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影響我待會的表現,我強忍著硬綁綁的痛苦,在腦海中想其他東西,令自己可以分神。
偏偏我想起穎澄。
穎澄已經消失了將近一個月,要不是她早有交代,我還以為她也被螢火蟲的人捉了去參加比賽,但是穎澄說她有些事情必須解決。
我知道。
我想起了那一晚吧台前,穎澄一個人在思考。無論是什麼任務,穎澄都不需要經過思考,只是這一次,她卻認得得很。
因為這牽涉的事和人太多了, 當中包括她所在意的人,所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會使穎澄如此在意。
她的男朋友。
那個被刻在穎澄大腿上的標誌,我當然認得,當然認得的人也不只有我,這幾乎是所有舊人都知道的事。只是她的男朋友是誰,做過什麼事情,現在在哪裡,大家都毫無半點情報,就連俱樂部也不知道。
那只有兩個原因:要不這個人已不在香港,不在俱樂部的勢力範圍;要不這個人已經死了。
也許穎澄留在俱樂部,就是想透過俱樂部的情報找到這個人。
互相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