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到喊】香城回憶錄:見山村篇

元元風月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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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39:41
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每逢週五,更新一章。

就算你無時間睇番六月抗爭篇,都麻煩睇咗依幅圖先:

紅字為女性,藍字為男性,方框者已歿。
劃底線者已被捕,灰色背景者失蹤。

六月抗爭篇https://lihkg.com/thread/2079715/page/1
(001)2047年那個晚上我在新居寫信
(002)泰北之旅
(003)水城區遊行
(004)方朗站生存戰
(005)水天圍的日與夜
(006)水天圍的夜與霧

見山村篇:閣下在此
(007)我是憤怒 3/7
(008)裝飾的眼淚 10/7
(009)攻心為上 17/7
(010)傷心祠堂 24/7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40:27
「我是憤怒,分分鐘可燒死你!
幾多虛假的好漢,都睇不起!
只想吞千噸的怒火,未去想失聲呼叫,
I'LL NEVER DIE!I'LL NEVER CRY!YOU'LL SEE!」
《我是憤怒》


6月27日中午,音然、阿采、瑩瑩來到我家。
「前日班紅衣人又出嚟方朗站斬人!」阿采顯得很憤怒。
「點只呀,伯心欣站仲有啲黑警打乘客!」瑩瑩同樣憤怒。
「我尋日睇神燈,話班紅衣人係響見山村出嚟,但報警根本無用,啲狗同紅衣人一擔擔,根本無分別!」音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我打算去燒村,幫阿哥報仇!」
「音然你冷靜啲,條村入面唔係全部人都係衰嘅,你等陣傷到啲無辜嘅人點算?」我一聽音然的建議,嚇了一跳,焦急地勸說道。
「Mandy你諗真啲?唔通嗰晚方朗站車上面嘅乘客就唔無辜?唔通我阿哥死係佢自己嘅錯?」音然越說越激動了。
「我唔係咁嘅意思,但你諗吓,你貿貿然咁去嘅話,又唔熟路,肯定好危險…」我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去阻止衝動的音然。
「邊個話淨係得我一個?阿采同瑩瑩已經應承咗陪我去!」音然反駁道。「唔單只咁,瑩瑩個男朋友仲係住響見山村附近,我哋已經知道哂見山村啲路要點走!」
「既然係咁,你唔驚你燒埋瑩瑩男朋友間屋㗎?」我聽見這項新資訊,當然要盡力阻止。
「講就講話響附近,其實距離都幾遠吓,所以唔使擔心。」瑩瑩答道。
「但我始終都係覺得咁做太危險嘞,你哋三個一齊入村…」
「No No No,只有我同阿采會入村,瑩瑩跑得唔快,所以會響村外的行人隧道等,到約定時間見唔到我哋,就會去搵幫手。」音然截斷我的說話,開始說起策略來。
「但係瑩瑩得一個人響度等就唔危險咩?」我問音然,並提出了一個令我抱憾終生的建議。「既然瑩瑩個位唔使點跑嘅話,不如我陪佢一齊等啦。」
「就咁決定啦。」阿采總結道。

6月28日,全日都是烏雲密佈。到了黃昏,我們一行四人來到村外的行人隧道。
「如果到七點半都未見人,你哋就去搵幫手啦。」音然說道,我和瑩瑩點頭。
然後,音然和阿采就開始行動了。

「火燭呀!火燭呀!」過了大約半小時,村內傳來此起彼落的救火聲。
然而,到了晚上7時25分,距離約定的時間只剩5分鐘,仍未見到音然和阿采回來,我開始擔心了。
「瑩瑩!你響度做乜嘢呀?」突然,我背後傳出一道男聲。
「阿樂,我…」瑩瑩欲言而止。
「早幾日你問我見山村嗰頭啲路點行,我都覺得奇怪㗎啦,頭先望到見山村依邊著哂煙,諗住過嚟睇吓發生乜嘢事,就撞到你。老實同我講,單嘢係咪你搞嘅?」阿樂問道。
「唔關我事㗎,係我個朋友氹我咁做㗎咋…」我聽到瑩瑩的答案,眼睛瞪大得快要掉出來了。
「係咪你?!」聽到瑩瑩這樣說,阿樂立即指著我問道。
「唔…唔關Mandy事㗎,佢係擔心我安全所以先陪我嚟。氹我講嘅,係入咗去燒村嘅一個叫音然嘅女仔。」雖然瑩瑩維護著我,但我感覺自己已經被她出賣了。
「咁樣…」阿樂聽到瑩瑩這樣說,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我入去睇吓乜嘢情況先,你哋響度等我。」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40:56
過了大約5分鐘,阿樂從村裡走出來了,但是,他背後卻跟著一群男人。我和瑩瑩都覺得不對勁,拔足逃跑,但我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音然和阿采,更遑論這群男人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和瑩瑩已經被他們捉住了。

「原來係咁,即係我哋已經捉咗個主謀啦!好彩有世侄你幫手咋。」一把蒼老的男聲向阿樂說道。
「村長千祈唔好咁講,我要同見山村咁多位講對唔住就真,番去我要好好咁教番乖我個女人。」阿樂賠罪道。
「世侄,你要記住呀,女人呢,好聽就叫女人,唔好聽就叫累人。」
「跟我走!番到去要好好咁教訓你!」阿樂一邊大力地拉著瑩瑩的手臂,一邊向她大聲叫道。
「唔得!我唔可以揼低Mandy一個人走咗去!」
「啪!啪!」阿樂掌摑了瑩瑩兩下,然後扯著她的頭髮說道:「你唔撚想跟我走丫嘛?好!咁我就留你響度,比依度啲世叔伯好好咁教吓你點做女人啦!」
「唔好!唔好揼低我呀!」瑩瑩哭著哀求阿樂。
「咁你仲唔跟我走!」
「係,係,我即刻跟你走!」說完這話,瑩瑩就跟著阿樂走了。
我還清楚記得,瑩瑩走的時候,沒有回頭,大概是知道自己背叛了我,已經再沒有面目見我了。

知道自己的身體一向較弱,我沒有作太大的反抗,年青的男人見我沒有反抗,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喂!帶到廢屋先搞啦,依到話哂都係公眾地方。」村長叫停他們。

走著走著,路燈越來越少,終於來到了一所廢屋的門前,一個男人打開門鎖後,映入我眼內的,是已經被脫光衣服的音然。
「Mandy!」
「音然!」
「音然?個名咁撚熟嘅,頭先邊個拎住咗賤人個銀包,快啲攞番出嚟!」一名看似是領頭的男人說道。
「皇哥,應該係依個嘞。」一名年輕男子雙手奉上音然的錢包。
「睇吓先…方音然?!」阿皇大聲地叫道。「我同我阿哥咁多年嚟,真係多得你個賤人唔少!」
我和音然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甚麼。

「睇你個樣都係唔撚記得咗㗎嘞!小學嗰陣,我同我阿哥俾你個八婆踢鳩到之後,到十三、四歲嗰陣先發現個春袋出問題,個個醫生睇完都耍手擰頭,好彩我老豆交遊廣闊,搵到一個叫蘇有承嘅朋友幫手,俾佢檢查之後,話我阿哥仲有得掹,我就無撚符啦。」
「我老來得子,點知又差啲絕後,好彩有蘇生,先至醫番好你阿哥個春袋咋,雖然要借村入面塊地俾佢起實驗室,但本來山邊啲地質都麻麻地,所以就應承咗佢啦。」原來阿皇的父親,就是這裡的村長。「點知冤家路窄,你個賤人今日竟然自投羅網!」
「你哋兩個扯Mandy髮夾在先,係錯都係你哋兩個嘅錯!」音然反駁道。
「原來你就係當日嗰個女仔…」阿皇打量著我說道。「個樣就同細個嗰陣一樣咁清純嘞,不過個身呢就…嘻嘻」
阿皇突然很大力地捏了我的胸部一下,我的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小時候,我曾經出現哮喘症狀,當時醫生說不用太擔心,只要避免對胸部有太大的刺激,基本上不會復發。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41:27
「唔…唔好,我…我抖唔到氣嘞!」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唔好掂Mandy呀!」音然一邊說著,一邊衝過來想踢開阿皇。
音然的行動當然並不成功,因為當她正在衝向阿皇時,阿皇的跟班已經一人一手把音然捉起來,音然的腿不停踢著空氣,完全碰不到阿皇半分。
「你個賤人仲諗住好似小學嗰陣咁,幫個friend出頭呀?哈哈哈!」阿皇笑著向音然說道。「最衰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唔係就可以一人屌一個囉!」
「你哋邊個再掂Mandy,我就踢到邊個無仔生!」音然大叫著。
「仲咁口硬?好!反正你個friend咁撚脆,放埋一邊慢慢玩都未遲,今晚大家一齊嚟隊撚爆依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說,一邊走向音然,捉著她懸空著的腿。
「好!」「隊撚爆佢!」「要等佢後悔做女人!」「搞到霸哥皇哥雞毛鴨血,依世都還唔清丫!」眾男人叫囂道。

「咁邊個上先?」阿皇問道。
「後生仔上先,我哋啲老嘢慢慢都未遲。」村長說道。
「而且雖然佢個friend脆,但通常依啲就最撚容易走漏眼,我同村長幫大家望實啦。」村長旁邊一位看似經驗豐富的阿叔說道,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盤算著逃走的心思。
「咁就皇哥你上先啦!個賤人細個踢傷你同霸哥,條數要慢慢同佢計!」一位少年說道,說話很有技巧,避開阿皇已經絕後的事實。
「好!」阿皇不客氣地說道。

「你夠膽插入嚟,我要你死無全屍!!!」音然四肢受制,依然不停扭動身體反抗道。
音然的烏鴉口一向很準,阿皇現在雖然完全佔了上風,但音然此刻對阿皇的詛咒,在數年之後完美地實現了。
「我真係好撚驚呀!」阿皇語帶諷刺地嘲笑音然,再大叫道:「大家一齊嚟幫我倒數!」
「準備!」「三!」「二!」「一!」眾男人似乎非常熟習阿皇的玩法。
倒數完了,廢屋裡卻一片寂靜。
「哈哈哈!我哋同你玩吓咋!我同我阿哥好耐之前已經改過自身啦!」阿皇笑著說道。

我望著音然,音然也望著我,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呀!!!!!」數秒之後,音然發出一聲慘叫。
「我插女人從來都唔倒數㗎!賤人!」阿皇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果然係合唱團嘅王牌,叫聲都特別好聽。」
「阿叔我唔明喎,如果好似皇哥咁講,點解唔一開始就直接插落去呢?」一名少年向村長旁邊的阿叔問道。
「𡃁仔你問得好!」阿叔答道,用語間顯示出他的輩份很高。「皇仔咁做,係要令個女人響繃緊嘅狀態中放鬆落嚟,個西一鬆懈咯,咁皇仔碌棍先至容易隊入去㗎嘛。依啲玩法其實就好撚常見嘅,你嚟廢屋無耐,觀摩吓啲前輩點玩先啦,有排你學呀!」
「阿叔解釋得真好!」「慢慢學啦!」「乜真係咁常見㗎?」「我有個熟人以前上咗一個叫Season嘅女人,個過程好似同頭先差唔多…」「十幾年前就係新招式,而家已經係常駐技能啦!」眾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41:55
過了一會,音然的反抗和叫喊聲依然如初,廢屋的門被緩緩推開,走進了一個少年,他看見音然那邊圍住了很多人,所以就向我走過來。
「喂!皇仔頭先話,依個女人今晚唔撚插得住㗎!」阿叔知道少年的心思,向他提醒道。
「得嘞,阿叔。」少年答道。「摸吓都得掛…」
起初時,我嘗試反抗,但當少年一開始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我就變得呼吸困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他開始覺得沒趣,說道:「唓!都唔反抗嘅,一啲都唔好玩!唔怪得個個走哂去佢個friend到啦。」說罷,他就走向音然的方向了。
我木然地望著音然激烈地反抗,心中不禁問為甚麼。想了一會,才驚覺她是為了我,她知道我自小身體就比較弱,禁不住劇烈的刺激,所以才不斷反抗去吸引這群男人的注意力,一想到此,心裡一酸,就流下淚來。

「呀!!!」過了不知多久,音然發出一聲慘叫。我看不到她情況如何,但估計是有人大力按下她扭傷的舊患了。

「屌!咁就暈撚咗?等我去搵桶冰水嚟淋鳩醒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走出廢屋,一邊說道。
「玩住佢個friend先啦咁。」本來圍住音然的男人,走了過來,數不清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
「唔…唔好…」有人開始動手脫去我的運動長褲,亦有人拉起我的T裇。我想阻止,但當然不成功。
「嘩!底褲居然係純白色!睇嚟條女唔單只個樣清純,個心一樣咁純品喎!」「上面仲有公仔添!」「好似係鬆鬆熊?」「仲諗住佢哋咁鬼老友,會著埋同一款黑色喱士底褲添!」「計阿叔我話呢,頭先響村口帶佢過嚟廢屋嗰陣,佢都淨係識騰騰震,唔識反抗,就知佢係乖乖女啦,唔會著喱士底褲嘅。」

「對bra就係可愛嘅粉紅色!」「唔知乜嘢cup呢?」「E?」「無咁大,我估D啦!」「我都係咁話!」「阿叔你話呢?」「你哋咁問法真係好撚膚淺呀!邊度嘅計法先得㗎?嗱阿叔我就咁望呢,島國計法就係D到E之間,月不落國呢就係D到DD啦,北美合眾國就係D!」「阿叔果然係色途老馬!」「學海無涯呀!」
「以有涯隨無涯,殆已!」「阿叔你噏乜鳩呀?」「喂𡃁仔你下年考試要考㗎喎,咁都唔撚識?」「阿叔你out咗啦,而家考試唔撚使背範文㗎!」「咁仲考乜撚嘢呀?」「聽吓啲濕鳩錄音,作吓文吹吓水咁囉…」「你就真係響度吹鳩水啦!前年開始要背撚番哂啲古文喎!」「咁就死番去溫書啦𡃁仔!仲掛住響度搞女人!」「家陣精蟲上腦,溫乜撚嘢都入唔到腦啦!搞完先算!」

一輪哄動過後,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比剛才更多了,有幾隻還捏得很大力。
「停…停手呀,我…我抖…抖唔到氣呀。」我再次開始感到呼吸困難,哀求道。
「爹哋,媽咪,萌惠嚟見你哋啦。」我的呼吸變得短促,胸口鬱悶起來,開始想道。

「被戰友戰敗,就似親手給活埋,
被你無情出賣,由細個到大,
就算再偉大,仍恨你太像猶大。」
《出賣》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03 10:42:35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6:39
「跟蹤你,第四天,來到你天天必經的餐店之前,
期待你會慣性三點三走過,在身邊。
跟蹤你,第九天,曾共你於CD舖一起買唱片,
暗地戴你戴過試聽那耳筒,在回味你仍殘留那點溫暖。

跟蹤你,十八天,遙望你於清早的車廂裡安眠,
迎面北風呼呼關好窗等你,睡好點。
跟蹤你,廿七天,陪著你偷偷摸摸一起進戲院,
隔著兩米與你看好戲上演,總算共你曾同時覺得心軟。」
《跟蹤你》


「喂!你哋唔好咁對個女仔啦!」一把男聲從門口傳來,指著我說。「你哋見唔到個女仔就嚟斷氣嘞咩?咁會搞出人命㗎!」
「做咩啊?世侄?睇中咗條女呀!」站在門邊的村長笑著問道。
「係囉,豹仔你啱啱夠十八歲嗰陣,阿叔知你仲係處男,帶你出去見識見識,你嗰時仲尷尷尬尬咁,點知原來靜雞雞收埋咗條女,鬼馬嘞你!」阿叔也笑了,說話內容顯出他歡場經驗豐富。
「唔係呀,我暗戀咗佢好耐啦。」
我立刻從記憶中尋找這個男人的資料,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第一次係響自修室見到佢,就鍾意咗佢啦。佢響圖書館專心睇書嗰陣,個樣特別吸引。」
由中學開始,我經常到自修室溫習,不但方便到樓上的公共圖書館借閱練習題目,休息時還可以看自己喜歡的書。雖然有時會覺得背後有目光在注視我,但我都跟自己說是錯覺。
「一見鍾情喎,阿豹你咁鬼純情都有嘅?」阿皇拿了冰水過來,笑著說。「不過算啦,既然你講到咁鍾意佢,我哋無謂同你爭啦。況且佢個friend好玩刺激咁多,大家話係咪呀?」
「皇哥講得啱!都係佢個friend好玩啲!」「頭先夾到我差啲掹唔番出嚟呀!」「又響度吹水!你碌棍邊有咁粗呀!」「豹哥睇中嘅女人,村入面仲邊有男人夠膽玩呀!」
等眾男人起哄完了,阿皇就把冰水撥向音然,音然全身一震,就醒了過來。各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音然身上,而阿豹趁機把我帶到廢屋的另一邊。

「放…放開我…」阿豹用一對強壯的手臂,很輕鬆地就把我抱到另一邊的破床褥上,我知道他接下來想做甚麼,掙扎道。
「嚟啦,Mandy,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村入面其他男人就唔夠膽搞你嘞。」阿豹在我耳邊說道。
「你點會知我個名…」
「我響自修室經過你個位嗰陣,見到你本筆記上面寫住Mandy…」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他的下身來。
我嚇了一跳,阿豹那裡,粗幼雖然和我在教科書上看過的差不多,但長度卻至少有15厘米,我這樣肯定的原因是,大學裡有一門課的assignment,是用尺量度身體各處,從而了解自己各個器官的大小和距離,從我下身的底端到肚臍的距離,剛好是15厘米。當阿豹把他那裡從下放在我肚皮上面時,他那裡的頭部完全超過了我肚臍。
「太…太長啦,插入去我會死㗎。」我哀求著阿豹,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
「放心啦,Mandy,我會慢慢嚟,你太辛苦嘅話就同我講啦。」阿豹說罷,緩緩地把他下身放進來。
「呀…」我一聲慘叫,阿豹則輕撫著我的肩頭,嘗試減輕我的痛楚。
「佢哋對你真係太粗暴嘞。」阿豹說道。他不知道,廢屋的男人其實未曾插進我的身體。
接下來的數分鐘,阿豹如他所言,下身進三步退兩步,緩緩地匍匐著。接著,他突然吻了我的嘴。
「唔…唔好…唔…」我嘗試推開他,但力氣差異實在太大,所以不成功,卻想起與Hugo初吻的那一天。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7:06
那是大學招生放榜的早上,我和音然正在電腦旁等待著正午十二時的到來,和中學放榜時一樣,我的父母又去了外地公幹,陪著我們的是Hugo和他們的母親。但我並不介意,因為在知道了Joint Matriculation Examination的成績後,父母已經為我大肆興祝一番,因為他們知道以我的成績,入讀大學絕對不是問題,只是能否入到第一志願,仍有少許變數。
「三!二!一!夠鐘!你睇先定我睇先?」
「你先啦,我仲未做好心理準備。」
「你使乜擔心喎,萌惠,你成績咁好,大學就入緊㗎嘞,爭在邊科嘅啫。」Hugo和音然的母親安慰著我,音然就已經急不及待地按著滑鼠。
「松立基學院幼兒教育,第二志願!」音然大叫道。
「你個衰女咁嘅成績,有人肯收都好嘞。」見音然如此興奮,她的母親又開始批評起來。
「咩喎,唔好講到我係賣剩蔗先得㗎。嚟啦,Mandy,到你嘞!」音然反駁母親後,對我說道。
「Okay…」我接過滑鼠,手有點顫抖地按著,然後屏幕彈出來的,是第一志願。
「中心大學醫藥系喎!同阿哥同一間大學呀!好嘢!」音然把頭伸了過來,大聲說道。
「太…太好啦!」我高興起來,聲音變得有點顫抖。
「都話你得㗎嘞,萌惠。」Auntie說道。
「Mandy你好叻呀…」Hugo扶著我的肩頭說道。
然後,他把我身一轉,雙方都望到對方的面龐,然後他扶著我的肩頭,輕輕地吻了我嘴唇一下,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
「啊!阿哥你曳曳啦!」音然指著Hugo說道。Auntie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微笑著,像是默默地為Hugo助攻一樣。
「Hugo,你…」我面一紅,還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對唔住啊,Mandy,我一時衝動就…對唔住啊。」Hugo向著我鞠躬道歉,他的面也紅了。
「阿哥你真係鬼馬,趁Mandy啱啱仲開心緊,一個唔覺意就錫咗佢一啖。」音然語氣越來越調皮,再小聲說道。「等小音再幫吓你啦。」
說罷,音然就把Hugo的右手放到我的胸部上。
「喂!小音你做咩呀?」Hugo把手一縮,害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咁係丫嘛!你同Mandy拍咗拖兩年,而家先至初吻,太慢喇。」音然繼續淘氣地說道。「我要俾你知道Mandy發育得幾~好~先~得~呀~」
說完發育二字,她又想拿起Hugo的手,作進一步行動。Hugo有了經驗,知道音然要惡作劇,把一雙手都縮到背後,緊緊握著。
「嚟啦阿哥,唔使咁怕醜喎!」音然奸笑著說道。
「唔好咁啦小音,Mandy會嬲㗎!」Hugo一邊避開音然,一邊答道,面都紅得像蘋果了。
「唔使怕喎,Mandy咁易氹,激嬲咗佢,你咪錫番佢嘴仔一啖氹番佢囉!」音然笑道。
「好啦好啦!唔好再玩你阿哥同萌惠啦!我哋今晚同阿爸落街食飯慶祝啦!」Auntie替我們打圓場,笑容卻非常燦爛。

被阿豹吻著的我,想起這段往事,又想起今天是Hugo的頭七,心一酸,就哭了。
「係咪我太大力嘞?」阿豹問道。
我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唔係,係我諗起Hugo…今日仲係佢頭七…」
「Hugo…啊,係有時會嚟自修室接你個男仔?你男朋友?」
「佢…佢上星期響方朗站,俾你個村啲人劈死咗。」我一邊哭一邊說道。
「上星期我去咗馬來東亞旅行,如果我響村,一定會諗辦法阻止佢哋。」阿豹嘗試開解我。
「而家人都死咗,你講乜都無用啦。」我不滿地說道。「如果…如果你真係覺得對我唔住,而家就即刻停落嚟,帶我…帶我同音然出村。」
「咁樣我哋未出到去,已經被啲村民打死咗嘞。你同你班friend走嚟燒村,邊有可能無穿無爛就咁走。」阿豹的解釋,有點強詞奪理。
「點…點會無穿無爛,我同音然下面已經…已經俾你哋…嗚…」我知道阿豹不會帶我走,又哭了起來。
「唔好喊啦,唔好喊啦。」阿豹大概想不到安慰的說話,只有這樣勸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7:25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阿豹的下身越插越深,碰到我的身體深處一下,我突然感到一股電流貫穿我全身,強烈的刺激令我發出怪叫。
「啊~~~」
聽到我的大聲叫喊,另一邊的男人全都靜了下來,接著就走過來發生甚麼事。
「幾好嘢㗎喎阿豹你,頭先個女人淨係俾我大力咁揸咗一吓,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氣,而家竟然可以俾阿豹你插到叫哂春。原來要插咗先揸得!」阿皇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
「皇仔你咁講太魯莽啦,等阿叔過嚟望吓先。」阿叔似乎都覺得好奇,走了過來,觀察著交合中的身體部位,分析道。「憑我咁多年嘅經驗,個女人個窿應該比較深,就算皇仔你夾硬隊咗入去,佢分分鐘都會斷氣,豹仔有耐性慢慢嚟,碌棍又夠長,篤到佢個敏感位置,先至搞得掂咋。」
「唔係唔係,係阿叔你教導有方啫。」阿豹謙虛地說道。
說罷,他下身又再碰了我一下,我全身一震,又大叫了。
「唔…唔好再篤啦,我嗌…嗌啲咁古怪嘅聲出嚟,仲要咁多人望住,好…好醜怪㗎。」我哀求著說道。
「唔醜怪…唔醜怪…Mandy唔醜怪…」阿豹摸著我的頭,嘗試安慰我。
「豹仔你記唔記得阿叔教過你,當女人開始有反應,要點做呢?」阿叔笑著說道。
「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朽索馭奔馬!」阿豹沒有回應阿叔,回答的都是屋內比較年輕的男人。

然後阿豹開始行動起來,除了下半身的擺動,雙手又放到我的胸部上,手指來回擦動,他的口也沒有停下來,在舔我的左耳耳背。
「好波!阿豹!」「上呀!」「試埋佢右邊耳仔啦!」「唔係嘞,試下吹氣落佢個左耳窿先!」「我就話咬下佢條頸先!」男人見到阿豹開始行動,一邊起哄給建議,一邊搖槍吶喊。
「衰人,放開Mandy呀!你夠膽再掂佢,我要你不得好死呀!」音然大概是聽到我的叫聲,又聽到男人們起哄,擔心我的情況。
「賤人,你顧掂自己先啦!」壓在音然上面的男人吼道,然後連續摑了她十幾巴掌。
「唔好…唔好打音然呀…呀~~~」我看見音然因為我被人打,想阻止,豈料阿豹的下身,又再重重地向我壓了下來,令我不情願地呻吟著。
「真係幾老友喎,兩個都唔想對方受傷。」阿皇笑道。
「不過呢,你乖過個賤人多多聲,細個嗰陣俾我同阿哥掹你個髮夾,你都淨係識得企定定響度喊,連走都唔識走。呀講番起,要同你講聲sorry先,你而家已經係阿豹個女人,響依條村得罪咗阿豹嘅話,會無啖好食㗎。」阿皇說起往事,笑著向我道歉,但一點歉意也沒有。
「我…我唔係佢…佢個女人呀…呀~~~」我嘗試反駁,身體卻不爭氣。
「嘿嘿…但你而家個反應一啲說服力都無喎。」阿叔笑道。「我頭先都估你係乖乖女㗎啦,而家聽埋皇仔咁講就肯定無錯!你應該係個又單純又易氹嘅女仔,下面仲要同豹仔咁夾,睇嚟豹仔好快就可以將你徹底征服咯。」
「我…我先唔會…呀~~~」反應並不是來自下身,而是阿豹一面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一邊舔中了我耳窩內的某一點敏感處,令我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了。
「阿叔,點解條女啲反應,同頭先完全唔同嘅?明明頭先我哋揸佢摸佢,唔單只無反應,仲差啲斷埋氣。」一個年紀輕的男人問道。
「𡃁仔你問得好!簡單嚟講呢,就係頭先佢未進入狀態,揸揸捏捏刺激唔到佢之餘,仲有反效果,豹仔識得溫柔啲咁對佢,碌棍又夠長,搞到佢進入狀態之後,點捏點按都無問題嘞。嗱!用揸車做個比喻,頭先條女就係未插條車匙嘅車,就算你點踩盡個油門都無卵用,而家搵到條啱嘅車匙,撻著咗部車咯,咁咪可以『頭搖又尾擺,飛翔境界』囉!」阿叔解釋道。
「嘩阿叔原來你都有睇《放火戰車》㗎!好潮喎!」剛才發問的人奉承道。
「梗係!阿叔我後生嗰陣有個朵叫『小霧山拓海』㗎!」
「阿叔又響度吹水啦!哈哈哈!」眾男人笑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7:43
就在阿叔解釋的時候,阿豹已經發現我的敏感位置是耳窩的某一點,就把口和手的位置交換,雙手撫摸著我的耳窩那處,口含著我胸部其中一邊的垂珠。
「停…停呀!再咁落去我會死㗎!」
「邊會咁易死丫,女人,你都進入咗狀態咯!」阿叔笑著說道。「好快就會變得好舒服㗎啦!」
阿豹聽到阿叔說我已經進入狀態,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而我意識亦逐漸模糊起來,口中只懂得發出簡單的叫喚聲,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我被一道比剛才任何一次更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

「嘩阿豹你真好撚嘢,睇吓個女人整到張爛床褥濕到呢…」回過神來,就聽到阿皇說道。
「濕…?」當我正想著,就感覺到自己從小腿到大腿內側的位置,都是濕濕的。
「點…點解會賴尿㗎?仲…仲要響咁多陌生人面前賴…」我害羞,一急起來就哭了。
「潮吹同賴尿都唔識分,果然又乖又單純!」阿叔說道。「不過咁都好,咁即係證明豹仔有眼光,揀到個好女仔!」
「傻瓜,你唔係賴尿呀,你下面太舒服,所以流水水咋。」阿豹扶著我的頭,安慰我道。
「水水?」
「如果係賴尿,你而家應該聞到啲尿味,但你聞唔聞到丫?」我搖頭,阿豹繼續說著:「仲有,你而家應該覺得手軟腳軟,賴尿會唔會咁丫?」我又再搖頭,然後阿豹摸著我的頭說道:「所以你無賴到尿,啲水係你下面舒服嘅正常反應咋,唔使咁怕醜㗎。」
「嘩!阿豹你好似氹細路咁教個女人,真係好撚有耐性。」阿皇笑道。
「阿叔第一次帶我去威嗰陣都係咁教我啫。」阿豹向著阿叔說道,似有求救的味道。
「豹仔你真係丫!阿叔邊有你咁溫柔呀,嗰陣乜嘢三字經四字真言都出齊哂呀,邊好似豹仔你講得咁有文有路丫。」阿叔知道阿豹向自己傳球,所以先抬高一下阿豹,再藉機轉換話題。「不過呢,個女人個蘿柚都幾有彈力喎,俾豹仔你隊到啪啪聲,真好聽!」

被阿叔這樣一說,令我望向自己的下身,才驚覺阿豹的那裡已經完全進入我的身體。
「太…太入啦,快…快啲掹番出嚟…」我哀求道,聲音卻因為全身乏力變得越來越細。
「傻Mandy,你下面而家吸到我咁實,夾硬掹出嚟會整傷你㗎。」
「係咯!女人生出嚟就係俾男人插㗎啦。」阿皇理所當然地說道。
「睇嚟豹仔你同佢真好撚夾喎,次次去威,都無一次話見豹仔你插得哂成碌棍入去啲女女個窿度,估唔到依個俾我哋搞極都無反應嘅女人竟然得,真係天作之合呀!」阿叔對阿豹笑道,然後伸過頭來向我說。「亦都即係話,女人你個身體已經承認咗豹仔碌棍啦。」
「唔…唔係咁㗎…唔係咁㗎…」我邊哭邊說道。
「唔係咁嘅話,點解豹仔碌棍可以放哂入去呢?仲要啜到佢實一實添。」阿叔笑吟吟地問道。
「真係唔係咁…唔係咁㗎…」我腦袋已經運轉不過來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8:02
過了一會,我聽到阿豹的呼吸逐漸急促,知道他如箭在弦了。渾身乏力的我,能夠做的就只有哀求了。
「掹…掹出嚟先啦,半個月前我…我嚟過M,快啲掹出嚟呀!」
「真㗎?」阿叔不懷好意地問道,我不停點頭。
「咁就好咯,豹仔,隊到盡先好射啦。」阿叔笑道。「豹仔估唔到你咁犀利,竟然連個女人嘅排卵期都算到咁準。」
「咁啱㗎咋,阿叔你唔好笑我啦。」阿豹說道,下身的動作依然繼續。
「好彩頭先我見佢無乜反應,無插到入去啫,如果唔係豹哥就要執二攤啦。唉呀!」一名少年如此說道,阿皇一聽到「二攤」,立刻打這少年的頭。
「死㗎你,話阿豹要執你二攤,係咪想你屋企塊田玩完呀?我可以幫鳩你㗎!」阿皇怒道。
「皇仔你冷靜啲先,佢細路仔唔識講嘢啫。」阿叔見氣氛有點緊張,出來圓場道。「你條芝士腸同豹仔爭咁撚遠,俾你插到入去,就算射鳩埋,啲精都游唔到去個女人花冧到啦。」
「阿叔講得啱!」「都係阿叔清醒!」「你條嘢咁撚短就想同豹哥支大碌棍比?」「就算係大碌棍你都唔識好似阿豹咁玩啦!」「咁又係呀,稍為粗暴啲個女人就斷氣,少啲技巧都唔掂呀!」聽見阿叔的評語,大家興高采烈地奚落著那少年。
然後,大家就開始為阿豹打氣:「加油呀阿豹!」「隊入啲先射呀!」「隊到盡呀!」「豹哥你掂㗎!」「使唔使換做後入位呀?」「唔使!豹哥碌棍入哂去禁區啦!差臨門一腳咋!」

「衰人!放開Mandy呀!」音然聽到我說的話,又見男人們如此起哄,焦急起來了。
「Mandy!快啲推開個衰人呀!」音然急切地叫喊著,似乎忘記了我身體比較弱,力量本來就不及她,更遑論壓在我身上的阿豹。
「哈哈,你好朋友已經俾阿豹隊到手軟腳軟啦,仲邊有力推開阿豹丫!你哋幾個!幫手去抱個賤人過嚟!等佢親眼睇住自己個老友俾殺佢阿哥個仇人射爆!」阿皇叫道。
他們把音然抱了過來,大概是擔心著我的情況,音然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抗。
「Mandy,要嚟嘞!啊!」阿豹在我耳邊說道。
「唔好,唔好…呀!」我感覺到一股熱流進入了我身體的深處,大叫道。
「豹仔,你有無感覺到佢個花冧,仲響度扯實你碌棍呢?」阿叔望著我抽搐著的腰部,笑著問道。
「係呀,阿叔,感…感覺就好似想啜哂我入面啲嘢咁。啊!」阿豹回應道,然後又射了一下。
「嗯…睇嚟你個女人真係危險期喎,佢條腰震得咁犀利,就係身體嘅本能想要你啲精快啲同佢粒卵結合。哈哈!」阿叔笑著說道
「唔…唔好啊,我…我唔要生BB呀…哇…」聽到阿叔的話,感到絕望,激動起來又哭了。
「嗱你睇到聽到啦,你個好朋友要幫我哋嘅阿豹生BB啦,高唔高興呢?」阿皇不懷好意地向音然問道。
「你哋通通都要死!!!特別係你同埋依個阿叔!!!」音然知道我已經無力反抗,嘗試嚇唬眾男人,並向著阿豹和阿叔吼道。
「夠薑就一槍打撚死我!阿叔嚇大嘅,屌你老母!啊,唔係,應該係屌你個西至啱。」阿叔先裝作憤怒,然後笑著說。
「阿叔真係緊貼潮流喎,連《江湖最後一個細佬》都識。」是一個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說話雖然比其他人少,但奉承技巧相當高。
「梗係啦,唔係點同你班後生仔出去威呀。」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8:15
「本來打算今晚同你出村去威,阿叔同你晏畫嗰陣都食咗啲補品,豹仔你唔係射完一次就完咁虧吓嘛?」阿叔繼續笑著對阿豹問道,說話內容卻令我害怕起來。「你又咁鍾意佢,今晚射到精盡人亡都無所謂啦?」
「阿叔你講得無錯!!」阿豹聽到阿叔這樣說,突然興奮起來了。
「你個阿叔去死啦!!!」音然大叫道。
「喂個賤人好嘈呀!搬番佢過去先,仲要搬遠啲,唔好阻住豹仔快活快活。」阿叔不滿地說道。
「放開我呀!我要救Mandy!放開我呀!呀!!」音然聲嘶力喝地喊著,手腳不停擺動,豈料阿皇又大力按下她腳上的舊患,令她失去了知覺。
「哼!好少可睇到阿豹表演,今晚仲有阿叔旁述,十年都唔知有無一次呀!等陣先再過嚟炮製你!你兩個!幫我睇實佢!」阿皇命令著輩份較低的少年,便走回來這邊。
「皇哥講得啱呀,豹哥識得養生,儲埋一次過先至出擊,邊似得我哋咁夜夜笙歌,浪費哂啲大好機會。但係呢,好似睇跑馬咁,無旁白嘅話,到喉唔到肺,硬係差咁啲嘢。今晚有阿叔你做旁白,簡直係錦上添花。」說話很有技巧的少年再次發言,馬屁拍得非常精準。

我看見阿豹眼裡滿佈紅筋,我很害怕,除了腰部顫抖著,上半身也打起冷震來。
「唔…唔好…呀~~~」我一邊搖頭,一邊向阿豹哀求。
「呀~~~啊!」失去了剛才的溫柔,瘋狂的阿豹沒有理會我,不停重擊著我的下身,結果令我失去知覺了,矇矓中感覺到阿豹在我體內射了兩次。

我剛剛從失神狀態清醒過來,就聽到阿叔問我:「響依度,所有女人都係雞,你想做豹仔隻私家雞定我哋班耕田佬隻公家雞呢?」
「私…私家…」我剛剛回過神來,全身乏力,腦袋又一片空白,一聽到阿叔嚇人的問題,我竟然如此回答了。
「所以我頭先就話,豹仔好快就可以搞掂你囉,睇吓你,俾豹仔射咗幾次就咁乖咁聽話嘞。」阿叔說道。
「唔係…我唔係咁嘅意思呀…呀~~~」在我跟阿叔對話時,阿豹又再恢復體力了。
之後,又再重覆哀求失敗,被阿豹插至失去知覺的狀況。今次在矇矓裡感覺阿豹只射了一次,也有可能是更多次,因為我已經太累了,連感覺都開始變得遲純。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8:47
「明明豹仔射咗咁多入去,條腰都仲響度震緊,睇嚟你真係好想同豹仔生BB喎。」回復知覺的我,第一句聽到的,又是阿叔的評語。
「唔…唔係呀,我…我都唔知點解會咁㗎。」我斷斷續續地否認著,但身體的顫動卻出賣了我。
「嗯…以阿叔我多年經驗呢,你有機會幫豹仔生兩個,甚至三、四個呢!」阿叔笑著分析說。「係咁就好囉,豹仔個老豆響佢好細個嗰陣就去咗賣鹹鴨蛋。我一路睇住豹仔大,已經當咗佢係我個仔咁㗎嘞,而家好囉,唔單只有孫抱,仲可能打孖上,好事成雙添。豹仔你真係叻,抵阿叔咁錫你!」

「唔好呀…唔好…我唔要生兩個BB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心裡一亂,忘記了阿豹已經在我體內發射了的事實。
「阿叔我好彩咋。」我望向再次發言的阿豹,眼神的瘋狂已逐漸散去,我竟然鬆了一口氣。「咁啱我鍾意Mandy,咁啱佢又跟個friend嚟,咁啱我知道阿叔你過咗嚟廢屋,所以走過嚟搵你,咁啱佢又係排卵期,咁啱…」
「豹仔你太謙啦!邊有咁撚多咁啱丫!」阿叔打斷阿豹的話。「計我話呢,豹仔你讀得書多犀利就真,早幾年你走去深港灣大學,同阿叔講話要讀嗰個乜鬼調理農務系,我仲笑你話咁嘅名都有嘅,不如等阿叔帶你去威多幾次,唔好話農務呀,農婆,農女,神女個系都識得調理啦。」
阿叔把頭伸了過來,評頭品足道:「點知豹仔你讀過大學,眼光真係比我哋啲耕田佬獨到好多,而家阿叔望真啲,個女人屁股又圓又大,肯定好好生養啦,唔好話一次生兩個,生三、四個都唔係問題丫。」
「唔要…我唔要咁呀…」我聽到阿叔的分析,再次哭道。

「哎呀!點解唔要呀,頭先你咪應承咗做豹仔隻私家雞囉。」阿叔扮著怪責地說道。「傻女人,如果你幫豹仔生到兩個都係慈姑椗,母憑子貴,響村入面嘅地位就高好多㗎啦。」
「我唔要做生仔機器呀…」我終於恢復一點神智,想到如何反駁了。
「乜你覺得你而家仲有得揀咩?」阿皇見我不知好歹,指著我罵道。
「係囉,難得豹仔對你咁好,唔通你仲唔收貨?唔好咁貪心好喎!豹仔唔要你嘅話,你就要做公家雞嘞!」阿叔見我仍然不情不願,語氣就重了起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9:01
我被他們嚇唬,急起來,又哭了。
「乖啦,Mandy。」阿豹見我哭,就摸著我的頭,安慰我道。「你做咗我個女人之後,我一定會保護你㗎,但依度唔同村外邊,女人唔生細路嘅話,日子好難過㗎。嗱你而家望住我,我問你:幫我生BB,生男生女又好,生一個生兩個都好,總之應承咗先好無?」
說這話時,他用手輕輕扶著我的頭,與他四目交投。
我望著阿豹,竟然點頭同意了,因為我怕,我很怕,我非常怕。
「所以我先話豹仔你叻,我哋班耕田佬點極個女人都點唔明,你幾句話就搞掂!」阿叔又稱讚阿豹起來,像稱讚自己的兒子一樣。
「係Mandy乖啫。佢其實明白事理嘅。」阿豹這樣說道,似是要安慰著惶恐不安的我。
「邊關個女人事丫?」阿皇說道。「阿豹你講嘢有文有路就真!」
「喂豹仔你仲可唔可以射多次呀?既然佢應承咗,就打鐵趁熱啦!」阿叔扮作焦急地說道。
一見阿豹點頭,阿叔就說道:「咁就唔好講咁多!去馬啦!趁佢條腰就微微咁震緊,一定要射得準啲呀豹仔!」
「咁就俾我射多一次啦,射埋今次今晚就完好唔好?」阿豹貼在我耳邊問道。
我搖頭說道:「唔好,個肚已經漲得好犀利,好辛苦呀。」
「覺得漲就啱啦,即係話豹仔啲精已經注滿哂你陀仔嗰度,而家再射多次,就肯定推到啲精去個卵到,咁就成功達陣啦!」阿叔又再分析起來。

雖然我的生物知識告訴我,阿叔的分析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但轉念又想,阿叔的經驗如此豐富,說不定他才是對的。真想不到,從小就喜歡看科學書籍的我,到頭來竟然會不相信科學,反而會相信一個讀書比我少的男人。等等,這才不是重點,我怎麼會已經假設了自己要幫阿豹生小孩?難道真的如阿叔所說,我真的是一個能夠很輕易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就在我如此思考著的時候,阿豹的抽插逐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發射了。

在阿豹射完最後一下之後,我感到腹部漲得要破了,就對阿豹說:「快…快啲掹番出嚟,下面太漲啦,會穿㗎!」
「喂豹仔你唔好掹出嚟住呀,一掹出嚟漏哂就未必中㗎嘞!」阿叔聽到我的說話,焦急起來,再指著我的腹部說道:「你真係好鬼單純,如果咁易穿嘅話,點陀仔呢?」
「但…但我真係好辛苦啊。」我作出最後的掙扎。
「生仔辛苦就預咗㗎嘞,頭先你應承咗豹仔,唔係咁快就反口嘛?」阿叔問道,語氣又再重起來。
「唔係…」我又害怕了。
「咁就乖乖地瞓響度,等我叫豹仔掹先掹出來啦。」阿叔見我害怕,語氣又放軟了,大概他從阿豹身上學到令我順從的方法。
「哎呀!差啲唔記得咗添!豹仔你抱起佢!」阿叔命令著阿豹。
阿豹輕輕抱起全身乏力的我,然後阿叔不知從那裡拿了三個枕頭來,放在床褥上。
「好!豹仔,放番個女人落嚟,記住要令個肚斜斜地向下,咁樣就幫到豹仔你啲精游快啲。」阿叔又開始給一些沒有科學根據的提議,但我無力反抗,只能夠任由阿豹擺佈。

過了一會,感覺到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已經撐不住,緩緩地睡著了。因此我不知道阿豹在何時拔了出來。睡著前,阿豹在耳邊對我說:「對唔住啊,Mandy,我知你好辛苦,但依度咁多村入面嘅兄弟望住,我聽你講掹出嚟嘅話,以後響村就會抬唔起頭,就保護唔到你嘞…仲有,我真係好鍾意你㗎,我會對你負責任㗎。」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9:22
睡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醒來時頭部是在枕頭上的,下半身沒有穿甚麼,但上半身卻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男裝T恤,衣服的長度及至我的大腿。我估計,應該是阿豹知道我身體虛弱,著涼的話就麻煩了,所以昨晚完事後,就把枕頭放到本來應該放的位置上,又去找衣服替我穿上。
我拖著疲乏的身軀爬向水喉,用水清潔身體後,一跌一踫地爬向全身赤裸的音然,看到她手臂、雙腿和胸部都滿佈瘀痕,下身都是紅紅腫腫的,心裡一酸,就哭了。

「對唔住,音然,對唔住啊。由細到大都係你代替我受罪!」我一邊抱著音然,一邊想起第一次認識音然的經過。
「唔緊要,Mandy!由細到大我都俾阿媽打慣㗎啦,尋晚打多咗幾個位置啫。」音然嘗試安慰我,自嘲道。「況且我之前試過跨欄嗰陣受過傷,下面痛都唔係第一次啦。」
「佢哋班衰人下面全部都又幼又短,再大再長幾倍我都未驚過呀。」音然繼續安慰我。
然後她想起昨晚我和阿豹的一幕,急切地問道:「你呢?尋晚你俾個衰人搞,我又幫唔到你,明明應承過阿哥,幫佢照顧你…」
我一聽到她提起Hugo,想起昨夜的一幕,哭得更厲害了。
「頭…頭先我去沖…沖下面,沖極都仲…仲有個衰人啲嘢…嗚…」我激動起來,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了。
「佢…佢尋晚響我入面射咗好多次,每次…每次都射咗好多好多,明明…明明我個肚已…已經覺得漲卜卜,佢都唔理我繼續…繼續…哇…」一想起阿叔說的話,我哭到崩潰了。
「唔好喊啦,Mandy,你記唔記得我阿哥臨走前講過,要我哋堅強咁活落去,同班人鬥長命呀。」音然安慰我說。
「記得。」我點頭,但眼淚仍不停地流下來。
「所以你要堅強啲,唔可以要走咗嘅阿哥擔心,唔係佢走都走得唔安落㗎。」音然繼續安慰我。
「但…但係尋…尋晚同我上次嚟M,啱啱好半個月,我…我好大機會有咗個衰人…個衰人嘅BB…」我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唔使驚!我一定會諗辦法帶你離開依度,出到去之後就即刻去醫院落咗佢!」

到了晚上,阿皇領導著村內的男人,再次來到廢屋,對我們施暴。
不,是對音然施暴。經過昨晚阿豹的喝止,大家知道阿豹已經認定了我是他的女人,亦目睹我們翻雲覆雨的過程,再加上阿叔的詳細解說,知道我極有可能懷上了阿豹的孩子,還有機會是兩個。亦因如此,雖然阿豹今晚沒有來廢屋,但大家只是在排隊等待上音然的時候,摸摸我的身體,偶爾會有男人忍不住,射向我的臉蛋,就完事了。對比起音然的慘況,我受到的對待,完全算不上施暴。

聽著音然淒厲的慘叫聲,我不禁想,我和音然肯定是在地獄。
但原來,這才是地獄的第一層。用但丁《神曲》的說法,我和音然,現在只是在limbus,位於地獄的邊緣,連地獄的門口都未跨進去。

「人似風身邊飄去,沒勁身驅已累,
冷冷枕邊再無伴侶,如何令我能入睡。
沉痛的追憶思緒,令我再想也累,
昨晚的他悄然別去,道別也不話一句。

情愛已經溜走,給判死罪,長夜置身人堆當中,
我的酒醉,換去那些裝飾眼淚,幻滅了的愛,無法追。
尋愛侶消愁再沒畏懼,每一夜,憑熱吻他人的咀,
蓋掩心碎,麻醉了的身驅,把昨日拚命的撕碎。」
《裝飾的眼淚》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0 07:39:55
Boy'z 《跟蹤你》: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OrzwTETlP8

梅艷芳 《裝飾的眼淚》: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PpYHka-nvs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7:09
(009)攻心為上

「看著眼前人漸散,而在那喧嘩過後,
只有忽然倦透的,是我的一對手。
努力向前誰沒有,誰料歇息的借口,
是要把抑鬱眼淚再流。
誰自願獨立於天地,痛了也讓人看,
你我卻需要,在人前被仰望。
連造夢亦未敢想像,我會這樣硬朗,
但是又怎可,使你或我失望。」
《女人心》


第三天清早,音然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Mandy,嗰班男人今晚應該都會再嚟過,但根據尋晚嘅經驗,太陽落山之後,佢哋啲女人就會送飯嚟,但班男人到9到10點鐘先會出現。我頭先響間屋入面搵到啲尖石,應該可以趁依段空檔敲爛個鎖,逃走出去。」
「音然唔好呀,咁做太危險啦。」我低聲勸說道。「同埋依度都無鐘,我哋啲隨身物品又俾佢哋收起哂,你點知幾點鐘?」
「你記得唔得我去你宿舍屈蛇嗰陣,你同房Kaza教過我哋點樣用月亮嘅形狀同位置,去推算大約嘅時間,尋晚班人搞我嗰陣,啱啱響屋頂個窿望到個月亮,就大概估到佢哋幾點嚟到。」音然解釋道,然後問我。「唔通你甘心一世困響依間廢屋咩?」
「唔係,我驚我跑得唔快,會連累你。」
「咁一係你留響度,我出去搵救兵救你出嚟。」
「但係你下面仲咁紅咁腫,跑得快會好痛…」
「尋日我咪同你講過,我以前跨欄整傷過嘅,習慣咗就無事啦。」
「但係…」我再找不到藉口,無語了。

匆匆吃過在狗碗上的晚飯後,音然就開始準備逃走了。
「音然,不如過多幾日先啦。」我再嘗試勸音然。
「Mandy你唔使咁驚青喎,我已經諗好哂辦法啦。」音然從我後面走過來。
我突然感到後腦被重擊一下,然後就失去知覺了。

「喂!Mandy!醒呀!Mandy!醒呀!」一把男聲一邊在我耳邊叫道,一邊拍打著我的臉。
我張開了眼,是阿豹。
「我頭先早咗嚟,發覺度門打開咗,見到你瞓咗響地,又無著衫,你個friend去咗邊呀?」阿豹焦急地問道。
「我唔知呀,食完晚飯後,我俾佢打咗一下,就失去咗知覺,醒番就見到你…」我當然不會說音然計劃逃走。
「咁啦,我去隔離間小屋聽住,你就繼續扮失去知覺瞓咗響度,佢哋嚟到,你就話唔知道,如果佢哋唔去追你個friend,走嚟為難你,我就出嚟幫你啦。」阿豹提議道。
「嗯…」沒有更好的辦法,我點頭同意。

「火燭呀!火燭呀!」遠處傳來村民的大叫,扮作失去知覺的我,知道是音然又在放火。
為免村內的人懷疑,我沒有理會,繼續躺在廢屋的地面上。

過了一會,雷聲響起,外面下起大雨來,村民的呼喊聲也停下來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阿豹走了過來,抱起裝作失去知覺的我到旁邊的小房子,卻剛好遇到一群正在回廢屋的男人。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7:34
「你個阿豹丫,有異性,無人性呀,明明頭先村入面仲火燭緊,都淨係掛住夾走自己條女去快活。」我認得,是阿皇的聲音。
「唔好怪豹仔啦,佢尋晚無嚟廢屋,一時精蟲上腦啫。」這個大叔的聲音我也認得,是帶阿豹去見識世面的那一位。
「你個八婆,揼低咗個friend,仲要攞埋阿豹尋晚俾佢著嗰件衫,自己走咗去都有嘅?真係好撚夠朋友喎。之前你唔係話,點都要保護佢咩?」阿皇似乎發現我失去知覺,嘲諷道。音然的逃走行動看似失敗了。
「個賤人燒完一次唔夠,仲要燒第二次,好彩天有眼,佢放完火就落大雨,仲要佢走到村口嗰陣,俾啱啱響大亞帝國番嚟嘅阿霸捉住咗。」發言的,應該是村長。
「你班衰人,劈死咗我阿哥,仲搞大咗Mandy個肚,燒死哂先至係天有眼呀!」
「嘿嘿嘿,仲咁撚口硬,等陣等我阿哥食完飯,你就知味道。嘿嘿嘿。」阿皇不懷好地笑道。「掟番佢入廢屋先,今晚全部人聽我阿哥指示!」
「嘩!有好戲睇啦!」「我去攞包花生先!」「講明先,唔好同我爭前排呀!」「你咁鬼高坐山頂位啦!」「使唔使攞定部cam過嚟呀?」「梗係要啦!霸哥兩個禮拜無出火啦,肯定屌到驚天地泣鬼神!」
一眾男人們高興地說道,而阿豹趁機低調地把我帶到廢屋旁邊的小屋。

這刻的我不知道,音然正被帶向地獄的深處,屋外的雨亦越下越大。

阿豹把我放到小房子的稻草上,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無知地問阿豹:「點解要帶我過嚟?」
「之前阿皇有無提起過佢兩兄弟絕後嘅事?」我點頭,前晚就是因為阿皇認出了音然,所以才會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阿豹解釋道:「阿霸雖然俾村長個朋友醫好咗,但之後性慾變得好強。一高漲起上嚟,就會無視一切限制咁去搞女人,搞到村長同副村長成日都要出嚟幫佢擺平。大家知道村長老來得子,但又差啲絕後,就算有乜嘢怨言都唯有吞落肚。阿霸啲性慾雖然可以用藥物勉強壓制住,但藥效一過,就變得更加難控制。」
「佢去咗大亞帝國兩個禮拜,應該食咗唔少藥,佢今晚肯定會變得好瘋狂。」阿豹續道。
「咁…咁落去音然會死㗎,我要過番去幫音然。」我聽到最後一句,焦急了。
「唔得,你過到去肯定會無命。我哋細個嗰陣,成日都鬥邊個屙尿屙得遠,我次次都贏佢。但自從阿霸接受完治療之後,碌棍完全唔同哂。阿叔帶我去見識世面嗰陣,佢都有去,所以我見過,我真係見過。佢性慾一嚟,碌棍變得又粗又長,已經唔係人類嘅水平。前晚你咪話我下面好長,阿霸至少係我三倍,粗幼更加唔使講,大概好似依支礦泉水咁粗啦。你身體咁孱,佢發起癲上嚟要插你,肯定係你死先過你個friend,到時喊都無謂。」阿豹拿起小屋內的500毫升devilan的空塑膠水瓶向我說明,我聽到眼睛也瞪大了,心中不停問,音然的烏鴉口為甚麼每次都這麼準。

「最恐怖嘅,唔係粗幼長短,而係佢嘅持久力同精液數量。去威嗰晚我同阿叔明明都已經腳仔軟嘞,已經上咗3個女女嘅佢,竟然話啱啱先做完熱身運動,而家先正式開始,結果當晚佢一共上咗12個,每個至少射一炮,有一半女女搞到最後行都行唔郁,搞到個媽媽生話要臨時加價。」
「雖然個場將阿霸列入黑名單,但自此之後,間唔中就有電話打俾阿霸搵佢幫手,唔單只唔使俾錢,仲有錢收添。後來我問番阿叔,佢話阿霸響歡場啲大佬之間已經出哂名。只要有唔聽話嘅女仔,俾阿霸調教完之後一定搞得掂,快則半日,最硬頸嘅都係兩個禮拜,身同心都會變到乖乖聽話。」
我越聽越覺得可怕,不停顫抖。
「咁啦,我哋響到聽住隔離個情況,就嚟出人命嗰陣,我哋再搵人嚟阻止阿霸啦。」阿豹看見我不停顫抖,安慰道。
「咁點解我哋唔即刻去搵人幫手?」我天真地問道。
「響依度,女人地位好低,個男人上都未上條女,就去搵人幫手,以後唔使出嚟行嘞。而且你個friend仲要燒過兩次村,大家就更加唔敢貿貿然出嚟幫手。但條村有道不成文規距,響村入面搞出人命嗰陣,大家一定要出嚟幫拖,所以我哋而家只能夠等啦。」阿豹解釋道。

我點頭。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是來自阿鼻地獄的叫喚。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8:01
聽到男人們的從遠而近的談話聲,我知道音然的惡夢要開始了。
「小音!阿哥嚟探你啦!」一個男人把把門外的鎖打開,就這樣大聲叫道。我沒有聽過這個男人聲音,但肯定不是Hugo的聲音。
「…」我和音然一樣,嚇到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小音」是Hugo對她的專屬稱呼,這個村裡的人應該不知道才對。
「做咩唔出聲呀,無見阿哥個零禮拜就唔記得咗阿哥嘞?」男人繼續問道。
「…」音然依然沒有作聲。
「知唔知點解阿哥我復活咗呢,就係因為我響大亞帝國傾生意,對方送咗部手機解鎖器俾我做見面禮。你有無去過大亞帝國?過海關嗰陣要插舊嘢入落部手機到,睇吓有無啲危害國家安全嘅相呀,片呀,信息呀,所以呢,小音你同你個朋友部手機,依個身體原本嗰個主人睇過哂,阿哥就番咗嚟啦!」男人解釋道。想起阿豹的話,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阿霸。

「衰人!你無資格用依個名嗌我!」音然回過神來,喊道。
「係咩?但你部手機入面好似唔止得個名咁少嘢喎,小音。」阿霸不懷好意地說道。
「邊…邊個批准你睇㗎?你…你仲睇咗啲乜嘢?衰人!」音然開始害怕。
「例如話,其實你一直都好鍾意我,點知我入咗大學之後就同咗你個好朋友表白…」阿霸開始說道。我一驚,然後回想起,他們的父母拿蛋糕慶祝Hugo成功向我表白那天,音然面色不太好,當時我還以為她又和母親吵架,或者是因為生理痛不舒服,原來…
「啊!唔怪得之你揼低咗個friend,自己走咗去啦。」阿皇笑道。
「你哋唔知頭唔知路,唔好亂講!」音然大聲反駁,然後暗暗地說道。「可惡…點…點會連舊日記都解鎖到,明明我都已經加哂密碼,又無放上網…」。
「唔係,唔係咁㗎,音然唔係啲咁嘅人!」我幾乎同一時間對阿豹說道。阿豹卻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以免被阿霸發現我在這裡。
「然後呢,你阿哥我知道你個friend入咗同一間大學之後,乘機錫咗佢嘴仔一啖。」阿皇知道Hugo是音然的死穴,自然乘勝追擊。「你雖然幫我助攻,但其實心入面響度不停問,點解阿哥第一個錫嘅唔係你,仲話只要阿哥願意,你嘅第一次可以同阿哥做。」
「咁淫蕩都有嘅?」「咁想做可以同阿叔做喎。」「喂不如咁啦,我哋印佢阿哥張相出嚟黐響塊面到,睇吓佢有乜嘢反應?」「喂正喎!」「邊個屋企有高清printer?」「使乜咁麻煩丫,可能我哋搬個mon過嚟,放響度播住佢阿哥張車頭相,佢已經有反應呢!」「咁環保呀!」眾男人聽到日記的敏感內容,自然興奮起來。
「你理得我丫!我要幫阿哥報仇,燒死哂你班衰人!」音然大叫道。

「仲咁口硬?咁我就繼續講嘞。小音你上咗中學之後成日去揸你個friend對波,希望可以吸到啲能量令自己嗰對大啲。」阿霸繼續說。
「原來你咁天真可愛㗎,真係趣緻!」「又淫蕩又天真可愛,咁即係點呀?」「邊個話唔可以同時存在㗎?依啲叫天然淫蕩,好稀有㗎!」「講起稀有,貧乳是稀有價值,唔使自卑喎!」「佢個對唔算係貧乳啦!」「即係唔夠大又唔夠貧啦,真係慘!」「不過個波唔得唔緊要,個樣夠可愛就得啦!」「佢鄙視我嗰陣,個樣特別吸引!」「你個被虐狂丫!」「計我話,佢條腰同個波比例啱啱好,依樣先至算稀有!」「美中不足係個屁股無乜肉呢!」「做得太多運動啦!」一眾男人對音然評頭品足,令人討厭。
「我個波大定細關你哋…關你哋咩事喎!」音然聲音開始顫抖起來,這是她萬萬不想被這群男人知道的事。
「仲有好多經典嘢㗎,例如話,小音你個friend老豆老母死嗰陣…」阿霸欲言又止,似乎等待著音然反抗。
「唔…唔好再講啦!唔好講丫!唔好…」音然開始崩潰。
「竟然話,如果可以用自己父母嘅死,去代替個friend嘅父母死,咁就好啦。」阿霸沒有理會音然,繼續說道。
「呀…」音然崩潰了,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
「咁不孝都有嘅!」「抵你而家搞成咁!」「真係要俾阿叔好好教導!」「咁咒老豆老母,係咪人嚟㗎!」「果然係條賤狗!身同心都係咁賤!」「結果而家咪搞到佢父母無仔送終,真係報應囉!」「仲累埋個friend一齊俾我哋玩添!」「唔好亂講嘢!佢個friend已經係豹哥嘅人,同隻賤狗點同丫!」眾男人見音然崩潰,當然一沉百踩。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8:27
阿叔見眾男人逐漸靜下來,就笑著總結道:「計我話呢,都係霸仔好嘢。學阿叔最近睇嗰本鹹書《擰轉個頭》話齋,御女之術,攻心為上,潮吹次之,聞西則屬下乘。霸仔你就肯定可以搞尻到佢潮吹㗎啦,阿叔無同你去威一年啫,就已經玩心理戰術玩到咁撚高章,阿叔拍馬都追你唔到啦。」
「喂阿叔!本書好似係基佬寫㗎喎。」一把還未完全變聲的聲音響起,反駁阿叔。
「少年!你太年輕啦!講到女人心,基佬寫嘅嘢,分分鐘仲準過啲女人自己寫自己!女人講嘢,口是心非,都唔知信唔信佢哋好,特別係講身體自主嗰班呀,次次睇親我都𢲷哂頭,發姣就發姣啦,自乜撚嘢主啫,仲要噏咁撚多廢話掩飾自己發姣。男人寫呢?一係隊幾下就高潮,一係插完就變花痴,去過威就知,邊有可能呀!
基佬比一般男人敏感好多,所以寫女人特別準。例如話,乜嘢係攻心為上呀,就係用錢呀,樓呀,樣呀,浪漫呀,承諾呀,將個女人收得貼貼服服,但依啲全部都係低級玩法,霸仔就好撚嘢呢,向高難度挑戰。除咗《擰轉個頭》,我仲睇過《孽瘤》、《鄭大班最後嗰晚》、《游完綺夢》、《寂寞咁衰十一》、《慾精嫂》㗎,全部都好值得參考!你個青頭仔識啲乜丫?」阿叔用說教的口吻向少年說道。
「阿叔果然食鹽多過我哋食米,我淨係讀過《捉人深處強姦》咋。」「我睇過《千金難買插得深》!」「《仙樂歌聲處處淫》!」「《奶多人不怪》!」「《含乳淫龍拳》!」「《肥水不流別人田》!」「《容易受精的女人》!」「《啜袋雙嬌》!」「《博愛歡樂性濫交》!」「《盜毛者羅拉》!」「《廿二世紀插人網絡》!」「《笑傲肛門》!」「嘩死基佬行開啲!」「但係點解本書會叫《擰轉個頭》嘅?」「你唔知以前啲細路好鍾意玩『白黑配!男仔女仔配!』嘅咩?其實有大人版㗎!」「咁係咩呀?」「所以話你青頭仔真係無錯!『精卵配!男屌女西配!』都未聽過?玩輸咗要除衫,除到無就要用身體償還啦。」「《寂寞咁衰十一》呢?」「咪就係講緊嗰個淚灑…」「喂唔好亂講嘢!等陣俾人告到你甩褲呀!」一講到黃色書刊和電影,這群男人當然興致勃勃起來。

我開始回想起阿豹剛才的解說,再聽到阿叔的總結,終於明白為甚麼阿霸如此受歡場負責人歡迎,如果只用身體去征服一個人,得到的只會是暫時的順從。要真正讓一個人淪陷,肯定是從心靈開始著手。

廢屋內男人的起哄聲逐漸靜下來,我突然聽到一聲古怪的聲音罵道:「衰女包!成日都咁唔聽話!等我攞藤條打你!」
是阿霸,他裝著女人的聲音,扮演著音然的母親。
「唔好打…呀!!!」音然剛剛從心防失陷中醒過來,聽到熟悉的語句,就作出本能的反應,似乎忘記了自己不是在溫暖的家,而是在殘酷無情的廢屋。
「停手呀!你個乸型!」一輪藤條打在身體上的聲音過後,音然似乎完全清醒過來了。
「仲係咁唔聽話吓嘛!好!等我叫你啲叔叔一齊打你!」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
接著,打藤的聲音比剛才頻密了許多,過了一會,音然突然一聲慘叫,似乎被打中了很痛的位置。
「係喎!唔記得咗你依度扭傷咗添。咦?有尿味嘅喂!」阿皇大叫道。
「你個死女包!唔單只聽話,而家仲要賴尿?」阿霸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
「點…點會咁㗎,明明平時俾阿媽打,都唔會咁㗎?」音然不知所措。
「我見你咁奀皮,所以咪將藤條浸咗啲藥,先再攞嚟打你囉!」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點知你竟然賴尿?好!咁就叫啲哥哥叔叔嚟打你屁股!」
「打…打屁股?」

過了一會,廢屋裡除了傳出音然的悲鳴聲,就再沒有聽到甚麼。接著,音然哀求道:「求吓你唔好…我後面已經俾兩個人插緊…呀!」
此時我才知道,是男人向音然的後庭進攻,而且不只一個人。
「你個死女包,我打你你唔聽,仲要賴尿!所以先要俾啲哥哥叔叔打屁股!」發言的是裝著女聲的阿霸。
「我會乖㗎啦,我以後會乖㗎啦。呀!」音然大概在身心被摧殘,思緒混亂下,就配合阿霸演起母女情節來。
「真係爽,早兩晚淨係掛住玩佢前面個窿,都唔記得要咗燒佢後欄,點知同前面一樣夾得咁緊。」阿皇大概發射完了,就這樣說著。
「真係會乖?」阿霸問道。
「係呀係呀,我會乖㗎啦。」音然答道。
「好,咁就等哥哥呵番你啦。」阿霸突然用回正常的語調,向音然說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8:48
「太…粗,太…長啦,我會死㗎。」數秒之後,音然發出恐懼的聲音,是我從小學認識音然以來,未曾聽過的聲音。
「嘿!你早兩晚唔係話再大再長幾倍都未驚過㗎咩?做乜而家好似你個老友咁投哂降呀?」阿叔笑著問道。
「之…之前係我唔啱,係我錯,求…求吓你哋阻止佢啦。」音然驚恐地道歉著。
「太遲啦,小音,你激到佢哋咁嬲,仲要燒兩次村,所以佢哋叫阿哥我嚟好好咁教番乖你。」阿霸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唔…唔好咁,阿哥唔好咁。」大概實在太害怕,音然竟然如此回應道。
「係囉,你唔係話想同阿哥做嘅咩,而家得償所願啦。」阿皇大概知道音然心防全碎,又再拿日記的內容去刺激她。
「所以我話霸仔你真係叻!霸仔你知道個女人BT力場咁勁,如果就咁攞碌大炮出嚟,佢未必知驚。所以你就搵啲方法,敲碎哂佢嗰啲無謂嘅自尊自信,先至再攞支大炮嚟,等個女人以後一見到霸仔碌棍,就會變到好似佢老友咁,又乖又聽話。」阿叔讚許道,內容卻令我心驚,最後兩句更像看穿了音然一樣,彷彿知道她的母親經常拿她和我做比較。
「霸哥厲害!」「果然係歡場訓練員!」「勁呀!」「咩係BT力場呀?」「BT力場你都未聽過?無睇過《新世紀光陰戰士》咩?」「喂套嘢成廿幾年前嘞喎!」「經典嘅嘢無話過時嘅,好似《銀瓶梅》咁,入面啲招式到而家都仲有參考價值㗎」「咁究竟BT力場即係咩啫?」「即係心靈嘅牆囉,頭時阿叔咪解釋咗俾大家聽,你無聽書㗎?」「不聽阿叔言,吃虧在眼前!」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分析,興奮地說道。

「痛呀!」音然高聲地叫痛,我知道阿霸開始進攻了。
「唔好…唔好撞!好痛呀!」
「哎呀,我整痛咗小音添。」阿霸裝作不知道自己惡劣的行徑。「等我慢慢嚟,呵番小音先。」

之後,音然叫痛的聲音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歡愉的聲音。
「點呀?阿哥係咪插得你好舒服呢,小音?」
「點…點解會咁㗎?明明頭先仲好痛?」
「因為小音太想同阿哥做囉。」阿霸如此答道。直覺告訴我,答案沒有那麼簡單。
「你亂講…你都唔係我阿哥,我阿哥俾你哋斬死咗啦!」音然反駁道。
「小音你真係丫,明明下面已經濕到咁,都仲係唔認阿哥喎!嗱你睇吓我兩隻手指,上面係你啲水,可以拉到絲㗎!」
「唔好…唔係咁…呀~~」音然大概又再被阿霸重擊了一下。
「霸仔你拉出少少,俾阿叔攞啲水望吓先。」阿叔語氣中有點期待。
「嗯…呵呵!今次有機會雙喜臨門喎,以阿叔多年經驗,個女人可能會幫霸仔生細路喎。」過了一會,阿叔繼續說道。我一聽到阿叔的說話,眼睛都嚇得瞪大了。
「你…你唔使旨意…呀~~」音然徒然地反抗著。
「喂霸仔,唔好等嘞,去馬!」阿叔叫喊道。
「好!」阿霸大叫道。

過了一會,音然發出一聲很高音的歡愉聲。我有了前晚的經驗,知道音然高潮了。
「果然係合唱團的皇牌,連叫春都特別高音。」阿皇說道。
「快…快啲掹番出嚟,太…太入啦…」此刻的我,還以為音然跟我一樣,下面比較深。
「睇吓先,真係插得幾入喎,平時最多都係入到三分之一,今日竟然入到四分之三。」阿叔笑道。「睇嚟應該係霸仔撞開咗佢花冧,撞咗入去佢生仔嗰度喇。」
「阿叔我唔明喎,乜唔係話女人個花冧好窄,碌棍無可能入到去㗎咩?」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我在旁邊的小屋內,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有讀書喎𡃁仔,無俾啲漫畫同小說呃到,嗱!你哋去威嗰陣,有無聽過霸仔啲事蹟?」
「有!」「霸哥碌棍咁勁,點會無聽過呀?」「啲媽媽生話好彩有霸哥,先搞得掂啲麻煩嘅女女咋!」「仲話霸哥碌棍長到無女女頂得住,次次都入唔哂!」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問題,知道是奉承的機會,起哄道。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9:15
「無錯嘞,霸仔碌棍咁長,佢成日都同我講,次次去威嗰陣都入唔哂,到喉唔到肺咁,所以呢,我最近就拜託村長,搵咗當年醫番好佢春袋嘅蘇生,傾吓有乜計仔,然後呢,過咗幾日,蘇生就俾咗支藥膏霸仔,同佢講如果想要插到盡,就擦落女人後面個窿到。」阿叔輩份夠高,不需要避諱阿霸曾經絕後的過去。
「支藥膏呢,會慢慢咁麻痺個女人下面嘅痛感,仲會令佢響高潮之後,花冧就鬆到好似生細路嗰陣一樣,效用大約可以維持幾日到啦。咁你哋諗吓,個花冧連蘇蝦仔都過得到,咁霸仔碌大支野自然都過到啦!」阿叔繼續解釋著,內容卻令我不寒而悚。
「唔怪得頭先阿哥叫我哋擦啲藥膏響碌炮到,先至燒佢後欄啦!」阿皇答道。
「所以呢霸仔,機會難得,繼續去馬啦!」阿叔大叫道。
「梗係!」阿霸大聲地回答到。
「唔…唔好…呀!呀~~~」音然叫道。

過了一會,音然又再發出很高音的歡愉聲。
「小音,乜原來你最底嗰到咁敏感㗎?」阿霸笑著問道。
「唔…唔好…呀~」音然再次發出高音的歡愉聲。
一刻鐘後,音然發出極高音的聲響,比剛才任何一次的都要高。
「小音你噴卵精喎。」阿霸笑著說。
「卵…精?」
「即係話你排咗卵囉,小音。」
「無可能,你…你呃我!我上個禮拜先嚟M,邊有可能咁快!」
「嘿嘿,等阿叔解釋比你聽啦,女人!」阿叔又開始解釋道。「女人壓力大,或者受咗好多刺激之後,啲M期就好容易唔穩定,特別係你哋依啲後生女。你帶住班朋友嚟燒村,壓力就自然大啦,再加埋我哋依兩晚同你夜夜笙歌,你副偈啲神經訊息已經亂哂大龍,再比霸仔玩多幾玩,咁咪屙咗粒蛋出嚟囉。阿叔頭先咪話有機會雙喜臨門嘅,而家就坐定粒六囉。嗱霸仔,咁好機會,要頂住支管先好射呀!」

「唔要呀!我唔要幫你個衰人生BB呀!」聽完阿叔的分析,音然崩潰地大叫著。
「點解呀,小音?你唔係好鍾意阿哥嘅咩?」阿霸說道。
「你都唔係我阿哥!」
「小音,你真係丫,等阿哥我射咗啲種子入去,咁你就會認得番我㗎喇。」
「唔好丫…唔好丫!」音然瘋狂地呼叫著。
然後,音然一聲慘叫,我知道,令她絕望的事發生了。
「點…點解會好似針拮咁㗎?」音然悲哀地問道。
「因為阿哥我細個嗰陣俾小音你踢到,醫番好之後,啲種子有啲特別囉。等陣成功結合嗰陣,仲會拮得特別痛添!」
「唔要…唔要丫…」音然說道,語氣開始顯得乏力。
突然,一聲雷聲響遍全香城,然後音然的發出一聲響遍全村的慘叫:「痛呀!!!!!」

過了一會,阿霸說道:「太好啦,小音你俾我成功播種啦,咁就開始第二回合啦。」
「仲…仲…要嚟?」音然上氣不接下氣,語帶驚恐地問道。
「梗係啦,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成兩個禮拜都無搞過女人,你今晚有排捱呀,賤人!」阿皇說道。
「細佬,你唔記得咗嘞,佢而家已經唔係賤人,係阿哥最鍾意嘅小音嘞。」阿霸笑著地道。
「你…」音然連反抗的語句都沒有氣力說了。
然後,就重覆著之前的過程,而我從知道音然懷上了阿霸的種那一刻,淚就流過不停,阿豹雖然有安慰我,但我心很痛,因為我想起由小到大,代替我受罪的,都是音然。

不知道哭了多少時間,我已經很累了,在音然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中,最後聽到阿叔與少年的對話。
「阿叔,點解霸哥要咁做嘅?」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
「嗱!有句成語叫光陰似箭,就係形容女人掹完啲毛,啲毛生番少少出嚟,好似啲箭拮住碌嘢嗰陣,好很爽㗎。」阿叔解釋道。
「唔好,唔好咁對音然呀。」這是我心中最後的想法,但身體已經太累了,就躺在阿豹的懷中睡下去了。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9:34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的是阿豹。我望望掛曆,原來今天已經是7月1日,對啊,自從許多年前的7月1日起,香城的光彩已經逐漸褪色了。

我擔心音然的情況,就準備起床去廢屋了。
「你要去邊呀?Mandy。」阿豹原來已經睡醒了。
「我要去睇音然…」
「唔好。阿霸佢哋今朝可能會再去過廢屋,你撞正阿霸嘅話就麻煩啦。」阿豹勸著我。
「佢尋晚搞咗音然咁耐,啲慾望應該消失得七七八八…」我說這話沒有任何根據,只是我實在很擔心音然。
「無可能。」阿豹斬釘截鐵地對我說道。「尋晚你太攰瞓著咗之後,阿霸佢再射咗四次,覺得你個friend下面唔夠緊,就開始捏住佢條頸,仲話你個friend累死咗阿哥,而家阿哥要番嚟索命。廢屋入面啲人見唔對路,走去阻止阿霸,搞咗一大輪先至搞得掂。所以阿霸好大機會今朝再去過,而且同尋晚一樣咁瘋狂。」
「但係…」我聽到阿豹的話,依然很擔心。
「咁啦,過多兩三日,我去問吓阿叔,到時再睇情況啦!」阿豹建議道。我無奈點頭。

之後的一星期,我再也沒有見過音然了。

「你的關心,讓音然旋律,緊扣著你我。
我緊記著你起步扶助,天真想法不再是傻。
我最關心,是不容停滯的最大決心,
請姑息我,不足之處我有太多,
得各位禮待我,很清楚。」
《關心…音然》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17 11:29:59
梅艷芳 《女人心》: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rOicMfOMmQ

關心妍 《關心…心妍》: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2wqgK5web4
元元風月研究員 2020-07-24 07:49:24
「慢慢步入這間教堂,模糊地熱淚已不禁,
兩邊坐滿了嘉賓,紛紛帶著笑等。
伴著步伐奏起了琴,他給我輕吻,
刺眼的鑽戒才接近,悲哀滲入了心。

靜靜坐著每一個人,流露著羡慕已不禁,
這刻蓋上了婚紗,心充滿罪惡感。
滴著熱淚我心已沉,假裝作興奮,
摯友都快慰同靠近,祝福快樂這生。」
《傷心教堂》


阿豹把我帶到他家之後,我就開始幫忙他家中各項家務,因為村內的男人都不會做,應該是說,即使會做也不能做,因為被其他男人知道了,會沒有面子。
雖然如此,阿豹在第一晚看到我穿的內褲後,知道我喜歡鬆鬆熊,第二天就暗暗地幫我在村外買了幾套San-Y系列的T裇、褲子、內衣褲和襪子,讓我有衣物可以替換。

2020年7月5日,在晾衣服的地方,遇到村長的老婆和阿叔的妹妹。
「萌惠,我聽啲男人講,話你之前讀醫藥,可唔可以幫我睇吓樽藥俾唔俾得個衰佬食?」村長的老婆拿著一瓶藥,向我問道。
「等我睇睇…嗯,依樽藥主要係風濕發作嗰陣用嘅,但腎唔好嘅人唔食得…」我仔細看了藥瓶上的英文字,然後答道。
「哎呀,好彩有你咋萌惠,我同啲朋友講話個衰佬有風濕,佢哋介紹依隻藥俾我,仲話好快見效添。點知原來對個腎唔好㗎。個衰佬呀,後生嗰陣出去威得太多,本來個腎都虧虧地㗎啦。如果俾佢知道我攞隻藥俾佢食,搞到佢起唔到旗,起碼俾佢打番三兩日先得呀。」
「我聽我阿哥講,話豹仔同你好夾,真係無錯!你同豹仔都讀得書多,一個幫班男人執靚塊田,又幫啲收成賣到好價錢,一個就幫我哋班女人仔,睇吓啲藥比唔比得班男人食。真係天作之合呀!」阿叔的妹妹讚許道,但一聽到阿叔的妹妹說我和阿豹很夾和「天作之合」四個字,想起第一晚的經歷,又面紅了,我就靦腆地答道:「邊…邊到係…」
「使乜咁怕醜喎,萌惠,你同豹仔果然好夾,一樣咁謙。嚟!等老娘我教吓你依條村啲規距啦!」村長的老婆當然不知道我當晚的經歷,還以為只是我謙虛。
「嗯…」我點頭道,但害羞得耳根也紅了。
自此之後,因為得到村長老婆和阿叔妹妹的認同,所以雖然我性格柔弱,村內的女人都不敢欺負我。再加上我和阿豹一樣,會用自己的知識去幫助村民,因此還在村內建立了不錯的口碑。

在同一天晚上,阿豹在床上抱著我,問道:「Mandy,我同你講過,會對你負責任,所以我準備響下個月揀個好日子,同你結婚,你覺得點?」
「…」我沒有回答他,我不想,但我怕惹怒阿豹。
「我知對你嚟講係有啲突然,但係就算你遲啲出番村,你父母又走咗,出到去都係孤零零一個…」阿豹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道。
「你點解會知…」阿豹雖然知道我的男朋友已經去世,但我沒有跟他提過自己父母的情況。
「阿霸解鎖你個friend部手機嗰陣,順手將你嗰部都解鎖埋,阿叔就偷偷收埋咗,之後就係都話要攞俾我睇。無問過你,就睇你啲私隱,對唔住。」
「唔睇都睇咗咯…」我有點憤怒,但不敢表露出來。
「所以Mandy,你想唔想同我結婚?」阿豹再把我抱緊,問道。
「嗯…可唔可以俾啲時間考慮吓…」事到如今,只能用拖延戰術了。
「咁好啦,我都唔想太強逼你…」阿豹有點失望。
「明明早幾晚先至逼過我…」我小聲地說道,但不知道他聽不聽到。

去到後來,我才知道阿豹和阿叔之間,有過這一段對話。
「喂豹仔!打算幾時同你個女人結婚呀?」阿叔焦急地問阿豹。
「我尋晚同佢傾過,佢話要俾啲時間佢考慮吓。」
「依啲嘢邊到輪個女人話事丫!豹仔你太就個女人啦,你男人嚟㗎!要強硬啲!」阿叔責備阿豹。
「咁我驚又整喊佢丫嘛,而且佢都仲有啲想出番去村外面…」
「嗯…」阿叔聽到阿豹的發言,思索了一會,又說道。「阿叔諗到計仔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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