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得啦。」
我走出飯廳,她還真是就只用茄子和蛋就弄了兩碟餸菜。一碟是再普通不過的炒蛋,還有蒜泥佐烤茄子。
我拿起筷子,盛了一點炒蛋。很滑,沒有半點老的感覺,炒得不太熟,蛋汁未完全收乾,簡直可以媲美以前「澳牛」的炒蛋。以往吃晚飯都是匆匆的吃,囫圇吞棗,只管把飯菜塞入口,沒有細細品嘗食物的味道。
她坐在飯桌的另一端,用手托著頭,看著我問。
「好唔好食?」
「有啲淡。」我刻意挑骨頭。
「係咩?可能落少咗鹽。」她馬上瞪大雙眼,搶過我的筷子,夾起一小的炒蛋放入口中。「邊有,明明啱啱好,係你食得太鹹。」
「講笑咋,炒得好好食。」我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她連忙縮開。
「快啲食埋佢啦,我煮得好辛苦㗎。」她鼓起兩腮,賭氣說著。「你屋企又無焗爐,搞到條茄子要慢慢拎去烤。」
「係啦知你煮嘢食叻啦。」
茄子經過慢烤後,表皮已經焦得不可以食用,但裡面的肉卻因為慢烤而邊得軟腍,伴著蒜茸的香氣,可說是天作之合。
「多謝你。明明咁忙都仲幫我陪我,做咁多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