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月如鈎
2017-10-16 07:27:16
喺我哋行緊返去嘅途中,王胤瀅忽然拉住我話:「喂,我哋搭電車返去囉?」
「點解呀?」明明坐地鐵快勁多。
但我都係畀佢返咗上電車,我哋坐咗喺上座,乘客唔係好多,只係有三幾個。
「你唔覺得慢先會睇清楚好多嘢㗎咩?」
「唔覺⋯⋯」
「咁你繼續盲啦。」佢好似有啲嬲嬲地咁講。
不過老實講,吹著涼風、望住港島嘅繁華鬧市,係別有番風味嘅。
王胤瀅篤一篤我手臂問:「喂,你講嘅係真㗎?」
「妳講邊樣?」
「當然係你話,落陰間會折壽命嗰樣啦。」佢咬一咬唇,個樣睇落有啲不安咁。
「係真㗎。」我認真咁講:「我都唔講大話嘅。」
「真係⋯⋯?」
「做咩呀?妳驚啦?而家退出都仲嚟得切。」
「咁點解你要做哩份工?」哩條問題已經係第二次問。
「因為做哩份工係我嘅天職。」
之後王胤瀅講乜嘢,我都已經唔太記得。
我嘅渴睡症又再發作,幾秒間已經瞓著咗。
⋯⋯⋯⋯
「點解你好似越嚟越攰咁嘅哩排?」細妹喺梳化頭問坐喺梳化尾嘅我。
佢攬住後嚟啲男仔送畀佢嘅米妮公仔,原本嗰隻⋯⋯去咗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