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日本戰國的劉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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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2 19:12:03
第十三章 鐵炮

劉備雖然不知道鐵炮是什麼東西,但被其指著時,居然感到遍體通寒,一動也不敢動。

「這邊是火繩,這裡是機括,只要點燃火繩再按下機括,預先放好的子彈,也就是鐵炮專用的箭矢,就會從這個炮口射出。只要有了它,任何人都能輕鬆將矢石射到百步之外。」道三仔細地解釋鐵炮的使用方法。

「用這叫鐵炮就可以射殺百步以外的敵人?不用大型投石機?」信長對道三說。

「可以,不論什麼體格都能運用,但能不能命中目標又是另一回事,剛才進來的光秀君,正是使用鐵炮的能手。」道三說。

「這就當成是見面禮吧。」道三將鐵炮遞了給信長。

「這麼輕的鐵炮居然有這種威力?如果讓整支軍隊配備的話,不就天下無敵了嗎?」信長望著手中的鐵炮說。

「呵呵,可惜這東西只在跟南蠻人交易的和泉國和紀伊國附近才找到,而且數量十分稀少,我也只是靠樂市樂座才僥倖得到幾把。」道三說。

「哦。」信長用略顯失望的聲音回應。

「那麼我們也回歸正題吧。道三你要殺我嗎?」信長重新坐正,單刀直入地問。

「呵呵,信長君你怎麼會這樣想?如果我想這樣做,早就在你跟信秀被圍於加納口時做了。」道三笑說。

「你怎麼不試試看?」信長冷笑了一下,用銳利的眼神望著道三說。

「我怎麼沒試過?我很久以前就試過了。」道三的額頭滲出冷汗,用小如蚊蚋的聲音自語自語地說。

「不過幸好你沒這樣做,不然我就無法像這樣見到你了,哈哈哈哈......」信長突然拍著大腿開懷大笑,化解了緊張的氣氛。

「呵呵,信長君你果然如我猜想般,是個有趣的人,平手先生喪禮後更讓我確認這點。」道三陪笑說。

道三轉頭與後方的壯漢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

「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信長君說。可否借一步說話?」道三收起笑容地問。

「猴子,你和利家他們到寺外等我。小心點,別弄壞這東西。」信長將鐵炮丟了給劉備說。

劉備接過鐵炮,和利家、慶次、光秀三人一同退出寺外,留下房中的三人。


到了寺外,利家就像小孩看到玩具一樣望著鐵炮,不停發問。

劉備只好將他剛才聽到的憑記憶說出來,內容當然殘缺不全。

「這什麼跟什麼呀?我完全聽不懂。慶次你知道這東西嗎?」利家不滿,轉頭問慶次。

「只是聽過傳聞,實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慶次抓抓頭說。

三人圍住鐵炮研究過半天,還是摸不著頭腦,正猶豫該不該去問旁邊的明智光秀時,光秀主動走了過來。

「你們看清楚,我只示範一次。」光秀抓住了鐵炮說。

光秀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袋,將入面的黑色粉末和一顆鐵珠倒入炮管中,然後將一支竹棒伸進去用力壓實,然後裝上點燃了的火繩,擺出了剛才道三的姿勢。

「準備好了嗎?我要射那棵樹上的鳥。」光秀維持著姿勢說。

三人屏息靜氣地看著,連大氣也不敢喘,那鳥像是察覺了危險,振翅起飛,光秀的炮口亦隨之移動。

「嘭。」一聲巨響發出,鐵珠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從炮管飛出,那機警的小鳥,最終還是逃不過被擊中的命運,直直掉到地上。

「這到底是什麼妖法。」劉備驚得目定口呆,利家和慶次亦十分震驚。

「好,好鐵炮。」正當他們不知所措時,信長的鼓掌聲在背後傳出。

道三和那壯士分別站在信長後方。

「你叫光秀對嗎?居然連飛行中的鳥也能擊中,了不起。」心情不錯的信長稱讚光秀。

「多謝大人讚賞。」光秀放下炮口還在冒煙的鐵炮說。

「不如今天就讓光秀君也一起跟著信長君吧,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說不定我兒子將來還會為你牽馬。」道三恭敬地說。

「不行,今天我已得到太多了,就讓光秀留下保護你,這樣我也比較放心。」信長說。

「知道。」道三感激地說。

「那麼今天就這樣吧,我會幫你問候濃姬的。」信長說完就開始邁步離開,那壯士卻始終跟在後面。


「差點忘了說,這位是森大人,今後就是我的家臣,你們要好好相處。」走出一段路後,信長指著壯漢說。

「森大人?莫非是道三大人手下的頭號猛將,以行軍速度著名、最擅長突襲的進攻三佐,森可成大人嗎?」慶次用仰慕的語氣說。

「那都是大家謬讚,那都是因為文和......不,道三大人的戰術精妙。」森可成說。

「文和?原來道三大人還用過這樣風雅的名字。」劉備聽完後心想。

「不對,我好像以前就聽過這個名字?莫非......」劉備思考起來。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569696
2024-12-02 20:21:52
亂國毒士
2024-12-02 23:31:39
蝮蛇同毒士 連個稱號都好夾
2024-12-02 23:32:17
仲有個長奔將軍,夏候淵
2024-12-04 19:28:04
第十四章 政變

劉備為了確認道三以前曾用過的名字,在回到那古野城後,又分別去請教美濃地頭蟲小六,和博學的慶次。

「果然沒錯,蝮蛇就是毒士,道三就是賈詡賈文和,只有他才能心狠手辣地實行如此多的陰謀,當上一國之主。」這天晚上,得出結論的劉備躺在榻榻米上,望著天花板思考著。

賈詡賈文和是劉備那個時代的謀士,和道三一樣,多次投靠不同的主公,先後仕於董卓、李催、段煨、張繡、曹操和曹丕。不過賈詡能力超群,連梟雄曹操也不得不放下殺子之仇而重用他。直到劉備來到這個世界前,賈詡已經官至三公之一的太尉。

「如果蝮蛇道三就是毒士賈詡,那麼知道道三身份的森可成又是什麼人?他們的關係看來非常密切。如果森可成和道三都和我一樣從那個世界來,那麼他們的目的一定就是上洛。這樣的話,信長大人就自然會成為他們的障礙。如果知人善用的信長大人出了事,我也就會立即打回原形,變成這個世界的賤民。」劉備頭痛起來。

「連道三這樣不擇手段的人,在這個世界裡,也要花這麼多的時間才能從僧侶變成富商,再變成一國之主,我真的能用賤民從頭開始嗎?」劉備一個人翻來覆去地想。

「不行,不能讓事情變成這樣。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保護信長大人,然後陪同他一同上洛,這樣才是最簡單的取勝之道。」劉備就在利家那間臭氣薰天的房子裡下定決心。

從這天開始,劉備就用心盯著森可成,還貼身藏了一把短刀,防止他對信長不利。

不過,信長可不這樣想,他從正德寺回來之後,除了出門採購和練習鐵炮的時間外,幾乎都和森可成待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他們倆人的關係比失散多年的兄弟還要好,超越了利家等人,引致柴田勝家等織田家的老臣不滿,甚至還一度惹起濃姬的誤會。

劉備亦試過從旁規勸信長,可是信長聽過後只是一笑置之。相反,森可成好像看穿了劉備的心思,視他就如同仇人一樣,充滿敵意。

另一方面,道三在會面之後,都不斷為信長送上禮物,有時送鐵炮、彈藥,有時送金子、米糧,有時甚至連兵馬都有送來,讓織田家漸漸變得強大起來。

「這一切都是賈詡的陰謀,他一定是想從內部控制住織田家後,再殺死信長大人,奪取尾張,就像以前奪取美濃一樣。」劉備目睹著這一切,卻束手無策,不禁從心裡擔心起來。

不久之後,果然如同劉備所憂慮的——政變發生了。

不過,發生政變的地方不在尾張,而是在美濃。

道三的兒子兼繼承人齋藤義龍,不滿道三對織田家和信長提供過多的政治獻金,而且漠視本土美濃人的需要,加上道三之前的牽馬言論讓他非常不安,於是聯同對此不滿的本土派,發動政變,企圖推翻道三的統治。

由於支持道三的美濃國精銳早已被送到尾張,道三的兵力嚴重不足,被迫放棄堅固的大城稻葉山城,而退守到小城大桑城,與義龍軍隔著長良川對峙,並發出戒嚴令和召集明智光安等重臣,同時亦發信向信長求救。

信長一收到消息後,就立刻從那古野城帶兵出,發營救道三,還派出行軍速度最快的森可成當先鋒。

當時正值寒冬,行軍非常困難,信長和森可成行動雖快,但遠水救不了近火,義龍亦非省油的燈,當森可成部隊趕到長良川旁時,大桑城早已被攻破,道三和明智光安戰死,戒嚴令解除,信長無奈之下只好收兵回師。

有著超過百年政爭經驗、對敵人亳不留手的一代梟雄齋藤道三,最終卻敗於自己的兒子齋藤義龍之手,在這個舞台上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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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6 19:21:11
第十五章 信行之亂

道三的死讓信長悶悶不樂,可是他並沒有太多時間傷感,因為尾張國內很快發生了一件嚴重的事。

自從美濃國的國主換成義龍後,兩國的關係就大不如前,之前信長借道三之力而凝聚尾張國又再次分崩離析。

這次的叛軍並不是普通的小土豪地侍,而是手握重兵、織田家首席老臣林秀貞和柴田勝家,他們主張由信長弟弟織田信行取代信長成為織田家的家督。

尾張國主要有三個大城,分別為那古野城、清州城和末森城。那古野城是信長的居城,清州城屬於柴田勝家,末森城就則是信長亡父信秀的居城,後來傳了給織田信行,城中的主要事務都由林秀貞代為打理。

三個大城中有兩個已經脫離信長的控制,可見情況多麼惡劣。

信行軍聲勢浩大,不斷有尾張土豪加入,信長為了避免情況更加惡化,在三城之間的名塚設立據點,由與前進柴田齊名的撤退佐久間——佐久間信盛駐守,展現出對抗的姿態。

林秀貞知道信長是想迫他們決戰,馬上就作出反應,他建議信行留守末森城,自己則和柴田勝家分別從清州城和末森城出發,各帶一千人,進攻名塚。

信長收到消息後,兵分三路從那古野城出發前往救援。左軍和右軍各有三百人,分別由森可成和利家之父前田利春率領,負責繞到勝家軍和秀貞軍背後施襲;中軍三百人則由信長親自帶領,直接開往名塚,救援佐久間信盛。

身為草履取的劉備雖然沒有資格上陣殺敵,可是仍要跟著信長行動。

「戰況如何?」來到名塚,坐在本陣中小凳上的信長問。

「托信長大人鴻福,對方主力仍未到達,目前尚能力保不失。」佐久間信盛回答道。

「我方兵力較少,就算雙方同樣損耗,仍是我方比較不利。」善於計算、負責後勤的丹羽長秀道。

「可成和利春那邊可有消息?」信長又問。

「前田大人那邊還未有消息傳來。至於森大人那邊......柴田軍的陣形非常嚴密,森大人多次突擊都無功而還,幸好柴田軍機動性不足,森大人的部隊才不致重挫。」信盛小心翼翼地說。

「森可成那傢伙根本未盡全力。」道三雖死,劉備心中依然對森可成有成見。

「不愧是前進柴田,果然沒有那麼輕易就能攔下,想不到連擅長突襲的可成也找不到他的破綻。」可是信長卻沒有這樣想。雖然身處劣勢,但比起責怪森可成,他更傾向於稱讚身為敵人的柴田勝家。

「再去探聽一下利春那邊的情況。」信長說完這句後就陷入沉思中。

四面都圍上了白布的本陣中,彌漫著一陣壓抑的氣氛,眾人都等待著信長下一步的指令。

「好消息,信長大人,有好消息。」就在這時,只穿一條短褲、滿身血污的前田利家闖進來,激動的聲音打斷了信長的思路。

「快說。」信長急問。

「我軍成功襲擊了林秀貞軍,我還親自討取了對方的副將、秀貞的弟弟林通具。」利家高舉一個人頭,激動地說。

「不過對方敗而不亂,沒有潰逃,只是在秀貞的指揮下暫時退後了十幾里,重整兵馬。我老爸和慶次目前都在原地留守,準備執行信長大人進一步的命令。」利家續道。

「好,做得好,這樣就足夠了,你去與利春他們繼續牽制住敵人,不要主動出擊,也不要讓對方越過防線,我不想織田家在這場內鬥中消耗太多。」信長說。利家聽完後就離開執行命令。

「時機到了,信盛,你儘快通知可成,要他放棄突襲,到前方的稻生原與我們會合,其他人全部隨我出發,不可再讓勝家前進一步。」信長又想了一會後,指著桌上的地圖說。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573508
2024-12-08 03:57:03
幾時有搞笑/色色情節?
2024-12-08 11:44:42
今次個故比較沉重
有都未必多
2024-12-08 11:53:08
原來係沉重走向

期待期待
2024-12-08 19:04:50
利家會係搞笑擔當,不過......
2024-12-08 19:19:44
Lm
2024-12-08 19:55:06
遲死過猴子
佢(利家)死埋就無人壓得住隻老狐狸
2024-12-10 19:08:45
第十七章 勝家歸降

雖然信長竭盡全力,但鐵炮的裝填速度實在太慢,加上戰場上屍體的阻礙,讓追擊徹底失敗,柴田勝家被帶回了清洲城,信長也只好暫時收兵,怒氣沖沖地回到陣中。

「信長大人請息怒,這場仗是我們贏了。」劉備說。

「贏了?我們連底牌都拿出來,就是為了狙擊勝家,如今卻讓他逃掉。」信長說。

「勝家,必死。」待在一旁,黑母衣眾的佐佐成政言簡意賅地說。

「成政射中了他的胸口,我也射中了他的手臂。」另一名黑母衣眾河尻信隆說。

「我也射中了。」還有其他人也紛紛發言。

「如果這樣的話,勝家的死只是遲早的事,到時樹倒猢猻散,我們必定能夠輕易取得清洲城,不必過於擔心。」丹羽長秀鬆一口氣說。

「好,那我們就等多兩天。傳令下去,嚴密包圍清洲城,不要放任何一人出城,也要通知利春加緊戒備,不能讓林秀貞接觸到清洲城的人。」信長說。


兩天之後,眾人又聚集在清洲城附近的本陣中。

「我們收到清洲城中射出的降書,看來勝家已經傷重而死。」森可成感慨地說。

「嗯,按照降書所載,柴田軍很快就會派出使者出城受降。勝家雖然與我為敵,但也是值得敬佩的武士,而且還是織田家的老臣,一定要好好為其安葬。」信長說。

「報告,柴......柴田勝家大人求見。」外面守門的衛士用顫抖的聲音叫道。

「這搞什麼?居然將柴田軍代表說成是勝家大人,實在太失禮了。」劉備聽到後心想。

「快請。」信長同樣沒空理會口誤的守衛。

只見一個雙手反綁,幾乎全身赤裸,僅穿著一條兜襠布的精壯男人,從門外進入。

「這剛毅的外表,和那長髯,這不正是勝家大人嗎?」劉備差點就忍不住叫出來。

「信長大人,在下背叛主家,是個不忠不義之人。叛亂皆因在下而起,與城中軍民毫不相關,希望信長大人能放過他們,在下願以自己的性命換取他們的安全。」勝家掃視了一眼在場所有人後,跪到身在主位的信長前說。

在場的其他人,特別是親手將子彈送入勝家驅體中的人,看到勝家那光滑、緊致、無暇的肌膚,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不出話。

「你......你真的是勝家大人嗎?你不是應該身上多炮,怎麼還能在此出現?」丹羽長秀率先打破了悶局。

「那......那......那是大家看錯了,我並沒有被擊中。」勝家臉上一紅地說。

「不可能。」認真的佐佐成政說。

「沒錯,明明有鮮血噴出,怎麼可能一點傷也沒有。」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說。

「停。」信長威嚴地站起來,走到正中央喝停眾人。

「不用吵了,事實是勝家完整無缺地出現在大家眼前,不過這並不重要。」信長說。

「勝家,你真的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嗎?」信長問勝家。

「是。」勝家斬釘截鐵地說。

「好。猴子,拿刀來。」信長對劉備說。

信長接過刀後,斬斷了綁在勝家身上的繩,然後將刀丟在地上。

「那就如你所願,你自行了斷吧。」信長說。

「多謝信長大人成全,請你一定要遵守承諾。」勝家說罷就向信長叩了三個響頭,然後撿起地上的刀,將刀尖對準自己的喉嚨。

「慢著。」就在這個時候,森可成衝了出來,從勝家手中奪走刀刃。

「主公,勝家大人智勇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手上滴著血的森可成跪下說。

「這等不忠不義之人,留來何用?」信長說。

「你是誰家的武士?」信長轉頭問勝家。

「是織田家的武士,不過我已經無顏再為信長大人效力。」勝家說。

「你可知道的你的反叛已經對織田家造成多大的影響?你居然想在織田家回復正常前捨棄性命,這是不忠。」信長說。

「這......」勝家無言以對。

「你要用性命保護清洲城的軍民,但你又如何確保我一定會遵守承諾?如果我在你死後屠盡清洲城所有人,那又如何?你這是棄人民於不顧,是不義。」信長說。

「你就沒有其他更遠大的願望?你以前做過的事我可以不管,但如果你想繼續做不忠不義之人,我也不會阻止你。」信長將森可成手上的刀搶回,重新丟到勝家面前。

「我......我......」勝家滿臉通紅,無法回話。

「笨蛋,主公這樣說就代表原諒了你,還不快多謝主公。」森可成將勝家的頭按到地上。

「信長大人,不,多謝信長公一言驚醒夢中人,在下現在已經完全明白,請讓勝家在離開之前將功補過,以報答信長公的大恩大德。」勝家淚流滿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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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2 20:12:24
第十八章 統一尾張

收編了勝家後,信長就帶著大軍與前田家會合,對付林秀貞,僅留下佐久間信盛負責處理清洲城的善後工作。

「太好了,勝家大人,幸好我不用和你對敵。」會議開始前,利家見到柴田勝家後,高興地說。

「是呀,以後就請大家多多指教。」勝家尷尬地拍著利家肩膀說。

「咦,怎麼感覺勝家大人完全不同了?換著是以前,一定會說什麼尊卑不分之類的說話教訓利家一頓。」慶次說。

勝家聽完後臉上一紅。

「你才尊卑不分呢,利家是你叫的嗎?要叫利家叔叔。」利家扠著腰說。

「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是軍事會議的時間。」信長伸手叫停眾人說。

「秀貞知道了勝家投降的事,有什麼動靜嗎?」信長問。

「回信長大人,他們還在原地固守,不敢妄動,大概是怕了我們的鐵炮吧。」慶次說。

「是呀,那天鐵炮齊射的巨響,連我們這邊也聽得到。」利家興奮地說。

「看來對方已是強弩之末,誰有信心用最少的代價解決林秀貞?」信長問。

「請給我一個帶罪立功的機會。」勝家走了上前,跪下道。

「好,那我就給你三百兵。」信長見請纓的是勝家,高興地說。

「不用了。我只需自己一人即可。」勝家說完就走出帳外。


劉備和信長等人在後方,看著騎在馬上、僅穿著武士服的柴田勝家,威風凜凜地拿薙刀,來到秀貞的陣前。

「林秀貞,你跟我出來。」勝家左手輕撫長髯大叫著。

等了一會後,擁有細長眼睛的林秀貞全副武裝,在幾名護衛擁護下,從營中走了出來。

「你就是林秀貞嗎?」柴田勝家問。

「哎呀,勝家大人,我們不是共事多年的同事嗎?怎麼了?你不認得我了嗎?」林秀貞說。

「我......我又怎麼可不認得你,這不過是開場白而已。」勝家臉上一紅說。

「反倒是我不認得你了,當初不就是你向我提議要共同擁護信行大人嗎?你不記得了嗎?怎麼你一個人先背叛了?」秀貞說。

「我不記得了。」勝家平靜地說。

「可惡,你這是愚弄我嗎?」秀貞被激怒說。

「當初是我太不成熟,沒考慮到對織田家造成的影響,如果我們再這樣內秏下去,織田家早晚會淪為周邊大名的獵物。」勝家說。

「我們之前都錯了,信長公實在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出色,你看看我,連我這樣不忠不義的人都可以被原諒。你也投降吧,秀貞,信長公也一定能原諒你。」勝家頓了一頓又道。

「胡說八道。我看你是瘋了,我認識的勝家大人才不會說這種話,你跟我清醒一點。」手執打刀的秀貞和手下的親衛一同策馬衝前。

「收手吧。別迫我出手。」勝家警告說。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捨棄熟練的長槍,改用薙刀,那我就只好成全你。」秀貞一邊加速一邊說。

「唉。」柴田勝家將手上的薙刀從地上提起,飛快地繞著自身轉了一圈,白光一閃,衝得較前的幾名護衛,當場人頭落地。接著勝家就將薙刀高舉過頭,來得較晚的林秀貞見狀後立刻減速,舉刀準備格擋。

薙刀用力向下劈,林秀貞的刀承受不住,斷成兩段,但刀勢仍沒有減慢,連人帶馬將林秀貞分成兩半。

「抱歉了。我還不太慣用這把刀,一時用力過猛。」勝家婉惜地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說。

「投降吧。」勝家用低沉的聲音對林秀貞剩下的部隊叫著。

本來已經被鐵炮嚇得軍心渙散的林秀貞軍隊,看到心中唯一的支柱慘死,戰意盡失,當場棄械投降。

遠在末森城的織田信行,得知手下或死或降,大勢已去,在信長母親土田御前的仲介下,開城投降,重歸兄長信長旗下。

織田信長終於真正統一尾張。

https://www.penana.com/article/1578194
2024-12-12 20:16:03

柴田勝家換左人做?
2024-12-12 21:30:41
似係二哥
2024-12-12 22:17:06
補充一下
歷史上林秀貞當時未死 不過佢之後都冇咩大作為 所以我順手寫死左佢
2024-12-12 22:17:53
係 不過劉備未知 
2024-12-12 23:26:39
以前打機 (太閣立志傳)
呢段信長兵力明顯佔優好多
根本好難輸

雖然歷史無得如果
不過信長如果係呢度就輸
我諗之後信行帶領嘅織田家都唔會發得大
2024-12-13 00:03:44
 

因為打機多數係新GAME頭幾場仗 可能仲係教學模式
所以難度會改低
但其實並唔易打 兵力連對面一半都冇
2024-12-13 00:14:49
#11
2024-12-14 19:57:07
第十九章 織田市

信長成功平定內亂後,為了監察和防止信行再度作亂,將其遷到那古野城,和他一同前往的,還有他們的母親土田御前和妹妹織田市。

與此相對,斬下敵方大將的前田利家,則因此榮升為信長赤母衣眾的隊長,其餘眾人亦依戰功得到獎賞,連非武士的劉備亦提高了一點俸祿。

有見及此,劉備、利家和慶次三人就到了城下町的一間酒館慶祝。

「利家,恭喜你升遷了。」劉備舉起酒杯說。

「哈哈,這算什麼,將來還陸續有來。慶次,你也要加油,以叔叔我為榜樣,努力立下戰功,不要讓前田家蒙羞。」利家喝了一口酒說。

「是是是......」慶次無奈地說。

「怎麼了?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你為何這個樣子?是不是不高興?不高興的話,記得要跟叔叔說,讓你叔叔高興一下。」利家又說。

「哈哈,男人的問題,不是錢就是女人,我們才剛剛增加了俸祿,絕不是錢的問題,那麼......」利家色迷迷地笑道。

「說到女人,那當然就要數尾張第一美人——市姬大人了,那簡直就是天仙下凡。」劉備想起幾天前才第一次見面,剛跟隨信行從末森城遷來的織田市。

「那潔白的皮膚,那如彎月般的嘴唇,那水靈靈的眼睛......就像那閉月羞花的貂蟬。」將最後一句隱於心中的劉備說。

「猴子,別胡說,市姬大人的事可不能隨便開玩笑。」利家突然放下酒杯,一臉正經地對劉備說。

「是呀,猴子,市姬大人是我們尾張的寶物,絕非我等所能高攀的。」慶次連忙坐正身體說。

「你們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不傾奇了?」劉備一臉疑惑地問。

「你初來報到,有所不知了。市姬大人除了是美貌外,據說體內還醞藏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一種人人都渴望得到的力量。」慶次說。

「此話何解?」劉備又問。

「唉,這與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有關,當時我和慶次也還是個小孩,是聽其他人說的......」利家娓娓道出。

那事發生在末森城,在信長還未被稱作傻瓜之前,據說當時的他是一個聰明伶俐、循規蹈矩的小孩子,父母都對他非常疼愛,就如同對現時的織田信行一樣。

那年冬天,信長突然上染上風寒,而且病情急轉直下,父親信秀運用一切人脈和權力,請了當時最好的醫師看診,仍沒有任何辦法,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看著信長的身體一天一天地衰弱下去。

那段時期,信長的母親土田御前每天都傷心地哭。可是,到了在某天夜晚,不知為何,那哭聲突然變得異常悽厲,連住在城下町的百姓聽到後,都能感受其痛苦。不過那種哭聲並沒持續得太久,因為聽說土田御前當晚很快就暈了過去,而原本應該跟她一起,年幼的市姬則不知所蹤。

當時信秀讓人找遍整個末森城,連城下町都幾乎被翻轉,可是仍找不到年幼的市姬。

但是,到了第二天一早,本應躺在病床上的信長突然像沒事人般牽著呀市的小手出現在眾人眼前。

然而,土田御前見到信長後卻完全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反而驚恐地大叫了一聲,然後一把從信長手中將市姬搶回來,連滾帶爬地逃回房間裡。

「怎麼會這樣?信長大人奇蹟地康復,不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嗎?」劉備問。

「我們也不知為何,不過那件事之後,信秀大人夫婦就疏遠了信長,將所有的愛放到次子信行大人身上,不久之後還讓信長大人搬離末森城,和平手大人一同來到那古野城。」慶次說。

「可憐的信長大人從此就失去了父母的愛,不過也正因如此,信長大人才能成為天下第一的傾奇者。」利家帶著矛盾的心情說。

「這件事之後,市姬大人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尾張,甚至整個日本。大家都認為,信長大人之所以痊癒,就是因為市姬大人在那晚走進了信長的房間,施展了能治療一切傷病的奇異能力。」慶次說。

「才貌雙絕的市姬大人,自然就成為所有人眼中的寶物,據聞甚至有大名願意以一國來換取市姬大人。」利家說。

「是呀。聽說勝家大人之前擁立信行大人也是因為想得到市姬大人。」慶次小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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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6 19:47:27
第二十章 連環兇案

在信長統一尾張的同時,強鄰齋滕義龍正忙於道三派的土豪的叛亂,織田家趁此機會休養生息,同時將樂市樂座的政策從那古野城,推廣至全尾張,讓商業活動變得頻繁,百姓爭相遷入,連帶收集鐵炮的速度亦增加。

但另一方面,人口增加卻導致治安的下降,罪案不斷發生,令百姓人心惶惶。

這天,劉備、利家和慶次又像往常一樣,相約到酒館喝酒。

「怎麼利家還沒到?」劉備問。

「大概是因為那宗案件,利家被信長大人派去協助。」慶次說。

「就是那宗連環姦殺案嗎?的確十分轟動,聽說兇手專門對十來歲的美少女下手。」劉備說。

「對,那案件受害者什麼身份都有,平民家的女侍、神宮的巫女、甚至連有護衛保護的武家之女都逃不過。而且下層的町奉行居然什麼都查不出來,信長大人懷疑是有人刻意隱瞞,於是派利家去幫忙。」慶次說。

「這麼奇怪?不過,看來兇手武藝不錯,說不定是個浪人,甚至是武士。」劉備說。

浪人就是指未受聘、或是被解僱的帶刀武士,一般衣著都會比較普通,頭髮也不怎麼整齊。

「猴子哥哥,慶次哥哥......」從窗口看到劉備和慶次兩人坐在旁大街的桌旁,阿松揮著手跑過來,兩位護衛武士和寧寧則微笑著在後面慢慢跟著。

「哎呀,是寧寧小姐和阿松小姐,你們今天要出門嗎?」劉備問。

「是的,利春叔叔病倒了,我們去神社為他祈福。」阿松指著遠方的一座小山說。

「阿......阿松,最近治安不太好,你們小心點,早去早回。」慶次結結巴巴地說。

「好呀,慶次哥哥,一會我再幫你求個平安符。」阿松開心地說。

「謝......謝謝......」慶次回應說。

阿松沒等慶次說完,就跑跑跳跳般轉身離開。

「猴子大人、慶次大人,再見了。」寧寧的視線不情願地從劉備身上移開後,也和護衛跟上阿松。

「想不到才過了幾年,阿松小姐和寧寧小姐就已經長得亭亭玉立。阿松小姐還沒什麼,寧寧小姐胸前的那對寶貝,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如果剛才跑過來的是寧寧小姐......」劉備待阿松和寧寧遠去後,用充滿暇想的語氣說。

「是......是呀......」慶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喂,這是我的杯,你拿錯了。」劉備抱怨說。

「抱......抱歉,天氣有點冷,手抖拿錯了。」慶次說。

「怎麼這般心不在焉,難道......難道之前喝酒談到......你看上的女人就是寧寧小姐?」

「不是。」慶次斬釘截鐵地說。

「那難道是......阿松小姐?」劉備又問。

慶次沒有回答,只是尷尬地望著窗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又拿了我的酒杯了。呵呵,原來真的是阿松小姐。放心,我一定會支持你的,雖然她是你姑姑,但大家年紀差不多......」劉備一連串地說了很多話。

「咦,猴子,你看那是不是信行大人?」慶次打斷了劉備的話,指著街外的一個浪人說。

「在哪裡?呀,我看見了,的確很像信行大人,不過信行大人應該不會穿這種衣服,也不會隻身出門吧。」劉備把頭伸出窗外望了望後說。

「難不成信行大人要效法信長大人當傾奇者?」慶次自言自語說。

「你別打算扯開話題,我們剛才說到阿松小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不要我幫你向寧寧小姐打聽一下阿松小姐的想法?」劉備問。

劉備繼續喋喋不休地提出建議。

「......」慶次沒有回答,只是一直望著窗外思考。

「我有不祥的預感,剛才那人好像與兩位小姐走在同一條路上。不好意思,你繼續慢慢喝,我要失陪了。」慶次向劉備道歉後,就拿著長槍奔出酒館。

「喂,你別打算逃避,我話還沒說完。」劉備連忙從懷中掏出酒錢,然後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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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8 20:14:55
第二十一章 尾行

慶次本來就特別高大,平時走兩步已經等於劉備走三步,現在急起上來速度更快,劉備好不容易才勉強跟上,連氣也喘不過來,更不用說對話了。

「慶次,你終於肯停下來等我嗎?」劉備喘著氣,向著突然在神社外蹲下來的慶次說。

慶次什麼都沒回應,反而立刻站起,然後用比更快的速度衝入神社。

劉備本來還想抱怨一下,但走近後看到地下的屍體後,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於是靜靜地跟在慶次後面。

地上的兩具屍體,正屬於前田家的兩個護衛武士,屍身面朝下,背上各有一條深及見骨的刀痕,明顯是被偷襲而死的。

天色還早,而且神社範圍並不算大,慶次很快就找到一間可疑的小屋。

一臉擔憂的慶次,二話不說就將木門一腳踢開,兩人走入房間。

這是神社平常用來收藏祭祀用品的房間,裡面早已有三人。

失去知覺的寧寧和阿松躺在木製的地板上,寧寧身上穿著和之前酒館見面時相同的衣服,像睡著一樣;旁邊的阿松也一樣昏迷不醒,不過身上和服的腰帶早已被解開,露出了那少女才有的光滑肌膚,私密部位則被擋住,被一個全身赤裸、不停地晃動著的男性背部擋住。

「禽獸!」慶次臉如寒霜,身上發出一陣陣比平時還要誇張的寒氣,使出仿佛要讓身邊空氣凝結的旋風踢,將那男子踢到牆邊,與阿松分離。

「阿松妹妹。」慶次立刻放下長槍後,脫下了自己的厚衣,搶上前蓋在阿松的身上,並不斷地嘗試叫醒她。

「哎呀,好痛,好像有幾條肋骨斷了。」赤裸的男子扶著牆壁想要站起。

「這不是信行大人嗎?」劉備說。

「還是你這猴子有眼力,不枉那傻瓜這麼看好你,不像那邊那個不識大體的傢伙,居然敢對我出手。沒錯,我就尾張的織田信行,是你們信長大人的親弟弟。」織田信行雖然感到痛楚,但還是自信地說。

「喂,那個什麼什麼的,我認得你是那個傻瓜的母衣眾之一,你踢到我信行大人了,還不快跪下道歉。」信行一臉得意地說。

「閉嘴。」一向脾氣很好的慶次怒道。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可是和織田信長有血緣關係的一門眾,是謀反也不會被殺掉的織田信行。」信行道。

「我,叫,你,閉,嘴。」因為寒氣而頭髮結霜變白的慶次,放下阿松,轉身走向信行說。

「你......你想怎樣?是不是惱我搶先一步上了那女孩......」剛剛站起的信行,被慶次的氣勢嚇到,跌坐回地上。

慶次沒理會他,靜靜地撿起了地上的長槍,一步一步走近信行,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了一個結冰的腳印。。

「這樣吧,藥效還有一陣子,我這次就大發慈悲,讓你也來一發......」口不擇言的信行慢慢退後,一直退到牆角。

「冷......冷靜點,你想要什麼?是不是想要旁邊那女孩?我把她也給你好了......」信行說。

「冷靜?我這樣還不夠冷靜嗎?我從來沒有如此冷靜過。死吧,人渣。」碎冰因為慶次激烈的動作而掉落,長槍貫穿了信行的胸口。

「呀......好痛,好冷,快停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旁邊那個女孩也給你好了,快跟我停下。」信行死到臨頭還在胡說八道。

「閉嘴,我要你閉嘴,你這禽獸不如的人渣,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慶次冷靜地將長槍拔出,之然後再次刺入,再拔出,再刺入,一直重覆著。

不知經過了多久,信行早已不能再說話,但慶次還沒有停止。

信行的傷口結了冰,沒有血流出來。慶次的傷口也結了冰,沒有淚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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