仙湖嶺裡,已經是很幸福了。

「可是,她不高潮的話,就不太好玩吧?」國安問蘇有承。
「這樣吧,我們先拔出來,我替她兩個小穴塗點Zestre,咱們再把雞巴插進去吧。」
昨天晚上,恩晨就是被塗上了Zestre的數十支鉛筆插進身體,弄至高潮迭起。
蘇有承只是把Zestre塗了少許在我的下身,我就已經感到又熱又癢,恩晨還比我小兩歲,她昨天晚上究竟是如何撐過來的?昨夜到了最後,她被程戀月插到反白眼,小嘴流出唾液,失神了好一段時間,現在我終於完全明白原因了。
「呀…」當他們再插進來時,痛楚仍在,但已經遠不及剛才的程度,只是在隱隱作痛。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8-21 10:34:46
過了一會,痛楚漸漸消去,下身漸漸舒服起來,但我感覺自己還能撐得住,讓弟弟少受一些痛苦。
但我實在太天真了,就當我有這個想法時,蘇有承輕輕咬向我的粉頸,他幾天晚上蹂躪我時,就知道這是我的敏感位置。
「啊~~你…你唔係話過唔…唔會…啊~~~」當我說著這話時,大概國安剛才下身被夾緊,知道我的頸部很敏感,就咬了我一下。
「無辦法啦,小Saki,唔咬你嘅話,到我哋射咗,你都未高潮,咁邊到好玩啫。」蘇有承說罷,又再輕咬著我左邊的粉頸。
「對啊!想不到你的頸就像高潮的開關一樣,真有趣!」國安很興奮,說完就咬向我右邊的頸部。
「唔…唔…呀~」下身已經不痛了,而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連「唔好」都說不出來了。

失去意識了一會,醒過來時,感覺到下身已經是濕濕的,而兩個男人呼吸聲亦急促起來。
「啊!」「啊!」蘇有承和國安,幾乎在同一時間射進我的體內。
「好嘞,跟住就要割塊肉啦。」蘇有承放開了我,走向弟弟Samuel,國安仍然一面滿足地回味著,似乎還想繼續下去。
「對…對唔住…細佬…」我望向面色慘白的弟弟,勉強回過神來向他道歉。
弟弟望向我,輕輕搖頭,眼神裡並無任何埋怨,似是要對我說,你已經很努力了。
「呀!!!!!」這段溫馨的場面,只維持了數秒,就被蘇有承用刀無情地割得破碎。
「好嘞,係時候幫你嚟個痛快啦!」蘇有承把刀放到弟弟的頸。
「唔好!」「停手呀!」「Samuel!」「細…細佬…」我們四個見到蘇有承的行動,當然急了,而我因為體力還未恢復,想大叫都沒有力氣。
「我永遠都咁愛你,阿Ling…」弟弟對阿Ling說完這話,蘇有承就把他的頭顱割下來了。
「哇!」「呀!」「…」「家姐會照…照顧自己啦…」風老師大哭,Sammy哭得呼天嗆地,阿Ling哭到暈倒了,我則只希望他走得安樂。

「趁藥效仍在,操她多一遍好不好?」國安仍抱著我,向著蘇有承說道。
「好提議!」蘇有承很高興。
「放開佢,你哋要上就上我!」風老師雖然仍在流淚,但她見到我疲軟的身體,不忍我再受他們的虐待,大聲叫道。
「你這麼容易就高潮,一點也不好玩!」國安否決風老師的建議。
「放心喎,風老師,我都知我同國安先生滿足唔到你㗎嘞,等陣會有幾個大亞嘅強姦犯過嚟同你快活快活,哈哈哈!」蘇有承一邊走向我,一邊笑著說道。
「唔…唔好…我好攰啦…」我作著無謂的反抗。
「唔怕喎,小Saki,攰得濟你咪瞓囉!反正你一高潮,條腰會自動波咁震㗎啦,哈哈。」蘇有承一邊說,一邊和國安很有默契地,交換了上下位置,這次是國安壓在我上邊,蘇有承則從後進攻。
之後,他們像剛才一樣,一邊抽插,一邊咬著我粉頸的兩邊。
結果,在因為高潮而失去意識後,這天晚上我再也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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