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喪屍】《凌晨三點,我屋企門口有敲閘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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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0 02:41:31
呢篇寫到我想死
2019-01-10 02:48:33
a一定係送mk妹去死
所以B
2019-01-10 03:03:36
等到了
A
送mk妹一程 不過得佢一個點夠食
2019-01-10 03:04:55
B
2019-01-10 03:06:46
B
2019-01-10 03:12:17
boo you
2019-01-10 03:20:16
A hahahahaha
2019-01-10 03:20:59
不過唔係因為mk妹
2019-01-10 03:33:55
A應該唔會推mk妹去死嘅
所以B
2019-01-10 04:23:49
A
2019-01-10 04:24:14
B
2019-01-10 04:37:07
A一齊送mk俾班屍食
2019-01-10 05:00:10
有無良心㗎你班友
2019-01-10 05:35:41
A想睇下會點寫
2019-01-10 06:32:31
2019-01-10 07:21:08
B
2019-01-10 07:28:19
b
2019-01-10 07:48:26
A
2019-01-10 07:48:40
Mk妹rip
2019-01-10 08:11:16
第一次留言
A
2019-01-10 08:34:28
B
2019-01-10 08:44:00
榮叔外傳

「爸爸啊!你又食煙!」阿Ann走到我的面前,把正燃點著的香煙一手搶過。「講咗幾多次啊,唔可以再食啊。」她雙手叉著腰,又鼓起腮幫子望著我。

我們兩人的年紀相差較大--我已經半隻腳踏進六十歲了,而她今年應該只有十七、八歲吧--慢著……是十七還是十八呢?

嘛……算了,咳咳……總之她已經快要讀完中學了吧!

轉眼間,她已搖身一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與那個印象中還在牙牙學語的小嬰兒相去甚遠了。歲月不只奪走了我的時間,也把她的那份青澀一同帶走。

「係啦係啦,唔食。」我面帶微笑看著她把煙盒握皺,然後又重新交還到我手上。

「你再咁食落去啊,因住見唔到你個女嫁出去個一日啊!」她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轉身走到客廳裡,又跳上沙發盤腳而坐。

「哇,你咁樣咒我都得嘅……」我也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拍向她的大腿。「戒緊㗎啦,比啲時間老豆好無?」

「要戒就下定決心戒,戒啲唔戒啲咁,都唔知到我死個日見唔--」「喂,」我抿著嘴打斷她,又裝出生氣的模樣,作勢要捏向她的鼻子。「成日講埋哂呢啲嘢。」

「咦!一陣比你捏到扁哂啊!」她笑罵著,用腳把我踢到沙發的一邊。

「唉呀!快啲拎開你隻臭腳,臭鬼死人。」我也配合著她的鬧劇,邊用右手摀著鼻,邊以一招「四兩撥千斤」化解她的攻擊。「好啦--」

「吖!夠膽話我隻腳臭?不知幾香啊,唔信你聞下啦!」她仍然把腳高高抬起,不斷地在我面前上下踢著。

「好啦,」我側身挨向沙發的座背望著她。「講埋正經嘢先再玩啦,好唔好?」

「係係係。」她以十分誇張的姿勢跳起,重新挺起腰板坐好。「Hai!講得啦,父親大人desu ga !」

看到她沒點正經的樣子,我又不禁被她給逗笑起來。在拍了拍她的頭後,這才恢復正色道:「你啊,下個禮拜六日會唔會留翻係你媽咪個邊住?」你望向月曆,明天就是十二月十號了。

「唔啦,點解無啦啦咁問?」她馬上表現得十分沒趣,把臉別過一旁。

「佢前日打比我,話你一日到黑淨係識痴住我,仲以為佢個撫養權係假嘅添喎。」我無奈地側著頭,嘗試探看她的正面。「……你咁樣逃避都唔係辦法㗎啊女。」

「咩啫,又係佢自己親口應承我話我可以自己揀住邊一邊,只要翻學日子夜晚係佢個邊過就得嘅。」她嘟起嘴,伸手抱過身旁的熊公仔胡亂擺弄著。「依家又反口……」

「唉,咁有時佢俾嘅自由,你又唔可以用到咁盡㗎嘛……當初的確係我唔好,扔低你哋兩個就走咗翻去,佢咁做都好合理嘅。」



回想那年二十,我膽粗粗拋下一切、毅然遠赴以色列投考國防軍的時候,大概只是八一、八二年的事吧--那還是一個在機緣巧合下,於酒吧裡偶然認識到的一個猶太人,並且後來因他而起的故事。

當初進到軍中,那身心的壓力可是非一般的大;加上那份離鄉別井、物事人皆非的愁緒,在不出兩個月的時間便把我徹底擊垮。人在脆弱時,尤其容易染上惡習。我那煙不離身的日子也是從那時開始的。

剛開始時的我每天只吸一支煙,在晚上站崗放哨的時候特別提神,也就能捱過去了;後來每天一支好像不太夠,便改成中午傍晚各一支煙,始終凌晏五時起床晨操,晚上十一時才能回營歇息,一整天下來也實在累人,在所難免;很快一兩星期過去,每天行程不變,癮頭卻是愈來愈大--兩三支煙不夠、四五支煙也不夠,到後來最極端時的我,一天甚至吸了足足兩包的煙。

無論如何,這段原以為是人生中最艱苦的時日,終究在我完成對那人的承諾及長達五年的服役後宣告結束。然而不知是福是禍,我竟然能在以色列海軍轄下第十三突擊隊的輪選名單上出現。比起當初離開香港的堅決,這次我卻生出猶豫之意,良久未能決定。

……畢竟他的墓誌銘,我已經用鮮血給完成了。

而最後,我還是看在機會難得的份上,滿腔熱血地接受了那長達一年零八個月的訓練,正式開展我人生當中最最艱苦的一段時間。

起初,我們一行八十人浩浩盪盪地前往特拉维夫南部的一所陸軍訓練學校,渡過了六個月的步兵及武器訓練;在而轉移到另一間空軍學校後,我們又完成了如跳傘、爆破等的綜合能力訓練。從這兩間學校離開時,我們可是一個人也沒少--只是一到了水下作戰訓練階段後,大批學員相繼放棄,受訓人數也銳減至不足二十人。

但是,我不僅成功挺了過來,更以排名第六的成績進入了「T4」突襲小組,在接下來的十年裡參與並出色地完成了共二十多次反恐任務。

退役那年我三十五歲,正好碰上「九七」。在人人都喊著要離開香港時,我卻回去了。也是這樣的一個決定,讓我在同一間酒吧裡遇上了另一個特別的人。我和她二人一冷一熱的個性,正好能互補長短,因此很快便認定對方就是自己生命裡殘缺的拼圖。

我們在九九年結婚後,翌年她便為我誕下一個千禧女兒。她替她取名「葉旖安」,說是有甚麼「柔和」、「安穩」之意……我哪裡懂這些東西?只好順著她「阿安」、「阿安」的叫著;但後來我又覺得「阿」字和「安」字連著一起唸太過繞口,於是便改叫「阿Ann」--真想不到這一叫就是十七、八年。

零三年沙士在港爆發,再加上經濟低迷,為了生計,我終於答應以色列國家安全局「辛貝特」的招募,再次遠赴中東。作為豐厚薪資的代價,我必須要長時間留在當地工作,每年只能回來一個月,也因此與她日漸疏遠。

五年後,我們在律師行簽字離婚,也把女兒的撫養權一同交到她的手上;而在接下來的七年,我再也沒有回到香港,一直到正式退休回流為止。



「我講過好多次啦……過咗去嘅嘢無得翻轉頭,我淨係想可以好好咁彌補翻之前無一齊生活嘅日子咋。」她揚起下巴,又叉著腰說:「……係你欠咗我㗎,知唔知!依家我係嚟攞債!你無得say no!」

我十分慶幸上天賜了一個對我無怨無恨的女兒--哪怕我只在她的童年中佔了三年零五個月的時間。

「咁交翻比你同佢講啦,我呢個債仔點洗理咁多。」你笑著把雙手抱在腦後,整個人放軟平攤在沙發上悠然說道。

「--香腳攻擊!哈哈!」她跳起大喊。

<完>

「啊係喎,差啲唔記得講添……」朦朧中彷彿聽見女兒的聲音,你稍微睜開眼瞄向牆上的時鐘,原來現在已經是凌晨一時許了。

……怎麼她還不睡?

「爸爸……爸爸!星期四係我哋畢業班排球比賽,不如你個日嚟睇我吖,順便揸車嚟接我,好唔好?」

「……唔……喔……好啊……」此刻的你只覺眼皮有如千斤重,隨口答應著甚麼,很快便再睡去。
2019-01-10 09:03:07
2019-01-10 09:07:02
個外傳講星期四嗰日就係佢死嗰日?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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