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乖仔件事,我應該處理得好啲。」溫暖的陽光穿透玻璃窗,照落在病房裡,為沉悶的病房增添幾分生氣。
「係我錯,我無聽妳解釋,我太幼稚。」
我恨那個年紀的我,不夠成熟,不夠成熟去處理問題,結果讓大家都受傷。
「唔好覺得我奇怪,我想問......點解你會知?」
「程詩柔講嘅。」
她一臉茫然的表情,我不禁好奇問:「做咩?」
「咁就好奇怪。」
「奇怪咩?」
「我同佢見面只有短短幾分鐘,當我知道只有我地兩個出街時,我已經即刻返咗屋企。」
「你係想講......?」
「其實詩柔唔係第一次同我講,乖仔有幾好。」她苦笑道。
我心裡打了一個冷顫。
「妳嘅意思係?」
「我嘅意思係,你太多狂蜂浪蝶跟住你。」她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